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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阎罗-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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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泽不动声色地收了手,“我昨日确实穿得少了些。”
    柳木白也搭了一句,“以后切莫如此了。”
    回生闻言挑了挑眉,眼珠一转,“那确实是挺不小心的。我帮你开些温性的药来,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吧。”
    “多谢。”丁泽一如既往地木着脸,却有了几分疲倦之意。
    “会不会缺药材?”石曼生问道。
    “放心,都是些常见的。一般寺庙都会有的。”回生信心十足。
    “还有些头晕。”丁泽说话带着鼻音,很不精神。
    “小姐姐,小哥哥刚退烧,得多睡睡。”回生立马接道。
    “要不要吃些东西再睡?”石曼生不放心。
    “醒来后,已经喝粥了。”
    “那好……你多歇歇。”石曼生怕打扰他,决定先离开,等他好些再来看看。
    离开丁泽的屋子,回生看着石曼生的背影心里暗叹——小姐姐,所有人都在帮大人啊。连着小哥哥都为了大人故意病了。啧啧啧。
    ……
    因为丁泽还在病中,在听到柳木白在古华寺住一晚的提议后,石曼生犹豫了一下,便应了下来。
    她还想等丁泽身子好了,带他一起回鬼医谷去,成天跟着柳木白毕竟不是个办法。
    可石曼生万万没想到,就住这么一晚上,还偏偏生出了事来。
    古华寺专供香客住的地方分了男客、女客两处院落。
    石曼生和回生自是住在一个院子,但却不同屋子。
    晚饭后,石曼生闲时无聊便想着再去那冰室看看大巫的尸体。本想叫上回生一起,结果这小丫头不在屋里,还不知跑哪处野去了。
    ——算了,她自己去便是。
    这般想着,可一时有些忘了该怎么个走法,石曼生便提着灯笼先出了院子。等会儿见到人问个路就是了。
    刚出院子,石曼生没遇见和尚,却见到了今日与他们一同上山的柳木白侍卫之一。看来应该是派来守夜的。
    “这位小哥,我想去白日里的冰室再看看,可否领个路?”
    那侍卫点了点,走在了前头,“石姑娘,这边。”
    古华寺占地不大,但结构倒挺复杂,石曼生随着那侍卫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稍稍有些熟悉的后山。此时,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两条道路,那侍卫指了右边一条,“石姑娘,从这儿往前走就是冰室了,那里一直都有僧人看守,不远的。我须回到原处当值去了,柳大人吩咐过,任何人不能离开预定位置超过一刻时间。”
    听了他的解释,石曼生这才放下了疑惑——哪有领路领到一半离开的。但若是柳木白对整个古华寺的守卫都有森严布置,这样倒是说得通的。
    见她点头,那侍卫立刻就使了轻功往来时路奔了回去。
    剩下石曼生一人,提着灯笼沿着小路往前走。
    走着走着,她心底有些嘀咕:怎么还没见到僧人和冰室?而且这环境看着有些陌生?
    ——水声?
    她好像听到了水声,眼前似乎也有了些水汽。
    前头不远,就是一处拐弯,石曼生不觉放慢了步子。今日去那冰室的时候没见到这样的拐弯,难不成是另有一条路能到冰室?
    正当她犹豫之时,忽然听到了有人轻咳的声音。
    是僧人?
    探出步子,转了弯,石曼生终于看清了眼前情况。
    这……!
    水汽缭绕,此处分明就是一个天然温池。
    而那温池之中,有一男子身穿白衣,下半身泡在水里,上半身趴在池边的一块圆石上正在咳着。
    只一眼,石曼生就认了出来——柳木白。
    当机立断,她转身就走。
    可就在她将将走出三步不到,身后突地传来“噗通——”一声,柳木白咳的声音也没了。
    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趴在石头上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徒留水面泛着的点点波纹,正是有什么落了下去。
    ……
    石曼生皱眉看着那水纹,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这厮一定是故意的。
    一咬牙,她提着灯笼就往回走。旁边一定有他的暗卫,自己离开就是。
    可明明已经走出了十几步,她的身后还是毫无动静。
    石曼生忽然意识到,柳木白这厮分明就是个“你敢不救,我就敢死”的死硬性子。
    不然,百里宫山脚,他不会连棺材都让人用钉子封了来逼自己。
    ……柳木白,你狠!
