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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临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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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都默不作声,但他们的双眼所看的方向却是出奇的一致。
  “来啦!人来啦!”
  祝家的宅老拖着长者的手臂,兴奋地指着飞快向祝家驶来的马车。“郎主,宋娘子来啦!”
  祝无非没有说话,一双透亮的却带着疲惫之色的眼紧紧地盯着那辆马车。他似乎高兴不起来,就算他身边的宅老和身后的仆人们如何地高呼,他的脸上也不见半分喜色。
  马车在祝家的宅子前停了,车夫掀开帘子,宋酒从车上下来。
  宋酒是匆匆忙忙赶来的,忙得连昏食也没有用。
  宋酒和宋玉恒在家中耗费了半日,终于等到用昏食的时候,祝家的人便来了。
  “我家郎主有急事想请宋娘子到祝家一趟!”祝家来的人便是这么说的。
  宋酒见祝家来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听见是祝无非找她,觉着定是有什么大事,便跟着来了。
  祝无非见宋酒下了马车,撇开宅老的搀扶,快步下阶走到宋酒的跟前。
  “请宋娘子帮帮忙!”祝无非叉手,对宋酒行了一个大礼。
  宋酒赶紧托住祝无非的手腕,不敢受他的礼。“祝老,有何急事您老说一声就是,不必对晚辈行此大礼。”
  祝无非声音颤抖,拱手道:“请宋娘子救救小女,阿珂的性命全靠宋娘子了!”
  “阿珂?她出了何事?”宋酒见祝家门前众人的脸色,在心中猜想事态的严重性。
  祝无非侧身让道,“宋娘子请跟我来,我带你去瞧瞧。”
  宅老赶紧过来扶着祝无非。
  宋酒看着走在前边的祝无非步伐无力,竟然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定。祝珂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让一向精神矍铄的祝无非顿显老态。
  祝珂的院子里,女使脚步匆匆忙忙,一拨刚进了祝珂的房间,另一拨便端着一个盆子脚步匆匆地出来了。
  如此慌乱的场景,祝珂的院子里却十分的安静,安静得只听见女使的绣鞋在地面上摩擦出嘶嘶的声响。
  宅老和仆人都在院中停下,祝无非带着宋酒进了祝珂的房间。
  房里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哭声,像是刻意压制着,所以听着不是很真切。
  绕过一扇丝织的绣着西湖风景的屏风,宋酒这才看见了祝珂房内的情状。
  一位大夫正坐在床边的软凳上,他的边上站着一位女使,手里端着一个盆子。
  大夫将手放入盆中洗净双手,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黑瓷瓶,将瓶中的粉末撒在搭在床沿的一只手的手腕上。
  那手腕上有一条一寸长的血口子,还能看见些许往外冒的鲜血,但在粉末覆在伤口上时,便凝固住了。
  床的另一边,站着一位身着华服的妇人。妇人捂着帕子抽抽搭搭地小声啜泣,方才的哭声便是她发出来的。
  妇人见祝无非进来了,赶紧走过去拉住祝无非的手,哑着声音唤了声“郎主”。
  祝无非向宋酒解释道:“宋娘子,这是贱内。”
  宋酒赶紧退一步,恭谨地喊了一声:“祝夫人。”
  大夫已经将床上那人的伤口清理赶紧,起身擦了擦额头上如瀑的汗水。
  祝无非赶紧过去,急切地问道:“大夫,小女的伤……”
  大夫拱手道:“祝郎主放心,都处理好了。只要令爱注意不要沾水,且不再做同样的傻事,便无事。”
  “多谢大夫!”祝无非对着大夫一拜,将大夫送了出去。
  祝夫人将床边的纱帐掀开,祝珂苍白的脸霎时映入宋酒的眼中。
  宋酒见一个女使正蹲在桌边擦拭着地面,而地面上还残留着未洗净的血迹。宋酒再看向祝珂的手腕,伤口已经包扎好,此刻已看不出什么了。
  祝珂如此活泼的女子,为何会做割腕这种傻事?
  祝无非进来,道:“宋娘子也瞧见了,祝某也不瞒宋娘子。其实阿珂会如此,是因为她的婚事被退了。”
  “退婚?”宋酒一惊,女子被男方退婚,这意味着什么!
  祝无非带着宋酒到外间谈话,恐吵醒了祝珂。
  “阿珂的夫家徐家与我祝家是世交,阿珂与她的未婚夫婿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嚷嚷着长大了要嫁给他。我们两家见他们也登对,便互相留了信物,订了这门亲事。可就在今日,老夫突然收到他们的来信,以及一封退婚书。”
  宋酒问道:“那退婚书中可有写明退婚的原因?”
