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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倾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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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痛苦折磨,还要到何时?
  不知是不是听到她心中的呼声,那金色的光芒渐渐撕裂,有了一小片白光,闪烁着,闪烁着……
  渐渐地,白光扩散开来,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却依旧不刺眼。
  白光渐渐成了人形,只不过是倒着的……那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光源,他缓缓地走到她面前,面带笑意,如天使一般纯净!
  真奇怪,她明明,明明看着他是倒着的,为何却能如此没有违和感地看到他的笑容?
  对了,这场景……不就类似于她重生之前吗?
  那个画面,她记得很是清楚,可是当时的感受,与此刻并不相同。时隔多年,她已经很少想起那个画面了。
  还是那个人,还是那个声音,极富磁性的声音响在耳畔:“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她怎么了?
  是啊,她怎么了?怎么会,和那时候一样,心如死灰,激不起半点波澜了呢?怎么就……
  她怎么了?
  卿容自己也在问自己,怎么了?可是,得不到答案。
  或者说,是不想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答案。
  他似乎是笑了,笑得温暖明亮:“勇敢一点。”
  勇敢?要怎么勇敢?作为秦惜月的时候,她是一个丑女,从小受尽白眼,好不容易以为自己寻得了真爱,却被狠狠地报复,打击得心如死灰。作为秦曦月的时候,她是一个美女,却因为身份被人利用,以爱的名义,来获取她的真心,最后又将她狠狠地践踏在脚下!
  难道,她就注定如此吗?如此凄苦,如此无助,如此苟活!
  “因为后世的遭遇,带着强烈的戒备走进前世,你如此做,又奢望得到什么呢?你觉得自己被伤害被践踏,但你又付出了什么呢?真心还是信任?没有付出,就谈不上被伤害。”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还带了几分遗憾之情。
  卿容愣了愣,尽管心里在不停叫嚣着,反驳着,但自己却明白,根本无从反驳,这是事实。
  是啊,他在利用你,在算计你,可你呢?还不是时时防着他?你看着他在王府里郁郁寡欢,却还和别人一直怀疑他心怀不轨,也许,这也是逼着他去忤逆的一个原因?事情到了眼前,你更是对他毫无信任——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凭什么,说他在欺骗,在伤害呢?
  他只不过做了你以为他会做的事情啊!
  卿容眼中溢出迷惘来,深不见底。
  “别难过,还有机会呢!”轻柔的抚摸,让卿容感觉到安心舒畅,所有的疲惫倦态都卸下,整个人轻松得无以复加,所有的痛苦和寒冷也都随之消散。他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心情变化,也真诚地替她开心:“你能想通,就太好了。世事如此,你想要的,正是别人也想要的。”
  他说完,整个人倏忽消失。整个天地,又只剩下金黄色温暖的光芒了。
  卿容四下张望着,张望着,搜寻不到他的身影,心中隐隐失落。
  当此之时,一本古藉落在她面前,只有两步之遥,她却无法靠得更近,努力睁开双眼去看那上面的字——
  不知何时起了风,扬起一页,一行字映入眼帘:……诞下一儿,取名为玉倾,三日后,罗氏崩。
  再后来,再后来什么也看不到了。
  头在昏昏沉沉中醒来,身体并没有不适,只是有几分倦怠。
  努力回想梦中情景,那个人再度出现了!他只在她重生之前出现过一次,现如今再度出现,难道是为了点醒她?还有梦中的古籍,上一次也曾见过,看了一些内容,但一醒来就全忘记了,尽管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却根本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这一次也一样,隐隐约约有几个字刻在那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拍拍脑袋,卿容决定不再想。
  此刻,她正穿着粗布衣棠被关在一间简陋的茅屋里,关她的人是谁,她已经完全不清楚了——因为感觉到监视她的人换了一拔又一拔。总之,她只知道,自己再这么被关下去,尽早关出神经病来。
  这一世才活了几年,天天被关着,蹲大牢也不过如此!
