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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为后(夏茶)-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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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变,严肃道:“不能,”说着,她用一种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仇鷎一遍,冷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这……”仇鷎哑然,他忘记了,昨日这徐瑾纤可是没有告诉过自己性命的。
  “看来你是主动接近我的,”说罢,徐瑾纤冷笑一声:“装得谦谦公子的样子,怎么,认为我会上当吗?你妄想,本小姐告诉你,早就有人提醒过本小姐,你对本小姐没安好心了。”
  “什么?谁?”仇鷎一听,脸色立马大变,随即发现自己的表情变得太快,立马又挂上笑脸,由于两种表情转换地太快,让他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有一种很诡异的搞笑感:“小姐说笑了,在下也是对小姐一见倾心、再见……”
  “再见钟情、三见非我不可,是不是啊。”徐瑾纤嫌弃地撇撇嘴,这个仇鷎不会是小说话本看多了吧,真以为自己会被这种烂了的告白给拿住了。
  “对对对,”仇鷎连忙点头,打算继续高歌:“小姐你就像那春日的阳光、夏天的雨露……”
  “井底的癞蛤蟆、香樟树上的鼻涕虫。”徐瑾纤又接到。
  ‘噗嗤’,在场的丫鬟侍卫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由于不敢真的笑出声,憋笑憋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而仇鷎的脸,也变成了猪肝色:“徐小姐。”
  “谁家小姐都没用,既然那人都告诉我,你接进我是不安好心了,你认为我会笨到和你有牵扯吗?”徐瑾纤翻了个白眼,像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仇鷎。
  仇鷎立马脸上憋不住了,整个人的语气也冷了起来:“好,你说说看,到底是谁,这么在你面前诬陷我。”
  徐瑾纤挑眉,这个挑拨离间的本事倒是还不错:“你们府上的,整天拉着一张死人脸,像是谁都欠他钱一样,还用得着我说吗?”
  “仇魄,那个混蛋,”仇鷎咬牙,对于这个庶子哥哥,他是一直都没放在眼里的,整个关和侯府里,这个仇魄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整天拉长着脸,整个人又阴暗得不行,谁都不搭理他,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给自己下绊子:“徐小姐不要相信仇魄的话,那个人只是府上的庶子,向来不被父亲重视,所以嫉妒成性,想来是不想看到在下好,才会这般污蔑在下的。”
  “是不是污蔑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对你没兴趣却也是事实,”徐瑾纤无奈地撇撇嘴,既然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就没有必要再理这个白痴了:“噢,对了,我上次提醒过你,这观音寺的山路不安全,你可记住了。”
  “这有什么,不过是几个毛贼而已,在下看上去好像是弱不禁风,其实武艺还是不错的,”仇鷎得意地一笑:“要是小姐不信,大可以让人试试在下的身手。”
  “试?怎么试?”徐瑾纤好笑地挑眉:“你是关和侯的嫡子,这试你的人,敢赢你?你把我当白痴啊,”说着,她的脸色一变,愤怒道:“要是我让我的侍卫打你一顿,这打伤了,是我们徐府要赔偿你关和侯府,这你要是打赢了,是不是又要大言不惭地传些我倾心与你的消息啊,你真当我们徐府是好惹的吗?你关和侯府要是想派个男人来勾引我,麻烦派个有能力的,不要什么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都往我面前凑,本小姐你还得罪不起。”
