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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临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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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之焕倚着床棂,眼中的光华跳跃不停。“阿酒若是想,我可以勉为其难地留下。阿酒胆小,想来应该怕外面的雷。”
  “郎君想多了,我什么也不怕。”
  “你不怕我?”王之焕问道。
  宋酒拉了拉被角,“自然是不怕的。”
  王之焕突然挪到她面前,速度快得惊人。他低声问道:“那阿酒便嫁与我,可好?”
  如此雨夜,屋外雨潺潺,屋内烛火昏昏,如此低声撩人的话语,由他说来,竟让人有要答应的冲动。
  他才名天下,又是太原王氏的正支,跟着他,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是多少女子趋之如骛,却求而不得的。跟着他,亦能借着王氏的势力报了仇,顺道让宋家酒楼闻名天下。
  可这些,她不依靠他的身份也能做到。
  更何况,他已有家室。
  而她至死不为人妾,不愿屈居后宅。
  “这些话郎君以后还是少说为好,以免阿琢听了,伤了他的心。”
  如此,便是拒绝了他。王之焕如此聪明,怎会不明白。
  可王之焕偏生就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阿酒嫁我与阿琢有何关系?”
  宋酒见他要死磕到底,索性这回就将此事说开,以免他再来扰她。
  “有一事,酒娘必须与郎君说清楚。”宋酒正襟危坐,直直地看着王之焕。“我此生绝不会做妾。再者,若是阿琢的娘亲听闻此事,想必会伤心欲绝。”
  王之焕淡淡地道:“有这等事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会伤心欲绝。何况我的事情,还轮不到她做主。”
  “呵!”宋酒悲催一笑,面上有些凄苦。果然世间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王之焕侧身躺下,一手半撑着脑袋。原本松垮的衣襟半敞,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阿酒若是嫌弃王氏的身份,我嫁与你,也是好的。”
  他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宋酒一把掀开被子,扔到王之焕身上,将春光遮尽。
  “太原王氏的郎君真是轻浮至极,居然自荐枕席,可笑!”宋酒赤脚跑下床,看着他讥讽道:“郎君既然喜欢女子的闺房,就住吧。我去与清盼挤一挤。”
  她这是在嘲笑王之焕有不雅的癖好,愧为天下士人的典范。
  宋酒取了件素袍披上,转身便要走。
  突然,脚下一空,天旋地转。
  王之焕抱起她,走回床边。“不过是逗你的,何必当真?”
  地上凉,她也不知穿上鞋。真不让人省心!
  宋酒惴惴不安地拽着他的衣袖,怕他又使什么怪招。“郎君到底看上了酒娘的什么东西?”
  王之焕脚步一顿。
  “为何这样问?”
  宋酒仰头看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姿色平平,比起钱氏的十三娘子来差之甚远,想必郎君也瞧不上我这副皮囊。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我这里有东西对郎君来说十分重要。”
  宋酒在赌,赌王之焕是不是为了那样东西才接近她的。
  “若真有,郎君吩咐一声,酒娘自然会双手奉上。酒娘欠你两个人情,一样东西换两个人情,孰轻孰重,酒娘还是清楚的。”
  王之焕抱着她继续往前走,“你如今唯一值钱的也只有一座酒楼,我看上了宋家酒楼,你愿送与我么?”
  “不能!”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若是将宋家酒楼给了他,她和阿盼岂不是要饿死街头?
  王之焕将她放到床上,目光灼灼,笑道:“酒楼我看不上,我看上的,只有一个你。阿酒,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他说完,便转身要走了。
  宋酒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坚定地回到:“不可能,永远不会有那一日!”
  王之焕打开房门,狂风忽的吹起他身上的素袍。此刻,他便又是那个仙姿飘飘的王氏之焕。
  “会有那么一日的,阿酒,你会成为我的卿卿。”
  宋酒不愿再看他那笃定的笑容,翻身盖上被子,背对房门。
  什么卿卿?真是不知羞耻!
