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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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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消息已经传到你手中,何必再问。”
  有些事情,他自己明白了是一回事,听别人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咯噔一下,白月笙觉得心头碎裂了一角,像是被什么东西抓挠,揪着难受,他抿了抿唇,冷道:“怎么可能?”
  “你信与不信,老头子我管不着,从今以后,你便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白月笙面色微变,他忽然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那个女人……真的已经不在了,他的喉头似乎被梗住,说不出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她可曾留下,或者说了什么?”
  “她……”肃亲王爷顿了一下,“她说,她是为王爷死的。”
  这一句话,打破了白月笙心底最后一根防线,疼痛袭来的如此猝不及防,他的手掌紧握成拳,骨节泛白,从来深沉的眸子之中闪过悲痛。
  ------题外话------
  今天有事去乡下。


第92章 终究留下了烙印
  沉默了很久,白月笙忽道:“灵柩在何处?”
  “我不会告诉你。”
  白月笙瞪向肃亲王,“她是华阳王妃,我有权利知道。”
  “王妃?”肃亲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扪心自问,整个王府,包括你在内,你们真的把她当做王妃了吗?水阁离主楼与寒月轩,花园都是极远,这本是一个荒废了个院落,从你将蓝漓放在这个院落的时候,便已经决定了她在整个华阳王府的地位,府中奴仆甚至从不曾称呼她为王妃,而这水阁诸多伺候的下人,也是监控看守多过照顾,既是一个需要防备的人,你也从未真正相信过她,如今死了你也该安心才是。”
  白月笙面色冷硬,“灵柩在哪里。”
  肃亲王抿唇,“有必要吗?”说罢,竟不顾白月笙的追问,转身离去。
  白月笙面色越冷,追了两步,一个仆从却来禀告:“三皇子醒了!”
  白月笙看了肃亲王背影好一会儿,转往寒月轩去了。
  寒月轩,一个只着中衣的男子,正站在窗前,看着院内泛起点点绿意的花树,他长发披垂,迎风飘动,瘦削的身子也似要随着这清风飞走一样。
  门开了。
  中衣男子回眸,他的样貌俊秀,与白月笙有五分相似,但白月笙深沉淡漠,这男子却是气质清华如谪仙,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便让人觉得温暖,看见白月笙,他眸中也有了笑意,淡淡唤了一声:“阿笙。”
  白月笙一时间百感交集。
  那男子笑着道:“怎么了,不认识了么?”
  白月笙怔了半晌,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三哥,你终于醒了。”
  白月辰眸中闪过抱歉,“这几年,辛苦你了。”
  “都是小事,你能醒了便是好的。”他原本想着自己定然有许多话要与白月辰说,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却发觉什么话都是多余的,一个眼神交汇,早已心意相通。
  白月辰笑意更暖,脚下却因为睡得太久微一踉跄,白月笙连忙上前扶持,两人说起了近五年来的事情,白月辰心思细腻,很快便察觉白月笙并不如此时表现的这样高兴。
  “你有心事?”
