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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玥无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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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苏澈暗叫不妙:难不成这是他们找错了人的凶兆?
  苏澈失忆,只记得近五年的事,在她回来之前宣家人就已经得知并做足了准备,于是对她的惊惶无措展现了极大的宽容和耐心。
  宣铎道:“你父皇苏惗是朕的至交好友,在朕看来,他什么都好,唯独对后宫一事有些执拗。他与你母后从小一起长大,情意深重,大婚之后,他更是除了你母后便不愿在与其他嫔妃亲近。而你母后体弱多病,生下你已极其艰难。为了令她安心,自你一出世,你父皇便将你立为储君,执意要把你培养成一代女皇。你被送到朕这里时就是男娃娃模样,对外,朕也只说你是楠樾国的皇太子。”
  苏澈木着脸听了个狗血故事,但故事里的人毕竟是她的生身父母,她便控制着自己没去褒贬他们只顾着你侬我侬,随意编排了她这件事。只是问道:“那我又为何被送来这里?”
  宣铎道:“因为赵太傅。他是你璟灏与璟辙两位皇兄的太傅,也是朕的太傅。赵太傅博学且为人正直,连你父皇都曾经受教过。另外,他千里迢迢将你送来这里还因为你母后对你的溺爱让他深感忧虑,怕你成长得太过顺风顺水,难当大任。”
  苏澈听了这一段,觉得还可以将就,便在心里囫囵一吞,将之消化掉了。
  作陪的除了皇帝陛下,大殿下宣璟灏也一直没挪过窝。他话很少,可对苏澈的过往与如今都很关心,也多次询问熙樾河边到底是什么人认出了她,一路护送她回来的人又是谁。
  苏澈对于自己这五年,可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现在体力不足,那一段无可圈点的岁月她也着实懒得一一道来。而对于苍钥,她接触不多,但记忆深刻,可惜只是记忆深刻,却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当然萧焕这位爷爷可能会永远活在她心中,但这只孔雀是在哪个山头修炼成精,这会儿又正在哪里开屏,她也一无所知。
  “青玄呢?送我回来那人是他师父。”苏澈这才发现,她早就偏寻不着青玄的鬼影了。
  “青玄?”宣璟灏道:“青玄是璟辙的人。”

  ☆、第九章

  “青玄是天山门人,今年年初和璟辙一同回来便没有离开,他的师父自然也在天山。你的消息也是天山派人送来的,但再多的细节朕也无从得知。”
  宣铎这解释让苏澈的脑袋顿时开了锅。
  ……天山?为什么是天山?怎么可能是天山?那萧焕呢?难不成……萧焕真的是位修仙大成者?且还是天山的!天山还能修出来此等品种?
  苏澈不知道现在双手合十拜上一拜还有没有意义,想起自己还管一个真神仙要银子就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
  她一肚子的百转千回,突然又是半晌怔忡:青玄是宣璟辙的人?
  一张脸这么变戏法一样翻来翻去,宣铎瞧着忍俊不禁,拍了拍她的肩,道:“慢慢来,如今你能回来,朕已是别无他求。以前的事都不急,等璟辙回来,你们也得叙叙旧,这会儿先好好休息吧。”
  几人吃了饭,宣璟灏把苏澈送去了辙园。
  这园子归二皇子所有,整个园子和皇宫的气场都非常格格不入。苏澈暗暗奇怪一个成了年的皇子,又未被立为储君,为何还能赖在皇宫里而不被轰出去,但她没多问,毕竟她此时更为焦虑的是天都黑了,自己为什么要被送来辙园。
  “我与父皇考虑良久,决定还是让你暂时住回辙园。一是这园子大,又不受宫里规矩管束,你能住得舒服些,二来,这是你住了八年的园子,有你八年的回忆,或许对你有帮助。”宣璟灏欲言又止地顿了顿,才又道:“璟辙身体不大好,若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别见怪,有什么事都尽管来找我,从前你也从不和我客气,以后,你也完全不必拘礼。”
  宣璟灏送她入园,苏澈脚踩着棉花似的跟着走,一路小心翼翼东瞧西看。园子里竟然也没掌灯,月光之下四处朦胧,却总能让她虚虚一看便心里发紧,不一会儿,双手已满是汗水。
  来到一处独门独院,隔着月亮门已能看见燃着的满院纱灯,正中便是荷塘美景,周围亭台楼阁,抱厦中纱幔翩飞。
  直到此刻,这无人的鬼园子才冒出一个人影。青玄不知是从哪个洞里窜出来的,笑嘻嘻地接过宣璟灏的重任,成了苏澈的向导。
  苏澈站在抱厦望着这一院子用钱堆起来的古朴与雅致,直觉得世事难料,世事难料。
  青玄手脚麻利地帮她安顿好一切,苏澈洗去了一身疲倦,躺在床上听着院子里的虫鸣,心中还感慨个没完。等她一觉醒来日上三竿,盯着床顶发了会儿呆,又是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昨晚本想着躺在床上将一天的零零散散捋个清楚,看来是低估了自己的入睡速度。这么多年,除了之前被黑白无常吓晕了几日,她好像从来没睡过这么踏实这么长久的一觉。
  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箫声,不怎么着调,可听来这人很努力。苏澈起床,赤着脚来到窗前,将窗户推开条缝隙,那不大悦耳的旋律便毫无婉转地闯进屋来。
  就在苏澈被震慑得无以复加时,箫声停了。她一侧头就看见院墙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背影她认得,是青玄,而另一个也是一身黑衫,背影却像头高原上的牦牛。
  青玄拿着箫,轻轻撞了一下旁边人的肩,“喂,李大统领,说句话呀,到底如何?我若今晚就给二殿下吹这一曲哄他开心,你觉得到底如何?”