  祝无非叹了一声,黯然神伤。“错就错在这里,那退婚书中写着徐宝澜心属他人,愧对阿珂一片情深,不对之处愿来生结草衔环。他一个读书人,竟然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还敢说来生结草衔环!”
  祝无非气得直捶桌子,祝夫人赶紧拉住他。“郎主,你如今生气也无用。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如何去除阿珂的心病!她若是再犯傻,你让我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祝夫人嘤嘤的哭着,伤心地靠在祝无非身上。
  祝无非起身对宋酒说道:“祝某请宋娘子来,就是希望你能劝劝阿珂。徐宝澜那种男人信不得,不如早早断了缘分!”
  宋酒点头,“阿珂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不忍见她做出这等傻事。祝老放心,待阿珂好些了,我会劝她的。”
  祝夫人擦掉泪水,握住宋酒的手,道:“宋娘子,我就阿珂一颗明珠,若是你能规劝阿珂放下,我就算是倾尽所有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夫人您言重了,这是我该做的。您二老先去歇息吧,我会在这里守着!”
  祝无非和祝夫人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去。
  宋酒走进里间,女使已经将地面清理干净了。宋酒见桌上搁着一封信,便拿起一看。
  是徐宝澜给祝珂的退婚书。
  宋酒掂了掂这退婚书,还有几分重量。
  徐宝澜的退婚书竟然是用折子写的,而非一般人用两张宣纸就打发了。看得出来,这徐宝澜对祝珂还是有几分情谊的。
  宋酒翻开第一页,字迹潇洒,行云流水。
  “这徐宝澜倒是写得一手好字!”
  退婚书的内容写得真是绝情绝义,宋酒看完后都恨不得将徐宝澜拎到面前打一顿!
  儿时情意不过是过眼云烟,深情敌不过山高水远……
  宝澜今日方知原来青梅竹马不过是前人的戏言,真正长久的不是有心栽花,而是无心插柳……
  “变心了还如此有理有据,还是读书人?”宋酒看到最后,竟是啪的一声将折子砸到了桌上。
  折子的一脚磕在桌上,又从桌上弹落到地上。
  宋酒弯腰去捡,却发现折子里夹着一样东西。


第一百三十五章 :真情假意
  宋酒将折子捡起,挑开了夹着东西的夹层。
  夹层里夹着的是一封信,宋酒展开粗略看了一眼,随后笑了。
  “阿珂啊阿珂,你怎么就不知道将这折子摔了?若是摔了,也不会做这等傻事。”宋酒坐在祝珂的床边,喃喃自语。
  因为祝珂睡得迷迷糊糊的,时不时要喝水。宋酒便不敢熟睡,夜里醒了好几回,替祝珂倒了几回水润喉。
  但长夜漫漫,宋酒终究是敌不过困意,寅时三刻便沉沉睡去了。
  天色全然大亮的时候,祝珂苏醒了。
  见床边扑着一人,祝珂以为是时常服侍自己的女使采露,便伸出右手去推。当看见右手手腕上缠着的绷带,祝珂这才想起昨日自己都做了什么。
  “采露……”祝珂哑着声音唤道。
  宋酒听见声响,撑起身子一瞧,是祝珂醒了。
  “阿珂,你醒了!”
  祝珂呆呆地看着宋酒,“酒娘?”
  宋酒揉着发麻的手臂,朝外边喊道:“采露,你家娘子醒了,快进来!”
  女使采露赶紧进来,笑里带泪。“娘子你终于醒了!”
  祝珂望着桌上的茶壶,道:“采露,我渴了。”
  采露赶紧提起茶壶,道:“婢这就去泡茶,这就去!”
  祝珂隐隐记得自己夜里要过好几回水,难道都是宋酒喂她的?“酒娘?你何时来的?”
  宋酒将她扶起来坐着,道:“大夫替你包扎伤口的时候我便来了,是你爹请我来的。”
  祝珂的眼神闪闪躲躲,小声说道:“爹娘怕是被我气得不轻,有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他们如今怕都不愿见我一面。”
  宋酒替她理了理鬓边的乱发,道:“怎会?你娘昨夜不知流了多少泪,你爹还亲自到门前接我来看你。他们如此宝贝你,怎会不愿见你?他们为了你累了大半夜,自然需要休息的。”
  祝珂听着宋酒的话,默默地流泪。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宋酒,“酒娘,宝哥哥他不要我了!昨日他的退婚书到了,我……”
  宋酒坐到她的边上,搂着祝珂,问道:“这事我已经听说了,而且那退婚书我也看了。阿珂,你的宝哥哥你最了解,他真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吗?”