  白月笙抿唇,“没有,只是一时高兴的缘故。”
  “若有什么不高兴的,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总也好多一个人想办法解决。”
  “多谢三哥。”
  白月辰刚醒,府中的人嘴巴又是极严,他与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只是瞧着白月笙每日深沉冰冷的模样,心中思忖莫不是劳累过度。
  白月笙却是自那日回府之后接连十数天都不曾有过一场好眠,难得入睡便要做噩梦,没了蓝漓的夜晚,再次变得冰冷无比,甚至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连日的失眠也让他的心情越发糟糕,整日阴沉着脸,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唯恐惹了他不愉快被迁怒。
  又是夜,他依然辗转反侧,思绪纷乱,一会儿是三哥温暖的笑容,一会儿是家轩纯稚的仰慕,一会儿是蓝漓那淡的像是水一样不温不火的脸庞。床帐之外,一室的和暖,整个卧室放了四十多只紫铜暖炉,寻常人进来都热的待不住,床上被褥也是早就暖过了的,热气哄哄,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浑身发冷打颤。
  他的额角抽疼,隐隐露出青筋,披衣下了床,漫无目的的在府中游荡,不知不觉,竟又来到了水阁。这段时间,每逢深夜冷的无法入眠,他便忍不住会到这里来。
  他坐在书案前,随意拿起一本记录客来居经营心得的册子翻看,而这些东西,他过去的二十五年间从来不屑一顾。
  蓝漓的灵柩他没见到,家轩更是不知所踪,一切就像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可她的声音却时不时在耳边响起,白月笙握紧了手中书册,眉心紧皱,那个女人……终究还是在他的心里留下了烙印。
  “王爷……”
  “进来。”
  战坤躬身入内,“一切如常。”
  白月笙的手又是一紧,神色阴沉而复杂。
  战坤见他如此,忍不住道:“蓝府悲切无比,哭声一片,蓝家夫人更是昏厥了数次,这些属下看在眼中,都是做不得假的,蓝姑娘她是真的不在了,王爷您……”
  白月笙阴冷的视线扫来,战坤立即噤声。
  他看着这满屋子的寂寥和冷清,无论他信与不信,那个女人,真的是死了。
  半晌之后,白月笙的声音传了过来,“去寻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
  “是。”
  这一夜,他依然不想离开,坐在蓝漓惯常坐着的书案之前,一坐便是一整夜。
  天微亮的时候,战坤归来,“寻到了,在城郊。”
  白月笙让人备了马,用一只锦盒将她留下的那些随身常用的东西全部放了进去,奔向城外,只带了战坤一个随从。
  “就是这里。”战坤在前引路,很快到了地方。
  此处风景秀丽芳草萋萋,不远处的山丘上开着许多不知名的蓝色小花,蝴蝶青蜓你来我往,山丘下还有一条从帝皇山下来的小溪,溪流清澈湍湍而流。
  白月笙在马上看了会儿,翻身而下,在蓝花丛中挖了起来。
  那素来握笔握剑的修长大手上粘上无数的湿泥,战坤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闭了嘴。
  白月笙将那只匣子埋入了土中,立在蓝花从中许久,“好好打理着,别绕了她的清净。”
  “是。”
  “你素来便是矜淡而冷漠,这样的地方,你合该是喜欢的吧?”他蹲下身子,半晌,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终归是因我而死,你的家人,你所惦念的那些,我都会为你护卫……”他忽然怔住,失笑,“活着的时候从不曾真的看在眼中过,死了却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说,人……当真也是很奇怪的动物。”
  春风吹拂,花香四溢。
  晚上,白月笙刚回王府,宫中传了话过来,宣他入宫。
  白月笙神色冷凝,来到了长乐殿。
  太后端坐凤椅之上,一见白月笙便道:“你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子。”
  “儿臣不知母后何意,还请母后明示。”
  太后冷冷道:“那蓝漓不过是五品小吏之女,死不足惜,你竟要将她的牌位送入皇室宗祠,你可知送入皇室宗祠要玉碟留名,她便成了你唯一的原配,你糊涂!”
  ------题外话------
  昨天有事,都没码字,有一种欠了债的感觉。


第93章 欠了别人的,总是要还的
  太后冷冷道:“那蓝漓不过是五品小吏之女,死不足惜,你竟要将她的牌位送入皇室宗祠,你可知送入皇室宗祠要玉碟留名,她便成了你唯一的原配,你糊涂!”
  白月笙眼睑微掀,“她再如何,也是皇兄赐婚,肃亲王为证,怎就入不得宗祠?”
  “她冒犯哀家,本就是罪无可恕,如今既然自戕谢罪,哀家可以不追究,但这华阳王正妃的尊位,她是如何也享不得!”
  白月笙神色忽然阴冷,“冒犯?”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这其间是非曲直,我与母后都是心知肚明,此时何必还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太后面色微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指责哀家?”
  “母后。”白月笙慢慢的看向太后,深邃的眸子看的太后禁不住心头一怵。
  “五年前是梅映雪,如今是蓝漓,你就这么喜欢将儿臣玩弄在鼓掌之中么?”
  太后镇定道:“当年的事情是梅映雪爱慕与你,才会在你的茶点之中私放药物,至于蓝漓,也是自杀。”
  白月笙冷笑,“若非为了离间我与三哥的关系,梅映雪怎会对我下药?若非你威逼蓝漓要她取了三哥性命,蓝漓怎会无法选择只得一死?”
