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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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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少人心中后悔,铜六颇得南舒瑾信任,杀手们也习惯听命于他,哪曾想他是叛徒。可自家少主是个残废,比南舒瑾那个疯子还不如,他们更是不肯心甘情愿听命。
本打算他们这么多人一定会杀死楚屹晗,哪想到峰回路转,原以为必死无疑的初阁阁主,竟然带了这么一名阎罗来报复,一时鬼迷了心窍打上了性命。
左青趁此之际拾回楚屹晗的软剑,而玄亦门杀手见他有动作,也终是下定决心,随即起身提起武器对楚屹晗与左青二人杀去,唯独谁也不敢攻击风轻念三人。
“兄弟们,我们这么多人他们只有两个,杀了他们我们就是玄亦门主人。”
“杀啊!”
“杀。”
花辞看着这一幕冷嘁一声,不禁嘲讽道: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
楚屹晗铁石心肠,他的属下亦是如此,都是自私自利的贪婪之人,没有良心的卑劣之徒。即便功夫再如何,品性不端便难以齐心。
见到楚屹晗和左青被围攻,风轻念没说话,而是提起步子走向花辞。
“闭眼。”
他的话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花辞虽不情愿,还是合上了眸子,只是下一刻风轻念脚尖微动,一颗石子直接打在她的穴道上,令其当即昏睡。转而又对着洛柒道:
“你先带她回去。”
“是。”
洛柒得令立刻背起花辞离开,她也很担心玉玲珑与决衍在一起会不会被其报复。何况风轻念高深莫测,根本不需要她留下帮忙。
而风轻念则转过身,不耐烦的望着乱作一团的打斗,缓缓抽出身后的剑,心想:自己终究是太过善良,一个决衍还不够,还要管她的闲事。
却又抬眸间暗自否决:罢了罢了,不过是个孩子,就帮她这最后一次。
风轻念挥剑加入打斗,他的招数行云流水翩然若舞,绽放着美轮美奂的肆意。
也因他的出现,很快玄亦门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几乎是须臾之间大部人已经变成了尸体。
“斩、斩鬼……”
不知是谁哑着嗓子惊怯的叹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都聚集在了风轻念手中的武器上,而忘却了回击。
楚屹晗也转身望向去,在看到风轻念刘海飞扬露出眉心的那颗朱砂的时候,心中不由一惊:居然是他。
不仅是楚屹晗,在场的每一个人认出风轻念之后皆是毛骨悚然。顾不得其他,只想着逃走,可惜四面八方不管哪个方向只要有人妄想离开,他的剑毫不迟疑的穿膛而过血腥醒目。
哪个杀手不是浴血奋战活到今日,饶是杀过千人踏过万骨,碰见这个煞神,终究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两个字——死亡。
江湖曾有流言:落在他手里一招毙命是有幸他心情好,就怕他让你亲眼目睹自己死亡的样子,静静的等待生命尽头兀自后悔,却又无能为力改变结局。
风轻念用手掌自上而下抚过剑身上血迹,滴滴鲜血汇成细流落在其脚旁的地上,浸红了一方黄土,剑身恢复锃亮还泛着锐利的寒光。
“我今日……本是不想杀生的。”
他薄唇轻启,言语里是略显慵懒的倦意,带着些施舍与怜悯的意味。他垂眸看向手上沾染的血迹,不悦的蹙了下眉头,叹道:“真是脏。”
冷冽而又高傲的声音叩击了每个人的灵魂。
“叮”的一声脆响,随之而来的是一名杀手跪地垂首面如死灰。继而不少人垂头丧气的扔掉武器跪在地上,他们知道自己在等待死亡。
求饶的话已说不出,总归遇到这个魔鬼便是无处可逃。有些胆小的直接挥剑自刎,其余人看见了也纷纷效仿,不多时活人寥寥无几。
饶是习惯了面不改色的楚屹晗,见此情形脸色也不好看,尤其是那双戒备的眼睛,以及他紧握剑柄的手,蓄势待发的模样,好似随时便会拼力一搏。
“怎么,你们是打算让我动手么!”
