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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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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看着一众氏姜皇族子弟,各个是粗旷的汉子,唯有二王子看起来瘦弱了些。
花辞在看二王子索吉的时候,后者也望向她,问道:
“这位姑娘是?”
苏敬尧淡然道:
“只是在下的一位友人,不知几位王子早已到,墨白失敬。”
“哎,没事,我们也才坐了半个时辰。”
别人还没来的及应声,便被五王子亚述大手一挥,甚是潇洒的回了话。六王子亚拓连忙拽了拽他的袖子,对其使眼色。
五王子亚述瘪嘴,有些不厌其烦,却还是听了六王子亚拓的话,闭上嘴不再多言。
花辞却挺喜欢这个亚述的,看起来就是个豪爽又重情义的汉子。
正文 第九十三章:龙生九子
六王子亚拓歉疚的看向苏敬尧,“我这哥哥就是心直口快了些,还请先生莫怪。”
“无碍,竹筝备车。”
“是。”
苏敬尧翩然的转身向着门前走去。门口的盛况与北川那时差不多,人山人海的围在道路两旁。在苏敬尧出现的时候立时鸦雀无声,待他上车之后,车外也是一片窃窃私语。
“你还真有人气。”
花辞呢喃了一句,接过他递来得杯子,双手握紧来回搓着暖手,目光盯着桌上那盏今日突然多出来的火笼,崭新的火笼一尘不染,还闪着金属的光亮,想来也是新添置的。
一路上她都感觉到了苏敬尧无微不至的照顾,从衣食到住行无一不细致,真的很难想象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家子弟。
花辞也发现二人之间很多相似之处,不知不觉中与他更熟络了些,偶尔开开玩笑,苏敬尧也很配合的笑着。
“氏姜王好客,今日恐怕要很晚才能回,你且先休息一会。”
“不如再下一盘棋如何?”
苏敬尧眨了下眼表示赞同,花辞便将桌上的东西都收了去,拿出棋子,他执白,她执黑。
二人仔细的下着棋,一时不察马车已经到了宫殿,竹筝在外面唤着,花辞才惊觉,讪讪的将手中的棋子放了回去。
“看来今天又是一盘残棋了,我可没输。”
“回来再下就好。”
苏敬尧也将棋子放回玉盘,撩起衣摆起身出了马车。花辞睨了眼棋盘,起身的同时,顺手打乱了棋盘,虽然有些小家子气,可谁让一直习惯了赢的花辞,在苏敬尧身上屡战屡败。
相比北域和南凌,氏姜的皇宫要显得简单了许多,毕竟氏姜是五国中最弱小的那一个,沙漠占据了大半的领土。
氏姜王也与其他国主不同,身着深色短衣,外披猛兽皮,露在外面的皮肤黝黑且结实,一看就让人感觉到骁勇善战。
“哈哈哈哈。”
氏姜王爽朗的大笑,从椅子上起身走到苏敬尧身前,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对着苏敬尧行礼。
“苏先生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能将苏先生请来是我氏姜莫大的荣幸,快请坐快请坐。”
苏敬尧坐下后,抬起手指向其身旁的座位,让花辞坐下。
而正要坐下的大王子立刻明白,顿时脸色微僵,却也咬咬牙没有多言,转过身走到苏敬尧对面的位子,一把将坐在那里的六王子亚拓拽着衣襟提出了椅子。
“老六就换个位子吧!”
说着他便坐了下来,一旁的五王子亚述拍着桌子就要指责大王子束珂,却被手疾眼快的六王子亚拓拦下。
亚拓面带微笑,全然不在意的说道:
“不过是个座位,哪都一样。”
话毕,他便看向大殿里的位子思忖要坐到哪里。
氏姜王带着怒意的瞪了亚拓一眼,似乎觉得他丢了脸面。
“苏先生见笑了,我们氏姜人一贯优胜劣汰,老六生性软弱,自然就挨欺负了些。”
“父王说的是。”
亚拓不以为意的应承着,坐到了花辞身边。
不多时便又来了两位王子十王子和十二王子,年级相仿也不过十岁出头,却是有了几分霸道,直接将亚拓赶到了最末尾,亚拓也依旧笑着,满脸的不在乎。
“奴隶你为什么要带着面具还坐在这?”