  卿容开始后悔自己没有习武,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武功的人就像小绵羊一样被人搓扁捏圆,被囚禁了也没什么自救能力。
  左思右想,卿容下定决心一定要还自己一个自由!她不能再等下去了,等着别人来救,等着自己的命运又被掌控在另一个人手中。她要知道所有的一切,她要参与,要在这个世界里,有自己的地位,能够做出自己的选择。
  她不能再听什么是什么,她要掌握主动权,凭什么她不能掌握主动权!
  打定主意就开始准备计划。卿容观察了两三日,这一次的守卫并不是很严,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每天有一个小丫头来给她送饭,等她吃完立刻收拾东西拿走,并且,她从来不跟她说话。
  茅屋外是一片密林,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很难猜测自己逃出去后找不找得到路。但是顾不了这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再耗下去,可能改朝换代了她都只能当个“被通知的人”。
  选了个日子,在小丫头又来给她送饭的时候,卿容拉着她坐到屋外监视不到的死角,而后开始跟小丫头套近乎。但无论她怎么说,小丫头就是不为所动,一言不发。
  难道是个哑巴?卿容打量着小丫头,她不过十二三岁,长得清丽可人,一副美人胚子。只是性格极为倔强,抿着嘴就是不肯说话。无论卿容威逼还是利诱,想出各种各样的话题,她也是一声不吭。
  从她口中打听不到什么,卿容只好放弃。
  这天夜里突然狂风大作,茅屋被吹得竟然有些摇晃,卿容正在安睡,一下子就惊醒了。
  “咳咳……”屋外有人咳嗽的声音。卿容立即竖起耳朵,不放过一点风吹草动。
  “你怎么又咳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颇有几分着急。
  “许是伤风,不碍事。”咳嗽那人答了话,才说完就又咳了起来。
  另一个很是焦急:“不如,去看着大夫?”
  “不行!王爷说了,不允许和任何人接触。”那人压低了声音,卿容险些听不到了。
  原来她还在皇甫熙越手上。想到这里,心中有点苦涩,不知是何种滋味。
  “这伤风不管不顾,可别成了大病,照我看,不若还是先看看大夫。王爷在狱中,不可能每日监视我们。”      “我们有重任在身,不可因此等小事耽误。”
  “小事?这还是小事?”
  “别吵了,别吵醒里面的人。”
  “你!你这人……”
  “别生气,真的没有大碍。”
  次日一大早,卿容就起床了。
  不多时,送饭的小丫头进了茅屋,却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斑斑点点的血迹印在床上,流血的手腕看上去很是骇人,白皙的皮肤被血一衬,更显得鲜艳,也更增加了一种凄美之感。
  小丫头尖叫一声,跑了出去,冲着林子大叫道:“来人呐!来人啊!小姐出事了!”
  两道人影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其中较为挺拔的青衣人一边发问一边朝茅屋里闯:“出什么事了?”
  “小姐她,她……”小丫头吓得嘴唇都在抖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两人已经跑了进去,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卿容,还有那只流血的手。这一切,都不断刺激着他们的心脏。
  “我去请示一下。”青衣人当机立断,另一个蓝衣人点点头,“我先替她包扎。”
  两人分头行动。
  一个时辰后,卿容悠悠转醒,她面上是极度的失望:“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我还活着……”
  蓝衣人咳了几下,皱着眉道:“小姐何必想不开呢?这命是自己的,丢了多不划算。”
  卿容一脸病态,她面无表情地说:“活着,有什么意思?只不过凭空给人添麻烦,然后被这些人利用,那些人关押……不过是一个连自己命运都掌控不了的人,活着和死去,又有什么差别呢?”
  蓝衣人摇头:“活着才有希望,才能掌控自己命运。”
  卿容见他说话有几分儒雅之风,因问道:“你呢?你不想掌控自己的命运吗?为什么来做这些勾当?”