  祝珂晃着脑袋,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说了,青梅竹马时的情意都是戏言。我一直以来都是一厢情愿的!”
  “你们定亲的信物你可留着?”
  祝珂点头。
  宋酒又问:“那他的退婚书到了,定亲的信物可送回了?”
  祝珂抬头,疑惑地看向宋酒。“这定亲的信物还要退回的么,可我只收到退婚书。”
  宋酒笑着摸着她的头,“傻丫头,他没将定亲的信物退回来,自然有他的道理。看事情可不能只看到一部分,而忽略掉了最关键的部分。还有,若他真是负心汉,你也不能亏待了你自己!”
  祝珂看着已经包扎好的手腕,默不作声。
  “阿珂你记着,不管你的宝哥哥从前待你如何得好,只要他敢退婚,你就是杀到徐州去,也得让他当面把话说清楚!还有,日后你不准再叫他宝哥哥,而要叫他徐宝澜!难道女儿家就得任人宰割,随意退婚吗?”
  祝珂呆呆地看着宋酒,半晌才说道:“酒娘,你方才的模样,好彪悍!”
  “阿珂也当如此,我认识的阿珂可是自信洒脱的女子,绝不是为了一个男人就随意割腕的人!”
  祝珂默默点头,道:“酒娘,我懂了,我绝不会再为了宝……不,是徐宝澜做傻事!”
  宋酒握着她未受伤的手,道:“这就对了!等你的伤好了,就去徐州找她问清楚。我跟你打赌,你去的时候绝对找不到他所谓的意中人!”
  祝珂望向宋酒,不解地问:“酒娘,你这话是何意?”
  “你先将伤养好,我再对你说是何意。”宋酒又提醒道:“不过,你若是不喝药或者再这么做,我可不管你了。”
  祝珂拉着宋酒的手,信誓旦旦地说道:“酒娘,你放心,我不会了。”
  采露提着茶壶进来,宋酒也就从祝珂的房间出来了。
  不过在离开前,宋酒将折子里的信交给了采露。吩咐她若是祝珂再犯傻,就将徐宝澜写的信给祝珂看。
  她到祝家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也该功成身退了。
  “宋酒!”
  祝良衡在长廊的另一边看见了宋酒,高声喊道。
  宋酒停住脚步,转身看着祝良衡朝自己走来。
  许久未见,祝良衡又拔高了不少,却也清瘦了。估计是前段日子祝家酒楼出事,他一边要忙着处理酒楼的事,一边又要被祝无非责罚的缘故。
  宋酒十分恭敬地拱手,笑问:“不知祝郎君你唤我何事?”
  祝良衡冷哼一声,撇开眼不愿看她惺惺作态的模样。“你好大的架子,竟然能劳驾我爹亲自去门前接你!”
  宋酒见他身上的衣衫有褶皱,又见他眼中的血丝未散,猜想他应该是刚从外边回来。不过刚回来也能听说祝无非到门前接她的事,看来祝良衡对她的恨不是一般的深啊。
  “祝郎君知道祝老到门前接我,想必也知道阿珂出了事。你有这个闲心同我瞎扯,倒不如早些去看看阿珂。”
  “牙尖嘴利!”祝良衡愤愤然甩袖离去。
  “这人真是,还不如孩子。明知道和我说话讨不到半句好,偏偏送上来被我骂!”宋酒无奈地摇头,沿着长廊一路欣赏着祝家园林的景致,一边朝大门走去。
  “宋娘子!宋娘子!你且等等!”
  身后传来小童的声音,语带急切。
  宋酒娥眉微蹙。
  今日找她的人怎么这么多?
  宋酒倚在长廊的柱上,静等方才唤她的小童前来。
  片刻之后,小童终于赶上了宋酒。不过小童的身边还跟着一位郎君,而且还是坐在轮椅上的郎君。
  “宋娘子,你方才落了东西在路上,好在赶上了!不然不知何时才能还给你。”小童微微喘气说道。
  宋酒检查了一下袖中,心道:银子还在,还会落了什么东西?
  坐在轮椅上的郎君伸出手,他的手中握着一方素白的丝帕。“这可是你的?”
