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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为后(夏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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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皖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他算是明白识理误会了,但是他却没有多解释什么,毕竟难道要他大声地告诉所有人,自己嫉妒自己的妻子心里有别的男人,然后就把自己的妻子给强了吗?不管是哪一条,都是他作为你一个男人所不能容忍的:“你站在这里,怎么没有进去伺候夫人,是阿瑾已经睡下了吗?”
识理摇摇头,毕恭毕敬地回道:“小姐想要沐浴,把屋里所有的人都赶出来了,正一个人在……”
“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还没等识理把话说完,仇皖就大吼一声,抬脚把房门踹开,几步绕过屏风,就看见整个人浸在水里的徐瑾素:“阿瑾。”他伸手把徐瑾素从水里抱出来,白色的中衣因为浸在水里,已经湿透了,贴着徐瑾素的身上,让她看上去更加憔悴绝望。
徐瑾素幽幽地睁开眼,看着眼前那个男人的脸,气息微弱:“仇皖,我恨你。”
第四十六章 良王&瑾素
识理跟着仇皖急急地进了徐瑾素的闺房,就看见仇皖弯腰从浴桶里抱起徐瑾素的情形:“小姐……”识理吃惊地用手捂住了嘴巴,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家小姐,这是,自弃到想要自尽的地步了吗?等到徐瑾素那声:‘仇皖,我恨你’说出了口,识理看向仇皖的眼神就不对了。
她突然发现,除了小姐遭遇不测以外,还有一种可能,才会让小姐对仇皖是这样的态度,那就是,伤了小姐、毁了小姐的人,就是仇皖本人,仿佛是一下子想通了一般,当这个想法在识理的脑海中形成,一切徐瑾素的表现、仇皖的表现,个中的怪异都说通了。
识理阴沉了脸,看着仇皖把徐瑾素抱到床上放好,急忙上前一步,很有技巧地把仇皖挤到一边,开口道:“王爷,我家小姐要更衣了,还请王爷先出去等着。”
仇皖皱着眉,对于识理突然的态度转变有些不解,但是此时他的心全部都在床上那个一脸苍白、闭着眼睛满身绝望的人儿身上,也就不再追究识理的无理了:“本王就在屋里等着,你快给夫人更衣。”
识理盯着床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徐瑾素,语气淡了很多:“王爷,你在这里不大方便,毕竟,你和我家小姐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这女子的身体,还是要给丈夫看才是的。”
“你……”仇皖顿了一下,他想说,他就是徐瑾素的丈夫,但是看着识理对自己的态度,再看看床上了无生趣的徐瑾素,终是叹了口气:“本王在屋外等着。”说着,就起身出了屋子,还把门体贴地关了起来。
“小姐,”识理带着哭腔,看着自家小姐的样子,心都要疼死了:“识理先帮小姐把衣服换了好不好,小姐身子还没好,穿着湿衣服病情又要加重了。”
徐瑾素缓缓地张开眼睛,盯着床顶的帷帐,语气幽幽:“识理,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姐,”识理嘤嘤地哭了起来:“都是仇皖那个王八蛋,他把小姐还成这样,小姐你说,是不是他干的,只要你一句话,识理就算是赴汤蹈火,也要让那个混蛋付出代价。”
徐瑾素顿了一下,微微侧头,看着站在床边哭得泣不成声的识理,叹了口气:“若是我怎么办了,你又该怎么办呢?”
“小姐。”
“更衣吧。”
仇皖在门外站了许久,这才看到识理开门出来:“夫人怎么样了?”
