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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临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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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酒点头,拍拍宋君顾的肩膀,道:“阿姐知晓了。你今日来,可还有其他的事?在家中可是遭宋雪滢和胡氏欺侮了?”
  宋君顾摇头,“阿姐放心,她们最近正忙着钱家三夫人的宴会,顾不上我的。”
  “那便好!”
  “阿姐,明日是阿爹的忌日,我们得去瞧瞧。”
  宋酒一怔,重生后一堆事情教她忙得晕头转向,竟然将阿爹的忌日给忘了。
  “瞧我这记性,阿爹莫怪,阿爹莫怪。”宋酒双手贴合,嘴里念叨道。
  宋君顾挽起她的手,安慰道:“阿姐只管忙酒楼的事情,其余的都有阿顾呢!”
  宋酒宽慰一笑,打趣道:“阿顾也长大了,再也不似当年流着鼻涕跟在阿姐身后的皮孩子了!”
  宋君顾这次倒没有回嘴,只说道:“明日我带上祭品来找你,我们一道去!”
  “好,祭品这回就不在家中准备了,以免她们起疑心。”
  “知道!阿姐就放宽心吧!”
  ……
  临安此时依旧在梅雨时节,今年的雨水似乎下得多了些。还在五月,刚过夏至不久,梅雨依旧不会停歇。
  晨间下了场大雨,此时只是微微飘着些雨丝,湖光朦胧,山色掩在烟雨中。
  两匹马被拴在了山下,一男一女撑着淡木纸伞信步走上山腰。
  “阿姐,小心些,路滑。”
  宋君顾走在宋酒身后,提着祭品,眼睛却盯着前边的宋酒,生怕她的脚打滑而摔下山去。
  宋酒回头一笑,“你太小看阿姐了,当初与阿爹做生意时,更难走的路阿姐也走得!”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山腰,花了小半个时辰。
  山下,泥泞飞溅,马蹄踏踏而来。
  “吁……”
  马相继嘶鸣了几声,马头一个后仰,停止了向前的趋势。
  五个身形矫健的大汉勒紧缰绳,别在腰间的手刀锃光瓦亮。五人皆是一身黑衣,蒙着面,显然是有意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
  为首的黑衣大汉一个翻身,跳下壮马。“下马!给我跟在后边,不许弄出声响!”
  “是!”另外的四个黑衣大汉利落地着地,跟在为首的大汉身后。
  五人沿着山路飞快地往上走,身手迅捷。
  山腰上,宋君顾撑着伞,宋酒蹲着身子在宋员外的墓前摆上祭品。
  “阿爹,阿酒带着阿弟来见你了……”
  宋酒拿出三个酒杯,一边斟酒,一边说道。
  “阿酒不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阿酒却死于宋雪滢之手。”宋酒提及宋雪滢的名字时,眼中浮现出挥之不去的恨意。
  “我若将她杀了,阿爹不会怪罪阿酒吧?”宋酒顿了顿,又说道:“您要怪也没有办法,阿酒是不会放过她的!”
  宋酒语气清清冷冷的,山风吹来,竟让宋君顾打了个寒颤。
  阿姐她……
  “阿爹,待我将那些害我的人都狠狠报复了后,阿酒会来向您请罪的。宋雪滢、胡氏,还有林路桓,他们,我统统不会放过!”
  宋君顾对着宋员外的墓淡淡地说道:“阿爹放心,我会保护好阿姐!”
  祭拜过宋员外后,宋酒将宋君顾支到一旁,独自站在一座墓前。
  碑上刻着几个大字:宋氏大娘子之墓。
  没有名字,仅有一个称呼而已。
  这个墓碑下,黄土掩埋着的是从前的自己。
  宋酒伸出手,抚摸着冰冷冷的墓碑,口中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放心……”
  不知是说给黄土之下被掩埋着的那具身子听的,还是说给如今的自己听的。
  风,突然猛烈起来!
  宋酒鼻尖一嗅,立马警惕起来。
  有其他的味道!
  宋酒回头,只见五个大汉提着手刀朝她砍来。
  “阿顾快跑!”宋酒大喊一声,拔腿就往身后的密林跑去。
  远处的宋君顾一看,飞快地往回跑,要去救宋酒。
  “阿姐!”
  宋酒看着宋君顾跑来,一边朝树林里跑,一边朝他大喊道:“快回去!回去才能救我!”
  宋君顾不会武功,扑上来也只能送死。
  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去搬救兵。
  情势危急,宋君顾瞬间明白了宋酒的意思,大喊:“阿姐你千万小心!”