  自古商与士结合,哪一个有好下场的?都是两边的人为了名、为了利凑出一段外表风光无限的姻缘。
  她与王之焕,注定是不可能的。


第五十二章 :祝家来人(上)
  雨天,酒楼的生意也不比往常差。
  因着宋家酒楼如今有两位容貌妍丽的女量酒博士,来酒楼的客人更多了。
  今日,宋家酒楼却来了一位不容小觑的客人。
  来人将宋家酒楼的整个二层全包下了,出手还真是阔绰。
  原叔招呼小二从酒窖中打了一壶苏合香酒上楼来,心中忐忑万分。
  这苏合香酒上回只用了小半,精贵着呢,其余的他可不敢浪费了。
  云湘挨着杜若,戳了戳她的手臂,好奇地问道:“杜若,楼上的人是何来历?你瞧见原叔的样子没?吓得他冷汗直流!”
  杜若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神情自若,一边量着酒。“我怎知道?能将二层全包下的人,定是不简单的人物。”
  “这临安的人物可真不少,我这回可真是开了眼界!”云湘翘首看着二层的楼梯,虽然有些可怜原叔那副汗涔涔的模样,但她还是很不厚道地笑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云湘的这番话更加让杜若怀疑她的身份。说她见识低,可她又能将所有名酒一一道来,说得分毫不差。说她聪明吧,有时她又迷糊得很,对临安的情况一概不知。
  “你们在做些什么?”
  门前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两人齐齐回首,恭敬地唤道:“东家。”
  宋酒疑惑她二人的举动,上前来朝二人方才所看之处望去,却是什么都没有。“怎的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那楼梯有甚好瞧的?”
  云湘抿唇,憋着笑道:“东家,楼上来了位客人,原叔正招呼着呢!”
  杜若补充道:“他将整个二层都包下了。”
  宋酒又问:“可知道是什么人?”
  两人摇头。
  正巧原叔从楼上下来了,瞧见宋酒就松了一口气。
  “东家来得正好!您若是再不来,我都快招呼不下去了。楼上那位的要求真是……”
  原叔擦擦额头上的汗,打理酒楼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人。
  宋酒将原叔带到一旁,低声问道:“楼上的是何人?”
  原叔凑到宋酒耳边,耳语了几句。
  宋酒一愣,他怎么来了?
  难不成苏道与他说了什么,令他起了疑心,所以才到宋家酒楼来探探虚实?
  “宋酒娘!”
  门外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大有一种久别之后再相见的欢喜之情。
  宋酒转身一瞧,原来是祝家的小娘子,祝珂。
  这祝家的人可真怪,楼上正待着一位,现在又来一位。但来者皆是客,而且都是非富即贵的客人,她可不能怠慢了。
  祝珂她上回在祝家的酒宴上见过,许是被祝家的长辈宠在心头,祝珂看起来比同辈的小娘子要单纯许多。
  宋酒笑着上前去问道:“原来是阿珂,怎的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坐?”
  祝珂两眼在一层的各个方向扫视了一圈,问道:“我听说二哥到你这里来了,他可在?”
  宋酒心思一转,原来是祝珂是来寻祝家二郎君的。
  既然祝珂不是来探虚实的,那便好办多了。
  “阿珂原来是出门寻哥哥的,那阿珂与二郎君的感情定是十分深厚!”宋酒牵起祝珂的手,往二层走去。“二郎君就在楼上,我还未见到他呢,正好你与我一同去!”
  “好!”祝珂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使人有沐浴春风的感觉,带着丝甜甜的味道,却不觉得甜腻。
  两人一步一步走上酒楼的二层,行至最后一梯时,便听见祝良衡不耐烦的抱怨。
  “这宋家酒楼便是这般待客的?”
  祝良衡的脾气本就不好,若不是大哥让他时刻克制着,恐怕这整个临安城都会被他扰得鸡犬不宁。
  “瞧瞧这都是什么糟粕酒?”祝良衡嫌弃地将酒壶扔在桌上,两道浓密斜飞的眉毛盛气十足。
  祝珂提着裙角踏上最后一梯,人未到而声先至。“二哥!”
  祝良衡乍一听这熟悉的声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家那个宝贝妹妹怎会到这种劣等的酒楼来?可抬眼望去,说话的正是他熟悉的阿珂。
  “阿珂,你来这作甚?”语气里是满满的不悦。
  祝珂只当没瞧见他的怒气,赌气道:“二哥,这酒楼怎么你来得,阿珂就来不得了?”
