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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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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摇头晃脑的皱着眉头甚是失望,手中拿着一颗夜明珠,跳着脚越过那些黑衣人,举着夜明珠绕着风轻念转了一圈,不高兴的撅起嘴。

    “老大你这也太不优雅了。”

    他的话音才落,风轻念便甩掉了剑上的黑衣人,挥手间割了来人的外衫下襟,剑尖一提拾起了那块断袍擦净了剑上的血迹,潇洒的将剑向后一扔,利剑入鞘发出一声嘶鸣。所有的动作都充满魅惑,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来人负气的嘟着嘴双眸中泪光闪闪,抱着风轻念的手臂撒娇道:

    “老大我这是新衣服,新的新的,才穿了一次,你就知道耍帅,老大你赔给我你赔我。”

    “决衍这里还有人。”

    风轻念一挥手就将挂在他手臂上的决衍拍了出去,决衍径直撞在小巷中的墙上,如灰尘似的又从墙上直接掉落在地。

    “小丫头,你的人情我可是还了。”

    风轻念走到花辞面前,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只得作罢。提气正想走,却见决衍不甘心的噘着嘴揉着腰起身,只得抓起他的后背,将他提在手中,与花辞对视一眼,决衍这也才看见一旁角落里的花辞恍然大悟。

    “哦哦哦是你。”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风轻念轻盈起身飞向了旁边的房檐,几个转身就消失不见了,夜空中只留下决衍呼喊的声音:“我的夜明珠落在你院子里了…。。”

    花辞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一幕,扬起明眸笑了笑,若不是这满地的尸体,她当真要怀疑刚才风轻念是否出现过,倒不愧叫“风轻念”来去如风。

    随着脚步声的终结,明亮的火把也照亮了整个巷子。

    花辞金色的面具映着火光发着刺眼的血红,左脸遮不住的伤疤犹如鬼魅的图腾。她一袭白衣负手而立,坦然自若的站在一群尸体中间,犹如地狱来的使者。

    任是谁夜晚见着这个场景,恐怕即使不是夜夜噩梦也得一夜无眠。

    “啊,鬼啊!”

    来的五个士兵本是听见打斗的声音,循着声音找到了这里,看着这样一番景象,吓得腿软全身打着寒颤。其中一个胆小的直接喊了一声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大胆凶手还不束手就擒。”

    其中一个人只一会儿便恢复了正常,抽出手中的佩刀故作镇定的指着花辞。他推了一把旁边呆滞的人,指了指城楼的方向,那人本就腿软,被他一推,直接瘫软在地上。

    “快去啊!”

    他又对着跌坐在地上的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地下那人连滚带爬的起来向着城楼跑去。

    就这些胆小如鼠的士兵,她方才竟然还期盼着他们能来救自己,真是可笑。花辞就站在那与提刀的人对视以后,眼中一片漠然。

    而那几人见她没有动作,心中的忐忑也一点点消失,恢复了几分镇定。

    没一会儿,急促的马蹄声伴着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彻寂静的街道。街头巷尾均被士兵包抄,领头骑着高头大马的正是新官上任的聂统领聂靖。

    刚才他正在喝姜汤,士兵来报说“凶手。。凶手…”说了半天也说不全一句话,气的他喝了一半的姜汤直接扔在了地上,吓得已经丢了一半魂魄的士兵只说了四个字“东巷十二”永久的闭上了眼睛,聂靖上前一看竟是活生生被吓死了。

    聂靖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遂迅速纠集士兵,骑马飞奔而来。可眼前的结果不由让他惊诧,他没有想到凶手竟是与其有过一面之缘的莞姮楼掌柜。

    聂靖着人上前查看可有活口,他的目光也看向那些死者。令其震惊的是多数人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完全是一剑毙命。最惨的当属倒在她脚前的一人,穿心而过。

    聂靖怔怔的看着花辞,似乎还不能接受十五个男人死在眼前这个“小女娃娃”手中。在战场上他也遇到过武功高手,只是全是男人。他看花辞的眼神是说不出的惊讶。

    莫怪他孤陋寡闻,军营中呆了十三年,除了军妓,再没见过任何女人。而且他洁身自好,从未与女人打过交道,这还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女高手。他眨了眨眼收起思绪,只想起城中关于“金面煞神”武功尽失的传闻,如此看来也是虚假。

正文 第二十三章:弱女子

    花辞不顾他的打量,径自走向他。聂靖虽然没有动,可他握着佩刀的手暗暗用力,对于花辞的靠近充满戒备。

    “你要做什么?”

