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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傻夫君:独宠纨绔萌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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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什么时候也学会调侃阿墨了?”低越的嗓音如清泉击石,言语之间透了丝笑。
  少年穿曲折小径而来,庭院枝桠纵横的雪梅凌寒而立,在见到她的瞬间,似乎都成了陪衬。
  雪衣乌发,凤眸潋滟,身姿丰秀,唇畔含着三分笑意。
  她凌寒而来,雪白的披风被寒风撩起,青丝如云缎,仿若画中走来。
  楼明月温柔的眸子触及的一瞬,眸光微动。他从未见过这般如玉雕琢的少年,精致如画。倾国倾城原来并非只是指女子。
  “殿下已有许久不曾来相国寺了。”慧觉大师轻叹,上次相见,已是一年前,帝后皆在之时,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大师好没道理。”她低笑,笑容柔和,拾阶而上。“阿墨可是听说了,大师近日才从酋兹归来。我便是来了,也喝不上大师的好茶。”
  “殿下倒是惦记着贫僧的茶来了。”慧觉好笑,迎她去亭中。
  阿墨侧眸望他,笑道:“不知大师可曾见到摩洛?”
  慧觉摇头。“小师弟颇有慧根,不受世俗拘束,四海为家,上次自西陵回归酋兹,不过数月就离开了。”
  “小和尚聪颖异常,不会有事。”阿墨想起摩洛,小小年纪已是十分聪慧,心思细密又心怀善心,相信将来足以继承他师父的衣钵。
  两人闲聊着已走到亭内,楼明月上前,态度不卑不亢。“见过墨殿下。”
  阿墨看着眼前的少年,笑道:“楼公子不必拘礼。”
  楼明月眉睫微掀,心中涌起莫名的情绪,没想到他并未自报家门,眼前这位十二殿下已然知晓他姓楼。
  “两位不必贫僧介绍了。”慧觉大师也察觉到阿墨在见到楼明月时并未意外,仔细想想楼明月的身份,也能明白为何。
  “殿下,慧觉师父,前堂楼老夫人已上香完毕,正在寻找楼公子。”小沙弥匆匆跑来禀报。
  楼明月朝阿墨与慧觉和尚投之歉意的笑容,与两位匆匆告别而去。
  慧觉看着楼明月离去的背影,转头道:“殿下觉得楼公子如何?”
  阿墨坐下。“贤才。”
  “殿下慧眼识珠。”慧觉笑道。
  “大师的眼光真好。”阿墨托腮,凤眸璀璨。
  慧觉一愣,随即醒悟,哈哈大笑。
  这才像当初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侯爷。
  离开的楼明月远远听到慧觉大师的笑声,他脚步微顿,转身朝亭中看了一眼。
  廊亭之中,冰雪般的少年郎正支颐巧笑,那笑容慧黠如狐,透着少年才有的顽劣与活泼,与刚刚她言辞之间的冷淡完全不同。
  一身红色袈裟的慧觉站在她对面捋须慈笑,红梅映雪,廊亭少年,如一副精致的画卷。
  “明月,刚刚过去的那位少年是何人?”略微苍老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楼明月回过神,露出一抹淡笑:“她就是西陵如今的墨殿下。”

