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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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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十王子方才还在宴上,又怎么突然去了她的房间?”
苏敬尧慢慢悠悠的将一番话说完,众人哑口无言。花辞倒是佩服,他还真是有本事,让这一群野蛮人听得懂道理。
“先让我看一下十王子的尸体。”
“不行,你都把他害死了,还想怎么样?”
这一次拦住她的是索吉,花辞对上他深沉的眼睛勾起一丝嘲笑,而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旋即转头望向氏姜王。
“父王,小十惨死,儿子实在不愿看其再受侮辱,还请父王不要让罪魁祸首扰了他的安宁。”
束珂听到他的进言,也随后上前跪在他旁边祈求,站在亚述身旁的亚拓望向花辞,眸中竟有些惋惜,却也无能为力的跪了下去。
正在此时,躺在一旁地上的十二王子赫山也幽幽转醒,睁开眼看见戈途惨死的模样,吓得再次昏死过去。
“氏姜王不必担心,在下这位客人实则是位医者,且让她看看十王子究竟因何而亡,也好还五王子一个清白。”
“父王,真的不是儿子。”
亚述也挣扎着站了起来,花辞立刻明白为何有人想要将他铲除。四名侍卫按着他都被其甩开,恐怕他身怀怪力,这样的人以后也定是王位的威胁。
“好,就依苏先生之言,你去给小十看看。”
花辞走到戈途身边,慢慢为其检查着,很快她也得出结论——戈途是被香莆子害死的,可是那么短的时间里凶手是如何再次下毒的?
“十王子中了香莆子,此药乃是促进血液循环的速效药,十王子体内余毒未清,吃了此药自然再次毒发。五王子你抱着两位王子回来的时候可有遇到什么人,或者是异常?”
亚述回想了一下,却也是摇摇头。
“一路小十都在睡着,只在快到大殿的时候遇见了正好出来的大哥和二哥,他们说是许久不见大家回来才出来寻的,而后大哥将小十接了过去,就发现小十已经死了。”
花辞点点头,看来这真凶就在二人之中了。
“可有办法查出凶手?”
六王子追问着,花辞也缓缓起身面向氏姜王。
“香莆子平时无任何味道,却在遇到人血后异常馨香,既然凶手能够下毒,他自己必然也接触了此药。”
“来人,速端一碗血来。”
氏姜王听完她的话立刻吩咐侍卫去做,很快一碗血呈了上来。
以前见过无数血腥,她甚至觉得自己甚为喜爱这个颜色。而今看着这样一碗血,她却忽然觉得恶心,恐怕她说需要一个人头,氏姜王也会毫不犹豫的坎一个。
花辞沾了满手的鲜血,众人也随着她的样子这般做了,可是这殿中却没有任何香气。
她狐疑的看向大王子和二王子,却是许久也没有任何味道。
“我看凶手就是你,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束珂指着花辞义愤填膺,正在此时大殿内忽然香气扑鼻,她寻向出处,竟然是昏厥的赫山,她摊开赫山d手掌,一颗鲜红的血滴顺着他的手指缝隙落在掌心。
正文 第九十六章:吊唁
这结果也令花辞惊讶,赫山一直昏迷,怎么也不可能是凶手。何况他还只是个孩子,怎会有这般城府。
究竟是谁趁其不备动了手脚?花辞看向束珂又看向索吉,连带着亚述和亚拓,可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正在此时端着碗的侍卫跪在地上认罪,说他刚才不小心弄洒了。
花辞越发怀疑,这事太过凑巧,究竟是谁在背后做鬼。
“二王子一定是他”花辞想起索吉对束珂下手的那一幕,便觉得他是唯一值得怀疑的人。
只是眼下毫无证据她也无可奈何,很快赫山被人弄醒了,面对氏姜王的质问,他吓得面色苍白,连声说着不知道,却还是被大王子一句“人证物证都在”吓得不知所措的哭嚎。
氏姜王最终也草率的定了赫山的罪,命人将其带了下去,择日问斩。
花辞看着那个不过十岁的孩子,心里越发沉重,不是她有多慈悲,一个会被吓哭吓晕的孩子,怎么有这样的深沉的心思。
氏姜王道了几句让花辞受惊之类的话,说着还要安葬戈途,随后让人带着苏敬尧回去休息。
苏敬尧向来不在皇宫住,所以带着花辞一同离开了。
“竹筝呢?”
