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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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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马车到了王府门口。
  守卫立即上前迎接。
  蓝漓下马车的时候,留意到门口白色骏马的脖子上,套着十分漂亮的红色颈圈,脚步便滞了一下。
  那是萧明秀的马。
  “明秀公主和护卫刚才来了。”护卫低声说道。
  “王爷回来了吗?”
  “回来了。”
  蓝漓点点头,进了大门。
  彩云恼火的想着,这个萧明秀,简直是不要脸,她刚想安慰蓝漓两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蓝漓带着彩云直接往水阁走去,刚到了水阁门口,远远的就看到那个山一样结实的胡汉立在那。
  敢情,萧明秀来王府,是来找她?
  找她扮可怜还是找她说心事?
  蓝漓扯了一下唇角,一抹嘲讽弧度自然衍生。


第466章 沉默
  蓝漓带着彩云直接往水阁走去,刚到了水阁门口,远远的就看到那个山一样结实的胡汉立在那。
  敢情,萧明秀来王府,是来找她?
  找她扮可怜还是找她说心事?
  蓝漓扯了一下唇角,一抹嘲讽弧度自然衍生。
  “小姐,要不直接赶她走吧。”彩云皱着眉。
  “不了。”
  蓝漓摇摇头,往前走了两步,彩云忽然面色微变,将蓝漓拉住,“小姐,稍等。”
  “怎么……”蓝漓的疑惑并未太久,就知道了彩云的用意——水阁院内,传来了白月笙的声音,“心儿不在。”
  然后,萧明秀的笑声也响了起来,“我看到了啊,今日本是来找姐姐聊一会儿的,她不在,正巧我也无事,那就等一阵子吧。”
  “心儿需要清净。”
  若说刚才那句只是含蓄的劝退,那这一句,已经当得上直接的逐客令了。
  蓝漓看不到萧明秀的表情,只听到萧明秀虽然声音带笑,其间却带着几分僵硬,“我只是想同王妃姐姐说句话而已,笙表哥就这么排斥我吗?和亲的事情,笙表哥是知道的,我和王妃姐姐总有一日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现在不过是想和王妃姐姐培养一下感情而已,我——”
  蓝漓脚下踉跄,脸色微白,唇瓣也忍不住轻轻颤动。
  和亲……的事情。
  那么萧明秀的这个意思,是说阿笙是知道和亲的事情吗?
  “小姐!”彩云着急的低声唤道。
  蓝漓摆摆手,示意她住口。
  水阁院内,又传来白月笙的声音。
  “住口!”
  白月笙声线冰冷,萧明秀果然抿唇,不再多言。
  白月笙冷冷道:“不要再让本王在这里看到你,这水阁是星儿的地方,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还有,只要是本王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勉强得了我,无论是你,或者皇兄。”
  “就那么喜欢?”萧明秀僵硬的道:“咱们的出生,早就注定了婚姻会被当做交易一样,不是早就心知肚明的事情吗?”
  “今时不同往日了。”白月笙转过眼眸,说的冷淡,也的确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萧明秀看着他的背脊,听着他口中说出语气淡淡却意思绝然的话语,像是被打败了一样,她谋算得了任何事情,她却谋算不了一个男人的心,何况,有一句话,白月笙说对了,他不想做的事情,的确从来没人能勉强得了,多年前梅映雪那件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梅映雪那么喜欢他,太后也乐意顺水推舟,可万万没想到白月笙却连一个侧室的位置都不给她,也是因为那样,太后对梅映雪那些本来就微乎其微的宠爱逐渐消失殆尽,之后便全部成了利用。
  可……
  萧明秀觉得自己至少是不一样的。
  “表哥,你还记得吗?”她勉强在脸上挂着那灿烂的微笑,“小的时候,你说过的,如果真的无法摆脱婚姻成为交易的命运,无法选择,你倒是希望我会是那个人,你忘了吗?”
