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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临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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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酒则是躺在檐下的藤椅上,眯着眼看两个孩子在院子里四处奔跑。
  “你这些日子倒过得很是清闲!”王之焕从房内出来,见宋酒慵懒地躺在荫凉处,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狼崽。
  宋酒将手枕在脑下,觉得这样的姿势也很舒服。“如此清闲的日子可不多得,你不趁着大好的光阴休息,更待何时?”
  王之焕在她身边的藤椅上躺下,不巧,玉色的衣带被藤椅扶手上的枝条卡住了。等他完完全全地躺下时,衣带已经宽松地解开了。
  宋酒原本眯着的眼此刻已经睁得如铜铃一般大,直愣愣地看着王之焕敞开的衣襟。
  王之焕的衣带被拉开,连带着衣襟也松散开来,露出衣衫下精壮的胸膛。莹白如玉的锁骨的下方,是线条分明的胸膛,隐在一层薄薄的衣衫下。
  宋酒想再往下看,可再往下什么也没了。
  宋酒眼中的遗憾之色一闪而过,美色当前,却只能瞧见半分颜色。
  “怎么?还想看更多?”王之焕将衣带从藤椅中取出,又拢了拢衣襟,缓慢地系上衣带。像是有意这样做,王之焕系衣带的动作十分缓慢,眼角还不时地看向宋酒。
  宋酒被他的动作急得心痒痒,噌的一声站起身。一把抓过王之焕的衣带,握在手中。
  王之焕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她这是做什么。
  宋酒弯腰,将王之焕的衣带重新拆开。
  王之焕面色一变,赶紧起身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你做什么?”
  声音里带着沙哑,还有一丝胆战心惊。
  王之焕何时见过哪个女子像她这般胆大妄为的?
  “娘亲!”宋清盼喊了一声。
  宋酒回头,只见王琢飞快地捂住了宋清盼的眼睛,他自己亦是紧闭着双眼。“阿爹,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说着,王琢背过身,捂着宋清盼的眼睛往一边走。
  “都给我站着!”宋酒吼了一声。
  果然,王琢和宋清盼都乖乖地站在原地。
  宋酒满意地一笑,这才回过头,对着一脸郁色的王之焕说道:“做事磨磨蹭蹭的!不就是一条衣带么,还把它当宝贝了?”
  王之焕看着宋酒的模样,不像是要霸王硬上弓。“这是我的习惯,不成么?”
  宋酒暗哼一声,“习惯?”
  手下飞快,宋酒已经将王之焕的衣带束好了。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宋酒说着,又躺回了自己的藤椅上。
  王琢撤开捂着宋清盼的手,小声地说道:“待会儿记得给你娘亲撒个娇,咱们就万事大吉了,懂么?”
  宋清盼卖力地点头,甜甜一笑。“琢哥哥放心,阿盼懂的!”
  王琢这才牵着宋清盼往宋酒和王之焕的面前走去。
  宋酒瞥了一眼王之焕,都怪这人,无事献美色。如今倒好了,让两个孩子想歪了。
  “你给他们两个解释清楚!”
  王之焕十分惬意地躺着,全然没有了宋酒拽他衣带时的僵色。他闭着双眸,唇角扬起一丝看热闹的笑。“解释什么?两个孩子都见着了,我能解释什么?”
  宋酒一窘,“都怪你!”
  王之焕闭目不言。
  “娘亲……”宋清盼眨巴着大眼睛,十分无辜地冲进宋酒的怀中。
  宋酒扒拉起他的脑袋,问:“你方才都看见了什么?”
  宋清盼继续眨巴着大眼睛,“阿盼什么也没看见!”
  宋酒瞧着他的模样,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转而问王琢,“阿琢,你说。”
  王琢悄悄瞄了王之焕一眼,见他岿然不动。“酒娘,阿琢什么也没瞧见!”
  “那你方才捂着阿盼的眼睛做什么?”
  王琢赶紧回道:“我在和阿盼玩儿躲猫猫呢!”
  宋酒满脸写满了不信。
  宋清盼晃着宋酒的衣袖,“娘亲,娘亲!”
  甜腻腻的嗓音麻得宋酒一时间缓不过来,“罢了罢了,你们去玩儿吧!”
  王琢赶紧牵着宋清盼溜了,临了还不忘向王琢投以一道神秘的目光。
  阿爹,万事保重!