“先回去了。”
苏敬尧与花辞一前一后出了王宫,没有竹筝赶马车,他们也只好徒步走回客栈。
“累吗?”
苏敬尧忽然停住了脚,将身上色披风解了下来,递给她。
“睡了一下午倒不觉得累,只是有些惋惜,也不过是两个孩子而已。”
苏敬尧见她没有伸手接披风,旋即转过身将披风为她系好。
墨香流转,这些日子的相处,让花辞早已熟悉这个味道,甚至还想过她身上的药味,是不是也被这墨香掩盖了。
花辞抬头望向苏敬尧,他含笑的样子,竟让她有一时恍惚。
苏敬尧转身继续向前走,见她没有跟上来,遂停住脚步,侧着头半转过身子,唤着还愣在原地的花辞。
“走吧!”
花辞木讷的点点头,忽而笑了笑,他方才的笑,当真让她想起了那个同样含笑的男子,只是一个邪魅张扬,一个温暖和煦。
“可有紫竹莲的下落。”
“再等几日吧!”
“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不然这样你帮我先打听着,我还要寻天择岛,时间不多了。”
苏敬尧忽然停下了脚步,追问道:
“可是那传闻中的天择毒岛?”
花辞点点头,眉上沾染一片愁容,也不知去哪里找,却是在苏敬尧的下一句话中得到了希望。
“我曾在古籍中看到过有关记载,记得不是很清楚,你若想知,可随我去墨山书院查找一番。”
“真的?”
对上她忽然瞪大,闪着荧光的眸子,苏敬尧发自内心的笑着点头应允着,甚至还说着可以让所有苏家弟子帮着一起找,估计也用不了几日。
“太好了。”
花辞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半眯着眼睛,弯弯的睫毛也成了一轮新月。苏敬尧正好站在她右边,看到那容颜上泛着的柔和愉悦,也不自觉的被她传染,心里燃起一股暖流。
“最多半月,我便随你去寻紫竹莲。”
“半个月……”
花辞盘算了一下,若是再算上回墨山寻天择岛下落,恐吓三月之期到了,她还不一定能寻齐所有解药。
可惜眼下她也是无能为力,只能靠着苏敬尧的帮忙了,但愿有魂栖在,还能拖一拖玉玲珑的病情。
“好,若是苏先生寻得紫竹莲下落,千万第一时间通知我,大恩不言谢。”
花辞褪去所有傲骨,恭恭敬敬的对着苏敬尧垂首拜谢,却还未弯下身,便被他扶了起来。
“不必行这些虚礼,按说北川一事我还尚欠你一份人情。”
花辞想了一下,唯一的接触也就是她让洛柒寻了一帮莺莺燕燕,从自己的院子跳到苏敬尧的院子,而后从正门欢喜的离开,由此也换得了几日安静。
之后街上也流传着苏敬尧偏爱美女的传闻,只不过后来被有心人引到同院居住的夙如歌名下,且说的有模有样。
花辞扬起下巴挑向前方,目光望去早上那些人还等在客栈附近,氏姜国虽是不以文学为主,但也不乏书生,还有那些喜欢凑热闹的人。
“随我来。”
苏敬尧带着花辞绕到巷后,从后门进了客栈。
“因我常乘马车又有'圣人'的名号,所以大家以为我只会走前门。”
花辞忽而想起他搬到隔壁的那日,恐怕也是如此行之,令所有人白白等了他一天,她总觉得他也有些坏心思,比如现在。
“且去休息吧,外面那么多人守着,很安全。”
与其分别以后,回到房间的花辞立刻倒在了床上,脱下鞋子揉着微酸的脚。她也是鲜少走路的,不是骑马便是轻功,如今体力弱、身体柔,而这客栈又极其偏僻,当真是累了。
脱下披风,正准备睡觉,店家敲门,不仅送来了热水,还送来了两道小菜一碗米饭。
自知是苏敬尧吩咐的,一面感叹着他的细心,一面草草沐浴用膳,随后倒在床上便睡了。
披风放在枕边,幽幽的墨香伴随着花辞入梦。
第二日一早竹筝送来了早膳,让花辞留在客栈休息,他则随苏敬尧去王宫吊唁,还说着外面不安全,让她切记不要出去。
晚上苏敬尧也没有回来,她用过晚膳沐浴过后,伴随着三声丧钟钟音也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醒来,她便发现楼下聚集的人都散了,在店家得解释下她才知道,昨晚的宫宴发生意外,有人在酒水里下毒。致使包括苏敬尧与氏姜王在内,所有人中了毒,现在还都在昏迷当中。
也因此现在整个都城由昨晚唯一没有到场的亚述看守。
花辞听罢立刻赶往王宫,整个都城都是死一般沉寂,只有花辞一人驭马奔向王宫,也在半路上遇到亚述派来接她的人。