风轻念嘴角微挑,和气的言语里带着威厉,却是反手将剑收入身后的剑鞘,目光兴致盎然的扫向那些仍旧跪在地上的杀手。
“死就死,我也不想死得那么窝囊。”
一人高叹一声拾起地上的武器快速向着风轻念攻去,余下人看着这一幕突变,眼眸不禁瞪大,那其中的期许,似乎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呵……”
风轻念冷笑一声,手掌翻转之间,那人已经如石尊一般定住了。纵然那人背对着众人,可见他高举的利剑迟迟没有落下,其余人心里也猜出了几分。
“少主,我们从未想过要背叛玄亦门。”
“是铜六,是他一手策划。”
“是啊是啊,求少主救命。”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楚屹晗,似乎全然忘记方才这个人还想让他们自裁了事。
“请便。”
楚屹晗冷言看向风轻念,他不想插手,虽然他本意也不想这些人死,可更不敢得罪风轻念。至少此时他无法确定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不由分说,风轻念兴致乏乏的眨了下眸子,弹指一挥间,谁也没有见到他的动作,但所有人却如那还高举利剑的人一般僵滞了。
背着花辞离开的洛柒,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在见到风轻念擦拭武器的那一刻,她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认出其真实身后,更是忍不住惊叹:
那不是人,那是鬼。
他的心是这黑夜而铸,是可以吞人的梦魇。
正文 第五十二章:苏公子
花辞再次醒来,周身的酸痛,让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不过是肩膀被剜掉一块肉而已,竟然如此虚弱。
花辞动了动身体却感觉不到一处有知觉,她不禁有些慌张与戒备,她竟然被人封了全身的穴道。
“姑娘放心,此处安全。”
一语极致温柔的话音响起,花辞循声微转眼眸,看向正坐在其身旁看书的陌生人。
似雪容姿,俊秀黛眉,双瞳剪水,朱唇皓齿;一只白玉簪半绾发丝,清淡素净,飘逸若仙。
他眼角微弯,眸子四周略带红晕,眼尾稍向上翘,似醉而非略显朦胧,所谓回眸一笑或临去秋波,叫人心荡意牵。
他右手轻捻的撩起左手灰边的白色广袖,露出他纤细修长的手指覆上花辞的额头。一股幽幽墨香传入口鼻,很清新很自然,让人贪恋的温润。
“不用怕,苏某不会伤害姑娘。”
额头上传来的丝丝暖意,让花辞略有尴尬,想开口说话,却只是动动嘴,发不出声音。她知道自己的哑穴也被封了,遂诧异的看向男子。
男子收起笑意皱起眉头,似乎也很疑惑,伸出两根玉指在她脉搏上探了探,而后未说一言,便起身离开了。
花辞想要扭头看他离开的方向,可无能为力的她也只有放弃。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花辞不得不在心里暗暗叫苦,也不知道洛柒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大家如何了。。。。。。
再次醒来,已不知是哪日。药物的作用令花辞眼神涣散昏昏沉沉,许久才缓和了视线。
眸子微转,她便见那名自称“苏某”的男子,一手托着书,一手拿着杯盏,悠然自得的坐在花辞视线可及的地方,却又不因她连连的眨眼示意而有所动容。
一连三日仍旧如此,到了第四天花辞也终于盼来了洛柒。
“苏公子。”
洛柒恭敬的对着男子欠了欠身,男子颔首之后离开了房间。
洛柒见到花辞蹙眉的神情,知道她在担忧,可自己也一无所知。而且她身上的穴道被封得很奇妙,只有她的内力完全恢复之后才可解穴。
“阁主,那日在断崖上我先带着您离开了,可中途却遭遇埋伏我被人打晕,之后的事情便不清楚了。昨日我醒来便发现自己被封了穴道,直到今日才冲破。”
洛柒检查了一下花辞的穴道,手法与自己身上的无异,只是穴道是有序被封,她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解。
“阁主你先别急,我去问问苏公子。”
洛柒匆匆离开,不多时手里拿着一个药瓶再次回来。
“苏公子说有一位玄衣公子,将昏迷的你我二人送到他马车上,留下了这瓶药说是要你每日服用一颗,还说副阁主被楚屹晗带回城中府邸,另外关于解穴之法会在你左肩完全康复之后给我。”
听完洛柒的话,花辞略有心安,可也知道这一回自己是欠了风轻念一个大人情,也不知道她会问自己要怎样的报酬。不过想要玉玲珑能恢复如初,她也不在乎其他。
花辞呆呆的望着房顶,数算着自己躺在床上已有七日,她觉得这一次养伤是对其心性前所未有的考验。而自洛柒醒来之后,那位“苏公子”也消失不见了,她看着洛柒整日呆若木鸡的坐在身边,更为无趣。
她口不能言,身不能行,每天忍着焦躁的情绪,心里像一万只蚂蚁爬过。单单只是爬过就罢了,还要来来回回走几、遭,啃噬她的耐心。
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躺了近半月,终于在苏敬尧确定其大致恢复之后,将解穴之法交给了洛柒。
“现在天色已晚,明日再解吧!”
