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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被撩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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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要放弃时,抬头一看,墙角处那株被隐藏在黑影里树上,树叶颜色很多不对。
  顾长卿悄悄走过去,那小小树苗的叶子已经成了黑色。于是她知道,就是这里了。她拿出手帕,包着树叶,摘了几片。
  正准备撤离,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云柔从屋里开门出来,见外面一个人都没有,猜想这些守着的定是偷了懒!
  “这几个贱骨头!叫你们偷懒!找到你们不扒了皮!”
  顾长卿躲在墙角的阴影里,把暗色食盒挡在胸前。这黄色在夜里实在太过惹眼。
  云柔往厨房走去,却突然回过头,盯着后花园。
  顾长卿蹲在那里一动不敢动,连气都不敢出。
  少顷,云柔又往厨房走去。
  顾长卿赶紧站起来,拿着食盒和树叶,飞一样蹬着墙角的石头,爬了出去。
  刚刚出墙,她就听到里面云柔大喊“来人”。顾长卿不敢久留,迅速离开。
  一回到屋子,顾长卿赶紧让芍药把食盒和树叶收起来,自己换了衣服,擦了点粉,虚弱地躺了下去。
  另一边,赵氏也在门口,给那些守卫递上醒酒汤,让他们继续守着。
  顾长卿知道,食盒不见了,郑氏肯定是要找的,但她又不能说出去,所以必然不会惊动顾谋,那么,她定会派人来偷偷看自己这边的守卫,看见守卫正老老实实站岗,她就算怀疑,也不可能进屋搜查。
  一想到自己拿到的那两个证据,她就忍不住兴奋。
  二日一早,顾长卿就被吵醒了。一看外面,是顾长安。
  顾长安昨晚可是一晚上没睡,她和母亲都知道,这食盒恐怕是被偷走了,不过是谁偷的,她们心里都有数。
  顾长安进来的时候,长卿正躺在床上被喂着汤水。
  “妹妹,今日可有好些?”
  “是。。。姐姐啊。。。长卿。。。尚好。。。”
  顾长安见她这样,倒确确实实不像装的,况且,也早就向侍卫打听了,顾长卿昨夜并没有出去。
  顾长安实在想不明白,那么到底是谁偷走了食盒。虽说这食盒已经没了什么作用,但既然被偷走了,就证明那人十分清楚是她们下的毒!顾长安只要一想到这里,就一阵脊背发凉。
  顾长远已经醒了两日,也恢复了一点。他知道长卿因为自己被陷害的事,却无能为力,不能去帮她,不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站在她身边支持她、保护她。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又何来“哥哥”一说?
  顾谋进来的时候,见他面色凝重,以为又不大舒服了。
  “长远,怎么了?又不适了?”
  顾长远抬起头,看着父亲的眼神是极少的乞求。
  “父亲,我知道你在心里也不相信是长卿下的毒,我是一点也不相信。长卿的为人我很清楚,她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父亲,此事万万要彻查!”
  顾谋皱着眉头,很不喜欢他提到这个。
  “顾长卿与你相处不久,你怎会了解她的为人?你如今也无大碍,我也将她此生禁足,此事就此翻过,为父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父亲!”
  顾谋打断了他,转身就要走。
  “莫要再说,你且好好休养。为父先走了。”
  顾长远看着父亲的背影,他好似能从那里面读出一点悲凉。他们其实都知道,下毒的人不是顾长卿。
  晚上,顾谋在书房处理事务,从外面突然闯进一人。侍卫们纷纷上前要拦住,顾谋却只是摆了摆手。
  “你们都下去吧。”
  顾长卿褪下披风,站在他面前。
  “父亲这是在等长卿?”
  顾谋停了笔,看向她。
  “我知你必然不服,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证据。”
  顾长卿没有说话,只是把食盒打开,呈上去,又把树叶放在旁边。
  “食盒是昨夜我潜入大夫人院里找到的。树叶也是。父亲可以让太医前来看看这树叶是否有毒。食盒里,有一根黄色流苏,父亲应该知道,这根流苏是哪房的。”
  顾谋没有看她,他开了口,让人把候在外面的太医召来。
  沈太医拿着那树叶,闻了闻,又拿出针扎了下,“回大人,这毒,与大少爷身上的,确实一样。”
  “多谢沈太医。沈太医在府上听之见之,还望太医忘却。”
  “大人放心,老夫何也不知。”
  沈太医走后,顾谋盯着树叶看了很久。
  “父亲,长卿是无辜的。”
  “我知道。”
  顾谋的话,是那样沉稳而又淡然。好像这之前顾长卿受的苦,统统不算什么一样。
  顾谋抬起头,看着顾长卿不可置信的脸。
  “长卿,你知道你最大的不足是什么吗?”