  说完,飞快地朝山下跑去,打马赶回临安城。
  身后紧追不舍的五个黑衣大汉边追边喊:“小娘子,我劝你最好停下来!否则别怪我们手中的刀剑无眼!”
  五个大汉皆是蒙着面,一身黑衣,一路紧追。
  宋酒此时只顾着往山林深处跑,只有路少了,才有藏匿的地方,才能拖延时间。
  山路湿滑,泥土被雨水冲刷成一滩稀泥滑溜溜的,一踩上极其容易滑倒。
  亏得今日宋酒知晓山路不好走,早早备了一双草鞋换上。
  “站住!”
  “站住!”
  宋酒拼命地往前跑,全身都被雨水打湿透了,襦裙紧紧地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
  她才不会听话,站住只有死!
  树越来越多,路越来越窄。
  宋酒逐渐觉得体力不支,被雨水打湿透的衣裙死死的黏在身上,十分笨重,加重了她前进的负担。
  宋酒喃喃自语:“不行!不能停,停下了只能死,我不能死,不能死!”
  不能死,不能死!
  “他爷爷的,这娘们儿真能跑!”黑衣大汉提着大刀边追边骂。
  “给老子追上她!否则赏钱全他娘的的泡汤了!”
  “追……”
  ……
  宋君顾策马狂奔回临安城,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一脚踹开了家门。
  “王之焕!王之焕!”
  王之焕此时正在书房教王琢、宋清盼习文,悠悠出门来,问:“何事?”
  宋君顾喘着粗气,顾不得全身湿透、一身狼狈。“快……快去救救我阿姐!阿姐有危险!”
  宋君顾费劲说完话,抬起头来时,只瞧见王之焕荼白的衣角消失在门前。
  空气中还回荡着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白雨,去找种卿!”
  宋君顾四肢瘫软,六神无主地坐在石阶上。
  他也不知为何会来找王之焕帮忙,可阿姐发生危险的时候,他能想到的救兵,只有王之焕。
  难道是因为他是太原王氏之人,能力非凡么?


第四十章 :只身搭救
  宋酒实在没有力气再跑下去了,可是强烈的求生意念不容许她倒下。
  “啊……”
  马有失蹄,人有失脚。
  宋酒还是被绊倒了。
  淤泥全粘在了襦裙上,宋酒顾不得擦拭,费力地攀着树干站起来,又要往前跑。
  冰冷的寒意和一股生冷的杀意袭来,一把刀突然横在脖颈之上。
  为首的黑衣大汉将手刀死死地扣在宋酒的脖颈上,呸了一口。“还想跑?落在老子手里,就没有能逃得掉的!”
  宋酒怒瞪着五人,压制着内心的恐惧,冷着声问:“谁想杀我?”
  从宋君顾跑掉的那一刻开始,宋酒就知道他们的目标是自己,而非君顾。
  到底是何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要她的命?
  “哈哈哈哈……”
  五个大汉的大笑震动了整个林子,“谁想杀你?你以为老子会告诉你?老子又不傻!”
  宋酒看了一眼架在脖颈上的大刀,道:“他出多少银两买我一条命,我出双倍的价钱!”
  “小娘子,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那人出的价钱你出不起,也没有机会出了。受死吧!”
  另一个大汉抄起大刀,迎面朝宋酒劈去。
  宋酒本能地闭眼,看来是没人能救她了。
  她不甘心!
  “噌……”
  一道寒光闪过,劈开了看向宋酒的大刀。
  另外四个大汉见来人是个全身素白的男子,问也不问,全数提起大刀挥去。
  宋酒睁眼,是王之焕!
  怎么是他?
  王之焕以一敌四,只能暂时将他们支开。刀剑碰撞间,四人皆被王之焕的剑砍伤了手。
  不消片刻,他荼白的衣袍上被溅上了四道十分醒目的血痕。
  王之焕此时转向了宋酒这边,手中的长剑正滴着血。
  挟持宋酒的大汉吼道:“你莫过来,再靠近一步,她便死在这把刀下。”
  王之焕并不理会他的话,一步接一步地往前走。
  “你的兄弟们持刀杀敌,你却贪生怕死,挟持女子要挟我?懦夫!”
  此时的王之焕没了往日的谪仙形象,衣袍上血迹斑斑。面上带着邪笑,倒像是充满邪气的妖。
  大汉怒了,双目赤红,大声吼道:“老子不是懦夫!”
