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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为后(夏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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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仇皖低眸沉思的时候,门外有人通报:“属下夏来,参见王爷。”
  夏来?仇皖的眼睛微眯,徐瑾素的侍卫,这次特意跟着仇皈来了江南,他现在求见到底所谓何事,心里一时猜测不到,仇皖还是出口让他进来:“进来。”
  等到夏来把参拜的礼仪都做完了,仇皖这才开口道:“不知夏侍卫这时来找本王,所谓何事。”
  夏来毕恭毕敬地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和一个小册子,开口道:“王妃吩咐,等王爷从白府回来,就把这些东西呈给王爷。”
  徐瑾素?仇皖看着夏来递上来的东西,对于徐瑾素不肯借人之事,即使知道了秋风渡无药可解,白成死定了,仇皖还是对徐瑾素的态度而有些不满,可是这时她又命人送了东西来,还特意叮嘱要在我去过白府之后再给我,又是什么意思?
  仇皖带着满心的疑惑,拆开徐瑾素的那封信,等到扫了几眼之后,脸色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
  夏来这才开口道:“王妃说了,白成一事,无能为力,只能为王爷想好后招,只盼王爷不要因某些原因,忘了两人之间的情谊。”
  这是在告诉我,白成的事情她也搞不定,但是,却可以帮我搞定其他的,仇皖摆摆手,示意夏来出去,这才一个人在房间里,打开了那个小册子。
  徐瑾素信上所写十分简单,说是抓到了一些江南谢家的把柄和江南一个三四品官的把柄,而且就这些把柄,就够这次扳倒谢家了,而那个小册子上记录的就是相关的详细资料。
  仇皖将信将疑地打开册子一看,这一下,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谢家作为太上皇的死忠,当年竟然暗地里投靠了太子,而且还为太子谋反提供了不少银钱,一向信任的下属却背叛了自己,不管别的罪状,只这一条,就够太上皇亲自灭了谢家满门的了。
  仇皖笑笑,又仔仔细细地把那本小册子翻完,这才不得不佩服徐瑾素的本事,这个小册子,明显是在灭自己之前对她的火,而且,自己还不得不接下,徐瑾素啊徐瑾素,本王果然还是小看了你。
  徐瑾素坐在院中,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微微勾着嘴角。
  “小姐,”识理小心地看了徐瑾素一眼,这才把心里的话问出口:“既然你有谢家的把柄,为什么之前不交给王爷,而且还把王爷惹怒呢?”
  “盛怒又无可奈何之下,我的本事才能显得出来,他仇皖把我当属下,以后就一定会对我诸多要求,可是我要的,却只是合作而已,”徐瑾素转头看着识理有些迷茫的表情,笑笑:“这就像荒漠中的人,饥渴难耐时发现不远处有绿洲,拼了命的跑过去,却发现那不过只是荒漠中的海市蜃楼,这个时候,我就是给他一杯水,他也会对我感恩戴德的。”
  “可是王爷不会对小姐你感恩戴德啊。”识理露出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但是知书却还是不懂,只好问了。
  “棋子要用,就要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如果那个小册子是在白成帮助王爷之时给的,那只会是王爷找到的众多证据中的一个,可是,如今白成不行了,王爷自然也没了办法,这个时候,那个小册子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他也许会成为唯一帮到王爷的东西,而我,也会成为唯一可以帮到他的人,”徐瑾素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我要让他知道,我可不是任他摆布的王妃,我们徐家也不是普通的家族,只有他真正意识到我、徐家的本事,他才能真正正视我们这场交易,我要的,是公平,和尊重。”
