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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玥无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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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玥无双》作者:五爷吉祥

  混不吝的皇爸爸将自己的独苗公主苏澈册封储君,当成太子养到四岁时,担心她娘对她太过宠溺,便把她一脚踢给自己的至交好友,邻国皇帝代为管教。
  楠樾小太子苏澈在飒熙国机智地抱紧了二皇子宣璟辙的大腿。宣璟辙甩不掉这缠人的妖精,只好与她青梅竹马,同吃同睡,称兄道弟,相爱相杀。直到十二岁,因亲娘思念,她才不得不踏上归途。
  回宫当夜,苏家就遭遇了一场狗血政变,爹妈被杀。传说,她也被烧死在叛乱之中。
  时隔五年,玹紫境的灵主苍钥在河沟里捡回失忆的苏澈。将其送回飒熙国后,苏澈简直不敢相信别人口中自己那段金枝玉叶的过去。猝不及防地,当二皇子宣璟辙闯入视线时,她听到她仙爷爷在耳侧低声道:“你这色坯……还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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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银月如钩,悠长的河道在月色中波光潋滟,碎银子般的河面自东向西仿佛延绵至天际银河的一端。
  初秋的河畔,芦苇茂密,穗头低垂。偶有夜风拂过,才能扰了这片静谧。
  一片模糊的阴影自远处的山坡向熙樾河方向挺进。
  至少三四百人的队伍全部步行,速度却极快。若非他们行进的脚步打乱风吹野草的层叠美感,只凭这点月光,并不容易被察觉。
  而与此同时,另一道黑影在半人多高的野草丛中穿梭而过,速度更疾。夜风一吹,留在她身后的细细痕迹便再难寻觅。
  风停时,那道身影也会骤停。她半伏着身子,扬起下巴看向不远处行进中的队伍,判断他们的方向。
  如此走走停停,直到没入了河畔的芦苇丛,她才终于挺直了脊背,展露高挑修长的身形。
  不远处的这队强盗人数众多,又各个训练有素,显得极精良。若不是那一身行头太猥琐,尹陌就要怀疑这些人是兵而不是匪。
  她跟了这队人至少已有一个时辰,这点体力的耗费虽说不值一提,可想起自己上一顿饭还是昨天中午吃的,她就只想默默无言两行泪。
  早在昨夜,她就已饿得前胸贴上了后背,自认为看见的星星都比实际挂在天上的多出来了不少。再加上迷路,无意中走进了楠樾国边境线,她便恨得牙疼到了天明。
  天不亮,她就开始在茫茫荒原寻觅活物打牙祭。直到傍晚,才终于瞧见不远处一只活蹦乱跳的肥兔子。她心下大喜,还没等她红着眼扑过去,远处就突然出现了这队“黑衣强盗”。
  靠着熙樾河分清方向,尹陌明白若他们真要过河打劫,不管是哪个村子摊上,都要倒大霉,这让她这颗原本不大爱管闲事的心狠狠抽了两抽,便又鬼上身了一样,一路饥肠辘辘地跟了过来。
  她一定已经饿得不那么清醒了,否则此前根本没勇气为觅食去渡的这条熙樾河,这会儿见那队人从芦苇丛中拖出藏匿好的竹筏开始渡河时,她竟把心一横,咬着匕首,毫不犹豫就让自己的身体没进这条冰水河中。
  河水冰冷刺骨,透心一激之下,几乎令她眼前一黑。咬着牙振作了许久,她才开始小心翼翼活动四肢,向河对岸游去。
  她这到底算是什么命?为了救苦救难,提前去给村民通风报信而受这份活罪,要是事成了,老天该怎么奖励她?不如您老就行个方便扔个馅饼下来?不然她离饿死可就真不太远了。
  上下牙哆嗦得几乎咬不住匕首,她却不敢动作太大惊动到那群人,只得拼了命忍着,直到她一手抓住了河对岸的一把芦苇杆,有些狼狈地钻进河畔的芦苇丛。
  尹陌绝想不到,上天对她绝不止一张饼的厚爱。
  就在今夜,就在此刻,她宿命的符文在她的命骨之上悄然流转,独属她的命运之门缓缓敞开,引诱着她一步步走了进来。
  距离她所踏足的河对岸不远,天上飞着的不是一张饼,而是一位实实在在的仙。
  萧焕御风而立,他雪白色的长袍猎猎而动,墨般的长发飘扬,从上到下美轮美奂,仙气卓然。只是可惜,他这么耀眼的悬在上面,本应享受一番万众瞩目,下面几百号人却都只顾着眼前巴掌大块黑漆漆的河水,没一个抬起头来欣赏一下。
  他替这些没有仙缘的凡人深感遗憾,砸吧了两下嘴,微微侧头瞟向距离熙樾河不远处的那一道人影。
  那人孤清的身影一动不动,身形挺拔如一把长刀的窄背,半束的长发垂顺地披散而下,墨青色长衫被从河面来的风吹起,在月光下竟显得格外冷凝萧疏。
  萧焕眯起眼瞧着他,尽管只是那人的背影,竟能让他看着看着便于心不忍。他飘飘悠悠地来到那人上方,用难得的温柔提醒道:“他们渡河了。”
  “我不瞎。”苍钥淡淡应道。
  “……”萧焕刚才心里那点不忍心瞬间回抽了他自己一嘴巴,“我们抓一个来盘问?”
