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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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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夙公子这是作何?”
穆侍郎指着花辞二人不明所以,眼中还带着恼怒。
“我妹妹说她的包袱还在这里,我怕她二人来不安全,所以一同前来了。”
穆侍郎略有惊慌,追问道:
“她们真是夙公子的妹妹?”
原本他还打算将二人送去给国师,可如今夙如歌亲自登门,足见他要保护二人之心,他也只好放弃想法,冷哼一声吩咐人将包袱拿了过来。
洛柒看过一样不少,对着花辞点点头,夙如歌客气了一句随后带着二人出城。好在通告撤了,也不再有人检查,三人很顺利的到了郊外。
“你放心我明日便会起程,快马加鞭回北川,定会安然无恙的将辰展花交予逸尘先生,接下来的路你二人务必小心。”
花辞郑重其事的说了句谢谢。夙如歌也不再耽搁看着她二人策马离开,直到身影消失才命车夫赶回千灵城。
二人策马奔向氏姜,却才离开夙如歌没多久便遇到了魂栖。他还是一身火红的薄纱衣,半露着胸膛斜倚着树,懒懒散散的指着花辞。
“你要了辰展花就想跑,你这个骗子。”
说着他就掏出一个蛊虫,对着花辞便扔了过来,洛柒抽出剑挡了一下,却听得一声清脆,蛊虫将剑一分为二落在地上。
“我没有骗你。”
看着地上的蓄势待发的蛊虫,花辞连忙踢了下马腹,离它远远的,心里却在责骂魂栖是个疯子。
“我要去寻别的解药,你且等我一切做好后回来。”
“真的?”
魂栖追问着,在她得到她肯定的点头之后,收起了正欲掷出的第二个蛊虫,飞身上了花辞的马,拉过她手中的缰绳。
“那我就与你同去,免得你跑了。”
“好。”
花辞没有多想便应了下来,有他在这一路上也会省去不少麻烦,却忽然才想起他是最懂蛊的,急忙转过头问道:
“你可会解百年蛊王第一子所种的惑魂蛊?”
魂栖仰着头望天回忆了一番,旋即摇摇头。
“师傅死后我一直忙着研究蛊人,有十多年没有解蛊了。”
才燃起的希望当即破灭,花辞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咫尺之间的距离,温热的气息穿过薄纱衣打在魂栖的胸口,痒痒的不适,让他不由得身子向后仰了仰。
“不过我五岁的时候解过惑魂蛊。”
“成功了吗?”
“那是当然了,你看我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
花辞震惊的看着他,想不到他竟然是为自己解蛊,她可是见到玉玲珑何等的神志不清,对于他眼中的质疑,魂栖继续解释着。
“我从小就一直在蛊堆里长大,早就习惯了他们的毒性,再加上我意志够坚定,所以惑魂蛊也拿我无可奈何,反倒是我将他给吃了。”
花辞想起那个场景不由得有些做呕,给碧婵解蛊的时候,她可是看到了蛊虫爆裂的的场面。
“好脏。”
魂栖翻着身跳下了马,嫌弃的掩住口鼻。
“你想什么呢,蛊虫受不了我的身体死在腹中,不是我将其生吞。”
花辞接过洛柒递来的绣帕擦了擦嘴,狠狠的将其扔向魂栖,奈何她没有内力,绣帕脱手便随风飞远,惹得魂栖又是一顿爽笑。
“魂栖我告诉你个地方,你去那里等我。”
花辞听到他会解惑魂蛊也还是抱有希望的,即使她无法拿到全部解药,有魂栖在也还是多一份把握。
“我才不去呢,我才不要解蛊救人,你可是答应我了,再想反悔我真不客气了。”
“哎,那就算了,其实我对你也没抱对打希望,你看你这些蛊虫,要么是匕首要么吃匕首,也没几个厉害的,就是你去估计也解不开,就让我筹集好所有药材,让那的两个神医治好了,你快上马走吧,别再耽误时间了。”
“哼,你竟然敢瞧不起我,我让你看看谁最厉害,不就是个惑魂蛊么,我轻轻松松,你告诉我人在哪,我解完蛊立刻找你去。”
花辞还是没有说,继续催促他上马,这也将魂栖彻底激怒,拿出一只蛊虫威胁她快说,花辞装做迫于无奈的样子将北川的地址告诉他。
魂栖听完以后立刻提气奔向北川方向,临走还义愤填膺的说让花辞等着。
“他这心智怎么跟孩子一样争强好胜。”
洛柒直到他消失才说了一句话出来,花辞也扬起嘴角点点头笑说:
