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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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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瞬间散去,只有魂栖还留在房间里。

    “我说你什么时候教我百毒不侵啊?”

    “高羡,带我回去。”

    花辞喊了一声,高羡立刻带着她去了苏敬尧的房间。魂栖不甘心的追在她身后,临进房门前一刻,花辞吼了一声“滚”,狠狠的关上门将他挡在了门外。

    花辞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透过半开的窗子望向窗外的春暖花开与生机勃勃,然而她的心却寒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除了顶着阁主这个名字好令众人,还能做什么。可初阁都没了,她这阁主早就是徒有虚名了。

    她曾想过学习医术,可成为医者又如何,她还能做些什么?治病救人么!花辞扪心自问,若是有仁心,她又岂会成为杀手,又岂会杀了夜展凌。

    花辞迷茫心慌,很希望有个人能出来告诉自己该走的方向。

    “苏敬尧么?”

    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苏敬尧,然而却忍不住自嘲,那个人已经被自己害得生死不明了。

    “我真的是灾星。”

    花辞的头又痛了起来,她捂住头蹲在地上,满眼的痛苦神色。

    她牙关紧咬,伸出一只手想去扶着椅子站起来,可力道太大,直接将椅子摔翻在地。这一声巨响,也让她心中的压抑呼之欲出。

    她站起身挥手打翻了屋里所有的摆设,似乎心也随着这些东西的粉碎明朗了许多。

    “嘭”的一声脆响,逸尘先生破门而入,其余人紧随其后。

    “花辞。”

    “阁主。”

    洛柒率先冲上去抱住仍在发狂的花辞。

    “放开。”

    花辞低吼,似是愤怒的野兽。洛柒却伸出手对着她后颈砍了下去,令其当即昏厥。

    花辞再次醒来,其身旁洛柒与逸尘先生守候。房间里的摆设已经焕然一新,想起她之前的发狂,花辞也不禁长吐了一口气,想不到自诩冷静的她,竟然也会失控。

    “以后不会了,你们不用担心。”

    “你的头痛之疾虽然无法根治,但我会与师傅一同为你研制缓解之法。”

    逸尘先生以为她是因为头疾发作所致。花辞点点头没有解释。

    “我真的没事,你们先出去吧,我还有事问高羡。”

    花辞莞尔一笑让他们安心。逸尘先生虽是不放心,还是带着洛柒离了去,而高羡很快进了来。

    “主子。”

    “我离开这段时间,北川城可有什么事发生?”

    高羡将他觉得有用的消息一一告诉花辞。

    当听闻夜家传出莞姮楼“掌柜”因病去世的消息,她冷笑一声满眼嘲讽,心想老夫人还真是迫不及待。

    而另一条消息就是就是北域皇在新年时,将所有皇子传唤回都城,且以他生病为由,将他们留在了北川城。

    当今北域皇子嗣并不多,只育有四子三女,太子夏曦宸,二殿下夏汐辙,三殿下夏溪然,四殿下夏惜俞,除了三殿下,其余各个不凡。

    二殿下夏汐辙骁勇善战名冠天下,领兵驻守边关五年,不仅说服周边小国主动议和,更是为周边小国开通对北域的贸易,足以见得他的睿智。

    三殿下夏溪然则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自十六岁以后就离开皇宫,这些年不曾回来过,但是花辞怎样也不信他会对名利这般淡泊,那可是至高无上的皇位。

    四殿下夏惜俞,特别善于交际,笼络了不少朝臣,更是出名的仁义,每天在城北最为贫困之地施粥,风雨无阻近十年,还有他名下的药堂,为穷人免费义诊,也博得了最多的人心。

    青山镇明显是有人故意设的圈套,企图将太子置于死地,北域皇会派夏曦宸去,就是让大家看出,他对太子的生死根本不在乎,又特意传召了其余几个皇子回都,也不知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以前四人表面上相处平和,而今北域皇才病,就有人打起了太子的主意,恐怕很快就会各自出招争权夺位,首要目标便是太子,足以见夏曦宸如今是何等危险。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宸伯

    正在走神的花辞,突然间高羡侧身看向门口方向,说道:

    “瑾少主来了。”

    “你去打发他离开。”

    花辞情绪不佳,也没有什么耐心应付别人,至于叫高羡来,也是她装装样子,让大家知道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她不想让别人为自己担心,也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脆弱。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南舒瑾与高羡的争吵声。

    “我就进去找花辞说两句话就走。”

    “主子正在休息不方便,瑾少主先回去吧!”

