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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傻夫君:独宠纨绔萌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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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书阁内人都跑不见了,阿墨笑容一噎,感觉有点不妙。
  “对了!我好像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她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脚踏房梁,纵身就朝窗户外飞溜。
  “墨儿,为夫觉得娘子身板与为夫挺配。”凤邪这次比她还迅速,阿墨冲劲太猛,一头撞到了凤邪的胸口。
  凤邪直接捉个满怀。
  “嘿,凤邪……”阿墨按住某人不安分的手,一脸僵硬。
  凤邪面无表情,抱起她干脆回自己的寝殿。
  “夫君……”阿墨想唾弃自己的谄媚。
  凤邪面色稍缓,俯首吻了吻她的唇。“墨儿。”
  “哎!”阿墨感觉身后一软,人已经天地倒转,被凤邪放到了馨软的榻上,她偏开脸。“现在是白天……”
  “无妨。”凤邪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她很有妨!
  “凤邪,能不能……”
  “不能。”凤邪有些无奈,解了半晌衣服都解不开,他的目光一转,落到她的衣带上,眉头蹙了蹙。
  阿墨干笑,抓紧自己的衣带,一脸防范色·狼的表情。
  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她缠了三十二道,用不同的丝绦在衣带后系结再以玉带束腰。
  凤邪眸光黯了黯。
  他修长的指尖勾到丝绦,也不急着解开,伸手朝下抚触,阿墨脸色蹭的爆红!
  “凤邪!”她急了,死死拽住他的手。“我错了!”
  “真错了?嗯?”凤邪俯身贴着她娇软的身躯,侧颜轻含她的耳垂,嗓音低醇柔媚,眉宇间被欲念浸染。
  修长的指尖肆意不羁的在他梦寐以求之地蹭进辗转,阿墨颤了颤,眼泪掉了下来。
  这种感觉让她无力招架。
  凤邪一怔,轻轻吻去她的眼泪。“乖,别害怕……墨儿……”
  他紧紧将她搂入怀里。“我们是夫妻,知道么?”
  他轻拍她的背,顺着她的青丝,柔声轻哄。
  很多事情都只有夫妻之间可以做,但是他清楚,她的脸皮薄,有些事还需要慢慢来。
  他们每次床榻之间达到极致,他不敢过分强要,持续的时间一旦过长,她的心脏负荷不起,他害怕会失去她。
  “乖乖的,别害怕……”他轻声笑道:“好些了吗?”
  “嗯。”阿墨低嗯了一声,环住他的颈,如菟丝抱紧他。凤邪唇角露出一抹笑意,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这么爱哭,若是以后当娘了可怎么好?”
  “我没哭。”她的嗓音清越,凤邪感觉到她深吸了一口气,心绪似乎平复了下来。
  “对不起,凤邪……”阿墨低声道。“我只是……有一点……有一点……”
  不知道什么感觉。
  心里有点排斥他,即使她努力压下这种排斥。