识理转身面向仇皖,微微弯膝行了一礼,态度疏离:“小姐累了,已经睡下了,还请王爷先行回去,不要打扰小姐休息。”
“你,”仇皖看着识理对待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怒火压在心里:“好歹让阿七进去瞧瞧,你知道,阿七的医术不错的。”
“有劳王爷关心,我家的素红医术也很高明,想来小姐还是放心用身边人,”识理的表情都没动一下,态度恭敬有余但忠心不足:“识理会通知素红前来照顾小姐的。”
夏来、素红和雪白,之前被徐瑾素派去西南助仇皖击退南蛮,回来后因为徐瑾素的失踪,徐铮一气之下把人都叫回了徐府,如今良王府里也就剩下识理一个人贴身伺候徐瑾素,还有几个徐家侍卫,才让仇皖可以这么轻易就进得了素轩斋。
识理已经决定了,一定要通知徐府,把素红他们都叫回来,还要让老爷多派些人手,把素轩斋围个水泄不通,让仇皖再不能这么轻易就进来。
等到识理派人去叫素红他们回来,徐瑾素回到良王府的消息,也终于为徐府得知了,而识理这才知道,之前仇皖把自家小姐带回来,根本就没有同时徐府,徐府还一直傻傻地派人寻***呢。
而也是因为徐府得知徐瑾素已经安然回来,良王亲自带人把良王妃找回来了,这个消息也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于是乎,这些平时没事干的京中官员妻小,又因为这个消息,而热闹了一阵,要知道,这高门大户的妇人,失踪了一个多月,可是什么可能都有,更何况是王府里的正妃,即使是找回来了,也是会让人遐想很多的。
“皇弟啊,不是皇兄我不帮你,可是,你这王妃失踪了这么长时间,这贞洁……,要知道,皇家可丢不起这个人啊。”皇帝仇皑语重心长地劝道,看着跪在下面的仇皖,第一次有了一种这个弟弟倒是个傻的这样的想法。
仇皖抿抿唇,压下心里的不满,满脸期许地看着仇皑:“皇兄,弟弟知道你是为了弟弟好,但是,徐氏是弟弟的妻子,又遭遇了这种事情,弟弟怎么能这样放下她不管。”
“可是这女子……”
“皇兄大可放心,弟弟之前一直都没有和徐氏圆房,这一次,弟弟亲自检验过了,徐氏她还是……”仇皖顿了顿,脸上有些庆幸又有些无可奈何:“也是之前弟弟给她太没脸,一直让她是……,这件事满京城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她,如今她受了这般苦楚,弟弟再是不能放下,徐氏现在,已经算是堂堂正正的良王妃了。”
仇皑挑挑眉,言下之意就是,之前徐氏是处子,现在被你亲自圆房了,可是证明她的清白,这般想着,仇皑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此,这件事,做哥哥的就帮你了吧。”
“多谢皇兄。”仇皖感激万分地磕了个头,这才高兴地站起来。
仇皑看着仇皖这个样子,眼中精光一闪:“那你如今是个什么打算。”
“弟弟想着,徐氏受了这般罪,弟弟想要在王府里多陪她一段时间,”仇皖抬头看了看仇皑的脸色,补充道:“当然,要是皇兄有用得到弟弟的地方,也只管吩咐,弟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至于这次的事情,”仇皖拉长了语调,脸色慢慢变得阴沉起来:“敢公然袭击良王妃,弟弟是不会放过他的。”
仇皑微微勾了勾嘴角,良王妃遇袭这件事,他可是知道是太上皇的手笔,看着仇皖如今宝贝徐氏的样子,倒是可以用这件事好好拿捏一番,让仇皖和太上皇那帮人对上,自己也好坐收渔翁,这般想着,仇皑已经在心里想出了好几个暗自给仇皖递消息的方法,只是现在仇皈失踪了,不然通过仇皈的手把消息递过去,就再好不过了。
这般想着,仇皑不禁看来仇皖一眼,心里对仇皈的莫名失踪有了几分计较:“你和徐氏的婚约,是太上皇他老人家亲自下的旨,当初你老大不愿意,真是让朕替你捏了把汗,想是不是那徐氏哪里做的不好,惹恼了你,如今看来,还是太上皇有眼光,这不是,才不满一年,你倒是疼起媳妇来了。”
仇皖心下微冷,你这是在强调阿瑾和仇皈之前的关系,他不在意地撇撇嘴:“不论怎么说,徐氏现在都是我的王妃,至于别的,以后再说吧。”
仇皑随即点点头,做出一副欣慰的样子:“如此就好,家和才能万事兴,你且安心回去陪陪她,父皇和大臣那边,有我呢。”
“臣弟在这谢过皇兄。”
无论仇皑心里是作何感想,反正本来太上皇一派,打算针对徐瑾素的这件事情出手的时候,仇皑一道圣旨,明面上是对徐瑾素受到这般遭遇予以安慰,下令彻查此事,暗地里倒也暗示说良王和良王妃圆了房,徐瑾素的清白有仇皖亲自验证过,你们就不要瞎操心了。
由于仇皑的态度,像是要借着徐瑾素这件事为由头,来处置太上皇一派的人,让太上皇立马把这件事的注意力转到了两皇相争上,也让徐瑾素就此逃过一劫。
可是朝堂上算是过去了,徐瑾素这里,却出了问题。
她终日不哭不笑,呆呆地犹如木雕一般,识理让她吃饭,她就吃饭,知书让她睡觉,她就睡觉,完全没有半点生机的样子,就连素红看了都摇头,这是受的打击太大,有些魔怔了。
