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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勿入帝王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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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楠一向沉着,此刻也禁不住挑了挑眉毛:“哦?”
  垣钧也没掩盖自己脸上的讶色:“属下已经探过,确实是他嫡出的千金与公子,素日里也是十分娇宠的。”
  嘉楠微微一笑:“这位李大人倒是一位妙人儿。”
  廷鹤这时候方插话到:“禀公主,青影在本地的暗卫业已经接上了头,信已经送出去了。不出一月,天南各地的暗卫都将受到消息。照陛下的吩咐,小殿下亲政前,青影都听公主的号令。玉关那边也已经派人传消息过去,想来和公主早前的信使,也就是相差个前后脚的功夫。”
  嘉楠神色渐渐放松下来:“城防怎么样了?”
  “垣琰已经带了人去四处查验,李通判派了亲信同去,想来顺利接手不难。府衙四周,廷大人安排了此地的暗卫留意出入动静,一概菜蔬动用也是由靠得住的自己人送来,殿下尽可放心。”
  嘉楠终于轻轻靠上椅背:“甚好,有劳二位。”
  廷鹤几番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还是张口道:“殿下,微臣有一言。。。。。。”
  “说吧,一路护着我姐弟共患难过来,还有什么话是廷大人说不得的。”
  “殿下,密联通判、城门闹事、钓出王甫神、夺取上庸、守城待援,件件桩桩,微臣都没有异议。只是有一事。。。。。。”
  “只是你觉得嵩儿身为太子,金尊玉贵,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该用他做饵?”
  “殿下养在深宫,见过亲面的人并不很多,华兴卓又不能亲自追来,只靠画像,咱们完全可以另找他人代替。”
  “廷大人,山中咱们遇到三次追兵,为了不走漏消息,一个都不能放走,全是血战。将士们拼杀得辛苦,惠和卫战死了一十七人,又有重伤的十一人不忍拖累队伍,自己趁夜滚下了山崖!青影卫身手更好,也减员了八人。”
  “为太子效忠,为天南效忠,是将士们的荣耀!”
  “没有谁的命会更加贵重些!”嘉楠神色悲悯,目光却十分清明:“黎民以膏腴,将士以鲜血供养皇室,龙子凤孙也有自己该尽的职责。萧嵩将来想要坐拥天下,也应能担当天下。今儿用别人家的孩儿或许也能过关,且不论谁家孩儿是不是就合该冒此风险,单说倘若今天华兴卓从禁城中找个太监宫女来指认,便该如何?咱们这连环计,乃是反复推演多日方才定下,可禁得起错上一星半点儿?”
  廷鹤面上讪讪地,虽然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但仍是一脸的不赞同。
  嘉楠闭目长叹一声道:“其一,咱们并没有任何其他的万全之策;其二,我信大人的忠心与身手;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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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

  “其三,我要嵩儿永远记得,他的皇位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须得以命相博。”
  廷鹤一时无言,行了一礼默默退下。
  垣钧也要跟着退下,嘉楠出声道:“且住,你将上庸的舆册展开,将各处关防再捋一遍。”
  玉琼站在嘉楠身后杀鸡抹脖子般眼色使个不停,垣钧看了几眼,试探着问到:“殿下要不先歇息片刻,属下晚些再向您汇报?”
  嘉楠拧了眉道:“我何尝愿意苦熬,咱们现在身处险境,便如同绝壁攀崖一般,各处都要顾到,略有一处不周,只恐就是覆顶之灾!”
  玉琼急的莫奈其何,鼓了腮帮子像个刺豚,不妨嘉楠头也不回,却如同亲眼见了一般:“阿琼别闹,替我去酽酽的点一盅茶来是正经。”
  “殿下!太医说了,您肠胃禁不得酽茶了,顶好是茶都不要碰!”
  “偏生你话多,这是要替孤拿主意了?”
  玉琼听了话头不好,也不敢执拗,气鼓鼓地去点茶。垣钧也没有再耽误,赶紧把舆册从怀中展开,铺在书案之上,与嘉楠一一细细分说起来。
  待理完了关防,李通判又引了当地的吏员、耋老、乡绅来拜见。嘉楠嘱玉琼热热地绞了手巾来敷了脸,又点了点胭脂,方才请了诸人来见。
  待酽茶上过三遍,终于正厅内清净了。玉琼方舒了一口气,赶紧对嘉楠道:“殿下,传膳吧?”