  “就是沉不住气。你太过浮躁,受到的罪恨不得马上还回去,可是,你得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忍,方能成大器。”
  “呵!您的意思是,我就该背负这个罪名?!”
  “父亲,长卿不想说其他,长卿只想知道,您何时知晓的?”
  顾谋叹了口气,看起来甚是无奈。
  “昨日。我前去大房行饭,见花园里刚刚种下的树很不对劲,那时候已经猜到了一些。后来,派人去挖了土,验了毒。”
  “可是。。。那。。。那您把我关进院里,已经知道不是我做的了?!”
  “是。”
  顾长卿突然就笑了。噺  鮮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我只是一个替罪羊!一个不值得怜惜的替罪羊!”
  顾谋见她笑着的样子,有片刻不忍。
  “长卿。。。”
  “您还是我的父亲吗?我怎么觉得,你只是顾长安的父亲呢?你明明知晓,却还是那样对待娘亲,难道,郑氏是你的妻子,我娘就不是了吗?!”
  “长卿,这世上很多事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那您又有多明了?!你这样不敢揭穿郑氏,不就是怕被皇上怪罪!不就是怕再惹怒她,以至于她再做一些决绝的事吗?!可是父亲啊!今日躺在床上的,是你的亲生儿子啊!就算你不拿我当骨肉,可大哥却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顾谋看她歇斯底里的样子,一时间竟没有话反驳。这个孩子所说,哪一句不对呢?自己确实是怕皇上因为已故郑夫人的关系而帮着郑氏,也确实是怕郑氏背后的势力,更是害怕逼急了她。可是,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顾长卿笑着笑着,竟流了眼泪。
  “父亲,我最后问您一遍。难道,在您心里,我和娘,果真可有可无,可以用来当做牺牲吗?”
  顾谋被她眼里的悲痛淹没,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若是回答不是,可他却真真实实拿她当做牺牲品,但其实,他的心里并不是没有拿她不当骨肉啊!只是在这样的世道,必须有人牺牲才能换来平静。
  顾长卿大笑一声,竟比哭还难看。
  “从前,我总归学不会决绝。但近日,是您教会我,在这个世道里活下去,必须得有多大的狠心了。”
  “您给我上的这一课,女儿,没齿难忘!”
  顾长卿不愿久留,更不愿听他的任何言语,转身就走。
  到了门口,她突然顿住了。
  “以前我不懂娘为何不去争宠。现在我明白了,她口中的'不值得'是何意义。”
  顾谋听到这话,竟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而他的心,有如铁锤一锤一锤落下。痛苦不堪。                        


长卿救云柔

  顾长卿独自走在府里,初夏夜晚还是很凉,她只穿了单衣,熬不住这清冷。
  顾长卿想起来,上一世的自己之所以会一直那么渴望与容赫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从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那么好,而这原因,不就是太缺爱了吗?
  想到自己为了洗脱罪名而那样着急,可是自己想证明给他看的人,却是早就知道,甚至,那人一直把自己当成随时可以牺牲的。可是,他明明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啊!作为一个父亲,他到底是怎样做到如此自私冷漠、只顾权位?她真的不懂。上一世不懂,这一世,仍旧不懂。只是有一点顾长卿可以肯定了,从此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她再也不需要那样被“顾家三小姐”这个名头给束缚。
  顾谋全身发软地瘫坐在地上,长卿出去时的门没有关,月光透进来,那样明亮,他甚至觉得的,这样的光照在身上,把自己所有的恶劣都照了出来,同时,也照出了自己的肮脏。
  一直以来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一开始就把这些事放在整个顾家的立场,难道,他确实是错了吗?
  二日,顾长安和郑氏仍因为担心着食盒落入明了人之手而担忧着,顾谋却难得一大早就来了。
  “老爷,今日怎不在书房?这样早就回来了?”
