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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冥皇在上我在下-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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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训斥的男人终于开口,不同于太监的尖锐,他的粗哑得好似砂纸摩擦。
“不是我打碎的。”
“不是你还有谁?这地方只有你的一个人!”
“你不是人?”
男人声音嘲讽,看着内侍的视线好似在看傻子。
内侍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他,伸手指着他的鼻尖,“你你好啊,真是好样的,做了错事,还敢诬陷到旁人的身上!你随我去荣惩堂,看看到底谁是谁非!”
“这是怎么了?”珍儿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内侍的气急败坏。
内侍循声望去,他也不过是个小管事,并没有机会见到皇后,更没见过皇后身边最得宠的大宫女珍儿。
不过,他眼睛厉,一看珍儿一身葱绿色的衣裳,看着便是大宫女才能穿的,他便知晓这人不好惹。
第1868章 厂公太撩人(6)()
内侍露出讨好的笑容,“这位姐姐是哪个殿的?我这边不是故意要喧哗的,都怪这个人,打碎了花盆,扰了贵人。”
珍儿作为下人,在皇宫里见过太多的**,并不相信这人的面片之词。
按照她的想法,这种事情就不应该管才对。
偏偏平时并不喜欢管闲事的云染卿,这次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是要她来看一看。
珍儿便打算做做样子,看向那个沉默的太监,“他说的可都是真的?你有什么要说的没?”
男人就像没听见珍儿的话,半垂着头,态度冷冷的。
珍儿在后宫里可算数一数二的,就算皇后病重,不在管事,也没人敢给她排头吃。
这个太监敢无视她,真是让人不爽。
内侍看出珍儿的不痛快,冲着男人呵斥:“没用的狗东西,这位姐姐能问你话,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还不快回答!”
话一出口,他又觉得不对,连忙补充,“你是不是怕了?哼,明明就是你打翻的花盆,早点承认!姐姐宽宏大量,没准能饶了你一条狗命。”
这人面对上级曲意逢迎,对待下人恶语相向,看着便让人觉得厌烦。
云染卿远远听着,两条黛眉微微一蹙,看着便不悦。
跟在她身后的裴公公看得分明,小声问着:“娘娘,不如奴婢去将他处理了?”
云染卿意味深长地盯着那男子的背影,问道:“他是何人?乾清宫的太监?”
裴公公掌管着乾清宫的大事小情,可不是光摆着架子,不管实情的。
他皱着眉毛,认真地盯着那人的背影,又换了一个角度,看着他的侧脸,总算认出他是谁来。
“回娘娘的话,他叫墨杄,是乾清宫的养花小内侍,来了已经快一年了。”
竟真的是内侍。
云染卿一阵失落,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难道光凭一个背影,便觉得他像沛流吗?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异样,一直低垂着头的墨杄似有所感,看了过去,一下子便和云染卿对上。
男人长得很精致,如画的俊脸上,五官深邃,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眸光潋滟,灿如星子。
云染卿大脑一片空白,总觉得这男人长得很像一个人,一时间却没想起是谁。
墨杄飞快地垂下视线,又低下头,掩盖住他的好相貌,仿佛刚刚的抬头,不过是错觉。
“娘娘”裴公公小心翼翼的声音,打断了云染卿的冥思。
她真觉得自己太奇怪,忍不住摇了摇头,“放了他,不过一个花盆,又不是什么大事。”
裴公公心里觉得好奇,皇后娘娘喜爱花草,视为生命,怎么这会反而不在乎了?
不过,这都不是他能干预的。
作为下人,最先学会的就是懂事听话。
内侍不认识珍儿,却是认识裴公公,在听闻皇后娘娘亲自开口放了墨杄后,他又惊又怕,却也不敢说什么,跪地谢恩后,带着墨杄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墨杄回头看向那道长长的仪仗,内侍拍了他一把,“看什么看,皇后娘娘那么金贵的人物,也是你这双狗眼乱看的?”
