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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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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公子顺着微开的窗口缝隙看向外面不算太热闹的街市。
  季冷又道:“不然……属下今夜再去探探?”
  钱公子依旧没说话。
  咚!
  身后传来声响。
  钱公子回眸,那夜顺手救的女子跌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季冷也看到了。
  从那夜回来,这个女子就不哭不笑,不吵不闹。一开始他只以为是因为差点被强暴又见主子杀人被吓到了,可后来他才发觉,这个女子似乎是脑子有问题,无论身边发生任何事情,她永远没有反应。
  钱公子神色阴沉,不耐的道:“找个大夫。”
  那夜带了她回来,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掩人耳目,他们各有各的事情要忙,是以回来之后,那女子便被丢在了一边,几日没吃喝又一直穿着湿衣,想来早都病糊涂了。
  季冷找了大夫,看过之后,大夫摇头叹息,“尊夫人生产之后本就没调理好,又连番劫难,落了寒症,若要治本,那是不可能了,不过要是能好好调理,恢复个七七八八,也不是不行……”
  “知道了。”钱公子回的冷漠,随手捡个女人为了藏匿方便,如今还要顾忌着他们在外人面前的“关系”去管这个女人的死活,他当然不高兴。
  大夫被这声音冻得有点发颤,嘀咕了一声没见过这样的夫妻,本还想卖弄一番医术的念头也打消了,拿着银子跑的飞快。
  钱公子瞧了那女子一眼,脸色越发的难看。
  季冷煎了药来,却有些迟疑。
  女子还昏着,他一个大男人……喂药?
  钱公子却没什么耐性,一杯不冷不热的茶泼到了女子的脸上。
  女子慢慢睁开了眼睛,视线如平常一般呆滞无神。
  季冷忙将药送到女子面前。
  女子默默端起喝了下去。
  季冷也大大松了口气。
  隔了一会儿,老掌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钱公子,您要的热水我给你准备好了,是要送进来吗?”
  钱公子凝眉看向季冷,季冷忙道:“大夫还开了药浴的方子……”
  钱公子的眉皱成了川字型。
  季冷低垂着头装无辜,外面,老掌柜的声音不断传来,钱公子沉声道:“送进来。”
  老掌柜打了个颤,让人抬了水进来之后立即退了出去,不敢在此处久待,就怕这冻死人的公子用他那冻死人的目光凌迟自己。
  季冷瞟了一眼,也一溜烟溜了出去——就算那女子并不是主子的夫人,但现在却是这样的名分,哪有男仆人照顾主母洗澡的道理?
  客房内,钱公子神色阴沉,不耐的将女子提起丢到了已经放好药的浴桶之中。
  尚幸女子虽呆滞,却还算乖巧,划了一下之后,坐着没动。
  季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壮着胆子提醒,“主子,只能泡半个时辰……”
  “滚!”客房内,是钱公子中气十足的声音。
  季冷摸摸鼻子。
  老掌柜忍不住道:“你家公子和夫人是吵架了吧?哎,现在的年轻人呐,就是吵架了,也不能拿身子不当回事啊,风寒虽是小病,若是不注意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季冷连忙称是,然后像模像样接受了老掌柜的好意,帮“夫人”买了几身衣服,连贴身的都没漏。
  自然,这穿衣的事情,又落到了钱公子的身上去。
  钱公子的脸色已经阴沉的不能再阴沉,可又能怎样?如今城中到处都是搜查的官兵,他们当然不敢让任何人亲近他们,更遑论是找人伺候了,为了不让这个女人再添乱子,钱公子生平首次为女子穿衣,那表情却是咬牙切齿,恨不能将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剥。
  这女子身子本就虚弱,又是几天没吃东西还病着,经不起他粗暴的穿衣动作折腾,直接昏倒,撞入钱公子怀里。
  钱公子僵了一下,嫌恶的将女子推到在床榻上,索性也懒得再去穿,直接拉来一床锦被盖了个严严实实。
  *
  晚霞将落,白月笙回了府,便直接到了水阁,并为蓝漓带来一则消息。
  “江梦琪有消息了。”
  蓝漓闻言一喜,却很快敛去喜色,“是不是有点麻烦?她……情况很糟?”毕竟那夜的情形蓝漓也是知道的,一个神智全无的美丽女子,会遭遇怎样的事情几乎可以想象。
  白月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
  “她在北狄萧明谦的手中,如今在北城弯子的一间客栈里,且以夫妻自称。”
  蓝漓松了口气,“那便好。”可她有些纳闷,怎么那个凌王就跑到京城来了呢?他们离开西川的时候不还在北狄王庭?
