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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女帝-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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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昭!”楚毅之跟柴景说了一通,回头喊了楚昭,楚昭正一旁和章玉成几个说着话,听到楚毅之一叫,一眼看到柴景,翻了个白眼,楚毅之道:“来!”
  这么多宾客在,面子是必须要留给楚毅之的,楚昭面带微笑地走了过去,楚毅之道:“你柴世兄有些事,宾客多,你招呼招呼柴世兄。”
  听了这话,楚昭依然是面不改色,只是走近楚毅之,手往他的腰中那么一掐,“阿兄糊涂了吧,男女七岁不同席。”
  楚毅之被掐得腰都要痛死了,又不能挣扎,回头忍着小声地道:“以前你又不说。”
  “再乱打主意,翻脸了。”楚昭提醒一句,终于是松开了掐在楚毅之腰间的手,楚毅之道:“你又不讨厌柴景,当然,你要是别的人选了只管说,阿兄绝不再管。”
  “他给你灌迷汤了?”楚昭表示困惑,楚毅之看中柴景不是一两天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改主意,反而更坚定了。
  楚毅之被这一句话给噎着了,半响深吸了一口气道:“阿昭,阿兄会害你吗?”
  肯定地摇头,楚毅之怎么会害她呢。楚毅之见她摇头极快,道:“那你要是信阿兄你就试试,我家阿昭如此出众,世上能配得上阿昭的人没有几个,至少在我看来,独柴景而已。”
  这是楚毅之对柴景极高的评价哎,楚昭拿眼看了柴景,他们兄妹虽然说话的声音小,内容柴景必然是知道的,柴景注意到她的打量,光明正大地迎着楚昭的目光。
  好吧,这些日子翼州的人个个见了她都像鹌鹑似的,几乎无人敢与她直视,柴景敢嘛,胆子真大。
  一想完,楚昭察觉那里不对了,这柴景跟她的感觉,好像掉转了。
  一晃脑袋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楚昭跟楚毅之道:“我们可说好了,我要是不喜欢,都不能逼我。”
  “我敢逼你吗?”楚毅之咬牙切齿地冲楚昭咬耳朵,像他们的娘啊,所嫁非人,那是怎么对待楚家上下的。楚昭深得真传,不,应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且相比钟氏的克制,楚昭任性肆意一些,一个闹不好,弄死人全家啊!
  当哥的也怕结亲不成害了人家全家。柴景,也不知道究竟了不了解楚昭是个什么样的人,楚毅之想了想必须得说,有胆子在了解楚昭之后还敢娶楚昭的人,胆子很大。
  “柴世兄请。”达成了协议,楚昭与柴景福一身请人往里去,柴景与楚毅之作揖,与楚昭并列而行,不得不说,两人站在一起,男的俊女的俏,确实养眼,楚毅之捏了捏下巴,柴景要是没本事叫楚昭上心,那就是他的损失了。
  “请!”楚昭引着柴景走往一处楼台,上面放着一张茶枱,侍从侍女见了楚昭行礼退于一旁,楚昭跽坐,柴景与她对面相望,楚昭熟练地将茶具拿出,大魏朝从前都是煮茶来喝,如后世那花样式的泡茶啊,差之甚远。
  楚昭不喜欢喝浓茶,翼州安定之后,闲时便让人弄起了喝茶的功具来,没想到很快在翼州传开了,就是别的州县效仿亦不知凡之。因而楚昭也借此赚了不少。
  如今楚昭用的是一套莲花茶具,瓷器上的莲花栩栩如生,茶叶放着,茶水倒入,茶叶慢慢浮起绽放,宛若一幅画。
  “请!”给柴景端了一杯茶,柴景谢道:“有劳三娘。”
  楚昭已经忘了多久没人叫她三娘了,乍一听倒是一顿,自端起茶呷了一口,这才说起正事,“世兄找我阿兄是想谈什么?”
  “盐。”明人不说暗话,柴景此来是为贺楚毅之弄瓦之喜,更为青州。
  楚昭道:“青州不差盐,柴家更不差。”
  一语道破此时玄机,柴景点头道:“三娘的制盐之法,旁人无所能及,这些年翼州所出的盐是各州县最便宜的,逼得各世家不能再制盐而售,因翼州给的价格,哪怕我们不赚也不及。”
  “不,不,不,世兄言重了,昔日阿娘亦曾制盐,制盐所要的成本,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楚昭也不是不通俗事的人,岂会由柴景说什么是什么。
  “至少,按冀州出盐的价格,盐再无暴利。”柴景话接得很顺。盐利,自古以来都是暴利,所以前仆后继,制盐之人从来不少。
  “所以世兄打算给冀州什么好处,让我们把足能供应冀州的盐给你?”既然是谈生意,她有盐天下皆知,那么柴家能给冀州什么,足以让她重整现在的盐业,把青州那一分盐改给楚家?
