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深宫缱绻惊华梦-第8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些人想必笃定凌翊跑不掉,因而一个看守都不曾留下,倒给了他们说心里话的机会了。
    “对了,公主,掳你来的是什么人?”凌翊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压低了声音问,“可是‘魅影’吗?”
    “是。”慕容寒枝点头,想想就觉得心惊,“他们…………”
    “公主这么急着告诉奉阳王我们的身份,是想怎么样?”嘲讽的声音响起,许玄澈施施然走进,脸上依然带着鬼面具,散发着幽灵一样的光芒,令人心惊。“是不是想奉阳王带人来灭了我们,以正国法。嗯?”
    凌翊目光一凝,“你认得我?”他平时除了上朝,便是待在奉阳王府,极少现身世人眼前,“魅影”如何会认得他?
    许玄澈看着他,“呵呵”低笑,“堂堂奉阳王。手握雪池国半壁江山,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能得奉阳王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呢。哈哈哈!”原来他也会说这等酸腐之辞,想必是见到奉阳王沦为他的阶下囚,因而借机羞辱而已。
    既然处于被动,凌翊知道急也没用,反而平心静气地坐正身子,“既如此,那就少说废话,你们劫持公主,罪无可恕,还不快点放了公主,否则皇上震怒,一定会铲平‘魅影’,到时候你们将悔之晚矣!”
    “哈哈哈!”许玄澈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直笑得前仰后合,慕容寒枝都替他难受,“奉阳王,你当我吓大的吗?曲天昭有本事就只管来铲平我们,我会怕了他?他要能奈何得了我,会眼睁睁看着我杀尽那帮畜牲,却无计可施?少笑死人了你!”
    一听这话,凌翊大吃一惊,脸色已煞白,下意识地看了慕容寒枝一眼,“你……是你杀了那些朝臣?!”天,这怎么可能?!这个人虽然戴着面具,但年纪绝不会太大,怎么会这般凶残,连杀六人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就不怕天理昭昭,当世报应吗?
    “就是我,怎样?”许玄澈抬高了下巴,身子泛起一阵颤抖,“他们该死!做了那等朝尽天良之事,就活该遭此报应!我只恨让他们死得太痛快,他们那种人,应该被千刀万剐!”
    听出他话强烈的恨意,纵使凌翊阅人无数,也不禁悚然暗惊,脱口道,“你是疯子吗?!”
    “对,我就是疯子,”许玄澈目光狠厉,一步一步走过去,双手五指握起又放开,谁都猜不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自从父亲含冤入狱,二十多年不见天日,我就已经疯了,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疯子,我许玄澈到现在还活着,唯一的念头就是为父亲报仇,你明白吗?!”
    没有人知道,当他五岁那一年,眼看着全家上下被诛杀殆尽,父亲被铁链锁走,至此再不曾相见那一刻起,他心里蓄满了怎样的仇恨?!如果不是因为年幼,如果不是因为冲上去只能是一死,于事无补,他一定会跟那些人拼个你死我活!
    而后,为了替父亲和全家上下百十余口讨还这笔血债,他背负一身血海深仇,远走他乡,为学绝世武功,他承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痛苦折磨,终于在二十年后重返京城,将害他们一家的凶手一个一个送上黄泉路,去向他的家人忏悔!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他也更清楚,等到所有的仇人都死于自己剑下,他也会自己的归宿。
    “你…………”凌翊再吃一惊,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终于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已恢复先前的镇定,“你父亲是前朝护国将军,许靖远?”原来他也在转瞬之间想到了祁祥瑞写下的那个血淋淋的“许”字,由此想到了许靖远。
    其实对于许靖远此人,他是知道的,而且对其还相当尊敬,可就是因为这份尊敬,他才在看到那个“许”字时,怎么也没想到许靖远身上去。听他问出这句话,慕容寒枝眼睛亮了亮:原来王爷知道将军此人吗,那就太好了,当年的事他应该多少知道点,那许玄澈接下来要杀什么人,也许能推测一二吧?
    许玄澈哪里知道慕容寒枝想到了什么,见凌翊一副释然的样子,他不禁愕然,“你……年纪轻轻,怎会知道我父亲的名字?你……认得我父亲?”难道他竟看走了眼,奉阳王有通天之能,什么都知道吗?
