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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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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倒也不跟她客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公主去了便知,现在知道太多,对公主没好处的。”
说罢也不顾慕容寒枝疼痛之下的挣扎,拖了她就走,同时向伙伴们做了个撤退的手势,那几个人同时发力,急风骤雨一样的攻势迫得桑雨连连后退,他们就势飞身追随首领而去。
“不行!”桑雨急了,喘着粗气就要追,“公主,别去,公…………呀!”她才追上几步,就见那个首领一扬手,一点星光如飞而来,她一个闪避不及,就觉右肩下一痛,已经被什么给刺中,猝不及防之下,惊呼出声。
“别杀她!”慕容寒枝大惊失色,想也不想就抱住首领的胳膊,眼里有强烈的哀求之色,“别杀桑雨,我听你的,别杀她!”
首领掩在面罩下的眉毛跳了跳,似乎很不习惯跟人这样靠近,有些狼狈地抽出自己的手来,“我不会杀她,只是给她个回去交代的理由。”
慕容寒枝一怔,看了看忍着疼还要追上来的桑雨,瞬间明白了首领的意思,條地放下心来,展颜一笑,“多谢。”
桑雨带着伤狂奔回去,她原本想直接向太子禀报此事,但想到此番必定是“魅影”将公主劫走,而一直以来公主都是跟奉阳王一起查案,遇事当然要先找他商议一番,不然她贸然回去见太子,说不定太子会治她一个保护不周之罪,她死事小,不能亲自救回公主,死也不能安心的。
拜慕容寒枝所赐,桑雨进出奉阳王府也如入无人之境,当她捂着肩上的伤,跌跌撞撞跑到凌翊书房前时,还不等敲门,他已猛地拉开门出来,一把扶住了她,“出了什么事?!”
“王、王爷!”桑雨喘过一口气,顾不上伤口疼痛,冷汗从她额上大颗大颗滚落,话都要说不出来,“公主、公主被、被、被人劫持!”
凌翊大吃一惊,悚然变了脸色,“什么人?!”
“不、不知道,属下猜想应该、应该是‘魅影’。”
“对了!”凌翊眼睛一亮,随即森寒了眼神,“好个‘魅影’,居然明目张胆劫持公主!太子殿下和皇上知道此事了吗?”
“还不曾,”桑雨摇头,眼里有明显的惧色,“属下不、不敢!”
“先进来!”凌翊扶她进去坐下,转目看到她左肩下已经一片血红,目中也有了不忍之色,“你伤得如何?”
“属下只是中了凶手的暗器,已经取出来了,伤得不重,谢王爷关切,”桑雨急促地喘息一声,伤口处一阵一阵的刺痛,还真不是好受的,“属下是担心皇上若知道公主被劫持,那…………”
“无妨,”凌翊摆摆手,“我相信你已尽力,不必担心,让府上的丫头帮你包扎一下伤口,你即刻跟我去见皇上,详细说明此事…………放心,有我在,皇上不会责罚于你。”
相信“魅影”想要对公主下手,绝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他们在暗,己方在明,根本就防不胜防,就算是他亲自守在公主身边,也未必能护得公主周全,桑雨对凤吟公主一向忠心,此番必已拼死相护,怎能再责罚于她。说话间他一扬手,两名侍女过来帮桑雨包扎伤口,他便回过身去等候。
大概没想到奉阳王会回护自己,桑雨呆了呆,想到一直以来自己对奉阳王的成见和敌意,她心中不禁愧疚莫名,眼中已泛起晶莹的光,“多谢王爷,属下……”
听她语声有异,凌翊回过头来看,不禁一笑,“傻丫头,哭什么,公主吉人天相,必定不会有事,”见她这个样子,凌翊本能地以为她是在担心慕容寒枝,便耐着性子安慰她,“不过我们还是要快,耽搁得时间越长,公主就越危险…………你支持得住吗?”看她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也流了不少血,别太劳累了才好。
“属下可以!”桑雨立刻站起身,快速整理一下自己,也来不及换下这身血衣,去见过皇上再说。
凌翊点点头,两人出门,已有侍卫牵过一匹良驹,凌翊翻身而上,向着桑雨伸出手去,“你有伤在身,与我共乘一骑吧,免得半途支撑不住,再生事端。”万一桑雨摔下马去之类,那样还不是没事找事,越忙越乱。
“这……”桑雨迟疑着,脸不禁开始发红,“属下卑微之身,不敢冒犯王爷。”她只是东宫一名小小的侍卫,何况这时候身上又是血又是汗的,怎么能亵渎了王爷。
“你若不想救公主,那便由你。”凌翊脸色一沉,伸出的手一直停在半空,很不高兴的样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讲究这些个俗礼,难道他看起来像是那般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之辈吗?