    身子比思绪的反应更快,石曼生风一般往温池边跑去——明明他的身子刚刚才有了好转,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若是……
    算了,她认了。
    跳下水池的瞬间,石曼生看到了脸色苍白半沉在池底的柳木白,却惊得差些呛了水。
    清清温水之中,他的身上除了那件敞怀白绸长袍……再无其他。
    乌黑的长发丝丝缕缕朦胧了他的面容,却幻出另一番妖异之美。
    儒白的长袍在水中轻浮微微透明,她能看见他身上的每一处狰狞伤痕,也看得见他白到发腻的肌肤,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以及……
    石曼生的脸顿时就烫了起来,说不清究竟是那温泉的水烫,还是她通红的脸烫。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得越发响亮。
    ——柳木白!你混蛋!

  ☆、114。一一四

此时的柳木白就像是水中精灵; 隔着层层水幕; 他的每一寸都散着诱人的气息。脆弱无助; 却又带着别样之美。
    不是没有见过男子身躯; 当初在百里宫; 石曼生与余夏学习之时; 见过的不止一个; 可从未有一个人能像他这般……扰人心神。
    ——不能再看了!
    狠狠一闭眼,石曼生伸手捞住了那个沉在水中一动不动的人。
    入手肌肤柔滑温热,叫她心尖不由一颤。
    左手不便,石曼生只能一手固住了他的腰身往上提; 不可避免地与他的身子紧紧相贴。
    明明自己衣衫整齐; 可在这温水之中,所有衣服都被水浸湿,仿佛真真与他触到了一般,让石曼生差些就要忍不住丢了怀里的麻烦。
    可一想到柳木白已经苍白的脸庞; 便不觉又紧紧了胳膊。
    怎么每一次被算计的都是她……
    好在温池不算太深,石曼生很快便拉着柳木白浮出了水面。
    出水后的柳木白仍是一副无声无息的模样; 湿透的乌发贴在面颊,衬得本就白皙的肤色几乎如纸。若不是能感到他脉搏的跳动; 怕是真以为人已经失了生机。
    一路拖着柳木白趴到池边; 石曼生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 连余光都牢牢收好。
    “喂!醒醒!”
    伸手压了压他的腹部和胸口; 一口水被吐了出来。
    又使劲掐了掐他的人中; 终于看到他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见人要醒; 石曼生一下跳了开来,双眼胡乱在池边扫了一圈,找见了他的衣服和布巾,赶忙别开视线,一股脑儿都盖到了他的身上。
    “咳咳咳……”柳木白醒过来就是一阵咳,微微睁开的双眼还泛着几分迷离。
    石曼生一直侧着脸有些不敢看他,脸上通红通红的,“你、你快些把衣服穿上。”
    “我……”柳木白的声音还有些气虚,视线循着她的声音转了过来,“没力气。”
    依旧转着脑袋看向别处,石曼生有些手足无措,“你的暗卫在哪,快些叫出来。我……我就先走了。”
    见她要走,柳木白低低又咳了几身,吃力地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那些本来盖在他身上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又落了下去。
    石曼生赶忙伸手捂了眼睛,脚下也跟着退了两步,“你……你别乱动!”
    “没有暗卫……咳咳咳。”柳木白边说边坐直了身子,露出的胸膛还沾着水滴,“他们都在外围守着,近的……一个都没。”
    “你是故意的!”捂着眼睛,石曼生恨恨地咬了咬牙。
    柳木白没有针对她的控诉给出回答,“你右手边的假山后头就有一间屋子……能麻烦你扶我过去吗?”
