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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被撩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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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糕,果真是一家子的,味道香气都和你姐姐做的不相上下,只是,难免少了点韵味在里头。”
  “皇上说的是,臣妇拙技,比不得姐姐巧手。从前在家中就是如此,臣妇做的桂花糕或是旁的糕点,都不如姐姐做的好。姐姐当真贤妻良母,温软娴淑,只可惜。。。”
  荀后趁着喝茶的功夫看了眼容帝,他仰着头望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荀后递了个眼神给身边的婢女,又略微打眼扫过郑氏,动作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也不过就是一口茶的功夫。
  “参见皇上、参见娘娘,公主醒了。”
  见宫女来报,皇上才回过神来。
  “知道了。既然公主醒了,朕也有几天未见寻阳了,你且与朕一同前去吧。”
  “是。”
  容帝站了起来,郑氏和顾长安赶紧跟在后面。
  荀后倒是没有动,只坐在那里,轻轻拈一枚桂花糕放入口中。果真是芳香四溢、馥郁长留。等明黄色的龙袍已经看不到影,下一秒,荀后才一把打翻那碟桂花糕。
  “来人,把窗子都给本宫打开!”
  萧云如微微叹气,给荀后倒了一杯露水茶。
  即使是凤栖宫里的宫人也鲜少知道,荀后这一生最厌恶的花就是桂花,更别说这桂花糕了。但为了避嫌,这事也只有萧云如这样的老一辈宫人才知晓。
  看着地上那些散了的桂花糕,荀后只觉得一阵恶心。
  容帝走在前面,郑氏和顾长安跟在后头,皇上的沉默让郑氏都难以开口。
  眼下正是盛夏时节,花儿有的开得正好,但大多都是些绿油油的树叶,御花园也显得生气极了。
  “皇上,如今已是六月末了,再过一两月就到桂花飘香的时候了。”
  “嗯。你姐姐,最是喜欢桂花。”
  郑氏见容帝自己把话题引过来,心里窃喜,赶紧接上话。
  “是啊,姐姐只爱桂花,旁的花倒没见她怎么喜欢。如今每每闻到桂花香,总忍不住想起姐姐,每每做桂花糕时,也是要捂着眼睛,生怕这思念的泪水滴进桂花糕里去。”
  “姐姐走了这么些年,若是知晓陛下仍旧不忘姐姐,那姐姐九泉之下也不会寒心难过了。”
  容帝停了下来,站在花坛旁,悲伤涌来,他难以行走。
  “最近许是公主患病,臣妇总是梦见姐姐。梦里,姐姐叫臣妇好生照料公主。昨儿梦里,臣妇还梦到数年前姐姐离去的那个午后。”
  容帝微微一愣。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从来不曾让自己梦到,也从不曾托梦给自己。她离去后的那两年,他总是逼自己入睡,可无论如何,即使在梦中也不曾相见。
  “你能梦到她,该是极好。朕从不曾梦到她。”
  “姐姐知晓陛下雄韬伟略,不能受制于儿女情长,自当不托梦给陛下的。”
  “臣妇昨儿夜里梦到姐姐离世那日,竟和当年前不差分毫,在梦中又经历一回姐姐离世,当真痛苦。”
  容帝紧紧闭上双眼,生怕一睁眼就会看到她临走的样子。她走的时候因着吐了血,整个人看起来不似寻常好看。那时候他在邻城,得了消息快马加鞭赶回来,可已经天人相隔,永不复相见。
  “你姐姐那样爱美的人。。。走的时候却不好看,不晓得她是不是难过了好一阵子。。。”
  

第44章 皇后解冤屈

郑氏深深叹了口气,拿出手帕掩面拭泪,嘤嘤道,“皇上莫要伤心,姐姐看到了也会心疼的。那日姐姐没能见着皇上最后一面,本是硬生生撑着的,可后来着实到了限期,也就。。。也就去了。。。”
  “每每想到姐姐离去,臣妇心中都难逃罪责。也是怪臣妇,陪着姐姐也不能做到让姐姐宽心。”
  容帝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目已遍布血丝。
  “阿春之死,怪不得你。”
  “谢皇上恕罪,但臣妇着实不能免去自责啊!”说罢,郑氏已经哭得飘摇欲倒,被顾长安扶着才勉强能站立。
  “母亲!母亲!您莫要如此伤心啊!姨母之事,也不可全然怪您,姨母忧心陛下,实在情难自已啊!”
  郑氏仍旧深深哀鸣,容帝却忽然转过身,目光灼灼。
  “你这话什么意思?阿春之死,难道不是因为。。。因为与皇后起了口角?!”