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王宫,亚述急的来回踱步,见到花辞立即拉着她去见了氏姜王。
“你既是医者,快些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花辞谨慎的为氏姜王诊脉。
正文 第九十七章:池鱼
原以为是哪种奇毒,也令其措手不及,然而结果却出乎意料。
“这是昏睡散,服用之人三日之内不会醒来,且无药可解。”
花辞又为苏敬尧和几位王子诊脉,皆是一样的毒,也不禁感叹好在并无大碍,却又并不轻松。
苏敬尧睡的很平静,同醒着时候一样优雅。他穿的是白色外袍,衣袖一角不知在哪里沾染了灰尘,显得特别碍眼。花辞伸出手帮他清理干净,颇有些嘲讽的扬起眼眸。
“你那么博学多识如今也用不上了。”
她坐在苏敬尧身边,开始思考下毒之人的动机,为何不将所有人置于死地,难不成是在等什么计划。
“计划……”
花辞呢喃着,她原以为只是吊唁的王公大臣中了毒,来了之后才知道所有宫内侍卫也都无一幸免。本是为戈途送行酒,所以按照氏姜风俗,所有人无论身份高低贵贱,都要在第三声钟响一齐举杯共饮。
如今这王宫倒成了一座空城了,只有少许亚述和亚拓的侍卫在外面守着。
“空城。”
花辞忽然间明白了什么,急忙去氏姜王的寝宫寻亚述,看着她急急忙忙的样子,亚述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可是出什么事了?”
“可有调兵来护城?”
亚述摇摇头,说着他没有兵符。
花辞气急败坏的吼道:
“这个时候还要什么兵符,等被有心之人攻破王城,你还要你这些个父王兄弟都必死无疑。”
她的话让亚述茅塞顿开,他也一直在想下毒之人的动机,却又更为慌张。
“没有兵符他们不听命。”
“兵符在氏姜王手里?”
花辞反问,亚述点点头。
“那还不快找!”
花辞又呵斥了一句,若不是她长得小,恨不得狠狠的拍一下亚述的脑子,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可……”亚述看了眼氏姜王眼中略有犹豫,而终咬咬牙下定决心。“好,我去搜父王的身上。”
“嗯,我找找其他地方。”
花辞也在屋子里一起寻找,可过了半晌什么都没找到,亚述急的直挠头,也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克塔族族长带兵已近都城。
“克塔族是离都城最近的部落,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他们就会攻进王宫,可兵符不知道在哪,这怎么办?”
花辞也蹙着眉头想着办法,一个时辰,她带着苏敬尧出城倒是够了,可紫竹莲还没有下落。
“你可听过紫竹莲?”
急的一头大汗的亚述,听了她的话愣了愣,挠着头说着不知是何物,花辞索性也沉下心,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调兵。
“氏姜不是以优胜劣汰为主么,你去军营调兵,他如果不听令,你就把他打赢了。”
亚述踌躇的拍了下手,为难的说道:
“这……这不符合规矩啊!”
“什么规不规矩的,平时怎么没见你们守过,等所有人都死了到时候你再后悔吧!。”
花辞也是真生气了,抬起脚对着亚述狠狠的踹了下,吼着:“还不快去。”
“好好好,我这就去。”
亚述挥挥手带走了两名侍卫,一边喊着备马,一边向宫外跑去,花辞对着身旁方才来传话的人说道:
“去将余下所有侍卫聚集到宫墙上。”
花辞看着无动于衷的传话人,气的抽出了他腰间挎刀,抬手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想死赶快去。”
“是是……”
传话人立刻应声离开,花辞恼怒的将大刀扔在地上,看来跟这些人根本不用废话,直接动手来的更快。
花辞站在氏姜王的寝宫门口,望着一片沉寂的王宫犹豫不决。她是想带着苏敬尧离开的,毕竟这场阴谋与她二人无关。
可若是这样离开了,事情传出去,不明真相的人会说苏敬尧临阵脱逃了。人言可畏,他的名声会受到极大影响吧!
