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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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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的日子终究是到了。
  白月笙身为皇子,当今皇帝唯一胞弟,婚礼上的礼数多如牛毛,从大婚前一夜十全婆婆出现到最终坐到新房喜床之上,蓝漓已经累得浑身散架,肚子也早饿的咕咕叫,但却只能像个木头一样端坐床头不能动。
  坐了许久,蓝漓终于忍不住了,抬手招了招。
  彩云即刻上前,小声道:“小姐,外面还有好多婢女……”
  蓝漓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继续发呆,也不知又过了多会儿,只觉得自己饿的都有些头晕眼花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吓得蓝漓立即正襟危坐。
  “你们都下去。”
  不是白月笙,是战坤的声音。
  “是。”一众婢女齐声应和,脚步熙攘,待安静下来之后,战坤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王爷今日有事,请王妃早些安歇。属下告退。”
  有事?
  彩云皱着鼻子道:“这王爷也真是的,洞房之夜居然都不露面!”
  蓝漓抓下盖头,走向桌边进食,彩云也饿的够呛,咽了口口水,投身食物之中。
  院外却忽然传来嘈杂之声,竟似有人来闹新房。
  蓝漓怔了怔,暗忖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居然敢来闹华阳王的新房?
  彩云起身探查一眼,低声道:“是梅公子,还有……梅将军……”
  “不必理他们。”
  “哦。”
  院外,是梅映雪冷如冰珠的声音,“阿笙,你出来。”
  梅弈宁道:“小妹,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府歇息吧。”
  “放开我!我没醉——”梅映雪音量微高:“白月笙,你给我出来!”竟似要用武力入院,但门口守卫也不是吃素的,说话客气,动作强硬,将她拦在院外。
  “更深露珠,还请梅将军回府,莫要为难我等下人。”
  蓝漓眼眸动了一下,起身站在了窗边,微开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梅映雪冷笑道:“你们是什么东西,还敢拦本将军,给我滚开!本将军今日定要进这院子不可。”
  “那就莫怪属下得罪了。”
  华服贵气的梅弈宁连忙上前,“你们不必理会,将军喝多了,我这便送她回去。”话落,强硬驾着梅映雪离开。
  梅映雪几番出手挣脱不得,回首怒视院内,“阿笙,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却不想如今竟连见你一面都如此难!”她依然白袍佩剑高冠英气,额心梅花妆魇高贵冷艳,脸上的表情,却已不如平日淡定,颊边发丝微垂,悲伤愤怒,还似有几缕痛苦在其中。
  彩云嘟着嘴道:“王爷桃花真多。”
  蓝漓笑笑没言语,回身继续进食,之后卸了沉重的凤冠和衣裳,入了睡。
  夜半,床榻微沉,蓝漓惊醒,却被一个极其熟悉的动作直接揽入怀中,吓得她立即浑身僵硬。
  是白月笙,他不是有事吗?
  “王爷,那个……”蓝漓轻声开口,却被白月笙恶言恶语的挡了回去,“闭嘴,睡觉。”
  白月笙本宿在了寒月轩,夜半却冷的无法入眠,思及那可以让自己好眠的女人就在王府不远处的水阁,如今还可以名正言顺抱着睡,那份自制和忍耐就一下子飞到九霄云外了。
  哎,人真的是惯不得,有些事情是会上瘾的。
  蓝漓抿紧了唇瓣,僵直了身子,等了许久确定白月笙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抱着她纯睡觉,才松了口气。
  白月笙似是睡着了,又似是忘记了,没点她的穴道,而当年的记忆太过深刻可怖,她竟完全无法入眠,僵着视线瞪了一晚上的屋顶。
  天蒙蒙亮,白月笙起身离开之后,她才有了几许困意,但思及今日还有诸多事情,叹了口气,翻身坐起。
  白月笙贵为华阳王,新婚第一日,宫中请安自不可少。
  看着太后身旁漆盘中那洁白如暇的白色锦帕,蓝漓垂眸不语,太后扫了一眼,面色平静,只说了一些场面话,赏了些东西,白月笙便直接起身:“儿还有事,先告退了。”
  太后道:“也好,去吧。”
  二人出了太后的慈宁宫,一前一后走着,却迎面撞见了同向太后请安的梅映雪。
  梅映雪脸若冰霜,神情清明,没了昨日癫狂醉意,见了白月笙却也并未行礼,白月笙却似没看到她,直接从她身旁经过,让梅映雪那满脸冰寒龟裂了一角,下一刻,看向蓝漓的视线就变得十分莫测,竟上前几步,停在蓝漓面前,“蓝漓吗?你很好。”那字字如寒冰利剑,立刻将蓝漓扎成了筛子。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刻,手腕一紧,自己竟然直接跌入白月笙怀中,撞得她鼻尖生疼。
  “走的这么慢,是想要我抱你吗?”白月笙言辞戏谑,枉顾蓝漓呆滞眼神,竟真的一个弯身,来了个华丽丽的公主抱,徒留掉了一地眼珠子的宫人和面色苍白的梅映雪在原地。


第25章 为何生气?
