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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倾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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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容走后,皇甫熙越的笑容变得诡谲起来。
  兰妃的笑容却是分毫不变,她拉着他的手,反复向皇甫熙越身边的丫鬟询问这段时间给他吃的药和食物,并吩咐立即传御医,这才放心下来似的松了口气。
  碰到需要回答的问题,皇甫熙越便恭敬有礼地回答,并无任何语气上的变化。
  待御医检查过确认皇甫熙越身体已无大碍,兰妃又关怀备至地嘱咐了许多,这才婷婷袅袅地离去。
  皇甫熙越举起右手看着掌心,低声自语:“你在试探什么?母亲大人。”
  宽敞的卧房内,只有一个小小身影从床下投射下来,那个小小影子的主人,在悲哀,在慨叹,在自嘲,但他并没有因自己的命运自怨自艾,而是握紧了双拳,在心中重复那重复了千百遍的誓言。
  这一日,夕阳久久不沉下,黄昏持续了许久,许久。
  这一日,一个孩子心碎,一个孩子的心更加坚韧。
  这一日,倾世王朝有命运,又开始走向下一个拐点。

第一百零二章:卷终,最是无情帝王家
  倾世王朝康健十九年,裕帝病危,驾崩前宣布由太子皇甫熙烈继承大统,并下旨封宰相罗程为忠义君,太将军霍家良为骁安君,禁军统领梁梦渊为威烈君,三人辅佐新帝,原太子太傅阮子衿擢为帝师,参与朝政。
  至此,这两三年频繁的人事更换有了合理解释。许多人到了些时才恍然大悟。
  大概三年前,皇甫华裕性情大变,对待高官严格非常,稍有差错便是贬官下放,不到一年,刘家、赵家、闵家在睢州城内的势力被大大削弱。朝中势力变弱,地方更是没了保护伞,诸多党羽外延都被逐一铲除,等到三家人察觉,早已无力回天。
  再过一年,三们宰相相继因故被贬出睢州,皇甫华裕下旨规定,三大家族子孙三代以内终生不得回到睢州,如被发现擅自入城,立即处斩,绝不留情。
  一时间,满朝文武人人自危,唯恐噩运降临到自己头上。然而暴风雨却在刹那间停止,恩泽不断被布施。先是罗宰相实权扩大,后又有一些青年才俊被破格提升,一些忠诚老官也各有升迁,俸禄较之从前普遍更加丰厚。文武百官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从此忠诚为主的信念更加坚定。
  再等到有心人来清算官场,发现皇甫华裕已经把领导班子彻底换了一拨,原先盘根错节的家族势力也早就被根挖起,新鲜血液不断注入,却也无法理解这样的举动究竟为着什么。
  直到裕帝突然病危,新帝顺利登基。
  朝中及民间都有诸多议论,只说裕帝心思缜密,玩弄权术,非常人能及。
  卿容也感慨了一阵,就不再放在心上。只觉得皇甫华裕的心机恰恰是好皇帝必备的才能,他一夕仙逝,实乃百姓之失。
  皇甫华裕最后一道圣旨下给了皇甫熙越,封他为离阳王,赐府邸,赏钱财,随行礼品中多是珍贵的古玩玉器,绫罗绸缎,极其丰厚。这些都是“随行礼品”——没错,皇甫华裕命他即刻离开睢州,前往离阳城居住,非召不得入睢州;即便有圣旨召入睢州,无太后懿旨,亦不能进宫。且,皇甫熙越的生母兰妃同行。
  就是这样苛刻的条件,让卿容一下子明白了皇甫熙越平日里的自嘲。他比谁都了解皇甫华裕,也是最明白自己命运的人。就是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一个狠心的爹,为了防止他犯上作乱,用尽手段,哪怕他此刻也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
  几乎所有人都不理解,皇甫华裕这样做未免过于谨慎和无情,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甚至连自己父亲的葬礼都无权参加,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叩谢皇恩,然后带着自己的东西滚蛋。
  从此以后就没有二皇子了,只有一个失意落魄的离阳王。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卿容马上赶到了清河宫。皇甫熙越悠然自得地坐在摇椅里等着宫女们收拾行装,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明翎刀,仿佛感受不到身边的任何。
  “皇甫熙越,你要去离阳城了?”卿容迫不及待地问。