仇皖听到素红的诊治,脸阴了下来,这几天,因为害怕徐瑾素再像上次那般,以自杀威胁自己,所以自己每天都在素轩斋外面转一圈,但是却丝毫不敢踏进去一步,如今听到素红这般回报,心里不知是懊悔多点还是心疼多点。
他也明白这件事情,是他做错了,可是在当时那样的状况下,终于发现自己心有所属,可是徐瑾素却生死未卜的担心;终日没有徐瑾素消息的紧绷;知道了心上人和另一个男人的事情,几乎是近似于自虐的在仇皈那里打听她和他前世的事情;好不容易得知了徐瑾素的消息,却听到她那般称呼自己,‘寡妇’、‘先夫已逝’,她甚是被人介绍,打算改嫁;而最后的,最后的压垮他神智的东西,就是她在自己身/下,极度恐惧之下脱口而出的名字,她说‘仇皈,救我。’
为什么是仇皈,为什么不是他仇皖,他是她的丈夫,他们拜过天地、交换过八字庚帖,为什么,在她惶恐到失去理智的时候,她叫的不是他的名字。那一刻,仇皖脑中的那根常日里来为了她担惊受怕的弦,终于断了,他毁了她,同时,有何尝不是在毁了自己,他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把她困在自己身边。
他一直知道她是怎么的女人,他们都太像,只会为了心中的人放弃所有,可是让他感到遗憾的是,她的心里有父母、有家族、甚至还有她的几个丫鬟,但是却没有他,而他的心里,却已经满满都是她。
仇皖冷笑着,站在素轩斋的门口,看着院里的景色,当初,她用几乎是强迫的方法,嫁给了他,就为了她的家族亲人,如今,他就用强迫的方法留住她,只为了,她。
第四十七章 皖知前事
仇皖定了定身子,转身大步走进素轩斋。
“你就这般作践自己,为了气我,连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吗?”仇皖一进素轩斋,就看到徐瑾素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注视着不知什么方向,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像一般,立马心里就是一疼,他大步上前,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扯起来:“人家都说,女人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也喜欢这招。”
徐瑾素慢慢地把目光转向他,然后,原本无神的双眼立马涌现出刻骨的恨意,那种不只是对他,就连她自己都想毁灭的恨意,让仇皖心里一颤。
“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我不会那么做,我只会这样做。”说着,徐瑾素抬手就把桌上的茶杯拿了起来,砸在了仇皖的头上。
感觉到血从头上留下,仇皖无奈地笑笑:“你是不是每次见到我,都想给我开飘啊。”
徐瑾素看着仇皖这般不在意的表情,咬牙道:“不只想给你开飘,我也想给我自己开个飘。”说着,又拿起桌上的茶壶。
仇皖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厉声道:“你疯了,你就算气我,打我骂我就好,何必这样伤了自己。”
“我疯,哪有你疯,”徐瑾素吼道:“你仇皖爱白伊依,护白伊依,找她便是了,为什么要把我拉下来,你觉得我在你身/下求饶,你很/爽是不是,你觉得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看着我哭喊绝望,你就痛快,是不是,我徐瑾素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要这么对我,你说啊,你说啊。”
仇皖一脸痛苦地看着徐瑾素:“如果我不这么做,你还会在这里,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是不是还想要和仇皈发生些什么,白伊依,”他轻笑一声:“连你都说,我对白伊依的感情有问题,如今,我把这个问题改正了,不行吗?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去爱我的妻子,不行吗?”
徐瑾素听罢,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满脸的泪痕,呆呆地看着仇皖:“你爱我?你爱我?”她笑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你爱我?仇皖,我不是傻子,你会爱我,你可知道,你为白伊依做了什么,你甚至为了她,不惜……”
“不惜放弃到手的王位。”仇皖冷冷地接道。
徐瑾素愣了一下,这才皱眉疑惑地看着他:“你知道了?仇皈告诉你的?”