    石曼生往右边看了看,确实看到了一间屋子,“你先把衣服穿上!”听他现在的声音,比刚才已缓和很多了。
    ……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应该是他正在穿衣。
    “好了。咳咳……”
    石曼生一睁眼,脸又红了几分。他这哪里是穿完,分明就是胡乱把衣服套在了身上,连腰带都没扎好,若隐若现的白色肌肤与锁骨反而更易引人遐想。
    再一次慌乱地转开视线,却瞥见柳木白之前身上那件湿透了的白袍正丢在一旁的地上。
    ——他刚才就在自己身边全脱光了再穿的衣服……
    这个念头一起,石曼生脖子都红了。虽然那白袍穿了和没穿也没多大差别,但……
    “你穿穿好。”
    柳木白边咳便苦笑,“我已经尽力了……”他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双手也发软,“那屋里有干净衣物,你也可换一换。”
    被他这么一说,石曼生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也都湿透了,被风一吹还有些凉意。
    “你……”
    “咳咳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音。
    ——算了。
    她大步走上前,板着脸,拿起拖在地上的腰带狠狠一系,而后从一把扶起人就往那屋子走。
    柳木白顺势将自身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在石曼生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扬了嘴角。
    她的身子真舒服,靠着就不想起来了。
    走了十几步,两人便进到了屋里。
    屋里点着暖炉,有一张软榻,一个衣柜,还有一扇屏风。
    倒是泡温泉之后的好一处歇息之所。
    石曼生把柳木白送到软榻上就准备离开,却被他轻轻拉住了衣袖,“你的衣裳都湿了,若是这么出去,会病的……咳咳咳……”
    虽然他说得没错,但她却是恨不得立刻离开此处。
    柳木白拉着她的袖子不松手,“附近都没人的。你走回去很远……不如先换了衣服。衣柜里头就有,可以在屏风后头……咳咳……不要为了与我斗气坏了自己身子。”
    石曼生看了看那衣柜和屏风,心里又是一跳。
    “放心,在下如今模样,就是想做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暧昧无边的话被他说得有了几分可惜。可石曼生听罢,却真的想了一下,而后觉得换衣还是可行。
    甩掉柳木白的手,她走到衣柜那处,打开一看——里头摆了一套素色新衣。正是她的尺寸,从最里头的到最外头的,甚至是鞋袜都有……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柳木白的用意。
    余光投向榻上,柳木白虚弱一笑,躺下身,背对她裹进了被子里。
    湿漉漉的衣裳穿在身上实在是太难受,确认了好几次他看不见,石曼生这才取了衣裳去了屏风后头。那屏风的后头还有一张椅子,椅子上还有干的布可以擦头发。
    ——真是想得好、生、周、到。
    石曼生咬牙切齿。
    换好衣服,她散了头发,把发簪别在了腰间。
    确认自己已经穿戴妥当,石曼生从屏风后绕了出来,“我先走了。”
    榻上的人半响没有反应。
    “睡着了?”依旧没有回答。
    视线瞥到他还未擦干的头发,石曼生不由走近了几步,“柳……沐门主?”
    ……
    柳木白裹在被中,湿发散在暖玉枕上,脸色有着不正常的潮红,正闭着眼似乎很难受的模样。
    “沐门主……”她伸手推了推,他这才睁开眼,显得有气无力的模样。
    真的病了?“我去找回生。”石曼生果断就要往外走,却被他一下拉住了手腕。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你看,没发烧。”牵了她的手搭在自己额头,柳木白笑得很轻,“你能帮我擦擦头发吗?我手有些提不动。”
    “你……”
    “好不好?”他眼中有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微微抬了下颌看着她。
    ……
    布巾一点点吸去他发中湿意,柳木白坐靠在榻上,双眼一直看着她,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石曼生加快了手中速度,想快些擦好就离开,可柳木白却突然说了句叫她尴尬不已的话来。
    “石头,你看了我的身子。”
    她的手一顿,脸色又红了起来,慌乱中把布巾往他头上一丢,“自己擦。”
    她就不该心软为他擦什么头发!
    可他却拉住了她手不让她离开,“我是故意的。”
    她刚要发作,却被他死死扣住了手腕。
    “故意让人领你来,故意激你救我,故意让你瞧见。”他说得光明正大,一点都不愧疚。
    “你就不怕我见死不救!”石曼生来了气。“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这样。柳木白,你玩够了没!”