  白月笙也没吊着,便将明笑玉的事情说了一番。
  蓝漓道:“萧明谦的目的是什么,我其实并不怎么关心,我如今只担心怎么把江梦琪安全的要过来。”
  白月笙道:“萧明谦的目标是睡火莲,但睡火莲只要一离开土,不出两日便会枯萎,北狄王庭离此处千里之遥,他必定不会傻到破坏明笑玉唯一的救命稻草,那日夜探别院,应该只是确定睡火莲的存在……若我猜的不错,他应会想办法将明笑玉带到京中来。”
  蓝漓想了想:“如此说来,江梦琪是安全的。”他既然已经夜探别馆惊动朝廷,必然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这样的话,江梦琪就成了他的保护色,安全和性命自然无虞。
  “聪明。”白月笙忍不住笑道:“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等时机合适,我会找萧明谦要人,至于你姑母那里,既不珍惜你给的平静,便让她担心吧。”
  *
  这一日之后,蓝修言和蓝老夫人成了王府谢绝的客人。
  两人只以为是累得蓝漓折腾,所以开罪了白月笙,心中担心的事情又得不到确切的答案,每日愁容满面。
  蓝老夫人见不到蓝漓,自然把心思全部用到了蓝修谨的身上,希望他能帮忙周旋,放蓝修行回来。
  蓝修谨被磨的失了耐心,只好躲着不回家。
  老夫人便将视线转移到了蓝烁的身上,蓝烁在考功司任职,事务也十分繁忙,平素回府时间不稳,蓝老夫人为了见着人,索性等在了蓝烁书房中,等到华灯初上,才等来蓝烁。
  这么久了,她也知道要放蓝修行回来是不可能了,她将一包细软递给蓝烁,“烁儿,我知道你有本事,这些银子你想办法送到你四叔手上去,也好让他在滨州好过一些……”
  蓝烁瞧了那些银票和细软一眼,“滨州在闹涝灾,银子送去也是无用的,祖母就别操这份心了。”蓝烁认真的道:“滨州驻扎的鹰羽卫,是我大周最骁勇善战的骑兵,寻常的人挤破了脑袋都未必进得去,四叔能去,那是四叔的造化,并非祖母所说的受难。”
  “我……我……”蓝老夫人说不出话来,蓝修行到底是他最小的儿子,自小疼着护着,又怎么舍得他吃那种苦。
  可看着家中人的样子,她知道自己终究是求助无门的,叹息一声回了自己的院子。
  *
  未免柴宁过多担心,蓝漓还是透露了一些给柴宁知道。
  柴宁确定了江梦琪的安全,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心思都转到了生意和绣技比赛的事情上去了。
  这日,柴宁前来见蓝漓回禀一些事情。
  “烟雨楼该请的师傅,现在都已经请到了,一切步入正轨。”当柴宁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多少还是因为蓝漓大胆的想法有些诧异,不过想来蓝漓的想法素来都是新颖的,便也不觉得有什么,辅助紫恋认真的贯彻实施起来。
  蓝漓点点头,道:“玉海棠呢?”
  彩云哼道:“她么,倒算安生。”因为玉海棠原本高冷得罪过一些人,如今一旦跌落尘埃,免不得要被以前欺负过的人打压,但这个玉海棠不管何人挑衅,都是冷着一张脸照单全收,面无表情。
  “不过最近梅将军去看过她几次,送了些吃用的东西。”柴宁道。
  “梅映雪?”
  “是。”彩云轻哼了一声,“虽说如今不开门做生意,但也架不住别人找机会往里凑,我估计梅映雪是受了梅公子的托付,来照看那玉海棠的,梅公子也算得痴情的人了,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惦记着她呢……”
  蓝漓想了想,对彩云耳语了两句。
  彩云眉开眼笑,道:“好,我知道了。”
  几人正说着,战坤前来求见,并带着一个长相秀丽乖巧的女子过来。
  那女子看起来和彩云差不多大,走路轻盈无声,一路走来像是好奇宝宝一样东张西望。
  战坤低叱一声,“乱瞧什么?还不见过王妃?”