  见嘉楠轻轻点了点头,玉琼赶紧出屋吩咐传菜,待她吩咐完了回头一看,嘉楠已经伏在案上睡着了。
  。。。。。。
  岑秀吉一点也不想回天京,可他只要回想起上庸城里那个又恶毒、又阴险的公主,就不敢生出什么歪心思。本来嘛,被俘虏了,供出天京城内那些众所周知的事情,比如华太师砍死了兵部尚书啦,逼迫皇后娘娘立监国亲王啦,都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体。他岑秀吉不说,别人也会说,华太师再嫌弃名声不好,也不会过分迁怒与他。
  但过往华国公府里那些隐秘之事,这惠和公主是怎么知道的!那上好的贝尔加玉马,谁送的,谁砸的,埋在何处,长什么样子;那火红的珊瑚,谁送的,为什么事,当年的华国公怎么办的;华兴卓如何克扣军士、如何吃空饷。一件件、一桩桩,如同她亲眼所见一般。华家的覆灭是因为谋害华太后,然世人总是难以相信这一点的,几辈子华国公的英名至今给予了华兴卓不浅的余荫,因此华兴卓一直有信心在大权在握之后将自己好好洗白。
  但是,倘若这些旧事一件件翻出来在阳光下晾晒,华家那点子仅存的英名也不过阳春来临前的最后一点残雪,只几缕阳光就可以让它瓦解冰消。
  这一切本和他没有关系,他的口风一向很紧,只要不到生死关头。但那一日,惠和公主嘴里一件一件的说出来,让他一桩一桩的写在纸上。然后轻飘飘地谢他:“多谢岑先生高义,将来揭发华逆,先生当记首功。”
  是啊,除了华兴卓自己,谁嘴里说出来能比他岑秀吉更可靠呢。岑秀吉完全可以相信,除非他死,否则只要他敢半路逃跑,敢坏了那位公主的好事,那封自己亲手写就的《讨华逆檄》就是自己的催命符。那些旧事把柄,华兴卓怎么肯信惠和公主早就掌握在手中,当日两方争锋的时候却从来不曾动用,只会相信是他岑秀吉为了保命出卖了自己。
  天京城近在咫尺,岑秀吉的脚步却越来越沉重,离京时威风赫赫,京营的彪勇相随;回来时却灰头土脸,只有孤零零一人,全军覆没!
  “全军覆没?!”华太师一拳砸向桌案,蒲扇大的手掌好容易强忍着没呼到岑秀吉脸上。
  “什么样的废物才会全军覆没?!上庸的城厢军呢?王甫神干什么吃的?!”
  “太。。。太师息怒,王太守战死了?”
  “战死?惠和得了援军?”
  “不不不不,也不算当场战死,是中了暗箭!上庸通判反了。”
  “到底怎么回事,从头到尾说一遍。”
  。。。。。
  “你怎么逃回来了?”
  “小的怎么逃得掉,放回来与太师报信儿的。”
  “什么信?”
  “闽王已经不在上庸了,他们把他着人押回了京城附近秘密看管起来,倘若传出消息太子公主糟了不测,就要把闽王放回闽中军中与太师做对!”
  “什么!”华兴卓嚯地站了起来“谁给她出的主意,小丫头好生狡诈!”
  “太师息怒啊,为今之计,已是骑虎难下,退无可退啊!”
  华兴卓何尝不知,萧嘉楠现在势单力薄,就用萧弼来吓唬自己,毕竟调大军过去杀了她与太子也不是办不到。但如果果然如她所说,京营去上庸杀了她与太子,萧弼就会被放回闽中军中,到时候京营刚刚打了一场攻城的恶仗,又远在上庸,京城空虚,闽王变成新皇,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可若是放过她,过不了多久,虎豹骑就会赶到上庸,杀回天京不过是迟早的事。闽王在她手上,说不定闽州军还要被迫为她策应!再加上别处勤王之师陆续抵京,他只会死得更加难看。
  打就便宜了闽王,不打,时间时站在萧嘉楠的一方,左右自己都是个死局!
  华兴卓脑子里似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又像被关入了死胡同,左右都是壁,碰哪一面都是头破血流!
  怎么办,真的是必死之局吗?可以破吗?
