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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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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恩德越来越多,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了!
    到现在他也无法想像,在刺客一剑刺过来之时,姐姐要有怎样的勇气,才会推开他,替他受下这一剑?还是说姐姐真的、也一直把他当成亲生的弟弟看待,所以救他是一种本能的行为,根本不需要考虑,也不需要勇气?
    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现在姐姐对他的态度又那么奇怪,让他捉摸不透?“你到底在想什么,不能告诉我吗?”端木扶摇低低地问,低低地苦笑,犹豫半晌,还是小心地握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手背上细腻柔滑的肌肤,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半点也舍不得移开。
    就算太医们处理得再好,可慕容寒枝受的伤毕竟太重,因为伤口发炎,这一夜她不可避免地发起高烧,眼睛始终紧紧闭着,面容却是无可比拟的痛苦,嘴里一直在说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妹妹”、“弟弟”、“王爷”这些字眼更是反复被她念叨,应是她最最牵挂的人吧?
    “为什么,没有我?”守了她一夜的端木扶摇脸容憔悴得很,听她翻来覆去地说,却一次都没有提到自己,他不禁觉得失落和失望,心疼得很厉害。好吧,他承认姐姐对他从来没有男女之情,他对姐姐也早就发过誓,一辈子都认了这个姐姐,可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把他念在心里吗?
    折腾了一夜,慕容寒枝这烧总算是退了,天明之时,她终于呻吟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却还是模糊一片,“是谁?”
    “是我,姐姐你终于醒了吗?”端木扶摇自是惊喜莫名,忙凑近了去看她。
    隔了一会,眼前总算清晰起来,慕容寒枝本能地想要起身,“是你…………啊……”这一下稍动,牵扯到伤口钻心的疼,她忍不住痛叫一声,重又躺了回去,瑟瑟抖着。
    “姐姐别乱动,你伤得很重!”端木扶摇赶紧扶住她没受伤的另一边肩膀,“不过太医说了,姐姐不会有生命危险,现在姐姐也醒了,你是神医来的,治好自己,没有问题的吧?”他裂开嘴笑,牙齿又白又细,很好看。
    慕容寒枝缓过一口气,听他这般说,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这人怎么这样狠心,我伤成这般样子,你还要我自己治自己?”
    端木扶摇突然就不笑了,紧盯着她的脸,难以言喻地愧疚,“姐姐,对不起。”
    情知他是什么意思,慕容寒枝却波澜不惊,小心地倾着身子,以减轻疼痛,“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害你,”端木扶摇咬唇,“刺客是要杀我的,你却代我受过,是我连累你。”共序余号。
    “我自己愿意的,”慕容寒枝淡然一笑,眼神还算清澈,“扶摇,你不用如此,我救你只是本能反应,不为你是一国之君,只为你是我认来的弟弟,我就得尽自己所能护你周全。”
    端木扶摇沉默了一会,摇头,“我不值得,姐姐,我一向独善其身惯了的,不懂如何与人相处,伤人而不自知,这样的弟弟,不值得你用生命去守护。”
    伤人而不自知?慕容寒枝笑笑,学他的样子摇头,“别这么说,你不是不自知,而是想不到……哦……”大概因为心内气血难平,引来伤口一阵刺痛,她呻、吟一声,就势住了口。
    “疼得厉害吗?”端木扶摇吓了一跳,转头就要叫,“来…………”
    “没事,”慕容寒枝忍着疼拉住他,“别让人进来了,你也知道,我是大夫,自己心里有数,你这样子必定也是一夜未睡,去歇着吧。”
    “我…………”
    “去。”
    “好吧。”
    要论执拗,端木扶摇断拗不过慕容寒枝,何况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惹她生气,便听话地回去休息。她一走,慕容寒枝就撑着起身,“秋婵。”
    门一响,一名十七、八岁,相貌清秀的宫女走了进来,“姑娘有什么吩咐?”她是慕容寒枝搬来承恩殿之后,自己挑选的伴儿,人很稳重,很正直,值得信任。
    “我的伤只用这些药好起来会很慢,我写药方给你,你替我去办。”慕容寒枝在她搀扶之下起身坐到桌边,缓过一口气之后,咬牙提笔写药方。刺客这一剑很重,直入她肩骨之中,要她自己配的药,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复原。
    “是,姑娘。”秋婵自是不敢怠慢,等她写好药方,便折起来塞进衣袖中,“姑娘再上床休息一会?”
