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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惜君-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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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子就说吧!”
其实萧玉鸿此时心里十分没底。但他想着自己父皇平日里对自己的/宠/爱,他也相信虎毒不食子这句话,所以他才大着胆子道:“父皇,儿臣今年已有二十,尚未立太子妃,所以儿臣斗胆请求父皇把君如亦君姑娘指婚给儿臣。”萧临棋这一句话,不知换来了多少人的惊讶,唯一几人不感到惊讶的萧临棋此时心里燃气熊熊怒火,纱帘后面的瑜贵妃,轻扯一笑。暗处的施予昂放下了先前的紧张,一派惬意的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的萧临棋,隐藏起来的景,双手拳头拽紧,一脸阴沉的坐着。
另一个当事人君如亦此时有点儿慌神。因为不管是被送去缅国还是嫁给萧玉鸿,这都是她不愿的,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此时嘴唇在不停颤抖,她想向国主说点儿什么,可是嘴唇抖啊抖,就是发不出一个音。
大殿一时无声,阿慕皆格勒打起圆场道:“君姑娘的舞姿的确使人惊艳。君子不夺人所好,还是让君姑娘留在自己的故土吧!要一个姑娘家背井离乡,那有点儿残忍,哈哈。。。国主你看呢?”
萧临棋平复好心态,转头看着阿慕皆格勒道:“让格勒大人见笑了。”
阿慕皆格勒豪迈的摇摇手,坐了下来。萧临棋一脸严肃的看着还跪着的萧玉鸿,沉声道:“太子你先起来,别的事我们稍后再议。”
已经阻止了萧临棋把君如亦送到缅国的想法,萧玉鸿自然不会再惹萧临棋,他恭敬的抬头向萧临棋谢了恩。缓缓起身。
宴会继续进行,但是经过了这么一件事,宴会的气氛明显没有了先前的活跃,萧玉漠抬眼看了看太子萧玉鸿,有点儿失望的摇摇头,含笑举杯转头对身边的缅国使者闲聊。
宴会在酉时才结束,依旧是贤王萧玉漠相陪缅国使者回驿馆,萧临棋大大奖赏了瑜贵妃和几个喜得缅国使者欢心的节目,无视萧玉鸿转身离开。
瑜贵妃安排的几个表演节目的人,被瑜贵妃叫道宣玉殿领赏,景和君如亦自然也去了,只不过他们二人是找专人带路,一路上君如亦都有点儿神不守舍,景安慰的拍拍君如亦肩膀道:“没事了,不要多想。”
君如亦仰头看着一侧的景,低声道:“原来真会有让我后怕的事,我不敢想象国主要是已经把话说出口,我会怎么办?也不敢想太子的请求,要是国主准许了,我要怎么办。”君如亦说着,低头苦笑。
景拉起君如亦的手,柔声道:“傻瓜,你想的那一切不都是没有发生吗?你要记住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让它发生。”
君如亦只当景这句话是在安慰自己,努力扯出一丝苦笑看着景,到了宣玉殿,别的人已经领赏离开,瑜贵妃看到君如亦那张少了些许血色的脸,慈祥宽慰了几句,便叫人先带着君如亦下去休息一会儿再离开,君如亦起先肯定是不愿意的,不过听到景也叫自己先去休息一会儿,君如亦想了想也就应下了。
宣玉殿的大厅之内,只剩下瑜贵妃和景,景拳头拽紧看着那一脸笑意的女人,冷声道:“你是故意的。”
瑜贵妃眉梢轻挑,低声问:“景你指的什么?”
景冷笑一声,不屑再看瑜贵妃一眼,“今天大殿上发生的一切,不正是你想的。”
“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又不是国主、太子,更不是缅国使者,我怎会知道要发生这种事。”瑜贵妃不惊不澜的回答。
“呵呵。。。”景笑出声,“好一个冤枉!”
瑜贵妃看着一脸冷意的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过这样不是很好嘛?”瑜贵妃走近景身边,看着景的双眼,正色道:“你的君没有被送到缅国,国主也对太子有了成见,而且今天你不是刚好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权利的可怕吗?”瑜贵妃伸手轻轻弹了弹景的肩膀,好似上面有灰尘一般,“你看。你最心爱的人,差点儿就被随意送给了缅国,甚至还有可能即将成为太子妃,未来的国母。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吗?”瑜贵妃看着景紧绷着的脸,似没看见般,慢悠悠道:“这全是因为一个‘权’字。”
景眼睛渐渐眯起,瑜贵妃莞尔一笑,转身走去坐下,轻声道:“不过你放心,如儿是不会被送到缅国更不会嫁给太子。”
景转头笑着道:“看来今天是贵妃娘娘特意给草民好好上了一课。”
瑜贵妃眼帘轻掀,“景要是这样认为,那就算是吧!”景冷哼一声,瑜贵妃接着道:“那你觉得今天这课上的值不值?”