    “那倒不会,”凌翊淡然一笑,身心放松了许多,“我只是听太后说起过许将军,说他当年虽被贬出京,但之前曾救过我和我娘亲的性命,是我们母子的救命恩人,要我日后无论何时见到许将军,都要对他行叩拜之礼,并不得对将军的后人做出半点伤害之事,太后真言,我一直铭记于心。”
    许玄澈身心狂震,似乎听到了可怕的事一样,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瞪了凌翊半晌,突然扑将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前襟。
    “玄公子?!”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寒枝大吃一惊,双手握紧了栅栏,“别伤害王爷,不要!”她虽已知道许玄澈是将军的儿子,也是姓许的,可情急之下,还是叫顺了口了。
    眼前骤然多了一张脸,凌翊也吃了一惊,本能地想要躲开,却因为锁链的束缚而只是仰了仰脖子,沉声道,“许公子是要杀我灭口吗?”
    许玄澈却并不答,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伸手就解他的衣带,动作快速而粗鲁,如果凌翊是女儿身的话,他这样子简直就像是个色狼。
    凌翊一惊,尴尬而又愤怒,用力晃动着双臂,哑声道,“许公子,你要杀便杀,何必如此污辱人,你…………”
    然无论他说什么,许玄澈都恍若未闻,三两下解开他的衣带,一把拉开,露出他左边胸膛来,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形略印赫然现于眼前,许玄澈眼中登时露出震惊、痛苦之色来,哆嗦着手替凌翊掩好衣襟,一言不发,踉跄而去。
    凌翊登时松了一口气,低语道,“这人,真的疯了吗……”还好他没有对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来,否则公主就在旁边看着,他情何以堪。一想到公主,他猛地抬头,“公主早就知道他们就是凶手?”共页反血。
    “来之后就知道了,”慕容寒枝脸有些发热,刚才的一幕太过莫名其妙,她还不曾回过神来,“王爷,你……真的没事吗,身上的伤…………”
    “只是皮肉之伤,没事,”凌翊在意的倒不是这个,“公主,臣是担心‘魅影’接着会杀谁,可恨臣身陷于此,没办法前往示警,这便如何是好?”
    慕容寒枝只是摇了摇头,隔栏看着他,目中是不尽的心疼与责备,“王爷,你是个笨蛋吗,明知道‘魅影’手段非比寻常,还要孤身前来?你既已看到我留下的线索,为何不找人一起,你这样,叫我于心何忍?”
    “臣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着真能找到公主,”被骂做笨蛋,凌翊也不恼,还笑得很开心,“何况臣担心公主会有危险,不及回去叫人了,还好公主没事。”
    慕容寒枝看着他纯真如孩童般的笑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这次的情债,她欠大法了。
    许玄澈一直奔到离关押凌翊的房间老远的地方才停下来,一手撑住墙壁,呼呼直喘,眼神瞬息万变,跟见了鬼似的。说起来他杀了这么多人,还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跟在他身后的一名黑衣人同样脸戴面具,但头发已灰白,显然年纪已不小,见他这个样子,不禁气得跺脚,咬着牙骂,“没出息的东西,那奉阳王就算手握重权,终究是个乳嗅未干的娃娃,你怕他什么?”此人是许靖远的结拜兄弟施洛,许玄澈要尊称他一声叔叔,而且这次的“魅影”绝杀计划,也是他一手策划的,因为他跟群臣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年他的妻儿正好在许家做客,糊里糊涂的成了刀下亡魂,这笔账他一直记着,如今一并讨回来。刚才他是侯在外面,因而凌翊跟许玄澈的交锋,他并没有看到,只当许玄澈怕了凌翊,便不问缘由地骂上了。
    许玄澈还不曾从刚才的失态中解脱,被叔叔责骂,也不见生气或者愧疚,只是摇了摇头,“不,叔叔,我并不是怕奉阳王,我只是……算了,先不说这些,等凤吟公主治好父亲的伤再说。”
    “等什么等!?”施洛勃然大怒,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有粉末簌簌落下来,“凤吟公主本就是个碍眼的女人,如今奉阳王又找到了这里,若是放他们离开,一定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干脆杀了他们,一了百了!”
    “不行!”不等施洛话音落下,许玄澈就大惊之下跳了起来,坚决反对,“叔叔忘了吗,我们杀那帮畜牲,只为报当年之仇,如果滥杀无辜,那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施洛冷笑,眼神相当不屑,“无辜?你说谁是无辜?凤吟公主,还是奉阳王?”