  大汉一把推开宋酒,甩着大刀砍向王之焕。
  “老子不是懦夫!不是!”
  王之焕不与他正面相拼,躲躲闪闪。俶尔一个飞身到宋酒身边,拉起她的手就跑。
  “弟兄们,跟我追!”
  五个大汉收了买主的钱财,便是拼了命也要杀了宋酒!
  宋酒被绊倒时伤了脚,忍痛跑了一会儿便跟不上王之焕的脚步。
  宋酒气喘吁吁,打算挣脱王之焕的手。“你放开,莫要拖累了你……”
  要死的总归是逃不掉的,但是连累王之焕不是她的本意。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王之焕死死地攥住宋酒的手,右手紧握着手中的剑。
  宋酒侧头看着王之焕,此时他已没了平日里的优雅从容,整个人看起来狠厉、勇猛。
  “既然多了个送死的,就一道收拾了!”
  五个大汉从几面夹击,刀风凌厉。
  宋酒从袖中取出贴身携带的匕首,趁王之焕与大汉打斗时一刀刺向迎面而来的人。
  中刀的刺客倒地,立刻便断了气。
  匕首上淬了毒。
  “刺啦……”
  宋酒的手臂被另一名大汉划了一刀,鲜血立即晕染开来。
  王之焕一把扯过受伤的宋酒,才使得她躲过了最致命的一刀。
  两人杀四人,没有胜算。
  宋酒和王之焕已然知晓这个事实,却不得不战。
  不战,便死。
  王之焕奋力回击大汉的攻击,逐渐力不从心。
  宋酒瞧见了远处有一块断崖,突然问道:“郎君可否愿意陪宋酒一死?”
  王之焕给了大汉一剑,“跳崖?”
  “是!”
  跳崖,兴许还能得救。
  王之焕二话不说,揽住宋酒,一剑朝中间的大汉掷去。
  大汉侧身一躲,长剑势如破竹,一口气刺入大汉身后的树木,剑身竟穿透了大树,死死地嵌在其中。
  就是现在!
  王之焕与宋酒纵身一跃,跳崖。
  “老大,怎么办?”
  四个大汉全部冲到崖边,云雾缭绕,哪里还有两人的身影。
  “他们……还能活么?”
  大汉中的领头盯着深不见底的下方,一刀砍向悬崖边的石头上。“我怎么知道?人没杀成,回去拿什么交代?”
  “老大,依我看他们摔下去是必死无疑。此山鲜少有人开拓,下边全是乱石杂树,人若是摔下去,难活!”
  领头的提起大刀,吩咐道:“带上老四的尸首,回去复命!”
  干他们这行的,可以无情,却不能无义。
  “老大,那把剑怎么处理?”
  领头怒气冲冲地骂道:“管它作甚?拿回去给买主,专门气死他么?难不成你们还指望着凭一把剑换些赏钱?都是蠢货!”
  “死了一个弟兄,事情又没办好,真他娘的不值当!”
  四人将因中毒而死的弟兄扛着,迅速下了山。
  树林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道。
  泥泞的地面残留着一堆乱糟糟的脚印,以及乌黑的血迹。
  ……
  祝家酒楼,临安城最有名、最奢华的酒楼,没有之一。
  整座酒楼总有四层高,比宋家酒楼还要多一层,是临安城中最高的酒楼。若是站在四层,定能将临安的全貌收入眼底。
  可惜,祝家酒楼的第三层只有身份足够尊贵、钱财足够充裕的人才能上去,更遑论登上第四层了。
  祝家酒楼的第四层到底是用作何用,无人知晓。因此,成了人们口中的神秘之地。
  祝家的三层酒楼,东边的阁子今日正巧被人包下了。
  钱慕予侧身坐在用苏绣绣成的软垫上,手上端着的是从宝云山采摘的茶叶泡制而成的宝云茶。
  宝云茶虽出于临安、产于临安,但泡茶用的是虎跑泉的水,泡出来的茶自然是其他茶比不上的,因此价格颇高。
  钱慕予微微啜了口茶,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带着些懒意的声音穿过前方用轻纱制成的帘子,传入跪在帘外的五人耳中。声音软糯,五个大汉却像木桩一般跪着,不为所动。
  “回小娘子的话,我们哥几个儿没得手。有人抢在了我们前头,我们怕打草惊蛇,便早早离开了。”
  钱慕予美眸一抬,旋即暗笑。
  看来宋酒树敌不少啊,个个都想要她的命。
  “可知道他们是哪一路的?”