  她的语气越来越急切,似乎想要等着白月笙给她一个肯定的回复。
  “表哥,你记得吧,你肯定记得的——”
  “我不记得。”
  白月笙的话语那么平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无形之中似乎有那么哗啦一声,什么东西碎了。
  “就算我曾说过,不过是儿时戏言,做不得数,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是怕蓝姐姐来看到我们吧。”萧明秀眼神扫过门口,胡汉站在那里,眼眸之中闪着眸中讯号,萧明秀很快的让自己恢复平静,还能在唇角挂上那副最灿烂的笑容,“我今日来,本是打算还蓝姐姐一样东西的。”
  她取出一只锦袋。
  白月笙原本要说的话在看到那只锦袋里露出的流苏时候怔住。
  “夜明翡翠怎么在你手上?”白月笙声音骤冷。
  夜明翡翠,那是白月笙与蓝漓成亲之后,蓝漓的第一个生辰,白月笙从鄱阳飞马夜奔赶路数十个时辰回来之后送给蓝漓的生辰礼物,是大周白氏定下妻子的信物。
  只是看一眼那流苏,白月笙便知道锦袋之中是什么东西。
  “我在德善堂捡到的。”
  白月笙眼眸几不可查的眯了一下。
  萧明秀道:“我今日前来,一来是为……那件事情,想与王妃姐姐好好说说,二来就是想送还这样东西,我知道这东西对王妃姐姐很重要——”
  话未说完,一道劲风传来。
  萧明秀只觉得手腕一痛,手中的锦袋和夜明翡翠一起掉了下去。
  下一刻,一个素色衣衫,头发上系着彩带的人影闪过,一双素手也朝着夜明翡翠掉落的地方接去。
  白月笙里的很近,也抬手朝着那玉佩抓去。
  萧明秀回过神,下意识的一伸手,三人动作都是奇快,然白月笙在看到彩云和蓝漓出现的时候有些分神,极速而来的彩云和萧明秀为夜明翡翠过了数招,只听一声清脆的啪嗒,装着夜明翡翠的锦袋撞打了石桌的一角。
  白月笙回神,袍袖一动,卷住那锦袋的同时,将萧明秀震的连连后退。
  白月笙的指轻轻按在那锦袋上,那张俊逸无比的脸上,此时泛着浓浓的阴沉,透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并未理会踉跄跌倒的萧明秀,冷冷说了一声,“送客!”便转身前往蓝漓处。
  看着蓝漓那苍白的脸色,颤动的唇瓣,白月笙心中一凉,她几时来的?
  “心儿……”白月笙喃喃,没停顿很久,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经过萧明秀和赶来扶持的胡汉,进了水阁,到了里间,放到床榻之上。
  蓝漓靠在他的怀中,身子带着一丝无法忽略的僵硬,可她依旧什么都没有说,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床榻上。
  他与她之间,就是有再多的不愉快,她也决不会在外人面前翻脸。
  白月笙放下了她,欠身后退,她的脸色太白了,他担心的紧,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先给她拿温水润唇。
  却不想,蓝漓的手慢慢拉住了白月笙广袖一角。
  白月笙心里咯噔一下,看向蓝漓,无声询问。
  “不解释一下吗?”蓝漓慢慢抬眸,“和亲的事情,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上次我问起你的时候,你故意岔开话题。”
  白月笙坐在床边上,一只手改握住蓝漓的手,放在掌心之中最暖的地方。
  “我的确早就知道。”
  白月笙慢慢说着,感觉手心之中,蓝漓的手蜷了一下,就要抽回。
  他将那素手握得更紧,“我不告诉你,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你刚站在外面应该已经听到了,只要是我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勉强的了我,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一件事,我没想到她会……无论如何,是我的错,别生我的气?”
  上次蓝漓的那句话,欺骗是最不可饶恕,让白月笙记忆犹新,今日这样的情况,蓝漓这只被自己握住的手都在隐隐颤抖。
  白月笙知道,无论如何,都要先解释。
  蓝漓沉默着。


第467章 治不好的病
  上次蓝漓的那句话,欺骗是最不可饶恕,让白月笙记忆犹新,今日这样的情况,蓝漓这只被自己握住的手都在隐隐颤抖。
  白月笙知道,无论如何,都要先解释。
  蓝漓沉默着。
  她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开口说话。
  白月笙便耐性十足,就这么安静的等着,握着她的那只手更是自始至终都没松开过,他感受到自己手心之中,那只素手由一开始的颤动慢慢变得安稳,慢慢平静下来,他的心便也平静了起来。
  “我的错,你别气,嗯?”