十王子戈途指着花辞,轻蔑的说道。没等花辞说话,苏敬尧说道:
“她是我的客人。”
“戈途……不得无礼。”
氏姜王唤了一句,却是没有丝毫责备的意味,反而带着赞赏。
“小十和十二是本王最小的儿子,娇惯了些,苏先生的客人莫跟他们计较。”
“哼!”
戈途冷哼了一声,甩给花辞一个白眼,对着氏姜王说道:
“父王我和十二还要去猎鹰。”
说着也不等氏姜王应答,拉起十二王子便离开了。氏姜王也不计较他的失礼,反而大笑着说好。
在两人离开后,他又对苏敬尧说道:
“这小十与本王小时候一模一样,争强好胜不甘落后。”
苏敬尧颔首浅笑不答。
花辞真不知道苏敬尧来这里做什么,这样一个野蛮的地方,当真与他不配。
听着他们驴唇不对马嘴的谈论着,花辞越发觉得可笑,拿起桌上的杯子正想喝一口,到了嘴边才发现杯子里是酒而非茶。
“氏姜人待客皆是酒,怪我忘了告诉你。”
苏敬尧解释道,花辞正想将杯子放回桌上,却听得竹筝小声说道:
“举杯不饮是对主人的不尊。”
“无妨,她有伤,在下便替她一干为敬。”
苏敬尧拿过花辞的杯子,一手遮面将酒一饮而尽。
“苏先生果然大家风范,够爽快。”
苏敬尧淡然的迎着他的夸赞,氏姜王热情的寒暄,众王子也附和的奉承。
花辞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到了最末尾,她才看向亚拓,后者便同时抬起头望向了她,礼貌的对其颔首。
除了一直没有开口的亚拓,其余人当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每个人都是那般傲气。
到了中午用膳时间,满桌子琳琅满目的食物——皆是肉。
除了花辞一行三人,所有人都吃得起劲。花辞倒也还好,她一直偏爱荤菜,只是一路上都吃得素,她也怕自己的肠胃适应不了这些菜,遂也没有动筷。
更是难为了苏敬尧和竹筝,满桌子除了肉便是酒,连口水都没有。
“苏先生这是不合胃口?”
“我家公子只食素。”
氏姜王笑着说他不识人间美味,立刻吩咐人去准备菜,待到菜上来,竹筝率先拿起筷子,却也只尝了一口便放下了筷子。
花辞也尝了一口便明白了,这炒菜的油应该是猪油,随后从口袋中拿出三颗药丸,一人一颗服下,她虽是食荤,却也不喜欢太油腻的。
氏姜王问着是不是不可口,还要吩咐人重新做,苏敬尧说了声无妨,服下了花辞的药。
“你们这吃的是什么?”
亚述率先问道,其余人与放下了筷子看向他们。
“补药而已。”
“可是充饥?”
嫌少开口的亚拓继续追问着,花辞点点头。
“这是好东西啊,要是打仗带着它可省去不少粮草。”
花辞笑着亚述的没大脑,不过看其他人的神态,估计也都是这样想的。
正文 第九十四章:奴隶
“这药是由人参、何首乌、灵芝等许多珍稀药材所制,这一颗也值百两。”
听完花辞的话,众人唏嘘不已,亚拓也不再追问,低下头继续用膳。而其他人也不再好奇,说着其他无关痛痒的话题。
花辞垂眸不语,看着一众人酣畅淋漓的用膳,因其有求于氏姜王,她也没敢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乖巧的听着苏敬尧与氏姜王“高谈论阔”,时不时的附和一笑
只一顿午膳就用了两个时辰,等他们吃完已经日落黄昏。
侍卫带着花辞与竹筝去休息,而苏敬尧则被氏姜王单独留下。
“姑娘有事可以唤我。”
“好。”
花辞应了一声,走进竹筝隔壁的房间。才刚睡下,便听到门开的声音,她起了身看着蹑手蹑脚进来的两人,他们也没想到她会醒来,有些错愕慌张。
“十王子和十二王子这是作何?”