    花辞轻笑的弯起嘴角。

    “我一名弱女子能做什么。”

    她的话说完,令在场的人不由的看向那些已死的黑衣人,似乎在说她所言的虚假,可任谁也不敢说出半个字,毕竟这个人从来都不好得罪。

    聂靖皱了皱眉头,凝眸看着花辞走到他身前半步距离停下。

    聂靖还以为她要做什么,却只是绕过自己朝着巷子外面走去。只不过两人擦肩而过之际,聂靖清楚的听见了她的话,而这话也让聂靖清楚知晓自己一直轻视了花辞。

    聂靖身后的士兵出手挡住了花辞的去路,所有人看向聂靖等待着他的命令。聂靖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挥一挥手让其离开。

    继而对着众士兵说道:

    “死的歹徒正是之前屠杀御林军的凶手,他们本是想要再次作案,恰巧被路过的夜家二少夫人撞破。夫人也是替天行道,来人将尸体抬回大牢,传唤仵作。”

    花辞只对他说了九个字“御林军凶手我是证人”。对于聂靖的识时务她很是满意,这人看起来蠢笨,可还是有些脑子。

    聂靖转过身又对着花辞说道:

    “夜家二少夫人你如今作为人证,我们要保护你的安全,此事待我呈上御前之后,还得交由圣上定夺。”

    聂靖说完话看向其身后的一名副将,下令道:

    “派一队人马,护送夜家二少奶奶回去。”

    花辞知道此事不会太简单,毕竟涉及到了皇后的亲侄子,遂她也不得不同意聂靖的变相“监管”。何况人是她“杀”的,如果不将自己变成人证,她也一定必死无疑,就是林立峰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定当全力配合聂统领,不知可否借匹马,夜家虽是不远,可若是路上再出了变故聂统领可不好再向北域皇交待了。”

    如果花辞还是一个莞姮楼掌柜,今日聂靖定然要将其带回牢房,可她如今是夜家二少奶奶,他可不敢招惹,免得又要被人弹劾。

    “来人,备马。”

    他才说完话,身后的一人立时牵着马走上前来,将马交与花辞。

    花辞没有丝毫犹豫踏上马镫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就连一旁的士兵看了都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士兵自动靠在墙壁为她让出一条路。

    花辞梨涡浅浅,缰绳一拉,马镫一踢,一声号令马儿前蹄起立仰天长嘶一声,蹄间三寻,逸尘断鞅。其他人望着她绝尘而去的英姿,一时忘记追了上去,待到聂靖冷呵了一声,他们才有所反应。

    聂靖明白花辞的意思,他知道死的这几个人绝对不会是凶手,最多就是来刺杀花辞的,不过死无对证,全凭借她一张嘴,她说是便是,谁又有办法证明不是呢。

    而他自己承认了既为她解围,又对皇上有所交待,一举两得,大不了皇上不认,他再重新调查,也可以全都推在花辞身上。皇上若是认了,那他就可以结束这苦日子,好好休息几天了,这笔买卖怎么算自己都不亏。

    昨夜之事天还未亮便传至街头巷尾,花辞也同时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随着夜家门口出现的御驾,更是直接将她推至了风口浪尖处。

    北川顾名思义地处北面,夏日少,冬日多,这十月初的天气,更是阴晴不定,早起还是乌云密布,晌午已是晴空万里。正在看医书的花辞听到岳娘来报,皇上派遣高公公送来口谕,让其进宫面圣。

    虽是早有准备,想着免不了要去公堂走一遭,但花辞哪曾想这等小事,竟是惊动了北域皇——那个她最不想见的人。她讨厌这种身不由己,可怪只怪她自己现在太弱小。

    花辞银牙暗咬,尽是无奈。

    “看来是不得不见了。”

    说话间手中的医书被其扔在了桌上,沉闷的声音阐述着花辞此时的不悦。

    她跟着岳娘来到门口大堂,老夫人带着一干人等正坐在大厅与来宣旨的高公公喝茶,气氛融洽和谐,见着花辞更是慈眉善目一副亲切的模样。

    “孙媳妇快来拜见高公公。”