  顾谋没有说话,一来就坐在了桌子旁,吃起桌上的糕点。
  几块糕点下肚,一旁的郑氏也越来越没底。
  “长安,你先下去吧。”
  顾长安愣了一下,看向母亲,见母亲摆摆手,她虽察觉出不对劲儿,可还是只能退下。
  “老爷,您有话说?”
  顾谋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那样的眼神,专注而坚定,郑氏怎会不知道,今日他这般,必然有原因。
  “丽娘,你嫁入顾府多少年了?”
  “有二十三年了。”
  “已经二十多年了啊。。。但你与我相识,是有二十五年了吧。”
  郑氏好像又想起了她与顾谋第一次遇见的样子。那个时候,他们还是世间最平凡的男女,尚且保有着最难得的纯真。
  “是啊,难为老爷还记得。”
  “为夫当然记得。如今长安也有二十岁了,大了,要嫁人了。丽娘,我们相识这样久,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思?”
  “你一心想把长安嫁给太子殿下,而这条路上,你必须除掉的,就是长卿。”
  郑氏一愣。果然,他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丽娘,长安你是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可是,长卿和长远,也是我的孩子啊!你怎能下得去毒手!”
  郑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抬起头时,脸上尽是泪痕。
  “老爷!冤枉啊!丽娘怎会做这样的事?!请您明察!”
  顾谋微微叹气,即使是如今,她还是要如此吗?
  “这么多年,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当做没有看见,也都不去过问,不管你是嚣张跋扈还是蛮不讲理。但是,我从未曾想到,我的放纵会换来你的如此狠毒!”
  “我一直念在你童年孤苦,后被郑家领养也是因为郑夫人,你嫁过来,我就只想对你好,不让你再受委屈,可是丽娘,你看看今天的你!都做了什么呢?给长远下毒,嫁祸长卿,这就是如今的你了吗?”
  “我一直以为,只要你高兴,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所以常年不过问家务事,可是。。。丽娘,你让我心寒!”
  郑氏跪在地上不敢说什么。她太了解顾谋,既然他已经这样说,必然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
  “老爷。。。丽娘知晓如今不论丽娘怎么说,老爷都无法消气了。丽娘不愿去辩解,还请老爷让我一人做事一人担!”
  顾谋看着她跪着的样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自己在年少时期发誓要保护一生的人,如今已然变成这样不堪。时间到底是个太过可怕的东西,好像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它带不走的东西。
  “丽娘,处死你身边的云柔吧。”
  郑氏猛然抬起头,又拼命摇着头。
  “老爷!老爷!不要啊!云柔跟了我这么多年!不能这样对她啊!你要杀就杀我好了!不要动云柔!”
  “你只知你自己会担心云柔,怎么不去想想,被陷害的和被下毒的人会是多么痛苦?丽娘,做人不是这样的。”
  “老爷!千错万错都是丽娘一人的错!求老爷不要牵扯其他人!”
  “你一人的错?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小丫鬟跟着你做了多少坏事!即使我杀了她也绝不为过!”
  “来人!大夫人贴身侍女云柔,因怀恨在心而对大少爷下毒手!拖出去痛打五十大板!”
  郑氏疯了一样跪在地上哭着,抱着顾谋的腿不肯放开。
  “老爷!老爷!这五十大板下去云柔哪里还有命啊!这都是我一人的主意!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啊!”
  “闭嘴!难道你还想让你自己的女儿也被打五十大板吗?!”
  郑氏吓了一跳,哪里还敢开口?
  外头传来的,是云柔拼命叫喊的声音。顾长安从自己的屋子里跑出来,趴跪在云柔身边。
  “云柔!云柔!你这是怎么了!父亲!您为何这样啊!”
  郑氏不敢回头,她不能再冒险把长安搭进去。
  顾长安见母亲就在父亲身边,却任由云柔这样被打,她难以相信,更是无法接受。
  顾长安连滚带爬跑到顾谋身边,拽着他的裤脚,求他手下留情。
  顾谋看了看她,随后决绝而又愤怒地一脚踢开她。
  “顾长安!你给我老实点!否则,下一个被打的就是你!”
  “父亲!父亲!母亲!你快劝劝父亲啊!那可是云柔啊!”