  蓝衣人淡淡地说:“我在努力掌控自己的命运。”
  看他神色,竟像是真的。
  卿容缓了缓,闭上眼不说话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替我送一封信
  大夫给卿容上了药后,又连连叮嘱道:“姑娘切莫再做这样的傻事,自伤者,也唯有伤己而已。”
  卿容泪光盈盈,只不说话。
  大夫摇摇头,转出门去,跟蓝衣人说:“这位姑娘已无大碍,那老夫就走了。”
  “等等,大夫,我这位兄弟伤了风,不若顺便也给他看看?”青衣人道。
  大夫连连点头,放下诊箱,准备替那人把脉,蓝衣人拗不过自己的同伴,只得回茅屋坐下了。
  那边还在诊脉,这边卿容躺在床上突然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说是肚痛难耐,想去上厕所。青衣人见她一脸病容,虚弱到了极点,不疑有他,目前搀着出了茅屋。
  到了茅房,卿容捂着肚子进去了,青衣人守在门口默默伫立。
  不多时,突然听得一声惨叫,茅屋里乒乒乓乓一阵乱响,许多东西被弄倒的声音连续不断地传入耳中,看了一眼茅房,再看一眼茅屋,青衣人终于耐不住,几大步闯进茅屋。只见蓝衣人额上青筋暴起,一双眼睛凸出来,面目狰狞骇人,整张脸上布满汗珠,看上去极其痛苦!
  “魔与——”青衣人大叫一声,上前就是一掌,把那大夫震飞,而后再看,却见魔与颈部扎满了银针。
  “噗——”大夫吐出一口血,脸色苍白,几乎就要断气。
  魔与一把揪住青衣人,道:“你……他,他……”
  “他做了什么!我帮你取下这些针!”青衣人火急火燎地去拔针,被魔与一把拍掉,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大夫在……帮我……针灸……”
  “针炙是这样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青衣人根本不信,魔与又道:“快扶大夫起来……”
  “救……救命……”大夫躺在地上哀求,他眼中满满的痛苦,“你兄弟……不马上继续,就会痛苦而死……”
  “你……”看着魔与点头,青衣人无可奈何,将大夫一把拉起来,渡了几丝真气过去。狠厉地道:“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一定会先死。”
  大夫感觉身上舒服了许多,听着他的威胁,也着实不敢懈怠,立即又捏了几根银针,分别刺入魔与颈后、脑后、双手手腕处及双足脚踝处……
  半盏茶的功夫,魔与的脸色恢复如常,咳嗽也没有了。
  缓了缓,魔与责备青衣人道:“你为何如此莽撞?”
  “适才你叫得如此凄凉,我怎能无动于衷?谁知道不过一个伤风也要针灸。即便针灸,又怎会如此痛苦?”青衣人不服气地说。
  “我这咳嗽乃是内伤所致,因而以针炙治疗便会痛苦难耐……”魔与才说了一半,就被青衣人打断,“原来你早就知道自己的伤,却骗我说什么伤风!你……”
  “我若不瞒你,只怕你早就按捺不住要请大夫了。现如今我们身负重任……”说到这里,魔与下意识地看了看屋外,凝神片刻,语气徒然大变,“人呢?”
  持剑跑出茅屋,青衣人紧随其后,魔与一脚踢开茅房,里面哪里还有人!
  顾不上指责什么,魔与立即下令:“分头追,她跑不了多远!”
  两人分头追出去,没留意那茅屋内的大夫也不知去向了。
  所幸她没有猜错!