“属下不敢!”桑雨吓了一跳,这么重的话她可承受不起,何况她想救公主都快想疯了,哪有不想之理,“属下遵命!”话落她把自己的手放进凌翊掌心,后者一个用力,她借势而起,坐在凌翊前面,随着他一声“驾”,马儿撒开四蹄,往皇宫狂奔而去。
曲天昭这些天很清闲,没有了连相和奉阳王争吵的早朝相当让人放松,只要随便应付一下就完事,想干嘛干嘛。
如果说还有什么事叫他不舒服,那就是“魅影”之案到现在也没个结果,群臣怕“魅影”下一个要杀的人是自己,自不免吓得胆战心惊,每次上朝都一脸警惕,随时准备逃命一样,真是让他这个做皇上的哭笑不得。
他正思虑间,裘公公弯着腰走了进来,说是奉阳王求见。共农役巴。
“哦?”曲天昭一下直起身子,很期盼的样子,“是‘魅影’之案破了吧,快快有请!”
裘公公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不多时凌翊和桑雨一前一后进来,双双跪倒,“臣(属下)参见皇上!”
“你们两个?”曲天昭愕然,不明白奉阳王什么时候跟东宫的侍卫凑到一起去了,“何事?”
桑雨脸色惨白,还没想好怎么开这个口,就见凌翊对着她打了个手势,意即他来说,“启禀皇上,凤吟公主在为丞相子治伤回来的路上,遭‘魅影’劫持,下落不明,桑护卫为保护公主,亦为歹人所伤,臣请皇上想法营救公主!”
“什么?!”曲天昭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不禁大怒,拍案而起同,“凤吟被‘魅影’劫持?”
“魅影”那是什么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天地不容的畜牲,凤吟落在他们手里,还能有好?说不准这时候她已经成了“魅影”的掌中玩物,不复清白了!
第116章 内情
“皇上,‘魅影’会在京城劫持公主,其落脚之处必定离此不远,只要派人详加追查。应该能够找到公主,请皇上即刻下令,迟了怕是会来不及!”见曲天昭只知道生气,却没个话,凌翊有些急了,言语之间也有些生硬,自己都不曾察觉。
“朕也想救凤吟,可这要上哪儿找起?”曲天昭这会反倒不急了。一屁股坐了下去,“凤吟也真是的,怎么就让那帮畜牲劫了去,这要万一……皇室颜面何存?!”他只顾着担心皇室颜面,都不想一想女儿的安危,这样的父皇简直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凌翊气极,可对方是九五之尊,他又能怎么样,只能憋着气道,“皇上放心,凤吟公主性子贞烈,‘魅影’若是强迫于她,她必会一死以保清白,臣只希望皇上在此之前救出公主,免得到最后。悔之晚矣!”
曲天昭烦躁莫名。手指下意识地敲打着龙案,“那你说要怎么救?”人都不见了,“魅影”又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他有心,又上哪儿救去?
凌翊终于为之气结,合着皇上根本没想要怎么救人,三两下就把问题给推了回来,他眼神一寒,站起身来,“皇上的意思。是要把营救公主之事交由臣办理吗?”
“啊?”曲天昭一愣。“啊,是、是啊,你说怎么救?”