    慕容寒枝点点头,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也不逞强,重新躺回床上去。
    秋婵替她盖好锦被,悄悄地出去,又替她关上了门。
    大约盏茶功夫,慕容寒枝正被伤口处一阵一阵的刺疼折腾得难以成眠,门外传来一声通传,“太后驾…………”
    跟着是太后的声音,“不用通传了,凤姑娘受了伤,多半正歇着,别扰了她。”
    慕容寒枝自是听得真切,无声冷笑:你会怕扰我?是怕皇上或者旁的人在,有些话你不好说出口吧?
    侍卫赶紧应了一声,没再言语。
    不多时,一行人已到了门口,“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内侍尖着嗓子道,“凤姑娘可在?”
    慕容寒枝不想在这时候见太后,便不应声,等她退走。
    谁料天不隧人愿,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动静,太后便道,“看来正睡着,哀家悄悄进去看一看她,若是安好,哀家也可放心,你们都在外面侯着吧。”
    “是。”
    停了停,就听门“吱呀”一声响,一人轻轻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进了屋之后,太后看向床上的慕容寒枝,见她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得可怕,看来这一下受伤相当之重。不过,话又说回来,本来这一剑应该是刺在皇上身上,那就一了百了。当她听到刺客回报,说是慕容寒枝坏了大事之时,不由她不又惊又怒,本能以为慕容寒枝是背叛了她,转而与皇上一心。
    若果真如此,那之前她们两个密谋之事,皇上岂非都会知道,她又如何坐得安稳,打听了皇上不在的时候,前来问个清楚。“凤姑娘可醒来了吗?”等了一会不见有动静,太后暗里冷笑,开口问。
    慕容寒枝似乎有所觉,缓缓吸一口气,隔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谁?”
    “哀家听闻你为救皇上身受重伤,特来看望。”见她醒来,太后便过去坐在床榻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凤姑娘,你还好吗?”
    大概才看清楚眼前人是太后,慕容寒枝脸上立刻现出惊慌之色来,挣扎着就要起身,“奴婢不知太后驾到,实在无礼。”
    “得了,”太后按住她的肩,将她按回去,“你伤得很重,好生躺着吧,那些礼数,能免则免。”反正她今天又不是来教人礼数的,客气些什么。
    “谢太后恩典。”慕容寒枝伤口也是疼得厉害,没力气跟她争辩,小心地躺了回去,“太后可见过皇上了吗?”
    “不曾,”太后脸容冰冷,眼里更是有隐隐的怒意,“皇上此番死里逃生,多亏了阿凤你舍命相护,有你在皇上身边,护他周全,旁人很难伤到皇上,你倒可以放心。”
    她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意即要不是你凤不栖从中作梗,端木扶摇早成了剑下亡魂,也省得哀家头疼。可你既然有心护着皇上,又明里暗里地给哀家支什么招?难道你不是有心帮哀家,只是想借哀家的手来成全你自己在皇上面前的尊崇地位吗?
    慕容寒枝又不是笨蛋,怎会听不出她话中之意,何况她一醒过来就已想到,若是太后知道这样的结果,必不会罢休,因而早已想好了说辞,闻言只是淡然一笑,“太后取笑了,奴婢一介弱女子,能做得了什么?先前奴婢得太后信任,委以重伤任,自当肝脑涂地,以报万一。只是……”
    “只是什么?”太后原本正听着她有何解释,她却突地住口,不由太后不烦躁莫名,追着问一句。
    “太后以为,皇上秉性如何?”慕容寒枝转了个话题,目光炯炯。
    “他?”太后心下暗惊,一时琢磨不透她这一问是何用意,“皇上毕竟是皇室血脉,也极为聪慧。”虽然太后不想承认这一点,但这却是事实,尤其端木扶摇自登基以来,渐渐显露出来的王者之气,更是让她寝食难安,定要除之而后快。
    
    第159章 阿凤就是朕的皇后
    
    “太后果然慧眼识英,”慕容寒枝赞叹一句,“奴婢也是这样觉得,本来奴婢是应该多多探听一些皇上的事。 以便向太后禀报的。可皇上却出乎奴婢意料的精明,这些日子奴婢虽已尽量小心,但还是免不了有丝丝缕缕的细微之处惹皇上疑虑,所以…………”
    “哦?”太后倒是没想到个中还有此曲折,眼睛亮了亮,约略明白了些什么,“你的意思是,想借此来证明对皇上的忠心?”