  “我觉着行,你就今晚上吹吧,一准给他吹得尿了床。”李旭黝黑的方脸一笑起来就见扁,但那一口白牙长得特别齐整好看。
  青玄被怼得有点上不来气,好半天才哼了一声翻身跃下墙头,“你这粗人,不懂欣赏。”
  待他抬头看见窗台上趴着的苏澈时,便眉眼舒展地笑起来。
  青玄爱笑,一笑起来整个人都明亮如朝露,见着他时心情就能跟着好上几分。加上苏澈又从他想到了他的师父萧焕,心里更生出了不少亲切,便隔着窗户摆摆手,热情地问了声早,却想不到自己犯的这个贱在下一刻就妥妥地给她惹来了一身骚。
  青玄笑嘻嘻地颠过来,挥着手中的箫,“苏澈,听我给你吹一曲如何?”
  “……”苏澈的身子顺着窗台往下滑,“容我先洗漱洗漱。”
  将自己收拾干净再出来,青玄已经不知又到哪里钻洞去了。荷塘旁坐着刚才墙上那头牛,精致的一身黑衫,和青玄的类似。只是暗纹绣的不是仙鹤,是猛虎。
  这人原本应是个凶神恶煞的面相,此时瞧见了苏澈,立马露出了白森森一口大牙,笑得特别恕!俺憾阕芩慊乩戳恕!贝嘶耙怀觯虑樗囊纭K朴行┚狡鹊卮曜乓凰袷档拇笫郑澳闼疾患堑昧耍隙ㄒ膊患堑梦依钚窳税伞!
  以苏澈的精明,路上远远瞧见这种形状的必然要拔腿绕开,可这人却让她想再往近前走上几步。“我昨天是不是见过您了?”
  “没有。”
  苏澈:“……那您是?”
  “李旭。”这汉子眼眶竟然泛红了,“你小时候,我教你舞剑骑马。”
  苏澈:“……”
  李旭:“还记得你学得很好的那几套剑法吗?”
  苏澈摇头,“我不会使剑,不过匕首用得还不错。”
  李旭:“哦……”
  这二人相对站着,莫名就悲情起来。苏澈无措,却也不得不配合着。她看得出他心里难过,或者说有点悲喜交加。
  “璟辙昨晚没回来,这臭小子,经常夜不归宿,他身体不好我还打不得他,难管得很!”
  李旭突然话题一转,伤怀的气氛顿时散了不少,不过这跳脱的思路也让苏澈有点跟不上趟。
  苏澈怔了怔才问道:“……二殿下身体不好?”
  李旭道:“是啊,天山待了五年总算捡回来一条命,不过他身子弱,离不开药。”
  宣璟辙回了园子,隔着很远便听见了这么一句,不由蹙眉,扭回头问青玄:“你把苏澈留给这么个爱哭鬼自己就跑出来了?”
  青玄心虚一笑,“他一早就跑来等着的,原来我一吹箫他就立马走,今天楞没管用。我琢磨早晚都要放他来找苏澈哭一场,躲也躲不开对吧。”
  果不其然,院子里的苏澈已经被李旭给懵翻了。情绪收放如翻书的李旭此时突然一步跨到她跟前,将她手一抓,眼泪簌簌下落,“看看你们这些不肯消停的孩子!当年消息传过来说你去了,连尸骨都烧成了灰。璟辙失心疯了似的非说定是你舅舅害了你全家,逼着皇上发兵南下,无论如何,就算是你的骨灰也要寻回来!皇上为你这一去已经伤透了心,璟辙又这般胡闹,他便将他晾着不管,璟辙一跪就是三天三夜啊!等着皇上想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呃!”