  “你不是不想插手凡人的事?”隔着一副薄如蝉翼的面罩,苍钥的声音听起来空灵失真。
  “什么人界的事?这不是你的事吗?”萧焕索性落了下来,担心脚下有泥弄脏了他雪白的长靴,只好催动真元撑起一层淡淡的防护。
  苍钥垂眼去看他一尘不染的靴子又看看他嫩白一张脸,随后不掩鄙夷,别开视线。“上次让你随便抓一个问问,你说你做不来。”
  “那不一样,那回就本君一人在此,让本君对一个凡人动手动脚也太无耻了些。”萧焕笑嘻嘻靠近,“这回不是有你吗?你动手,本君给你把风。”
  苍钥:“……”
  原来这就是萧焕非要他一起来看看的真正原因。
  苍钥道:“帮我做这些,是太委屈你了。”
  “其实也没什么,毕竟楠樾国的事对你很重要,为了你,本君跑跑腿不碍事。”萧焕跟在苍钥身侧朝河岸走,“楠樾国最近的举动太诡异,总之,本君认为,他们事出反常必有妖!”
  “妖?”苍钥在心里呸了一口萧焕这个死人妖,忽见芦苇丛中竟有暗伏的人影。他不动声色,嘴角一勾,道:“萧焕,小心,你脚边的河泥大概要成精了。”
  “……”萧焕脸色一变,将极力掩饰的惊慌失措直接注入腰间一把巴掌大小的金扇,回手将它抡圆了朝芦苇丛飞去。
  金扇才飞出,萧焕就后悔了。这玩意他才得了没几日,正宝贝得不行,万一碰了泥巴精,待会儿飞回来,他是接了还是直接一掌将它碎了?
  芦苇丛里的“泥巴精”此时被吓得不轻,她原本正替老天操心如何体贴地好好厚爱自己,就正看见天上飘着的白抹布。还没反应过来这东西怎么吃法,那块抹布就自己落地有了人形,而后她才发现,地上还站着另外一个黑袍人。这一白一黑碰在一起,瞬间就让她心口一寒:黑白无常?!
  自己这是还没坚持到给村民报信就要饿死在这荒山野岭了?孤魂野鬼做不成,还有人组团来接她?如此兴师动众,老天这厚爱的套路如此之深,她何德何能?惭愧惭愧。
  金扇一来,尹陌本能发力躲闪,可以轻松避开的小玩意,竟然因为饿得头昏眼花,脚下一踉跄,直接被金扇在背后一拍,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挺直地被拍进身前的淤泥里。
  “好……好大的一只!”金扇飞旋在萧焕身侧,他没舍得毁也不想接,目光盯着那淤泥里蠕动的一坨,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

  ☆、第二章

  没吃着馅饼,也没吃着抹布,只吃了几嘴又腥又臭的黑泥,尹陌心中一股无名之火瞬间直冲九霄。她撑起身体狠狠抹了把脸,可手上的泥又糊了满眼,再抹再糊,几次三番,泥没下去,脾气倒被自己糊下去了。
  她索性盘腿坐稳在泥里,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沙,一边不紧不慢擦眼睛。
  萧焕浪费着真元防污物,却还是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才重新观察尹陌。
  “竟然是个人?可如果是楠樾的人,怎么离队伍这么远一个人在这里?难道要叛逃?”嘟囔到这里,萧焕又不免惊喜,“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就抓这一只吊打拷问便是!”