  王之焕自然看到了王琢的目光,眯着眼笑了。不过那笑里却包含着许许多多的内容,若是王琢瞧见了,一定晓得大事不妙了。
  王之焕在心中暗道:好小子,竟然敢开你爹的玩笑了!
  牵着宋清盼跑开的王琢脚步一顿,顿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宋清盼瞧着他哭笑不得的神情,担忧地问道:“琢哥哥,你没事吧?”
  王琢咧着嘴笑着,却比哭还难看。“阿盼,若是阿爹突然罚我了,你可要替我求求情,懂么?”
  宋清盼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还是听懂了王琢的意思,就是要在师傅的虎口下救琢哥哥一命!“嗯,阿盼记住了!”
  王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一直在盯着自己。
  爹啊爹,阿琢不就是想帮你一个忙么?
  王琢无奈地牵着宋清盼到门口去玩儿,心里盘算着阿爹这回会如何惩罚自己。阿爹的招数回回都不一样,稍有不慎便被阿爹虐到身心俱疲。
  “琢哥哥,你看,有客人在门口!”宋清盼指着门外的一群人,怕生的他下意识地躲到了王琢的身后。
  王琢抬眼一瞧,小脸上的神色一变。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初见刁难
  门外站在最前头的男子身着一身玄色的锦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折扇的扇骨是暗淡的血红色,与男子锦袍上的玄色相得益彰。
  男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任何人只要遥遥地看上一眼,就会自动地远离。
  王琢牵着宋清盼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手心一片黏腻。
  好半晌,王琢才镇定心神,松开握着宋清盼的双手。随后,他拘谨地对着门外的玄色男子叉手,喊道:“阿琢拜见叔祖。”
  王惠文这才淡淡地应了一声,带着王鸿进了宋酒的宅子。
  宋清盼躲在王琢的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王惠文和王鸿的靴子。
  “愣着作甚,还不带叔祖去见你爹?”王惠文将折扇在手中有节奏地拍着,眼睛却是看向王琢身后的宋清盼。
  王琢赶紧牵着宋清盼快步走了回去。
  “娘亲!”宋清盼一见到宋酒,撒开脚丫子就朝宋酒跑去,十分迅速地跑到她的身后躲着。
  宋酒看见进来了两个陌生人,脸色顿时就变了。
  她的家什么时候可以任凭任何人进进出出了?
  王琢走到王之焕身边,道:“阿爹,叔祖来了。”
  王之焕躺在藤椅上休憩,却没有睡着。听见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他自然知道来了不简单的人物。
  但一听王琢提到叔祖,王之焕只是眉梢一动,并没有睁眼的迹象。
  王惠文一步步地走近,只见檐下的两张藤椅上分别一坐一卧着两人,看两人的动作,显然没有待客的意思。
  “五郎当真如此不待见我这个做叔父的?”
  王之焕一动不动地躺着,神色舒闲。
  王鸿心中本就压抑着怒气,见王之焕如此傲慢的态度,怒气冲冲地说道:“王之焕,我爹可是你的长辈,你就如此对待长辈的?”
  宋酒此刻也看不过眼了,这两人未经过主人家的允许,私自闯进她的宅子里本就不对。如今还敢在她的院子里大吼大叫,实在是过分!
  “两位,大门在那边,烦请两位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宋酒这话说得还算客气了,若非他们是王之焕的家人,她早就举着扫帚将他们扫地出门了。
  王鸿浓眉一拧,指着宋酒道:“你这妇人好嚣张的口气!你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么,还敢如此出言不逊?”
  宋酒嘴角一扯,嘲讽道:“我管你们是何人,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也得经过我的允许才能进来!两位不顾礼数地直驱而入,也不怕丢了太原王氏的脸面?”
  王惠文转着手中的血骨折扇,一直在观察着宋酒。
  是个美人,这是无可争议的。
  宋酒今日上身着缃色交领上襦,下边配宝蓝色印花的湘裙,通身的服饰衬托出的一种典雅的气质。可在王惠文的眼中,这种典雅的气质就转变成了别有心意!
  宋酒的言行举止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咄咄逼人、不甘人后的气势,与她的外表实在相差甚远。而她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便是为了王之焕,亦或者为了王之焕背后的太原王氏。
  这样的女人,心思不纯,怎么可能成为太原王氏的人!
  王惠文面无笑意,开口道:“这位小娘子怕是有所误会!五郎是我太原王氏之人,他能进得你的宅子,而我身为他的叔父,来此处看一看他有何不妥?”
