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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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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早知道老夫人会来,也并未有多少惊讶。她暗笑着看来春蓉这个始作俑者终于熬不住,将一切添油加醋的告知了来人。她抬眸看向门口,这也是花辞第一次见到这个诸如传奇一般的夜家老夫人。
她满头白发锦衣华服,已是垂垂暮年。两只眼睛深邃凹陷却精神烁烁、明亮锐利,是沧桑岁月历练而铸就的精明。她手持的手杖上,栩栩如生的雕着象征长寿的仙鹤,为其更添了一份威严。
“你这个毒妇,竟然伤我孙儿又侮辱岳娘,别以为抓住我夜家软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说话间老夫人手中的手杖重重的在地上锤了几下,让气氛愈发紧张。
“我说了,我只向欺负我的人讨公道。”
花辞不以为意的回应,并不因老夫人的态度而恼火。甚至抬起眸子直视老夫人,且不带有一丝恐惧。
而紧随老夫人身后进来的春蓉,为了怕事情败露,连忙跪到了老夫人身前,背对花辞为其苦苦哀求。
“老夫人,都是蓉儿的错,您别怪二嫂。。。。。。”
花辞勾唇浅笑,从前只听说过大家族中的尔虞我诈,自己倒有幸亲临一番。而她脸上的笑意也惹得已在气头上的老夫人更为怒火中烧,似乎许多年没有人胆敢挑战过她的威仪。
“你这个贱婢,怎的还不知悔改,蓉儿你起来,是我夜家的人,不用怕她一个外人。”
春蓉听见老夫人的话,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还将原本垂首的头硬生生的磕在地上,一声重过一声,这毫不掺加的磕头,让她额头很快肿了起来。
“都是蓉儿的错,求老夫人责罚。”
再一次磕下之时,青色的地面上也沾染些许血迹,察觉到额头的冰凉,春蓉心中发笑。有老夫人护着,她不信花辞敢对自己怎样,而且老夫人最见不得夜家人被欺负,她越是表现出对花辞的胆怯,老夫人越会觉得她是这些日子被花辞欺负得怕了。
花辞仿若事不关的旁观者一般,冷冷的看着她的表演。
“这戏倒是越来越好看了。”
“你这个贱人。”
伴随着一句怒呵,老夫人手中的手杖已经挥向花辞。花辞眼疾手快的拉起身前的春蓉,春蓉一声疾呼,手杖重重的打在了她的头上。
一瞬间春蓉的额头上绽开血花,花辞松开手,让猝不及防的她瞬间瘫倒在地晕死过去。细流般的鲜血,顺着春蓉的轮廓,一寸寸向下流淌,姣好的容姿倾刻间血肉模糊。
“蓉儿蓉儿,来人啊快传闫府医。”
老夫人心急的呼唤,让门外等候人一瞬间冲进来,将春蓉围个水泄不通。花辞甩了下衣袖,事不关己的后退了几步,任由他们手忙脚乱。
而夜云裳此时也突然赶了来,望了一眼屋内的景况,直接走到了花辞身边,与其一同置身事外的看热闹。
春蓉被抬出去之后,老夫人正要唤人来擒住花辞,却愕然发现在其身旁的夜云裳。
“你。。。。。。反了反了。”
老夫人勃然大怒的伸出手指向夜云裳。
夜云裳摇了摇扇子,淡然的吐出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我夜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老夫人怒骂了一句,眼角的褶皱因为瞪大的眼睛也被扯平了许多。
夜云裳依旧悠闲的摇着与这冬日相悖的扇子,似乎对她的指责充耳未闻,甚至还带有威胁的回道:
“逸尘先生快回来了。”
“好好好。”老夫人瞋目切齿的瞪着夜云裳,又望向花辞点点头“赞赏”道:
“你们好样的,真不愧是我夜家的子孙。”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挥挥手带着所有人离开了,临走前还恶狠狠的留下一句。
“我就看看你们能活到哪天!”