  “走的这么慢,是想要我抱你吗?”白月笙言辞戏谑,枉顾蓝漓呆滞眼神,竟真的一个弯身,来了个华丽丽的公主抱,徒留掉了一地眼珠子的宫人和面色苍白的梅映雪在原地。
  蓝漓试探着动了一下,白月笙却抱得更紧。
  出了宫门,白月笙立即将蓝漓放下,蓝漓连忙站稳,才没倒下。
  白月笙上了马车,等了片刻,冷冷道:“要我请你吗?”与之方才说要我抱你时候的戏谑柔和判若两人。
  蓝漓抿唇,弯身上了车。
  马车内,白月笙面色冷漠如故,蓝漓平静的脸上也看不出她的心情,一路无话。
  回到王府水阁,蓝漓淡淡吩咐,“你去帮我准备这些东西。”递给了彩云一张纸条。
  彩云应了一声,很快便买了回来。
  蓝漓小心翼翼的将药材调配,磨粉放进水中,然后将自己的两件衣服也放进了水中。
  彩云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蓝漓没答,只道:“等六个时辰再拿出来,不要晾干,用剩下的药粉熏干。”
  “哦……”
  彩云似懂非懂,却也照着做了。
  一套做完,等到衣服熏干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
  蓝漓简单用了饭,沐浴之后,换上了那熏过的衣服。
  彩云大惊:“小姐……”
  “没事。”
  “这衣服怎么可以穿?小姐你……”
  蓝漓却淡淡道:“你去休息。”
  彩云咬唇,欲言又止,却看蓝漓虽神色淡淡却隐含坚定,垂头丧气的退了出去。
  天呐,那衣服熏了调配的药粉,只要沾到皮肤就会发痒疼痛,小姐这是怎么了?
  晚上,临近子夜,蓝漓床榻一沉,白月笙靠了上去,惯性揽她入怀,却忽然剑眉微皱:“你用了什么香?这么难闻,以后不要用了。”
  蓝漓冷哼一声,“我用什么香,好像也与王爷没什么关系吧?”
  这突来的冷语,竟似带了几分情绪在其中,又或者说,早上请安完毕上了马车之后,这种情绪就笼罩在蓝漓周身,是……生气?
  为何生气?
  白月笙不禁挑了挑眉,他以为,这个淡的像水一样的女人,不会有什么情绪。
  “你不愿?”白月笙放开了蓝漓,平静的道。
  蓝漓轻笑:“我为何会愿?”
  白月笙有所顿悟,看来那日婉言解除婚约不是以退为进,而是真的不想嫁给他吗?还是这些依然是以退为进,只不过隐藏的更高深而已……白月笙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起身下榻,转身离去。
  他从不是一个会强迫别人的人,对蓝漓的特别对待,是为了一场好眠,但超乎常人的自制,让他在没有蓝漓的五年之中都没有露出半点痕迹,现在,依然可以。
  白月笙走后,彩云忙冲了进来,帮蓝漓换了衣服。
  蓝漓脸色有些苍白,手臂和肩头都已经发红。
  彩云心疼的道:“小姐你这又是何必……”
  蓝漓没言语。
  何必?
  她的确是喜欢他,却也无法忍受白月笙以对她好让另外一个女子气愤。白月笙和梅映雪之间的事情,在京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当年,太后有意为白月笙和梅映雪赐婚,白月笙却对梅映雪只有兄妹之意,梅映雪气愤之下又与白月辰暧昧难当。
  白月辰曾是先帝最喜爱的儿子,当朝太子,与白月笙虽非一母同胞,却感情深厚,因此,白月笙主动推去了那场婚约,成全兄弟,后来白月辰与梅映雪一同出使北狄,却在路上出了事,为保护梅映雪而意外身死,也间接导致白月笙性情大变。
  如今看来,不管当年之事到底如何,但梅映雪对白月笙,显然不是寻常之情,想到此处,她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只怕白月笙对梅映雪,也并非寻常感情,就是与她同睡,也是为了刺激梅映雪吧?