  大汉摇头,“不知。”
  钱慕予又问,“他们得手了?”
  “八成是,小的听见他们在回来的路上说已经摔下了山崖。”
  钱慕予一听,嘴边浮现一丝得逞的笑。
  “好了,下去吧。赏钱照旧给!”
  剪春将赏钱给了大汉,将他们打发走了。
  钱慕予心情大好,不禁哼起了小调。
  剪春小心地问道:“十三娘子,婢不太明白,派人去杀了宋酒娘是何意?”
  钱慕予笑着饮了一口茶,难得耐心地回答了剪春的问题。“只有她死了,王郎才会从那里搬出来。我钱慕予看上的人,容不得他人染指!”
  剪春又道:“果真连老天爷也帮着十三娘子,您不用出手,自有人会出手收拾她!”
  这话说得,倒是十分对钱慕予的胃口。
  “喏,这簪子也赏你了!亏得你从旁提醒我!”
  钱慕予随手从发髻间拔下一根金簪,递与剪春。
  剪春一喜,笑着接过。“谢十三娘子赏赐!”
  钱慕予继续悠悠地喝茶,一根簪子而已,看久了也看腻了。
  东阁子左边,房门紧闭的小阁子内。
  一人将东阁子内的对话悉数听了,淡淡一笑。


第四十一章 :平和相处
  宋酒睁眼时,四周一片黑暗。
  身下软软的,像个人。
  人?
  宋酒一个激灵,赶紧摸索着挪到旁边。
  “王之焕……王之焕……”
  宋酒摇着王之焕的肩膀,企图让他醒来。
  “疼……别晃……”
  王之焕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压抑,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宋酒急忙撤开手,手上却好像沾到了什么东西。
  黏黏的。
  宋酒掏出火折子,黑夜中终于有了一点光亮。
  而她手上粘稠的……是血!
  “你受伤了?”宋酒将火折子一照,王之焕的肩头的白袍已被染得血红。
  王之焕单手撑地,缓缓坐起身。
  如今两人所在之处,是悬崖峭壁上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好在因着一场大雨,将泥土冲到了岩石上,否则两人摔下来时定会伤筋动骨。
  王之焕见宋酒左右摸索,拧眉说道:“别乱动,摔下去我可抓不住你!”
  宋酒本是要找找周围有什么可止血的东西,被王之焕一说,悻悻地收回手。
  她右手受了伤,王之焕的肩膀也受了伤,总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吧?
  王之焕看着宋酒宋酒手足无措的样子,笑道:“安心,种卿会寻来的。”
  他那把剑可是一剑破树,除了种卿,没人能将它取出来。种卿见了它,自然能发现他们就在崖下。
  如今两人在这破崖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他此刻还有心思笑?宋酒心想:王氏之人莫不是都有病?
  “阿酒一点也不风趣。”王之焕看着宋酒手中的火光,眼中倒映出一株跳跃的火苗。
  宋酒靠着石壁,往边上挪了挪,与他隔出一些距离。“郎君还是唤我宋酒或是酒娘为好,若是旁人听见了,传入你夫人耳中,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王之焕侧头看着宋酒,饶是她此刻语气疏离,微微的火光也将她的侧脸映得十分柔和。
  一丝轻笑飘荡在风中,清透如山间的清风。“阿酒怎知我家中有夫人?难道是对我上心了?”
  “无耻!”宋酒双唇嗫嚅着,却没当面骂出来。
  “郎君乃天上肆意飘荡的云,酒娘是地上的尘垢粃糠,我高攀不起。”
  听着这话,王之焕眉峰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这话本来无可厚非,可他听了,心里莫名地觉着烦躁。从没见过世间哪位女子如此低看自己,竟然将自己比作尘垢粃糠。
  “阿酒本该是天上的日月,为何每每遇着我,总要作出卑屈的姿态?”
  宋酒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不卑屈能行吗?当年王氏宅前血淋淋的惨案,让她对王氏的人都敬而远之。
  人命,在太原王氏人的眼中,竟然如蝼蚁一般。
  “太原王氏之人是否从不看重人命?酒娘五岁之时,亲眼目睹了王氏的家仆将一个枯瘦的男孩打死在后巷。人命,那是活生生的命!到了王氏家仆的手中,便轻而易举地就被剥夺了生的权利。”
  满含怨恨的话语顺着山风飘入王之焕的耳中,字字激荡人心。
  王之焕心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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