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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如意-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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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蕙如嘴角一翘,冷笑着说:“瞧着,人家多有心。”
  说着,让秋桐去把糕饼拿来。
  “那味儿浓得很,您要在这儿瞧?”秋桐有些忧心地问。
  “只是一小会儿,不妨事,你拿来。”蕙如点头。
  秋桐便到外头柜子里将盒子端了来。
  “你刚刚吃了这糕的,可有觉得什么不妥?”
  “又香又甜,是用了木樨和桃花瓣儿做的,并无什么不妥。”
  蕙如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接触香料少,鼻子不够灵光。你将这糕交给方姨娘和小孙大夫,让他们闻一闻。”
  方碧瑶平日就爱捣腾药材香料,又喜欢做点心糕饼,这鼻子嘴巴是最刁的。
  小孙大夫天天与毒草为伍,对香气也比较敏感。
  二人细细闻了闻,都是微微一皱眉。
  小孙大夫看了看方碧瑶说:“这里头,似乎有一种极淡的香气。”
  方碧瑶也点头说:“嗯,我也闻出来了,似乎有紫鸢青萝的香气。不过极细微,很难让人觉察。”
  蕙如笑着说:“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一掀盒盖便要吐了吧。这里头放了太多的木樨,甜香逼人,却还是无法盖住那一丝紫鸢青萝特有的香气。当然,如果不是我平日喜欢摆弄香料,练出了一只灵敏鼻子,只怕就要遭了道儿呢。”
  小孙大夫将手中的糕饼放回食盒里,沉下了脸:“这也太狠毒了,直接让人食用双花,这是要人性命的做法!”
  方碧瑶卷了卷袖子,一脸义愤:“世子妃您说句话,我这就带人去将那个什么姨娘给抓了来,有这盒子糕饼在,不怕她不认账。”
  “急什么。”蕙如抬眼看看她,“这盒子糕饼又能算什么?你能从这糕里挑出紫鸢青萝花来?花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不过凭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她根本拿不出这糕里混了紫鸢青萝花的任何证据。
  紫鸢青萝是宫里赐下来的,除了她这燕然居里放着的几盆,余下的都在王爷的院子里摆着。冯姨娘哪里来的花?
  而且木樨酱和木樨花都是郑侧妃分配下去的,她也完全可以推说不知,若有杂了什么别的花汁,也跟她没有关系。
  说不定还要哭告,说是郑侧妃要害世子妃,借了她们娘儿俩的手。
  是非黑白,一张嘴便可以颠倒。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搭。
  以前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这冯姨娘事事考虑周全,不留破绽,能在王府里隐忍这么些年,果然是个人物。
  所以李晟才说她不简单,总是对她疏远,估计也是觉察出一丝不妥,却始终抓不到实证吧。
  只可惜了李清河,那么纯真良善的一个孩子,也被自己的生母拿来当了害人的工具。
  “清河回去,一定不会照着你说的,骗姨娘说糕被我吃了。”蕙如轻轻叹了一口气,“再等着吧,看她还有没有别的主意。只是咱们要小心些,别让她觉察出来咱们已经有所防备。”
  李清河自小在冯氏身边养大的,虽然嘴里叫着“姨娘”,但心里一定是认定了冯氏才是她最亲最近的人。
  她骗谁都不会骗自己亲娘。
  想到这里,蕙如心里升起怒意。
  连自己亲生的骨肉也要拿来利用,一点也不担心事发之后会给孩子带来多大的伤害。
  冯氏的心里到底有谁?到底在乎谁?
  她是李清河的亲娘吗?
  果然,过了没两日,清河又来了燕然居,这次是带了自己做的糯米软糕。只零星洒了些木樨花,并没有上次那样浓冽的香气。
  蕙如笑着收下了,还当着她的面吃了一小块。
  李清河心满意足,喜气洋洋地走了之后,蕙如将用手帕抹嘴时吐出来的糕包在帕子里丢掉,让秋桐将小孙大夫和方碧瑶叫了过来。
  “这次的香气很淡,紫鸢青萝的味道也闻不出来,你们觉得她这次是用了什么法子?”