    “高羡,怎么说你原来也跟在本少主身边多年,看下你我旧识的份上,就通融一下不行么!”

    “瑾少主,属下真的没有骗你。”

    长公主知道花辞有事要忙,遂带着穆家兄弟先离开了,临走前小离还说着明日他还会再来,花辞也应声同意。

    “让他进来。”

    高羡后退了一步让开了路,背对着南舒瑾吐了一口气。毕竟南舒瑾是他曾经的主子,他不敢用强。

    不过他也清楚花辞的脾气,恐怕让南舒瑾闯进去,他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是,瑾少主请进。”

    南舒瑾一进屋就面含纠结的看着花辞,那副想说又不知说什么的尴尬样,让花辞忍不住开口。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这人向来有恩必报,你上一次救了玉玲珑,这一次算我还你,要谢就谢尘叔,也可以算上孟老。”

    在离开她离开之前,逸尘先生曾找过她,希望她在去天择岛的时候,能够顺便帮忙寻找南舒瑾一直缺少的一味药材——甲子。

    也不知是该说南舒瑾命好,还是花辞命好,竟然真的让她碰见了,物竞天择,天择岛上所有能存活下来的草,几乎都是有毒的,有常见的也有像腐骨、甲子这样世间难寻之物。

    “小辞儿,多谢了。”

    南舒瑾沉默良久,只怔怔的看着花辞,而终抿了下唇,又换做亦真亦假的模样,半开玩笑的说出他的真心话。随后扭着身子走了出去。

    虽然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可她仍旧没有挽留。静心的去往玉玲珑的房间准备晚上入宫之事。

    然而当夜直至夜色初上也没有等到夏曦宸派来的人,花辞知道定是出了什么突发的变故,但夙如歌亦或是夏曦宸绝对不是那种会食言的人,遂也让大家暂且休息,等待夙如歌的消息。

    春雨淅沥的第二日清晨,她也迎来了不想见却又不得不见的人——夏曦宸。

    若不是夙如歌的引领,她当真怀疑自己认错了。

    夏曦宸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黝黑的面容,抚了抚身上的被雨淋湿的袖子,看着花辞一身男子的打扮,夏曦宸不禁笑逐颜开。

    花辞见到他一身农夫的打扮也是眉开眼笑,想不到他倒是一眼就将自己识出。

    这三个多月的奔波,花辞虽然黑了许多,但也许是逸尘先生配的药的作用,她竟然长高了足有两寸,之前她自己也忍不住连连称奇,恐怕再有半年她也会像同龄人一般。

    “现在该如何称呼你?”

    “花辞,不知您老如何称呼。”

    “宸伯。”

    “小生见过宸伯。”

    不怪花辞嘲笑他,若只是一身农夫的打扮也就罢了,嘴巴上和下巴还贴了一圈胡子,脸上也涂得黝黑,哪里有半点太子的英气。

    “见一个已逝的人终归要有所舍弃。”

    花辞为夏曦宸与夙如歌二人各自倒了一杯水,三人围着桌子对坐,花辞感叹道:

    “不愧是太子,我的底细这么快就摸清了。”

    夙如歌听着他们之间话里有话,看看夏曦宸又看看花辞,似乎两人都不愿意为他解答,他仔细回想着这城中有谁家女子去世了,不禁皱起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态。

    “你竟然是她。”

    花辞抿了一口茶杯,反问他。

    “怎么,不像?”