  “即刻启程,不得无故逗留。”皇甫熙越复述着圣旨上的话,又突然笑起来,他笑的时候,自然而然流露出几分张狂,跟四年前那个小孩子一模一样。
  一点没变。
  卿容看着他的眉眼,那神采几年来早已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然而此刻,仿佛有一只小兽从他的眼中钻出来,撕破了一切……一切伪装和伪善,让所有都变得不再一样了。
  “那,你再也不回来了是吗?”卿容低头问。
  皇甫熙越直勾勾看着她,笑容收起来,神色凝重,他勾过她的脖颈,将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还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卿容目光一滞。
  皇甫熙越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站起身径直走了。
  卿容看着他的背影,依旧给人瘦弱感觉的他,却早已没了从前狂妄的掩饰,取而代之的,是理所当然的霸气外露。
  他走了,走得毫不留情。
  他走,是因为他有一个比他更无情的父亲。
  奈何生在帝王家。
  卿容久久凝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不肯回头。
  皇甫熙越离开睢州的时候,皇甫熙烈和王子伦、韩茗都去送他了,只有卿容没去,告假回了将军府,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整天没有出门。她没有看到那个离别的场景,三个兄弟一坛又一坛地喝酒。
  把酒言志,男儿不须离别泪;对酒当歌,好汉当抒凌云志。
  皇甫熙越走了,据说,他走的时候嘴角带着此生最最张狂的笑容。据说,他一转身,就再也没回头。
  那一日,兰妃盛装出城,引发了成千上万百姓的好奇围观,她笑得大度又宽容,就像外出游玩一般轻松自在。
  这母子二人,接受着皇甫华裕——这个在他们生命里最亲最爱之人给予的绝情,无人知晓他们心中所想。
  皇甫熙越走后不久,皇甫华裕被葬在皇陵,皇甫熙烈也很快登基。
  登基之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充实后宫。皇甫熙烈册封韩茗为夫人,将尽快择吉日完婚,并透露有立韩茗为后的意愿,满朝文武都十分赞同。古往今来,外戚乱政者多矣。但韩茗家族势力弱小,本人也无甚野心,恰是皇后的最佳人选。何况,韩茗是先帝即皇甫华裕选中的,也没谁敢公开反对。这件事基本上就定了下来。
  卿容没去管这些事,她派人给皇甫熙烈送了信,说最近想在将军府陪陪夫人,暂时不想进宫。皇甫熙烈回话应允,并送了许多礼品到将军府,有的是给夫人,有的是给卿容。
  卿容将小太监打发走后,成天只是恹恹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叹息几声,把几个丫鬟吓坏了。好在卿容吃睡都还正常,看样子只是精神上受了点打击,并非染了什么疑难杂症,这让丫鬟们放心许多,也都乖巧地尽量不去打扰她。
  这日午后,卿容正要午睡,却听丫鬟小船进来通报,说是有一陌生男子求见,声称有东西要亲自交给卿容,绝不能由他人代交。
  卿容问:“那人有没有表明身份?”
  “没有,但他透露,与离阳王有关。”小船说完,忍不住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看此人来历不明,只怕是知道小姐与离阳王交好,故而找此借口前来求见,只怕他别有居心,小姐还须谨慎。
  卿容点头,想了想,还是说:“我还是见见他吧,请他到书房。”
  小船有点不放心,却不能说什么,面露忧色地出去了。卿容换了衣服,到书房等待。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男人尾随小船进入书房。
  卿容一见他,便愣了愣,让小船退出书房等候。
  陌生男人身材高大,表情僵硬,他没有丝毫拘谨地站在卿容面前,一直没说话。
  “楚浣,要亲自交给我的东西呢?”还是卿容先开了口。
  楚浣有些意外:“怎么认出我的?”
  “身材,动作,习惯。”卿容朝他笑,“这几年我可是几乎每天见到你。”
  楚浣没接话,拿出一个布包递过去。卿容不设防地接过来,还未打开,一股浓郁的奇香扑鼻而来,熏得她好生难受。不过片刻工夫,便是浑身酥软无力,不能动弹了。
  “卿容小姐,得罪了。”楚浣轻声说。
  “你……你要干什么?”卿容用尽力气,问出这句话。
  “你会知道的。”楚浣说完,一指头点过去,卿容就彻底昏迷了。
  许久,一声尖叫从书房内传出:“来人!小姐不见了!”