  借着拿丝帕的机会,宋酒这才看清了坐在轮椅上的郎君。


第一百三十六章 :初次相见
  男子有一对斜飞入鬓的眉,眉宇间暗藏一股英气。他的肤色并不像久病在家的人那般,而是隐隐地带着些麦色。虽是不良于行,但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正常。
  宋酒看了看男子捡到的丝帕,确实是自己掉的。许是方才从祝珂房里出来的时候走得急,一时没注意,就落在了路上。
  “这帕子是我的,多谢郎君。不知郎君是……”
  小童赶紧说道:“这是我家的大郎君。”
  大郎君,也就是说他是祝无非的大儿子,祝良衡的大哥。
  轮椅上的男子温和一笑,“祝虞,幸会!”
  宋酒亦是一笑,“宋酒,有礼!”
  祝虞请宋酒先行,自己转着轮椅跟上。“听父亲说,阿珂与你的关系极好,所以才请你来劝劝她。”
  “阿珂天性率真,此事不过是她一时心急才会想不开。我方才已经劝过她,日后她应该不会再犯傻。对了,既然大郎君正好在此,烦请告知祝老一声。徐家的郎君退婚其实是另有隐情,望他能谨慎斟酌。”
  祝虞问:“你怎知徐家的事情?”
  宋酒想起徐宝澜藏在夹层里的信,嘴角微微扬起。“因为徐家的郎君的真心话被我看见了,就藏在了退婚书里。大郎君和祝老若是想看,可以去找阿珂身边的女使采露,我将徐家郎君的信放在她那儿了!”
  祝虞道了句谢,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路。
  宋酒忽然开口问道:“大郎君可知酿制彩凤酒的是何人?上月月初我尝了一回彩凤酒,觉得此酒别有一番味道。我想结识此人,不知大郎君可知道?”
  宋酒觉得酿造彩凤酒的人酿酒技艺甚高,就连她也佩服不已。若不是昨日宋琦来的时候提起,她今日也不会想起来问一问祝虞。
  祝虞的眼神微微变了一变,顷刻换成了正常的神色。“宋东家若是想尝一尝彩凤酒,改日祝虞抱上一坛去送给宋东家。只是这人,祝虞恐怕爱莫能助了!”
  宋酒抿唇一笑。祝虞对她的称呼从你生生转成了宋东家,是亲是疏一下子便可听出来。
  也对,酿酒人的名字对卖酒的人来说就是绝密。有谁会傻到将自己手中的宝贝交到其他人的手中呢?
  “既然大郎君也不知晓,那宋酒只好等着大郎君的那一坛彩凤酒了!”宋酒也知道骑驴下坡,既然祝虞不肯透露,她也打算死揪着不放。
  祝虞在廊桥的尽头停下,因为过了这廊桥,再往前走,便要到祝家的大门了。“我听说昨日宋东家的两位哥哥寻到了宋家酒楼,不知这消息可有误?”
  “大郎君的消息果真灵通!昨日才发生的事情,且又不是什么大事,大郎君竟然知晓得如此之快!好在宋酒不是那等自恋之人,否则就会以为大郎君一直在关注着我呢!”
  祝虞听了,憋着笑道:“常听阿衡说起你,却不知你竟如此有趣!”
  宋酒想起方才祝良衡见到自己的模样,仿佛一条恶狼恨不得手撕了自己。“二郎君怕是很少说我的好话吧!他回回在我这里吃瘪,心中定是恨死我了。”
  “阿衡不过是小孩子心性,并无恶意。”
  宋酒见天色愈渐发亮,想着自己还未用朝食呢,这腹中空空,着实不好受。“大郎君,若无事,我便要回去了。”
  祝虞点头,道:“好走!”
  宋酒走了两三步,突然回头,道:“大郎君莫要忘了答应我的一坛彩凤酒!”
  这可是祝虞方才亲口说的,不要白不要!若是让她去买,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花了她会肉疼。
  祝虞失笑,“自然!”
  宋酒得了承诺,便美滋滋地离开。
  不过在祝家门口,宋酒遇见了许久未曾见的种卿。
  “大哥,你怎会在此?”
  种卿还未进门,一见到宋酒顿时咧开嘴笑了,露出了一排白花花的牙齿。“妹子!这么巧!”
  宋酒觉得两人一个站在里边,一个站在外边说话怪怪的,便出门去同他说话。“大哥来祝家有事?”
  种卿点头,“来见个人,妹子你呢?”
  宋酒道:“阿珂有些事,我过来瞧瞧她!”
  “原来如此!那她眼下可无事了?”种卿是外男,是不能随便探问女儿家的,所以便通过宋酒了解大概的情况。
  “眼下无事了,我正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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