  蓝漓心中苦笑,若非如此,她又岂会和白月笙有任何交集。
  任性为之的代价是惨痛的。
  蓝漓在衣衫上熏上的药本欲让白月笙受些罪,却不想那日白月笙走的坦然,倒是自己深受其害,被药粉蛰的生疼,衣衫轻触一下都难受得紧,第三日的回门为了防止家人担心,便拖了个借口没有回去。
  盖因那日白月笙当众公主抱现眼,蓝修谨易瑶以为他们二人相处“不错”,倒是没有过多询问,很是放心。
  白月笙并未限制蓝漓自由,进出比在原来蓝府更为自由。
  彩云买了药材回来,做了药膏抹在皮肤上,缓解刺痛,再辅以药浴,应该几日时间就会大好。
  寒月轩
  “好几日没出门?”
  “是,只有那个叫彩云的婢女去过药铺。”
  白月笙手中笔停顿了一下,“哦?”
  “在药铺买的都是寻常药材,独有一味,名为芦荟,是新药,属下也是第一次听。”
  白月笙眉梢动了一下,哼道:“她的医术的确很独特,用药更特别。”随手合上手中册子,白月笙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半晌,转身出了寒月轩。
  深秋天冷,落叶萧索。
  白月笙一身白衣华服,腰束玉带,却半分也未被这萧索气息晕染,周身自成一格,气质冷傲,卓然独立。
  水阁门口的侍卫行了礼,等白月笙进去,继续站岗,目不斜视。
  水阁内院的门虚掩着,似是没人。
  白月笙推门而入,内室却似有水声传来,白月笙缓步而入,忽然一怔。
  内室香烟袅袅,云雾缭绕,油绿的翠叶遮挡了水面,油绿之上,是几缕润了的发丝,一抹香肩拨云散雾,显露眼前,水珠儿氤氲其上,香艳撩人。
  噗通!
  蓝漓缩回了桶中,面色阵红阵白,瞪着不速之客,沉声道:“出去!”
  本欲做君子的白月笙微挑剑眉,“你说什么?”
  滚出去!
  蓝漓真的想尖叫,但她知道她不能。
  这可是人家的地盘,白月笙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婿,怎么赶他走?
  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神色显露在蓝漓脸上,她微微一笑,很是客气:“我的意思是,可否请王爷先出去,容我整理下仪容。”
  而她先前下意识的不逊和气愤,已经让白月笙不想离开,他一眼扫过那浴桶中油绿的一大片,以及白璧似的肩头若有似无的红痕,无视蓝漓几乎想要把脑袋也缩进浴桶的动作,冷哼一声,“愚蠢!”


第26章 独门秀技
  蓝漓僵了一下,本没打算能瞒过他,只是如今的情况有点超出她能把控的范围,蓝漓抿唇良久,却不想白月笙在洞悉她下药之后,却似不想为难她,转身往外,丢来一句话:“快点!”
  蓝漓喻了口气,连忙起身穿戴,将湿发随意弄了弄,出来的时候,白月笙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事?”蓝漓问道。
  “昆山寒玉呢?”
  蓝漓转身去床边拿了,“是这个?”
  “想来你知道它的功用。”
  “略知一二。”
  “你可会用?”
  蓝漓微怔,慢慢的看了那昆山寒玉一眼,视线落到了白月笙的脸上,“不会。”
  “既如此,拿来吧。”
  蓝漓上前,放到了他手边上。
  白月笙随意拿起,便转身离开。
  这翠绿的寒玉产自昆山,功效独特,是疗伤圣品,又因产量少之又少乃是贵中之贵,且这寒玉用法独特,需要专门的配方辅以别的珍奇宝药配合才可发挥最大效用,而知晓这配方的人,早在百余年前也因此配方引来各方豪强掠取,落了个死无全尸,那配方也自此无人知晓。
  白月笙询问蓝漓,当真也没抱什么希望,可听到蓝漓说不会,却还是难掩失望。
  蓝漓若有所思的看着白月笙的背影,觉得他今日似乎比往常多了一丝失落和哀伤。
  只是因为她不会用昆山寒玉?