“他师傅应该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这些年一直一个人长大,自然不懂得尔虞我诈,且让他去吧,总是多一分希望。”
二人再次启程却是没走多远又状况连连。
正文 第九十一章:生病
先是洛柒的马一直在原地打转不肯走,花辞以为是被魂栖的蛊虫给惊住了,旋即扔下它,两人共乘一匹马赶路。
而在走了两里路之后,花辞的马忽然一声悲鸣断了气,好在洛柒反应快,抱起花辞下了马,只不过她们在草地滚了几圈,洛柒的腿撞在石头上。洛柒虽是说着没事,身为大夫的花辞只一摸,便知其骨折了。
“行了先坐下休息,这一条路是官道相信等下就会有人来。”
花辞简单的帮洛柒包扎过后便与她一同坐在了路边。好在不负所望,不多时便有一辆马车出现在视野中,等看清了前面赶车的人,花辞长叹了一句“居然是他。”
柒伸长着脖子才看到车夫是苏敬尧的书童——竹筝。
马车缓缓的停在她们面前,竹筝煞是有礼的道了句“二位姑娘安”,花辞点点头,马车同时传来苏敬尧沉着的声音询问是谁。
“是花辞与洛柒两位姑娘,她们的马暴毙了,而洛柒姑娘小腿受了伤。”
车门缓缓打开,苏敬尧翩然的身姿出现在眼前,他盘膝坐在车中,就像是神圣的雕像,朱唇轻启他谦和的说道:
“二位姑娘若是不嫌,且与在下同行,待到前方进了城再寻新的马车可好。”
“劳烦苏先生了,多有叨扰。”
没等花辞开口,洛柒直接应承下来,虽是身子不方便,还是恭敬的垂下头以示问安。
花辞与竹筝一同将洛柒扶上车,车门关好后,花辞便着手将洛柒的小腿,用竹片将其固定好,本就天热,这样一忙碌她也满身是汗,正要用袖子擦一擦,苏敬尧却递上了一块帕子,纯净的白色一尘不染。
“谢谢。”
花辞也不客气接过来便擦干了汗滴,而白色的帕子也染成了褐色。
“苏先生家大业大,也不会在乎这一块帕子了。”
说完她就顺着窗子将帕子扔了出去。
“无妨。”
苏敬尧依旧含着笑温文尔雅,不仅不生气,还为花辞与洛柒各倒了一杯茶。
洛柒道了声谢,拿起杯子不慢不缓的喝着,花辞嘴角微扬也道了声谢,却一下子没有拿稳洒在了苏敬尧身上。
“苏先生很抱歉,你的茶太烫了。”
这一幕发生之快让洛柒一时错愕,手指不由一松,手中的杯子掉在了身上,她却恍若不知连忙拿出自己的绣帕,侧身递给苏敬尧,连声道着花辞不是故意的。
然而她心中却知晓,这是花辞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她可不是鲁莽之人,焉能做这幼稚之事?恐怕是因为在北域,求见苏敬尧的人惊扰了玉玲珑,这笔账她一直记在心里。
“多谢洛柒姑娘。”
苏敬尧不着痕迹的推开洛柒的手,从袖中拿出一块帕子兀自擦着。
“花辞姑娘似乎比以前调皮了许多。”
“与苏先生的老成比起来,我确实是年幼了些。”
苏敬尧梨涡浅浅,点着头说了声“的确”,待到三人喝完一壶茶,他也只让花辞二人自便,旋即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茶香混着墨香清新四溢,很快花辞便睡着了。
自从出了北川城,至今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要么在赶路,要么在思考怎么拿到辰展花,就是在穆府那几日,她亦是在研究蛊毒。马车很平稳又是极快的,等花辞醒来,他们已经过了第一个镇子停在林中。
她见着外面有火光,便没有打扰还在睡的洛柒,知道习武之人耳力异于常人,她只好蹑手蹑脚的下了车。
苏敬尧倚靠在树下闭目养神,竹筝也蜷缩在火堆旁的干草上。
“洛柒姑娘有些发烧,我在城中开了些药,方才竹筝已经喂她服下,车中桌上还有些吃食,听闻洛柒姑娘说你二人也要去氏姜,在下便做主没有叫醒姑娘。”
苏敬尧硕完话后再度闭上了眼睛,指着后面树林说道:
“那里有小溪,不深可沐浴,见着姑娘衣服破旧,在下在城中为姑娘买了两套换洗衣物,都在桌上。”
花辞感叹着苏敬尧的细心,对他的芥蒂也少了几分,道了句多谢,随后回到车中取了衣裳,走向溪边。
银色的月光映照在溪面上,被流淌而过的溪水卷起几分褶皱,这一片树林中寂静美好。
花辞试了试水很温,旋即褪下了夙如歌的衣服,进入水中,而后便又不安分的潜入水底。
才露出水面,便看见风轻念坐在她正前方,挑着眉头看着她,花辞心中暗暗沉下,嘴上说是相信他会安然无恙,可她还是有些担心,见到他真的没事,也终于心安了。
“我在等美人出浴。”
他的话浅淡,听不出半点轻佻,像是只在讲述一个事实罢了。
花辞指了指自己已毁的面容,说道:
“你确定有兴趣?”
