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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勿入帝王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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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
  朱绯心中刚刚越过严秀卿一头的喜悦被这么一搅和,便只剩下了四五分。于是被人扶着趴在蒲团上冲萧峻、甄钰夫妇磕了三个头。又奉上自己亲做的针线。甄钰噙着笑,示意侍女上前收下,又自一盘宝光耀眼的首饰中亲挑了一只赤金嵌八宝的手钏笼到朱绯腕子上。
  严秀卿撇撇嘴,这才推了儿子上前要见礼。甄钰“呀!”了一声:“这可是王爷的长子?”
  萧峻点头到:“正是,因年岁尚小,先起个乳名寄奴胡乱叫着,待站住了再请父皇赐名。”
  甄钰嗔到:“咱们孩儿还这样小,乳母怎么敢不抱在手上,这乌压压一屋子人,妾竟没看见这孩子,要是挤着碰着了可怎么好。”
  萧峻听到“咱们孩儿”几个字,心下倒是不由得有几分暗许,看来这甄家女姿色寻常,才气平平,贤惠还是有的。
  甄钰也不负他所望,干脆让人取下了自己护甲,对那安儿伸手道:“寄奴乖乖,来娘这里抱抱可好?”   
  那孩子怯生生回头看了严秀卿一眼,严秀卿心头平白生出大事不妙的感觉,忙轻轻推了寄奴到蒲团前:“寄奴快给父王王妃见礼。”
  那寄奴并不很懂什么见礼不见礼,见面前一个陌生女子要抱自己,后面一向亲热的姨娘又在推,他也不是很怕生的性子,因而便迈开了小短腿跑到甄钰跟前,伸手要抱抱。
  甄钰也不见外,一把把孩子抱到自己膝头,逗弄他道:“你就是寄奴呀,你真乖。”说完便在孩子脸上亲了一口。萧峻在旁看了自觉妻妾和睦,不禁升起几分自得。又记起谢皇后幼时待自己之情,想到甄钰亦是得了谢皇后派了嬷嬷教导,心中不由得生出许多感叹来。
  甄钰只管逗弄寄奴,把严秀卿与其他姬妾晾在一边。萧峻偏头看她母子二人和睦,也未留心其他人等。一时又有人捧了一盘小儿饰物出来,甄钰亲自捡了当中那只精巧的长命金锁,与寄奴细细系在脖颈之上。又问乳娘孩子的饮食起居等事。好半天才恍然道:“呀!看了寄奴可爱,竟把正事混忘了,王爷也不提醒妾身。”萧峻心中高兴,只笑道:“看你与寄奴投契,孤也把时间忘了。”
  甄钰自自然然道:“妾虽没养过孩儿,好在家里也有积年的老嬷嬷,又有乳母,寄奴的事情,有什么待忙过今日慢慢再问吧。这边人多吵闹,气味也不见的好,咱们孩儿在这里待久了给熏着了。妾身那里的暖阁已经命人收拾出来了,便叫乳母带过去吧,寄奴的东西另派人慢慢儿送过去便是。”
  萧峻听这意思是要亲自养这孩儿,心中一热,这养在王妃膝下,名分上可好听得多。
  严秀卿听此一语,简直不敢置信,猛地抬头一看,甄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中大怯。忍不住抢上前去磕头到:“寄奴还小,只怕不懂事吵着了王妃。”甄钰却忍不住皱了眉头:“这话我竟有点听不懂,寄奴年纪再小,不说上有曾祖母、父皇母后看顾,我和殿下是他父母,自然也是要好好教导于他。也么说也是龙子凤孙,孺子怎么好在口中轻易臧否什么懂事不懂事的。这做姨的如此糊涂,叫人怎能放心把孩儿交给你来照料。”
作者有话要说:  开完同学会神采奕奕地回来更文啦 =^O^=
第一次写情书,不知道是不是有点肉麻~~少有发糖没有经验,请大家务必留言说说感想啊,以后就知道怎么发了。  =^O^=
—————————朴素的小剧场有点糖—————————————
奕桢:楠儿,离你已经十五日,只想了你两次,一次七天,一次八天。
嘉楠:什么时候回来~
奕桢:可以娶你的时候~
嘉楠:等你哟~
阿日斯兰:猝不及防被喂了满口狗粮!作者放我出去。