  “好。”
  萧焕等了半晌,见苍钥只说了一声好便不动了,只好无奈地朝前走了两步,盯着尹陌张了张嘴,心里嫌弃得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可他的动作成功吸引了尹陌的注意。
  尹陌勉强抬起头,离得这么近,她才注意到眼前这人身上附着一层淡淡银光,加上那身突兀的白,整个人都活像个反光体,让人看得眼眶子直疼也没看清脸。
  于是她挪开了视线去瞧另一个几乎隐在了夜色中的黑袍人,瞧了一会儿,她望着天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心道:黑白无常挺好,一个白得晃眼看不清脸,另一个黑得快隐身了,脸上还很多余地带个面罩。不愧是活鬼,整个俩见不得人。
  尹陌身上湿得透心凉,此时她又饿又累,还受了惊、吃了泥、挨了打,即便是她野牛般的体魄,此时此地,也只有头一栽,任自己彻底昏死过去了事。
  萧上仙震惊地僵在一旁,他难以想象,一个凡人,在见到他这样一个卓然出尘的仙者,不痛哭流涕连连跪拜也就算了,竟然还有心思躺在他眼前睡觉?还不知廉耻地睡在泥坑里!
  这不上道的凡人,真是岂有此理!
  他扭头看着苍钥,那意思很是明显:这么脏,除非你敢逼本君去羽化,否则别指望本君把这只脏兮兮的泥蛤蟆拖出来抗走。
  “你不如去那边重新抓个干净的。”苍钥好心提醒道。
  “那这个呢?我们已经打草惊蛇啦。”萧焕认真脸。
  “记忆清了。”
  萧焕:“你让本君大费周章对一个凡人的记忆动手脚?”
  苍钥盯着这矫情又缺心眼的上仙之体,再一次想不通他当年一路修行是靠谁的智慧来顿悟那一道道屏障的。
  如此,为了把话说得更清楚些,苍钥不得不长篇大论道:“你可以把这个拖出来带走,也可以清了他的记忆,再带走其他你看着顺眼的,亦或者这个留下不管,直接去那边你随便挑一个。”
  萧焕心中明明还有一个选择:让苍钥自己把眼前这个拖出来抗走。但他思前想后没敢说。
  谨慎如萧焕,他俯身又认真看了看这只泥巴精。抬手弹出了一缕幽光,那丝时隐时现的光在他指间缠绕片刻,便转朝尹陌额头的方向而去。
  需要被忘却的时间很短,所以施咒时间也不会长。
  萧焕在大功将成之际站起身正要招呼苍钥一同离去,尹陌颈间却在此时突然暴起一轮金紫光芒。好在苍钥反应极快,抬手一道同色屏障瞬时在萧焕身前张起,将那道数倍反噬的力量阻绝击散。
  渐渐远去的那队黑衣人仍然与仙绝缘,身后光芒乍隐乍现竟然也没有惊动他们。一个个低着头,皱眉瞪眼,朝着指定的方向奔驰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僵如磐石的黑白二仙组终于有了些许动静。
  先缓过来的萧焕暗自空咽了三次口水才顺过一口能说话的气。
  他先看了看苍钥那双仅露在外冷得几乎结霜的眼,心中反复措辞,最后也只有无奈直白道:“把他弄醒问清楚,不管是他偷的抢的,你想拿他怎么出气都行。玉符收回来你留着当念想,听我一句,权当这事就此揭过,毕竟已经五年了,以后,就把那孩子的事放下了吧。”
  苍钥像是没听见萧焕在说什么,他沉默中缓步走到尹陌跟前,不顾靴底没进泥里,蹲下身,伸手探向尹陌的领口。
  想不到,一只用来消遣萧焕的泥巴精,反而猝不及防地消遣了他自己一把。许久没有机会浮上心头的苦涩此时趁虚而来,苍钥闭了闭眼,将它强行压下。
  剔透莹白的暖玉在银色丝绳的牵扯之下自尹陌领口滑出,触在苍钥指间,亦如当年,手感细腻圆润。
  神物不着污秽,被旧主碰触顿时在表面缭绕了一层温柔的光雾,恍若久别重逢后简单的仪式,辗转片刻随即消散。
  苍钥顺着那根金色丝绳寻到结扣,心底又是一阵刀绞之痛。
  玉符有它自己的禁制,除历代旧主之外,他人若想得之,须得主人亲自解下交出,否则,谁也碰它不得。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可以任凭被取下,那就是戴它在身的主人已死,他人就可以随意将它摘下归为己有。
  想到这里,苍钥又一次匆忙斩断自己差点不受控的思绪,手指急切地一扯,一下,两下,丝绳结扣不开。
  不开?
  难道是玉符不愿?