    夙如歌点点头,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戴着半壁面具的女子,是曾经那个叱诧风云的第一青楼掌柜。

    夙如歌直言道:

    “毕竟传闻莞姮楼掌柜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花辞听着夙如歌的玩笑,也和颜悦色的说道:

    “我昨日回来之时肚子饿了,正巧采了些百里果,知晓夙公子爱吃,待会儿子离开之时,小生让人给你拿上一些。”

    夙如歌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轻咳了两声拿起杯子轻抿,故作没有听见。

    “闲话不多说了,眼见着要到了上朝时间,如今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我时间也不多了,昨夜我等并非食言,今日我亲自前来就是为了让姑娘安心。”

    夏曦宸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却知道夙如歌一定是被花辞抓住了把柄吃了亏,但时间紧张,他也无法在此与他们说笑。

    “矢石虽不是圣物,但也是皇室御用,从宫里带出来不可能,唯有你将药材带入皇宫,我今夜寻得机会带你去太医院。”

    “可以,有什么条件。”

    “无需,权当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夏曦宸一面说着一面拿起斗笠戴在头上,与夙如歌匆匆而来忙忙而去。

    这样一扰,花辞也无心再睡,坐在桌前沉思良久,便起身去往逸尘先生的方间。

    先听逸尘先生说了一遍最近玉玲珑的情况,正讨论着晚上进宫的事,便听见外面南舒瑾和高羡又吵了起来。

    “又怎么了?”

    花辞对外面喊道,高羡立刻来报,说是南舒瑾要搬到她隔壁。

    “让他滚。”

    “小辞儿你要是不让我住下,我就不走了。”

    花辞也没有理会他的叫嚷,让高羡不用客气。高羡得令也顾不得旧情,当即将其“扔”出了宅子。

    不过花辞却低估了南舒瑾耍无赖的本事。从他被扔出去的那一刻,就赖在大门口不走,一遍一遍的喊着“小辞儿”,悠扬婉转却又楚楚可怜。

    命高羡点了他的哑穴,他就不停的敲门。点了他的睡穴将他扔回了楚屹晗的院子,他醒过来又继续来喊。

    “行了行了让他进来。”

    花辞原就心乱如麻,被南舒瑾一闹更是犯了头痛之疾,恹恹的坐在窗前揉着脑袋。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信马由缰

    原以为让南舒瑾进来就能得安静,可是她却再次估计错误。

    “再睡下去你非生病不可,赶紧出来吧,水都凉了,啊秋。”

    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将她从虚幻拉回现实,睁开疲乏的双眼,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睡着了。

    水已温,她环顾四周无人,还以为是刚才的幻听。起身穿好衣服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已近日落,屋内光线微弱,模糊间好似看见床上有一抹白影,吓得她瞬间清醒,睡意全无,停下手中的动作,怔怔的看着那抹白影。

    气愤不已的吼道:

    “南舒瑾,你真是阴魂不散。”

    南舒瑾揉了揉脖子,说道:

    “你得感谢我,若不然明早你只剩一具尸体了。”

    花辞懒得理会他,坐到圆桌前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

    南舒瑾也从床上起身走到她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花辞鄙夷的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竟然偷偷的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凝脂的手臂小腿都露出一小部分在外面,衣服也不够大,纵使系着腰带,胸前一片白皙玉琢裸漏在外,条条纹纹刻画出他健壮的胸肌,腹肌微露,倒是勾着人更想深入探寻一番。

    对于她怔住的目光,南舒瑾甚是满意。兰花指一挑衣襟,露出了自己的香肩,无比风骚的坐在桌上,勾魂的翘起双腿,眼带娇羞对着花辞抛了一个媚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要不要奴家全脱给你看。”

    “滚。”

    听着他刻意装作柔情慢慢的声音,花辞只冷冷的回复他一个字。

    南舒瑾长而卷的睫毛上下微扇,暗如渊洞的水眸中雾气蒙蒙。

    “小辞儿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啊秋。”

    从南舒瑾的声音来看就知他感染了风寒,也不知道他这是在折腾什么。

    “高羡。”

    高羡一进屋见到南舒瑾,不禁惊愕,没等南舒瑾喷嚏打完,已经被高羡拖出了房间。

    花辞坐在床上揉着跳个不停的太阳穴,她这里越来越乱越来越吵。

    原来她住的房间被魂栖占据,每天就是和孟老吵着如何给玉玲珑解蛊,怎样养蛊,闹得满院子都是他养的蛊虫,赤橙黄绿青蓝紫,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穆修成了洛柒的小跟班,惹得两人没事就打在一起,按说穆穆修也不是蠢笨之人,在追女孩子这方面完全成了白痴。