  祝良衡本想再说,却看到了祝珂身后的宋酒,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再说时却是另一番刻薄至极的说辞。
  “这宋家酒楼的待客之道不过如此嘛,我来了许久,这酒楼的东家才姗姗来迟。当真是有了些名气便目中无人了!”祝良衡斜视宋酒,话里刀光剑影。
  宋酒只是笑笑,将倒在桌上的酒壶立起来,宛如珍宝。“祝郎君今日光临宋家酒楼,是我等的荣幸。只是这目中无人一说,未免有失根据。”
  祝良衡瞧见她的动作,方才压抑的火气又上头了,眉心生生被他拧出了一个八字。
  她嘴上说着是他光临此地,实际上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她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女商人,在临安城人微言轻,还妄想着用胳膊拧大腿?
  呵!只要他祝良衡还在一日,这临安就没有她的出头之时!
  “宋酒,莫以为你挫了苏道的锐气便能够搭上我祝家!不过是一介妇人,不在家中相夫教子,竟学着楚馆的小姐出来抛头露面!”
  祝良衡的一句话讽刺了宋酒两次,一是嘲笑她独自带着一子,且孩子的父亲不知是何人。二是将她与楚馆的小姐相提并论,暗讽她开宋家酒楼是挂羊头卖狗肉。
  一道寒光俶尔从宋酒眼中闪过,难以捕捉。
  她面色一凝,道:“祝郎君言语还是小心些,言多必失。我不知何人与郎君说了什么,竟让郎君如此轻视我。宋家酒楼与祝家酒楼本就井水不犯河水,郎君何苦竭尽浑身解数来挖苦我?”
  祝良衡侧身坐着,瞧也未瞧她,显然是不愿看见宋酒这个人。
  “井水不犯河水?宋酒,我倒是小瞧了你。若不是你借着招量酒博士的契机挑衅梅花别馆,恐怕我至今还不知晓你的野心有多大。”
  祝珂站在两人中间,只觉得气氛大大的不对劲。
  二哥性子虽然任性了些,遇事总是沉不住气,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好像要将宋酒娘给杀了。
  而宋酒也很反常,她虽然不甚了解宋酒,却觉得她应该是个性子温和、进退有度的人。不曾想,今日的她,身上竟有一股肃杀之气,够狠、够厉。
  就和那个人一般,一旦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那股气质便莫名地使人颤颤发抖。


第五十三章 :祝家来人(下)
  宋酒也不想干站着,就在祝良衡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她两眼直视祝良衡,问道:“郎君哪只眼睛瞧见我挑衅梅花别馆了?有何凭据?”
  祝良衡呵笑两声,接着呵笑变成了大笑。很快,他的脖颈上青筋尽显,面上因为大笑而变得发红。
  “二哥,你笑甚?”祝珂走过去推他,莫名其妙。
  祝良衡这才抑制住笑,看着宋酒,面上尽是嘲讽。“宋酒娘啊宋酒娘,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你了。你连上回自己为何被人刺杀都不知晓,还有脸问我有何凭据?哈哈哈……”
  宋酒此时脑中一片混乱。
  刺杀?凭据?梅花别馆……
  她飞快地理清这其中的丝丝联系,恍然大悟。却也怔怔地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原来刺杀她的人,是苏道派去的。
  宋酒的手心不断地冒冷汗,这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一种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实际上却是坐井观天的盲目自信,一种对掌握不了自己生死的害怕。
  她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怎的还是如此大意?
  上一次,是她大意,死在了宋雪滢和林路桓手里。
  这一次,她还是大意,差点命丧苏道之手。
  一股寒意由心而生,不过这些害怕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外人面前展露。
  宋酒掐了自己一把,镇定心神,对祝良衡说道:“酒娘方才想了许久,也未曾想起何时被刺杀过。郎君莫不是记错了?”
  祝良衡哼了一声,并不认同她的说法。他记错了?笑话!
  “二哥,我也未曾听说过此事,或许真是你记错了。”祝珂喜欢宋酒这个人,有心结识这个朋友,不想二哥一直没给她好脸色,心中有些不高兴。
  按祝家酒楼在临安城的地位,祝珂小手一挥,什么样的朋友没有?但那些凑上来的人都是为了巴结祝家的势力,并非真心实意地与她往来。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吸引她的宋酒,绝不能让二哥给吓跑了。
  祝良衡没想到阿妹胳膊肘往外拐,竟然帮着宋酒,脸色立马就难看了几分。大袖一挥,起身便走。
  临走,他还不忘警戒道:“宋酒娘,你最好踏踏实实地卖你的酒。要知道,与我祝家酒楼争锋相对的人,下场会很惨!”