  余光一瞟,李旭见宣璟辙突然站在月亮门外,满眼寒意朝他直看过来。于是他立时就住了嘴,松开苏澈的手又给自己擦了一把脸,“那什么,澈儿,吃早饭了吗?我带你上源丰楼吃去,那馄饨做的比宫里可强多了!”
  “他已经如何了?”苏澈抓了李旭的衣袖,不依不饶问道。

  ☆、第十章

  “他已经如何了?”苏澈抓住李旭的衣袖,不依不饶要个答案。
  “已经……”李旭看了眼还站在门外的宣璟辙,眼眶子还红着便笑道:“能如何?人这不是好好的吗?璟辙啊,吃早饭了吗?要不一起出去吃碗馄饨?”
  苏澈回过头,这才瞧见门外站着个人,心里赞叹道:诶呦这位爷总算现真身了!
  不止李旭,熟知宣璟辙五年前那段黑历史的人,几乎各个都坚信:苏澈这一活着回来,宣璟辙得疯。
  虽然自从天山归来,宣璟辙与从前就像换了一个人,整个冷心冷脸小畜生一只。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可是当年被他捧在手里的苏澈!就算不抱着哭上一宿,也至少得哽咽着拉起苏澈的手,全身抽搐地说上那么一句:哥哥想你。
  宣铎甚至还私下准备了点应急救命的药,生怕他这体弱多病的宝贝儿子受不住激动,再当场给撅过去。
  结果没成想,二殿下这一回来,面对着几步之遥的苏澈,一举一动竟然都没应了景,令李旭大失所望。那漠然到甚至有些低温的目光只在苏澈身上匆匆扫过,便朝李旭扔出一句“我要睡觉,不吃了。”之后拂袖而去。
  李旭:“……”
  苏澈:“……”
  “他可能是害羞。”李旭自觉解释得牵强,也就不再越描越黑,先拉着苏澈出宫门了。
  和李旭走在一起,就像带着一座移动的山包,让苏澈这根细豆芽有点腰无力。另外,让她难以置信的是李旭一出皇城就恨不得引来满城百姓的前呼后拥。
  “李统领!”
  “大统领!”
  “李大统领!”
  苏澈:“……”
  “大统领,这位小公子是谁啊?和大统领您简直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是您儿子嘛?”
  “这说的还是人话么!”苏澈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这句话给一刀切了,撑着一口气梗着脖子才算生生挺住,心道:“一会儿馄饨估计是吃不下了!”
  “苏澈!”这个了无生趣的节骨眼上,青玄不知又从哪个狐狸洞钻出来了,伸手在苏澈肩上轻轻一拍,弯着一双眼笑道:“我吃馄饨,一起呀?哟,怎么了?苦哈哈的?”
  “哎呀,大统领,这娃娃也是您儿子吧?这长得,像啊!”
  青玄眼珠子顿时瞪圆了,松开苏澈就拿他的大眼泡子朝四周扫荡了一圈:哪个杀千刀的!不怕死你站出来再说一遍!
  丰源楼满客,掌柜愣是给李旭他们空出来一张大桌。一顿奉承之后,李旭吃了五碗馄饨,苏澈和青玄二人凑合一起分吃了一碗,还剩了最后一个让李旭夹走了。
  揉着消化不良的肚子,苏澈一路与青玄并肩而行,“青玄,你真是天山修者?”
  青玄笑问:“谁告诉你的?李旭?”
  苏澈:“皇上告诉我的,总不能骗人吧。昨天替自己师父吹牛皮那人到底还是不是你?我说,天山还不够你吹啊,吹那么大,也不怕被雷劈?”
  原本还挺坦然,一听见雷劈二字,青玄的脸色就变了变,“我怕,你别说了。”
  苏澈道:“那仙爷爷呢?他真是天山的神仙?”
  青玄表情有些古怪,最后只是笑眯眯道:“你猜。”
  苏澈:“……”
  二人故意和李旭保持了一段距离,反正那万人迷一路都不寂寞,路人一黏上来他就走不动道。
  苏澈一句话在肚子里转了好几转,几次到嘴边又咽了。青玄这家伙看起来清清透透的,实际上一肚子的弯弯绕绕,不好对付。眼看宫门就在眼前,她便朝青玄咧嘴笑了笑。
  “听说二殿下在天山很多年?不是说身子不好?还能修行?”