  郑氏听了这话,愣住了。
  “皇上为何这般说?姐姐早膳过后确实与皇后娘娘有些许争论,但也称不上口角啊!不过是娘娘责备姐姐不该患病了还出来吹风而已!至于姐姐吐血,那是因着听了府里婢女们议论,说。。。说。。。”
  “说什么!”容帝气急,声音极大,把所有人都吓得跪在地上。
  “婢女们说。。。说皇上您被派去邻城。。。是要。。。是要秘密处死的。。。”
  容帝眼前一黑,脚一软,一个没站稳就要倒下,好在苏公公眼疾手快。
  “臣妇罪该万死!不该拿此事出来说道,臣妇死不足惜,但还请皇上万万保重龙体!”
  容帝推开苏常德的搀扶,站到郑氏面前,面上已然煞白。
  “你是说。。。阿春离世,是因为。。。以为朕。。。以为朕身首异处?”
  “回皇上的话,姐姐当时确实听信了谣言才会吐血而亡!都怪臣妇没有让姐姐宽心,没有让姐姐远离俗世尘嚣!臣妇罪该万死!苟活至今!实在罪无可恕!”
  容帝愣着愣着,忽然就轻笑了。
  苏常德知道,每每牵涉进郑夫人的事,皇上都要难过好一阵子。眼下皇上这般神态,定是不能再见人的,以免皇威被乱嚼舌根。
  “皇上,回太极殿吧。”
  苏常德见容帝没应答,对着后头的太监宫女摆了摆手。
  “摆驾太极殿!”
  郑氏和顾长安跪在地上,直到听不见声音了才抬起头。
  一抬头,郑氏眼底哪里还有刚刚伤心欲绝的样子?俨然胜者的骄傲。
  “母亲,皇上信了我们吗?”
  “信也好,不信也罢,除了我所言,皇上别无他选。”
  “母亲,我们还去揽月阁吗?”
  “去,怎么不去,岂不落人话柄?”
  郑氏调整了自己的仪态,又挤出两滴眼泪来,这才由顾长安扶着去往揽月阁。
  其实皇上本不知道当年情况,有关皇后与姐姐的,不过也就是后来服侍姐姐的那些婢女由着上午所见说出来罢了。说到底,姐姐为何吐血身亡,不就已在黄土之下的她还有自己知道吗?旁的人都以为是皇后所害,而皇上本就厌恶皇后,自然不会怀疑。而今日自己这么说,那些侍女早就被遣散,哪里还有对证?不全凭自己这张嘴?
  皇上因着这件事憎恶皇后多年,一时间被告知姐姐之死不是因为皇后,而是有人讹传,她忧心自己安慰这才吐血身亡。如此一来,皇上对皇后多年的厌弃忽然没了方向,自当对皇后多有愧疚。不过以皇上的性子,断然不会对皇后在面上有什么愧疚之意,只会越加宠爱,那么,皇上对太子必然也就不会如现在一般疏远。
  这诺大的后宫中,母凭子贵确实没错,但有时候,子凭母贵也无可厚非。
  郑氏猛然间想起当日姐姐所吐的血的颜色,已经是黑红了。这样的身子,面朝黄土不过是时间问题,偏偏皇上不肯承认姐姐时日已到,非要赖给皇后。其实皇上心里何尝不知,姐姐今日不死,明日也是要死的,不过是难以接受,又找了个替罪羊罢了。如今被自己揭了开,这罪魁祸首还得算到他自己头上。
  姐姐啊姐姐,你依然向着妹妹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如此紧要的关头,你还是帮着妹妹的。就算没有血缘又如何?姐姐终究是姐姐,怎能看着妹妹如此忧伤呢?
  姐姐,你不该怪我,妹妹也相信,你没有怪我。我这么做,从来不是为了自己。
  郑氏被扶着往前走,微微闭上双眼,眼里全是痛苦之色。
  顾长安见母亲这副模样,发自内心想赞叹母亲简直比戏班子里的人还要会演。她回头望了眼凤栖宫的高顶,勾起嘴角笑了笑。
  今日之事过后,皇后必然感激,而自己,也成为了最适宜的太子妃。不久的将来,自己会入这凤栖宫,做整个后宫的主人。而顾长卿,就算再怎么神机妙算,也算不到母亲会使这招。她真真要感谢那个短命的姨母,就算死了这么些年,仍旧能给自己带来这样的好处。
  顾长卿又如何?再怎么算人算心,算尽一切,不也抵不过皇上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只要一天在这坎上踩一脚,皇上就痛一分,愧疚一分,对皇后娘娘的宠爱也必然多一分。这一点她顾长卿穷尽一切也做不到。
  而此时的顾长卿并没有顾长安想象中那么寝食难安,她照样喝着茶、吃着糕点、看着顾蛮练武。
  芍药从外头回来,偷偷摸摸俯在顾长卿耳边嘀咕了几句,“小姐,大夫人和大小姐回来了,是被皇后娘娘的大宫女萧嬷嬷送回来的,一路搀扶着回了大房呢,看样子大夫人不怎么好,眼眶红红的!”