  ☆、第752章 下场

  他的动作如此熟稔,总是占据主动,即使她偶尔想反扑回来,却总是溃不成军。
  她觉得心底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如同他们之间第一次的时候,他似乎……
  不是第一次……
  也许,只是她的错觉。
  这样的自己,令她不喜,她不想再这样下去。
  “墨儿……”凤邪嗓音含了三分魅意,他想……
  “晚上好不好?”阿墨轻声道。
  “……好。”凤邪低低叹了一口气,一手扣着阿墨的后脑按在颈边,一手抱在她的背后轻轻抚触,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但是,当晚的时候。
  对于凤邪来说不知是喜还是郁闷的是,阿墨她接近两三月没动静的某反应……来了。
  “公主她……今晚不适……”离洛试图找个恰当的措辞让凤邪知道,主子真的身子不方便。
  “不适?”凤邪皱眉,就要回殿。“找太医看了吗?”
  “没事,其实……”
  “来人!去太医院……”
  “陛下!”离洛咬牙陡然提高了声音,凤邪拧眉,她低声道:“公主月事来了。”
  离洛整个人都不好了,要是主子知道她这么赤果果的对陛下说这种事,她下场堪忧。
  凤邪一怔,有片刻的恍然,不知是高兴墨儿总算有点女子该有的特征,还是失望这几日怕是只能看不能吃……
  “朕知道了,你去御膳房让人炖些补膳过来。”他说着,大步朝寝殿的方向走,顿了顿,又道:“先端一碗红糖姜水到寝殿。”
  说起来,墨儿因为身子不好,月事从来没准过。
  离洛屈膝应了。这些事情她都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主子月事这么久没来,这次竟然来了。
  不过,如此说来……
  她叹气,看来孩子的事情还是要看时机。
  凤邪进殿时,阿墨正跪坐在一旁翻看古卷,刚刚沐浴出来,青丝散开,室内有着淡淡的清香。
  凤邪上前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颌抵在她的肩上,视线落到她手中翻开的书页上。
  凤寰古史。
  “身体好些了么?”凤邪的手覆到她的小腹上,将她抱到膝上来。
  “无事。”阿墨放下古史,黑眸转向他。“你父皇今日说到的兰太妃是之前的兰妃于红袖?”
  “嗯。”凤邪圈着她,手翻开她刚刚看到的页数,正停留在凤弘烈北征之事。
  “我听说于红袖与你的母亲很相像,我曾经在苏老家主的房中见过雅妃的画像。”阿墨试图站起身,凤邪圈住她的腰,没有放她下来。
  “我出生不久,母妃就去世了,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
  “于红袖她……”阿墨顿了顿。“你父皇回殿后就倒下了,将于红袖关了进来。”
  “嗯。”凤邪没有半丝感觉,语气冷淡。“好像是疯了,被关进了暴室。”
  这个时候被关进暴室,肯定是活不成的。
  他是半丝感觉都没有。
  “凤絮的事,我也听说了。”阿墨看着凤寰史,目光定格在其中的名臣一栏。
  如今凤寰的当朝宰相。
  “凤絮被八皇子妃收拾了。”凤絮吻了一下阿墨的唇角,轻轻勾缠,语气有些含糊不清。“凤絮与八皇子未婚先育,本来八皇子妃失去孩子,八皇子又死了,对怀孕的凤絮多有照顾……”
  他说着的时候有些微讽刺,喘一息重了些,吮散了阿墨的衣襟,沿着她秀致的颈项朝下。

  ☆、第753章 墨儿是我的

  “八皇子妃的父亲是如今的宰相。”阿墨目光微凝,如今这位老相国却是站在凤邪这一边,原本他因为八皇子妃的缘故极力反对凤邪继位。
  而实际上,老丞相的态度是突然转变。
  八皇子妃落胎不可能是离洛推的,当时又十分巧合的接连发生事情,凤邪甚至因此被人乘人之危以巫蛊之罪入狱,虽然是凤邪自己设计,但至少这件事被人操纵,意图除掉凤邪。
  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八皇子,一切开端以八皇子妃落胎开始……
  “我那位八弟不惜用自己儿子的命换江山。”凤邪声音已趋喑哑,忍不住将阿墨抱起来朝着寝榻上走。“八皇子妃多年盼子无望,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却……”
  阿墨已大约明白怎么回事。“凤絮父亲的兵力对八皇子来说怕是诱惑不小。”
  而凤絮又和八皇子暗度陈仓有了首尾,还有了孩子,怕是对八皇子妃的孩子早就有了忌惮,八皇子应当是给凤絮许了什么好处,为了得到凤絮背后的兵力,连自己的孩子都害……
  “你把事情告诉了八皇子妃?”阿墨被他咬了一口,龇了龇牙,伸手推开埋在胸前的凤邪。
  八皇子妃对凤絮多有照顾,忽然间态度大变,显然是知道自己的孩子被凤絮和八皇子合谋害死,岂有不恨的?
  一个女人,再柔弱愚钝,为了自己孩子都会变得无坚不摧,也能够变得阴狠。何况,很可能是此生最后一个孩子,忽然间没有了,简直是灭顶的打击!
  她听到白虎营的人谈论,说凤絮不小心从台阶上跌下流产,小产后又被身边自幼服侍的婢女推下池塘,终身不孕。
  在数日前,被人发现死在凤寰大街上,被一群邋遢的流浪汉糟蹋,死不瞑目,下场凄惨,无人敢为她收尸。
  八皇子妃怕是恨极了她,而原本支持八皇子的丞相也改为支持凤邪。
  世间事,报应不爽。
  “唔!”
  凤邪唇舌正忙,阿墨浑身一个激灵,有点打颤。“凤邪……我这几日不行……”
  “嗯……”凤邪抬头,俯首轻蹭她的唇。“我知道。”
  他抱紧她,浑身发烫。
  阿墨动也不敢动,只得努力找话题。“鬼厉和暗影,还有池梁他们五个……”
  “我前日就让人将他们五人放了,让他们回凤寰……”凤邪翻身压住了她。
  阿墨被压的差点吐血,他故意的!
  而且……
  凤邪挪动了一下,身子与身下的娇人儿如此契合……
  可是,只能看着。但他实在难受,和墨儿睡在一起,没感觉才是怪事。
  阿墨眸子瞪大,他……他他……
  她脸都僵了。
  凤邪的脸埋在她青丝披散的颈窝,嗓音低沉幽暗。“墨儿……那五个男人……”
  他顿了顿,浑身笼罩了一层戾意。“他们都在后宫之中,简嘉手下做事。”
  阿墨一滞,眉睫微垂。
  简嘉,年纪虽轻,却是整个朝阳宫的总管太监,在他的手下做事,那五人……只有一条出路……
  因为,后宫之中除了侍卫和皇帝,只有一种男人……或者,不能称之为男人……
  阉人。
  “墨儿……你知道么?我不允许任何男人对我的墨儿……有非分之想……”他轻轻咬了咬阿墨的颈,嗓音低魅诡谲,殷唇如血。“墨儿是我的……”

