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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临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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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改容拍拍王之焕的肩膀,小声提醒道:“宋酒是女儿家,你让她几句又有何妨?我这就去府衙,你可别将她气着了。”
  王之焕默不作声,钱改容也就当他答应了。
  宋酒目送钱改容离开,回头瞥了王之焕一眼,暗哼了一声。
  “投怀送抱的感觉如何?”
  宋酒停下脚步,像看病人一般上下打量王之焕。“投怀送抱?我?呵!王之焕,你今日吃错药了吧?”
  “也是,钱改容可是天下女子都想嫁的如意郎君,你动心也很正常!”王之焕面无神情,眼中尽是嘲笑。
  他眉峰上挑,眼神轻蔑。嘴角的笑容是宋酒从未见过的,嘲笑中还带着一丝苦笑。他两手交叉抱在胸前,身子斜斜靠在门边。房门不大,竟被他占去了一大半的位置。
  宋酒走到他对面,两眼直视王之焕的双眼。
  “王之焕,我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宋酒咬牙切齿地问道。
  王之焕笑问:“你说呢?”
  又是这种嘲讽的笑容,宋酒被他这种笑容弄得心烦意乱。她实在想不起何时招惹他了,难道之前在城墙上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宋酒有些气愤,凭什么他像个神仙一般高高在上地戏弄她,只有她一人蒙在鼓里!“我最讨厌你这种笑容,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似的!”
  王之焕一把扯过宋酒,猛地将她抵在房门上。“你就是做了对不住我的事!”
  宋酒使劲推开他,奈何他的力气实在大得惊人,任凭她推拉拽打都逃脱不了他的禁锢。
  王之焕将宋酒圈禁在自己怀中,一字一句地说道:“阿酒,若是酒楼中的小二做了对不住你的事,你会如何?”
  宋酒被围在狭小的空间里,进退不得,心情差到了极致。“王之焕,这里是我家!你再不放手,我便要喊人了!”
  王之焕看着宋酒因愤怒而瞪大的双眼,笑问:“喊谁?花媪年纪大了,没有力气拉开我。你的女使胆子小,可不敢靠近我!”
  “还有阿盼!对了,还有你儿子!”宋酒道:“若是让阿琢见了你这副无赖的模样,你说日后你说的话可还有半点威慑力?”
  “啊!”王之焕拖着长长的尾音,笑了,凑到宋酒耳边说道:“他们瞧见了也会见怪不怪了,你忘了上回你为我宽衣解带?”
  宋酒此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她绝对知道王之焕一定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王之焕,你再不起开,可别怪我不客气!”宋酒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却发现他的胸膛烫得似火烧。
  “你何时对我客气过?”王之焕的气息在她的耳边萦绕,唇舌间呵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热浪,一波又一波地拂在她的耳垂上。
  宋酒只觉得浑身发热,呼吸也变得局促起来。“王之焕,你给我起开!你压得我快喘不气了!”宋酒死命地推着王之焕,眉眼蹙到了一处。
  “阿酒,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别妄想能抢走你!”王之焕笃定地说道。
  宋酒骂道:“鬼才是你的!老娘一身清白,什么时候成了你的?”
  王之焕看着宋酒气愤的小脸,正儿八经地问道:“之前在娇大嫂的房里,你吻了我,难道不应该负责?”
  “该死的!”宋酒暗暗骂了一声,他当时不是昏迷着吗,怎么还能察觉到?
  王之焕抵着宋酒的额头,笑问:“怎么,想起来了?”
  “想你个大头鬼!原来那晚你没昏迷,你乘人之危!”不说还好,一提这事宋酒就一肚子的火。她那晚可是警告过他,若是敢提此事,仔细他的小命!
  王之焕不认账,“那晚我确实昏迷了,你喂我最后一口药的时候,我正巧醒了片刻!”
  醒了片刻?原来他是装的!
  “阿酒,既然你我都有了肌肤之亲,你可别想抛下我不管!”王之焕伸手揽住宋酒的腰,一副赖定了宋酒的模样。
  宋酒一边和他的双手作斗争,一边说道:“无耻不要脸的人,我宁愿选钱改容那种谦谦君子,也不要选你这个表里不一的黄鼠狼!”
  王之焕面色一变,揽着宋酒的腰的双手骤然收紧。他的眸中顿时燃起了怒火,一发不可收拾。“你宁愿要他?”