  女子“啊”了一声,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睛瞅着蓝漓,“王妃……我第一次来王府,让王妃见笑啦。”
  “无妨。”蓝漓楞了一下之后,看向战坤,“这是……”
  战坤回道:“她是战英,以后便顶了战狂的事务,战狂在院外护卫。”
  “战鹰?”蓝漓挑眉。
  战英笑眯眯的道:“战鹰是我哥哥,我是他妹妹,英气的英。”
  蓝漓瞧着她的样子,分明是个长不大的半大丫头,但却也不敢小觑了她的能耐,毕竟,能在白月笙手下做事的,都没有等闲之辈。
  战英转头看向战坤,“战坤哥哥,谢谢你带我过来,你去忙吧。”
  战坤显然对她也是避之唯恐不及,直接对蓝漓行了个礼便告辞离去。
  战英回眸瞧了彩云和柴宁一眼,似乎眼前一亮,“这个哥哥叫什么呀,长得好生秀气。”
  彩云面色一变,对战英的好感霎时成了负的。
  柴宁脸色微红,很不好意思,“在下柴宁。”
  “原来是宁哥哥,你们是王妃姐姐的帮手吗?那以后可要多多指教哦。”直接就把彩云给跳过了。
  彩云脸色难看,对着蓝漓说了一声有事便离开了。
  蓝漓轻咳一声,不由失笑,“好大的醋味啊。”
  战英乖宝宝一样,像是什么都不懂,柴宁也是一脸茫然。
  什么醋?


第139章 藏得太深
  蓝漓轻咳一声,不由失笑,“好大的醋味啊。”
  战英乖宝宝一样,像是什么都不懂,柴宁也是一脸茫然。
  什么醋?
  一旁的柴宁道:“布行今晨有一批料子送来,我先过去处理。”
  “好。”
  蓝漓也不多说,唤了战英一声。
  战英乖巧的蹲在蓝漓面前,笑眯眯的道:“王妃,是要吩咐我做什么事情吗?”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啊,再过四个月我就十九啦。”
  战英是个活力十足的姑娘,蓝漓瞧着也是喜气,笑问,“你都会什么?”
  “会什么啊……”战英伸出一只手,掰着指头数,“吃饭,睡觉,打架……”
  蓝漓无语,“武功如何?”
  战英笑眯眯的道:“武功嘛……是没有坤哥哥他们好,不过王妃的安全我必定保得住。”
  ……
  *
  七月份的天,艳阳高照。
  梅映雪自兵部出来之后,没有回府,带着婢女秋霜到了烟雨楼。
  最近,因为烟雨楼歇业,门庭冷落了不少。
  烟雨楼不是监狱,自然没有不让人探视的道理,对梅映雪的到来,守门人并不觉得意外,恭敬又客气的道:“梅将军。”
  梅映雪越过守门人直接进了烟雨楼,一路转到了后院去。
  她今日是来看望玉海棠的。
  玉海棠原本住在烟雨楼最为金贵奢华的抱月楼内,后来抱月楼改成了教习楼,玉海棠被安排到了前面花楼的厢房之中,只是她借口称病怕吵,彩云索性将她弄到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来住着。
  玉海棠是个清高的,与其和那些真正的青楼女子住在一起,她更喜欢此处冷清但却干净,竟是也没多说什么。
  梅映雪停住脚步,抬眸看向不远处小院内抚琴的女子。
  即便是她身为女子,也不得不承认,玉海棠是极美的,美的凉薄,也美的惑人。
  秋霜哼了一声,“就不知公子到底喜欢她什么?”
  梅映雪没出声,摆了摆手。
  秋霜僵着脸色把一只匣子送了进去,放在了玉海棠的琴桌上。
  琴音停了。
  玉海棠起身,向梅映雪看来,“多谢梅将军。”
  梅映雪淡淡道:“我只是受人嘱托,不必道谢,姑娘在此间还需好好照顾自己,我大哥才会放心。”
  “有劳了。”她虽然是如是说着,口气神态却没半分谢意,脸色淡漠。
  秋霜心里越发的气不打一处来。
  清风微起,院内的栀子花树上凋零的花瓣落了一地,几片还刮到了梅映雪的脸上,然后晃晃悠悠的飘飞而去。
  玉海棠起身,极仔细的去打理花树,清扫花瓣。
  梅映雪眸中飘过几许思量,几张宣纸从一旁的书案飘飞了下来,落在花瓣之间,几副人像丹青显露,其中一幅画像上的男子修眉俊眸,骑在骏马之上,骏马人立而起,男子正对一只红狐拉弓,红狐的边上,却蹲着另外一个男子,抬手的动作像是阻止,脸上带着几分急切。
  伺候在玉海棠一旁的抱琴面色微变,手忙脚乱去捡那些丹青。
  梅映雪眯了眯眼,极快的扫过其余几幅画,因抱琴收拾的极快看的并不真切,但心中却已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忽然变得莫测十足,眸中也似刮起了无限的风暴。
  但她什么都没说,转身即走。
  秋霜也连忙跟了上去。
  直到两人走远了,抱琴才皱眉道:“奇怪,这些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她一向收拾的很好,都压在箱底啊!
