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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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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出什么来。
    “回太后话,”郇真儿不惊不惧,叩了个头,“妾身方才找凤姑娘诊过脉,妾身怀了先皇的孩子。”
    似乎有炸雷在头上响过,太后被打得脸色发青,张口结舌,反应不过来。“你、你…………”
    “太后,”郇真儿提高了音量,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字道,“妾身怀、了、先、皇、的、孩、子。”
    缓过一口气,终于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太后用力晃晃头,眼里开始有了惊喜之色,“郇、郇妃,你、你说的是、是真的?”
    “是真的,”郇真儿用力点头,为免弄错,她特意找了太后也信任的凤不栖替她诊脉,绝不会错,看来端木扶苏第二次病倒之前的那一晚跟她共赴云雨,毕竟没有亏待她。“妾身真的有了身孕。”
    “太好了!”太后颤抖着,落下泪来,“原来、原来皇儿还有后……太好了……太好了……”除了这个,她已经不知道再说什么。还以为自己再也没有希望,没有牵挂,原来苍天有眼,还给她留下皇孙,延续皇儿的血脉!
    好,很好,端木扶摇,哀家倒是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等郇妃生下皇儿……
    依着她的狠绝和对端木扶摇的不喜,要郇真儿真的生下皇子,端木扶摇皇位不保是小事,恐怕……连性命也将葬送在她手里!若非如此,慕容寒枝又为何会急成那般模样!
    
    第157章 妹妹是他杀的
    
    不知道慕容寒枝跟端木扶摇已成生死之交,郇真儿还把“阿凤”当成了可信赖之人,只找她为自己调理身子、保胎,对慕容寒枝是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
    为保住这仅存的一点血脉。太后直接把郇真儿接在她的宫中居住,命人打扫出一处庭院,派了侍卫和侍女好生守护,真个是如临大敌一样的。群臣们自然还不知道端木扶苏留有血脉一事,太后就是要等着孩子出生,再狠狠出一口恶气。
    每每看到郇真儿心满意足的样子,和太后眼中时时闪着算计的光芒,慕容寒枝就很是着急,偏偏又无法可想。当再一次为郇真儿诊脉,感受着指尖下的搏动之时,她心里陡地闪过一丝恶念:郇真儿信任她,这是绝佳的机会,别忘了她医术这般高明,只要稍稍在药中动点手脚,郇真儿的孩子就会以最自然不过的方式消失掉,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然这个念头只在心中转得一转。她浑身上下就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扇自己十几二十个耳光!天,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残忍、如此血腥,为了保住扶摇,居然要害死一条无辜的生命!难道这宫中争斗就真的这般泯灭人性,使得原本最痛恨草菅人命的自己也差点犯下弥天大错?!
    不管她想出什么主张,端木扶摇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将她叫了来,劈头就问,“姐姐。你为什么跟郇妃还有太后走得那么近?她们不肯放你吗?”
    “不是,”慕容寒枝一阵一阵地心慌,话也懒得说,简单解释道,“你皇兄未驾崩之前,郇妃找我调理过身子,就是为了怀龙胎,倒是没想到。到这时候反倒如了她的愿。”
    “哦,”端木扶摇这才放下心,随即皱眉,“宫中那么多太医,独缺你吗?姐姐,我不想你跟她们过往太甚,别让她们逮了你的错处去。”
    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慕容寒枝心中自是感动莫名,然这么久以来,他两个很少有推心置腹的时候,大都是端木扶摇全身心地依赖她,她其实并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说他是不是值得自己这样毫无保留地去帮助。
    想到此,她心中陡然升起要试一试端木扶摇的念头,便假作担忧其实也不是假,只是她不会这样表现出来而已)地道。“扶摇,我这几日在太后和郇妃跟前,已看得她们对郇妃腹中孩儿很是看重,若是这个孩子出生,对你很是不利,你打算怎么办?”