  小孙大夫不会做点心,他当然答不出来。方碧瑶闻了半天,摇了摇头。想了又想,将一块软糕碾碎了,一点点筛检,终于从里头挑出两颗米粒大小的白色颗粒出来。
  “找到了。”她对蕙如眨眨眼睛,拿了银针将这颗粒戳破,果然,在这白色颗粒的里头,有一小块紫红色的小点。
  “这是用糯米纸一层层将花汁裹了起来。”方碧瑶将这破碎的颗粒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吃的时候很难会咬到这么小粒的东西,等落了肚子里,这糯米纸化开了,紫鸢青萝花汁就半点不浪费进了世子妃的身体里。”
  冯姨娘这得花多少气力,才能一点点搓出这样的花汁小球混到做糕的米粉里头啊。
  连小孙大夫也连连摇头:“天下间最毒者果然是妇人心啊!”
  “呸!”方碧瑶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娘就不是妇人?没妇人哪来的你?不过一个两个坏人罢了,扯什么最毒妇人心?”
  小孙大夫从来吵不过方碧瑶,被她这样数落,也只能摸着鼻子默默忍了。
  蕙如却是沉吟了片刻,对紫微说:“你们这些天要小心些,特别是派人盯着小厨房那里,还有采买的人也要注意些。这法子虽然隐秘,但做起来费时费力,且一次包的量太少。这样少量的米糕我吃下去的花汁也有限,她若见这法子管用,定然不会放过机会,要在咱们的吃食里动些手脚。送糕饼来给我吃,总归容易落下把柄,我猜过些时候,那边送来的糕里便不会再掺这些东西了。”
  经过这些事,紫微和秋桐对这位年少的世子妃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时便点头应下,转身出去吩咐。
  蕙如看着小孙大夫微微一笑说:“小孙大夫,您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看起来就像是突然中了这双花之毒的症状,却又不会真正伤到我和孩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罗娜送的霸王票 =3=
  罗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04 23:59:22


☆、第159章 将计就计

  159 将计就计
  过了两天;厨房上一位姓顾的媳妇找上门来。顾嫂子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岁,干净爽利得很。一进屋,先给世子妃磕了头;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来。
  打开两层油纸;露出巴掌大一块红褐色的石蜜来。
  “世子妃,这是小厨房掌勺的顾嫂子。”范妈妈指着她对蕙如说。
  蕙如点点头说:“我知道;过年的时候来领过赏钱;是管着灶上汤水和点心的。”
  顾嫂子没想到世子妃能记得这样清楚,心里高兴又有些惶恐。
  “这块石蜜是哪里得的?”用不着细看,光闻着这石蜜散发出的香气就知道里头掺了不少的紫鸢青萝花汁。
  顾嫂子便说:“这是外头人给的。奴婢家里那口子被人讹了钱,那几个泼皮逼着他打了一百两银子的欠条;说是不还钱就要抓我家里那丫头去抵债。”顾嫂子人长得利落;说话更是利索。
  “我那口子如今在二门上是看守门户的,我又在小厨房里管着事儿。我听着那口气就知道他们想打燕然居的主意。”顾嫂子得意一笑,“他们以为咱们给人当奴婢的,家里必没几钱银子,却不知道世子和世子妃待下人有多优厚。别说一百两银子的欠账,就算再加五十两,咱们两口子也不是拿不出来。奴婢便要男人沉住了气,先不说破,只听他们要交待咱们做什么事。”
  蕙如听了便笑了起来。
  就说李晟这双眼睛毒得很,燕然居里头挑着使唤管事的都不是些头脑简单之辈。
  若是换了个人,遇到这种事,胆子小的便要被人支使利用,胆子大的也不过是把家里的银钱全都扔到水里。
  偏这顾嫂子和她男人就能这样沉住了气,有钱也不使,只要听人家的打算。
  “他们便给了你这个,让你下在我的饮食中了?”
  顾嫂子连连点头说:“是。而且还说了,说这石蜜有香气又有颜色,不能用在一般的羹汤里,便又教了我一个方儿,是用百合、山楂、甘草、乌梅子加石蜜和紫苏叶熬的酸梅汤。这样颜色就看不出来了,又有紫苏和酸梅味儿遮着,这香气便不容易闻出来。酸酸甜甜的,女人都会爱喝。”这样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一只小荷包,里头放着三个金锞子,差不多有五六两的样子。
  “喏,若是奴婢能办成了这事,之后还要再给我这么些金子。”顾嫂子眯着眼睛笑,“奴婢想着,不拿白不拿,拿了金子又把这玩意儿拿给世子妃让您小心,省得他们再找旁人下手去办这坏事儿,可不是一举数得的事儿?”