  太后却笑了,“无法选择?她们的所作所为,终归也是她们自己的选择,说来又与哀家有何干系。”
  “过去种种,儿臣不想多说,但欠了别人的,总是要还的,母后还是好自为之吧。”他已没有心情再与太后做这无谓的口舌之争。
  太后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你们用尽心机想要除掉的人终究醒了,难道母后不担心吗?”
  太后浑身一僵,不止因为白月辰的清醒,也因为白月笙此时话中的冷漠和疏离。
  当年白月辰贵为太子声名鼎盛,白月笙可以想到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为了谋夺太子之位耍出各种阴谋手段,可他却无法忍受这些心机深沉的人之中,还有自己的母亲和兄长,他们甚至不惜用春药那种最肮脏的手段,牺牲他的清誉和名声,只为了让他与白月辰兄弟反目,好让他们有机可乘。
  终究,母后与白月川并没有成功,他去质问母后,母后声泪俱下的告诉他,一切都是为了在深宫存活,只有坐上至尊之位,才可以保全想要保全的所有。
  三哥的性子他最是清楚,宽厚温和,他日三哥登基大宝绝对不会对兄弟手足赶尽杀绝,白月笙向母后再三保证,母后终于答应不会再出手谋害。
  可白月笙错了,最是无情帝王家,保证什么的,在皇家来说分文不值,夺嫡之争愈演愈烈,母后和白月川利用了白月笙与白月辰的兄弟之情,白月辰果然中招,折在了权利的阴谋算计之中,一朝中毒,昏迷不醒,而他一母同胞的亲兄长白月川在先帝宾天之后登基为帝。
  即便如此,他们依旧不会放过白月辰,因为先帝早已留下遗诏,白月川的皇位来的不明不白,所以他们要对白月辰赶尽杀绝,这五年来,若非白月笙早早的将人藏了起来,哪有今日。
  白月辰虽温和,但自小被当做储君培养,一国太子该有的本事他也是分毫不差,朝中还有不少老臣心底支持,若有先帝遗诏在手,他们又还有多少逍遥的日子可过?
  白月笙忽然不说话了。
  遗诏……
  蓝漓……
  想到那个女子,白月笙心头一揪,眉心也紧紧皱了起来,若非母亲以先帝遗诏的下落诱使他离开王府,蓝漓又怎会死,说到底,他竟是间接害死蓝漓的凶手,这个事实,让他简直无法忍受。
  瞬间,他厌烦了这些心机手段,恨透了这些权谋算计。
  白月笙冷冷的看向太后,“蓝漓的事情我已经决定,母后就不必费心了。”
  话落,大步离去。
  太后面色阴晴不定,这蓝漓,单凭死前对她的顶撞,便是死了也该挫骨扬灰诛灭满门,偏偏白月笙和肃亲王两人明里暗里护着,竟让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回到王府之后,白月笙吩咐了战坤一些事情,自此,所有与蓝家有关的人事物,全部得了庇护。明明是五品小吏,却连当朝权贵也不敢轻易小觑得罪,蓝家的产业,与蓝家有关的人,也是任何人无法碰触和挑衅的禁忌。
  只是,对蓝修谨和易瑶来说,若要以蓝漓的性命来换这样的安稳,他们宁可不要。
  *
  卞南小镇
  清晨的空气总是清新无比,带着淡淡的青草香,阳光微露,照的小院内桐树的树叶,折射出的光芒五彩斑斓,看着闪眼。一个身量纤细着了劲装的少女打了水,刚到了房门口,门却开了。
  “怎么下来了?你这伤还没好呢。”
  门内,是一个淡雅的女子,长发在胸前编了辫子,打扮简单而素净,微微一笑,道:“在床上躺的都快生锈了,还是要下床多走动一下,恢复的更快。”
  少女哼了一声,也没多说,端着水送了进去。
  女子一叹,知道她还在为当初自己瞒着她的事情生气,可死遁是大事,这丫头的性子又是跳脱心里藏不住事,不瞒着她,哪能顺利?