老夫人离开后,夜云裳的扇子也合上了,指向地上的血迹道:
“我去让人来收拾干净,你且去旁边的书房呆一会儿。”
花辞颔首应下,出了房门就见老夫人将岳娘带离了落梅苑。与此同时一直在门外的宛摇也走近前来。
“掌柜,夜云裳是奴婢擅自做主请来的。”
“无妨。”
花辞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宛摇也将早已熬好的补药端了过来。
“你倒是聪慧。”
花辞接过药一饮而下,毫不吝啬的夸赞了一句。宛摇虽是楚屹晗的人,至少在夜家是与其相辅相成,她暂时也用的得心应手。
“奴婢并非肆意猜测掌柜的想法,而是夜云裳在奴婢进府的头一日便亲自来告诉奴婢,说若是夜家有人想欺负您,让我立刻去告诉他,他一直在竹清苑。”
正文 第三十九章:亲娘
宛摇话毕端着空药碗走了出去,徒留花辞一人望着窗子出神,她右手双指不断的揉捻着,思索方才的事。
其实今日就算没有夜云裳,她也会利用夜逐尘的病情威胁老夫人。再不尽然逸尘先生还给她留下许多毒药,任谁想近她身,也要付出些代价。
而且她也看出老夫人就是做做样子而已,并非真的想要置她于死地。
老夫人那一杖更只是吼吼人,就算打在花辞身上最多会留下青肿。只是她没料道花辞会将春蓉直接送上前,那么多家丁在场,她身为家主,自然不能就此作罢。
夜云裳的到来,虽然是老夫人计划中的意外,但也同时给了她一个台阶,让其顺势卖了夜云裳的面子而已。
花辞垂眸看向手心里攥着一张纸条,正是方才在宛摇端进来的药碗下所得。上面也只有寥寥的几个字——两日后未时夜家后门。
她知道这消息正是楚屹晗送来的,只是令其意外的是玄亦门不知何时已经在北域悄然崛起,不到两日竟然已经查到玉玲珑的消息。
而这之前花辞亦是凭借莞姮楼的眼线查了许久杳无音信,就算之前玉玲珑得到了玉娇娆身在左相府的消息,亦是用了多日。
“掌柜,主屋已经打扫完毕。”
“知道了。”
宛摇突然在门外的话音打断了花辞的思绪,她应声将纸条扔入火笼中,待其化为灰烬才出了书房。
“两日。。。。。。”
回到主屋坐在书桌前的花辞喃喃念叨着,视线讥讽的看向枕旁的药瓶。
在她昨日刚回到夜家便发现了药瓶被人动过的痕迹,想必是有人趁着她离开的时候,进来为夜展凌寻找解药。这种早知的结果,她自然也提前做了防备。
尤其是看着藏于软榻下面不起眼之处的解药,不用看她便知道里面的丹药早已被换掉。
不过若是这事换做她自己,她是绝对不会愚钝到轻信对手。更不会吃下未知的解药,不然很容易病上加病。
花辞嘴角勾笑,脸上涌现诸多猜想,也不知夜展凌吃了没有。
第二日一早,醒来的花辞便听到岳娘与夜展凌又在外求见。她的声音很虚弱无力,可见正在病中。
而夜展凌一声高过一声的疾呼,更是湮没了岳娘的所有声音。
“痒,啊,痒死我了。”
“疼,疼啊,让我死让我死!”
花辞称心如意的挑了下眉,昨晚她还担心夜展凌没有将“解药”服下,今日一早,夜展凌便迫不及待的来告知她结果了。
花辞暗叹逸尘先生留下的奇痒粉果然让能人生不如死,所以夜展凌才会不顾陷阱宁愿一试。
可惜她特意为其准备的“解药”中掺了些碎骨丹。解了一半的虫噬,又得了一半的骨痛,也不知道夜展凌觉得这买卖划不划算。
花辞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连忙让宛摇去开门。
“让他们进来。”
“是。”
宛门开后,花辞最先见到的是窝在椅子里的岳娘,她的双颊绯红面色青白,显然是还在高烧。
可花辞却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之心,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她可从没让岳娘为夜展凌承担过半分,怪只怪她自己心甘情愿。
岳娘向着两旁的婢女伸出手,作势再次给花辞跪下。只是其身体虚弱不堪,即便跪坐在地,身体也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跌倒在地。
“我是凌儿的娘亲,怪我这些年一直没有教好他,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掌柜要罚就罚我吧。。。。。。”
自被抬进屋便紧咬牙关不吭一声的夜展凌,突然侧身扬起头,浑身战栗的对着岳娘大吼出声。
“你不是我母亲,我母亲早死了,我用不着你教,也用不着你帮我下跪,你不配。”
说罢他的视线在屋里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花辞猜出了他的心思,不以为然的瞥了一眼。
“要死出去死,别脏了我的屋子。”
“凌儿你不能这样啊!”