  会找上顾嫂子的人真是瞎了眼了。
  蕙如哈哈大笑起来,直接叫紫微取了五十两的银子给她。
  “办的好,怪不得范妈妈会让你管着厨房里的事儿。金子你就自己收着,这五十两是另赏你的。你就按着那方子做酸梅汤来,这石蜜留下,回头让范妈妈重新给你一块好的石蜜。咱们尝尝这女人都爱喝的酸子汤究竟是什么味儿。”
  顾嫂子大喜,连连谢过赏。
  “世子妃,咱可不是贪您的赏钱。前些年,我家男人的性命都是世子救回来的,咱们两口子是燕然居的人,绝不能做出背主的事儿。他们可说了,燕然居里头有他们的眼线,我有没有照他们的话做,都有人盯着。我呸!他们当这燕然居是什么地方?那些个心眼歪的根本不可能进得来。就是拿话诓着吓唬人罢了。”
  蕙如看了看紫微。
  紫微笑着说:“世子妃您放心,能在燕然居内院里待着的人,都是千挑万选没有问题的。顾嫂子这话没错。”
  蕙如点了点头说:“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按着新方子做出来的酸梅汤果然好喝,三个老嬷嬷一人喝了一大碗,却只给蕙如一小杯,说是怕酸坏了她的脾胃。
  知道世子妃最近迷上了酸梅汤,郑侧妃想起来自己还私藏着几斤老乌梅,正好拿来还香料的人情。于是让人给送了去。
  送乌梅的丫鬟正是蕙如听说过的与冯氏有私下往来的喜鹊。
  紫微将人领进来的时候,蕙如正好在喝酸梅汤,见她进来便对身边的兰溪说:“你也去盛一小碗给这位姑娘尝尝。”
  喜鹊还要推辞,兰溪已经笑眯眯地将一小碗汤端了过来:“这是小厨房时新想出来的,酸甜适口,咱们都很喜欢,你就尝尝吧。”
  喜鹊也就不推了,端过来细细地抿了一口,在舌尖辗转半晌,果然在那酸甜之中品出一丝不易觉察的香涩味道。
  她笑了起来,将剩下的酸梅汤一饮而尽,然后将郑侧妃让她送过来的一罐子乌梅递给了兰溪。
  “这汤果然好喝,回头奴婢问了做法,也给咱们侧妃尝尝。其实这里头要是能放几颗木樨,应该会更香呢。”
  等喜鹊走了,兰溪将她用过的碗收了起来。
  范妈妈恨声道:“这小蹄子,果然是跟冯氏一伙的。”
  喜鹊不是郑侧妃家里带来的,也不是宣王府的家生子,而是当年宣王妃嫁过来之后宫里陆陆续续赏的十几个丫鬟里的一个。
  范妈妈悄悄打听来的消息,这丫头家里早就没什么亲人,只有一个哥哥在军中当差。因为入王府签的是死契,她跟家里也没有多少往来,看起来身份上并没有什么疑点。
  喜鹊进府的时候是直接分给郑侧妃的,那时候宣王妃早已病逝,府里内外都由郑侧妃一力撑着,喜鹊心思灵活,处事麻利,很快就得了郑侧妃的喜欢,直接将她提了大丫鬟跟在自己身边。
  如今这喜鹊都已经二十岁了,还没有成亲,侧妃是说要在府里的管事当中挑一个年轻有才干的,将来她也可以在府里继续当管事媳妇。
  只是东挑西捡的,这喜鹊一个也没看得上,所以一直蹉跎到了现在。
  是看不上,还是早有了打算,这也没人能知道。
  喜鹊年纪虽然大了些,可长得清秀端正,一笑腮边还有两个酒涡,是个讨喜的长相。
  早先郑侧妃想给李晟找房里人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
  可是喜鹊不愿意,只说自己年纪大,又笨拙,配不上世子,只想跟着侧妃学管事,所以郑侧妃才另挑了年纪小,颜色更加鲜亮的婵儿。
  只是人没送出去,还讨了个没脸。婵儿心里难过,没少在背后哭过。
  “她是宫里分出来的啊。”蕙如拿着银匙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碗中深色的汤水,将双眉紧紧蹙在了一起。
  她头一个想到的,便是皇后。
  若说这宫里有谁想她死,她能想到的,头一个是原来的太子妃云氏,第二个便是皇后姜氏。
  云氏已被贬成奉仪,拘在东宫里不得自在。她的手伸不了这么长,可以说动冯氏来对付自己。
  只有姜氏。
  皇上以病为由,将她圈在昭阳殿里,可是现在皇帝带兵出征已经一个月了,朝中一切事务由太子暂理。没有皇帝盯着,太后年事已高,执掌后宫到底比不得掌权多年的皇后。
  说不定皇帝前脚离京,她后脚便能出了昭阳殿。
  若喜鹊是皇后的人……
  皇后拿了宫里的紫鸢青萝来害她,一切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可是,如果真的是皇后,那么……
  蕙如背后“唰”地一下子被冷汗浸透了。
  宣王妃姜盈,难道是死在自己姐姐手上?