  第二日,仇皖就根据徐瑾素给的消息,小心地布置起来。
  明面上,他下令杭州知府彻查白成遇刺一事,更是因此召来杭州大小官员数十人,直接在行馆里,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让那些官场的狐狸认为他不愧是出身军中,即使在排兵布阵上有奇才,对于官场的勾心斗角却是全不知情,不知不觉间,仇皖的身上就贴上了一个莽夫的标签。
  而谢珏和谢玥在得知仇皖的这番表现后,更是认为他是太上皇的人,对仇皖也更是放下了几分心。
  可是暗地里,仇皖却派心腹把小册子上,有关谢家当年暗地里支持太子的人证找了出来,即使很多人证如今都已随着那场叛逆而亡了,可是,却还留下了几个漏网之鱼,而这中间,最关键的,就是当时专门被太子派来的联系谢家的,太子府二管家之子的私生子。
  当年的叛乱,太子门人一朝被灭,太子府的下人也被灭了个干净,那个二管家的儿子,本就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不然也不会被太子派来接下这个重要差使,但是越是心思缜密之人,越是疑心重,凡事喜欢留下证据,所以每次他和谢家接触时所运送的财务,数额多少,用什么名义、方法押送,他都一一记下,整理成册,交给了自己在江南私下养的外室给自己生的儿子手里,并且还在和谢珏的交往中,拿到了谢家的贴身玉佩,作为整件事的见证。本来他想的很好,太子要是成功,他就跟着水涨船高,一旦太子失败,他也可以趁机弃暗投明,再不济着,用这东西换了银钱,自己隐姓埋名,也可保自己无忧。至于交给外室所生的私生子,也是因为这样更加安全而已。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太子谋逆失败身死,太上皇更是让人连审都没审,就把太子府所有的下人都给砍了,他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如今,却正好便宜了徐瑾素和仇皖。
  至于徐瑾素怎么知道的,重活一世之人,前世还是皇帝宠爱的皇后,这些秘闻,她总能听皇帝说的。
  等到仇皖把白成遇刺的事情不断的扩大话,强令杭州的官员审查,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里,仇皖的人也在暗地里,找到了那名私生子,更是拿到了账本。
  仇皖看着手中的账本,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想到,江南的土皇帝谢家,这么容易就被灭了,本王要让他们这群狗,尝尝被自己的主人灭了的滋味。”
  仇皖为何如此生气,原因很简单,因为徐瑾素之后的来信,在信中,徐瑾素提醒了仇皖一件事,那就是白成这次遇刺的动机。
  白成的这次遇刺,其实明面上看上去,确实是跟各方势力都有关,却也跟各方势力又无关,可是他偏偏在仇皖来江南的时候被刺杀了,那么凶手的动机是什么呢?
  仇皖一直想不透,可是徐瑾素却提醒了他,仇皖来江南,众人都不知他是谁的人,这让江南这些官员心里忐忑,也在他一到杭州就各种想办法求见,仇皖拒绝了以后,也就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比方说,身居要职却身体虚弱的巡盐御史白成,白成是太上皇的人,这大家都知道,一旦他要是有了什么事,仇皖不管,那么八成仇皖就是皇上的人,冷眼看着太上皇的得力重臣去死,仇皖要是管了,那么,仇皖就肯定是太上皇人。
  可是等到白成出事,仇皖不仅是第一个赶去白府的,还是深夜到的,这般作态,仇皖站在哪里,就可想而知了。
  而能想到白成,敢动白成,又能在江南这块地界动得了白成的,出来江南土皇帝谢家,真的是不做他想。
  对于谋害了自己心上人的父亲的谢家,仇皖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们。
  所以,仇皖在明面上才会那般大力的下令彻查,然后暗地里,却悄悄地把找到的账本,联通那个私生子及其家眷,派人秘密送入京城,直接见了皇上。