  他又说了一次。
  “我要去滨州。”蓝漓却忽然开口。
  白月笙顿了顿,“好,等我两日,我就这里的事情处理清楚了,我便陪你一起去。”
  “我下午便出发。”蓝漓却不让步,“滨州那里,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让人打点好了,大哥的忽然失踪我以为不是偶然,所以我必须现在就赶去,我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了。”
  这一次,沉默的变成了白月笙。
  他看着蓝漓,胸腔之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动,但被他生生压了下去,他调匀呼吸,尽量温和:“那就等我一日,明日一早,我便陪你去。”
  “不了。”蓝漓缓慢而坚定的将自己的手从白月笙手中抽回,“我一刻也没有办法耽误。”
  那个萧明秀,心思实在太深沉了,她竟然会想要了白笛的命!蓝漓甚至现在觉得,滨州大哥失踪的事情也太过蹊跷了,会不会就是这个萧明秀搞的鬼,当然,她原本也不着急这一日两日是十几个时辰,是因为今天听到的这些,让她一刻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到底是为什么,她不想深想。
  广袖之下的手蜷了蜷,白月笙慢慢抽了回来,放在自己的膝上,“如果我说我下午陪你去呢?”他问蓝漓。
  “我——”
  “你是不是想说,你马上就出发。”
  “……不是。”蓝漓别开脸,“你有事,不是吗?起码也要等到手头的事情处理清楚。”
  这样的道理,似乎讲的无懈可击。
  白月笙却道:“只是不和我一起去。”
  蓝漓抿唇无话。
  “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白月笙胸腔之中的那些汹涌澎湃的东西压不住了,他知道那是一股怒火。
  “我是做错了事情吗?若是,你可以点明,也可以惩罚,若不是,那便是有所误解,你直说,我可以解释。”他那双深邃的像是浓墨一样的眼睛,牢牢的锁在蓝漓的脸上,不愿意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没有。”蓝漓表情平静,“我只是担心大哥,不敢耽误时间。”
  “你说谎!”白月笙冷冷道。
  “说谎?”蓝漓一怔,“我担心我大哥也需要说谎?”
  “不过是借口,何必一再遮掩?你大哥,鹰羽卫昨日就传了消息过来,已经找到了人,你的星阁消息网遍布,不比战阁和鹰羽卫的差,你当真就没收到那则消息?”他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冷的像是极北万年不曾融化过的冰雪,这样的表情,在白月笙的脸上,蓝漓许久不曾见到过了,至少在对着自己的时候,这几年来从未出现过,她的心没来由的一缩,然后听到白月笙那冰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这么着急要去滨州,为什么?”
  蓝漓敏锐的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某些别的意思。
  “你在暗示什么?”
  “德善堂?夜明翡翠你一直贴身收藏,为什么会丢在德善堂内?”
  “你——”蓝漓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怀疑我。”
  “我有说过任何话吗?你以为我在怀疑你什么?”白月笙为微眯起眼眸,“心儿,你太着急了。”
  蓝漓面色惨白。
  陆泛舟的那张脸,是她前世不曾消散过的梦魇,那个梦做的太久,太深沉,以至于今生,每次看到陆泛舟那张脸,都会回想起曾经的一些片段,那些相处,早已久远的开始模糊,但并不代表那些就不曾存在过。
  还有鄱阳湖小岛之上,陆泛舟的那一抹关怀却隐忍而躲闪的眼光。
  她并不是迟钝的人,可她忘了,白月笙的眼睛,更是雪亮。
  “御湖那次,是他救得你,你不说,我却知道,早产那次,也是他,围场之中你受刺杀,被人逼的滚落玉龙河,还是他……我很自责自己当时没有在你身边好好的护卫你,鄱阳湖后,我救你回来,他看你的眼神就变了,你亦是有意无意躲着他,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告诉自己,不要像个妒夫一样,去怀疑我们的感情——”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蓝漓十分认真,“也许有些事情我对你有所隐瞒,但我对你……有些话我不说,你心中难道感受不到?”