    “都是,”尽管对叔叔很尊敬,但在这件事情上,许玄澈显然没打算做半点让步,“凤吟公主是曲天昭的女儿,跟曲天行那个畜牲没有关系,她有什么过错了?还有奉阳王,他效忠的只是曲天昭,并没有参与当年之事,而且他对父亲很是敬重,杀他做什么?”
    施洛一时无言,哼哼冷笑几声,“不杀也行,但绝不能放他们走…………至少在我们报得大仇之前,他们不用想离开这里!”话落不等许玄澈说什么,他已甩袖而去,边走边喃喃咒骂,大意是说许玄澈妇人之仁什么的,早晚会坏事。
    许玄澈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而痛苦,他眼前时不时浮现出凌翊胸膛上那个火一样红的烙印,忍不住闭了闭眼睛,脚步沉重地离去。
    牢房里,凌翊想尽办法要脱困,却终是不能,因为之前他是中了迷烟而昏倒,这会儿药性显然还没有退,他浑身无力,稍动一动就气喘吁吁,这感觉实在叫人恼恨。
    慕容寒枝一直站在那里,伸长了手臂想要够凌翊,但也是徒劳,见他不大会儿功夫就满头满脸的汗,不禁心生不忍,柔声劝道,“王爷莫要强求,静观其变吧。”
    凌翊停下来,感觉到双腕因为自己不停地挣扎而摩擦得生疼,也不禁苦笑,“臣不能救公主出险境,臣惭愧。”
    慕容寒枝摇摇头,并不在意这个,她更在意的是许靖远的事,“王爷,你方才说许将军是你们母子的救命恩人,不知你亲生娘亲…………”她去过奉阳王府几次,却从来没有见过凌翊对哪个女人格外亲近,他的娘亲到底是何许样人?
    凌翊怔了怔,眼神暗了暗,随即释然,“娘亲已经过世了,太后告诉过臣,臣的娘亲虽曾受许将军大恩,但在臣几岁大的时候就已经大去,臣都不曾记得娘亲的样子。”
    怪不得。慕容寒枝下意识地点头,“那……太后有未说起过,许将军是如何救了王爷母子的?”
    “说起过,”凌翊一边回忆一边道,“臣的娘亲与太后感情很是要好,经常陪太后聊天解闷儿,但有一次不慎触怒了先皇,差点被斩,幸得许将军仗义直言,娘亲才幸免于难。”
    “是吗?”慕容寒枝目光闪动,似乎并不相信太后的说辞,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了笑,“难怪太后要王爷感恩许将军终生了,照这样说起来,太后对许将军应该很是了解,不知当初我们查到那个‘许’字时,王爷可曾告知太后?”如果太后知道的话,应该或多或少会想到这上面去,毕竟在那个时候,知道许靖远此人最清楚的,莫过于太后。
    凌翊怔了怔,摇头,“不曾,公主的意思是…………”他也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太后她肯定知道什么事?!”
    “一定是的,”慕容寒枝笑笑,眼神睿智,“现在想起来,太后说过的安兴九年没有什么事发生的话,一定是假的,她在刻意隐瞒什么…………对了!”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王爷,你刚才说,太后告诉你当年许将军是被贬出京?”
    “是、是啊,”凌翊还在想着太后的事,思绪一时转不过弯儿来,“有什么不对吗?”他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不敢往深处想了。
    “当然不对!”慕容寒枝眼眸越来越亮,“王爷,刚才你也听到了,许公子说许将军含冤入狱,二十多年不见天日?”许玄澈和太后说的话截然相反,那么必定有一方在说谎,而照这样看起来,许玄澈说的话明明就是真的,否则他对群臣和先皇哪来如此深的仇恨,那么换句话说,是太后在撒谎?
    “不可能!”凌翊胸口一窒,矢口否认,“太后绝不可能骗臣,再说,许将军是被贬还是被关,太后有必要说谎吗?臣倒是觉得…………”
    他看向慕容寒枝,后者條地明白过来,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太后也被骗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当年许将军不知为何含冤入狱之后,太后念于他对凌翊母子的救命之恩,所以曾想法营救,而先皇为堵她的口,就对她说饶了许将军一命,将他贬出京城,而实际上则是把他关在大牢,令他求死不能!