“臣领旨,臣告退!”情知多说无益,凌翊谢恩之后,回头就走。早知道这一趟是白来,他还不如直接去救公主,也免得耽误这许多时间。
君臣二人不欢而散,令得桑雨大为尴尬,为免曲天昭把气撒在自己身上,她赶紧施了一礼,追着凌翊而去。
慕容寒枝是被这帮黑衣人蒙上双眼带到住处的,因而当她被命令停下脚步,又有人替她解开蒙面巾时,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宛若置身地狱,好一会都没办法看清眼前事物。
“情非得已,委屈公主了。”那名首领很客气地冲着慕容寒枝拱拱手,又伸手向那旁的椅子,“公主请稍坐,等下我自会向公主说明一切。”
慕容寒枝轻轻眨了几下眼,这才慢慢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略略一打量,她看出这里应该是山洞之类,四周墙壁凹凸不平,斑斑驳驳,不像是人居住的地方;屋顶很高,越往上越小,形成一个巨大的漏斗型,四周靠墙摆放着一些简陋的桌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潮湿的味道,香炉中袅袅散发出奇怪的香气,与这潮湿之感混和在一起,直让人昏昏欲睡。
“公主不必好奇这是何地,只要做完该做的事,我自会让公主安全离开,你便不会有机会重回这里了。”首领似是看出慕容寒枝的用心,冷声说道。
慕容寒枝收回目光,直视着他被黑布蒙住的脸,淡然一笑,“什么是我该做的事?是谁规定,哪些事是我该做的?”
首领大概也觉得刚才的话有点生硬了,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公主见谅,我是一时情急,绝非有意冒犯,公主想必也累了,内室有床,公主可先行休息,其他的事不急。”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一名戴着面具的女子走进内室,铺好被褥,说了声“公主请休息”,便转身出去。
室内一下安静起来,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慕容寒枝不禁觉得身上发冷,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尽管觉得累,觉得怕,但落在这帮人手上,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观其变再说。不管这些人是不是“魅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并无意伤她,若是她不反抗或者激怒他们的话。
一个时辰之后,对方大概觉得慕容寒枝休息得够了,首领挑帘走了进来,站在外室朗声道,“公主可曾休息好?”
蜷着腿坐在床上的慕容寒枝闻言无声苦笑:若是你落到我这样的境地,会安心睡觉吗?她慢慢起身下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轻步走了出来,“这位壮士——”
“我叫玄澈,”他脸上已经换上跟那些人一样的面具,让人不敢逼视,“公主若是休息好了,就请坐,听我一言。”
慕容寒枝知道他们戴面具,必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而他们能告诉自己的,恐怕也不多。念及此,她反倒不急、不怕了,淡然开口,“如果你是要我替你们做事,而又不想被我识破身份,怕是很难,我不是笨蛋,总会瞧出些什么来,你最终还会放我走吗,还是会杀我灭口?”
玄澈目光一冷,同时也透出隐隐的讶异,想来他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人吧,居然把自己往死路上送。“这个公主不必多问,知道太多对公主没有好处,我问你,你是不是会治人伤残?”
“哦?”慕容寒枝意外而吃惊,万未料到他会问出这句话来,“为何如此问?”
“公主是想否认?”玄澈冷笑,逼上一步,“公主为连相之子治病已久,那般重伤公主都医得,否认得了吗?”
慕容寒枝看着他,心中一动,瞬间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你真的是‘魅影’?!连玦是你伤的,是不是?!”这么说来,那天那个一脚踩到连玦背上的黑衣人就是他了?
“你别管我是谁,我知道公主医术过人,只要公主能治好将军的伤,我保证不伤你一丝一毫,并立刻放你走。”玄澈不置可否,对于伤到连玦之事,他显然并不打算多说。
“将军?”慕容寒枝一怔,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快到根本来不及捕捉,但她凭直觉也知道,那一定非常重要!“哪个将军?”
玄澈看了她一眼,回头就走,“将军就是将军,你别管是哪个,跟我来吧。”
慕容寒枝抿抿唇,虽说她现在有太多的疑问,但也知道对方没可能告诉她,只能迈步跟了上去。七拐八拐地走过几条通道,眼前越来越黑,如果不是有墙上那几盏昏黄的烛火,慕容寒枝根本就没办法在这么黑的地方行走,真不知道这些人整天生活在这种地方,如何消受得了。
再走了一小会,眼前终于豁然开朗,这间房虽不是很大,但较之外面干燥温暖了许多,人待在里面也很是舒服。慕容寒枝抬眼看去,但见靠东面的墙边放着一张大床,床前垂着纱幔,依稀可见有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一走进这个房间,玄澈的眼神便说不出的恭敬,轻声道,“将军,我已将凤呤公主请来,请公主为将军诊脉,可好?”