十王子戈途昂首挺胸的看着她,言语轻薄。
“本王子不过是想看看你这个奴隶长什么样,右脸看着那么普通,这怎么就把左脸藏起来了。”
十二王子赫山也小声附言道:
“十哥,你说是不是苏先生有什么特殊癖好。”
“也许是,哈哈”
二人探讨的正欢,花辞眼中闪过狡黠,旋即扬唇浅笑,淡声道:
“二位王子莫不如近些来看个真切。”
花辞作势要去摘面具,二人立刻走上前瞪着眼睛充满着期待,催促她快一些。见他们近了,花辞素手一掀,露出狰狞的表情,吓得他们惊声尖叫着“鬼啊”,而后双双跌坐在地。
花辞继而站起身步步向着他们逼近,年纪稍小的十二王子赫山更是哭了出来,竹筝闻声而来,两人见到他出现在门口,立刻连滚带爬的奔向他,随后跃过竹筝相携跑了。
“别惹事。”
明白发生何事的竹筝,嘱咐了一句随后将门关好离开了。
花辞戴好面具,躺回床上休息。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竹筝对她有些敌意,也许是苏敬尧鲜少与谁走得近,竹筝觉得威胁了他的地位。
这样想着花辞不由得弯起嘴角,带着惬意再次入梦。等她幽幽转醒,窗外已是星火阑珊,她揉着微痛的太阳穴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屋外的人旋即来敲门,问她是否醒来。
“苏先生在哪?”
“正与大王用膳。”
花辞让她带自己去寻苏敬尧,却被告知女人不能参加晚宴,在侍女的告知下,花辞这也才懂了为何十王子会叫她“奴隶”。
女人在氏姜是没有地位的,她们天生就是为了服侍男人而存在。女人辛勤劳作养家糊口,男人只负责享受。
而且氏姜王口中所谓的“优胜劣汰弱肉强食”,只不过是他们野蛮的理由,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靠打仗来解决。
在这里女人是玩物,只要男人相中即可带回去,如果对方已有家室,只要打赢其家中男子,便可随意带走甚至杀死。
花辞震惊之余,也是心存愤恨,她甚至听说不过十三岁的十王子去年年末,还抢了六王子的婢女。
侍女端来了晚膳,便退了出去。花辞吃了几口之后,立即察觉里面带着一丝丝异味。她自然猜出了端倪,从袖中拿出一瓶药粉倒在门口,而后坐回椅子上,淡定的将碗扔在地上。
“哈哈哈哈。”
十王子戈途推开门跳了进来,却见她安然无恙的坐在那,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连带着十二王子也愣住了,拉着戈途的手臂问着“药怎么不好用。”
他话音才落,便与戈途一同瘫软在地。
花辞拿着菜走到他们面前,戈途惊恐不安的问她要做什么。
“让你看看这药有没有效果。”
说着她便将所有菜都塞进了他嘴里,扔掉盘子,坐回桌前,她也在此时毒发。花辞握着自己的手腕诊脉,脉象及其不稳,而且她下腹剧痛。
与此同时服了大量毒药的戈途,也在地上抽搐起来,花辞原本就给他下了软骨散,他却犹如鲤鱼一般打着挺,足见这药之毒。
“别哭了,你们下了什么毒?”
花辞问了一句,可这赫山早已吓得泣不成声。
“再哭我让你也尝尝滋味。”
这一声吼,直接将赫山吓昏了。
花辞额上冒着冷汗,咬着牙唤着竹筝,可一遍一遍也不见他来。
“解药在哪?”
她缓步走到戈途身边,一面问他一面摸遍他全身,没有搜得解药,她痛的跌坐在地,正想着怎么办便听见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怎么了?”