    “太后圣明,”不说是,也不是不是,慕容寒枝笑得很是纯真,“奴婢是个笨人,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用笨方法,奴婢就是想着,要是奴婢舍命救皇上。皇上必定会相信奴婢不会背叛皇上,对奴婢越加信任了,奴婢行起事来,不是也方便吗?”
    而事实上,那时候就算刺客一击未能得手,也还是有机会再刺第二剑的,可就算再想端木扶摇死也好,那一瞬间慕容寒枝居然狠不起心肠,眼看着端木扶摇死在她面前,所以她才以指尖所藏银针刺中刺客腿上穴道。令他暂时身体麻痹,救下端木扶摇一命。现在想想,那时候做出这般举动,根本就没有考虑太多,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罢了。共乐休圾。
    原来如此。她这一番说辞下来,太后心中怒气顿消,不禁佩服起慕容寒枝的勇气来,“阿凤。你有心了。不过,纵使你想取得皇上信任,也该有个考量,像你这般不顾性命替皇上挡剑,万一真个丢了性命,岂非不值。”
    “是,奴婢以后会小心。”慕容寒枝心下松一口气,乖巧地答应一声,“对了,太后,郇妃娘娘还好吗,这几日奴婢怕是不能过去,太后就叮嘱郇妃,不可大动,要安心静养。”
    “哀家知道。”太后点点头,她也是生养过之人,有些事情还是明白的,不过,她如今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阿凤,如今皇上自是格外信任你,那这以后的事…………”
    “太后以为如何?”不等太后问出来,慕容寒枝先问回去,不然每次坏主意都是她出,将来万一有什么事,太后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她岂非百口莫辩。
    如今她与太后虽是联手。她对太后是不是真心,太后就算不得而知,但基于女人先天的猜忌之心,太后必定也不是完全地信任她,只是在利用她而已。慕容寒枝自己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太后,以杀端木扶摇为妹妹报仇。所以,她两个暗地里彼此防备,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哀家老了,脑子不灵光,能想出什么来,”太后以锦帕轻拭唇角,避重就轻,“唉!皇上若是体恤哀家对望川国江山一片回护之心,就不该如此待哀家,哀家这心里的苦,谁会明白。”话至此,她大概又想起枉死的皇儿,眼中已掉下泪来。
    “太后莫要伤心,皇上总会明白的,”慕容寒枝咬了咬嘴唇,伤口疼得厉害,她实在没有力气跟太后周旋,却又不得不强撑着,“太后英明睿智,辅佐两代君王,自是功在社稷。不过奴婢倒是觉得……皇上如今只是少年心性,身边没个体己人,自不免焦躁了些。”
    体己人?太后一愣,枉慕容寒枝动不动就夸她聪明,怎么她总是不能明白这小婢女说话的意思,还要她提点一二?“阿凤的意思是…………”
    “据奴婢所知,望川国礼仪之中,男子十五岁即可行成人之礼,娶妻生子了吧?”笨。慕容寒枝暗暗不屑,面上却恭敬得很,“皇上年已十五,也该给他找个帎边人了,有皇后娘娘在他身边时时提点,皇上想必也会高兴得紧。”
    太后恍然,“你是这般意思啊,倒是这么回事,不过,这皇后……”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根本没打算让端木扶摇在皇位上做多久,自然也没替他打算未来,如今一听这话,颇有些不以为然,“皇上性子孤僻,难以相处,什么样的女子做得这个皇后?”
    慕容寒枝淡然一笑,目中别有深意,“这个就要由太后劳心费神了,皇上之前独居十五年,宫内宫外的人自然是不熟悉,什么样的女子能够母仪天下,还得太后张罗着,是吗?”
    “哦?”太后至此才彻底明白慕容寒枝的意思,突然就来了兴致,“你觉得此法可行?”真要说起能够与皇上朝夕相处、知道他一举一动的人,莫过于皇后无疑。而皇后人选自然是她这个太后说了算,那她只要从自己人当中挑个合适的女子,封为皇后,不就等于控制了皇上的一举一动吗?