    “我?”端木扶摇愣了愣。随即冷笑,那笑容里却有着明显的落寞,“还能怎样!太后掌控着朝中大多数臣子,我这个皇帝做的更是不得人心,他们要我死我就死,还有什么办法。”那日谈及这件事,他们两个就不欢而散,如今旧话重掉,虽心中已有底,却还是相当不愉快的。
    慕容寒枝倒是有话在先,他是猫还是虎,也不由太后说了算,可如今形势迫人,就算他有万般不甘,又拿什么跟太后一伙抗争…………尤其是在慕容寒枝要离开的情况之下,他更是半点斗志都没有了。
    “我有办法,”慕容寒枝高深莫测般一笑,不等端木扶摇问,她主动道,“扶摇,你忘了我医术很高吗,而郇妃和太后又这般信任我,那个孩子只要不出生,你就不会有事,只要我…………”
    “不行!”看到她眼中骇人的光芒,端木扶摇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猛摇头,“绝不可以!姐姐你糊涂了吗,那个孩子何其无辜,我怎能为了自己活命就害他!何况他是端木扶苏的孩子,就是我侄儿,叫我害他,我于心何忍?”
    话至此,看到慕容寒枝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突地明白过来,“你…………”
    “我自然是在试你,”慕容寒枝眼中笑意越来越深,也完完全全地放下心来,“扶摇,你知道吗,刚才你若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我便接着离开,再也不帮你。”幸好,端木扶摇没有让她失望,看来上天也要她留下来,继续帮扶摇度过这劫难。
    知道自己被戏弄了,端木扶摇恼怒之余,不禁也觉得丢人,想不到会被姐姐给摆了一道。为了维护男儿尊严,他才要生气,突地听到她后面的话,不由他不惊喜莫名,“你、你不走了?”
    “是啊,”慕容寒枝扬眉,“反正我一时也没处可去,不如继续留下,好吃好喝…………当然,你若不喜欢,那就算…………”
    “我喜欢的!”端木扶摇急了,这本就是他盼望的事,怎么会不喜欢,说着话他扑了过去,一把将慕容寒枝的手握住,“我要你留下,真的,真的!”
    慕容寒枝脸上一红,想要抽回手来,怎奈端木扶摇握得太紧,竟是抽不动,便叹息一声,任由他去,“你呀,当了皇上了,还像个孩子……”
    端木扶摇只是傻傻地笑,高兴得不知怎么好。行了,有姐姐陪着,就算死,也值了。
    慕容寒枝虽有心助端木扶摇摆脱这种危机与困境,但她毕竟不是望川国中人,手上也无权势,想要跟太后斗,谈何容易。看着太后无所不用其极地保护郇真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更越来越不把新登基的皇上看在眼里,她就算再急,一时也没有办法可以想。
    而郇真儿和太后对她更是倚仗得紧,郇真儿的身体也一向是她在调理,有些事她很清楚,但就是无能为力。不过,太后也不是笨蛋,她已经注意到慕容寒枝尽管对自己很恭敬,跟端木扶摇却也走得很近,不禁心中起疑,直接问到她脸上去,“阿凤,哀家见你时常出入承恩殿,怎的,你对皇上有意?”
    慕容寒枝早料到自己这样两边应付,早晚会出岔子,所以早想好了说辞,只是太后这一问,明显出乎她意料之外,也愣了一会才连连摇头,“太后恕罪,奴婢怎会有此心,只是对皇上有感激之情罢了。”
    感激?这回轮到太后发愣,“此话怎讲?”先前怎的没听说端木扶摇跟阿凤有所接触,什么时候施了恩惠于她了?
    “回太后话,”慕容寒枝不惊不惧,淡然答道,“先前奴婢的主子,就是雪池国公主亡故,那时候太后正忧心于先皇之事,奴婢也不敢打扰太后,可奴婢在这宫中举目无亲,许是皇上对奴婢起了怜悯之心,因而替奴婢张罗了公主的丧事,所以奴婢感激皇上,想寻机会报答一二。”
    她这样说也不全是空穴来风,至少她把实情告诉端木扶摇之后,得了他的谅解,她心里也好受了些,对她来说,也算是恩德。
    “原来如此,”太后倒是没再继续追问,但眼神之中有明显的怀疑之色,“皇上对你很是信任?”阿凤既得皇上信任,就不可能跟她一心,换句话说,阿凤明知如此还留在她身边,岂非是皇上的眼线?
    被她锐利的眼神吓到,慕容寒枝心中一凛,暗道太后果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才行。“倒也说不上信任,就是因为先前见过几次,有几分熟悉。”
    “是吗?”太后目光闪烁,显然在打着什么主意,“那皇上对你可好?是不是经常跟你说说体己话?”