“小丫头,你是不是长大了,与第一次见到时不一样了。”
他的视线看向水中,花辞见他望向自己的胸口,立刻转过身去,还不忘骂了他一句“淫贼”,而后将身体掩入水中,游到一旁石头后穿起衣服来,问道:
“怎么,你是一直跟着我么?”
“怎么,你是想向我求救么?”
“怎么,不可么?”
然却没有任何回答,她探出头看向风轻念的方向,可岸边早已空无一人,只有半面的白玉面具。
花辞走过去拿在手中,感受着面具上还带着些许温热,赤着脚追了出去,可走出树林又哪有风轻念的影子。
她沿着路往回走,也只看见了地上睡熟的两个身影。
略有失落的走回溪边,撩起裙摆,将被划伤的双脚放在温热的溪水中,不知是因为白天睡足了,还是心事太多,这一晚上她再也没合过眼,直至天亮。
“花辞姑娘怎的没有休息?”
苏敬尧缓步走了过来,很是意外的看着那个从上到下皆是白色的人。
“没事。”
花辞动了动身子,起身跳下石头,却因着坐了一夜腿麻了,险些跪倒在地,好在有苏敬尧扶住了她。
“花辞姑娘你有没有受伤?”
花辞摇摇头站起身来,推开他的手调侃道:
“叫我花辞就行,姑娘姑娘的,像是在叫青楼里的姑娘。”
“好,那我便不再多礼。”
苏敬尧浅笑,花辞也莞尔,相视一笑中,似是旧友般的随意。
正文 第九十二章:分别
洛柒时梦时醒,嘴里还不停的呓语着,喊着她的家人,尤其是她的“哥哥”,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自己的梦魇。
花辞也不由得思忖,不知道自己发烧的时候会说些什么。
“前面到了燕啼镇。”
门外竹筝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洛柒的伤只适合静养,不如在此歇息两日,我的马日行千里,待她好些我们再赶路。”
“多谢。”
在得到花辞的同意后,苏敬尧吩咐竹筝寻了一家客栈,几人安顿之后,苏敬尧便再没有出现。
夜半而后,洛柒也渐渐好转不再呓语,花辞却不觉得安心,反倒凝着脸沉思。翌日一早洛柒醒来,在她们简单用过早膳之后,花辞也将自己的决定说了出来。
“阁主,你一人上路我不放心,我这腿没事,等到了氏姜保证不会拖累你。”
“你在这安心养着,我一会儿命店小二去找大夫来,再寻个人照顾你,如今初阁已毁,与碧婵她们联系不上,只好留你一人在此,不过凭借你的功夫一般人也伤不了你,我会沿途留下记号,待你伤愈再追上我就好。”
洛柒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知道只是徒劳,花辞的决定谁也无法更改。况且她说的没错,现在自己这样根本就是在拖累她,尽管苏敬尧的马日行千里,可为了照顾她定然是要慢走的。
“好。”
洛柒应下来后,花辞便吩咐店小二去找一个朴实可靠的妇人,倒是不出两个时辰,人就被他找来了。
黝黑的皮肤,微胖的身材,衣衫干净整洁,嘴角还带着憨笑,一口一个大妹子放心。
花辞也真的安了心,给她两锭金子让其好好照顾洛柒,却生生被她塞回来一个,还道着剩下的花不完会还给洛柒。
花辞本就不善推辞,便将那一锭给了小二,让他每日去寻最好的大夫为洛柒换药。
知道苏敬尧也在赶路,她忙完便去找他,得知洛柒留下后,他既没有诧异,也没有多问。随后命竹筝补了一些干粮,与她一同上了马车等候。
没有了洛柒,竹筝赶车也更快了些,虽然马车疾驰,可里面还算安稳。
苏敬尧每日就是在车中看看书喝喝茶,花辞也随着他一样的悠闲度日,日夜兼程六日便到了氏姜地界。
“我要去都城姜印,你呢?”