  将军府乱成了一锅粥。
  七日后,心急如焚的王子伦和夫人收到了皇甫熙越的信函,信中称他们一行人在途中偶遇一贼人,将其拿下后发现他竟然窝藏着卿容。皇甫熙越等人救下卿容,因路途遥远且暂时人手不足,唯恐不能安全将她送回睢州,于是干脆带着她一同前往离阳城。等到了离阳城安顿下来后,再做打算。
  王子伦长吁了一口气,将事情告知夫人和皇甫熙烈,将军府才渐渐平息下来。
  当然,他们不知道,此刻的卿容是多么无奈。
  “我说,你能不能让我坐轿子?”回身对他抗议,果不其然听到熟悉的嘲讽,“好尊贵的千金大小姐,马也坐不得?还是本少爷亲自御马,你还不满足?”
  卿容翻了个白眼,“你就是为了虐待我,才把我掳到这里来的吧?”
  “没错,欺负你习惯了,一下子不给我欺负,我不习惯。”皇甫熙越说得理直气壮。
  “那你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你还真是自私!”
  “谢谢夸奖。”
  ……
  这时候,王子伦还不知道,那个不要脸的离阳王安顿了几年也没安顿好,而他也好几年没能见上他妹妹。
  几年,足以改变很多人的人生和命运。

容华倾谢  第二卷 纷争,乱世流离
第一百零三章:狩猎场另类艳遇
  离阳王府建成三年了。自建成后,离阳王没有一日不待在府中,他每日骑射玩乐,不务正业,几乎成为离阳城百姓心中的最大耻辱。尽管如此,还是有许多女子想进入王府,傍上这么个落魄王爷——这是因为,皇甫熙越越长越帅了,并且,越来越不检点。
  皇甫熙越十四岁到离阳城,十五岁开始纳妾,十六岁几乎将离阳城所有有名的美人都据为己有,到十七岁时,离阳王府终于不得不再度扩建——后院终于装不下皇甫熙越的小老婆了。
  离阳王的名声越来越臭了,然而皇甫熙越并不在乎。下令扩建王府的时候,他特别嘱咐依托着王府后面不远处的*山加修了一个狩猎场,用他的话说,就是要经常活动活动筋骨。卿容很不屑,恶意揣摩他是要跟美人在狩猎场里打野战。
  不管怎么样,狩猎场很快就完成了。
  这一日,楚浣来请卿容,说是皇甫熙越要邀她去狩猎。想想还没见识过这种原生态又高级的活动,卿容点头答应了。
  到狩猎场的时候,发现皇甫熙越早已到了,独自一人牵着一匹白马在沙场上溜达,低头沉吟,不知想什么。他一身棕色皮衣,劲装打扮,背上背着一壶箭,每一支都用上等材料制成,箭头寒光逼人。他手中是一把弯弓,朴素得没有一点花纹,但看上去就很结实坚固。
  卿容看着他的身影,高瘦挺拔,看着并不健壮却给人以安全感,大概是因为他眉目间的狂傲和自信从未改变。
  这三年,他长高了不少,也越发像一个男人了。
  “这臭小子最近忙什么?好像又瘦了。”卿容问楚浣。
  楚浣想了想,说:“饭吃得少了。”
  “他到底忙什么?”卿容最不喜欢他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做法。
  “这恐怕要小姐自己去问了。”楚浣是能不替皇甫熙越回答问题就尽量不多说话的,他从不僭越。
  卿容没辙,只好去跟皇甫熙越打招呼:“怎么有良心带上我了?”