  宋酒起身,淡定地做了请的姿势,“郎君慢走,不送。”
  他一把拉开阁子的门,满含怒气地朝一旁的祝珂说道:“回家!”
  说完,大步跨了出去。
  木梯子上只听见咚咚咚的声响,一会子便没了。
  祝珂看着祝良衡下楼的身影,又往回看了看宋酒,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宋酒淡淡一笑,祝珂担忧自己,她心里知道。“阿珂还是回去罢,今日,多谢你了。”
  有她这一句话,祝珂才下定决心般迈步出了阁子。
  木梯子上又想起了咚咚咚的声响,这回的声响却不似之前的有力,轻轻地,有些急切。
  等到这咚咚咚的声响没了,楼上的宋酒一下子坐回了椅子上,浑身无力。
  她的双腿、双手,甚至连双肩都在发软,很累,由内而外的累。
  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一路步步为营,可这一回差点就因为大意而丧了性命。
  苏道为人竟如此心狠手辣,她尚未作出什么动静就险些被他杀了,果真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
  宋酒朝着阁子外喊道:“一千里,下来。”
  一千里从酒楼的三层下来,端端正正地站在阁子的门外。
  其实一千里一直都在三层的木梯边上站着,静候宋酒的召唤。
  “东家。”
  宋酒两腿发软,动不了身,只好说道:“去打盆水上来,莫要烧热的……就打盆井水罢,够冷。”
  一千里垂首,“是。”
  片刻,一千里端着大半盆井水上来,搁在了桌上。
  宋酒此刻也缓了过来,起身走到桌旁,十指浸入冰冷的井水之中。
  寒气透过指尖,一下子爬遍了全身,原本低迷的情绪一扫而空。
  宋酒满意一笑,“还是这个法子能使人冷静!”
  一千里不说话,静静地立在一旁。
  宋酒问:“一千里乃画师出身,可觉得为我端茶送水的委屈了自己?”
  一千里立刻拱手,道:“不。东家高价聘了我们这些画师,便是给了吾等一口饭吃。吾等感激不尽,怎会觉得委屈?”
  宋酒点头,“你们有此想法,我甚是欣慰。但有一事你们且记着,若你们觉得我何事做得不妥,尽可提出来。我可不愿自己的人在背后捅我的刀子。”
  “是,吾等记下了。”
  宋酒抬头看着阁子外的天,神思不明。
  但愿真的不会有人在身后捅她的刀子吧。
  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吩咐一千里,道:“去将原叔请上来,我有事与他商议。”
  一千里转身下楼,不消片刻,原叔便迈着步子上来了。
  “东家有事要吩咐?”
  宋酒添了杯茶,道:“原叔,请入座。”
  原叔往后虚退一步,“不敢不敢,您是东家,我怎能与东家平坐?”
  “原叔,你是知晓我的性子的。”
  宋酒将茶杯摆在对面的位子上,气定神闲。
  原叔瞧了一眼,这才坐下,却是虚坐圆墩的前端。“东家可是有要事要与我商讨?”
  原叔在这一行待得久了,自然能从宋酒的言语举动中猜出一二。不过所为何事,还是得听东家如何说才行。何况眼前的这个东家是个有手段的。以前他以为宋酒只能做个甩手东家,故而对宋家酒楼的前途也没抱多大期望,是以做好本职便可。
  但自钱方酒楼闹事之后,他对宋酒可谓是刮目相看。在他看来,宋酒有野心,手段不逊于那些经商的老行家。再者,招女量酒博士一事,也许只有她才敢做,只有她才能做!
  兴许不出一年半载,这临安第一酒楼的招牌就要易主了。
  “原叔,你认为苏道其人如何?”宋酒觉得有些事可能原叔要比自己清楚些。
  原叔倒没想到宋酒会问及苏道,想了想,才道:“苏道其人,若在本行之内,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只可惜了前头有个祝家……”
  宋酒瞧见原叔轻轻叹了叹气,笑了。
  是啊,可惜前头还有个祝家。若没有祝家,这临安的酒业怕是唯梅花别馆一家独大了吧。
  “原叔在行内见多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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