  “聪明人不说暗话,今天下大乱,雍州已入楚世兄之手,接下来,该是衮州了。”
  “难道青州就对衮州没有兴趣。”续上一杯茶,楚昭笑问,柴景道:“以衮州换青州的盐务,三娘觉得划算吗?”
  这是表明青州不会插手衮州的事,任由楚毅之对衮州动手。虽然楚昭觉得一但衮州真的乱了,想要收衮州算不难,青州若是动手,总还是增加难度的。
  青州不动,在收衮州之时,他们就不需要要操心青州捅刀,确实能省不少麻烦。
  “世兄觉得,冀州畏青州出手吗?”虽然明白青州不出手是可以省了很多麻烦,不过,有些话啊,该说还是得要说。
  柴景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直白的问话,尤其这还是出自一个小娘子之口。
  楚昭嘴角含笑,显露出来的自信,这是事隔多年后,第一次叫柴景从当初那小小的女孩里跳了出来,这是一个敢和天下男人争天下的娘子。
  不知不觉跳动的心,柴景深吸了一口气,想将这种跳动压下。楚昭已经再次开口。“冀州兵强马壮,粮草充足,相比起来,青州可是差远了。”
  “昔日柴家能立于青州不倒,靠的是世家错根盘节的扶持,但是,纠葛太深了,想要动就难了。哪怕我冀州如今起势不小,把我翼州当回事的人少吧。”楚昭与柴景如此说来,脸上的笑意不减,柴景却沉着的看向了楚昭,青州之事,楚昭从何得知?
  楚昭就像没看到柴景的变脸,“其实,我很还想问你一句,青州,是柴家一言作准吗?”
  这下柴景的脸色更不好了,楚昭完全没有反应,“柴世兄觉得,青州与冀州最大的差别在哪里?至少在冀州,雍州,我楚昭说出去的话,无人不服,但是,柴太尉在雍州发话,未必就有那么好使了。”
  事实摆在眼前,柴景无可反驳。“冀州有今日,多是天意。”
  “天意,难道就没有人为?”楚昭一听柴景要否了他们的努力,从来不相信什么天意的楚昭立刻出言讥讽。
  柴景看了楚昭一眼,楚昭道:“冀州之乱,雍州之乱,乱起之时,若是我们没有准备,你道我们翼州能有如今的太平。机会,从来都是给有准备的人。”
  说到这里,柴景收起心中的不平,必须得承认,若不是冀州早有准备,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迅速地平定西河的民乱,收拢各郡县的势力。
  “纵然如此,至少青州不给冀州添乱,总会免了冀州许多麻烦。若是四王知晓冀州有几座铁矿,不知会如何呢?”既然是来谈生意的,没理由楚昭把青州查了个底朝天,青州对他们一无所觉啊!
  要是柴家人有那么蠢,也不可能跟大魏的皇帝斗了那么多年还安然无恙地占地暗称王。
  楚昭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四王知道了又如何,眼下皇位未决,他们争得头破血流的,有闲功夫管我们?”
  后面一句楚昭就不说破了,就现在的情况,前有徐狗子顶着,他们冀州在后头等着四王争得头破血流的,要是敢对他们动手,呵呵,瞧她怕谁。
  有些话啊,不必说透,聪明人都懂得,柴景道:“三娘,一个人吃得太撑却不肯分人一利,易失民心。”
  “盐利我早已经分了出来,世兄现在是想让我夺他人口中之食来给青州呢。冀州历来赏罚分明,因而得上下一心,无缘无故拿了青州一地之利,若无说法,如何服众?”楚昭说得条条是道,很是占理,柴景突然问道:“听闻制盐之法是当初三娘梦到的,不知来日三娘出嫁了,这利该如何分呢?”
  楚昭一眼看去,柴景丝毫不畏,楚昭道:“似乎不是世兄该操心的事。”
  “楚世兄之意,三娘不知?”柴景反问,突然近身欺于楚昭,楚昭吓了一跳,却被柴景捉住了肩膀,“难道三娘心中已经有了他人,否则,你我的亲事为何三娘一直抗拒?”
  “世兄有话好话,何以动手。”惊吓之后,楚昭总算是回过了神,挣扎地想让柴景放手,柴景道:“我欲娶三娘,三娘不肯,自该问个清楚。”
  楚昭呵呵地一笑,“你想娶我就该嫁吗?”