  皇甫熙越如今被困在狱中,所以即使这边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他也未必能够及时得到消息并亲自发出指示,但他一定会找人负责这些事情。既然他把她留着,就说明她对他还有价值,那他一定不会让她死。
  而她就更要把握这个机会逃出去,只有出去了,才能知道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走的是一招险棋,如果那个大夫是他们的人,那她暗中求助,只会是白费力气,还会引得他们加强戒备。而她通过对附近环境的观察,认为此处地处偏僻,他们不可能配备整套人员在附近驻扎,所以这个大夫,只能请外人。
  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事先确定的,比如大夫的性格、人品等等,可是她没有办法去做好万全的准备再行动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在她再三的暗中示意下,大夫终于相信她是被强盗掳至山中囚禁的,最终帮助了她。当然,这不是没有一点好处的,卿容把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玉簪送给了他。
  这还要归功于这些天她夜夜不眠,倾听那两人仅有的几句对话。如果不是感觉出青衣人十分在意魔与的病,她也没有把握他会主动提出给魔与诊断。
  这,或许就是她的造化吧。
  只是现在她的情况还不容乐观。
  那两人武功不弱,一旦自己轻举妄动,就会被发现,之后再想逃就难如登天了。
  所以,卿容躲在草丛里,呼吸轻柔,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更不敢胡乱动弹。
  午后,日光从茂密的枝叶里零零散散地穿出来,卿容紧绷的神经因为许久没有风吹草动而逐渐放松下来。
  小心翼翼地从草丛中挪出去,不知用了多久。每每听到什么动静,她就吓得立即凝固,三五次有惊无险之后,卿容自己也笑自己,竟然如此草木皆兵。
  慢慢磨出林子,天色都暗下来了。卿容终于松了一口气,随便找个方向跑出去老远,确定没有人追上来,才敢停下喘喘气。
  看来自己暂时是安全了。
  “呱……”肚子发出的抗议吓了卿容一跳,真的饿了,也累了!提心吊胆一整天,唯恐被抓回去,这样的感觉,卿容再也不想体会了。
  可是前路漫漫,她该怎么走?
  夜幕降临,漫天繁星照不亮她的前路和方向。
  腹中空空,实在没有力气走下去。卿容倚着一棵树,缓缓坐在地上。几乎所有身体机能都停止了工作,只有脑子还在缓慢转动。
  皇甫熙越,你究竟……做什么了?
  哥哥,你怎么样了……
  我好想你,想……你们。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三天之后,卿容终于出现在城门口,城楼上高高地悬挂着牌匾,上书“梦隐”二字,龙飞凤舞,十分狂傲。
  梦隐……卿容在脑中搜索片刻,想起来这是一座临近睢州的小城,人口不多,更不繁华,但是名气不小,几乎所有文人墨客都要到此一游——梦隐号称“墨城”,舞文弄墨的人,几乎遍布大街小巷。
  这书生城卿容早就慕名已久,却一直没有机会。想不到真正到来,却是这样的境况。
  身上没有钱,连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了。卿容思索一番,只能是尽快通知王子伦来接应。那么,最好的去处就是——
  衙门有人击鼓,知府大人不得不换上官服升堂。
  “知府大人,民女并无冤情,只是有句话想对您说。”卿容立在堂下,不卑不亢地说。
  肥头大脑的知府却是上下打量她一番,见她衣衫褴褛,不像有背景之人,当即摆出官架子,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下跪!如此无礼,须得先教训一番!来人,板子伺候!”
  “你敢——”因为饥饿乏力,卿容这话说得有点欠缺震撼力。
  知府正要说话,就见卿容从袖子里滑出一个金灿灿的东西,抛上案桌,随之而来的是那虽不大声却劲道十足的话语:“看看这是什么!”
  知府这才凝神,待看清上面的字,当即瘫坐在椅上,不可置信地指着卿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
  “我是谁你别管,这是先帝御赐的金牌,让我随时出入皇宫,你尽管猜猜我是谁。你若不相信这块金牌是真是假,我也没有办法。只不过,我若在此有个三长两短,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卿容先威胁再诱惑,“当然,你若帮我办成一事,奖赏绝对少不了你的。”
  “信信信,下官岂敢怀疑!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尽管吩咐!”知府立即表态。
  卿容笑了笑:“还打算在这里说?”
  知府反应过来,马上命人退下,将那金牌递给卿容,然后自己领着卿容进了内堂,毕恭毕敬地邀她上座。
  之所以来击鼓而不是直接拿出金牌让下面的人通报,就是害怕下面的人见识不足,不相信这块金牌,到时候反而徒增麻烦。而能做知府的人,眼力和见识都已经不是那些人可以比的了。
  “您有什么吩咐?下官一定照办,一定照办!”知府笑得脸都快扭曲了。
  卿容微微一笑:“很简单,替我递一封信到雎州将军府。”
  “将军府?是哪位将军?”知府谨慎地问。
  “武烈候。”

第一百四个八童:带你看一出好戏
  梦隐知府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机会亲眼见到当朝大将军王子伦。
  卿容是在进梦隐后第二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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