“值不值?”景咬着牙道:“我不介意再说一次。不要妄想伤害君一分一毫。”景说完就转身离去,不看瑜贵妃那张始终挂着笑意的脸,躲在暗处的千禾慢慢走出来,看着离去的景道:“娘娘,你这样做只会让小主子恨你。”
瑜贵妃颓废的靠在椅子上。似自言自语般:“本宫已经不年轻了,护不了他多少年,既然不能亲自抚养他长大,给他陪伴,那本宫就给他最好的,不过就算我给了,他也要学会保护才是。”瑜贵妃惨然一笑。转头看着千禾,“千禾你应该知道,最好的东西人人心里都惦记着,本宫必须让他努力成长,就算本宫自私狠毒也好,本宫只是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守住他。”
景推开镀着金边的门。慢慢向/床/榻走去,绕过屏风就看见一张不安的睡脸,君如亦嘴唇绷得紧紧的,两条好看秀气的眉毛也拧在一起,好似遇见什么极为忧心的事。景一时来了兴趣,想知道君如亦刚才给自己说她会后怕,景心里柔软的一角不禁一痛,他悄悄坐到君如亦身边,侧头看着君如亦,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拂过君如亦拧着的眉头。
君如亦嘴角微动,好似在说着什么,景一时来了兴趣,低头去听,“白泽、小妹、白泽、白泽、白泽你不能这样。”景心中一时五味陈杂,不知该如何作想,先不说君如亦口中叫“白泽”的人自己更本就不认识,就单听君如亦这含着痛苦的呼喊,景心里就十分苦涩,这“白泽”的名字怎么听起来也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自己从小就和君如亦在一起,怎的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叫白泽的男人,可是君如亦这样不停的呢喃着,他该怎么骗自己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梦里不自知的君如亦,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看着君如然一脸泪痕的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拽着男人的衣角,嘴里及尽哀求道:“白泽你不要走,姐姐已经不在了,你就接受我吧!我知道我错了,你不要丢下我。”白泽上身穿着君如亦熟悉的白色衬衫和一条修身西裤,显得男人身体格外修长,君如亦记得那是白泽开玩笑说自己是小白脸,哄着自己为他买下的。
白泽不曾去看君如然一眼,好像给她一个眼神都是一种奢侈,男人的声音依旧很有磁性,“放手。”君如然猛摇着头,手里更加紧了紧,白泽深吸一口气道:“我什么也不怪你,可是我不爱你,我爱的人始终都是她。”白泽说完眼里泛起了水雾。
君如然不停的摇着头,几近疯狂的说:“不是的,不是的,你以后就会爱上我的,姐姐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你,我不一样,我从第一次在酒吧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不会知道你既然认识我姐姐,还是她的男朋友,我求求你不要走,你喜欢姐姐什么我都可以去学,你不喜欢我什么,我都会改的,我保证,只要你不要走。”
白泽用力抽出自己的腿,最后回头看了眼地上傻傻的女人,长叹一口气道:“对不起”就毫不犹豫的拉开门提上身边的行李走了,君如然整个人都崩溃了,哭着哭着就笑了,望着关得紧紧门,自语道:“我以为我就是个傻子,想不到你也一样是个傻子,哈哈。。。”
君如亦想出声安慰君如然,多想对着已经走掉的白泽说:“白泽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唯一的亲人。可是她怎么努力也发不出声,急的满屋子乱转,突然被一股大力吸走, 睁开眼,看着静坐在/床/前的人一如那次一样,俊美含笑的脸,眼里满满都是自己。
第一百二十六章 密见
阿慕皆格勒刚回到自己房间,感觉屋内有人,他心里提高警惕放缓脚步,缓缓拔出腰间的匕首,凝神静气的向屋内走去,屋内的人低笑出声,“阿慕皆格勒想不到你这么怕死?”