    慕容寒枝愕然,看到她的眼神,随即明白了什么。想到必须想办法保住扶摇的皇位,也要保住自己的命,现在跟太后明着抗争是极不明智的,唯一的法子就是虚以委蛇,让她相信自己,才会有机会翻身。
    明白个中利害之后,她立刻将姿态放低,装出一副柔顺但有所求的样子来,“太后明鉴,奴婢的主子已经亡故,奴婢如今孤苦无依,皇上对奴婢施了恩德,奴婢自当要回报,不然……”
    “那哀家对你没有恩德吗?”听出她有意投靠,太后的眼睛越发亮了起来,“而且哀家一直很信任你,不然就不会把皇儿和郇妃都交由你诊治,你还信不过哀家?”她的脑筋转得不比人慢,已经想到既然阿凤可以自由出入承恩殿,得皇上信任,那由她来监视皇上的一举一动,而后来向她报告,真是最好不过。
    “奴婢当然感激!”仿佛怕答慢了就被怀疑忠心一样,慕容寒枝立刻抬头,急急地表明态度,“太后对奴婢这般信任,还赏赐奴婢那么多,奴婢对太后感激不尽,万死难报!”
    “罢了哟,”太后赞赏地笑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哀家可指着你呢,怎么会让你死,皇上新登基,很多地方会不合时宜,你也知道,哀家与甚少见面,也不好时时提点他,就由你多多费心,做个中间人,你看可好?”
    这话说的,真是够委婉,也够毒辣。慕容寒枝暗里冷笑,面上却装出先茫然、后是被委以重任的激动与兴奋,叩下头去,“奴婢遵旨!”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眼里闪着算计的光。很好,只要能够掌握端木扶摇的一举一动,她就稳立不败之地,只要等郇妃生下皇子,她再随便找个理由把皇上废掉,这朝中还不继续由她说了算?
    其实处于这样的境地,端木扶摇除了觉得苦闷之外,没打算就这样坐以待毙,也曾想法子来应对。可从小到大,他不为人所喜,无权无势的娘亲早已过世,他这般孤苦伶仃的,又能有什么办法力挽狂澜?
    真要说起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之前的等待,是明知道有人要杀你,你却没有办法闪躲,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结局,对于从小就受尽屈辱嘲笑的端木扶摇来说,再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了。
    这样一来,端木扶摇的心情有多抑郁,可想而知,也难怪慕容寒枝每次看到他,他都是紧锁愁眉,郁郁寡欢,她宽慰过他几次,到得后来,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今日一进殿,情形还是跟往日惊人的相似,慕容寒枝不由无声苦笑,“扶摇,今日太后找我说话,要我代她监视你,你可要小心了。”太后居心叵测,却还没有被群臣知悉,她要动端木扶摇动手,还真是防不胜防。
    “我能怎么小心?”端木扶摇苍白着脸看了她一眼,但神情还算平静,显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反正是死是活的,也不在我,算了,不说这些,我叫人准备了酒菜,姐姐,陪我喝一杯。”
    喝酒?慕容寒枝这才注意到,端木扶摇面前的桌子上果然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坛酒,她抿唇一笑,“你不是说从来不喝酒的吗?”从小无人侍奉,端木扶摇连吃饭都是三餐不继,哪有酒可以喝,这酒量更是小到没有,还学人家借酒浇愁是怎么的。
    “随便喝一杯,没什么,”端木扶摇赧然,招呼她坐下来,端起酒杯,“喝吧。”他本来要说什么,慕容寒枝不得而知,只是从他眼中稍纵即逝的落寞当中,可窥一二。
    慕容寒枝无言,也就不再劝解,陪着他喝了两杯。
    果然,端木扶摇根本不会喝,第一杯就被呛到,剧烈地呛咳一阵,脸都憋得通红,不顾慕容寒枝的劝阻,再喝下两杯之后,他就醉眼朦胧,不知今夕何夕了。“姐、姐姐,我是不是、是不是、很没用……”
    是啊,他是这么觉得的,之前身为二皇子,明明身份尊贵,却不受人待见,如今贵为皇上了,生死却操纵在别人手里。这皇宫之中,还有谁比他活得更辛苦,更窝囊?既然他的存在为所有人所不喜,那他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毕竟还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虽说已经尝尽人情冷暖、看尽世态炎凉,有很多事还是参不透,也难怪他会系下如此紧的心结,解都解不开了。
    慕容寒枝心中一痛,眼前都有些模糊,尽管端木扶摇已经不可能看得清楚,她还是温柔一笑,隔着桌子伸手抚摸他火一样红的脸,“不怪你,扶摇,只是时不我与,不过,应该还有机会的。”
    “呵呵,”端木扶摇像是听到了她的话,低低地、自嘲地笑,“有什么机会呢,我斗不过他们……斗不过……”
    慕容寒枝死死咬唇,突然对太后一伙的恨意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怎么会这样?!我知后宫争斗向来残酷血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扶摇你从小吃尽苦头,却从无恨害人之心,手上也从不沾血腥,怎能无辜受累?”
