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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_梨花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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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绮罗接过手巾,有气无力道:“还能为什么?因为那厮太高调了,这几日在京城揍得纨绔们一个个哭爹喊娘,太子殿下和娘娘都禁管不住,所以把这事儿分派给我了。圈圈个叉叉,到底是谁在他们面前吹风说那厮听我的话啊?”
    杏花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那厮”显然是指萧江北。她就微微一笑,一面倒茶一面道:“二爷都把太子殿下带去百味馆了,娘娘自然就知道他心里有多为姑娘着想,更何况二爷在京城中揍人,说到底也是因为姑娘而起,娘娘不找您找谁?”
    “可我还没过门呢。”顾绮罗哀叹一声。接着又恨恨道:“萧江北这货怎么就不明白?堵不如疏,他越高调,流言传的就越厉害,当着他的面儿没人敢说,离了他人家还不是爱怎么说怎么说?唉!”
    “二爷未必不明白,奴婢看他也不是个不能隐忍的,只是因为流言对姑娘不利,所以才惹得二爷怒恨交加吧,说起来,这也是他对您的一片真心。”杏花将茶杯递给顾绮罗,替萧江北解释了一句。
    “现在就向着他,干什么?你也喜欢他啊?告诉你,我是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的,你没有做通房丫头的命。”顾绮罗接过茶啜了一口,斜眼看着杏花。
    “这是做姑娘应该说的话?恨得奴婢想啐您。”主子就是这么个放肆的,杏花在她面前索性也“原形毕露”,把那份儿刚强都显了出来,昂头道:“谁要做通房丫头?奴婢这辈子要么也找一个好的,要么就不嫁人,奴婢身世卑贱,才不会把自己送给男人糟蹋,姑娘放心吧,二爷虽好,可他心里只有您一人,奴婢是不会去凑这个趣儿的。”
    “嗯,放心,你的缘分肯定会有的,只不过那人现在还不知在哪里奋发向上,没来到你眼前罢了。”顾绮罗将茶水喝光,忽然自言自语道:“任何时候,话语权都是最重要的,如今谣言甚嚣尘上,我却无能为力,萧江北的武力只会帮倒忙,这种感觉太糟糕了,不行,得想法子化被动为主动。”L
 

☆、第五十二章:准备

“姑娘什么意思?”这话杏花有点没听懂,话语权?是说流言吗?那被动主动又是什么话?她怎么理解不了呢?
    “就是说,得把舆论风向掌握在咱们自己手中。”顾绮罗解释了一句,见杏花更茫然了,索性不理她,招手叫过春雨道:“问问你哥哥,认不认识那种专门写话本小说传奇之类的人才?认识的话让他结交一下,留着将来有用。”
    春雨笑道:“姑娘说笑了,我哥哥又不识字,怎么会认识……”
    她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面上露出几丝犹豫来,于是顾绮罗眼睛就亮了,哈哈笑道:“是不是你哥哥真认识这样人?有就说嘛,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春雨就小声道:“回姑娘的话,这样的人,奴婢和哥哥倒认识一个,只是……只是他……那……那是个下九流的,只怕姑娘不喜……”
    “怎么?为人很下流吗?那倒是不能用了。”顾绮罗摇摇头,她宁可找一个有德无才的,也不要找那种有才无德的家伙。
    “不是下流,是下九流。”春雨见主子误会了,连忙解释了一句,然后叹气道:“钟大哥很有才华的,听说早年不到十八岁,就已经是江南第一才子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我小时候最喜欢听他讲故事,他也最会讲故事,才子佳人,妖魔鬼怪,市井百态,全都是信手拈来……”
    春雨不等说完,顾绮罗眼睛就放光了,暗道着啊,这正是我需要的人才。因忙问道:“既然你说的他这样有才。为什么竟落魄到南门窝棚那个地方了?”