  “对!我宁愿要钱改容,也不要你!你个厚颜无耻的小人!”宋酒皱着眉头,她的腰都快被他勒断了。
  王之焕磨着牙,冷冷地命令道:“你不准选他,只能选我!”
  宋酒仰着头,誓死抵抗。“我凭什么一定要选你?这世间又不止你一个男的,我非得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不成?”
  “是,要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其他人,没戏!”王之焕死死地揽着宋酒,语气坚定。
  “你不止不要脸,还自负!”宋酒放弃了和王之焕的双手作斗争,转而进攻他的胸口。
  一拳又一拳地砸在王之焕的胸前,宋酒砸得两手酸痛,王之焕仍旧不肯松手。
  王之焕腾出一只手抓住宋酒的两手,“阿酒,我只问你一句。你的心里,可有我的位置?”
  宋酒想也不想,便说道:“没有,半点位置都没有!我……唔……”
  唇上一片灼热,像是一朵灼灼桃花绽放时四片花瓣在相互摩擦,带着绽放时的欣喜和急不可耐。
  宋酒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桃花,整个人也仿若置身与桃李芬芳的桃花园中。空气中带着桃花淡淡的香气,唇齿间亦有桃花酿的味道。
  她醉了,一定是醉了才会这样的幻觉。


第一百六十六章 :眉来眼去
  王之焕不知何时松开了抓住宋酒的手,一心只想要眼前这个脑袋迷糊的女人明白自己的心。
  师傅曾经说过,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没有什么事是一个吻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便多吻几回!
  王之焕之前不信,这回真的信了。
  宋酒没有推开他,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王之焕微微调整气息,看着面容微醺的宋酒,嘴角上扬。“如今你还敢说心里没有我的位置?嗯?”
  宋酒贪婪地吸了好几口气,方才王之焕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她,害得她差点窒息而死。
  “我……”
  王之焕伸出食指挡了她将要说出的话,“我知道你定是要说,是我乘人之危,而你是弱女子,无力反击。”
  王之焕将宋酒搂在怀中,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闷闷地说道:“我知道你脸皮薄,永不会承认的。只要你没有推开我,我至死都不会松开手的!”
  只要你没有推开,我至死都不会松手!
  宋酒的心突然跳得十分剧烈,好似要冲破胸膛跳出来一般。砰砰砰的响声越来越大,她的耳中全是心跳的声音。
  和王之焕初见的时候,她的心也曾跳动过,却只是昙花一现般突突跳了几下。一见怎么可能钟情?那个时候,她对他,应该是一见倾心吧。
  她和王之焕,本来就不是一类人,注定走不到一处去的。
  “阿酒,你不要妄想撇开我!你我自小订了亲,想要跑?得看我同不同意!”
  宋酒一愣,“我何时与你有婚约?”
  王之焕紧紧地抱着她,道:“你若不信,去问问宋氏的长辈便知!我知道你失了记忆,但有些事情本就注定了,你不能否认。”
  宋酒此刻心中不知是喜是忧。
  原来宋玉姝和王之焕有婚约,可宋玉姝已经死了,这纸婚约还有何用?她觉得忧心,是因为觉得自己抢了宋玉姝原本的东西,心中愧疚。
  可转念一想,她如今以宋玉姝的身份活着,那她和王之焕之间的差距便少了一层。
  如果两人是同类人,那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王之焕,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永远也记不起以前的事情,我们之间的婚约还算数吗?”宋酒犹疑地问道。
  她无意欺骗王之焕,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将死而复生的事情告诉他。
  王之焕看着她的一双鹿眼,坚定不移地回答:“来临安之前,我从未见过你。你我之间的联系,仅仅是一纸婚约而已。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也无妨,我要的,是此刻的你和以后的你!”
  宋酒笑着推开王之焕的双手,声音哽咽:“王之焕,世间难事千千万,我却觉得喜欢你是头等难事!”
  先前她不知道宋玉姝的身份,一直以女商人的身份活着。商人永远进不得高门府邸的大门,就算进去了,也只能做一个高门妾。
  她和王之焕的身份永远不会平等,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王之焕听了她的话,牵起她的手,郑重地说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却觉得遇上你是一等一的幸事!”