  说到这个份上,楚昭一出手往柴景的胸口一戳,柴景反应也不慢,一下子避开一闪,手一搂将楚昭抱在怀里,楚昭一脚踢了他的膝盖,两人打了起来。
  柴景的武功不低啊,楚昭更不弱,一交手吧,楚昭也总明白了为什么楚毅之会这么看重柴景,至少在世家的公子里,柴景的身手所出无二,和楚毅之有得一拼。
  “阿昭!”一道声音传来,楚昭一看竟然是钟氏,连忙一脚踢了柴景的大腿,在他那雪白的衣袍上印了个脚印,恭敬地道:“阿娘。”
  钟氏的声音传来时,柴景又如何能不注意,以至于被楚昭趁机踢了一脚。
  “夫人!”哪怕白衣上印了个脚印,柴景不见任何异色。当然,前面他跟人家女儿打架的事,他也装着傻。毕竟,钟氏之慧名,他是自小耳闻的,钟氏唤的是楚昭而不是他,可见此事钟氏并不怪罪。
  “有客远来,自当以礼相待,你这是为何?”钟氏缓缓走到楚昭的面前问。
  楚昭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是柴世兄说想见识见识我的身手,我也是从世兄所愿。”
  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过这话的柴景一顿,钟氏道:“七郎,可如阿昭所言?”
  楚昭连看都没看柴景一眼,似乎也不在意柴景说破,但是,柴景却十分配合地道:“三娘声名在外,我自来不信小娘子能练出一副好身手,是以请三娘一试,是我的不是,还请夫人勿怪。”
  说罢与钟氏作一揖当是赔罪,钟氏看了楚昭,楚昭笑得分外灿烂。钟氏道:“虽如此,今日府中来客甚多,还是要注意些。”
  丢下这话,钟氏离开了,楚昭后知后觉地想起,不对啊,她娘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外面招呼客人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第112章 钟郁之死

  如此问题,钟氏没有给楚昭问的机会就走了,楚昭嘛,也不可能当着柴景的面落她娘的面子。当然,未必柴景没有发觉钟氏出现的诡异,只是不说而已。
  “我听说青州有一物名为阿胶,世兄想拿青州的盐务,不如将今年青州所收的阿胶全都给我如何?”争已经争了,打也打了,事情总要有个结果,柴景摆明了要青州的盐务,而且虽然楚昭不在意青州会做些什么,能安份不惹事对冀州总是好的。
  趁此机会楚昭多要些她要的东西,事情就那么摆平了。
  “阿胶?不过是些寻常的东西。”柴景听到楚昭的要求,很是诧异,楚昭嘛,“世兄拿了自己想要的,给我所要的,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呢。”
  完全没有不好,柴景原以为还要多费些口舌,楚昭松口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一年的阿胶而已,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柴景完全可以代为答应。
  今天可是楚宸的洗三之日哎,事情说完了,楚昭抬脚往前厅前,吉日正好到了,喜婆正抱着小小个却已显精致的小娘子放入盆中,小娘子刚碰着水就哇哇叫,盆里已经添了半盆的稀罕物,喜婆笑得嘴都合不拢。
  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大方的主家啊,个个来参加的夫人都出手阔绰,这么大半盆的东西啊,够她下半辈子用的了。
  一日欢闹,媚娘在后院听说了自家女儿如何受婆母夫君的重视,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等楚宸被抱回来的时候已经睡着了,“我们小娘子真乖。”
  “还是叫大娘子吧,小娘子大们都叫惯了妹妹。”一听小娘子,媚娘就想到了楚昭,生怕闹混了,便叫起了楚宸的排名。
  “还是娘子想得周到,这听到小娘子啊,冀州上下都想到我们小娘子,叫大娘子好,这可是我们郎君的第一个女儿呢。”伺候媚娘的仆人一听笑呵呵地应下了。
  楚家上下宽厚,赏罚分明,进了府里当差的哪个不是尽心尽力的伺候。府里的事都是夫人在管,夫人倒也手把手地教娘子,只是娘子虽然学得不错,管起家来总是少了些气势,后来夫人直接发话叫娘子好生照看郎君,府里的事一直就由夫人管。