第1869章 厂公太撩人(7)()
灿烂的阳光将云染卿的背影勾勒出美得惊心动魄的线条。
她纤细的背脊,显得有些单薄,可镀上的一层金光,又让她显得金光闪闪。
墨杄抿着薄唇,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了一遍,最后收回了视线,恢复低眉顺眼的模样向下人房走。
内侍奇怪的睨着他,只觉得这个沉默寡言的墨杄越来越奇怪了,到没再多想。
回到乾清宫,珍儿觉得经过这几天的休整,皇后的心情好了很多,一直在她心里合计的话,终于压抑不住的说了出来。
“娘娘,你就听奴婢一句劝吧!皇上不是已经说的清楚,想让您拿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吗?大公主明明不是您害得,您为何不向皇上说明白,证明您的冤屈?您现在是皇后,不能一直和皇上较劲儿,该软和还是要软和的。”
眼见云染卿没说话,珍儿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到她心坎去,越发的胆战心惊。
她觉得自从皇后病愈后,她根本看不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以前两人经常会说一些心里话,现在皇后也不肯跟她说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她也说不好,只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珍儿有时候,不敢再用原来的态度对待皇后。
“本宫心里有数,你不用再多言。”云染卿声音淡淡的。
她是皇后,是这后宫之中最尊贵的女人,就算没有皇上的宠爱又如何,他想要换了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算她没有镇国公府做靠山,可朝廷上的那些文官,也不允许皇上随便废后。
毕竟这后宫里不是只有一个夏妃,还有很多朝廷大臣的女儿,都受着空闺之苦。
她们看似是女子,却代表着前面朝廷父兄的权益。
说白了,皇上自己办事不地道,惹得朝臣们一致抱团,在后位的事情上,绝对愿意云染卿来坐,而不是将皇上迷得团团转,别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的夏妃。
冲着大臣们的这些心理,云染卿只要利用得当,便能成为自己的助力。
她想得清楚,捻起石桌上精致的茶点,放入唇中细细品尝。
皇上气呼呼的来,在宫殿内扑空,听闻下人说皇后在花园,来时看到的便是这般情景。
披着粉白色披风的女子一身素气,如墨的云髻上只佩戴了一根玉簪,简单的装扮,应当是寡淡的,偏偏女子美貌惊人,双眉微蹙着,沾染上些许愁绪,透着病弱的美感。
皇上就喜欢柔弱的女人,见到放下防备,卸下皇后端方的云染卿,反而被她纯净的美惊艳了。
他忘记前来的目的,傻乎乎地钉在原地,目光灼灼地钉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
跟在他身后的内侍见状不妙,他早就被夏妃收买,专门防备着有别的妃子动用手腕将皇上吸引走。
尤其是皇后,被视为夏妃的头号劲敌,否则也不会动用了那些手段。
内侍收了好多好处,夏妃能上位对他只有好,没有坏,当即出声打断皇上的出神:“陛下,皇后娘娘在那边呢,用奴才先过去吗?”
第1870章 厂公太撩人(8)()
“不用了。”皇上向前迈出一步,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反而转身离去。
骤然的变故,内侍吓了一跳。
明明皇上这次受了夏妃的挑拨,故意来找皇后麻烦的。
皇上来的时候愤怒异常,怎么突然看了一眼改变了主意?
内侍意味深长地看了云染卿方向一眼。
他是个阉人,却也明白皇上看皇后眼神的含义,毕竟这样的目光,他在皇上身上看过很多次,只是都落在夏妃身上的。
难不成一直不受宠的皇后,终于有机会翻身了?