    想到个中内情,慕容寒枝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许将军跟被杀的朝臣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他们非要置许将军于死地不可?”
    “还有先皇,”凌翊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事情越来越诡异,有点儿超出了他们所能承受的限度,“如果不是他默许或者首肯,几名朝臣怎可能动得了许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看起来,连曲天昭都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否则他也不会对六名朝臣的被杀只是感到愤怒,而不会惧怕了。照这样看起来,最清楚当年之事的,就是太后无疑。
    慕容寒枝和凌翊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这一点,不禁同时沉默下去。
    墙上油灯中的油已将耗尽,火苗越来越小,洞中光线越来越昏暗,凌翊因为背上伤口重新裂开,再加上一番折腾下来,疲乏之至,只觉得渐渐昏重,身子一会儿如同在火中焚烧,一会儿如同置身冰窖,好不难受,禁不住地低吟出声。
    慕容寒枝是医者,见他脸色苍白,双颊却绯红,已看出他在发烧,不禁急得连连跺脚,一直在叫,“王爷,你醒醒!别睡呀,王爷,王爷!”
    
    第120章 发烧
    
    听到叫声,凌翊勉力睁开眼睛,意识已渐渐模糊,却还是拼命笑一下。“公主不必担心,臣没事……”
    “还说没事,你这样子很危险的!”慕容寒枝急得心口大痛,眼中已莹润了起来,向着外面高声道,“有人吗?来人,快来人啊!”再这样耽搁下去,凌翊可能会因为发烧而死掉的!
    万幸的是,她这一叫还真就惊动了外面的人,许玄澈带着两名兄弟匆匆走了进来,“公主这般大呼小叫,是何用意?”不会是想把侍卫引来救他们吧,幼稚。
    “王爷伤重发烧,若再不医治,他会死的。”慕容寒枝脸色也有点发白,但神情很镇定,他们的生死都在对方手上,急也没用,“许公子既然恩怨分明,那就不该眼看着王爷死,若你定要杀我们灭口,那就给我们一个痛快。别这般折辱人,如何?”
    这番话一说出来。不由许玄澈不对慕容寒枝另眼相看,沉默了一下,挥手道,“打开牢门,让公主过去,还有,解开奉阳王。由他们去。”话一说完,他回头就走,反正这里是他的地方,而凌翊又身中毒烟,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功力。谅他们插翅难飞。
    两名黑衣人答应一声,立刻照办,之后也退了出去,慕容寒枝大喜,如飞一般扑过去,小心地扶着凌翊躺到铺满杂草的地上去,拿手摸他的脸,“王爷,你觉得怎么样?”
    “臣……我……冷……我热……”凌翊瑟瑟抖着,因为后背的伤痛,他本能地侧着身子,感觉到脸上一片冰凉,舒服之至,便贪婪地将脸偎依过去,发出一声叹息来。
    慕容寒枝温柔地笑笑,不住轻抚着他的脸,“王爷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除非我们一起死!”
    这话她还是敢说的,有她这个神医在,区区发烧之症还难不倒她,当下她便命人取来凉水毛巾,一边替凌翊敷着额头,一边写下药方,命人照方煎药,好在这地方虽地处荒凉,但因为许玄澈他们已在此居住多时,也准备了一些寻常药材,大抵上还是够用的。
    一个时辰后,药煎好送进来,慕容寒枝小心地服侍凌翊喝下,再拿草药敷他背后的伤…………老实说,乍一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后背,她还真是吃了一惊,知道这是人为所致…………可凌翊一向很得太后信任,皇上对他也很是器重,谁会把他打成这样?看来,得等他醒来,问过他才知道。
    再过了半个多时辰,在药效作用之下,凌翊就已经退了烧,沉沉睡去。慕容寒枝虽忙活出一声的汗,但看到他没事,也就放下心来,一直坐在他旁边看着,一夜都未曾合眼。
    第二日(应该是第二日了吧,反正慕容寒枝也分不清日夜,只是觉得过去了很长时间),许玄澈冷冷走进,看了他两个一眼,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奉阳王已经没事了,还请公主去给家父看伤。”
    慕容寒枝无言,慢慢起身,因为坐得太久,她双腿已经麻木,站起来时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许公子,我想有件事你应该很清楚,许将军的伤真的治不得…………至少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