    春雨道:“钟大哥虽然很有才华,但为人放诞怪异,他又精通医卜星相,听说当年入京赶考,有个纨绔请他帮忙算命,因为那纨绔名声不好,常有抢男霸女的行为。所以钟大哥就讽刺了他两句。还送了他一副对联。结果纨绔不学无术,高高兴兴把对联挂了出来。他舅舅却是朝堂一位大员,见后勃然大怒。所以那一科钟大哥就落榜了,之后他屡试不中,也就明白了,他说自己没脸回江南。从此后就在京城混生活,偏偏又傲气得紧。所以能赚几个钱?就是我和哥哥,那样辛苦,总还有一口饭吃,他还经常到我们家蹭饭呢。”
    “好。那就是这个人了。”顾绮罗立刻拍板,却见春雨犹豫道:“姑娘,虽然钟大哥没有说他得罪的那位朝堂大员是谁?但只从他到如今也不肯去科考来看。对方必定还是手握重权,若是姑娘用了钟大哥。被那人知道,只怕于老爷仕途有碍。”
    顾绮罗笑道:“无妨,这事儿就推在萧江北头上,反正他整日里琢磨着出去揍人,也落下恶名了。春雨,这人叫什么名字?你哥哥如今能联系上他么?”
    “他叫钟春风,姑娘如果真的要用他,简单得很,前几日听我哥哥说,自从姑娘给了哥哥那些钱,哥哥的手头宽裕,钟大哥就赖在我们家不走了,姑娘要用他,只管说一声就行。”
    “好,让你哥哥先养着他吧。”顾绮罗笑眯眯道:“很快就有用到的时候了。唔,如今写剧本的人找到了,剩下的就是再找一个演戏的班底了。”
    这声音极小,以至于杏花春雨都没听清,但那个“演戏”二字她们都听见了,春雨便惊喜笑道:“姑娘要找戏班子回来唱戏吗?那可太好了,奴婢最喜欢听戏了。”
    顾绮罗正在心里嘲笑自己糊涂了,这是古代,去哪里找拍电视剧的人?但春雨这一句话却提醒了她,当即便在椅子上愣住了,好半晌才喃喃道:“对啊,唱戏,唱戏,现在的人最爱听戏,我怎么早没想到?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话音落下,她拍案而起,抱过春雨不由分说在她头发上乱揉了一气,哈哈笑道:“没错,就是演戏,找一个戏班子,哈哈哈……”
    “姑娘。”杏花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家姑娘忽然失心疯了。那边春雨却拍着巴掌跳脚笑道:“姑娘真的要请戏班子回来唱戏吗?姑娘喜欢听什么戏?”
    “好了,春雨别闹。”杏花被这一团乱象惹恼了,大叫一声,顿时让春雨闭口不言,她这才回头看着顾绮罗,心平气和道:“姑娘,这些都要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想想该怎么规劝二爷才是。”
    “嗯,我知道我知道,待我好好想一想,仔细的想一想。”顾绮罗连连点头,心里却有些发愁:萧江北那家伙很固执的,并不是说他喜欢自己,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到底要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让这家伙收敛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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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你就拿这个来招待我?不是说有新鲜菜肴吗?快拿出来。”
    钟春风坐在椅子上,一面大口往嘴里扒着饭,一面瞪着对面的曾远,含糊不清的提意见。
    “吃你的吧,就这些饭菜,还是我自掏腰包请客的。”曾远没好气瞪了对面的家伙一眼:明明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比自己还大一轮,看上去却比自己还要幼稚可笑。
    “你不是说太子殿下都过来吃饭了吗?怎么生意还是这么冷清?再说这饭馆里就你一个人?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厨子了?”说话的工夫,钟春风已经眼疾手快的把碟子里最后一块猪头肉夹到了自己碗里。
    “这才两天,哪里就能见效那么快?太子殿下又不能逢人就说百味馆的饭菜好。”曾远看了钟春风一眼:“我知道你赖在这里是抱着什么心思,只是……钟大哥,你要想清楚了,太子……毕竟还只是太子,他现在正是要朝堂大员们支持他的时候,你就算见到他,也未必能让他为你去得罪一个朝廷大员。”
    钟春风心事被戳穿,筷子就不自禁顿了顿,接着又捞起了一筷子黄豆芽,他这才满不在乎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都十年了,我还有什么看不清等不得的?放心,我不过是想碰碰运气,没这个运气,我也不会强求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曾远点点头,又笑着道:“对了,昨日妹妹来和我说,顾家那位姑娘有心要让你帮她,好像将来要写什么话本小说的,让我从今以后负责养着你,我看你不如就搬来这里住着吧,恰好我那院子里还有两间房屋是空着的。”
    “顾家那位大姑娘?”
    钟春风的筷子停了下来,饶有兴趣问了一句,见曾远点头,他便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好一会儿才慢慢笑道:“这位顾家大姑娘,倒是不简单,看来面对京城里这铺天盖地的流言,她是想蓄力反击了。”
    “怎么说?”
