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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庶女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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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又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一派的天真烂漫,让人很容易被她迷惑。
但他知道,这不是她的真实性情。
这个女子,越来越有趣了。
“世子就不要吓民女了!”甘芙垂下了眼眸,不敢再直视这位世子的眼眸,语气中故意装作恐惧的样子。
她从面前这位世子的眼眸中,感觉到一种被人看穿的探究。
都说定王府世子纨绔第一,也许世人都看错了。
这位世子,才是最聪明的。
文斐再次靠近面前的小姑娘,唇角的笑意更浓,“如此荒野之地,你一个小姑娘,一大早的为什么在这里弹琴呢?”
“我,我……”甘芙故做为难的低着头,吞吞吐吐的不说。
“刚才的琴声,是你所弹?”一道温润的声音,穿透浓雾而来。
一抹白色身影,落在了距离两人不远的一块石头上,赫然是一位俊逸非凡的男子。
他看见文斐和甘芙,眼眸微眯,“弹琴的人是你?”
甘芙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惊讶的抬起头。
待看见面前男子时,她眸中划过一丝嘲讽,但很快又掩去了,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是!”
贤王南宫御,哼,徒有虚名的伪君子。
沈家被冤枉满门斩首之时,贤王远在边境与北岄和谈,赶回来至少需要七天。
她之所以在失去了清白后,撑着一口气,就是为了等贤王回来。
贤王一直支持太子,太子因为被沈家牵连发配南疆,皇后也被圈禁。
她满心以为,贤王会为沈家昭雪。
可后来贤王回来了,不但没有为沈家说话,甚至连太子被逐一事,也一声不吭。
那一刻,她便知道,她要报仇,只有靠自己了。
连南冥的顶梁柱、皇帝的十八弟、正直贤德的贤王,都不敢过问此事,她还能指望谁?
只是不知道沈敏和沈聪他们,如今究竟怎样了。
“没想到,贤王也有空来寻找仙女啊?是为了那张千年暖玉床,还是十万两金子呢?或者是想将仙女娶回去,好和你一起论道修仙?”文斐看见面前的贤王,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痞痞的挑了挑眉。
心中不住的感叹,有趣,真是有趣,连京城里最冷情的“泥菩萨”贤王都来了。
这件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正文 第5章相府私生女
南宫御没有理会文斐的调侃,眼眸紧紧的锁住面前的小姑娘。
不可能,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看打扮,应该是山野间最普通的人家,怎么可能弹出她的神韵和意境。
可是,刚才的那首《天外飞仙》,的确空灵飘渺。
除了她,没人再能弹出这首曲子的神韵。
南宫御心中更加疑惑,身形一闪,已经来到文斐和甘芙所在的石头上。
“这首曲子是谁教你的?”
南宫御不关心什么仙女,也不在乎文斐语气中的调侃。
他只想要知道,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怎么会弹这首曲子。
甘芙缓缓抬首,眼眸中盈着泪光,似有千般惆怅和哀伤,缓缓的道:“这是我的一位故人教我的!”
甘芙回答完,慢慢的低下头,眸中掠过一丝厉光。
所有的事情,都循着她的计划在进行着。
文斐来了,贤王南宫御也来了。
这两个人的身份,已经足够请动甘录,来认这个被遗弃了十三年的女儿了。
只要她能回到甘家,她报仇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一半。
“故人?什么故人?”南宫御有些急切了。
按理说,沈慧不可能会和这样一位乡野女子,有任何瓜葛的。
可除了沈慧,谁还能将这首曲子,弹得这样入木三分。
“是沈臣相的女儿,沈慧姐姐教我的!”甘芙呜咽着。
她眸中的泪水,顺着脸上晶莹的肌肤,缓缓滑落,透着深深的悲伤。
但这一次的悲伤不是假的,是她为自己而流的。
文斐看着两人的神态,唇角的笑意更浓。
这个小姑娘的演技,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精明如南宫御,也掉进她的眼泪里。
到了此时,他已经敢肯定,这个小姑娘,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人。
不过,她做了这么多,将自己和南宫御引来此地,究竟是什么目的呢?