  ☆、第660章 凤寰将乱

  “墨殿下?”楼老夫人略有些吃惊。“她的年纪……”
  楼明月微微一笑,的确形容尚小,她似乎比他还小一岁,但看着似乎不止小一岁的模样。
  很难想象,正是这样的人掌握着整个西陵。
  “殿下近一年变化不少。”慧觉和尚看着眼前冰雕玉砌般的少年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
  她长高了些,神情较之以往稍显冷淡,不似曾经行事肆意又张扬的小侯爷,或许孩子的成长,都需要一定的代价。
  “大师的茶艺愈发好了。”冰凉的指尖摩挲着滚烫的陶杯,精致的五官在热茶氤氲中朦胧如纱,她的目光落到空棋盘上。“我还以为大师会和楼公子下一局。”
  “殿下果然知道楼施主。”慧觉笑道。
  阿墨也不否认,伸手拿起棋盒,执起一枚黑子落到棋盘上。“年仅十七的两试魁首,轰动一时,想不注意都难。”
  慧觉好笑。“殿下觉得他殿试会如何?”
  阿墨棋子一顿,认真的想了想,挑眉道:“虽然很满意他之前两试的答卷,但殿试之上,我可不会放水哦。”
  虽说戏文之中常有年轻状元郎之说,但无论是西陵还是凤寰的状元大都年纪不小,甚至垂垂老矣。
  点中楼明月这样年纪的状元,的确是一件前无古人之事,也许将来也很难出现这样的人。
  “贫僧相信,殿下定会满意。”慧觉捋须,甚是笃定。
  阿墨扬眉,倒有几分期待了。
  虽然楼明月的确有才华,但慧觉大师竟如此看重他,倒让她有几分意外。
  慧觉淡笑不语。
  有些事情,顺其自然便好。
  “大师找阿墨前来不知是为何事?”西陵墨看着棋局起势,与之前慧觉大师的棋路很是不同。
  “贫僧听说太史局观测天象,有异星临世。”慧觉大师看着她。
  阿墨神色如常,视线没有丝毫改变,她一一拾起赢的棋子,点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并非我西陵,而是凤寰。”
  “贫僧知殿下并不信鬼神之说。”慧觉叹气。“殿下觉得皇后与凤太子举止可有相似之处?”
  “举止相似之处?”西陵墨一时不知慧觉想说什么,她还真没觉得两人有何相似之处。
  “皇后生前万般阻扰殿下与凤太子在一起,殿下可知缘故?”
  “知道。”阿墨眸色沉凝。
  “殿下不知。”慧觉的视线陡然变得严肃。“贫僧曾说过,西陵帝星如今尚未降生。”
  “大师说他在武顺年……”阿墨语气一顿,只觉得指尖冰凉刺骨。
  那是一个不能触及的角落。
  武顺年冬季。
  凤邪的遗腹子。
  她不明白何意,她觉得很荒谬,但凤邪得知此事时的眼神如一把利刃刺中她,他眼底的挣扎与欣喜,以及诧异和惊怔都是无法骗人的。
  理智告诉她,遗腹子之事十分不合情理,武顺年早已是过去的年份,凤邪又没死,哪来的遗腹子?
  但情感告诉她,凤邪真的曾经和另外一个人生有一子。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
  她不想因为莫须有的事情猜忌凤邪,也不想给自己建立一个假像敌。但她不想谈论此事,也许将来,总会明白。
  “原来殿下已知此事。”慧觉目光难以捉摸。“殿下应该用心去感受,不要被外事干扰,有些事情到了那一日才能知道真相,也许会有出乎意料的结局。”

  ☆、第661章 殿下的有缘人

  “我从不会怨天尤人,也不会贸然做出蠢事。”若不然,她早已倒下。
  “殿下可知,凤寰帝星即将出现。”慧觉忽然道。
  阿墨眸光微变。“凤弘烈他……”
  凤寰的帝星是凤弘烈!什么叫帝星即将出现?
  “凤寰国君病危。”慧觉道。
  也就是说,凤寰将会迎来新的皇帝!
  但是,此刻说此话,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阿墨沉默,原来慧觉大师找她下棋是这个缘故。
  或许,她并非毫无所觉。
  从白虎营之前送回的信隐约能够感觉到凤寰出了什么事。
  但是,她不能插手。
  “殿下曾问贫僧,凤邪是何人。”
  阿墨闻言不语。
  “凤邪是殿下的有缘人。”慧觉大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阿墨落子,棋局已定胜负。
  离开相国寺之时,天色已晚。慧觉送她,远望马车辘辘离开视线,和尚轻声叹气。
  凤寰隐露血腥,异星重复前世之事,扰乱了原有的轨道,如今的凤寰国君有陨落之象。
  凤邪被仇恨与野心支配,再继续下去,恐怕会步前世后尘。
  西陵墨闭目靠在车壁上休息,眼前浮现慧觉和尚所说之话,她总觉得和尚似乎在向她暗示什么。
  凤寰,凤邪,异星?
  凤寰朝纲更替是意料之内的事,只是,时间提前了。
  似乎一切缘故只在两个人身上。
  “凤邪……于红袖……”
  她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喧闹的市集不语。
  凤寰,芷兰宫。
  兰妃面沉如水,涂染鲜红豆蔻的指尖对着铜镜轻抚面颊,宫女正细心的为她梳发。
  在殿内的砖石地面,一名蓝衣太监跪在地上。
  “如何?还没找到老不死的印玺?”于红袖俏脸愠怒,嗓音因生气而有些尖锐。
  跪在地上的太监头也不敢抬。“所有的地方都翻遍了,东宫也翻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印玺。”
  “可恶!”于红袖一把扫翻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子!“给本宫继续找!我就不信找不到!”
  “娘娘,八皇子那边说若没有印玺,他怕是无法出兵。”
  “哼!”于红袖冷笑。“畏首畏尾的窝囊废一个!有了凤絮那个贱女人父亲的兵力,竟敢威胁本宫!到了如今地步还想以为能全身而退?”
  “娘娘,若是三日后还不能找到该如何做?”
  “没有又如何?”兰妃抚了抚云鬓,缓缓站起身,宫装裙摆华丽,随着她的转身,扭转勾勒纤细的腰肢。“凤彦书难道会放弃这绝佳的机会?”
  除掉凤邪登上储君之位,可一直是凤彦书所期望的,她如今可是给了他一个好机会。
  “兰妃娘娘可要搞清状况。”
  兰妃尚未出殿,一身明紫锦袍的凤彦书长靴踏过门槛,负手走了进来。“本宫可是牺牲了嫡子,你才有机会扳倒凤邪。”
  于红袖浅笑盈盈。“八皇子可真会开玩笑,你的嫡子不是还在吗?絮郡主可是等着给你生嫡子。”
  八皇子妃恐怕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被谁害没的,还对凤絮那小贱人百般照顾,却不知自己的丈夫为了权势早就出卖了她,用她的腹中子陷害太子妃,允诺凤絮将来的皇后之位,早就不将她放在眼里!