    曾远这几日也为“忽如一夜春风来”般的流言操碎了心,毕竟顾绮罗已经不单单是妹妹的主子,更是他们兄妹的身家性命所系,因此时听见钟春风忽出此语,他就立刻关心上了。
    “我也只是随便猜猜,若真是这样的话,只怕那位大姑娘的手段不止如此呢。这京城虽是天子脚下,可认字儿的有几个?只凭话本小说,掀不起大浪。”
    他这样一说,曾远就有些明白了。却见钟春风又是一笑,夹起几颗花生米丢到嘴里,一边嚼着,含混不清道:“既然这么说,那我今儿起就在这里住下了,收拾什么的,呵呵,你看我那屋里还有什么?几张烂桌椅,谁爱偷就偷去吧。哎!对了,你如今好歹也有几个钱了吧?看看什么时候去街上给我买点笔墨纸砚,到时候我写几幅字做几幅画卖去,好说赚点自己吃喝的银子,免得又让春雨那丫头说我是蹭吃喝的。”
    “难道你不是?”曾远冷哼了一声,话音未落,就听外面传来细细哭声,他转头一看,只见百味馆门口站着一对中年男女,带着三个小孩儿,正眼巴巴看着他们吃饭的桌子,哭声就是那个女人和孩子嘴里传来的。
    “这芸州的雪灾看来不小啊,听说逃难到京城的人已经有好几千了,不然乞讨的也不会到这偏僻所在来。”曾远摇头叹息着,见钟春风丝毫不为所动,伸手就去抓盘子里最后一张烙饼,他连忙一巴掌拍掉对方那只爪子,将烙饼抢过来,又端起桌上唯一剩下的那盘花生米,走出去递给了那乞讨的一家人。
    “谢谢……您是好心人……谢谢您……”那一家人不住道谢,接着年轻夫妻将烙饼和花生分给了三个孩子,便退避到一旁去。
    看着孩子大口吃东西,妇人面上露出一丝愁容,显然是吃了这顿愁下顿。而男人却是一脸挣扎,想了好半晌后才又回到店门前,对屋里的曾远哀求道:“掌柜的,不知道你们这饭馆需不需要伙计?我……我们一家都很能干的,孩子也可以帮忙烧火捡柴,我们不要工钱,管口饭就成。”
    这要求可以说十分低微了,甚至对方都没敢说管顿饱饭就成,而是说管口饭就成。L
   


☆、第五十三章:收留

钟春风正在嘲笑曾远,只说“你善良又如何?救得了这一家一时,还能救一世不成?其他那些灾民也是缺衣少食,听说这两天每日饿死的就有二十多个,你还能都去救下来?你自己还靠着别人才能吃上饭呢……”
    曾远也不理他,知道这朋友当年有过一阵名声狼藉的时候,就是被人买通了那些穷苦百姓散播的谣言,所以他对这些可怜人向来痛恨。然而钟春风不等说完,那男人就猛然过来问了这样一句,一时间,倒让他愣住了。
    “看看看看,如何?这可不就赶上来了呢?呵呵,让你滥好心。”钟春风没了吃的,一张嘴索性全用来说话。
    那门口男人听见这些言语,不由紫涨了面皮,拳头紧紧握着,深吸了两口气,转身便要离开。
    “呵呵,既是要求人管口饭,还要这样高傲……”
    钟春风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却被曾远瞪了一眼,听他恼道:“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又不是人人都欠你的,何必如此?我不识字,还懂得恶语伤人六月寒的道理呢。”
    钟春风就不言语了,这里曾远便叫住了那男人,走到他面前轻声道:“抱歉,我并不能做主,所以……”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前两日杏花和自己说过,店里要招学徒,要找可靠的人,虽然眼前这男人和妇人年纪都是三十出头,但也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知道就不能学一学厨艺呢?何况这男人看上去朴实憨厚,并非钟春风口中说的不知好歹的,这会儿若真收留了他们。可就是活命之恩,日后还怕他们不尽心尽力?