    “奴婢只是就事论事,若太后觉得不妥,便当奴婢没有说过。”
    “嗯……”太后沉吟着,突地想起一事,“也不是不妥,只是阿凤你也知道,皇上对哀家诸多不满,哀家的话,他只怕听不进。”
    慕容寒枝笑笑,微微动了下身子,以缓解伤口处的疼痛,“为皇上立后本就是必须之事,想来朝臣们也会赞同,太后依礼仪之法行事,皇上若是不尊,便是他的过错,历朝历代对于不尊礼法之仪的君王,该当如何待之?”
    如何待之?若是为君者不尊礼法,势必遭到朝臣们的不满和谴责,若是犯了众怒,就算是皇上,只怕也会不好过。特别是对于端木扶摇这样孤立无援、根基未稳的皇上来说,更是要命。
    明白了,这法子绝妙之极。太后登时心花怒放,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阿凤,你真是个通透人,哀家本该将你留在身边才是。那,哀家便去张罗,你好生休息,知道吧?”
    “恭送太后。”
    等太后出去,慕容寒枝阴狠一笑,“留我在身边,你一定会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慕容寒枝向太后建议替端木扶摇选后之事,她事先并没有说,看样子也并未打算提前让他知道,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躺在床上,尽管疲累之极,但伤口处一阵一阵的刺痛让她难以成眠,她睁大着眼睛想心事,越见烦躁。
    那时候眼见刺客一剑刺向端木扶摇后心,她的确是本能地就替他承受了下来,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在那一刻,什么仇恨,什么妹妹,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去想,也没有想过,若是真的就这么死了,她会不会不甘,会不会后悔!
    “不,我不是心软,绝对不是!”感觉到心底的异样和心神的动摇,她无力地攥拳,拼命警醒自己,“我只是为了骗得他信任,绝不是舍不得他死,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狠狠骂了自己几句,她才觉得心里好过些了,才要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门外响起端木扶摇小心翼翼的声音,“凤姑娘可曾醒来?”看来他记挂着慕容寒枝的伤势,下朝之后就匆匆赶了来,气息都有些不稳。
    宫女也压低了声音答,“回皇上,凤姑娘醒来过一次,要秋婵替她煎药去了,这会子应该睡了吧。”
    “嗯,”端木扶摇似乎放了心,姐姐能够自己开药方,那就说明她身子还好。“那朕就不打扰她了…………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回皇上话,太后来看过凤姑娘。”
    太后?果然是。端木扶摇冷笑一声,他就知道事情闹得这么大,太后必定坐不住,要来找姐姐问个清楚明白。其实,他心里根本就有个疑惑,他昨晚去御花园散步,只是临时起意,如果不是有人一直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找到了下手机会。
    而放眼整个皇宫,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的,非太后莫属,她不是把姐姐安排在自己身边,以监视他的一切吗,昨晚的事,说不定就是太后一手谋划的,只是他没有证据而已。
    不过,这也不全是祸事,至少他已知道,太后对他没有半点情意,既然动了杀心,那不达目的就必定不会罢休,他日后还要小心行事,别给她再下手的机会才行。
    “知道了,等下凤姑娘若是醒了,就知会朕一声。”
    “是,皇上。”
    停了停,才响起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端木扶摇应该已经去远,慕容寒枝睁开眼睛,吃力地坐起来,眼神复杂。
    说起来太后真是个急性子,又或者她是想尽早知道端木扶摇的底线在哪里,回自己宫中稍做歇息之后,她便派人将端木扶摇叫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因为预料到端木扶摇没那么容易答应她所安排的事,她同时命人去请左相姚承望,护国将军吕子怀等数名心腹,自然是要一同向端木扶摇施压,让他服软。
    依着端木扶摇的本意,他是不愿意去的,可太后毕竟是太后,又不是逼着他去杀人放火,她要召见他,他哪有理由拒绝。可没有姐姐陪在身边,他心里又没有底,怕自己一时冲动起来,会把太后给惹火,局面就没办法收拾了。
    磨蹭来磨蹭去,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前来传诏的内侍急得不住擦冷汗,却不敢出声催促,心道祖宗哎,您别这么拗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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