  这怎么可能?
  蕙如猛地站起身,神态焦躁着来回踱步。
  她这个猜测实在太过惊人。只是这么想一想,蕙如都觉得浑身的血像凝成了冰块一样,呼吸也有些困难。
  宣王妃是皇后的同胞亲妹妹,皇后当年为什么要害她和她的孩子?
  没道理,没道理啊!
  蕙如捂着嘴,胃口又是一阵翻腾。
  前方迷雾重重,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张开了巨口,正等着她自投罗网。
  不可以再想下去。蕙如告诉自己。
  先保护好自己,一切,还是要等李晟回来再说。
  如果真相是自己目前无法承受的,那就先将一切盖住,等到自己有了承受之力时,再一把掀开。
  眼前发黑,蕙如扶着椅子缓缓地坐了下去。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将藏在王府里头多年,一直装着自己无辜又低调的那个女人。
  从前的事暂时不理,就凭她想要害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蕙如就不可能再容忍这根毒刺再扎在身边。
  “让小孙大夫来,就照咱们先前说的来办吧。”
  当天夜里,燕然居闹腾了起来,说是世子妃突然晕倒,胎气不稳,像是有要落胎的迹像。
  大长公主和沈老夫人都赶了过来,连宫里的太后也派了公公和太医过来。
  几位太医把了脉,都说脉相不好,白老先生也不说话,坐在一旁听着那几个太医辩方。
  大长公主性情急躁,将太医们骂了一通之后与沈老夫人一起进了内室去看蕙如。
  外间只坐着宣王和侧妃郑氏并几个大夫时,白老先生才摸着胡子摇头叹息了一声。
  “老夫瞧着世子妃这样不是太好。”
  白老先生在京中名声极高,又曾是以前的太医院院正,这几个太医都信服得很,听他这么一说,脑袋“嗡”地一声差点炸开。
  “白老何出此言?救不得了吗?”
  “难啊!”
  世子如今不在京中,皇上对世子妃这胎看得很重,太后更是再三叮嘱他们不容有失。
  若是世子妃这肚子里的孩子不保,他们头上的乌纱铁定保不住了。太医们面面相觑着,掌心里渗出冷汗。
  前些时候世子妃就有些动胎气,更是将白老先生直接接到内院里住下,就是为了保住胎儿。
  世子妃的身体状况和孩子的情况,在坐的人里没有人比白老先生更有发言权。
  听他这样说,郑侧妃轻轻“啊”了一声,拿帕子捂着嘴,当时眼圈就红了。
  宣王静静地坐着,面色沉静,看不出多少表情来。
  白老先生双眼瞥了瞥在坐各位的表情,才叹着声儿说:“前些天还好好的,却突然变成这样……老夫觉得,以世子妃的体质来看,并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只怕是……”
  只怕是什么?
  白老先生沉吟不语。
  “只怕是……”这三个字引人入胜,令人浮想连篇。
  宣王听到这话,沉静的脸色为之一变,站起身走到白老先生身前。
  “白老先生有话还请明言。”
  白老先生摇着头说:“只是老夫猜测,不一定准的。”
  “这种时候,您有什么猜测也只管说出来。这里不过就这几个人,谁也不会出去乱说的。”一位太医在旁边劝说。
  “老夫觉得,莫不是中了什么毒?”
  这话一说出来,屋里就像炸开了锅。
  “您说什么?”第一个跳起来便是郑侧妃,“这绝无可能!”她面色通红,脸上神情既惊且怒,“咱们宣王府里又没外人,世子妃的起居一直只在燕然居里头,谁可以害得了她?谁又有这样歹毒的心肠要去害她?”
  “老夫是大夫,只说医家之言。”白老先生头微昂着,神情凝重,“至于探案寻凶,那是官府的事。”
  宣王目光微凛:“先生说说看,您觉得像是什么样的毒?”
  白老先生摇了摇头说:“老夫只是曾听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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