  ☆、第662章 东宫搜出的物品

  “凤絮?”凤彦书笑容凝固,目光阴鸷,眸底掠过一道轻蔑。
  于红袖的视线触及他唇畔的冷笑,忍不住心中讽刺,恐怕在这位八皇子眼里,凤絮也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不过如今还有利用价值。
  自荐枕席的女人,凤彦书这种自视甚高者又怎会看在眼里?
  “八皇子最好看清形势,如今太子可还在。”于红袖提醒他。
  “太子?”凤彦书勾起一缕发丝,冷笑。“你是说那个被关在地牢,至今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为其说情,只等他自生自灭早日魂归西天的凤邪?”
  “八皇子似乎很有把握?”
  “不过一个丧家之犬。”他目露杀意,显然没打算放过凤邪。
  “他如今没有被废,就一直是太子。”于红袖柳眉蹙起。“你那位父皇可真是个痴情种,都被毒的神志不清还是不肯废太子。”
  凤彦书目光阴沉,指背血管暴起。“那个老不死的!你以为他有多在乎凤邪?不过是因为凤邪是他的心肝所生!”
  说着,他讽刺的看了一眼于红袖的脸。“说起来,娘娘可真是有福气。”
  “闭嘴!”于红袖如被惹怒的毒蛇,瞬间露出毒牙,声音尖锐刺耳!
  她最恨别人说这件事!都是因为这张脸!
  曾经她初次醒来看到这张脸何等惊艳?却没有想到最后落到成为一个老头子的小妾也是因为这张脸!还有忍受别人异样的眼神,竟然……竟然与凤邪的母亲相似!
  “哟,生气了?”凤彦书也不想在这时刻与于红袖闹僵。“本宫不过开玩笑罢了。”
  他伸指抚一摸于红袖美丽的脸庞。“娘娘天姿国色,父皇可真有艳福,凤絮又怎能与娘娘相比?”
  他暧昧的凑近,伸手就朝她敞开的胸口中探,如愿的伸进去,低喟一声。
  于红袖红唇轻勾。“殿下可别忘了答应妾身什么?”
  “自然。”他的嗓音浮现一丝飘忽,想起曾经白虎营的那个女人嘲笑她胸小。“娘娘如今可愈发迷人了,与那个毕月乌相比也不妨多让。”
  说完,他猛地打横抱起于红袖,大步走向寝殿帷帐。
  殿内的太监宫女噤若寒蝉,小心的退了下去。
  不多时,帷帐内便传出暧昧的声响。
  于红袖看着帷帐顶端,眸中升起一缕志在必得,五指狠狠掐入掌心。
  凤邪,迟早会是她的裙下之臣!
  “娘娘这时候想着别的男人,本宫可会不高兴的。”凤彦书狠狠给了她一下,于红袖咬唇,两人纠缠在一起,他凑近于红袖的耳朵,咬的她耳垂冒血。“我那位大哥可只喜欢他的太子妃……”
  于红袖痛嘶一声。“你想骗我?”
  “我可没骗你。”他狠狠抓她,于红袖痛叫一声,他阴沉的声音才缓缓道。“什么喜欢男人?你以为是真的不成?不过是为了护着他那位太子妃。”
  于红袖目光一眯。“你知道了什么?”
  “搜查东宫时,你可知本宫搜到了什么?”
  “什么?”