  “徐瑾纤,”仇鷎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平时被家人宠坏了的少年,让他以关和侯府的继承权为饵而勾引女子,他做得来,但是,他绝对不可能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还可以谈笑风生的,他立马也变了脸色,指着徐瑾纤怒道:“你不要不把我们关和侯府放在眼里,不然本侯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侯爷?你?侯爷?”徐瑾纤眨着眼睛打量了仇鷎一遍,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你充其量就是个纨绔而已,你们关和侯府的继承人可是你大哥。”
  “放/屁,父亲已经答应我了,以后会让我继承侯府的。”
  “只要你勾引到我。”
  “没错,”仇鷎立马接到,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指着徐瑾纤结巴道:“你,你,你,你套我话。”
  “我,我,我套你话,你神经病啊,”徐瑾纤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用得着吗?一首王安石的明妃曲就想充当才子勾引我了,你三字经读完了吗?臭小子。”
  “你,你,你这个死丫头,你骂谁臭小子,本侯爷是你可以骂的吗?本侯爷是未来的关和侯,是……”仇鷎气得跳了起来,怒视徐瑾纤就冲了上去,想要好好地教训这个不识好歹的臭丫头,可是却被徐府的侍卫牢牢地拦着。
  “看什么,把他被本小姐扔出去,”徐瑾纤冷声道:“不,给本小姐扔到关和侯夫人那里去。”
  “是。”
  “你们放开,你们这群混蛋放开。”仇鷎拼命地挣扎,但是仍然挣脱不了徐府侍卫的挟制,他就像是拼命使劲却白费力气的白斩鸡一样,被徐府的侍卫半拉半拖地几乎过了半个观音寺,让在寺里上香的达官贵人及其家眷看足了笑话。
  然后,他被‘扑通’一声,扔在了关和侯府的厢院门口。
  徐府的侍卫看着守在关和侯府厢院门口的侍卫们,拱拱手,大步离开,留下关和侯府的侍卫面面相觑。
  “那个臭女人,竟敢这么对我,”仇鷎骂骂咧咧地被两个侍卫扶了起来,由于一路上的挣扎,他的发髻乱了、衣衫不整,看上去甚是狼狈。
  这让看到他这个样子的关和侯夫人和老夫人心里就是一紧。
  “我的宝贝孙子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了?”关和侯府老夫人立马拄着拐杖上前,仔细地查看仇鷎,发现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宝贝孙子。”
  “还能是怎么回事?”仇鷎气得只咬牙:“还不是徐家那个徐瑾纤,父亲让我去勾引她,结果她竟然敢羞辱我,还派人把我给拖回来,奶奶,你不知道,这一路上,有多少人看我笑话,我真的没法活了。”
  “岂有此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然敢欺负你,”老夫人一听,就怒了:“你等着,奶奶给你去讨回公道。”
  站在一旁心疼儿子的关和侯夫人一听,倒是听了仇鷎的话,连忙开口拦住自己的婆婆:“娘,不能去,徐家那一位可是摄政王妃的妹妹,我们惹不起啊。”
  “这……”老太太年老成精,被自己的媳妇一点拨,也知道自己孙子这个亏是吃定了,心里就不忿起来,她狠狠地把拐杖跺在地上,以发泄她的不满:“难道就让我的宝贝孙子被那个臭丫头这么欺负,让我们关和侯府被摄政王府这么骑在头上吗?”
  “娘,”侯府夫人无奈道:“鷎儿被人欺负,媳妇也非常生气,但是老爷已经吩咐过了,让我们千万不要正面和摄政王他们的人对上,你也看到了,之前梁丞相和摄政王对上,摄政王不是转身就把丞相府的千金给弄进宫里当皇妃了,这皇妃说得好听,不过也就是守活寡而已,”侯府夫人满脸为难:“我们现在,惹不起啊。”
  老太太一听,心想是这么个理,但是心里就是不服气,一时间气血攻心竟是喘了起来:“真是混账,混账。”
  仇鷎虽然一直备受老太太和母亲的疼爱,但是这眼色也是一大一的好,不然也不会成为府里最受宠的小一辈,他的眼珠一转,刚好看到了默默站在角落里的仇魄,立马委屈道:“奶奶,这摄政王府咱们现在对付不了,但是咱们府上也出了个吃里扒外,那徐瑾纤说了,是有人通知她,她才知道是孙子故意勾引人家的。”
  “谁?”老太太一听,本来不顺的怒火立马找到了突破口:“说,是谁这么不识好歹,告诉奶奶,奶奶一定打死这个白眼狼。”
  “就是二哥。”
  站在角落里,本来满脸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的仇魄,猛地抬起头来,迎向对面祖孙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微微皱眉,安静地跪了下来。