  等到人和物证都到了御前,仇皖这才勾唇一下,大手一挥,让监督这次科举的官员继续开始准备科举一事,而他自己,则带着心腹,浩浩荡荡地离开杭州,去了扬州。
  第二十四章 谋钱扬州
  正所谓:“十里秦淮娇,万两扬州银。”扬州每年的税收,就占全国税收的四分之一,扬州的盐商更是厉害,没个千万身家,也不会说是豪商。
  仇皖勾勾唇,盐商身家多,明显和上的税不符,往年江南这一块都在太上皇的掌控之下,如今太上皇和皇上正在为谢家的事情头疼,自己一举拿下那些扬州的盐商,等到太上皇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银子,可是都落入自己的手中了,当然,这里面得来的银钱,自己也会‘如实’地向皇上送去,但到底送多少,我们这位皇帝心里可没有什么定论,扬州到底有多富,不是自己这个之前一直做隐身皇子的皇兄,可以想得到的。
  这个主意,还是徐瑾素想到传信给他的,当时信上只说仇皖想成事,钱不够,可以趁着这次江南大乱,捞上一笔。所以仇皖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富得流油的盐商手里,而且为了打个时间差,让皇上和江南的官员都来不及反应,而把目标定在了里杭州不远的扬州。
  不到两天,仇皖就带着心腹到了扬州地界,他先是秘密派人去调了扬州市郊的巡步营,又派人通知了扬州知府顾齐业,以捉拿行刺巡盐御史白成的罪名,关城三天,然后就带着自己的亲兵和巡步营的人,把扬州大大小小的盐商都查了个遍。
  你说你是冤枉的,可以啊,你的身价和每年应交的盐税对一遍,超过千两者,按律收监,财产充公,按律缴税的,本王不仅放人,而且还赏银千两,以示公允。至于仇皖是如何知道这些盐商的身家的,不是还有一个巡盐御史白成吗?在出发之前,仇皖特意去了趟白府,从他那里拿到了扬州各个盐商的资料 。
  那些世代的盐商,早就是万贯家财、油满肠飞,平时连在一起,和江南的官员打点好,在靠着谢家,根本没人动得了他们。如今见到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良王和他身后拿着长刀的士兵,立马就软成一团。
  而扬州知府顾齐业,本来根本就不知道仇皖的意思,加上从杭州传来的消息,仇皖对白成被刺一案重视到了极点,自然也把仇皖所谓的捉拿凶犯当了真。
  等到仇皖带着让人,领着他直接去了扬州一个大盐商的家,二话不说就抄家之后,他才明白了仇皖的真正意图。可是如今城门已关,他想及时送出消息也不可能,等到他跟着仇皖抄了几家盐商之后,谁又会相信他和仇皖不是一路人。
  顾齐成擦了擦额头的汗,这种赶鸭子上架半强迫的合作,他真的是没办法啊。
  等到第一天的抄家收监结束后,仇皖这才见了顾齐业。
  “顾大人,今日和本王忙了一天,可有什么话想要对本王说?”仇皖低头,看着茶杯里起起伏伏的茶叶,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顾齐业擦擦头上的汗,小心地措辞:“王爷,这抄查盐商一事,上面没有明文批复,王爷这般私自行动,想是不好吧。”
  “是吗?”仇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顾齐业:“是上面没有指示,还是谢家没有指示啊?”
  “王爷,”顾齐业大惊,连忙开口:“这谢家和下官没有关系,下官一心效忠皇帝,绝无二心,请王爷明察。”
  “行了,”仇皖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身看着顾齐业,不耐烦地开口:“你到底听谁的,你我心知肚明,大可不必这么虚伪。”
  “王爷……”
  “谢家作为太上皇的人,即使你是朝廷命官,也只能听他命行事,”他抬手打断顾齐业想要表忠心的话:“今天,本王就在这里明确地告诉你,谢家,完了。”
  “怎么会?”顾齐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谢家可是太上皇的人,谁敢动他。”
  “他是太上皇的人没错,皇上要动他也要好好想想,”仇皖微微一笑,话锋一转:“但是,要是太上皇他老人家亲自动手呢?”