  青玄一挑眉,道:“不是修行,是修命。殿下是被当成死人送过去的,皇上没和你说?你死那年他生了一场大病,治不好,几乎没气了才送走。”
  苏澈受惊不小,想着与那位殿下两次如同陌路的相遇,她再怎么自恋也很难把这个罪责往自己身上担,“怎么病的?什么病?”
  青玄扑哧一笑,“我没看见,只听说是因为你死了,他也就不想活了。”
  苏澈眨巴眨巴眼,有点接不下去,“……真没看出来,二殿下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汉。”
  青玄:“……”
  沉默了许久,苏澈道:“都说殿下身子不好离不开药,难道还是因为当年这事伤了身子?”
  “哦,那倒不是。”
  青玄正想解释,却见苏澈将左拳狠狠击向右掌,皱着眉头笃定道:“你不必多说,我已经知道了,肯定还是因为我!行了,我看辙园那么大,除了早晨那两个扫院子的,怎么连个伺候殿下的人都没。反正我闲人一个,以后我就给他做牛做马,弥补一下他当年为了我遭的那些罪!”
  “呃,苏澈,你可能误会……”青玄连苏澈后领子都没薅着,就见她急匆匆往宫门里赶去。
  李旭站到青玄身边,瞧着苏澈着急忙慌的背影竟然走得极快,像是带了功夫的,问道:“澈儿怎么了?尿急?”
  青玄:“急着回去给我家殿下当牛做马。”
  李旭:“啊?那你还不赶紧拦着?璟辙那小王八蛋一要睡觉就六亲不认,澈儿这一去不是九死一生?”
  青玄眉梢抽了抽,瞧着李旭,心道:“李大人威武,一句话连皇上也顺带骂进去了,佩服佩服。”
  李旭:“看什么看?你有那飞来飞去的本事,还不快去把那快腿子给挡了?”
  青玄:“没那必要,我还等着看戏呢。”
  苏澈举着腰牌大模大样进了宫门,却意识到在宫里没人领着她还有点找不着北。插杆站岗的侍卫假人一样,最后她只得提着一口气窜上了一座较高的殿顶,垫着脚站在大殿横脊上东张西望,刚找着东北角上的辙园,她这鬼祟行径就被巡逻中的大内侍卫瞧见了。幸好围过来的一队人里有个百夫长昨天与她见过一面,这才只是对她好言相劝了几句将她放了。
  回到辙园,苏澈发现这会儿连扫院子的奴婢都走了,整个园子空荡荡的,她无处打听,只得上了几座假山,又绕过几片池塘,回廊一圈一圈地走,寻了许久才寻着一处像是有人住的小偏院。一迈进小院门,便是一股扑鼻而来的淡淡药香。

  ☆、第十一章

  这味道让苏澈心一沉:他还真是个药罐子不成……
  宣璟辙除了面上血色不足,整个人看起来至少还称得上正常,举手投足绝不像个病秧子,反而一股子出尘的优雅。眼神有些冷淡,可苏澈确信这不是什么病作出来的,是他性子本身讨人嫌。
  从还没进门,苏澈就莫名紧张,不由微微地一提气,人便成了一根鸡毛轻重。她飘飘然地进门,又站住了脚屏息不动了。
  小院里乱得有点不像话,树像乱栽的,假山石像瞎摆的,花花草草东一团西一团,一条哗哗流淌的人造溪水也就细细一条水沟,边缘还坑坑洼洼。不过流水非常很清澈,从院墙一角引入,又从另一侧引出。水上还架着一座四不像的破木桥,说它年久失修都不恰当,根本不知道该从哪修起。好在迈过那条水沟到达彼岸只需要小半步,也就不需要过什么劳什子的桥了。
  辙园之中宣璟辙自己的院子难道不该是重中之重?这算什么?还远不如她昨天入住的那处荷塘小院。
  身后的脚步声惊动了呆立良久的苏澈,她抬头瞧了瞧蔽日的树冠,脚下轻点,纵身没入其中。
  自院外进来的是两个宫里的婢女,其中一个手中托盘上是一瓷罐,另一个则托着个空碗。二人在空荡荡的院子里行了一礼,柔声道:“殿下,该喝药了。”
  “放外面吧。”屋里传出懒洋洋的一声。
  院子里有套玉石桌凳,雕花精致,可谓这里唯一一样能见人的东西。婢女应了便走到这石桌跟前,她们将瓷罐里冒着热气的药汁倒入空碗,又在碗上加了个盖子,留在桌上。一切妥帖,二人又行一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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