  王之焕低声道:“阿酒,你的担忧我都知道。就算你只是一介女商人,我亦不会放手。”
  宋酒伏在王之焕胸前低声啜泣,双肩微微耸动。
  “傻瓜,高兴的日子有什么好哭的?”王之焕轻轻擦拭宋酒面上的泪水,心疼地说道。
  宋酒含泪笑道:“这叫喜极而泣!”
  宋酒伸手摸了一把那张俊朗的容颜,指尖拂过他的剑眉星目,痴痴地说道:“我对你这容颜可是一见倾心呢!肖想了许久,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摸一把了!”
  王之焕拉着她的手,眸中的烟云消散得无影无踪。“你若是想,每日都可以摸上一摸!”
  宋酒发觉王之焕在高兴的时候,眸子清澈如洗,见一眼便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每日摸一摸,若是我摸腻了,就将你甩了!”宋酒抽回手,笑道。
  “你敢!”王之焕高声说道,一对剑眉紧蹙。“还有,日后你莫要和钱改容走得太近,我心里不舒服!”
  宋酒见他吃味的模样,佯装正经地说道:“方才遇见蛇,我害怕自然会躲在他身旁!若是换作你,我同样会如此!”
  “你若是再说,我不介意将方才的动作再来一次!”王之焕识破了宋酒的雕虫小技,不怀好意地说道。
  方才的……动作?
  宋酒霎时反应过来,面色微红。宋酒推了他一把,却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准确说来应该是摸了一下。“不正经!”
  门外站着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高一矮重叠在一起,伸着两个脑袋往宋酒的房里探。
  “嘻嘻,我说什么来着!师傅定是来找娘亲的!”宋清盼得意地对上方的王琢说道。
  “嘘!”王琢竖起食指抵在唇前,“你小点声,若是阿爹听见了,我们一个也跑不了!”
  “你们确实一个也逃不了!”
  一道声音从两人的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吓得两个小家伙浑身一颤。
  王琢抬头,脸上的笑容僵硬得无法动弹。“阿爹……”
  底下的宋清盼亦是缓缓抬头,弱弱地唤了一声。“师傅……”
  王之焕冷着脸,看向王琢。“阿琢,你今年多大了?”
  王琢埋头,眼神飘忽。“十岁。”
  王之焕又问:“那阿盼今年多大?”
  王琢的声音又低了几分,“五岁。”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等阿盼到了你这个年岁,是否也要学你听人家的墙角?”
  王琢和宋清盼相视一眼,道:“阿爹,阿琢知道错了!”
  宋清盼圆溜溜的眼睛瞧见宋酒站在师傅的身后,委屈地喊了一声。“娘亲……”说着,宋清盼抬起小脚就要进门。
  “站着!”王之焕斥道。
  宋清盼的小脚瑟瑟地缩了回去。
  宋酒上前来,见小家伙在默默的流眼泪。“阿盼乖,你方才和琢哥哥在门外都听见了什么?”
  宋清盼夸张地抽泣几下,两眼泪汪汪地说道:“什么也没听见,我们光顾着说话了!”
  宋酒看向王之焕,示意他和颜悦色一些。
  “阿盼告诉娘亲,方才你和琢哥哥都说了什么?”宋酒耐心地问道。
  “阿盼和琢哥哥说,日后琢哥哥要改口了……”
  “改口?”王之焕和宋酒齐声问道。
  王琢的双眼在王之焕和宋酒之间逡巡,最后停留在宋酒的身上。“阿盼说,日后我可以唤酒娘为娘亲……”
  “这……”宋酒一时无言,这话她不知该如何接。
  王之焕瞬间换了脸,笑着摸了摸王琢的脑袋。“眼下改口也成!”
  王琢震惊地望着王之焕,“阿爹,你不生气了?”
  “生气?你有了娘亲,我自然是高兴!”
  王琢立即笑着唤了宋酒一声:“娘亲!”


第一百六十七章 :救或不救
  自郑进前递上折子已经过了三日,临安城内的瘟疫仍肆虐不止。
  宋酒走在街上,两边的宅门上都挂着白灯笼,白幡在狂风中肆意地晃荡,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本该是七月的大热天,临安城内却是狂风乍起,街边的老柳树的枝叶被刮落在地上,又被大风吹起,胡乱地在空中翻滚。
  街边小摊的桌椅上染了一层灰,才过了短短的三日,整个临安城倒像是在风雨里漂泊了三年一般。酷夏之日却有了秋日的肃杀之气,萧条衰败,临安城宛如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在夕阳里蹒跚。
  宋酒之前让花发去采购的柴胡只能再撑一日,一日之后,柴胡用尽,人死,城灭。
  “东家,东家!”