阿慕皆格勒听到那人的声音,松了口气立,把匕首放回腰间,一副老相识样问道:“你怎么来了。”阿慕皆格勒话音一落,房间的灯亮了,灯盏的旁边站着一戴着诡异面具的黑衣男子。
阿慕皆格勒大大咧咧的想找地方坐下,也不再理屋内的人,黑衣男子有点儿自讨没趣的感觉,自嘲的笑了笑道:“我尊贵的格勒大人,怎么说我们也好久没见,你就对我这样的态度?”
阿慕皆格勒好笑的“哼”了一声,坐到/床/衔道:“你想让我什么态度,难道要我跪下迎接?”
黑衣男子摆摆头,挨着灯盏坐下,不在调笑,认真的问:“王这次有什么吩咐?”
“你既然都找上来了,就应该想到我这次来的真正目的。”黑衣男子不言语,透过面具露出来的双眼紧紧看着阿慕皆格勒,阿慕皆格勒也不再嬉笑,一本正经道:“我们等了一百多年,现在正是我缅国统一天下的大好时候,人力、财力我们都已经准备好,就差爽快的打上一仗。”
黑衣男子垂下头不言语,阿慕皆格勒凑近道:“你不会是对这在这儿生活久了,突然不忍心了吧?”
黑衣男子摇摇头道:“你看我是这种人吗?”
阿慕皆格勒假模假样的看了黑衣男子几眼,摇头道:“你怎么看也不会是那种心慈面软的人,也就你那长相可以骗骗人。”他说完,又皱眉问道:“那你在担忧什么?”
黑衣男子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仰着头道:“不知道,大概是太平日子过多了吧!”阿慕皆格勒没再说什么,只是又走回/床/上躺下。
“王给我的任务是什么?”黑衣男子转身看着/床/上之人。
阿慕皆格勒翻个身回答:“没有什么特别吩咐,只是叫你不要停了手上的任务。”阿慕皆格勒想了想接着问:“你现在控制了多少人?”
“我已经在圣京附近的每座城池里选了一两个不起眼的小县控制起来。”黑衣男子低声道。
“嗯!如果做得差不多了。你就先收收手,别到时候招来什么差错。”阿慕皆格勒颔首道。
“嗯,我自己会看着办的,你回去告诉王。请他放心,乌日格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待。”黑衣男子严肃道。
阿慕皆格勒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认真的看着黑衣男子道:“你在坚持坚持,这要这次胜利了,你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黑衣男子沉默不言片刻,才淡淡的道:“好了你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黑衣男子说完,转身就走,门一打开。黑衣男子脚下一顿,低声道:“记住在事发之前,把她先带走。”
“我知道。”
得到了阿慕皆格勒的回答,黑衣男子才悄然踏出屋外,转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
一/夜安好。天才微微泛着白,圣京城内一座大院内, 一黑衣男子垂首站在书案前,他的对面坐着一身穿暗红锦衣的男子,男子手里拿着一把白玉扇子,轻轻敲打着书案。
“你可查出缅国使者有什么别的动向?”施予昂温声问道。
零垂着的脑袋又向下压了压,回道:“昨夜属下一直守在驿馆附近。发现有一神秘男子从里面出来,当时天色已经很晚,所以属下心疑就跟了上去。”零单膝跪地,严肃道:“属下办事不利,跟丢了。”
施予昂听到零这样说,心里反而觉得有趣。“哦?既然有人可以把你甩掉?”零一直就是探听消息的,所以零的武功算是江湖中的佼佼者,比起武功,他的隐匿本事更是不逊于江湖上那些所谓的金牌杀手。
零点头恭敬回道:“凭属下多年经验,此人的武功甚高。怕不是属下所能及的。”
“那比起我呢?”零垂首不语,施予昂轻笑一声问道:“你这是在默认?”