  苍钥愣怔了片刻,回头对上满眼难以置信的萧焕。
  “你,你再试试?”萧焕心中莫名浮躁却不敢道破。
  犹豫了一阵后,苍钥附上自己灵力的手指再次试图扯下丝绳未果。他猛地站起身来,低头看向不省人事的尹陌。
  萧焕终于按捺不住,一步跨到他身边,在苍钥冰凉的手上握了一把,“行了,你躲开。我把他弄弄干净,先看看是男是女。万一他根本就是个男的,不是要让你白白激动一场。去去,你到一边去等着去吧。”
  “不必。”苍钥轻轻把萧焕推开,“我来。”
  萧焕退了半步却不肯再退,他眼看着苍钥再次半跪下去,双手将那泥巴精从地上抱起,将她的背慢慢靠在自己胸前,再用衣袖一下下擦掉那人脸上的污泥,擦得很是认真仔细。
  萧焕一手托起一团白光,掌在一旁,泥蛤蟆一张清丽的脏脸便渐渐一览无余。
  只这一眼,他便不敢去看苍钥到底如何反应,心中连连哀嚎:怎么可能?!这孩子竟然还能活着?!真是……冤孽啊冤孽!

  ☆、第三章

  幻彩阁奢靡的雅间里,尹陌左搂右抱,跟前的饭桌大得望不到边,之上摆满了不重样的山珍海味,她眼见着就要口水如注。
  胭脂涂成了鬼的美姬露着吹弹可破玉臂,一杯一杯为她斟酒。尹陌乐呵呵地接了这一杯,还没放下,又来了下一杯。她喝得昏天黑地,胃痛得想吐,一遍一遍说着“来个鸡腿让小爷垫垫先”,推到嘴边的竟然又是一杯苦酒。
  “这帮没点眼力的死女人……”
  尹陌一边咧嘴淫笑一边在心里琢磨,怎么琢磨怎么不是味。吃饭就吃饭,她逛什么窑子喝什么酒?除了那一身令人作呕的香,美姬身上有的东西她自己样样不缺。难道就怕自己不像个爷,就得找点做爷的样子?
  当爷之前至少得吃饱饭!
  尹陌左右一推,庸脂俗粉立刻嘤嘤嘤地趴了一地,她却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笔直站起,一脚踩上饭桌就要去够远处的红烧肘子。不想桌子踩上去就像棉花,瞬间大饭桌擎天竖起,山一样向着她拍了过来。
  此时此刻,让一桌子饭压死也是一种幸福。尹陌热泪盈眶,又准又快地抬手朝正要起飞的肘子一抓,那油亮亮、香软的大猪肘子实实在在被她抓在了手里。
  “我的猪肘子……还有我的烤羊腿……”
  大夫正在施针的手被尹陌抓住就往怀里带,还听她含着口水道:“快到小爷的肚里来,来嘛……”
  慌忙中抽回手,大夫看着尹陌那张耍无赖的脸立马要垮,只好转身去向“病人的兄长”求救。
  “兄长”萧焕歪坐在角落里扬起手中扇子稍稍挥了挥:“大夫你看着办,如果她要死我也不怪你,大家都尽力了,嗯。”
  “这……死倒是不会,如今退了热,应是快要醒来了。多日不曾进食,醒来不宜任她去吃,清粥小菜慢慢调养几日再说。”
  什么意思?是说这个凡人不只是会生病,醒来了还要吃饭?这岂不是比苍钥那个半残还难伺候?
  萧焕颓然地从椅子的一边歪倒在另一边,揉着眉心烦躁着。
  几日前,在苍钥的逼迫之下,萧焕不得不褪去他一身飘逸的白色仙衣。如今穿着这说灰不灰说蓝不蓝的锦袍,金扇也被没收,换来一把画着仙鹤的又破又俗的折扇……哎,他已经多日没有照过镜子,不小心低头瞟自己一眼都糟心。
  被抛弃在一户空置的小院,萧焕和床上的半死人尹陌扮演兄妹情深已经四五日了。大夫每日来施针,这日离去后,萧上仙站在窗前望着那一院子的残花败柳,心里从来没有如此思念过苍钥。每每想起,便要在心中反反复复将他抽筋扒皮才能给自己一些些慰藉。
  萧上仙的洁癖也被利用,一个又脏又旧的小院落如今已是一尘不染,连枯叶都会翻飞飘落到院墙外面去。
  床铺崭新,柔软舒适,上面那急着要投胎的饿死鬼也被他的仙力从上到下洗劫了一遍,正清爽得离圣洁都不太远了。
  至于那一院子的蔫吧花草,萧焕一直十分自制地视如不见,明明已经中了苍钥的圈套,他却还是不想样样都遂了他的意。
  “苍钥啊,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本君才不会给一个凡人煮粥喝,你再不回来她可能就会饿死……”
  当夜,苍钥进了院门,便看见萧上仙蹲在屋檐下,架着一堆柴火煮白粥。这院里有厨房,厨具样样齐整,但没过半盏茶的功夫,厨房就被萧仙君拆的只剩一地砖了。
  他怒火中烧,瞪着大言不惭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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