    因着高羡要守着花辞,捡蛊虫的任务就落到了碧婵和仲梦身上,碧婵倒好毕竟做了有一段时间,而仲梦时不时的惊声尖叫,要么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花辞先将魂栖叫了过来,这里大部分的原因都在魂栖身上,她只能先在他身上下手。

    魂栖懒懒散散的走了进来,不客气的坐到了花辞对面,见着他还穿着在在南凌时候的红纱衣,不由得打个寒颤。

    北域虽是春夏交替之际,可并不暖和,尤其是这晨昏之际,屋里昏暗不说,也更阴寒。

    “你不冷么?”

    “冷是什么?”

    听着魂栖的反问,花辞也干笑两声,也不想解释这个问题。

    “把你那些蛊全部都烧了,明天我开始帮你练百毒不侵。”

    “啊~~”魂栖皱着脸衣服心疼的模样“那可不行,它们还是孩子。”

    花辞绝不相信他有同情心,这件事从他想杀死小离就看得出。

    “要是让我再见到一只,我就不再帮你练……”

    她的话还没说完,魂栖就如一阵风一般离开了,险些撞上门口正要进来的长公主与小离。长公主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弯着嘴摇摇头,一脸无奈的样子。

    “以前啊,我们一家恨国师,现在知道国师已死,魂栖一个人长大,倒也是越发的同情,你看他那单纯的模样,也就是顶着国师的头衔,不然早就被人害死了。”

    穆修也义愤填膺的说道:

    “最可恨的只是他师傅,从小就给他灌输养蛊害人是对的,才让他连善恶都分不清。”

    花辞抬起头看向门口方向,长公主带着穆家兄弟前来。

    “花辞姑娘安好,我特带吾儿前来致谢。”

    “进来吧!”

    花辞应声后,长公主与穆修一左一右牵着小离,进了房间他们母子三人尚未说话,便一同跪地叩首。

    花辞坦言道:

    “无需行此大礼,小离的病也不是我医治的。”

    长公主摇摇头,情绪略有激动,其中又带着羞愧,致使脸颊泛红。

    “不,这不仅仅是感激,更是代替我夫君给花辞姑娘认错,修儿将我们离开南凌之后,夫君所做之事都告知与我,我夫君平日是个沉稳的人,请花辞姑娘念在其爱子心切原谅他的过失。”

    “辞姐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就饶了我父亲吧,他也是担心我的病情。”

    花辞笑着看向小离,唤着他到她身旁。知晓花辞不喜虚礼,他们谢过后便不等其回答,长公主与穆修想拉着小离一齐起身。

    而长公主正要带他上前,却被小离挣脱了。

    “母亲,我能看见,我自己来。”

    小离的步子很慢,可脸上还挂着坚定的笑意,天真盈水的眸子,触动了花辞心底的柔软。她一时间有些怔愣,直到小离走到她身前甜甜的叫了一声“辞姐姐”,才让其恢复思绪。

    “小离你。。。。。。你真的很勇敢,也很坚强。”

    花辞想起小离在过去的年月里一直惶惶度日,每一天都在生死边缘徘徊。然而他却用自己的一颗赤子之心,坚持了这么多年,终于换来了生的希望。

    可她呢?不过是不再被人所需要,却已经彷徨的不知所措。或许她是灾星,可她却从不曾存害人之心,凭什么因为天之所弃,就要自卑的活下去,甚至于去死?!

    蹲在地上的花辞,抬眸仰望小离的明眸,不禁心中酸涩,比之小离,她还真是自愧不如。

    甚至于忘记了自己一直希望去过信马由缰的生活,去享受自由自在的日子。

    花辞抱住小离,拧了多日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小离谢谢你。”

    “姐姐,也谢谢你。”

    小离用他瘦小的手臂环住花辞的脖颈,附在她耳边轻声言语。

    是温暖在二人之间流转,是晴朗在花辞心间荡漾。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孤独者

    夜即至,一辆马车停在府邸门口,赶车的老者自称李伯,是夙如歌的亲信,原以为只要逸尘先生与高羡同去,但李伯却让花辞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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