岳娘泪眼婆娑,想要上前,可两只腿却不听使唤使不出半点力气,她狠狠的捶了捶双腿,似乎在恼自己的不争气。
而抬着夜展凌的家丁从花辞的话中,也明白了他的意图,立即按下躁动不安的他。夜展凌虽不得宠,可也毕竟是老夫人亲口承认的夜家三少爷,若是在他们手里出了意外,他们也别想苟活。
花辞从宛摇打探来的消息中,知道岳娘是趁着夜家老爷酒醉之时爬上了他的床继而有了夜展凌。纵然老夫人留下了岳娘,也认下了夜展凌的身份,但她对其格外漠视,恐于她而言,夜展凌是夜家的耻辱。
而老夫人真正在乎的只有夜逐尘一人,恰好她捏住了老夫人的软肋,老夫人才不敢对其如何,所以花辞才敢一而再的有恃无恐。
“让我死,让我死,大夫都说了不吃解药我一辈子都会这样,为什么让我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我要生不如死,为什么为什么!。”
夜展凌两只手被纱布绑在两根竹板上缠得死死的,让他无法曲臂去触碰自己的身体。
在他服下解药之后,身体突如其来的巨痒让其须臾之间便抓破了自己的身体,从上都下布满血淋淋的伤口,闫府医这才将其绑好,以免他弄伤自己。
可他的身体仍旧不断的挣扎着,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是被折磨疯了,他扬起头眼中淬毒的瞪向花辞。
“你这个毒妇,你活该一出生就是千人骑的贱货,活该毁容,活该长不大,活该,活该,哈哈哈哈哈。。。。。。”
花辞站起身走向发狂的夜展凌,家丁敛色屏气,知道她的厉害不敢阻拦,只能带着夜展凌缓缓后退。
而花辞却并没有放弃打算,反而从袖中抽出匕首拿在手里步步紧逼。
“啊,救命啊,救命。”
直到避无可避的退到了门口,其中一人惊慌失措的松开了手转身跑了出去,夜展凌当即掉到了地上,另外三人一看形势不妙也紧随其后逃走了。
“求求你放过他一命吧,我愿意替他去死,我求你!”
岳娘一把推开扶着她从地上起身的两名婢女,匍匐着身子不断爬向花辞。
曾经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如今头发凌乱衣衫也被磨破,还低三下四的声声祈求,看起来着实狼狈不堪,也极为凄惨。
她伸出一只手愤力向前,企图抓住从她面前走过的花辞,哪怕只是一缕衣角。
“掌柜,求求你饶过凌儿,他还小不懂事。”
花辞没有理会岳娘,径自甩开了她拽着自己裤脚的手,目不斜视的走到夜展凌身边。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生不如死好了。”
正文 第四十章:生来张狂
“可是我到底该怎样下手才会留你一命呢!”
花辞屈身蹲在夜展凌身边,拿着匕首在夜展凌眼前比划了一番,眉目紧蹙似乎烦恼不已。
她装腔作势的压低声音叹道:
“以前啊,习惯了一招毙命,还没学过如何折磨人,你既然送上门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这个恶魔,你一定会下地狱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夜展凌仍旧不知悔改的扯着脖子高喊,而他的话也掩盖了岳娘所有的哀求与哭泣。
花辞用匕首在夜展凌的脸颊上拍了拍,似乎在找合适的下手地点。
夜展凌目光紧盯着匕首,眼底显现惧意,却仍然执迷不悟的对她威胁道:
“你别以为我在夜家不得宠便可为所欲为,老奶奶一定会替我讨回公道!”
花辞摇摇头连连咋舌,满脸纠结的神色。
“你还真是暴虎冯河愚昧至极,蠢得都让我不忍心下手了。”
“呸,不用你假惺惺,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终有一日会杀了你。”
夜展凌对着花辞啐了一口。花辞不怒反笑,点点头赞赏不已。
“勇气可嘉,那我就用你的血来洗脸好了。”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经筋疲力竭瘫倒在地上的岳娘撑着身子向他们二人方向爬了去,只可惜双臂的颤抖让她的动作断断续续,却依然咬牙挣扎着踽踽向前。
“啊!杀人啦!”