    这样一想,就有些犹豫了,于是沉吟道:“你们且等一等,我去找能做主说话的人来……”
    不等说完,就见巷子尽头拐进来几辆马车,辘辘往这边而来。到了门前。车里钻出几个衣衫鲜亮的男人,胖瘦高矮各异,却都是气度不俗。
    曾远心里一跳。连忙就迎上前去,只见其中一人扭头看了看四周,然后朗声笑道:“这地方倒是不错,敞亮幽静。陈公公说的时候,我还不太信。如今倒信了两分。”
    于是其他人都连忙附和着,这人转头看见曾远,便笑道:“你就是这里掌柜的?听说你们这百味馆架子大得很嘛,吃顿饭得等一个时辰。如此托大,想必是有些过人之处的,也罢。我们今儿就等一等。”
    曾远连忙热情的将人让进去,又对钟春风道:“你帮忙招呼一下。我去喊杏花姑娘过来。”
    话音未落,就见钟春风双眼一翻,冷哼道:“你看我是招呼人的材料吗?行了,我去帮你喊人,你留在这里吧。”说完施施然走出去,接着又回头道:“我喊完人,就在街上溜达溜达,你给我留点饭菜。”
    曾远无奈,只好赶紧去厨房张罗着蜜饯干果。而那一家灾民看见这许多贵人,越发敬畏,远远躲在一棵大树下,眼巴巴往这边看着,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就见一辆马车驶来,接着从车上下来两个明媚少女,一阵风般进了大门。
    “孩子他爹,我看这家饭馆生意也不像很好的样子,他们能收留咱们吗?”那妇人看着厅里桌子上摆着的干果蜜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一边轻声问着自家男人。
    “刚才那两位姑娘,看来就是能做主的人,这家饭馆虽是客人稀少,可你没听见刚才那拨人说的话吗?只是因为地方偏僻,架子又大,但既然这样的达官贵人都肯过来捧场,那他们还愁以后没有生意?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不要咱们帮工,可这些客人要一桌子饭菜,总会剩下一点儿,到时候咱们求来一些吃也好啊,你也有三四日没正经吃东西了,那掌柜的倒是个好人。”
    春日里开着窗子,所以那几个客人的高谈阔论便时不时飘进耳中,男人越听,脸上越是惊诧,芸州隔着京城近,他从前又在码头上做苦力,眼界倒也开阔,此时听见那些人侃侃而谈,听起来当中竟有人是宫廷供奉,那可是皇商,对于他们这些穷人来说,那就是通了天的存在啊。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饭菜上来了,就不住飘来许多赞美议论的声音,男人和妇人眼巴巴盼着,总算盼到了这些人吃饱喝足出来,眼看着曾远送他们到马车边,那些人还笑眯眯夸奖此处饭菜独到,只说回去后一定会替百味馆好好散播消息,还留了自己的名字,让曾远日后有难处就去寻他们。
    这一家人就更是惊讶,一个堂堂皇商和几个民间的大富豪,竟然和曾远这么个少年如此和蔼说话,充其量曾远不过就是一个饭馆的掌柜,怎可能让这些人折节下交?男人越发肯定这家饭馆不简单,于是他就想离开,这样通天的地方,不是他们一家难民能够高攀得起的。
    因便拉了妻子儿女就要离去,那妻子骤然间希望落空,很是不舍,频频回头望着,忽见曾远看着马车离开后,便看过来,她就一把拉住丈夫,果然,就见曾远紧走几步上前道:“能做主的人来了,我们饭馆里恰好缺两个人手,你们跟我过来,只是我话先说在前头,未必能全留下你们。”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便大喜过望,连声道:“我们不敢有这样妄想,能容我们做活换口饭吃,已经感激不尽了。大雪压塌了我们唯一的房子,我们也没有田地工作,在芸州已经是没有活路了。”
    曾远点点头,领着一家人进了大厅,左转来到旁边一间偏厅里,只见上首椅子上坐着一个容颜秀美的少女,穿着桃红色的缎子长衫,下身一条葱绿色百褶裙,头上戴着两枝明晃晃的金钗,气度从容沉稳,当真是明艳照人。男人和妇人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不敢再看。
    杏花见自己这一番作势将夫妻俩唬住,这才慢慢放下茶杯,轻声开口道:“都叫什么名字?是从哪里来?”
    “回姑娘话,我叫石贵,这是内人石杨氏,这是我两个儿子,大的叫石磊落,小的叫石坦荡。女儿还小,还没起名字,平日里只叫她三丫。”
    杏花点点头,这男人看上去不像是个读书人,一个老老实实生活度日的男人,能给孩子起磊落坦荡这样的名字,说明心肠不会坏到哪里去。她又仔细问了几个问题,连那几个孩子都没放过,最后断定这家人十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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