几日相处下来,苏敬尧也不再说“花辞姑娘”,不过也不叫她的名字,最多用“你”来称呼。
“我一时也不知道去哪,你是要去见氏姜王吗?”
苏敬尧点点头,花辞正犹豫着要不要和他一起去,便听得他继续说道:
“不知你要找何物,我可以帮你向氏姜王打探一番。”
“好,如此便麻烦苏公子了。”
花辞正有此意,遂当即应下,问谁都不如问一国之主最稳妥。
马车继续前行了三日,他们来到了姜印,才刚进了城,不多时便有整齐划一马蹄声向他们而来。
“在下氏姜大王子束珂特来迎接苏先生。”
“我家公子连日赶路很是疲惫,今日天色渐晚,明日一早自会去拜访氏姜王,大王子请回。”
竹筝平日里不言不语,想不到一说话竟然这般硬气,到底是苏敬尧的书童,骨子里的傲气已经超乎常人。
花辞转首去看苏敬尧,他置若罔闻的依旧在看书品茗。
“既然如此苏先生不如进宫休息……”
“我家公子不住皇宫,大王子请让路。”
说着便听得一声马鞭响,随后便是众人慌乱让路的马蹄声。
“你这书童当真是不错。”
花辞也不吝啬的对着竹筝夸耀一番。
“终归是争强好胜了些。”
花辞撇了下嘴,腹议着还不是他自己惯的。马车很快穿过闹市,寻得一处偏僻的客栈,等竹筝安排妥当后,才出来叫二人下车。
简单的用过晚膳后,三人各自回房休息,相处下来,花辞也知道了苏敬尧的作息习惯,每日按时休息按点起床,做所有事都是规规矩矩。他闲暇时间除了喝茶便是看书,看得花辞都觉得无趣了,也无心再找他麻烦。
苏敬尧不食荤只吃素,哪怕是吃馒头喝水,到他那也好似天上龙肉,好在花辞也不是矫情的人,并未觉得不适。
花辞才走进房间便听得敲门声,待她开门,只有竹筝与提着热水的店小二站在门口,他甚是有礼的对其躬身,而后说道:
“我家公子说了,花辞姑娘尽管安心休养,这里很安全。”
“好。”
花辞应声以后,他又是一礼,随后退了下去。店小二提着热水进了屋,浴桶倒满水之后他便离开了。屋子小的好处就是,很快屋子里雾气缭绕,宛若仙境。
花辞脱掉衣服进入木桶,洗去连日来的疲惫,却是不知何时睡着了,等她醒来水已经有些凉了,她揉了揉有些痒的鼻子自嘲了一句“还真是柔弱。”
氏姜的冬天与北域的秋天更为相似,风很大夹着刺骨的寒气。经过前段时间反复受伤,花辞本就底子弱又畏寒,如今这一冻又有些流鼻涕。
原以为可以睡个好觉,却不想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匆匆服了药虽也好转但毕竟也不是神丹。
苏敬尧嘱咐竹筝将自己的披风拿给她,花辞也确实觉得冷便没有推辞,披好后与其一同走至大厅,去见早已等候的大王子等人。
苏敬尧出现后,立即有几个人走上前来自我介绍。
“在下二王子索吉。”
“我是老五亚述,这是我同胞兄弟老六亚拓。”
花辞看着一众氏姜皇族子弟,各个是粗旷的汉子,唯有二王子看起来瘦弱了些。
花辞在看二王子索吉的时候,后者也望向她,问道:
“这位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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