    “谁说我手上从不沾血腥……”端木扶摇挣扎着抬头看她,眼前依旧模糊一片,头脑晕眩得无法忍受,他无力地伏了下去,“我手上有血,好多、好多……”
    “是吗?”慕容寒枝只当他醉了,看着他傻傻的样子,她就算再满腹心事,也不禁一笑,“很多吗?是谁的血?”
    她这一问本只是笑话,却不料端木扶摇却接着就答,“就是、就是孤竹国公主。”
    “什么?”这话一入耳,慕容寒枝不禁脸色惨变,“霍”一下站了起来,简直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就是她啊,”端木扶摇的头在胳膊上来回晃,好像很难受,眼前泛起一片血红,他快要吐出来,“我手上的刀……刀插进她、她心口的时候,她的血、血流了我满手……”共序亩扛。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越是听下去,慕容寒枝的脸就越没有人样,心也疼得像是被人一刀一刀砍着,简直无法忍受!怎么会是这样?!寒叶、寒叶明明是端木扶苏害死的,怎么会是、会是…………
    “雪池国公主,是你杀的?”为确定端木扶摇不是酒后乱说话,慕容寒枝强自镇定,死死抠紧了桌沿,指甲都断在里面,鲜血流到地上去,她都无所觉。
    “谁?什么公主……”端木扶摇醉得太厉害了,酒的后劲上来,他的意识已一片混沌,“孤竹国?她死了,很惨……我没想杀她……好多血……我快被折磨疯了……”
    是的,不会错了。慕容寒枝咬着牙,慢慢坐了下去,全身紧绷着,心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当时的情景她虽没有亲见,但大致能料个差不多,必是端木扶摇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杀了寒叶!可就算有一万个理由,寒叶是死在他手上的,就凭这一点,就不可原谅!
    端木扶摇伏在桌上的身体不动了,看来已经醉得睡死过去,他绝对想不到,一时的贪杯,会让他泄露了如此惊人的秘密,更想不到本来应该远在天边的、要杀掉害死妹妹的凶手的人,就在眼前!
    慕容寒枝已经无法思考,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看着端木扶摇无辜而纯净的睡颜,她如坠冰窖之中,欲哭无泪,心中浮起绝望地呼告:害死妹妹的可以是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报仇!可为什么,偏偏是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端木扶摇发现自己趴在桌上,昨晚吃喝剩下的酒菜更是纹丝没动,慕容寒枝也不知去了何处。
    “人呢?”他才动了一动,头就疼得厉害,忍不住地呻、吟一声。看来侍女侍卫们得了他昨晚的吩咐,谁都不敢进来打扰,倒是听话得紧。
    他无奈地苦笑一声,扶着重逾千斤的脑袋,摇晃着站起来,“姐姐?”没有人应声,应该已经离开了吧,可是没道理呀,就算姐姐要回去,也应该叫他一声才是,怎么任由他睡在桌上?
    不对!心里陡得闪过不好的预感,他脸色大变,一把拉开门出去。
    “参见皇上!”门口的两名宫女赶紧乖巧地行礼,态度恭敬之至。
    “姐……凤姑娘呢?”端木扶摇板着脸,面无表情,状似不经意地问。
    其中一名看起来小些的宫女赶紧讨好似地答,“回皇上话,凤姑娘昨晚就离开了。”
    昨晚?端木扶摇越发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一定出了什么事,“那,她离开时有没有说什么,或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这话他没有问出来,他跟姐姐之间的事,不想让外人知道。
    “这个吗,”宫女果然面有迟疑之色,“凤姑娘离开的时候,好像是有些不、不高兴。”其实何止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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