    ……
    “我也不想。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拉着她的手一点都不放松,头上还顶着那块布巾,遮掩了神色,“你总是想推开我。若我稍稍放手,你定走得影都没有。”
    他说得没错,这便是石曼生向来的打算。
    “石头……刚才,你都看到了,我身上那些疤。那是我该还的。若你觉得不够,我还能继续还,还到够为止。但若要我放手,除非我死。”
    “所以……”柳木白抬起头,布巾顺着乌发滑落到一边,“如果你真要推开我,就不要救我。这一次,下一次,下下次……只要有一次你不救,我就再也不会缠着你了。我保证。”
    “疯子!”这样的柳木白让她有些害怕,她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再一次扣紧。
    “石曼生,别怪我拿命和你赌,因为除了命……在你面前,我什么都没。”墨色的眼眸透出令她心惊的坚持,“我会与你一直赌,一直赌。然后,要么你赢,要么……我赢。”
    ——他若输便输去这条命。
    “柳木白已经死了,之所以会有沐流云全是因为你。若你不要,沐流云便也没必要继续在这世上。”他说得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你这是在死缠烂打!”
    “是。”柳木白点了下头,说得坦荡,“就是如此。”
    她是他的劫,哪怕万劫不复,他也甘之如饴。
    这样的他,叫石曼生的声音被哽在了喉中,“可……”
    她已经活不久了,他明明猜到,为何还偏偏招惹?
    他似看透她心中所想,“有一日,我便与你度一日,有一月,我便与你度一月。若你能活上十年、二十年,拼着我这副破身子拖也要拖到那个时候,不能叫你随随便便丢了我。”
    “石头,这辈子,你都丢不开我的。”
    她眼底不觉泛了红,“你就是个疯子。”
    “早就疯了。”他笑,灿若朝霞。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就在那个小小的石洞之中,也许就在那漫山的白雪之中,也许就在那明明暗暗的火堆旁边。
    ……
    手腕轻拉,拉得她俯了身子,仰头迎上,他径直吻上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眼底似有碎光浮动。
    唇下的柔软,熨了心肺,她仿被惊住,并未挣扎,只是红着眼愣愣看着。
    “闭眼。”
    他轻语,眸深如墨,在她微颤的眼睫中毫不犹豫再次覆上。

  ☆、115。一一五

柳木白吻得有几分小心; 一点点逡巡在她的唇瓣; 生怕惊扰了这份美梦。
    被执住的右手不知不觉中紧紧抓住了他依旧散乱的衣襟; 像是迷路的孩童紧拽引路的信使。
    呼吸渐重,轻咬,舔舐,察觉到她些微颤抖的身躯; 柳木白有些压抑不住; 伸手将她搂入怀中; 轻轻压在了榻沿。
    “唔……”
    这一次的吻,重了许多,他的舌缓缓探入; 轻刮上壁,而后又寻了她的舌来缓勾浅吮。
    石曼生脑中似是绽开了万朵繁花; 所有思绪都在渐渐消散。
    ——柳木白……
    不知为何,原本就酸涩的眼眶越发胀了起来。
    在这片熟悉的气息中,泪水忽地滑落,沿着眼角滑入发鬓,触到他的指尖,温热而又冰凉。
    柳木白停下了动作; 微微支起身子看着怀中人,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
    “气得哭了?”
    石曼生睁开眼看向他; “不是气。”
    “那……”他稍稍俯身; 靠在她的颈项; “姑娘是否和在下一样; 喜不自禁了?”
    “不知。”
    有些发愣地看着屋顶,此时的她脑中俱是空白。
    她也不知为何会哭,仿佛长久以来绷着的弦忽地松了、断了,带着不甘,又带着……遗憾。
    一个声音悄悄在她心底唤着——石曼生,你不该如此……可那声音太小太小,小得压不过她的贪心,压不过他的孤注一掷。
    “我很欢喜。”柳木白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推开,我很欢喜。”
    她想说什么,可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很乱,太乱,乱到不知从何说起。
    女子的身子纤细柔软,两人这般贴近的距离,叫从未近过女色的柳木白有了几分陌生冲动。
    气息渐渐加重,他忍不住凑向她的耳侧,“若是在下还想做些什么……你可愿给?”
    身下的人骤然一僵,柳木白眼中闪过一缕暗色。
    他还是操之过急了些。
    “放心。”稍稍缓了语气,他安抚般蹭了蹭她的脸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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