“沈慧?你认识沈慧?”南宫御那万年不变的温润面容,此刻终于露出了惊异。
他一把抓住甘芙的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爷?”甘芙惊恐的盯着面前太过激动的南宫御,她被抓住的手臂,动弹不得。
手臂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的柳眉微蹙,“王爷,我是现任丞相甘录的女儿!”
口中刚说出这个名字,甘芙就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就是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将那封盖了北岄徽章的信件,放进了她爹的书房里。
他害死了沈家满门,毁了她的清白。
她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可此时,她却要喊他爹爹。
“甘录?”文斐好奇的凑了上来,“据本世子所知,甘录只有三子五女,小姑娘,冒充朝廷命官的女儿,是要吃官司的!”
南宫御也同样好奇,刚才的情绪全部隐去,冷静的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之前是关心则乱,因为涉及到沈慧,又被琴声乱了心智,不知不觉表露出了真实情绪。
但此刻,他已经冷静了下来,对面前这个小姑娘,多了几分探究。
浓雾弥漫在整个小溪,让原本就俊美如仙的三人,多了几分飘逸。
不远处的草地和树林里,隐了十来个高手。
一部分是保护文斐的隐卫,一部分是保护南宫御的暗卫。
甘芙缓缓站起身,低垂着眼眸,“我的确是甘录的女儿,我叫甘芙,只不过我娘亲身份卑微,所以,我也没有资格入族谱!”
如今她要复仇,第一步是必须回到丞相府。
只有回去了,才能找到甘录犯罪的证据,才能让甘家鸡犬不宁。
但甘芙的身份太卑微,若是没有足够的价值,甘录不会让她回去。
可如果,南冥的定海神针定王府世子,以及南冥的顶梁柱贤王,他们同时出现在这里。
那么,她便有了可利用的价值,甘录才会对她刮目相看。
所以,她才刻意制造了仙女湖有仙女的谣言,引来了这两个人。
“哦?”文斐挑了挑眉,双手环胸,唇角始终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来人,去通知甘丞相,让他来认女儿!”
文斐的话说完,浓雾中一抹黑影,很快消失。
“沈慧何时教了你弹琴?”南宫御见文斐已经派人去找甘录,于是继续盘问这个小姑娘。
就算她是甘录的女儿,甘录和沈浩是很好的朋友,两家的子女走的很近。
但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女,甘芙怎么和她有交集?
“每年夏天,慧姐姐都会来仙女湖避暑,沈家的庄子,离我住的庄子不远,我们经常在仙女湖中碰面,慧姐姐很善良,见我独自一人,便教我弹琴识字!”甘芙低垂着眼眸,样子怯懦胆小,好像很害怕南宫御和文斐。
但她其实心中却在感叹,这也许就是她和甘芙的缘分。
之前,每年她来仙女湖避暑,都会遇到这个小姑娘。
看她可怜,所以偶尔教她弹琴识字,但却一直没有过问她的身世。
不曾想,她有一天,会与这个小姑娘合为一体。
“哦?那你大清早的在这里弹琴,又是为了什么?”文斐根本不相信这只狡猾的小狐狸的话。
正文 第6章狗丞相来认亲
虽然,她已经故意在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但眸中偶尔掠过的一丝精光,还是没有骗过他文斐的眼睛。
“我,我听说慧姐姐一家都死了,所以,在这里弹琴悼念慧姐姐!”甘芙一直垂着头。
贤王南宫御文武双全,三岁能背三字经,七岁一篇文章,夺了当年的状元。
十五岁便领军作战,打败了当时北岄的第一勇将雒权,让北岄不得不签订了十年的休战协议。
这个人精明的很,稍有不慎,就可能暴露自己。
南宫御如今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所以对于甘芙的话,并不相信。
只不过,一个山野小姑娘,就算有什么目的,他也还没有放在眼里。
南宫御问,“你住哪里?”