  顾长卿翻书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只是冷哼一声。
  “自然要眼红的,这一趟不知道落了多少眼泪,也是辛苦的。”
  “小姐都知道?”
  顾长卿看了看顾蛮,他正专心练剑,没有看过来。她放下手中的书,喝了一口茶。
  “明摆着的事而已。郑氏除了拿郑夫人的事来说,还有什么好点子?左右也只是在皇上面前扯到郑夫人故去的事罢了。”
  芍药有些惊讶,微微张开了嘴,不敢相信的样子。
  “小姐。。。您。。。您都猜得到呀!怎么连大夫人使的什么计谋也猜得到呀!”
  “她能闹出什么幺蛾子,一贯不都是仗着郑夫人那层关系吗?皇上冷落皇后,也是因为郑夫人的死。如今她进宫,无意间说起当年郑夫人不是因为与皇后争执才吐血而亡,皇上岂能不愧疚?坚持了多年的怨恨一夕之间没了发泄的方向,他能做的也只有补偿皇后。如此一来,皇后即使不能重回昔日隆恩,皇上至少也是对她多加疼惜。”
  “小姐,那我们所做的不就白费功夫了?好处全让她们得了去!”
  “你啊,就是性子急。于谁来说是好的,于谁来说是坏的,谁能说清?亦好亦坏罢了。我做的那些芝麻小事不过是为了引她们出来,一旦她们耐不住使了这计策,皇后得益,我也乐得少费心思。皇后曾那般厌恶郑夫人,断断不可能在如今情形就亲近郑氏和顾长安,若是过于亲近,反倒会被人揣测怀疑。如此一来,她们刚刚立下的功劳不就给我占了去?”
  芍药愣住了,小姐刚刚说的话头头是道的样子,可她却没怎么听懂。她只觉得,小姐真真厉害!竟能算计到如此地步!况且,所有人都以为小姐动了真格要帮皇后,却没想到,小姐那么做只不过是要引大夫人出来而已。芍药看着小姐悠然自得的样子,终于明白了小姐能如此清闲的理由。
  小姐永远是这样,洞察局势、隔岸观火般毫不在意,但其实一切又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连一只老鼠都不会逃过。
  荀后坐在凤栖宫的亭子里执笔挥洒着,萧云如探过身子一看,那纸上只写了几个“睿”字。“睿”是皇上的单名,皇后如此记挂,分明没有放下,即使皇上伤她、害她、恨她这么些年,可皇后依然甘之如饴。这应该是世间最悲痛的事了。
  “娘娘,适才已经把郑氏和顾长安送回太尉府了。”
  “嗯。动静够大吗?”
  “娘娘放心,即使是三小姐的小院儿,也绝对是知晓这件事的。”
  荀后放下手中的笔,拿起桌上那张写了“睿”字的纸仔细瞧着。
  “云如,本宫的字,似是退步了。”
  “娘娘哪里话,普天之下,怕是再难找出第二个女子写这'睿'字要比娘娘写的好看了。皇上从前不是常常赞叹娘娘书法了得吗。”
  荀后冷笑一声,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已经将那张纸攥成一团。
  “那又如何?不是一样沦落至今。”
  “云如,你可曾记得,本宫年幼时不喜读书,也不喜练字,娘亲也总是说女子当待在闺阁本本分分。起初我也是这般,只是后来遇上他,他喜文墨,本宫为了讨他欢喜,没日没夜地研读诗书、练习书法。如今本宫确实腹有诗书,文采尚可,可想讨好的人,却早已不再。”
  “从前是本宫太傻了,为了他而改变自己,却不曾想过,那人若是真的付了真情,又怎会介怀你是否如他所想?郑阿春有什么好?处处不如本宫,可她这一生,哪一日不是被他捧在手心?原是本宫错了的。”
  萧云如捡起地上的纸团,交给身边的宫女,那宫女一贯跟着萧云如,也是懂的,立马接过纸团,拿到院子里烧了去。
  “娘娘还需宽心。如今皇上大概已经消了多年的怨恨,这时候对您必然是百依百顺的。郑夫人到底还是去了,能赢的不也就是您了吗?”