  郑氏艰难地转过头来,眼睛早就红了。
  “长安,听话,回房间去!”
  “母亲!你怎可这样对云柔?这五十大板打下去,云柔会没命的!”
  “长安!回房!飞燕!把小姐带回房去!”
  顾长安被拖走时,还是不肯相信,母亲会把云柔牺牲掉。她甚至在想,她与母亲这么做,是不是错了呢?
  云柔仍趴在长凳上,一个又一个板子落在她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肉已被打得绽开,身上的衣服也和着烂掉的皮肉粘在一起,怕是再也分不开。
  云柔忍着痛抬起头,夫人正在屋内看着自己呢。云柔不曾想过,自己此生的结局会是这样,但她不怨夫人,夫人待自己到底怎样,她心里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只是,她这一生,再也不能继续服侍夫人了。
  “夫。。。夫人。。。云柔。。。云柔。。。再也不能。。。继续。。。继续服侍您了。。。”
  郑氏就站在那里,看着她轻轻启唇的私语,那一瞬间,眼泪再也忍不住。她就像疯了一样,飞奔去云柔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
  “云柔!是夫人对不住你!这一世,我们无缘到最后,下一世,你来做我的夫人!”
  “夫。。。夫人,云柔。。。云柔此生能服侍您。。。是。。。是云柔的。。。云柔的荣幸。。。夫人。。。您再也。。。再也不要因为。。。郑夫人而难过了。。。在云柔心里。。。夫人。。。夫人才是。。。才是郑府。。。最。。。最美的女子。。。”
  “云柔!”
  五十大板还在继续,郑氏哪里还看得下去?
  “不要再打了!老爷!老爷!你真的要我也去死吗?!老爷!”
  顾谋坐在屋子里,轻轻抿着手中的茶杯。于他来说,既然不能惩戒郑氏,那么,拿云柔开刀是最好的选择。顾谋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无法与皇权抗争,在这个世界上,皇权是至尊的存在,他不敢去挑衅。而看着她们泪流满面的样子,他并不觉得有多么凄惨。不是他太过心狠,只是在这个时代里,感情是最没用的武器。
  “住手!”
  顾长卿赶来的时候,只看到云柔气息奄奄的样子和郑氏早已肿了的双眼。
  顾长卿小跑几步,跪在屋门前。
  “父亲!还请住手!”
  顾谋放下手中的茶盏,对着那两个打板子的侍卫微微挥手。
  “你来干什么?求情?你被陷害,应该是最希望她死的人吧。”
  “父亲错了!长卿今日来并不是求情,只是长卿想到了更好的惩罚她的方法。”
  “哦?说来听听。”
  “父亲,你今日这样打死她,不过眼前的事,她也并不能受到折磨。长卿认为,现在趁她还不能动,将她贩卖出去,一辈子都当奴隶,这样,应该才是为了自己下的毒而付出代价。”
  顾谋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女儿,她的眼睛里没有胆怯与不安。好一阵子,顾谋才再开口。
  “来人!把这个贱婢拖出去!低价贩卖!终生为奴!永世不得回我太尉府!也不许太尉府任何人与她再有任何联系!”
  云柔早已经只剩一口气,若是再有一板子打下去,那必然马上断气。
  郑氏红了眼,冲上来就要撕顾长卿。那样子,让顾长卿以为自己是屠了她全家的人。
  “顾长卿!你这个贱人!云柔已经被你害得这么惨你还要折磨她!你还是不是人!”
  顾长卿走到她面前,笑了。
  “大夫人此言长卿不懂。这下毒之人,分明是云柔自己,怎来长卿害她一说?”
  “你!顾长卿!我不会放过你!做鬼也要你陪葬!”
  “好啊。大夫人。”
  郑氏被拉走的时候,顾长卿还看见她那眼里的怒意。有一点她不明白,对待自己,郑氏可以使出任何手段却不曾怜悯,可是换了她身边的云柔,为何就如此在意?
  以前她以为这世上的恶人都是极恶,可现在她好像懂了,所谓的恶,往往只是对人不对事吧。
  顾长卿出了大房,轻声叮嘱芍药给外头安排好的人贩子点银钱。
  “小姐,芍药真的不懂,您明明是要救云柔,为什么就要说得那么难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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