“救命啊救命!”
两名早已吓得魂不守舍的婢女,也在岳娘这一声喊中恢复了神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门外原本还企图冲进来的家丁看着眼前的血腥也怔愣在原地。
“不,我的凌儿,我的儿……”
岳娘悲痛欲绝的哀嚎一声,伸手向前想要阻拦花辞,还想说的话随着溅到她脸上的血迹卡在了喉咙中。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眨了下眼睛旋即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花辞拿着匕首插进了夜展凌的左脸颊,匕首锋利无比,好像只是它无意中触碰了夜展凌光滑的面皮之后,便自己滑了进去。
夜展凌浑身颤抖,却咬着牙不肯叫出一个字,他目光死死的盯着花辞的眼睛,似乎想要将她看穿。
“放心,身为医者,我虽没有救过人,但早已熟悉人体的结构,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花辞嘴角弯弯,朱唇轻启的宽慰,话语是如沐清风的温婉,却凉过这北域的寒冬。
她手指微动,从夜逐尘的左脸颊一寸寸向右,动作轻柔缓慢极为小心翼翼,让门外所有家丁毛骨悚然,更有甚者跌坐在地。
随着匕首划过,嘶嘶的鲜血喷溅声,被此刻悄无声息的环境无限放大,好像在每一个人心脏上抓了一把,领他们四肢百骸尽数翻腾。
夜展凌眼中的情绪从害怕到愤怒,最终化为无尽的怨恨,他好似不知痛一般嘴里不断的说着诅咒。
“这么喜欢说话啊,那我就让你以后说不出来好了。”
花辞刀锋偏转直接豁开他的嘴角挑进他嘴中,夜展凌的双眼恐惧的瞪大,嗓子里发出几声呜咽声,而终化为一阵干呕,半截舌头随着喷涌的血迹吐了出来。
然而他却依旧不肯放弃,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嘶嘶哑哑的吼叫,令血直接喷到了花辞的脸上。
花辞不为所动的没有去擦脸上的血迹,抽出夜展凌嘴中的匕首,转而将掉在地上的那半截扎了起来,扼住夜展凌的下巴,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吐出来做什么,吃下去味道应该会很好。”
夜展凌惊恐万分挣扎着左右晃头,即便闭上嘴,脸颊上还留有已经被豁开的血盆大口。
“别怕,人肉是很美味的。”
花辞挑了挑眉头,直接从夜展凌左脸的伤口将舌头塞进了他喉咙中。
夜展凌连连作呕,企图吐出自己卡在喉咙中的半截舌头,可花辞却不依不饶的抬起了他的下巴,无论夜展凌如何挣扎,舌头最终还是被其咽了下去。
“啊,鬼啊!”
看见这一幕,趴在门缝外的家丁,其中一人慌乱的喊了一声连滚带爬的逃跑了,另有不少反应过来的人紧随其后。只余下一名早已吓傻跌坐在地的家丁,呆呆的望着已经全开的主屋门不知所思。
“呦,你看,你夜家人都说你是鬼呢!”
花辞惺惺作态的感慨了一句,转而将匕首又塞进了夜展凌的嘴中,豁开另一半的嘴角缓慢向上,直接右耳下才停手。
夜展凌英俊的脸顿时间被花辞一分为二,血肉模糊面目全非。鲜血源源不断的自裂口处喷张,露出森森白骨,极为触目惊心。
下巴甚至也因为掉到了锁骨上有所支撑,才没有与脸颊分离。只余一丝皮肉与上半张脸接壤,好似只要一阵微风拂过,随时便会立刻掉到地上。
“这就对了,还是左右对称了才完美。”
花辞点点头,似乎对她的“作品”十分满意。而心灰意冷的夜展凌早已吐不出半个字,他神情木讷的半眯着眼睛,已然是生无可恋的模样。
花辞从衣袖中掏出了两个瓷瓶,各自倒出一颗解药塞进夜展凌的嘴里,还一副惋惜的神态。
“早这么乖乖认错不就得了,也省得你受这么多折磨,让我这做二嫂的于心何忍啊!”
她勾起嘴角心情大好的抬起头看向门口那唯一的一名家丁。
“愣着干什么,三弟的毒已经解了,还不快带他回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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