  “什么,是仇魄,”老太太一听,立马恶狠狠地看向仇魄,看着自己这个一向不讨喜、不吭声的孙子,竟然这么在背后里捅自家乖孙的刀,立马怒了,拎起手里的拐杖就上前,‘乓乓乓’地敲在仇魄的身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关和侯府是白养你了,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拖你弟弟的后腿,你这个混账东西,混账东西,”打了几下,把自己打得气喘吁吁地,尤不解恨:“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混账好好地打、狠狠地打。”
  侯府老太君发令,谁敢不从,立马就有侍卫把仇魄夹在了准备出来的长椅上,拿出大竹板,狠狠地打在仇魄的后背、屁/股、大腿上。
  仇魄闭上眼,遮住眼里的恨意,死死地攥着拳头、咬着牙,一声不吭,整个厢院只传出一声重过一声的杖击声。
  “禀告老夫人,二少爷晕过去了。”一个行刑的侍卫进屋禀告。
  这时侯府老夫人已经被自家媳妇和自家乖孙一起哄好了,听到侍卫来报,说是院中的仇魄已经昏了,也就摆摆手,让侍卫把这个不孝的孙子拖回房里,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了。
  倒是那个侍卫没有立即就走,一脸为难地开口道:“禀老夫人,因为刚才的杖责声太重,把寺院里进香的香客给引了过来,大家看到二少爷在院子中公开受刑,对府里指指点点,这,请老夫人明示。”
  “那些香客都看到了?”老夫人皱眉。
  “是。”
  “这些遭了,在寺庙里公然行刑,这是不敬佛祖啊,”老太太一锤大腿后悔道:“应该回了府里再大的,这下府里的名声啊。”
  “奶奶,那现在怎么办?”仇鷎一听,也有些心急,连忙问道。
  “怎么办?”老太太低头想了一下:“赶快收拾东西,我们回府,要是有人问起杖责一事,就说老二不敬菩萨,才被惩罚的,当然,我们不能在寺里待着,毕竟再惩罚也不能在寺里动刑,”说着,老太太站起身,就唤来贴身丫鬟收拾行李,吩咐立马回府,然后,她拉着仇鷎的手,向外走去,对跟上来的侯府夫人说道:“你留下,毕竟这杖责庶子,也是要主子下令才可以的,你就说是你下令的。”说完,头也不回地拉着仇鷎就离开了。
  留下侯府夫人在原地,目瞪口呆:“这是要拿我做替罪羊,说我不慈啊。”
  “夫人,”一旁的心腹丫鬟连忙心疼地看着侯府夫人:“你看你……”
  “看什么看,立马去请大夫,好医好药给老二伺候着,本夫人也是爱之深责之切,不得已而已,”侯府夫人狠狠地说道,咬咬牙:“走,跟我去老二的厢房,毕竟我这个做嫡母的,也是关心庶子的。”
  关和侯府老太太急急忙忙地拉着仇鷎就坐上了回府的马车:“这件事你可不能沾上,不然,你一个不敬兄长的罪名下来,就完了,”老太太握着仇鷎的手,安慰道:“放心,你母亲会处理好的。”
  仇鷎点点头,他倒是不担心那个所谓的二哥到底会怎么样,他现在担心的是他的继承人的问题啊:“奶奶,孙子没有完成父亲的吩咐,没有拿下那个徐瑾纤,这个怎么办啊?”
  老太太皱皱眉,微微思索了一下,眼中精光一闪:“不怕不怕,这世间女儿,最怕的就是清誉受损,只要我们回去,把消息暗暗的传播一下,说你和那个臭丫头在观音寺相识相知,就不信徐家不妥协,到时候,这个臭丫头肯定是你的。”
  “嗯,”仇鷎一听,立马高兴了:“到时候,我一定要让那个臭丫头尝尝她今天侮辱我的滋味。”
  “好好,都随你。”
  一路上,仇鷎不尽畅想着为了如何侮/辱、折/磨徐瑾纤的日子,脸上立马就挂上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突然,马车猛地一听,险些让还沉浸在畅想中的仇鷎撞到脑袋,仇鷎立马大怒:“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差点伤到本侯,知不知道。”说着,就怒气冲冲的掀起了车帘。
  回答他的,是一支迎面而来的,箭羽。
  第一百三十四章 路不太平
  “啊。”看着迎面飞过来的利箭,仇鷎立马吓得一屁/股坐在了马车上,他利箭就刚刚好擦着他的头顶过去,直接射进了马车内,从关和侯府老太君的面颊上擦了过去,顶在了马车的后壁上。
  老太君半张着嘴,像是缺氧的鱼一样,‘呼哧呼哧’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箭羽擦过面颊落下了一条伤疤,从里面流出的鲜血慢慢顺着她的面庞滴了下来,然后,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老太太,被这一吓,尿了。
  仇鷎战战兢兢地看着围着自己车队的一群人,那些人穿着最普通的粗布麻衣,有些手里拿着刀,有些手里张着弓,直直地指向自己的车队。
  那领头人一张国字脸、满脸络腮胡,腰圆体胖,看上去孔武有力:“哟,没想到这一次的生意很不错嘛,一看就是达官贵人的车架,一看这钱财就不少啊。”