  ☆、第754章 温柔

  一夜温缠,和他当初离开西陵前那一晚一样。
  “凤邪……”
  “嗯?”
  “你是怎么了?”
  “墨儿,不爱我了么?”凤邪呼吸缠绵,轻舐她的唇瓣,嗓音暗哑柔魅。
  阿墨望着头顶的纱帐,沉默。
  “墨儿。”凤邪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唇齿上移,轻咬她的耳垂。“墨儿爱我么?”
  阿墨阖眸,偏首脸贴着锦枕,冰凉的触感让她脑子清醒了三分。
  “宝宝……”凤邪肆意厮缠,阿墨呼吸却缓缓平静了下来,他吻了吻她的唇角,侧身将她搂入怀里。“睡着了。”
  身边之人呼吸渐渐均匀,阿墨凤眸安静沉幽,他贴的很近,俊颜贴着她的脸,能够清晰感觉到他熟睡浅淡的呼吸。
  她月事来的次数少,但每次到来时都疼痛难忍,小腹的痛感,腰肢的酸胀让她难以睡着。
  但这一次……
  她却没有曾经的痛苦。
  小腹温暖,腰肢也没有那么难受。
  “乖……好好睡一觉。”凤邪没有睁眼,蹭了蹭她的脸颊,低醇的声音柔和绵软。
  阿墨眉睫一抖,伸手抚了抚脸侧凤邪的青丝。
  凤邪……
  凤邪只手半托着她的腰肢,使她贴近自己的腰腹又不至于悬空痛苦。
  有滚烫的暖意从他手心传到她的身体,阿墨唇角含了一丝浅笑。
  刚刚她有些走神,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或者注意到了,却习惯性的忽略了。
  就如同街头喧哗的车水马龙,住在那里久了,耳朵就自然的过滤掉,但即便如此,它却是一直存在的,只是天长日久,自己习惯了。
  “还疼?”凤邪感觉到她呼吸稍微的变化,单手覆到她的小腹上,掌心滚烫的内力透过阿墨薄薄的亵衣度到她的身上。
  “不疼。”阿墨往他怀里蹭了蹭。
  凤邪绯薄的棱唇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轻轻拍了拍她背,让她贴自己近些。
  “睡不着?”凤邪轻声道。
  若是平常的夜晚,她若说自己睡不着,往往这时候他就又要来折腾她一次,但这次……
  阿墨知道他只是单纯的询问。
  凤邪顺着她的青丝,他能够感觉到怀里,她纤长的睫羽扫到他的颈,痒痒的。
  “墨儿在想什么?”
  “在想,若是我离……”阿墨顿了顿,她能够感觉到凤邪的手紧了一分。
  她默然片刻,继续道:“凤老头子想要孙子,我身体不好,并不容易有。”
  “别担心,我会等墨儿长大。”他的声音温软平静,带着柔和的宠意。
  他的血脉,只能由墨儿延续。
  但墨儿太早有孩子,他也害怕她生孩子时有危险。与孩子相比,他更在乎自己的妻子。
  阿墨眸光没有焦距,缓缓阖眸休息。
  凤邪柔声轻哄她睡觉,为了更好的照顾她,他翻遍了各类典籍,询问了太医相关的情况,墨儿体质偏寒,在这个时候尤其脆弱敏感。
  他像照顾孩子一样细心的照顾她,他不知道除此之外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让她更爱他一些,延迟她离开他的脚步。