  岑秀吉偷偷看华兴卓在屋内焦躁地走来走去,嘴里又胡言乱语,似已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怯生生说了一句:“太。。。。。。。太师,小的有一计。”
  华兴卓没说话,狐疑地看着岑秀吉,毕竟他才从敌营里只身返回,实在说不上可信。再则之前上庸截杀之计就是他想出来的,结果却是惨败,眼下,他又说有计,华兴卓却是不很相信了。
  岑秀吉小心翼翼地咽下一口唾沫,一边偷眼看着华兴卓的脸色,一边组织着自己的言辞,想起那一位的话:你若办好了这件事,让华兴卓觉得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这东西就还给你。
  “太师请想,现在明明是咱们占着优势。京城咱们的兵马最多,闽州军动都不能动,闽王不知被关在哪个犄角旮旯,惠和公主手上真正的忠心能战之士不足八百,拿什么和咱们斗?无非就是闽王在她手上,要挟太师而已。”
  “这特么要你说!快说要紧的!”
  “诶!太师,咱们手上也有惠和公主想要的人啊!”
  “嗯?你是说。。。。。。谢皇后!”华兴卓恍然大悟“对啊,她亲娘在咱们手上!她怎么说的?”
  “咳咳。。。。。。 要说这位公主真是冷情冷心,一个字没提!”
  “哼,他们萧家人一贯冷血。照这么说,这谢政君也没什么鸟用了。”华兴卓不免有些扫兴。
  “那倒未必,惠和公主不要,太子呢?太子只有五岁,能不要亲娘?现在看着公主太子是一体的,倘若意见不合,底下人听谁的?还这么齐心吗?再说,就算亲娘可以不要,名声也不要吗?”
  “有点儿意思,接着说。”
  “咱们要她拿闽王来换谢皇后,消息直接送到太子面前去!”
  “好!”华兴卓一拍大腿道:“不错,等萧弼到了咱们手上,有闽州军策应,虎豹骑也未必就不可一战!”
  岑秀吉偷偷擦去额角的汗滴,好险,终于过关了。
  不想忽然华兴卓看了他一眼,见他嘴角一丝奸笑尚未收好,不禁又有些狐疑:“你小子这里头不是有什么猫腻吧?”
  “太。。。。。。。太师,绝无此事!太师请想,倘若惠和公主指示小的拿这番话来欺哄太师岂不更好,说明她在意谢皇后,咱们更可以和她讨价还价了。”
  华兴卓抬了抬下巴,斜睨着他,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掐住岑秀吉的脖子:“果真?!”
  “太。。。。。。太师饶命,字字属实,绝无虚言啊,倘若她果真十分在意,咱们岂不是可以直接叫她拿传国玉玺与虎符来换。若是没有虎符,玉关军听不听她的且不一定呢!”
  “哼~”华兴卓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口气,松开手掌“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那以你之计,咱们可以提什么要求?”
  岑秀吉伏地一阵猛咳,耳畔响起一个冷冷地声音:“交换闽王已是孤的极限,倘若华兴卓有半分察觉母后的重要,提出任何额外的要求。孤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而他赶紧匍匐着往前爬了两步,跪在华兴卓脚边儿讨好:“太师,太师。依小的之间,闽王一定先换回来,解决了闽州军的威胁,再说其他。”
  “那玉玺与虎符?”
  “臣看那公主是个冷面冷心的,倘若逼急了,只怕落个鸡飞蛋打,不如钝刀子割肉,慢慢儿的炮制她。”
  “如何炮制?”
  “交换谢皇后前,叫她先下旨废了太子,让雍亲王登基。到时候太师名分在手,惠和公主带一个废太子,玉玺与虎符有什么资格留在身上。雍亲王一旦登基,太师大权在握,还奈何不了她一个带着废太子的小公主?”
  “这谢政君又臭又硬,她怎肯听我的!”
  “只说若皇后娘娘不下旨,太师刻调兵攻打上庸,外人又不知道闽王在惠和公主手上。这谢皇后能眼睁睁看儿女赴死?”
  “有点儿意思,”华兴卓这才喜笑颜看,扶起岑秀吉道:“某不才,误会了先生,给先生赔不是了。”
  岑秀吉赶紧趴下去行了大礼,这才敢借着行礼的功夫偷偷擦了额角的冷汗。不想一个声音在他头顶上炸雷样响起。
  “光这样还不行,玉关那里也要早作准备才好。”屏风后缓缓转出一人,原来也是岑秀吉的老熟人,华府上曾经的谋士董关白!