“我就住在前面不远处的庄子里!”甘芙抬头指了指浓雾中的另一方,虽然模糊,但隐约可见一排建筑。
“正好,跑了一早上,本世子也渴了,走,去喝口茶!”文斐明白南宫御的意思,已经抬脚朝甘芙所指的方向走去。
穿过浓雾,三人很快就来到了甘芙所住的庄子。
一路上,甘芙都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跟在两人身后。
进了庄子,几个仆人立刻迎了过来。
“小姐,您回来了!”刘婶从未见过文斐和南宫御,不知道两人的身份,见甘芙回来,立刻上前来迎接。
“刘婶,两位贵人要喝茶,去将我去年埋在梅花树下的雪水取出来!”甘芙朝刘婶吩咐后,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位公子,请移驾我的小院吧!”
文斐睨了一眼面前的小姑娘,眸中多了几分赞赏。
是个通透之人,知道两人身份特殊,便只称作贵人。
看她待人接物老道得体,一点都不像是在山野中长大的小丫头。
若说之前,他还不大相信她是甘录的女儿,现在已经信了五分。
甘芙领着两人,来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三人来到梅花树下的一张小圆桌旁,刘婶已经取了雪水,在一旁升了小炉子。
并将甘芙的茶具,摆在了桌子上。
茶具是很普通的茶具,但那茶却不是平常所见的茶,而是干燥后的腊梅花。
经过滚烫的茶水一冲,花朵慢慢的在茶水中绽放,在澄净的雪水中,晕出一圈圈涟漪。
“这是慧姐姐教我的,将去年腊梅花上的雪,搜集起来埋在数下,然后摘下腊梅花,经过特殊手法烘干,隔年取出制茶,茶香中晕出腊梅的清香,清新怡人,两位贵人请尝尝!”甘芙将泡好的茶,放在了两人身旁。
她微笑着端坐于前,凝视着两人。
文斐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伸出细长的大手,端起茶杯,先放在鼻翼间一闻。
一股腊梅的清香,丝丝袅袅的飘进鼻翼,缓缓沁入五脏六腑,顿觉神清气爽。
文斐心中不禁感叹,没想到,那沈慧还是这等妙人,懂得这种制茶之道。
南宫御盯着面前的茶,思绪却回到了两年前,他在太子府中,第一次喝到沈慧所制的腊梅花茶。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茶,连制茶人的动作,都那么相似,但却已物是人非。
心中的悲痛,一下子全部上涌,让他氤氲在茶气中的黑眸,蒙上一层水雾。
甘芙微笑的凝视着两人的反应,待看见南宫御陷入沉思的样子时,唇角勾出一丝了然的微笑。
她之所以选择冲泡腊梅花茶,就是要勾起南宫御的记忆。
因为两年前,太子十八岁生辰时,她曾泡过一次,当时南宫御也在场。
“微臣参见贤王,世子!”甘录一得到文斐派出的侍卫的命令,便立刻快马赶了过来。
在南冥流传了这样一句话——“铁打的定王府,流水的皇帝“。
意思就是说,定王府是不会变的,而皇帝却轮流做。
所以,如果能得到定王府的庇佑,皇帝也会高看他三分。
“甘丞相来的正好,你这女儿真是个妙人啊,腊梅花茶,本世子还是第一次喝到!”文斐举起茶杯,朝甘录挥了挥。
他的女儿?甘录抬起头,站起身,看到坐在文斐和南宫御身旁的女子。
回想了半天,脑海里终于浮现出一个影子。
甘芙任由甘录打量,只是一双眼眸中,盈着热泪。
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将一个十多年从未见过父亲的女儿,期盼得到父爱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是绿枝的女儿?”甘录微眯着双眸,缓缓的走到甘芙身边。
好半天,他才伸出手,想要抚上甘芙的脸,却又像是不敢认。
不得不说,甘录同样是只演技精湛的老狐狸,将一个无辜父亲的样子,诠释得惟妙惟肖。
“父亲,我是芙儿啊!”甘芙眼中的泪水,在酝酿了好半天之后,终于夺眶而出。
她整个人也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扑进甘录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两父女抱头痛哭,两人都在演戏,但两人都不愿意让人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因此,在外人看来,倒还真是一对多年未见的父女,终于突破重重阻碍,得以相认。