  “无何不妥!”王之焕睁开眼,眼中的睡意还未消去。他悠然起身,道:“阿琢,请你叔祖到房间喝杯茶。”
  王琢恭谨地做了请的姿势,“叔祖请随阿琢来。”
  王惠文看了宋酒一眼,像是在挑衅,但从他的神情上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鸿儿,走,进去喝杯茶!”
  宋酒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王之焕的房间,道:“你这叔父来头可不小啊,油盐不进,是个人物!”
  王之焕的双眸看着两人的背影,眼中的云雾翻滚如潮。“日后见着他离远些,他可不止是油盐不进。”
  宋酒见他并没有打算赶王惠文和王鸿离开的意思,问道:“怎的,你还打算留他二人用昏食不成?”
  王之焕正有此意,对着宋酒狡黠一笑。“今日你让你的女使做做她的拿手好菜,咱们用好菜来好好招待他们!”
  冬儿虽然在宅子里帮着花媪做事情,可是有一点特别有趣。冬儿烧菜的水准当真是人间极品,若论色香,那是没话说的。可说起菜的味道,便无法言说。
  自从冬儿做过一次饭菜之后,宋酒再也没有让她进过厨房。如今王之焕一提此事,宋酒顿时觉得那菜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令她浑身哆嗦了一下。
  宋酒嘚瑟一笑,“他可是你的叔父,如此整蛊,不怕他反击报复?”
  王之焕打理好衣裳,笑着对宋酒说道:“你当真应该到汴京去打听打听我从前的事迹,便知我怕不怕他反击报复了!”
  宋酒只是听说他儿时十分顽劣,却不知详细的内容。何况如今他的性子与儿时的顽劣差得十万八千里,打听了又有何用。
  宋酒牵着宋清盼去厨房策划大计,吩咐冬儿竭尽所能,将那一道菜做得好看到极致,同时也要难吃到极致。
  当黄昏的第一抹余晖伴着云霞在天边游荡时,宋宅里的昏食也隆重登场了。
  王鸿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觉得难以下咽。他实在不懂他爹为何要留在宋宅里用昏食,按宋宅的简朴程度,他大概都能猜出宋宅的饭桌上会有些什么菜式了。可他爹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饭桌上,除了冬儿准备的那一道特色菜之外,其余的都是些家常小菜。
  王惠文和王鸿平日里吃的菜都是一等一的好菜,例如荔枝白腰子、花炊鹌子、鸳鸯炸肚等令人食欲大开的菜式。
  可宋宅的饭桌上摆的都是:清炒茭白、腌笋炒肉丝以及凉拌胡瓜,这些都是普通百姓吃的低等饭菜。他们身为上等人,如何能吃这么下等的饭菜?
  宋酒含笑看着王惠文和王鸿的脸色从青变白,又由白变青,恨不得拍手称快!
  “叔祖,你尝尝这道菜!”王琢指着冬儿做的拿手好菜,憋着笑对王惠文说道:“这可是在汴京都吃不到的蜜渍鸡,您不尝尝?”
  王惠文仔细一看,发现这道菜色泽晶亮,隐隐约约间还散发出一阵香味,与其他粗俗的饭菜比起来,这道菜还算能入得了口。
  王惠文手中的筷子伸向了那道菜。
  王鸿见状,也夹了一块到鸡肉到碗中。
  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王惠文和王鸿。除了两个孩子之外,宋酒和王之焕都掩饰得很好。
  “噗……”
  “噗……”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地将口中的鸡肉吐了出来,面上的五官纠结成一团。
  王鸿皱着眉问王琢,“你不是说汴京都吃不到的么,怎么如此难吃?”
  宋酒笑着说道:“这蜜渍鸡的美味难道郎君你能在汴京尝到?”
  王惠文黑着脸搁下筷子,起身。“失陪了!”
  王鸿亦是起身,跟着王惠文走了。
  待两人出了院子,屋内突然传出一阵欢愉的笑声。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搬走了
  王惠文和王鸿走后,再也没来过宋酒的宅子。
  许是冬儿做的那道蜜渍鸡给他们两个留下了阴影,一连几日,宋酒都能在临安的各大酒楼见到王惠文和王鸿的身影。
  当然,这些酒楼中不包括宋家酒楼。那两人估计已经在心底将她骂了千百遍,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到她的酒楼来用饭?