  ☆、第663章 春宫图

  “春宫图。”他咯咯笑出声,诡异阴暗。“你猜,图中画的是谁?是谁画的?”
  于红袖看着帐顶不说话。
  凤彦书的声音如魔音。“那可是我那位至今没和任何女人享受鱼水之欢的大哥所画……啧啧……画册的女子都因为长期摩挲而颜色变淡了……真是想不到……”
  “是……是谁?”于红袖低一吟一声。
  “当然是他的太子妃,要不然你以为是谁?”凤彦书冷笑。“我那位大哥可真让本宫想不通……”
  真不知,每夜对着画卷想着何等旖旎的场景,却告诉别人他喜欢男人?
  “我不信!画在哪里?”于红袖脸色扭曲。
  “说来也怪。”凤彦书眯眼。“我回头再去找时竟然没找到。”
  他心底总觉得不对,似乎疏漏了什么事,但是,他很确信当时确实看到了那副画,画中场景让他都难以自持,从未见过那般美的不真实的人,似乎哪里有些古怪,但他当时全副注意力都被画中女子吸引心神,没有察觉到。
  “你想骗我?”于红袖不信。
  “骗你?”凤彦书不屑。“本宫事后还曾令人去寻过,何况,你自己还不是不相信凤邪喜欢男人?”
  当初北燕赫连敏送来的五人别说伺候他那位大哥,就是东宫正殿就进不去!
  于红袖岂会不知?
  从未见过他那位大哥对哪个男人表现出兴趣,甚至他那位父皇也坐视不理,没有一丝担忧的神情,恐怕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红袖贝齿轻咬,柳眉倒竖。“凤邪在不在意那位恪静公主,只需一试便知!”
  “哦?看来娘娘是胸有成竹。”说完,猛地翻身压住她,被翻红浪。
  凤寰一月份末尚且冰天雪地,地牢内滴水成冰,狱卒来回巡视。
  地牢内的窗户高且小,里面湿冷阴暗,墙壁上挂着灯烛,勉强能看清脚下台阶与地面。
  一道黑色的身影与守门的狱卒对视一眼,狱卒如同没有看到他,黑影迅速进了地牢,停在地牢内部一间单独隔开的牢房之中。
  牢房内一股腐烂的老鼠气息,草堆上屈膝坐着一人,他背靠墙壁,正闭目养神,察觉到来人,细长的眼眸蓦地睁开,冷冽锋锐。
  “事情进展的如何?”
  “已经办妥,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很好。”他又冷淡的阖上眸子。
  半跪在地的男子正要走,凤邪忽然道:“西陵……”
  黑色身影一顿,以为他有什么吩咐,但等了一会儿,他却没有再说下去,只好又迅速离开这地方。
  地牢内绯红的身影挪移了一下,细长的眼眸缓缓睁开,深蓝的眼瞳没有焦距,只看着前方不语。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再等一段时日就好了。
  黑衣男子刚离开不久,地牢内又传来一阵哐当的开门声,还有狱卒狗腿的讨好声。“八殿下这边请,犯人就在这里。”
  凤彦书笑容亲切,上上下下打量牢狱。“这地方的味儿可真重,哪是大哥该呆的地方。”
  凤邪背靠墙壁,眼睛都没睁开,凤彦书看着他坐在肮脏的草堆上,眉梢扬起一抹快意。

  ☆、第664章 看看这是谁

  “其他人都下去。”他摆摆手,牢头领着几名狱卒离开了这间牢房。
  等牢房内只剩下他和凤邪,凤彦书满是笑意的脸上愈发得意。“凤邪,蹲牢房的滋味如何?”
  他看着草堆上老鼠明目张胆的来回跑,讽刺的看着凤邪,还真是贱命。
  凤邪根本不理会他。凤彦书额际血管微凸,眸底掠过狠意。“看来大哥是嫌弃牢狱的待遇太好了,不知在你脸上烫一个贱字如何?”
  “八皇弟真是有闲心。”凤邪冷冷的看着他。
  “怎比的上大哥如今清闲?”凤彦书脸色扭曲的盯着凤邪。“听说皇嫂至今连身都未破,不知滋味如何?”
  凤邪目光冷寒,看着凤彦书透着一股杀意。
  凤彦书似乎十分喜欢他这样的眼神,他抓住牢房的铁栏杆,目露阴鸷。“你放心,本宫要你的太子妃为本宫的孩子陪葬,暂时还会留着她的贱命!”
  “孩子?”凤邪唇角勾起一抹残意。“你也配?”
  竟然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那个孩子在他的地方化作一滩血水!真是可笑!就算报仇也该找残酷剥夺他性命的父母!
  凤彦书脸色瞬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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