  ☆、第755章 心痛的抽抽

  六月中下旬,西陵的灾情救援布置与朝臣赈灾事项都井然有序的进行。
  通过海东青的送信,阿墨远在千里之外指派官员下陵南赈灾,因为当初对陵南有大概的了解,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发展。
  只是。
  “我累死累活积攒了一年多的银子全都被水冲没了!”阿墨瞧着楼明月送来的赈灾银两数目,两眼一翻差点没缓过来。
  她心痛的直抽抽,一天都吃不下饭了。
  想想,她父皇留给她的可是一毛银子都没有的穷困潦倒西陵,好不容易被她提起来,搜刮了一大群蛀虫的银子充实国库。
  当时看到那数额巨大的银子账目让她窃喜了一阵子,好歹无底洞似的支出总算有点填补,结果一填补就去了她一半银子。
  西陵各地连年遭灾,不是蝗虫干旱就是洪水瘟疫,重建都城救济灾民,分配田地,任命官员等,半年多才稳定下来,但是财政缺漏简直让她欲哭无泪,没银子说什么都是空话。
  想想,她原本是个视金钱为粪土的高洁党,结果如今成了见钱眼就亮的大俗人。
  这一场洪灾,她彻底沦为一年前的穷光蛋。
  积攒下来的银子又一下子全没有了。
  毕月乌好想鄙视她,怎么穷也轮不到她一个掌权者没饭吃,但看自家公子这么悲痛欲绝,还是好心的咽下吐糟的话。
  离洛掩唇好笑,出来安慰阿墨受伤的心灵。“银子没了以后还能挣,公子总不能守着银子不管陵南数万灾民。”
  “唉。”阿墨唉声叹气,她当然知道,可是花钱如流水,进账却是个缓慢的过程。
  她总不能没事去抄富户的家,西陵的大部分进项,除了田地赋税就是商税,因为连年的灾情,她不得不调整了赋税,基本这两年都没多少进项。
  本来她也很想和其他几个国家一样提高商税,毕竟商人别的没有,银子多,但是这么做无疑是杀鸡取卵。
  商税本来就比普通的赋税要高,若再提价怕生变故,甚至影响普通百姓。
  西陵意在发展商业提高国库收入,而且只要官员清明,百姓日子也好过。
  就比如说沿海的各大商埠,因为沿海贸易设置了船舶司,当地的城镇发展十分快,不仅商税较当初收入更多,同时也带动了当地的百姓。
  出海贸易多是茶叶、绸缎、瓷器之类,因此附近这些相关的种植都十分普遍,周遭的城镇更是繁荣昌盛。
  一年以前,因为当地官员和世族联手,垄断了所有的市场,私自提高数倍的赋税,百姓有田却因为惊人的赋税而荒废,有池塘却不让养鱼,守着金库活不下去。
  她抄了不少涉及此事的公侯府,善后查出的银两惊人,但抄来的银子也只能用在恢复当地的繁荣。
  赋税减轻,但西陵的运转还需要银子,官员的饷银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何况还有数十万的军队靠她养着,每年的军费支出也很要命。
  不当家不知油米贵,一个国家的运转,涉及到方方面面,哪里出一个小问题就可能是连带反应。
  好在西陵是新朝,她父皇就是太祖皇帝,没有那么一大堆吃闲饭的皇亲国戚要她白养。
  “唉。”阿墨食不知味,真是痛不可当。
  如今她只想回去赚银子。

  ☆、第756章 忽然倒地

  午膳的时候,阿墨花了好长时间让自己变回高洁的自己,不要再纠结银子的问题。
  不过,关键问题是,她又要当牛做马的挣银子。
  “公主,今日凤寰朝中事忙,陛下尚未下朝。”离洛准备伺候阿墨用膳,但她主子显然吃不下。
  如今的天气太热,都没有什么胃口。
  “嗯。”阿墨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一想到她的银子,她就想大哭一场。
  “公主为何不向陛下开口,相信陛下他……”
  “你不懂。”阿墨目色一正。“我站的立场是西陵。”
  她是凤邪的妻子没错,但是西陵墨和恪静公主是两个人,两个立场,她不能因为任何事就模糊了这种立场。
  西陵绝对不能随意伸手朝凤寰要求银钱,何况,她不是穷的过不下去,银子还能挣,一旦欠了一个国家的人情,就没那么好还了。
  谁也不能保证两国的将来,盛极必衰,分久必合,她不能给西陵后世的子孙留下任何被人诟病的理由。
  如今西陵已经走向平稳,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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