“是,我知道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仇皖点点头,不置可否:“你以为仇皈会是什么好汉,在阿六的手下,就没有撬不开的嘴。”
“你知道了,你全都知道,”徐瑾素咬着牙,睁开仇皖的手,后退地看着仇皖,吼道:“你全都知道,你还这般对我,”她的眼睛血红,立马像是有着化不开的怨恨一般:“全都知道,还这么对我,我就那么不值得,不值得,一个、两个,都这么对我,”她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我只想清清白白地活着,就不行吗?你们这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为什么可以这么糟践我。”随着最后的字音落下,徐瑾素‘噗’地吐出一口血,身子软了下去。
仇皖大惊,赶忙伸手抱住她的身子,呼唤着:“阿瑾,阿瑾,你醒醒,醒醒。”
“王爷,”素红冷着脸,对仇皖行了一礼:“小姐怒极攻心,所以……,还请王爷先行离开,省得小姐再次犯病。”
仇皖满眼疼惜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终是无奈地点点头:“好好照顾王妃。”
他转身,一出徐瑾素,脸就沉了下来,刚才徐瑾素情绪不稳,所说的话,倒是有些让他吃惊,他皱着眉,一声不吭地向地牢走去,浑身散发的气息,就是阿四这种常年在血里来回的人,也不禁打了个冷战,看来,自家王爷,真的是气得很了。
仇皈听到牢门开启的声音,立马抬起头,就看到仇皖阴沉着脸进来,他急急地开口,像是在询问些什么:“素儿,素儿找到了吗?城郊,城郊那个村子找到了?”
“你如今倒是清醒的很呐,”仇皖冷笑一声,对上仇皈期盼地表情,开口道:“看来上次的魔怔,像是假装的,”他坐在椅子上,低头摩挲着腰间的蝙蝠裴翠平安扣:“如此也好,刚好,本王也有事要问你。”
“你想问什么?”仇皈警惕地看着他:“上辈子的事,能说的我都说了。”
“那就说说不能说的,”仇皖抬头,一双眼睛泛着冷光:“说说,阿瑾究竟是为什么死的?”
“素儿,素儿,”仇皈的眼神闪了闪,不自觉地把头侧向一边:“素儿是中毒死的。”
“中毒?”仇皖皱了皱眉头,嘴里喃喃了几句,射/向仇皈的目光更是冷硬了几分:“阿瑾医术高明,会平白无故地中毒死去,”他轻笑一声,摇摇头:“本王不信,在本王看来,应该是被你害死的吧。”
“不是,不是我,素儿不是我害死的,”仇皈猛地转过头,直视仇皖:“素儿那么爱我,她为了我们的爱情不会变质,才,才服毒自杀的。”
“什么?服毒?自杀?”仇皖震惊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冷眸死死地盯着仇皈:“你竟敢让阿瑾……,”他突然顿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对,不对,阿瑾不会就那般白白,”心里立马有什么地方像是想通了一般,他盯着仇皈,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肉来:“说,你到底对阿瑾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素儿是为了我们的爱情,才会……”
“阿七,给他灌‘忘尘’。”仇皖厉声道。
阿七看着自家王爷有些失去理智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玉瓶:“王爷,把‘忘尘’给他灌下去,他很有可能以后就傻了。”意思很明显,仇皈要是傻了,他们要是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也不能从他嘴里知道了。
“灌下去。”
“不要,不要。”仇皈满脸惊恐地看着阿七手中的瓶子靠近,拼命地向后躲去,他已经被废了双腿,如果再傻了,他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可是,不论仇皈怎么闪躲,阿七手中的‘忘尘’,还是一滴不剩地灌进了他的嘴里,渐渐地,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整张脸变得呆滞了起来。
仇皖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你叫什么?”
“仇皈。”
“是什么人?”
“宣王世子,未来的皇帝。”
“徐瑾素是谁?”
“她,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皇后。”
“她,是怎么死的?”
“服毒,服毒自尽。”
仇皖狠狠地握住椅子的把手,咬牙道:“告诉我,徐瑾素为什么服毒自尽,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为了得到徐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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