  原叔在酒楼前忙碌着,突然瞧见宋酒站在街上,快步走过去。
  “东家,钱氏派了好些人来酒楼,吵着要将荀大夫请走!”
  原叔的话被白幡拍打出的啪啪声掩盖了一大半,宋酒只听清了“钱氏”和“荀大夫”这一部分。
  宋酒高声问道:“原叔,你方才说什么?”
  风声愈发强劲,刮过两人的耳朵时只听见呼呼的啸声。
  原叔将双手合拢放在嘴边,对着宋酒的耳朵大声道:“钱氏派人来啦,说是要将荀大夫带走!”
  宋酒蛾眉一拧,钱慕予又想惹什么幺蛾子?“走,带我去看看!”
  因着酒楼的一层分给大夫替病人看诊,但凡有客人来,原叔皆是将他们领上二层的阁子。
  阁子里站着好些人,皆是仆人模样。唯有那堆仆人中间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
  男子头戴幞头,黑白相间的发丝掩在幞头之下。墨兰衣衫外衬一件褐色褙子,配上他及颔的胡须,无声中散发着一种儒雅的气息。
  宋酒问道:“尊驾是……”
  男子听见宋酒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起身,拱手谦逊地说道:“在下是钱家的宅老,奉三夫人的命令来请荀老过府一坐!久闻宋东家宽厚识大体,想必这点小事,您是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这话说得好生漂亮!钱氏的人素来以过人的学识为世人所知,想不到连一个宅老说话也这般委婉。
  宋酒面上虽是笑着,但嘴里蹦出的话比剑刃还锋利。“钱宅老也知道,我这里安排的大多是患有疫症的难民,荀老心善替难民诊治。钱宅老如今不顾难民的死活,要将荀老带走,置难民的生死于何地?”
  钱宅老面色尴尬,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小的不顾难民的死活,实在是宅中急需荀老帮助,否则小的哪敢来打扰?”
  从在下到小的,钱宅老的自称变化足以说明他的耐心已经耗尽。
  宋酒低声对原叔说道:“去请荀老来吧,人家请的不是我们,我们自然不能干预。”
  原叔应是,退了出去。
  宋酒抬手,道:“宅老请坐。”
  钱宅老僵着笑脸,道:“小的不敢,还是东家您坐吧!”
  宋酒在桌前坐下,伸手摸了摸茶壶,壶中的茶水早已凉透。宋酒悄然一笑,难怪钱宅老如此心急,原来已经在这里已经坐了许久。
  “钱三夫人请荀老过去,可是三夫人的身子不爽快?”宋酒倒了一杯凉透的茶水,却搁在桌上没有动。
  “三夫人只是偶有不适,已经请大夫瞧过了。这回病的是十三娘子……”
  钱慕予病了?
  宋酒见钱宅老欲言又止的模样,不像是在说瞎话。可她昨日才见过钱慕予,分明是生龙活虎的,怎么会病了?
  “荀老来了!”原叔在门口高声对阁子里边的人说道,侧身让荀清华进门。
  荀清华面上戴着简易制成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睿智的眼。荀清华的嘴被捂在面罩后面,说出的话被阻隔了,虽听得不真切,但依稀能分辨出他说的内容。
  “找我什么事?”
  钱宅老急忙跑去拉住荀清华的手,请求道:“荀老,您老赶紧随我去钱宅吧,救命的大事啊!”
  荀清华将面罩扯下,面色不悦。“赶紧撤开手,我方才碰过染上疫症的难民,还来不及清洗。”
  钱宅老嗖的一下将两手收回去,面色发白,哆哆嗦嗦地问道:“那我不会染上疫症吧?”
  荀清华绕过钱宅老,径自走到盥洗的铜盆前,将两手浸入水中洗了洗。随后又从怀中取了几片还未干枯的草药,在手掌中来回摩擦。
  钱宅老担惊受怕,眼巴巴地看着荀清华。
  “过来洗洗手,便什么事也没有!”荀清华取了帕子擦干手,将位子让了出来。
  钱宅老火急火燎地跑过去,飞速地将手洗得干干净净。
  荀清华问道:“钱宅何人等着救命?”
  “是十三娘子!”钱宅老边洗手,边恭敬地回答。
  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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