  这一对主仆,正是蓝漓和彩云二人。
  蓝漓所服的鹤顶红是她自己专门调配的假死药,等着太后到来,看似无从选择只得服药自杀,然后肃亲王再计算时辰赶到,逼走太后,保住家轩,也顺理成章带走自己的尸体,在合适的时辰服下解药,她便又活了过来。
  三皇子会醒,而白月笙亦会因为对她心有愧疚对蓝家尽心竭力,让太后的手无处可伸。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计算的精准无比,分毫不差。
  见蓝漓简单洗漱之后换了衣服要梳妆,彩云忍不住问道:“这是要去做什么?买什么东西你告诉我就是,我去。”
  “我们在此处也有两个多月时间了,一直这样下去,可是要坐吃山空的。”
  彩云臭着脸,“那我帮你弄。”说着站在蓝漓身后,麻利的帮她挽起发髻。
  蓝漓轻笑,也不拦她,想着这些日子来她倒是越发的熟练了。
  ------题外话------
  换个地方继续做生意。


第94章 重新开始
  梳洗罢,家轩也醒了,彩云将早准备好的糯米粥端来,三人简单用了些,便出了门。
  这卞南小镇气候温和,适宜养病,也是当初他们来此的缘故之一,蓝漓两个多月来除了养病也没闲着,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做了一些了解,计划先开一间糕饼铺子。
  别看着镇子不大,因为是处在渭海太湖等水利交接要塞,人口众多,各色商品也是种类繁杂,铺子的选址十分的重要。三人转了两个多时辰,没选到合适的。
  彩云怕蓝漓体力不支,雇了马车,下午继续,接连看了五日,才寻到了个各方面都还不错的铺子,那铺子原是个卖杂食的,老板是西川人,因为家中老母病重,着急回家打算一锅儿盘了出去,蓝漓是个爽快的,很快便和老板敲定合适的价格,将铺子盘了下来。
  关键的问题来了。
  京城的时候,她便想开这样的铺子,因为没有合适的糕饼师傅一直没开的成,如今到了这里亦然,虽然铺子原本有一个大厨和两个伙计,但都不是做糕饼的料。
  蓝漓无奈非常,首次懊恼自己为何是个眼高手低的。
  彩云虽臭着脸,却也忍不住宽慰她道:“小姐不是还要装修铺子么?先装着,这地方虽然小,人却是极多,我这几日好好打听打听,保不齐有那合适的人。”
  “也只能先这样了。”蓝漓想了想,又道:“你这两日出去的时候看着要有什么好地段的铺子出卖或者转让都留心一下,买了来租出去,一年也有不少的收入。”
  “我记下了。”
  家轩忍不住道:“娘亲,我们以后都要在这里吗?”
  “你不喜欢这里吗?”
  家轩摇了摇头,“没有,这里风景很好,人也多,比渝林还要热闹呢,就是……”他垂下头,微微抿唇。
  蓝漓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怕是还念着白月笙呢。
  蓝漓心中微叹,脸上却笑得温柔,“我听说这里有个马场,过两日娘亲带去你看看。”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好,娘亲可要说话算数。”
  蓝漓画了装修的草图,着人来施工,蓝漓每日都要来看一下施工进度,彩云却是整日都在外面寻合适的人和铺子。
  晚上回来的时候,彩云已经筋疲力尽,苦着脸:“这好多酒楼客栈里也是有做糕饼的,但这专门的糕饼师傅却是没有,真的好难找,我都快累得散架了。”
  “辛苦你了,明日休息一天吧。”
  彩云却扭了扭脖子,“不碍事,等找到人在休息也不迟,我去洗洗。”她出了门,忽然转过身来,“对了,我今日听到一件稀奇的事情。”
  “何事?”
  “在码头那里有一个卖烧饼的,生意十分火爆,可那做烧饼的老伯性子怪得很,每日只做三百个,天还未亮就会被抢购一空,我就奇怪了,不就是烧饼吗,还能做出什么花儿来不成?便想着买两个来尝尝,可这两天每次去都卖完了。”
  蓝漓眉微挑,眸中闪过一抹兴趣,“哪个码头?”
  “六甲码头那儿,是一个摊位,杆子挂着的油布上写着烧饼两个字。”
  “好,你去休息吧。”
  第二天,外面还黑着,蓝漓便起了,招呼了车夫一起出去了六甲码头。
  很快,马车便到了,周围停泊着许多的商用船只,码头不比镇子里,此时已经有脚夫开始搬货,西南角有几家卖早点的小店,也开始营业。
  蓝漓很快便找到了彩云所说的那个烧饼老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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