  董关白也是不知道在哪里沉寂了许久的,听说华府重新兴盛起来,他也是赶紧打听着就投奔而来了。岑秀吉前脚刚刚出京,董关白后脚几乎就到了。正好在华兴卓面前侍奉,补上岑秀吉逗趣的时辰。
  也不知道他躲在屏风后面偷听了多久,岑秀吉肚子里暗暗骂了个底儿朝天,面上却亲亲热热问到:“董兄打哪儿来,连日不见,愚弟好生想念。”
  董关白皮笑肉不笑地与他拱了拱手道:“方才太师要愚兄在屏风后不得出声,老弟原谅则个。”
  “董兄客气~客气~了。咳咳,不知道董兄所言的玉关早作准备,是什么意思呢?”
  “惠和公主所依仗的,无非是玉关虎豹骑的骁勇。倘若虎豹骑不能为她所用呢?”
  “虎豹骑督军曹允的兄长曹元身死,只怕曹允对太师有些心结。未必肯听太师的。”
  “不听太师的话不要紧,若是北漠有话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虎豹骑在玉关,本来就是备战北漠,倘若北漠犯边,自然应该应敌!”
  “北。。。。。。。北漠怎么能将将好。。。。。。”
  “常来与太师送马的巴根,回回都有上好的货色供应,只怕不是个普通的马贩子吧?小的也是机缘巧合,听百国会馆的小吏提起,当年来访的拓跋部的三皇子身边,恰有一位叫巴根的侍卫。”
  “北漠人的名字重名本来就是常有的,这也太牵强了!”
  “太师请想想那位巴根的所作所为,可是一位普通的马贩子的见识?咱们不妨猜上一猜,那拓跋部自苏合扎事发后,与我天南交恶,断了互市往来,好多天南的盐茶铁器都再不能得到,不得不私下与太师用马匹交易这些必需品。”
  华兴卓想起那巴根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疑心“接着说”
  “不瞒太师,自太师与我分说了联络上闽王的经过,便觉得这个巴根极不简单,每每无心之言,却又似乎意有所指,实在是不可不让人深思啊。”董关白侃侃而谈“太师一向耿直,在军中豪迈男儿相处多了,见这巴根生的忠厚,自然以赤忱君子之心待之。”
  华兴卓先是听了有些不乐,听到后面却深以为然:“不错,这厮好生狡猾,某竟然看走了眼。果然是拓跋部的人?”
  “不管是不是,咱们都可以试他一试?”
  “怎么试?”
  “倘若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马贩子就罢了,倘若他果然身份有异,又得了玉关军情,会怎样呢?”
  “你!”
  “这是通敌卖国!”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者虎豹骑已经是不能留了,能抗击外敌而亡也算全了曹家的名声。只要咱们给的军情是经过筛选的,让他们只能在关外对付虎豹骑,玉关城坚,北漠也进不来,又有什么关系?”
  “虎豹骑都出击了,谁来镇守玉关?”
  “闽州军啊,闽王既然在咱们手上,闽州军留在皇陵做什么?不如守边关去!”
  “调走了闽州军,京营在手,区区上庸还不是手到擒来!”
  董关白说到最后可谓是眉飞色舞,华兴卓刚开始眉宇间还有些纠结的神色,最后越来越意动:“倘若巴根不是拓跋汗的人呢?”
  “据臣的分析,种种蛛丝马迹,有八成把握就是!”董关白斩钉截铁地说到。他的嘴角微微上翘,怎么可能不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  嗯 今天稍微更肥一点。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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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

  幽州,邙山脚下。
  长长的行军队伍一眼望不到头,只听得马蹄飞踏的嘚嘚之音。如果有神仙在天上俯瞰,便会看到地上黄沙滚滚,红缨烈烈,前军是千骑如飞,后有万卒似潮。
  这一队大军之中,打头的是一杆猩红大纛,其上绣有虎豹相争之图腾。其后另有一杆杏黄大旗,上面写着“左卫将军奕”五个大字。
  大旗之下,一个银甲红缨的年轻将军正拧着眉打马疾驰,这正是自玉关飞奔而出的奕楨。自从在他玉关接到嘉楠的去信,他就主动向曹允请命率部来援。曹允命他领五千骑兵先行,又另点了三万步卒交副统领汪国海统领在后压阵。
  今日已是出玉关驰援的第五日,出玉关的第三日收到来自青影的第二封奏报,言说惠和公主一行已经落脚上庸。眼看再有两日就可达上庸城,奕桢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飞到。正打马疾驰间,忽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传讯兵的声音:“玉关急报!玉关急报!”
  奕楨心头一紧,略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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