  也许有的事情她可以闭口不言,但她和陆泛舟之间,什么都没有。
  “那为什么玉佩会在德善堂出现?”白月笙拿起那只锦袋。
  “我只是去见封少泽。”蓝漓看着他,“我为什么去见他,想必你心中十分清楚。”
  白月笙默默的看着蓝漓,他当然知道蓝漓为什么去见封少泽,他也当然知道,蓝漓和陆泛舟自从回来之后见面越来越少,基本没什么交集。
  可。
  人的感觉有的时候是极其敏锐的。
  他一直便觉得,蓝漓和陆泛舟之间,无形之中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在其中,这一次,陆泛舟前脚准备南下滨州协助治灾,蓝漓便要分秒不离也去滨州。
  长久积压下的疑惑和不安,以及某种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妒忌,催化了他心中的怒火。
  而蓝漓这段时间以来,对他的冷漠,再加上面对萧明秀觊觎王妃之位时候的无动于衷,更是火上浇油,让他怒火中烧。
  是无所谓?
  这独一无二的王妃之位,就这么入不得她的眼?
  还是时光消磨了感情,原本就不曾浓烈炙热过的爱恋,已经变得不再能牵引她的心。
  他的心儿,他放在心尖的人儿,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而去?
  “这玉佩所代表的是什么,你心中那么清楚,却又那么轻易的丢失了。”他悠悠看着蓝漓,手中装着玉佩的锦袋拿起,显露在蓝漓面前,“丢在哪里不好,却还非要丢在德善堂之中。”
  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讽刺弧度。
  蓝漓心往下沉,隐隐抽痛,“你不信我。”
  “我信。”白月笙看她,“你告诉我,你睡梦之中呢喃的风是谁?”
  蓝漓僵住。
  “一次,两次,会是我听错了,那么多次,在你沉睡的梦中,在你痛不可抑,迷蒙之间,在那荒岛之上,你意识全失的时候,也是我听错了吗?”
  “心儿,那么久,我告诉自己,你对我的心从未变过,是我听错了,那个风不具备任何意思,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我从小混到大,所熟知的那个陆泛舟,他的字便是风!”
  他的眼睛漆黑的看不见底,满满的沉痛之中带着三分自嘲,两分妒忌,他轻轻发问,“你唤的那个人,是谁?”
  “我……”蓝漓有些慌乱,“你听我说,这件事情是误会。”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梦呓,更不知道,这件事情埋在白月笙的心间已经这么久。
  “风是谁?”
  他问。
  “风……”
  蓝漓僵住。
  “风是谁?”
  他又问。
  “……”
  蓝漓抿住唇瓣,思考最合适的解释措辞,但越是到了这样的时刻,脑子像是打了结一样。
  “风是谁?”
  白月笙再次开口,眼眸之中已经染上了失望。
  “你给我点时间,让我组织一下语言。”
  蓝漓只得这样说,她还没有想好,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前世的那一场梦。
  “那一次,你掉入玉龙河,生死未卜,我的心好痛,我不敢动,抬一下手指,都是撕心裂肺,我便知道,你已经植入了我的骨血之中,成了我此生治不好的病……”白月笙却是自嘲的冷笑了一声,“如今想来,却……”他抬眸,眸中沉痛慢慢消散,换上了木然,如同蓝漓初始在京城见到的那样,木然,冷漠,不再有往日的温柔和色彩,“这夜明翡翠,你若不稀罕,便在我这里吧。”
  那是他的心呵,不在乎的人,要拿着做什么?
  “阿笙!”蓝漓面色微变,再多的矛盾和冷漠,只是因为觉得自己不是他心中最重,可他这样失落之中带着绝望的背影,却让她剜心一样的疼。
  自己怎么会不是他心中最重。
  她几步追上去,拿他手中锦袋。
  今日不同往日,她早已不是假死脱身之时的蓝漓,浅浅的喜欢,变成了深浓的爱恋,谁的爱,又不是融于骨血,此生不离?
  白月笙已经失望透顶,着了恼,不愿将那玉佩再交给她,可心中到底还念着蓝漓,便只是不让她拿到,轻轻将她逼退,不愿伤了她。
  “何必?”他淡漠的说着,“我让人护送你去滨州。”
  蓝漓却站在他面前,不言不语,也不动。
  僵持半晌,白月笙心头火起,一股冲动涌到喉间,他却用尽全身力气遏制住。
  他扯了扯唇角,将玉佩放到一旁的软塌上,“如你所愿。”转身大步离去。
  蓝漓咬牙忍着自己没有追上前去拦住他。
  她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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