苏敬尧留下这样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
洛柒打开信看了一遍之后,在花辞身上比划了一遍,而早就呆不住了的花辞连连对她眨眼。
知道她的想法,洛柒虚与委蛇的回应:“苏公子说了明天。”
花辞说不出话,只能咬牙切齿的瞥了一眼洛柒,那语气就在说“到底谁是你主子。”
洛柒连连被她带着杀气的眼神恐吓,故作视若不见的转身收拾东西。她知道花辞最爱记仇,在初阁里自己可没少被其捉弄,生怕明天她着自己算账。
洛柒心里盘算着自己该说些什么能让花辞高兴,可她嘴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借此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忠心。
“阁主,我当然是你的人。”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花辞语气坚定不移的又补充道:“一直都是。”
可花辞还是不依不饶的紧盯着她,令其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迅速逃走。
“阁主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花辞狠狠的咬咬牙,心中默默将这笔账记下。
夜色深沉,屋里的火笼又烧得极旺,暖暖空气带来舒适安逸,也许是心情放松,花辞也不禁睡意侵袭。也许是想到明天就能恢复自由了,睡梦中的她嘴角微翘。
第二天早早的花辞就醒了,洛柒亦是第一时间赶来为她解穴。
“好了阁主,你动一动试试。”
在洛柒的搀扶下花辞坐起身。
“我自己来。”
花辞推开了洛柒的手臂,站起身舒展了一番身体,又在查看自己身体脉相无恙后,不禁如蒙大赦的深吐一口气。
“我终于可以行动自如了。”
“外面马车已经备好,一会儿用过早膳咱们就可以进城了。”
花辞点点头,洛柒将早已准备好的衣物留给她之后,便出去张罗早饭。
花辞揉了揉左肩,除了有些僵硬并没有其他不适,只要不剧烈活动,再有半个月当会全然无恙。她一面在屋子里活动身体,一面观察这间她住了许久的屋子。
一张竹床,一张竹桌,两把竹椅,一盏火笼,屋子里极简。屋外也是一眼不见尽头的竹林,放眼望去漫无边际。一条覆满了白雪的小路弯弯曲曲的在竹林中盘旋通向山底。
用过早膳后,花辞与洛柒上了门外的马车,赶回北川城楚屹晗的府邸。
花辞左右望了望,还想致谢,却没有见到“苏公子”的身影,只有一名车夫在马车前在等她们。
“苏公子昨夜便已离开。”
花辞未应洛柒的话,与其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正文 第五十三章:柒
张牙舞爪的冬日,用其忽变的天气,恐吓着圈禁其中的所有生灵。刚才还是暖阳当空,风起云涌的瞬间,已换做狂风暴雪。
即便坐在马车里点着暖炉,依旧能感受到外面呼啸而过的冷风,与四面八方传来的寒意。
也许是为了照顾花辞的伤势,马车行进并不快,中途花辞还曾催促了一次,却被洛柒阻止了。
“苏公子特意吩咐过,阁主稍安勿躁。”
花辞冷睥了一眼洛柒,也不知道那位“苏公子”给她下了什么**汤。对自己这个“阁主”都很肆意的洛柒,只要提起“苏公子”,话里话外都透露出百倍的恭敬。
令其不禁调侃道:
“怎么的,你春心荡漾,看上那位苏公子了?”