  “混,混账,”仇鷎强忍着哆嗦的双腿,厉声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可是关和侯府的车架,你们也敢拦着,有眼色就速速退下,本侯爷可以既往不咎。”
  没想到他自认为疾言厉色的一番话,反而让那些劫匪哈哈大笑起来。
  “关和侯府,没听过,没听过,”那领头人笑得直拍大腿:“不过看你这个小白脸的姿色,本爷爷倒觉得着侯府也没什么了不起嘛,是不是啊,兄弟们。”
  “没错,没错。”那群劫匪又哄堂大笑起来。
  “一看就是个小白脸,还在这里给我们冒充大爷,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有人嚣张地开口。
  “就是不知道这个小白脸的味道怎么样,毕竟这怡红院里的姑娘实在是价钱太高了,兄弟们没那个钱啊,不过听人说,这小白脸的味道也是不错的。”有人猥琐地开口。
  “不过就是朝廷的走狗,专门欺负我们老百姓的,没听说吗,是侯府,皇室,一定很有钱。”有人财迷地说。
  “管他三七二十一,把钱抢了,姑娘掳了,剩下的杀了。”有人不耐烦地说。
  ……
  “你,你们,”仇鷎被一句句色迷迷的眼睛和猥琐的话给气得浑身发抖:“难道还没有王法了吗?本侯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哟,是个侯爷啊,兄弟们,给老子上,把这个白白嫩嫩地侯爷掳回去,也让大家尝尝这侯爷的味道。”领头人眼中精光一闪,举起手里的刀就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随着他的动作,劫匪这边的人,还有关和侯府的侍卫们,就像是潮水一般,越涌越近,直至,碰撞在一起。
  “啊,啊,”坐在马车里的侯府老太太听着马车外的刀剑声,吓得终于回过神来,大喊出声,不顾整个马车的尿骚味,哆嗦着身子慢慢爬到缩在另一边的仇鷎那里:“鷎儿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仇鷎对着老太太就是一阵大吼,他用力地把老太太推了出去:“不要碰我啊,死老太婆。”
  侯府老太太被自己的宝贝孙子猛地推地撞在了另一边的马车壁上,不顾浑身被装得犹如散架一般,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仇鷎:“鷎,鷎儿,我是奶奶啊。”
  “什么奶奶?”仇鷎小心地掀起车帘观察着外面的战况,吼着:“不要在这里拖我的后腿,要想死你自己死去。”
  “鷎儿啊,”侯府老太太这下真的是打击到就连身子都颤抖起来,她哭喊着扑到仇鷎身上,使劲地捶打着仇鷎:“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
  “滚开,你个死老太婆,”仇鷎不耐地把扑在自己身上的侯府老太太推到一边,看着外面的战况有一个空子,就立马一溜烟地爬出了马车,临走时还恶狠狠地吼道:“你去死把,拖后腿的死老太婆。”说完,就瞅着那个空隙,猫着腰钻了过去。
  “不孝子啊不孝子。”老太太拍着大腿大哭起来,坐在马车上还瑟瑟发抖,缩着身子窝在马车的一角,不时有箭羽射进马车,立马惊得她惊声尖叫,显然,这个富贵一生的老太太已经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傻了,然后,就被一支射/在马车壁上的箭羽射/穿了身子 。
  偷偷逃出马车的仇鷎也没有捞到什么好,本来就几乎等同于爬在地上匍匐前进了,眼瞅着就可以从不起眼的一个空子里钻出去了,突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双草鞋。
  “怎么,我们的小侯爷大人,打算去哪里啊?”
  仇鷎抬头望去,正是这群劫匪的首领,络腮胡汉子。
  仇鷎咽了咽口水,脸上强拉出一抹献媚的笑容:“好汉,我可是关和侯府的小世子,未来的关和侯,只要你这次放了我,我答应你,一定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那领头人挑挑眉,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仇鷎的建议一般,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这观音寺的山路,不安全吗?”说着,他举起手里的大刀,向仇鷎砍去。
  仇鷎临死前,耳边环绕的只有一句话,那个女声说:“这上山的道路却是不大太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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