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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傲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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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九卿也十分佩服这唱曲的人竟有如此境界将那意境演绎的十分到位,便举起酒杯对着嘉月意味深长的说到“东溟的公主当真举世无双,与传言可谓是大相径庭。”嘉月公主尴尬一笑,告退众人。

    那南疆王却是笑而不语,恐怕也是看透了嘉月的做作,南疆王举杯敬向轩辕宸“东溟皇如此煞费苦心为我等接风洗尘,小王敬东溟皇。”轩辕宸心里冷哼,老匹夫,既是看出来如何,还不是得承了朕的情,隔空回敬着南疆王。

    众大臣互相寒暄,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轩辕宸许是有些醉意,便早早结束了晚宴,众人恭送皇帝,相继离去。

    轩辕冥和沈婼婧也上了马车赶往回府,车内沈婼婧看着满手是血的轩辕冥不顾身份的拿起那手掌轻轻的吹着,难得露出的温柔又看痴了轩辕冥。

    轩辕冥不自然的抽去手掌嘴里说着“无碍,上些药就是。”轩辕冥紧握的手掌藏于宽大的袖袍之下,他一定要轩辕宸付出代价,敢觊觎他的人,只有生不如死。

    沈婼婧也不多问,爬在轩辕冥的腿上便倒头睡了过去。

    轩辕冥却是坐不住了,佳人在怀,惹的他心痒难耐,虽然忍的辛苦,但心里像是浇了蜜一样,她心里怕是有自己的,不然也不可能这般放心大胆的趴在自己腿上睡去,一扫之前的阴霾,细细的看着她的睡颜,温柔的眸子似是能滴出水来。

    有时候能这般安安静静的看着她的容颜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只可惜自己大仇未报,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若是自己有幸不死,便和她浪迹天涯,从她的字中可以看出她想要的是天地之间的洒脱,和她若是有以后,便陪着她看遍这天下的大好山河。

    半个时辰便到了冥王府,轩辕冥轻轻抱起熟睡的沈婼婧下了车,一个趔趄显些摔倒,还好轩辕冥功夫扎实稳住了身形,许是健壮的腿有些酸麻。轩辕冥顶着腿上不适感,稳健的步伐向若水阁走去,那管家心里暗道“王妃才是主子的心尖,姝院那位怕只是个幌子。”

    管家随着轩辕冥来到若水阁,虽是准备听着吩咐,果不其然轩辕冥说“管家,让厨房将醒酒汤和米粥备好,一会让人端过来。”轩辕冥细心的将沈婼婧轻轻的放在床上,还不忘掩好被子。

    巧倩听见动静急忙赶来,就见得王爷为娘娘细心盖被子,之后又悄悄的退了下去。


第十九章 心狠手辣

    夜半三更,杀人无声。

    轩辕冥为自己上了点药,定了心神,墨瞳紧收,本以为轩辕宸耍的是阴谋诡计,不想只是利用嘉月搏一好的名声,难得得今晚的宴会轩辕宸没找自己的麻烦,但是却轩辕宸千不该,万不该将目光对准了沈婼婧。

    轩辕冥换了一身白衣,戴上彼岸花的银色面具,一路飞向皇宫大院。此时他便邪医赢落,白衣胜雪,如同天山上的来客,雪中的仙人,当然可要忽略掉他诡异的性格。

    赢落很容易的避开了皇宫守卫,直冲那皇帝寝殿而去,轻而易举的便到了卧龙居,没想到皇帝在与他的爱妃颠鸾倒凤,毫不知羞,声音如此之大,难怪卧龙居没有守卫。

    赢落暗自称好,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一粒褐色药丸,弹指将那药丸打入烛火之中,敢肖想自己的女人,便让你做不得男人。赢落在门外等了一刻钟,就听见房间内男人大声嘶吼,接着便是各种破坏性的声音。白衣男子冷笑一声便踏着月光飞身离去。月光照着那绝世容颜,也照着血腥的一幕。

    卧龙居内,黄衣男子双目充血,恨不得将面前赤身半裸的女子喝血剥皮,伸手便给了女子一巴掌嘴里大骂“贱人。”那女子弱不禁风被男子一巴掌打到了地上,狼狈的趴在男子脚下。女子都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只顾着磕头求饶。

    小德子听见动静急忙冲进来,嘴里高喊“护驾,护驾。”顿卧龙居被包围起来,进了内殿的小德子战战兢兢跪地就自请罪责“奴才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轩辕宸穿好外衣,不带丝毫感情的说到“俪妃意欲行刺朕,剜目,挑断手脚筋再赐鸩酒。”趴在地上的女子顿时像疯了一般,慌乱的抓住轩辕宸的一角卑微的乞求着。轩辕冥厌恶的踢开女子,冷声道“还不拖走”。