洛柒闻言,忽然皱起眉头面色不悦的呵斥出声:“阁主,你这话岂可乱讲。”而后洛柒更是靠在车壁上假寐,不再理会花辞。
见她大动肝火,花辞亦是尤为意外的挑起双眉。她与洛柒相识这么多年,不管自己怎么捉弄洛柒,都不曾见其真的动过怒。
花辞疑惑的歪了下头,看向马车里提前备好的糕点热茶,对这位“苏公子”的真实身份更为好奇了。
百无聊赖的花辞斜窝在车里,时不时的拿起桌子上的吃食充饥,再喝口清淡的茶水,倒也惬意,最重要是想到即将要见到玉玲珑,而情不自禁的喜上眉梢。
从早上下山马车一路没有停歇,直到城门关闭前才进了城,停在了城东附近。洛柒也终于在此时睁开眸子,与花辞一同戴上幕篱,一前一后的下了马车。
雪在进城之前便停了,但却铺满了大街小巷。如今映着月色,满目白色之中晶莹剔透的银光,让夜晚恍如白昼般清晰。
“吱吱吱”两个人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路上沉默不语的洛柒,也终是先开了口。
“多年前东祁国有一位洛尚书,他有一名并不美貌却贤良淑德的夫人,一个不喜文却喜武的儿子,一个游手好闲调皮捣蛋的女儿,名唤洛琉璃。”
也只这一句,花辞便知晓其是要将自己的身世讲给她听,而这肯定也与楚屹晗和铜六有关。她没有插言,静静的等着洛柒平复心情之后娓娓道来。
洛柒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却并不轻松,眉眼间有些隐忍的哀思。
“五岁的时候疼爱她的哥哥入了军营,还记得那时候,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蹭在了哥哥的身上,不管哥哥怎么哄,她都赌气的不肯理会即将离开的哥哥。
最后大军出发之前,哥哥拿出一个钱袋,悄悄的背着爹娘放进她怀中,还爱抚的轻拍了几下她的后背,告诉她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哥哥不在也要好好照顾自己,顽皮可以,不能顽劣,而后随着大军一同离开。
她记得哥哥的笑,很阳光很明媚,遮了天蔽了日,一直留在她小小的记忆中,再次相见已是三年后,却没有丝毫重逢的喜悦。
消息来的很突然,第一日接到哥哥以叛国通敌之罪被押解回都,第二日哥哥就回来了,满身伤痕,面目全非,弥留之际还在呢喃着他没罪。
哥哥是名耿直之人,从不做背信弃义之事,可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第三日洛家被判满门抄斩,问斩之前父亲偷偷将女儿托送到了旧识那里,自此之后世上再无洛家,再无洛琉璃。”
洛柒讲这件事的时候情绪很平静,没有什么波澜,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只是其从不会隐藏情绪,所以眉眼间的凝重,也被花辞瞧个一清二楚。
“柒是七名血债,父亲、母亲、祖父、祖母、哥哥。。。。。。”
洛柒顿了顿,声音中还是无法再控制的流露出些许痛苦,“还有我即将出世的弟弟或者妹妹。”
她之所以四处找人挑战,也是想尽快提高自己的武艺,让自己有去找东祁国主报仇的能力。只可惜如今从新遇见楚屹晗和铜六,她才看清自己有多么愚钝与渺小。
花辞心惊,却不敢出言,她知道洛柒是现在自己的回忆中,她怕一旦打扰,洛柒隐忍的情绪会崩溃。
“铜六排行第六,楚屹晗排行第九,他们是东祁国的两位皇子,只不过都是已死之人。”
洛柒扬起头眺望夜空,弯起嘴角冷笑道:
“楚屹晗因生有腿疾从不出现在任何宫宴,除了每一年铜六生辰,因他们一直交好,所以唯有那一日楚屹晗才会踏出寝宫,但也会在那一天成为众矢之的,备受攻击与嘲讽。
很多年,他一直隐忍不发,直到那一年已被立为太子的三皇子,公然以其母妃毒害他的事情羞辱,楚屹晗与太子扭打在一起,可太子是成年人他并不是对手,最终体无完肤落荒而逃。
铜六放心不下便去寻找,而我被另一位交好的小公主强拉着跟了上去,小公主本想让楚屹晗再度出丑,却被楚屹晗发现,拿出了贴身藏着的软剑刺向了她。
我当时因为年纪小,见到小公主受伤吓得不知所措,铜六上前阻拦,却在拉扯之中被楚屹晗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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