作者:施主还是关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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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进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回来更了一章,为了保证章节连贯,替换掉原来的番外。若有遗漏的读者朋友可以翻回去看。
给萧峻的大儿子起小名的时候忘记了宝儿这个名字用过,故而回去改过叫寄奴。
有个问题,发现46章《拒婚》的点击比前几章翻了一倍,很好奇大家是出于什么原因来选择阅读的章节呢。
欢迎留言告知哦。
  严秀卿一听甄钰口中这意思,吓得三魂去了两魂,身上一软,几乎要瘫到地上,只凭一口气强撑着没有当真瘫下去。她抬头转向萧峻,满眼恳求哀告之色,萧峻一向爱她楚楚之态,若是别事,自然多半忍不住要应允。
  可他自己深知养在正室名分下的不同,甄钰此举不啻给他自己一种暗示。萧峻没有把这事单单看成甄钰自己想出来的妻妾斗法招数,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来自甄家的对他身份隐晦的承认,想到故去的甄尚书在吏部多年积攒的人情人脉,这种隐约的承认让他不仅心热,甚至有一种尚不能言明的兴奋与激动。
  不得不说,甄钰入门之前,母亲千叮呤万嘱咐她要把庶长子养在膝下,她心里是百般抗拒的,特别是这个孩子还是她从小最讨厌最看不起的的严家庶女所生。但在新婚之夜面对常山王的揭盖头时的意兴阑珊之后,在见过了这满屋子花枝招展貌美如花的莺莺燕燕之后,母亲的话一字一字在她心头浮起,甄钰虽觉得心一寸寸冷下去,脑子却一点点清明起来。
  腊月里的天气本来正是滴水成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地龙烧的足,还是屋子里人多,严秀卿脑门子上细细密密地渗出一层汗来。萧峻只看了她一眼,附和甄钰道:“你是寄奴的母亲,既已经入了王府,自然以后这孩儿就要你多费心了。”
  甄钰轻轻扫了严秀卿一眼,见她一张脸惨白如纸,不由得微微蹙了眉头道:“严孺子可是身上不好,脸色这样难看,还是回去歇着吧,很不必在这里立规矩。”
  甄钰身侧的耿嬷嬷自得了萧峻准话,立时脸上堆了笑,引着寄奴的乳母带着孩子往甄钰备下的居处而去。另一个侍女叫竹枝的上前扶起严秀卿道:“孺子哪里不适?奴送孺子回去,顺便带人去取大公子的常用之物。”便与严秀卿带来的侍女珠儿一道,扶了她起来,珠儿上前原扶不起来,也没客气,用力狠狠掐了严秀卿一把。
  严秀卿眼中含泪,只是萧峻不理她,她又吃珠儿掐了一把,也回了神知道此处哭不得,身上虽没有力气,还是勉强借着珠儿的手站起来,告了个罪退下了。      
  一时似乎也没人想起严秀卿尚未敬茶,主母也未有赐下。甄钰又接了两位侍妾的茶,也是各自赏了一个赤金镯子,虽不如朱绯所得,但也一个是嵌红宝的,一个嵌碧玉的。一时又有王府里得脸的管事来拜见,待一一厘清,已到了晚膳时分。
  不提常山王妃甄钰这头的热闹,严秀卿强憋了一口气在胸内,忍着泪见竹枝带人把寄奴的衣物玩具器物等竭尽带走,叮嘱道:“寄奴最喜欢这床百子被,睡觉时见不着必是要哭的,姑娘千万不要收起来,务必要放在榻上。”又还要陪着笑谢过:“劳烦姑娘。”
  竹枝也懒怠理她,最后方才似笑非笑回了一句:“王妃是大公子的母亲,竹枝本来就是替我们王妃娘娘当差,应当应分之事,当不起孺子谢字。”
  严秀卿教她这一句噎住,咬牙应了一声是,待竹枝领着人,带走了寄奴的东西,走出了院门,方才瘫倒在床,呜咽悲哭。初时还知道收声低泣,渐渐越哭越伤心,声音也顾不得了,仪态也顾不得了。周围多少人转着圈儿的来劝自然也是不顶事儿的。
  珠儿见情形不好,轻轻挥手把其他人赶出,悄声道:“这样的事情,岂是劝两句能好的,孺子忍了这半日气,倒让她把郁气哭出来的好。”众人想想不错,这王府里王爷王妃求不得,一屋子下人奴才除了劝几句没用的废话,又能抵什么用。纷纷摇了头出去,各自当差,只珠儿宝儿留下来陪伴严秀卿。
  也不知严秀卿哭了多久,渐渐抽抽搭搭收了声,珠儿方抚着严秀卿的背,轻轻拍打替她顺气,温声道:“事已至此,孺子哭也无用,此刻顺过气来,可听得婢子一言?”