  “赢?本宫怎会赢。不过如今谁输谁赢已经不再重要,本宫现在想的,只有如何把离儿扶上皇位。皇上虽立离儿为太子,但终归还是忌惮离儿,也还存着想考验容赫的念头。三皇子与四皇子如今是不可能再被扶起来,只有除了容赫这块大石头,吾儿的路才能好走些。”
  

第45章 集市竟遇难

“娘娘说的是。太子殿下在前朝夺得皇上以及朝臣重视,娘娘在这后宫为殿下打通道路,哪里还有不胜之理?如今三皇子和四皇子的生母也是不中用的,无需介怀,最棘手的就是石婕妤。老奴听苏公公说,皇上有意要升石婕妤的位份,若是真的升了位份,那到时候怕是更难对付。”
  荀后接过底下的人奉上的茶盏,轻抿一口,微微一笑。
  “晨曦宫里的那位已经知晓露水茶一事,现在定是想破了脑袋要压一压本宫。我们只需要在凤栖宫等着便可,自然有人送上门来,到时候,别说是升位份了,不被打入冷宫就要感恩戴德了。”
  “娘娘英明。那,三小姐可还要继续召入宫?”
  “顾长卿那般聪慧之人,早就猜到本宫要用她来激将顾长安,她不也是借刀杀人,顺水推舟?倒是本宫小瞧了她去。这女人真真了得,连本宫都给算在她的心思里头,倒是本宫,还顺着她的安排走下去。郑氏再怎么说都是郑阿春的妹妹,没有血缘也罢,郑家仍旧拿她当女儿,拿顾长安当孙女,还有很大用处,自然要再用顾长卿来逼一逼。”
  “娘娘说的是。那娘娘究竟中意三小姐呢,还是大小姐?”
  “哪里有中意一说,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只是,离儿的正妃,断断不能如顾长卿那般精于算计。”
  听皇后这么说,萧云如有些微微落寞。娘娘也好,三小姐也罢,好似聪明的女子,总是活得不那么轻松简单。
  太尉府小院里,芍药正一脸怀疑地看着自家小姐。
  “小姐。。。我们。。。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好啊。。。被夫人知道了就。。。”
  顾长卿穿戴好从里屋走出来,瞪了她一眼。
  “就你话多。我已经许久没有出去逛逛了,阿蛮从来府中都没出去过,我带他出去逛逛有何不可?再说了,这不都换上了男装吗?别一惊一乍。”
  芍药看了看小姐。墨色长发已经被束了一髻半落的男子头型,眉毛也由原来的水弯眉改为了男子常见的剑眉,加之小姐目光冷峻,整个人意气风发。那身素色宽袖长衫配上小姐头上玄青色发带,更是翩翩公子一位。绕是同为女子的芍药也看傻了眼。
  顾长卿见她这般模样,轻轻勾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
  “想什么呢!”
  “啊!小姐。。。您真是好看!”
  “傻丫头,哪有说男子好看的?还有,要叫少爷!”
  “哦!对了!”
  顾蛮从外头轻唤了两声,顾长卿这才出了门。
  门扉敞开,她步履轻移,可那门外的人早已看呆。
  顾蛮一贯知道姐姐是好看的,但他没有想到,姐姐换上男子的衣衫仍旧这般英气。
  “走吧。”
  顾长卿就这么带着换上男装的芍药和顾蛮从后门悄悄出了府。
  即使活过了两世,顾长卿骨子里的那种孩子气还是没有变。长久以来都陷在宫里以及太尉府四四方方的天,每日想的也都是那些甚是费心的计谋,这些日子下来,已经让她觉得老了十来岁。这忽然外出,倒真觉得年轻了许多。
  芍药比顾长卿还小上两岁,十六岁的年纪更是好玩的年龄,从前顾长卿还未重生时,一年里也有几次这样与小姐一同出来逛集市,心性到底还是有野性的。顾蛮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子,这回儿出来可不就像脱了疆的野马,在集市上撒了欢儿地溜着。
  来来往往的人从顾长卿身旁路过,她看见身旁芍药脸上红扑扑的笑以及阿蛮在风中飞扬的宽袖,恍惚之间,她竟觉得回到了从前。
  “小姐,正好出来了,咱们去布庄看看新到的布料吧!前些日子夫人还说要扯件新衣裳呢!”
  “也好。趁娘亲去庙里祈福,也好给她个惊喜。”
  顾长卿唤住了凑在街路两旁小贩跟前的顾蛮,往布庄走去。
  顾长卿双手背在身后,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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