花辞看清来人正是五王子亚述。
“小十怎么中了狼毒,快快把解药服下。”
亚述从怀中拿出解药递给花辞,又喂了一颗给昏迷的十王子戈途,正当他要喂给十二王子赫山的时候,渐渐恢复的花辞拦住了他,递了一颗解药给他。
“他只是中了软骨散。”
一盏茶的功夫,花辞恢复了正常,旋即问亚述为何会来。
“宴上老六离席许久未归,我担心想着出来寻找,后来听到人来报说老六在你这,我还纳闷他从来都不亲近女人,怎么还看上了你,看来又是小十挑的事。”
说着他还狠狠的踹了一脚还未醒来的戈途,想来平日也早已看不惯十王子的做派。
“幸好我赶来了,不然今天你俩都得疼死在这,狼毒是我氏姜遍地可见的毒草,所以我们一般都会随身带着解药。”
花辞点点头,她虽是百毒不侵,可大部分都是常见的毒,比如软骨散、迷药之类的,这氏姜离着北域太遥远,这些毒药她自然也没有接触过。
“多谢五王子。”
“不用客气,那你休息,我将他们带走了。”
亚述离开后,花辞本想唤人来为她打些水,这才发现院子中空无一人,方才那个送饭的婢女也不知所踪,也难怪十王子能来去自如。
她白日就发现这氏姜王宫与别国不同,侍卫少之又少,婢女更是寥寥无几。看来氏姜王太有自信,不怕别人惦记着他的皇位和性命。
她正这样想着,便突然闯进来一群侍卫,为首的正是大王子束珂与二王子索吉。
大王子厉声对着侍卫吼道:
“将这个奴隶给我拿下。”
正文 第九十五章:扑朔迷离
花辞见此还以为是十王子戈途反咬一口告了她一状,遂讥讽的开口,
“十王子给我下了毒,你们还想拿我问罪?”
岂料她话才说完,束珂已然举起手中的刀,言语极度不善道:
“你这个该死的奴隶,竟敢联合老五杀了小十,还想狡辩,本王子现在就将你正法。”
索吉伸出手,握住了他抬刀的手臂,束珂冷哼一声大为不满。
“怎么二弟,你是想包庇这个奴隶么?”
“大哥且慢,她毕竟是苏先生的奴隶,你若杀了她万一惹得苏先生不满,恐怕父王那里不好交待。”
“堂堂一个大男人柔柔弱弱像个奴隶似的,本王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逼急了,本王子连他一起杀了。”
“大哥,苏先生被奉为五国圣人,你可不能有这想法,他若真死了,难免其余四国会举兵攻打氏姜。”
他们一口一个“奴隶”的叫得花辞甚是不快。她略微垂眸,正巧看到索吉一个极细微的动作。而她当即一闪,与束珂突然脱手的大刀擦身而过。
索吉惊讶之余颇为愤怒的瞪着束珂,吼道:
“大哥,你怎这不听劝,来人快将这奴隶带去见父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喝了酒刀没拿稳。”
花辞听到束珂的解释,不由的抬起头与其对视,而他眼中除了慌乱再无其他。她又望向罪魁祸首索吉,如果不是他方才按住了束珂的穴位,令其手腕无力,刀又怎会掉下,看来此人还懂一些内功。
花辞并不为自己辩解,跟随侍卫被他们带到大殿上。
而大殿正中,戈途面色乌青,双唇紫黑,口吐白沫,显然是中毒而亡。
虽然戈途暗算了她,不过在戈途被亚述带走的时候,她还是注意到了其尚有气息,胸膛起伏虽微弱但明显,并不至于死亡。
花辞被多名侍卫压着跪在地上,她看向自己身旁的亚述,后者也很焦虑的呼喊道:
“你快跟父王说不是我啊,我赶到的时候你们已经中毒,小十那时候也已经昏迷了,我根本没有下手。”
亚述急不可耐的解释,而氏姜王也问道:
“老五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花辞点了下头,氏姜王立刻拍着扶手站起身来,命人将花辞拿下。
“慢着。”
苏敬尧淡笑着开了口,不急不缓的说道:
“氏姜王可否先让在下的客人,将事情经过讲一番。”
大王子束珂对着苏敬尧吼道:
“讲不讲有何用,还不是她害死了小十,不要以为你可以包庇她,杀人偿命这不就是你们这些人整日说的道义么!”
苏敬尧含笑不言,氏姜王也没有说话,屋子里霎时沉默,苏敬尧这才说道:
“十王子是氏姜人,对这氏姜国独有的狼毒自然再清楚不过,又怎会中毒而亡?”
众人听了他的话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应答,这时苏敬尧又再度开口。
“在下这位客人自进了王宫就一直与众人在一起,即使她不在的这段时间也依旧在房中休息,这草原上的狼毒草怎么会在她饭菜中出现?”
再者十王子方才还在宴上,又怎么突然去了她的房间?”
苏敬尧慢慢悠悠的将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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