    高公公也立刻敛起情绪,碎步来到花辞身前,颇有些讨好的说道:

    “想必这位就是莞姮楼掌柜,在下是高公公,奉命前来传圣上口谕。”

    老夫人紧随其后来到花辞身边,亲昵的想要拉起她的手臂,却被花辞眼疾手快的避开了。老夫人也不恼,慈眉善目的说道:

    “乖孙媳,圣上口谕是要跪着接旨的,听话。”

    “掌柜不用跪”高公公立刻出言打断了他们的说话。

    “圣上是爱才之人,掌柜乃是女中豪杰,圣上特意吩咐掌柜不必行礼,圣上只是因着昨晚之事请掌柜前去说明一番。”

    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的花辞,听着他提气那个名字,心里还是有些寒凉,略微沉默以后,还是不得不应了下来。

    “待我换身衣裳。”

    高公公笑靥如花,声音也更是高亮。

    “不急不急,杂家在此恭候。”

    路过夜家老三夜展凌的时候,听见他不屑的轻笑。花辞也不介怀,心中万千思绪,一幕幕场景在她脑中浮现。

    她坐在梳妆台前摘下了面具,看着镜中丑陋的自己,她的恨意也噙上心头。她所有痛苦的源泉都是拜他所赐,可自己还要笑脸相迎,甚至阿谀奉承,这怎能不让她痛恨。

    “当真是活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花辞喟叹一句,以防不测,她也在衣袖中藏了几根不起眼的银针,而后重新回到会客厅。

    “高公公久等了。”

    花辞言不走心的客套了一句,高公公带着伪善的笑容站起身。

    “二少夫人客气了,这就随奴才走吧,莫让圣上等急了才是。”

    花辞点点头,岳娘也同时走上前来塞了包银子给她。在其耳边小声嘱咐道:

    “进宫该打点的不能少。”

    花辞也没推辞将银子收入袖袋。左右她占了一个“夜家二少夫人”的名头,这银子她拿的心安理得。

    不过想让她去讨好那些人,花辞嘴角扬起坏笑,那真是做梦了。

正文 第二十四章:初见生父

    夜家门口停着一辆通体纯金锻造的豪华马车,车顶四角雕刻着四条飞龙,龙尾上挂着铜铃,六匹纯色的红棕马,匹匹带着纯金锻造的护具。

    车夫亦是身披铠甲威风凛凛,马车里如外面所见宽敞明亮,入目之处皆是皇帝御用的明黄,一张红木小几置于中间,桌上放着四盘精致小食,一杯茗茶,一盏香炉。

    “车里已备好茶点,掌柜莫要辜负圣上厚爱。”

    高公公说完话便关了车门,车内只余花辞一人,香炉中所点的亦是皇帝专用的龙涎香,再联想刚才高公公莫测颇深的笑意,想必他是知道皇帝与莞姮楼之间的渊源了。

    马车四角铜铃随着前行发出清脆的声音,沉寂的北川城也因着高调的马车,恢复了往日的热闹。马车走在北川城中心主街,路上行人纷纷自主避让,并且跪拜着高呼“吾皇万岁”。

    花辞扫了一眼外面不明真相跪在地上的百姓,想不到她竟会有一天借北域皇的名声狐假虎威了一把。

    一路畅通无阻,马车穿过宫门并未停下,而是直接来到了大殿之前。花辞下了车,怔怔的望着气势宏伟的“朝乾殿”,心中越发黯然。

    高公公在一旁提醒她见到皇帝要注意的事项,花辞没有应声,她当真不喜欢敷衍。高公公毕竟是太监总管,对花辞的冷淡还是不太喜悦。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表露出半分。

    走到殿外站定,他也用尖锐的嗓音向内通传。

    “夜家二少奶奶前来觐见。”

    殿内所有人听到声音不禁暗暗松口气,原来北域皇是在等她,难怪今日的北域皇格外不同。

    若是平日大臣在下面争吵,北域皇听上一会儿便会出言制止。可今日对于聂靖和众臣的争吵他却恍如未闻,任由众人唇枪舌剑,北域皇自顾自的坐在龙椅上品茗。

    猜不透北域皇今日的想法,所有大臣便全部有所收敛的安静下来。直到这时,皇帝只是对着高公公耳语了几句,高公公便退了出去。

    而他则依旧品茗,既不宣布结果,又不宣布退朝,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众人面面相觑,一些年岁稍大的大臣,已经站的腰酸背痛,却又不敢冒然开口。