    女子见唯一的希望没有了,一会大哭,一会又大笑,似是得了癫狂之症。那女子大喊“轩辕宸,你当真如此绝情,前一刻你我还如胶似漆,这一刻便狠心取我性命,莫不是你刚刚房事不举,想要。。。”那女子话还没有说完,轩辕宸便用十分的内力凝聚掌心拍向女子的胸口。

    那女子大吐一口鲜血,直喷轩辕宸脸上,用尽最后一口气说“真是爱,错了。”女子瞳孔放大,死不瞑目的盯着满脸是血的轩辕宸。满脸是血的轩辕冥此刻有些恐怖,像是地狱的厉鬼,索命而来。

    今夜轩辕宸大开杀戒,凭一人之力杀光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他的贴身太监小德子。今夜卧龙居血流成河,遍地死尸。

    轩辕宸掩去眸中的一片狠戾,冷静的思考着,到底是何人对自己动了手脚,手段这般歹毒,想着要让自己断子绝孙,若是被自己查到,定要他尸骨无存。

    轩辕宸看着血腥的卧龙居竟然没有任何的不适,想来他已经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他坚信死人是最能守的住秘密的,所以今晚的这群人必死无疑。轩辕宸想到自己突然不能人道,阴狠的目光像是能毁天灭地,将卧龙居的古玩珍宝一通乱砸。

    太后闻讯赶来,卧龙居内惨不忍睹,太后大声喊道“皇帝遭逢刺客暗杀,好在卧龙居奴才忠心护主同刺客同归于尽,今夜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哀家便叫他生不如死。快些将卧龙居收拾妥当。”太后说完就进了内殿,殿内没有一件完整的物件,立刻怒斥道“皇帝怎么如此鲁莽行事,真是哀家的好儿子,看看将这寝殿搞成了什么模样。”

    “哼,这皇帝不做也罢,反正都是抢来的,更何况。。。”轩辕宸也愤怒的吼道,还没等吼完变挨了太后一巴掌。那太后被气的脸青,痛心疾首指着轩辕宸骂道“不肖子孙,我要你何用,怎说的这般糊涂话,早知如此,便不生你就是。”

    轩辕宸看着太后被自己气的面色发青,大口喘着粗气,不禁放缓了语气,面色柔和的说道“母后莫生孩儿的气,这样浑话孩儿以后决计不会再说道,今夜孩儿有难言之隐,才会如此行事,孩儿还有要事,这就先送母后回永寿宫。”难得三更半夜,太后还未歇息,这会子被轩辕宸一说,只感到困意来袭,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轩辕宸侍奉太后就寝后,便去了养心殿,他一夜无眠。

    第二日早朝,皇帝震怒,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众位大臣说的每一句话都极为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触怒龙颜,只有轩辕冥暗自窃喜。

    轩辕宸退朝之后,留了丞相候嵩严,二人在养心殿中议事。轩辕宸郑重的询问着“爱卿可知晓邪医的下落?”那候嵩严没想到皇上留他只是为了这事,暗自松口气回话“皇上,此人行踪飘忽不定,很难寻觅,不过近日是朝会,想必那邪医也前来凑个热闹,想要知道他落脚处并非难事。”

    轩辕宸顿时双眼放光,似是又看见了他昔日的辉煌“朕身体略有不适,想让邪医瞧瞧。”

    “皇上龙体不适,想必是太过操劳,皇上为民生大计不惜累坏了身子,微臣恳请皇上保重龙体。”候嵩严说着就跪地乞求,满是心痛道。

    “爱卿快快请起,朕龙体无碍”轩辕宸虚扶起候嵩严接着说道“朕意不在他,而是想招安,为我朝效力。”

    候嵩严谄媚道“皇上英明,东溟有我皇当真是万民之福,微臣为我皇愿鞠躬尽瘁,尽快寻得邪医下落。” 轩辕宸听着阿谀奉承之言,满心欢喜,当真以为自己是那一代明君,摆了摆手温和笑道“爱卿快些去办吧,朕还有政务要忙,退下吧”。

    候嵩严告退了轩辕宸,立刻着人去寻邪医赢落的消息。

    轩辕宸拿奏折看着便出神了,眼底的温和渐渐消失,取无存。如今自己害了隐疾,对谁最有利呢?是野心勃勃的老四,还是老七,抑或是闲散的老六。哼,这些人都有可能是害自己之人,但是眼下之事是尽快找到邪医医治自己,子嗣之事事关重大,若是让旁人知晓,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这厢轩辕冥回了王府便被姬姝儿请去了姝院。