  严秀卿自如愿进了常山王府,又顺顺当当生下皇长孙,诸事多赖这珠儿与宝儿料理得妥当,心中是极信任这二人的。眼下听珠儿这么一说,严秀卿捉了珠儿的手道:“好姐姐,这几年秀卿全赖姐姐诸事周全,心中早把姐姐当做了亲姐姐。不,我家中事体,姐姐尽知,竟是亲姐姐也没有姐姐贴心,还请姐姐教我。”
  珠儿抬头看了宝儿一眼,宝儿点点头,起身道:“屋子里气闷,奴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吧。”一边说一边推开了两边窗户,又拿了针线簸箩坐在房门口打绦子。
  珠儿往两边窗外扫了一眼,方轻声道:“咱们王妃真是好命,长得这样端庄,王爷又如此爱重。”
  严秀卿听了便忍不住要出口讥讽,想到珠儿从来不无的放矢,生生住了口,想了一停道:“是了,才不过入府一日,王爷事事都肯依她。”想到王府那两个堪称绝色的貌美姬妾,再想起萧峻平日里的喜好来,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疑窦,酸道:“王爷当日不是夸她有才么。”
  珠儿见她口不对心,微笑道:“婢子以前常在宫里当差,倒听说谢阁老家的大姑娘多有才名,书诗双绝,不想咱们王妃也是不遑多让。”严秀卿心中听珠儿这么一说,渐渐也回过神来:“珠儿姐姐,有话不妨直说。”
  珠儿道:“孺子可知王爷日夜所思为何?”
  严秀卿道:“岂能不知,自然是想着更进一步。”
  珠儿道:“咱们大公子的身份比之当年的王爷如何?”
  “相近仿佛”
  “王妃娘娘抬举皇长孙究竟是王妃自己的意思,还是娘娘家里的意思呢。”
  严秀卿恍然大悟“甄家献忠心竟然拿我的孩儿作态!”
  珠儿又道:“甄家几位老爷刚消了假,还未起用,此刻能帮上王爷什么。倘若娘娘能助得王爷如愿,何愁大公子不能回转。”
  严秀卿茫然道:“圣心独断之事,我能如何?”
  珠儿凑过去,低声耳语道:“王爷乃圣上长子,中宫抚养,如今已育有皇长孙,又办了这几年差。圣人心中岂有取不中的,只是没有人提醒立嗣之事,这岂不是礼部分内之事?”
  严秀卿一向都知珠儿见识极明白,倒没有深想这区区一个宫中赐下的宫女,怎么说起这等大事头头是道。心神完全被珠儿所说之事占据,越想越觉得甚是可行,想到萧峻若能如愿,不仅寄奴有望接回。若萧峻更进一步立了储君,自己便是正儿八经的太子良娣,倘若再进一步,想到宫中见过华妃的威风,又想到自己不也育有皇长孙,倘若皇长孙成为皇长子。。。。。。。故而热切的盼望起与萧峻相见起来。
  萧峻内里实在是爱慕美色之人,因着新婚,勉强与甄钰周旋了几日,便往严秀卿院里来。严秀卿自然陪着小心,打叠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细细伺候了。待得尽兴之时,便趴在萧峻胸口,小声道:“王爷,妾心里有个傻念头,竟担心王爷有了新人,便把秀儿给忘了。”
  萧峻随口笑道:“通没有几个人,怎么能忘了你。”
  严秀卿嘟着嘴道:“什么叫没几个人,前几日甄姐姐刚入了府。秀儿见她身边也颇有几个绝色丫鬟,想来是特特给王爷备了好的。”
  萧峻失笑:“不过几个丫鬟罢了,想不到秀儿竟然也会含酸。”
  “那将来王爷若是。。。。。。三宫六院,什么样的千金美人儿不能有,秀儿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这憨丫头,这话也只好对孤说,切不可在外胡说,免招祸事!”
  严秀卿眨眨眼睛,满眼不解:“这能有什么祸事呢,王爷是圣人长子,中宫教养,现在又为圣人办差样样不差,若有晋封,岂不是理所应当的呢。”
  “你知道什么,话虽如此,父皇可从来没有提过立储呢。”
  “可是皇上事忙没想起来?怎么也没个大臣提醒一下呢?”严秀卿嘟哝了一句,目光一闪道:“礼部可不是掌着天下礼仪之事么,国本不定,难道不失礼么?”
  萧峻近年来也渐有了附庸的朝臣,只是一直没有名分,不知道为什么,随暗示了一两次,也没有人肯得罪皇帝出头为他上书。因羽翼未丰,他又不便硬来,心中不免有些焦躁。听了严秀卿此言,不由得心头火热,眯了眼问道:“这是秀儿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你听了谁的意思?”
  严秀卿心头紧了一下,定神悄声说道:“此刻是秀儿自己想到的,但若是殿下愿意,秀儿明儿就回家与父亲分说明白,想来父亲也是这个意思。”
  萧峻紧紧搂住了严秀卿道:“秀儿,若你替孤办成此事,可叫孤怎么谢你才好!”