    直到高公公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他们才有所顿悟,原来皇帝是差人去宣夜家二少奶奶。的确光凭着聂靖的话不足以让人相信,传来当事人也无可厚非

    然这当事人还有另外一层身份——莞姮楼曾经的掌柜。在场的都是人精,哪一个不清楚北域皇与莞姮楼的传言,心中思量着恐怕今日北域皇会有意偏袒,多数人想的都是一会儿要少言,看着北域皇的态度见风使舵。

    朱漆门被两侧的侍卫推开,发出沉重的闷响,穿透每个人的心房。每个人都转首看向来人,目光千变万化。

    有人庆幸事情终于要有所了结;有人忧愁事态发展;有人悲愤金銮殿竟由得一个青楼女子践踏;有人思考要怎样扳倒她的言论。

    只是更多的是一副不屑的高傲神色,能站在这里的哪个心思不是九曲十八弯,又有几个不是出身高贵,自幼锦衣玉食之辈,青楼女子对他们来说不过是玩物。

    花辞纵然一跃成为夜家二少奶奶,也抵不过出身的低贱,没有当她面给她脸色,也是给足了夜家的面子。再说夜家虽是首富又如何,在不过也是商人之位,自是比不上他们的官爵。

    花辞目不斜视信步上前,对于他们变幻莫测的表情至始至终未曾侧目。只是她的行为,落在众人眼中就是忽视,人群中更有人不屑的发出低声冷哼。

    花辞望着高坐之上的人,不由得微微挑眉,原来自己的“亲爹”长这个样子。

    “大胆民女,见到圣上还不快快跪下。”

    皇帝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旁边的高公公,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免礼”。

    花辞对上他炽热的眸子,不卑不亢,二人就那么对视着,一言不发。花辞竟是在他眼中看到了星光熠熠,让她颇有些想笑,看来这人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高公公轻咳了两声提醒花辞有失礼数,与此同时皇帝也收回视线,正襟危坐严肃威仪。

    “昨晚之事朕有所耳闻,只是聂统领叙述并不清楚,传唤夜家夫人来,就是希望你能将事情如实讲与众人。”

    皇帝的话说的很圆滑,既没有承认聂靖的说法,又没有否认。花辞微微垂首避开他的视线,淡道:

    “昨夜我本是赶回夜家,因着天色渐晚,便想着从小路走更近些,碰巧听见有人正在屋顶窃窃私语,隐约听着好像是说‘御林军废物’‘皇宫’如何如何,御林军命案,民女自是有所耳闻,也曾得聂统领提醒,自然也就多留心了些。

    遂循声望去便看见几名黑衣人躲在屋檐之上,本是想通知聂统领,奈何被他们发现,民女为求自保只能出手,而后便被巡查的士兵所发现,之后的事情想必聂统领已经告知。”

    聂靖听着花辞的叙述心里一阵感激,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连着几月终日被这些老臣们言语相激,说他不作为如何如何,这也是为何昨日花辞提议,他一口应下的原因。

    “启禀皇上,她的说辞并不可信,今早臣听闻之前聂统领曾借搜查之名,在莞姮楼逗留近两个时辰,且与掌柜相谈甚欢,昨晚之事难免不是他们二人故意策划。”

    原本还有心做墙头草的大臣,一听左相出言,便也不得不出声。朝中如今没有右相,只有左相一人独大,他们可不敢惹恼了这么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臣附议左相之言,这等无头冤案,聂统领与圣役司查了多月毫无头绪,偏偏昨日毫无征兆的被夜家夫人遇到,岂会这般凑巧。”

    “臣等附议。”

    大殿之内想起了众大臣的附议声。聂靖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是真不适应和这些大臣唇枪舌剑,也不知该如何反驳。聂靖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投向花辞,以求她能出言,毕竟这整件事皆是因她而起。

正文 第二十五章:太子

    对于聂靖投来求救的目光,花辞视若不见,只是抬起眸子看向北域皇。她想看的是北域皇对自己的态度。

    她知道这件事的真假全在高座之人的一念之间,她也不想浪费时间揣测北域皇的想法。

    听了众大臣言语的北域皇终于不再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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