    “王爷,您都好久没有来看姝儿,姝儿可是时刻都在惦记着王爷呢。”娇声苏软,听得人春心荡漾。姬姝儿柔弱无骨的小手抵在轩辕冥健壮的胸膛上,媚眼含情的望着面前的男子。

    “姝儿,可是想本王了,那午膳便在这姝院用吧,本王今日哪里都不去,陪着本玩的爱妾。”轩辕冥掩去眼底的嗜血,双目温柔的看着姬姝儿,不见丝毫冰冷之意。

    “谢王爷怜惜,不如将姐姐也唤来一起用膳,姝儿也是想念姐姐呢。”姬姝儿乞求的目光小心的望着轩辕冥,实则心里又在耍着什么阴谋手段。

    “好好的提她作甚,真是坏了兴致,也就你善良,那沈婼婧如此待你,你还惦记着她,本王怕你吃亏,以后少与她来往。”轩辕冥虽然这般说道,其实心里是怕沈婼婧反受姬姝儿的阴谋诡计,这才假意相护。可怜那姬姝儿不知轩辕冥心中所想,哭的是梨花带雨,声声带情“王爷如此为姝儿着想,姝儿无以为报,唯有好好伺候王爷以报王爷疼惜之恩。”

    “姝儿莫要哭了,你的眼泪本王可是心疼的紧。”轩辕冥假意安慰道。姬姝儿收了眼泪,刚要开口说话却见到一小厮急忙来报说是宫里来人了,皇上召见王爷。轩辕冥面色为难道“姝儿,本王要进宫一趟,你自行用膳,好好休息,晚些本王在过来。”姬姝儿也算识趣没有过多表现,一切听从轩辕冥的吩咐。

    “古焱去查查怎么回事。”轩辕冥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片刻后就乘着马车向皇宫驶去。 仅仅一刻钟时间,古焱查到了消息,向车之上的轩辕冥禀告着,因着二人使用的是密音传话之术,看着与常人无异。

    “王爷,古垚传来消息南疆王和北昌太子刚刚遇刺,幸好侍卫拼死相护,南疆王受了轻伤,太子只无恙。刺杀之人是嘉月公主派亲信寻的杀手。另外,属下打探道,皇上刚刚让候嵩严打听邪医的下落。”轩辕冥右手习惯的摩着大拇指的墨玉扳指,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第二十章 九歌身世

    马车行驶了约莫半个时辰便到了宫门口,轩辕冥优雅的下车,但一身寒气逼人,走过的地方像是寒冬腊月,让人不由得直打寒颤。

    轩辕冥走到养心殿门口听得南疆王大言不惭的说着“本王和太子在贵国遇刺,这便是你东溟国得待客之道,若是东溟皇不交出刺客,我南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南疆虽不如你东溟繁华,但也绝不是吃素的。哼!”

    轩辕宸被这一翻言语堵得哑口无言,正憋一口气无处发泄,就见一身影,气势如虹,王者之气显露无疑。轩辕宸眼中瞬间浮现起骇人的杀气,一双狼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

    “本王倒要看看你南疆是如何得不吃素,哼,即便兵戎相见又如何,一小小南疆我东溟还不曾放在眼里。”轩辕冥霸气侧漏,面如冰霜,向高位之人行礼问安。

    “东溟皇还未表明态度,冥王这般口出狂言,置东溟皇何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东溟做主的是你冥王殿下的。”南疆王不满轩辕冥出言不逊,便心生一计,挑拨离间。皇权至上,不容侵犯。

    轩辕冥听罢,勾着嘴角,整个养心殿都略有寒气,殿中的人感到了丝丝凉意。“南疆王这是何意?挑拨离间?也不看看对谁,本王的皇兄岂会受你愚弄。”

    “七弟言之有理,朕怎会是那昏庸之人,南疆王,这遇刺之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你若还是不知进退,不依不饶,那便只有战场相见了。”轩辕宸疾言厉色的警告着南疆王,心中也暗骂着轩辕冥。

    “南疆王就安心等消息吧,东溟皇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个交代,多学学本宫的耐心,等着就是。”北昌太子季九卿不急不缓的说道。面上看着着向是在抚慰南疆王,实则借机讨好轩辕冥,如此才可以见到那个人。

    “哼,本王今看在太子之面,不再多言,但希望东溟皇可莫让本王和太子等的太久了。”南疆王面色铁青的顺着季九卿的话说道。

    “如此便好,七弟,你就负责本案,限五日之期缉拿刺客归案,退下吧。”轩辕宸计上心头,何不让老七去查此案,若是没有结果就治他办事不力之罪,也算是给了南疆王和北冥太子一个交代,真是一举两得的好计策。