  因为酒楼中少了两位女量酒博士,人手一时调配不过来,所以宋酒不得不在酒楼中帮手。
  原叔在柜上记账,有客人过来结账,与原叔搭上了话。
  “店家,我听说那位量酒的小娘子是你们东家。”
  原叔接过银钱,一边记账一边笑着说道:“那是!咱们东家平易近人,临安哪个不晓得她的名字?”
  客人小声地说道:“可我也听说你们东家还未成婚,若是再过一两年,岂不是没人会要了?”
  原叔摆摆手,“这个您呐就不用操心了,咱们东家聪慧能干,就算不依靠男人,照样能扬名天下!你说是不是?”
  客人点头。“这倒是,宋东家的能耐大家伙儿是有目共睹的!”
  原叔看着正认真量酒的宋酒,眼中含着无尽的希冀。“就是不知道这世间的男儿有何人能与东家并肩。”
  当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西山时,夜市亮起了一盏盏灯笼。整座临安城被昏黄的光亮笼罩着,竟是亮如白昼。
  这个时辰,临安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但此时并非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是以宋酒吩咐了小二该注意的一应事务,便收拾着回去了。
  进门后,宅子里格外安静。
  往日盈满整座宅子的孩童的笑声仿佛一瞬间消失了,余下的,只有几声昆虫震动双翅的声响。
  院子里一片漆黑,还未挂起灯笼。
  宋酒正觉得奇怪,往常这个时辰,花媪和冬儿应该会将宅子里的灯笼都点上。今日倒是奇怪得很,难道他们都出去了?
  忽的,黑暗中传来一道细微的响声。宋酒仔细一听,觉得这声音像是抽泣声。
  宋酒小心地朝着声音的发源处喊了一声,“阿盼?”
  无人回应。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暗夜中的人好像站起了身。
  宋清盼在黑暗中揉着眼睛,哑着声音十分委屈地喊了一声。“娘亲……”
  宋酒听见他的声音不对劲,赶紧跑过去。“阿盼怎的了?可是受伤了?快让娘亲瞧瞧!”
  宋酒也不管四周有没有光亮,将宋清盼从头到脚地检查一遍,却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娘亲,师傅和琢哥哥……走了……”
  宋酒闻言,赶紧冲进了王之焕的房间,却因为怕跑得有些急,在进门的时候差点绊倒了。
  花媪听见宋酒的声音,赶紧点着烛火过来一瞧。
  借着微弱的烛光,宋酒将他的房间看得一清二楚。
  王之焕常用的茶具,桌上的笔墨纸砚,以及书架上的书全部都不见了。
  房间又恢复了往昔的一尘不染,以及空荡。
  花媪举着手中的烛台,点燃了房中的灯笼。“小娘子,奴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呢。晌午过后,家里来了好些做力气活儿的人,他们将两位郎君的行李都搬走了。”
  宋酒见花媪还要去将其他的烛台点亮,阻止道:“花媪,莫点了。我这就出去了,燃着也是浪费!”
  花媪察觉到宋酒的心情不好,便不再动手了。
  宋酒神情郁郁,刚走到门边时又回头问花媪。“他走的时候可有说什么话?”
  花媪摇头,十分耿直地说道:“没有。”
  宋酒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娘亲……”宋清盼唤了一声。
  宋酒没有答应。
  宋清盼在外边见宋酒不搭理自己,便紧紧地跟在宋酒的身后。
  夜里,宋酒替宋清盼擦洗过后,搂着宋清盼便睡了。
  宋清盼先是睡不着,扯着宋酒的袖子一个劲地问:“娘亲,师傅他们还会回来么?”
  困意袭来,宋酒迷迷糊糊地回答:“应该是不会的!”
  宋清盼瘪着嘴,抽泣了几声。
  “可阿盼的书还未读完,没有师傅不是很可怜么?”
  “那娘亲明日再给你请个夫子,咱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宋酒眯着眼,觉得自己实在是困到了极致,连说话也觉得十分费力。
  “可夫子没有师傅教得好,而且也没有琢哥哥。”
  “宋清盼!”宋酒烦躁地轻喝一声,“没有王之焕做你的师傅当真会掉层皮么?什么时候他比我这个做娘亲的还重要了?”
  宋清盼被宋酒的声音给吓住了,蜷缩着小小的身子捂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
  宋酒感受到被窝里传来的微微的颤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阿盼,是娘亲不对。”
  被子里好半晌没了动静,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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