  “本少爷带你见见世面——知道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不必太感激涕零呢。”皇甫熙越抚着马脖子,如往常般嘲笑道。
  “你什么时候能够不一说话就攻击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卿容早就习惯他这样的说话方式。
  皇甫熙越不跟她继续说下去,动作敏捷地翻身上马,一点也不像卿容暗地里揣摩的肾亏患者。
  “来。”皇甫熙越朝卿容伸出手,待卿容将手放在他掌心,他便一个用力带起,将卿容拉上马背,拉到自己身前。
  “我事不会照顾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皇甫熙越俊朗的脸庞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真有点破坏整体美观。卿容白眼翻个不停,正想说句“用不着你照顾”,却感觉到马儿长鸣一声,同时马背一颠,下一刻,马儿开始向前疾驰。
  皇甫熙越还真是一点也不关心她的死活,自顾自驾驭着马儿四处奔赴寻找猎物,丝毫没有低头看她的动作。卿容渐渐习惯了马背上的颠簸——这三年她时不时也要被皇甫熙越虐待,心灵和身体都早已坚强了许多。
  刚刚轻松起来,却听皇甫熙越兴奋地“咦”了一声,而后突然转了个弯,钻进一条小岔道,卿容下意识屏息凝视,又偷偷侧过身观察了一下皇甫熙越的眼神,这才发现了那猎物——一只火红的狐狸。
  那是一只通体火红的狐狸,纯色的毛半分杂质也无,像一团火在丛林里飞快移动。这可爱的小东西难以为引人垂涎。只是,它动作十分迅速,加之体型较小,更为灵活,在卿容看来,要想射杀它也绝非易事,若是想捕捉,恐怕更是难上加难。
  皇甫熙越却是双目炯炯,嘴唇微抿,专心致志的模样让卿容有片刻恍惚。
  “小心。”皇甫熙越突然低声说了一句,右手松开缰绳去拿身后的箭,卿容赶忙紧紧抓住缰绳,警惕地向前看去,唯恐错过皇甫熙越猎杀火狐的精彩画面。
  说时迟那时快,丝毫没感觉到皇甫熙越的动作,但等到卿容看到箭飞出时,那支箭刹那间就已钉在了地上。卿容的呼吸一滞,激动地看到地上那只被射中耳朵钉在地上的火狐,小东西还很有活力,不断挣扎,尽管鲜血令场面多了几分悲壮,但没有人会不喜欢这只绝色皮毛的小东西。
  皇甫熙越也很高兴,马上握住卿容的手将马停住,人以轻功飞出,待卿容停稳,他已将那火狐抓在手中了。
  卿容兴致勃勃地去看那火狐,高兴之余又有些不忍:“赶紧给它包扎一下耳朵吧,它受伤了,一定很痛。”
  皇甫熙越笑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见你心疼过我,成日里就会心疼一些不该心疼的东西。”
  “你就是最不该疼的东西。”卿容鄙夷道。
  “这狐狸有最好的皮毛,你确定不缺一件狐皮大衣?”皇甫熙越对卿容的攻击几乎全部免疫,总是能很自然地忽视自己不想听的内容。
  “我不需要那东西。”卿容认真的说,“我既不反对你猎杀它,也不赞成你剥它的皮。你要相信每种生灵都有尊严,它可以死,但也要死得有尊严。”
  “你的思想还是那么幼稚。”皇甫熙越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出现在卿容面前,让卿容恨不得掐死他。
  皇甫熙越刀子嘴豆腐心,命人将火狐带回去好生伺候喂养,自己带着卿容进入了丛林更深处。
  不知为何,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卿容忍不住抓住了皇甫熙越的衣摆。那皮革的触感极好,厚实的感觉让人觉得安全。卿容扭头向后看了一眼,只见皇甫熙越一脸严肃地直视前方,只顾寻找猎物,没有一点分心。他表情坚毅肃然,可以看出是个内心十分坚定的人,这一点,卿容很早就知道了。
  他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然而……有人不允许他成事,有人觉得他越无能越好。
  卿容突然又有点为他愤愤不平起来。
  没多久,皇甫熙越又事先提醒了卿容一声,而后一箭射出,一只鹿嘶鸣着倒下。又过了几分钟,两人又收获野猪一只……
  半个小时过去,皇甫熙越几乎百发百中,收获颇丰。然而他却有些意兴阑珊起来,卿容知道他是嫌弃猎物没有挑战性。不过,在这样的山上,还能有什么有挑战性的动物?老虎还是狮子?卿容这样想,也是这样打击的皇甫熙越。
  出乎意料,皇甫熙越没有反驳她的话,并且表示了赞同:“离阳城多年没有出现过猛兽了,大概是官府有所管制。”
  卿容惊讶之余又是得意,刚想说什么,却听见附近有诡异的**之声,分不清方位,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声响。她四处张望几下,没发现什么端倪,皇甫熙越显然也听到了,将马缓下来,凝神细听一会,指着东南方向说:“从那边传出来的。”
  皇甫熙越双腿一夹马肚,操纵着缰绳,让马儿带着他们朝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去。
  约莫走了十来步,皇甫熙越一勒缰绳,停下了。
  “这是……”卿容看着地上那团血迹,有些无措地看向身后,正对上那双灿若星辰的眼,惊得又转了回去。
  皇甫熙越没说话,驾着马沿着那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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