    “皇弟遵旨。”轩辕冥拱手告退。天边的夕阳余晖罩着轩辕冥,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轩辕宸真是时刻不忘算计自己,那晚宴想必被美色蒙了眼,一时糊涂,忘了自己。这次,那老女人也逃不掉了。

    南疆王先一步回了行宫,身边十几人保护着,而季九卿则是追上轩辕冥,似是有话要说。

    “冥王请留步,本宫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季九卿依旧淡如风,声如清泉。

    “太子若是向本王打听九歌的下落还是免了吧,九歌虽是本王的下属但本王从不管他私事,所以本王帮不了你。”轩辕冥懒得和季九卿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冥王误会了,本宫只不过是想去贵府作客而已,至于他随缘而已,见与不见都是命数。”季九歌没料到冥王如此直接,自己还没有开口便拒绝的彻底,灵机一动,有了这般想法。

    “太子最好是真心来府上。”轩辕冥寒眸扫过,一双暗沉的眸子像是能看透人心,让一切的小心思都浮之水面。一甩袖袍,大步离去,只留下夕阳下的寞落的季九卿。

    轩辕冥对季九歌也是知道个七八成,不过他可是不会插手季九歌与北昌君主的恩怨。做一个局外人远比这局中之人看的清楚,只是轩辕冥不知道的是,他自己也是在另一盘局中也执著的让旁人也模糊了双眼。

    季九卿面色有些着急,想到父皇对他的叮嘱,心里一阵揪痛,父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近日来越发想念母后,恐是知晓自己时日无多,便想着见九歌一面。身为太子的季九卿曾在老宫人那听得有关季九歌的流言。

    季九歌出生时父皇甚是喜爱,十几日后一双红眸吓得父皇差点摔死他,但其生母拼死相护幸得保住性命,三岁时,其母蓝沁芳与侍卫偷情被父皇打入冷宫,父皇又听信小人,便将季九歌视为不详之人逐出北昌任其自生自灭。

    蓝沁芳自此性情大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再一次怀上龙裔,之后便诞下龙子,封了贵妃,半年后贵妃找出了当年陷害自己与侍卫偷情之人,父皇震怒,斩杀了幕后主使,第二日便传来了贵妃自缢与宫中的消息,父皇悲痛不已,抱着贵妃的尸体哭了一个晚上。

    在后来父皇给贵妃皇后之位,并为孩子取名季九卿,季九歌正是自己亲哥哥。

    自己从小就看着父皇时常望着母后的衣物黯然出神,悄然流泪,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哥哥名唤季九歌,父皇总是 会对自己说“父皇不小心将卿儿的哥哥弄丢了,父皇若是找不到,卿儿一定要找到哥哥。”

    五年前父皇便找到哥哥,可是哥哥却不认父皇,自那以后父皇的身子逐渐亏空,郁气难消。季九卿收回思绪,温柔的眸子透着坚定,自己就是死也要将哥哥带回去。父皇纵然有错,可这么多年的自我惩罚也是够了。

    季九卿想起自己父皇花白的头发,吸了吸鼻子,可是眼中的酸涩却是怎么也忍不住。人人都羡慕的皇权,在季九卿的眼中却是伤害自己家人的刽子手,高处不胜寒,这其中的孤寂和无奈深深的包裹着高位之人,常人又怎么懂得那个位置的心酸。

    许是当年的事儿做的太决绝,午夜梦回时,无尽的悔恨却换不来季九歌丝毫的原谅。虽然季九卿的父皇是害死他母妃的间接凶手,但是自打季九歌记事起,每天都会看见父皇对着一位女子的画像黯然伤神,眼底的悲痛是那么真实,面对这样的父皇他是怎么也恨不起来。

    夜色愀然,红楼内,台上的歌姬轻吟小曲,xiaohun入骨的声音让寻花问柳之人丢了魂魄。各个包厢之中充斥了让人羞红的靡靡之音,然而在这红楼的一片竹林之后却是一处静雅的竹园,一大片的竹子隔绝了红楼的淫声媚语,像是与世隔绝的一处静地。

    且看那院内无论是软榻桌椅皆是用竹子所做,就是那门帘也是翠竹所制,院中淡淡的浮着竹子的清香,见得一绯衣男子坐于石桌前,举杯邀月,对酒轻吟,面色不似往日那般邪魅,苦笑自言。

    “遥想当年,三岁小儿,惨遭父逐,不知何是归家路。冷落清秋,饥寒交迫,受尽欺凌,忽闻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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