  “太上皇亲自动手,”顾齐业突然觉得自己幻听了,谢家是太上皇的钱袋子和江南的眼睛,谁会和钱过不去,谢家因为太上皇,做了江南这么多年的土皇帝,简直就是他们这些当官的护官符,只要谁把谢家哄好了,高升指日可待,要是得罪了谢家,那么不知官位丢了,小命也不一定保得住,可是现在,有人告诉他谢家要倒,还是太上皇亲自动的手,你说他怎么会信:“王爷,您可不要欺骗下官。”
  “骗不骗你,这几日就有分晓,”仇皖不屑地撇撇嘴,脸上立马又摆出了满不在乎的表情:“只是本王奉劝顾大人一句,这城门,是你亲自下令关的,这抄家,也是你和本王一起去的,如今,谁会相信你的话。”
  “那是,那是王爷你说要……”
  “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仇皖走进两步,看着顾齐业脸上的表情:“你不要想着送信出去,别说你如今送不出去,就是送出去了,也没人信你。”
  “王爷,”顾齐业大惊,腿一软跌在了地上:“你这不是害下官吗,下官一家老小的命,都要,都要没了。”
  仇皖挑挑眉,看着顾齐业这般表现,对谢家在江南的影响力有了更深的了解:“你慌什么,本王不是说了,谢家要倒吗?到那时候,谁动得了你这个为皇上分忧的忠诚。”
  “可是,可是……”
  “如今,你只有为皇上分忧,好好帮本王这个忙,才能保住你啊,”仇皖抬脚往外走,脸上的笑容更是加深了几分:“这路,本王为你留了,但看顾大人你怎么走了。”
  怎么走,能怎么走,顾齐业瘫坐在地上,良王这是把自己的路全部堵死,只让他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啊。在江南这个地界,得罪了谢家,比得罪良王这种皇亲国戚害惨,毕竟天高皇帝远、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不行,顾齐业直起身子,良王说谢家会倒,保不准这次又是在欺骗我,把我抢绑上他的船,我还是要派人去杭州探探才行。
  等到顾齐业深夜独自在书房来来回回踱步,等着他派的人顺利出城的消息时,看到良王派人送来的两个人/头,他终于两腿一软,摔在了地上,那两个人,就是自己派出去的人啊,如今看来,自己就算不想上,也只能跟着良王了。
  这边良王威逼利诱,强行把顾齐业绑在了自己的船上,另一边,皇上仇皑,看着仇皖连夜派人送来的人和账本,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来人,摆驾上乾宫,朕要去给太上皇请安。”
  太上皇仇泽看着不请自来的皇上,心情很是不好:“皇帝今天怎么有空来这上乾宫看朕啊。”
  皇上一听,连忙跪地:“父皇折杀儿臣了,儿臣日日来这上乾宫请安,半点不敢松懈,”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太上皇的脸色,表情严肃起来,挥挥手,示意让殿里的人下去:“儿臣今日收到密报,事关重大,特来请示父皇。”
  太上皇挑眉,看着仇皑的表情,终是只留了心腹在殿里:“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是,”仇皑面上显出几分凝重,转头让人承受仇皖的奏折和账本:“是关于江南谢家的。”
  “江南谢家,”太上皇随手翻开仇皖的奏折,才看了几个字,表情就难看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坐直身子,把那本账本来来回回地翻开了几遍,终是怒喝一声:“好个太子,好个谢家,”说着,他把账本一把摔在了地上:“那个所谓的私生子,你带来了。”
  “就在殿外,父皇可要召见。”
  “召见什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还有脸面见我,”太上皇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手指都颤抖了起来:“这个谢家简直就是吃里扒外,朕给了他这么大的权利,他竟然敢背叛朕,他竟敢,竟敢……”
  仇皑看着太上皇这般盛怒的样子,连忙起身为他顺气:“父皇,谢家吃里扒外,您处置了他就是,大不可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啊。”
  “对,处置,处置,朕要狠狠地办了他,”太上皇平复着心气,嘴里骂了好几句,这才开口道:“传令下去,江南谢家,参与太子谋逆,其罪当诛,七岁以上男丁一律斩首,七岁以下的全部充军,女眷入奴级,家产充公,朕要灭了他,灭了他。”
  “儿臣遵旨。”仇皑微微低头,敛下脸上的笑容,急忙接旨命人去办。
  江南谢家,不过一夕之间,就被灭了个干净。
  等到仇皖带着顾齐业把扬州的大小盐商都抄了一遍以后,三日城门一开,谢家获罪的消息就穿了进来。
  顾齐业低低地抓着通报之人的肩膀:“你说什么,谢家完了?”
  “是的,是的老爷,谢家涉嫌前太子谋逆一事,被太上皇下旨,七岁以上男丁处斩,七岁以下男丁流放充军,女眷一律入了奴级,已经彻底完了,”来人咬着牙,还是把知道的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顾齐业:“如今杭州,人人自危,菜市场的地,都被鲜血染得血红血红的。”
  顾齐业不禁退后两步,嘴里喃喃:“真让他说中了,真让他说中了。”
  “什么说中了?”仇皖挑着眉,一进顾齐业书房,就看着顾齐业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王爷,”顾齐业听到仇皖的声音,立马眼中放出光芒,他上前一步跪在仇皖面前:“王爷救我。”
  “救你?顾大人有什么事,是需要本王搭救的?”仇皖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顾齐业。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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