  玉海棠回眸瞧了一眼,“你去看看那些丹青和字帖有没有被人动过。”
  楚国公府原是大周鼎盛的书香门第,玉海棠可算家学渊源,除了色艺双绝之外,她还是个才女,文墨丹青样样不差,只是这两年来多是练字,往年的丹青全部封在了箱子里。
  “是。”
  抱琴很快去而复返,摇头:“没动过,奇怪了,我明明记得这些我都是放在最下面的啊……”
  玉海棠美丽而冰冷的眸中闪过几许思量,长长的睫毛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
  回府之后,梅映雪有些心绪不宁,她在自己院子里想了许久,起身去找了梅弈宁。
  梅家老爷是个极严厉的人,这些年因为梅弈宁还算规矩,又和白月笙交好,太后喜欢,所以许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梅弈宁要对他阳奉阴违,坏了底线,便无法容忍。
  梅弈宁每日关在自己的院子里,除了每日抄五百遍梅家家训,京郊附近梅家的庄子田铺租子也落到了梅弈宁的头上,每日忙的不可开交。
  梅映雪等他停歇喝水的时候才走上前去。
  梅弈宁忙放下茶杯,“东西可送去了吗?”
  “送到了。”
  “她怎样?”
  “能弹琴,能画画,应该是无事。”
  梅弈宁微微松了口气,“那就好。”心中不由感叹,还好当初应了蓝漓,要是落在太后手中,就没这样好的日子过了。
  梅映雪坐在了一边,瞧着桌面上那许多的庄子地契,账册,随意问道:“大伯和大伯母并非不开明的人,大哥这么着紧她,当初怎么不把她接进府中来,放在身边,总好过流落外面牵肠挂肚。”
  “我倒是想。”
  “她不愿?”
  “是啊……”梅弈宁叹了口气,“弯月素来骄傲,如今这样的境况,入府岂不是要让她屈就,又以何名分呢?她拒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梅映雪眼眸动了动,“我今日去她那里,正见她的丫头在整理丹青,我不善丹青,只瞧了一眼,觉得技艺的确是高超,我曾听说几年前有人为求她一副丹青可谓想尽了办法。”
  梅弈宁神色骄傲,“那是,她的丹青手法,便是翰林院的那些画师也及不上,哎,她这几年也不知怎么了,忽然便不画丹青,改习字了。”
  “如此说来,能让她入画的人,必定也是难能可贵。”梅映雪的眼眸之中闪过一片冰芒,她却很快隐去,她问:“大哥,你喜欢栀子花吗?”
  梅弈宁皱眉,“你今日有些奇怪,问这个干吗?”
  “没事,就是与大哥从小一起长大,大哥的有些喜好我却不是很清楚,今日瞧府院中的栀子花忽然开的极好,便想问大哥来着。”
  梅弈宁哼了一声,“我只喜欢海棠花。”说完嘿嘿笑了两下。
  梅映雪也笑了笑,待她离开梅弈宁的院子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可算阴沉之际。
  栀子花。
  若她没有记错,那是少年时白月笙最喜欢的一种花,而那些丹青中或战或立,或笑或怒,竟有十之八九是白月笙,玉海棠,你可藏得真深啊。
  *
  水阁
  今日彩云心情很好,起了之后也没急着去烟雨楼盯着,而是凑在蓝漓的身边,伺候着用了膳。
  蓝漓忍不住问道:“什么好事,让你这样高兴?”
  彩云笑着道:“好事。”
  “柴宁与你表白?”蓝漓想着,要知道,彩云自从那日战英一句“宁哥哥”之后,脸色可是臭着好几日呢,还能有什么事情让她的心情雨过天晴?
  彩云忽然嗔了一声,“小姐,你又打趣我,你再这样,我就在烟雨楼不回来了。”
  “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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