文斐和南宫御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唇角微勾,眸中透着嘲讽,一个神情凝重,但眸中同样透着了然。
“甘录,你这么多女儿中,就这个看着还比较顺眼!”好戏看完了,文斐站起身。
他黑眸搜寻到甘芙,在转身之际,投给她一个了然的微笑。
“你的茶很好,琴也不错,三日后,来贤王府为本王弹琴!”南宫御也站起身,在离开前,丢下了这句话。
甘芙仍然窝在甘录怀里,虽然她此时心里在作呕,但面上还是一副感动的样子。
从两人的话中她知道,两人已经知道被自己利用了。
想来也是,以南宫御的聪慧和文斐的机敏,刚开始可能不明白自己的目的。
但此时,肯定已经猜到了。
不过,两人好像并没有生气,反而在离去前,还在为自己铺路。
两人肯定不可能对她一个素未蒙面的小姑娘,有什么特殊目的。
那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
甘录看着两人离开了,才放开了甘芙,然后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儿。
当年,因为绿枝见不得台面,所以一直被他放在这个小庄子里。
后来生下了一个女儿,她难产死了,他也没再过问。
没想到,今天会同时被定王府世子和贤王看到。
如今这个小姑娘,虽然才十二三岁,但已经出落得娇艳美丽。
如果再过几年,肯定是个大美人。
而且刚才贤王和文斐都夸赞她,说明两人对她,已经产生了兴趣。
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南冥举足轻重的人。
若是真能攀上这层关系,自己以后的路,肯定更顺畅。
“芙儿!前几日,你母亲还跟我提起你,说你也是大姑娘了,不能再放在庄子里,原本也打算,过几日就将你接回府中,不过,再过几天,就是你姐姐的定亲仪式,所以忙得很,就将这个事给搁置下了,今日文世子正好提醒了我。”甘录那张圆滑的脸上,此时堆了一堆的笑,说话的语气也很柔和,“待会儿,你就和我一起回府吧!”
甘芙一听,激动的不行,两行热泪再次落下,“父亲,真的吗?”
但她心中却在冷笑,哼,说的好听。
这么多年,他都未想起过这个女儿,如今会想起才怪。
若不是今日看到南宫御和文斐,都对她赞叹不已,觉得自己有利用价值了。
他会管这个女儿的死活吗?
京城,丞相府里的一个清秀的院落里。
大厅中安静得很,袅袅青烟,从香炉里升起。
丝丝淡淡的檀香,弥漫在古朴庄重的房间里。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正文 第7章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甘老太太闭着眼,端坐于圈椅里。
那张保养得宜的脸,虽然稍显臃肿,但看起来,也不过四十来岁。
而且她骨子里,透出一股贵气和威严。
老太太手中,紫檀佛珠慢慢的转动。
佛珠因为常年触摸,透着深黑色。
甘芙跪在甘老太太的面前,听了她的话,才缓缓的抬起头。
但她眼眸半垂,不敢直视老太太的眼眸。
在这个时候,她必须掩饰住自己的情绪,锋芒毕露,不利于她以后的计划。
“长得倒还干干净净!”甘老太太稍微抬了抬眼皮,又闭上了眼睛。
手中的佛珠,仍然慢慢的转着。
“爹,听说你带了个野丫头回来!”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不过片刻,一股暗香袭来,一抹桃红色的身影,已经走进了房间。
老太太的双眉,蹙了一下,继续数着自己的佛珠。
甘薇提起裙摆,走进了房间。
首先便看着跪在地上的甘芙,见她简单的打扮。
她眼眸中透着鄙视和嫌恶,“爹,你怎么能将这么个野丫头带回来。粗俗低贱,以后,我还怎么在京城贵女中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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