  可是,寒玉乃是疗伤圣品,她与白月笙接触过,白月笙该是不需要的,那么是谁需要?还能让白月笙如此挂念……
  隔了一会儿,外出的彩云归来,来的时候手中还拿着一只精致的碧玉瓷瓶,嬉笑道:“喏,王爷赏的。”
  蓝漓瞥了一眼,打开闻了闻,该是宫中上好的生肌玉露,暗忖了一声算他还有点良心。
  秋风渐寒,日子慢慢变短,还没立冬,却已飘了几次雪,自蓝漓成亲之后,江梦琪也成了华阳王府的常客。
  每隔两三日便来一次,每次来总带些小礼物,蓝漓拒绝从来无果,又不能将人赶了出去,便将那些小东西都存了起来,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送还回去。
  江梦琪这日来了之后,死活央着蓝漓要去烟雨巷看一年一度的百花盛宴,蓝漓想起当初那位紫恋姑娘,又好些时日没出门,便应了,倒是让从来就不喜欢江梦琪的彩云很不高兴,一路嘟着嘴。
  几人出了华阳王府,那与江梦琪素来形影不离的柴宁已经等在那里,对蓝漓见了礼,看似高兴,但眼眸深处似有些许郁闷,与江梦琪的兴高采烈跃跃欲试形成差别,显然是不愿江梦琪去那种地方,但又舍不得让她不开心。
  到了烟雨巷口的时候,许久不见的蓝修行不快的走上前来:“怎么这会儿才来?磨蹭死了!”
  江梦琪爱娇的扯了扯蓝修行的衣袖摇晃着:“女孩子出门都很慢的吗,小舅舅莫要生气。”
  一旁,柴宁神色微变。
  蓝漓淡淡道:“好了,不要贫嘴了,进去吧。”
  蓝修行揶揄的看了蓝漓一眼,夸张的行了礼:“是,华阳——呀呀呀……快放开……”彩云忽然握住他手腕力道大的吓人,竟让蓝修行疼的生生说不出来。
  蓝漓叹了口气,“彩云,放开他。”
  彩云哼了一声,松了手,显然是将对江梦琪的气撒到了蓝修行的身上,搞得蓝修行莫名其妙的小声嘟囔:“这臭丫头,我没得罪她啊……”
  江梦琪已经等不及了,“快走快走……”语罢,又拉着蓝修行的衣袖跑了出去。
  柴宁目光越见幽深落寞,许久没有说话,直到蓝漓声音响起,才回过神来:“我们也走吧。”
  “好。”
  百花盛宴,每年都会举办一次,三年则选一次百花之王,今年恰逢不在则选年限,所谓百花盛宴,也是烟雨巷中的美女佳人各显神通,为明年则选刷存在感,但依然挡不住狂蜂浪蝶争相追捧。
  蓝修行和江梦琪兴奋的不得了,早早在大厅定了位置观看,柴宁也只好强颜欢笑坐在一旁。
  蓝漓不喜吵闹,便去了紫恋处。
  紫恋很是高兴,泡了上好的君山眉峰招待她。
  “蓝公子许久不来,紫恋还以为不会再与公子碰面了。”
  “俗务缠身,走不开。”蓝漓笑笑,忽道:“姑娘这手帕倒是别致的很。”
  紫恋指尖轻轻一缩,失笑:“公子的眼力的确是独特的紧,想必今日也不是闲聊吧?”
  “不错。”
  这紫恋手中的帕子,蓝漓上次便有所留意,材质以及秀样都是寻常,那蝴蝶花的秀法却十分独特精巧,此秀法是卞南织造大家的独门秀法,紫恋姑娘这次与上次拿的不是同一手帕,手帕的秀法却是一样的让人过目难忘,若她猜得不错,紫恋必然和卞南织造有什么渊源才是,而卞南世家因为人丁凋零子嗣单薄,虽还做织造生意,这独门技艺却早已失传。
  “此次我来,是想和姑娘谈一笔生意。”蓝漓淡淡道。
  “哦?公子说来听听。”
  “我家中有一布庄,生意平平,入不敷出,所以想请姑娘帮忙。”
  紫恋微微沉吟,隔了会儿,才道:“公子既认出这秀技,当知此技绝无外传的可能。”
  “当然。”蓝漓微微一笑,“我自不会为难姑娘将此等看家的本事传与别人。”
  “那是……”紫恋一怔。
  蓝漓道:“我可和姑娘合作。”
  “如何合作?”
  当下,蓝漓将自己的方案说与紫恋来听。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世间稀有的手艺,自有他该当得到的对待,蓝漓只要紫恋每三个月出一件绣品,或华衣,或手帕,无论任何,只一件,不论大小,付给她的酬劳则是利润分成之三。
  紫恋听完,微微挑眉:“既然我的手艺是关键,为何只给我三?”
  蓝漓笑了,“姑娘应该高兴,我以三成之利分你,而不是定价请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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