内侍不敢想。
他已经被夏妃收买,若是最后上位的皇后,他的日子可以想象。
内侍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却不能再掩盖下去,便按照约定的方法,向夏妃传递了消息。
夏妃是个漂亮的女人。
她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一头直发飘逸,未扎未束,还带着一点点的水汽。
白皙的肌肤如凝脂,身子圆润,凹凸有致,举手投足透着娇媚,眉梢眼角妩媚的勾人,一看便是世间尤物。
“掉入坑里的猎物,扑腾着还想翻身,真是恬不知耻。”
正如人一样,她的声音也妩媚动听,透着那么股子勾人的狐媚。
“娘娘,皇后不足为惧,早晚都得死,娘娘可千万别为了这种人伤了心神。”
一名宫女凑趣地站在夏妃身后,拿着蒲扇,为她小心翼翼地扇风。
夏妃得意的笑了,娇滴滴的目光落在小宫女身上,“就你会说话。”
哪怕刚出月子,她的身体也不像生过孩子,反而比以前更加傲人。
整个人就像熟透的水蜜桃,比之以前更诱人了。
都说夏妃如何受宠,没见过她的人只会想一个女人,能有多大能耐。
可见过她之后,众人无不惊为天人,很难想象一个女人会长得如此勾人,堪称天生的尤物。
小宫女被看得脸颊红红,对于夏妃的魅力,她这个做女人的也是受不了的。
“这些人啊,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死就以为自己永远有翻身的机会,谁知晓这命数早就写好了,再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夏妃意味深长地拖长尾音,娇滴滴的,更漂亮了。
皇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夏妃。
他心头一热,被迷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刚刚阳光下,见到皇后时的惊为天人?
“爱妃,今日可还好?”
皇上大步走到榻旁,压下夏妃要见礼的举动。
夏妃红了眼眶,眼泪打着转,可怜兮兮地开口:“皇上,都是妾身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每每想到她那么小的人,连长大的机会都没有,妾身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难受得不行。”
她捧着胸口,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掉,就连哭都美得让人心悸。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
穿着月牙白长裙的夏妃,只戴了一根翠玉的簪子,整个人却美得不可思议。
皇上被勾得双眼发红。
自打夏妃怀孕,他便没满足过,偏偏夏妃手段高,勾得他又不想去别的妃子房里,好不容易出了月子,他也不用忍了
第1871章 厂公太撩人(9)()
夏妃嘴唇微微地扬起,眼中透着得意。
伸手欲迎还拒地落在皇上的胸口,娇滴滴地开口:“皇上,不是妾身不想服侍你,实在是”
她顿了顿,声音染上哭腔:“妾身一想到苦命的女儿,便没了任何心情”
皇上箭在弦上,早就憋不住了。
他霸道地把人压在榻上,邪魅地勾起她的下巴,“爱妃想要朕做什么?”
夏妃眸子闪了闪,抓住他的大手,用一种崇拜而又信任的语气说:“还请皇上为妾身和那苦命的女儿做主”
“好,朕答应你,不过你打算怎么报答朕?”
“皇上想做什么,妾身都以您。”
云染卿视线冷冷地扫过一个方向,那目光太奇怪,引得珍儿也看了过去,却只见到几个内侍走了,并未看到皇上。
她没想太多,柔声劝着:“娘娘,起风了”
云染卿的衣摆被风吹得微微飘起,周身那股子难得的气韵,显得更加飘逸,好似随时会随风而去。
她看到了皇上,也看到他转身就走。
她没心情去研究这个男人想什么。
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色痞,只是用道貌盎然挡住了他的卑劣。
“娘娘,您真的不打算将事情的真相说给皇上听?皇上已经给了您机会,正是您表现的时候。没准皇上觉得您做的好,不会再冷咳咳,一定会敬重您的。”
珍儿差点将‘冷落’两个字说出来。
她已经跟在云染卿身边,说了不少的劝说。
云染卿每次都懒洋洋的听着,并不搭话。
珍儿的胆子却越来越小了。
总觉得现在的皇后越来越难以看懂,不是她一个下人能干预的。
可不能干预,有些话她也不得不说。
只有皇后生活好了,她这个做宫女的,在皇宫里才能更好过一点。
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眼见皇后失宠,这段时间越发的放肆,送来的东西也越来越糟糕。
珍儿不怕受苦,却舍不得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皇后,也过这样的日子。
她和内侍们闹过,却没有得到好的结果,反而变本加厉,对皇后这边越来越放肆了。
珍儿气不过,才再次提起这件事。
云染卿看着珍儿。
在原主记忆里,向来光鲜破烂的丫鬟,竟穿了一件半旧不新的宫女服,双眉惯性地微蹙,带着一股清愁,眼神里的担忧更是掩也掩饰不住。
通过连日的观察,云染卿断定珍儿应该是个忠心的。
既然如此,她便不再掩饰自己的想法,和珍儿透露几分决定。
“你以为本宫拿出证据,皇上就能向着本宫了?”