  要说媚娘嫁进了楚家真是进了福窝,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啊,进了楚家当了正室夫人,丈夫宠爱,婆婆小姑子和善,这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妒忌眼红的人不知有多少。
  可惜他们郎君是洁身自好的,哪怕媚娘有孕以来,郎君也从来没有和哪个娘子亲近过,有那不安份的婢女,还叫郎君自打发了呢。
  “等娘子的身子好些了就多动动,一定要赶在出月子之前恢复好身子。夫人让嬷嬷送了养身的法子,娘子看着也要记下。”从外面回来的侍女拿了一张纸走了进来,交到媚娘的手里,媚娘接过一看,脸不禁地红了。
  侍女道:“娘子不必害羞,夫妻之道,夫人是过来人。”
  “我知道了。”媚娘不敢再多话,便将话题就此打住了。
  任外面风起云涌,冀州很是安宁,但是楚昭和楚毅之却召集更多的兵,不仅是冀州,就是雍州那边也开始操练起来。
  钟家来的表兄表侄,一一被楚昭和楚毅之用上了,就是冀州之内,部曲有能力又忠心的人,楚毅之和楚昭也以重任委之。
  他们在等衮州生变,没想到,衮州没变,京城却再次传来噩耗,钟郁死了。
  “怎么回事?”钟郁的死讯传来,钟氏首先急急地赶来,正议事的众人连忙站了起来,能够养出楚毅之和楚昭的女人,谁人敢不敬。
  “姑母,阿爹,阿爹是被四王所杀。”钟郁的三子,大名钟浩红着眼冲了钟氏跪下了,钟氏整个人一颤,天旋地转,竟然是要倒下,楚昭和楚毅之急急地将她扶住。“阿娘。”
  好半天才缓过气来,钟氏咬牙切齿的问,“四王如何杀的你爹?你爹一身武艺,京中无人能出其左右,他们四个废物,凭什么杀你爹?”
  直言大骂,废物二字让人大惊。却无人敢驳。楚昭道:“四王设宴款待阿舅,趁机在阿舅酒里下了毒,阿舅是毒发身亡的。”
  钟氏倒抽一口气,“项氏,项氏之人可恶,可恶之极。”
  钟氏之怒,预料之中,她急急地捉住楚昭问道:“你舅母呢,还有你在京的表兄表侄呢,他们如何,如何?”
  钟浩已经嚎啕大哭,“姑母,我娘,阿兄阿弟,除了我与六郎几个,都被项氏所屠。”
  这一下,钟氏再也撑不住地软倒在地,“项氏,四王,他们为何要屠我们钟氏满门?”
  “因有人说我们冀州拥兵自重,意图谋反,阿舅留在京城是为内应,要与我们里应外合,覆项氏的江山。”楚昭将所得的消息说出,钟氏冷道:“我阿兄受先帝青睐,得以从寒门挤身为大将军,阿兄多年赤胆忠心,天下谁人不知。道我冀州意图谋反,有何证据?我阿兄为内应,谁又有证据?”
  证据,上位者要杀你,需要什么证据吗?只需要心存疑惑,想让你死,你就得死。
  “阿娘放心,阿舅的仇,我一定会报的。”楚毅之握紧了钟氏的事,肯定要承诺,姜参眉头跳了跳,若要报仇,必杀四王,四王若是死于楚毅之之手,必为天下诟病。
  “大人!”姜参出声想要阻止。楚毅之已经扬手道:“我知道先生想要说什么,但是为人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幼时蒙阿舅教导,诸多呵护,没有阿舅就没有我今日,阿舅不是我父,胜似我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阿舅因那莫名的猜测而死,我不为之报仇,焉能苟活于世,见天下之人。”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姜参有满腹的话要说,他想问楚毅之难道要为了给钟郁报仇而舍天下吗?可是,为天下而舍弃了亲情,连胜如亲父的人的死都视而不见,这样的人是他想要辅佐的吗?
  “表兄莫哭,擦干你的眼泪,我们回京为阿舅报仇。”楚毅之说完扶起钟浩,钟浩抹了脸,“子韧,若是进击京城,我领兵去。”
  “谁说我们要报仇就要大举进兵京城?”楚昭终于开口了,其他人听得一愣,就是楚毅之跟钟氏也是茫然地看向楚昭。
  “钟家的仇,我们要报,却不是要乱来。此事我来做。我去一趟京城,兵不血刃,叫他们四个都死无葬身之地。”楚昭撂话,在场的所有都感觉菊花一紧。
  没有人怀疑楚昭是不是能够做到,楚毅之道:“你是何意?”
  “狗咬狗一嘴毛,如今四王在京,那个位子谁坐还没定不是?”楚昭目露恨意,报仇最高的境界不是要赔上自己,而是既要报了仇,又能保全自己。
  “眼下钟家就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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