  严秀卿娇嗔一声:“妾一体一身都是王爷的,还要王爷什么谢。”萧峻心头滚烫,手下用劲,忍不住大力揉搓,严秀卿目光迷蒙,一时拔步床又咿咿呀呀地响起来。
  

☆、授官

  第二日一早,严秀卿就指了一事去甄钰面前打了个花胡哨说要回家,甄钰新入门不久,也不欲萧峻刚去侧室房中一次就做出拿捏人的样子,因此允了,叫了管事安排严秀卿择日返家。
  待到严侍郎休沐这日,严秀卿一早便回了家中,先见过祖母,甄氏只推说病了怕过了病气带回去,严秀卿也未理会。到了严老太太跟前,严秀卿出言留了严侍郎,又赶出了各下人,方说起甄钰抱走寄奴一事。
  严永泉自严秀卿诞下寄奴,早把自己当做了皇长孙外家,部属同僚都肯恭维他,长官也颇看顾,自甄尚书亡故,甄家几兄弟丁忧,他自觉没有岳家,自己也能出头,一向得意。此时方得一盆凉水浇头,原来寄奴的正牌外家正是与他闹的极僵的甄家。
  此刻听严秀卿把当日情形一说,方觉得脸上烧烧地。严老太太早急了,忍不住轻拍了桌子道:“这可如何是好?”
  严秀卿压低声音,近前说到:“奶奶莫急,那一位在闺中的时候奶奶也是常见的,平心而论,可比孙女如何?”
  “不是我偏袒自家孩儿,自她姑姑起,这甄家果真是不出一个美人儿的;诗书比你通些,但又比不得京中那几位闺阁翘楚。”
  “正是这话,可见王爷看重她的不在此。既然如此,孙女纵然是长得比她略好些,也未必就得王爷看重了。现家里还有几个极美貌的姬妾,半个名分都没捞上,只姑娘姑娘的混喊着。”
  严永泉沉默了半晌,此时方发话问道:〃甄家以前老泰山尚在时,自然不一样。如今几位舅兄还未起复,殿下已经如此青眼了?〃
  严秀卿道:“还没起复,先表明了立场,这方是殿下最看重处。咱们家老这样不哼不哈的,殿下能指的上什么呢?”
  严永泉踟蹰道:“以前好多事情不知,近两年尚书大人少理事,部中琐事多托付为父主理。为父方知许多事体看着不合规矩,乃是圣人直接吩咐下来的。只怕圣意不明,妄言妄动给殿下招祸。”
  严秀卿落泪道:“女儿已经入了常山王府,父亲还想着能左右逢源不成。不看着女儿也想想您外孙啊。一个郡王的庶子,就算姓萧又如何。倘若万一有幸,那至少一个王爷是跑不了 。孰轻孰重,父亲难道不知?”
  “此事干系甚大,还需好生筹谋。”
  “父亲~”严秀卿不甘心,还要恳求。却见严永泉摆摆手:“既回来了,好生陪陪你祖母。”便踱着方步走了。
  严秀卿虽然百般不甘,也只得在祖母面前敷衍了一日,悻悻回了王府。当日萧峻就到了她房中,她只敢含混说:“父亲自然是向着殿下的,已在筹谋了。”萧峻听了自然是大为快意,愈发体贴恋爱起来。严秀卿不免心虚,故而加倍打叠起精神来伺候,一时倒郎情妾意无限。
  隔了一日,嘉楠到了公主府中,近两年她于公主卫中置了健妇一营,又特地请旨在公主府中同健妇营一起练习弓马骑射。原本她自小儿也是常随上秋狩的,马球也打得甚好,皇帝有心抬举中宫,自然无不应允。嘉楠前世出嫁北漠,阿日斯兰是亲自教了她弓马骑射的,极是有用,嘉楠并不想轻易抛费了功夫,故而干脆大大方方的亮出来。
  自进了府,垣钧引她入了花厅,谢青早已经等在此处。垣钧将凤翎探得的常山王府、华国公府几处的情形一一禀过。嘉楠沉思了一刻,先问谢青道:”外祖可知晓了?可有什么话说?“
  谢青摇头道:“还未禀过公主,未敢擅自传信。”
  嘉楠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那先生有什么看法?”
  谢青早已经想过,既然嘉楠问起,便沉声娓娓道来:“甄家认皇长孙是假,认皇长子才是真。”见嘉楠微微点头,方继续说到“严氏无缘无故的回府,必然是讨救兵了。可严家在常山王面前能够几分体面,还得看严家给出什么诚意了。”
  垣钧略带歉意道:“咱们的人只能在二门外打听点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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