“难道不是?”珍儿狐疑地问着,“您是皇后,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承认的正统,皇上不可能永远和您较劲儿。”
云染卿叹口气:“傻瓜,皇后又如何,死了还能换一个,难道你忘了前面那位了?”
珍儿吓得脸色一白。
每一任皇后都住在乾清宫。
原主搬过来时,一开始并未发现什么。
可某一日,珍儿为皇后打理床铺时,无意间发现床板上有一处暗格。
第1872章 厂公太撩人(10)()
好奇之下,珍儿打开,里面竟是放了一封信。
心知不对劲,她不敢将信封拆开,转而交给了原主。
原主一看,才发现了一件惊天的秘密。
这封信,竟是前任皇后的绝笔!
上面交代了她并不是病死,而是中了毒,被夏妃害死的,提醒后来的皇后一定要万般小心,不要被这恶毒的女人陷害。
还在信的末尾补充,若是夏妃坐上皇后,看到她留下的这封信,她诅咒她不得好死。
原主吓了一跳,看完就把信烧掉了。
可每一个独守空闺的夜晚,她总会想起那封信,想去夏妃的心狠手辣。
原主曾让珍儿去找过上一任皇后身边的旧人,自然是了解此事的。
此时被云染卿提起,她脸色一白,紧张地双手交握,“毕竟没有证据,也许是假的呢?”
云染卿笑了,“本宫被按上谋害大公主的罪名,你还觉得是假的?”
珍儿表情呆呆的,随即失去了血色,惊骇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娘娘是说大公主是是”
余下的话,她说不出来了。
可代表的什么意思,谁都能听懂。
大公主的死不简单。
云染卿怀疑是夏妃动的手。
夏妃是大公主的亲娘,虽然匪夷所思,可当时的情况,只有她最方便动手,再按到原主的头上。
“太疯狂了,她是不是疯了,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了,女孩不值钱,死了也就死了。她和皇上还年轻,可以再生,现在看皇上对第一个孩子万分宠爱,谁知道这份宠爱会维持多久?毕竟不是儿子。”
云染卿冷笑。
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夏妃的心思,她不说一猜一个准,可也差不多。
珍儿身子一晃,若不是有石桌撑着,早就摔倒了。
“娘娘夏妃这么心狠,您可怎么办?要不然您还是想办法快点离开这里吧。”
斗不过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珍儿不觉得躲起来有什么不对,什么都不如活着。
“又能躲到哪里去?镇国公府已经没了。”云染卿声音怅然,原主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父母兄弟,若不是因为她,他们也不会被牵连的贬为庶民,“本宫让你送出去的东西,可都送到了?”
镇国公府的人被贬为原籍,就在山西。
云染卿在皇宫艰难,可到底攒下一些私房钱,她全部拿出来,让珍儿找信得过的人,给家里送了去。
“已经送到了,大少奶奶在路上生了小少爷,老爷和大少爷都很高兴。”珍儿刚得到的消息,正想找机会告诉云染卿。
云染卿点点头,在原主的记忆里,自从罢黜后,镇国公府未来的日子,她便不知晓了,因为她的身子中了毒,越来越糟糕,一命呜呼时,也没接到镇国公府的消息。
也许传来过,只是他们没了曾经的地位,连递入宫中都难。
“真好,嫂子终于有儿子了,也算让爹欣慰了。爹的身体怎么样?”
珍儿脸色一僵,没能接腔。
镇国公在大牢里遭了罪,就算没死,也被磨掉一层皮。
第1873章 厂公太撩人(11)()
出狱时,镇国公一病不起,在见到好不容易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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