零抬眼看着施予昂,用十分认真的口气道:“属下不敢对主子说谎,但属下觉得那人武功极高,怕是你和景公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都没和他交过手,如何知道他功夫一定比我好?”施予昂垂眼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零,笑道:“起来回话。”
零依言起身,向施予昂解释道:“属下跟着他时,见他脚法和平常人走路的样子相差无几,可走起的速度还是属下运用轻功才勉强跟上,就单看他的轻功也可猜想他本身功力。” 零顿了顿接着道:“属下见过君小姐的轻功,君小姐的轻功已属上乘,可君小姐和那人一比,那就。。。”零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是施予昂那会猜不出来。
“缅国突然派来使者倒是是想干吗?”施予昂揉着眉心,“不知道那人是缅国带来的人,还是垣国。。。”的内奸?可是内奸是谁呢?施予昂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心里一直在想江湖上到底有没有像零形容的高手,自己武功本就不低,在江湖上功夫比自己还好的,倒是也好查到,可是施予昂现在前思后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谁有那个可能。
零看自家主子没有别的什么事,无声的对着施予昂躬身拱手退了出去。
。。。
萧临棋看着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的萧玉鸿,眼里满满的愤怒没少分毫,刘德小心翼翼的给萧临棋换了一杯热茶,看到萧临棋扫了自己一眼,刘德明了的退出屋内。
“你昨天是在挑战朕的权威?”萧临棋压着怒火问道。
萧玉鸿压了压身子,没有抬头,“儿臣不敢。”
“呵呵”萧临棋好似听到笑话一般,笑着问:“不敢?朕看你没什么不敢。”萧玉鸿垂头不语,萧临棋款步走到萧玉鸿面前,低头看着道:“你明明知道宫中已经传出许多对自己不利的话,你既然还敢私自召见大臣,听说还常常去将军府上,你明明知道朝中已经有大臣对你不满,你为何不节制自己,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嘛?还是你是在考验朕的耐心?”萧临棋气愤的“哼”了一声,接着道:“昨日/你既然还敢在那么重要的宴会上和缅国使者抢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你让我垣国面子何存,你又将你朕又置于何地!”
萧玉鸿紧抿着嘴,他心里怎会不清楚萧临棋说的这些事实,可自己已经做了,现在还能说什么。
萧临棋看着不语的萧玉鸿,冷笑道:“怎么?昨日朕看你胆子大的很,怎么过了一晚上,你就话都不会说了。”
萧玉鸿闻言抬头看着萧临棋,“儿臣自知理亏,请父皇责罚。”说完把头狠狠低到地上。
萧临棋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压着声音道:“那朕问你,昨日之事,你可后悔?”
萧玉鸿愣了一愣,笑着摇头道:“儿臣不悔。”
“那朕要是废了你的太子呢?”萧临棋语含怒气问。
萧玉鸿闭上双眼,认真的回答:“儿臣不悔。”
“哈哈。。。好一个不悔,朕常常叫你的舍情弃爱,你一样也没听进去,你倒是学会了为一个女子忤逆朕。”
“儿臣不敢,只是做都做了,有什么可悔的,儿臣也不愿骗父皇。”萧玉鸿急忙解释道。
萧临棋气极反笑,“不愿骗朕?”他一直很喜欢太子的原因就是因为太子比其他皇子更加诚实,心地也要纯正许多,再加上萧玉鸿天生脑子聪明,又得朝中大臣喜爱,那会儿他心里明白萧玉鸿这种温吞的性子不适合做一国之主,可是他觉得这些都可以慢慢改,因为除了萧玉鸿,他没发现比他更得自己欢心的皇子,萧临棋现在突然明白有的人天性如此,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萧临棋背过身,无力的挥挥手,“你先下去。”。
萧玉鸿面含担忧的看着萧临棋,道了声:“儿臣告退。”便起身离开。
萧临棋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此时心里比着大殿还要空荡,他觉得有很多事情要重新斟酌一番,现在迫在眉睫的就是缅国使者来访一时,从表面上看这缅国使者的确是来垣国一表友好的,可萧临棋总是觉得不会这么简单,想到暗帝也曾派人来提醒自己多加注意此事,可自己也细细查过一番,实在是没有发现什么。
刘德进来给萧临棋换热茶时,就看见国主紧锁的眉头,刘德捧着热茶到萧临棋身边,轻声道:“国主喝口热茶吧?”
萧临棋扭头看着刘德颔首,接过茶氺轻酌一口,递回给刘德道:“哎!朕真的是老了,力不从心了。”刘德看着萧临棋一脸的疲色,弓着身道:“国主您是太累了,先去歇息会儿吧?”萧临棋摇头走到书案后坐下,随手拿起一边的奏折道:“算了,人老心不能老。”说罢就专心看了起来,刘德微微福了福身,安静候在一边。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解
瑜贵妃看完手里的信件,面无表情的把信放到桌上,抬眼看着面前垂首而站的千禾问:“他说什么了吗?”
千禾恭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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