将军还不曾发话,慕容寒枝先无声苦笑:这样子的“请”法,她是不来也得来的。
将军像是未曾醒来一样,好一会也不见有动静,玄澈半点不耐烦的样子都没有,一直弯着腰,安静地等待,慕容寒枝都替他累得慌。又过了好一会儿,纱幔后终于有声音传出来,沙哑而虚弱,给人如在梦中的感觉,“我说过不许你胡来,你偏是不听,公主若受到半点委屈,你担当得起吗?”
“我担当一切后果便是,”玄澈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小心地应答,“将军放心,我不曾伤害公主一根头发,只要公主能治好将军,她要如何惩治于我,我都受下就是。”
哦,原来这位将军并不赞成玄澈这样做?慕容寒枝目光闪动,紧盯着纱幔后的人影,不知怎么的,气就消了下去,“将军客气了,这位玄公子确实不曾伤我分毫,你可以放心,我想知道的是,将军既然有伤在身,为何不寻名医诊治,却要我——”
“别人若是治得,我又何必找上公主,”玄澈冷冷接上一句,末了又醒悟过来在将军面前顶撞公主,必要被他责骂,赶紧放缓了语气,“公主有所不知,将军伤重多年,寻常大夫根本就束手无策,我也是听闻公主有回春之能,所以才冒昧请公主前来,冒犯之处,公主千万海涵。”
慕容寒枝看出他是性子耿直之人,忍不住想要笑,面上却正色道,“无妨,玄公子信任于我,倒叫我惶恐难安,万一令玄公子失望,那——”
“尽人事而听天命,”听出她并不拒绝为将军看伤,玄澈自是惊喜莫名,立刻让开一步,“公主只管去,我自是信得过公主。”
慕容寒枝略一沉吟,脚下未动,向里道,“不知将军意下如何?”他两个说得再热闹有什么用,正主儿都没发话,她难道还强行替人医治不成。
将军轻轻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的,“我是没得治了,公主既已来了,便替我看一看也好,只是莫要吓到公主才好。”
“那倒不会,”慕容寒枝暗道你就算再不好,难道还能惨过当初受奇毒折磨的孤竹国五皇子吗,“既如此,我便大胆一试。”话落她迈步走近,略一停顿之后,伸手掀开了纱幔。
她原本是做了很坏很坏的打算,比如将军此人可能面目狰狞,或者没有人样之类,却没想到事实远未及她所想像的那般恐惧,床上的人没有戴面目,头发花白,有六十岁上下,瘦削的脸上布满皱纹,皮肤呈现出一种反常的苍白,眼眶深陷,眼神空洞,似乎久不见天日。
“公主果然是天人之姿,传言倒也不虚。”在看到慕容寒枝的一瞬,将军如死灰一样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丝丝人类的情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来。
慕容寒枝微一怔,没想到他会说得出这般话来,轻轻一笑,“让将军取笑了,传言总是会夸张了些,将军不必太当真,不知将军哪里不舒服,能否先告知一二。”大夫看诊自是讲究望闻问切,可她单从表面看,看不出将军哪里不妥,先问一问才好。
将军垂下头,从被窝里抽出右手来,手背上青筋高高突起,指甲很长,但修得很干净,这只手也是苍白而瘦削的,给人一种无力感。他颤抖着,慢慢掀开被子,露出只着内衫的双腿来,“便是这双不中用的腿,别污了公主双目才好。”
慕容寒枝心里“咯噔”一下,喉咙似乎被大石堵住,有点喘不过气,话都说不出来,停了停才伸出手去,慢慢顺着他的脚踝摸上去,发觉他腿上肌肉萎缩得相当厉害,这么大一个人,双腿却细如枯竹,显然不良于行已久,换句话说,将军根本就残废已久,情形比连玦要严重得多!
见她许久也没有动静,玄澈的心直要提到嗓子眼,终于忍不住问,“将军伤势如何,公主倒是给句话,这般不言不语的,是要急死我吗?!”
听他语气不善,将军登时就怒了,抓起帎头就扔了过去,“你个混帐东西,不问缘由就把公主掳了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你还有脸大呼小叫,闭上你的嘴!”
慕容寒枝知道玄澈是心急于将军的身体,其实没打算计较他的恶劣态度,却没想到将军的脾气原来这般暴躁,说怒便怒了,她吃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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