花辞叹息,若是她自己离开,没有了苏敬尧帮助,她凭借一己之力去寻找紫竹莲恐怕也难于登天。
关于紫竹莲她也问过客栈店小二,让其帮忙寻找这都城里消息最灵通之人打听,可一锭金子换来的只是没听过三个字。
她忧心忡忡的望向宫墙上那一面迎风飞扬,画着麒麟神兽的黑旗,心下越发焦急。若是此番她带着苏敬尧逃走了,虽然无可厚非,可如果亚述搬来救兵,氏姜王胜利了,那么以后他们再想回来恐怕也是难上加难了。
氏姜没有初阁或者玄亦门那样专卖情报的组织,又有谁会比氏姜王消息更灵通?!
顿时,花辞心中也有了打算,她收回视线,拾起被其扔在地上的大刀,迎着冷风,向着宫墙上走去。
“赌”花辞心中暗道,她就赌亚述能赢。
“你们很怕么?”
她嘲讽的看着城墙上一群战战兢兢的侍卫,看出他们想逃的意思。
“五王子已经去调兵了,你们难道不相信自己的主子么,听说氏姜人宁战死不屈服,难道只是传闻?”
众人面面相觑,须臾间便有一人昂首挺胸的站回原位,随后又有一人高呼道:“兄弟们咱们还不如一个奴隶么,大不了一死,再说五王子什么时候输过。”
“对。”
“对。”
很快宫墙上不再慌乱,一个个气势如虹昂首英姿。花辞信步走上那最高的位子,负手绝戾望向远处的滚滚浓烟,可想而知克塔族此刻恐怕倾巢而出。
城门很远,她看不清具体情况,由着浓烟明火从城门处一寸寸蔓延而来,花辞也知道敌军已经进城,束手无策的百姓也只能向着王宫跑来。
“要不要开宫门让他们进来?”
花辞摇摇头,现在宫中所有的侍卫都在宫墙这里,如果放这些人进来,万一谁起了贪心,杀了氏姜王,恐怕她也难辞其咎,她堵的是亚述赢,换句话说她堵得也是氏姜王赢。
“一定要守好宫门。”
花辞嘱咐了一句,望向哀嚎声四起的都城。她一直以为氏姜人只是野蛮,没想到也格外心狠手辣,大军沿途烧杀抢掠,还没到宫门便已经个个刀上染血。
而她身旁的侍卫看见这些,勇气一瞬间消失殆尽,慌张的喊着快逃。
花辞也不再客气,旋即吩咐人将其抓起来,厉声呵斥道:
“压在宫墙上。”
正文 第九十八章:对阵
“你不过是个奴隶,你算什么东西。”
被抓起来的那人不甘心的挣扎高吼。
花辞也懒得再下令,快步上前,一脚踢在那人的小腿穴位让其跪下。一只手压下他的头在宫墙上,另一只手顺势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刀,挥手一刀砍下他的头颅。
鲜血喷涌染红了她的脸颊,白玉无瑕的面具上一滴滴鲜血顺势而下,染红了她的衣襟。
这一幕让人措手不及,城上城下的众人不禁目瞪口呆,反应过来的侍卫立刻提起刀对准花辞。
其中一人问道:
“你要做什么?”
花辞冷笑看着围住她的侍卫们。
“事已至此,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出王宫,如果克塔族族长做王,那么咱们所有人的下场跟他一样。”
这一番话也让众人面面相觑,一瞬间的鸦雀无声后,侍卫相继散开回到原位,各个眉目间多了份英气。
花辞转身将手中的大刀从宫墙上扔下,宫门口的百姓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一幕。
“不想死的就拿起大刀,氏姜人骁勇善战没有懦夫,更没有人天生是奴隶,女人一样可以保家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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