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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女帝-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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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夫人见到那人时,眼孔放大,随之又恢复了寻常,听到韦益一问说道:“不认得。”
  韦益道:“你不认得,我们却都认得,这可是楚御史身边的第一得力人,说起来各家的往来,都是由他代楚御史传送的,世家之中,与楚御史但有来往的人,就没有不认得他的。”
  “我与楚御史并无往来,不认识亦是理所当然。”王氏话接得是极顺,楚昭笑了笑,没说什么,韦益道:“昨日此人来看望夫人,我看夫人与他聊得甚欢,怎么夫人与素不相识的人也能聊得极好的?”
  王氏张了张嘴道:“我身陷囹圄,还能有人来看我,与他道一番谢有何奇怪的。”
  “奇怪的东西多了去了,如他往食物里投了毒,若不是我叫我换了,王夫人,你可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韦益冷笑地提醒了一句,王氏睁大了眼睛,“你胡说八道。”
  “既然你说我是胡说八道,这是昨日此人送的饭,我昨夜给换了,今日你既是不信,那就吃了吧。”配合着韦益的话,他的侍从将一个食盒拿了过来,里面放的是几个小菜。
  “陛下,齐相带着钱家的二郎君求见。”四珠从外面走来,与楚昭禀告一句,楚昭道:“让人进来。正好人都到齐,几家对质,谁真谁假,总能分得出来的。”
  韦益一听暗自乐了,他们这位女帝陛下就是不一般,够大气,大气得让他打心里佩服。
  王氏一听说自己的儿子来了,平静的面容上浮现了几分焦虑。偏偏楚昭又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直叫王氏心里越发的不安。
  “叩见陛下。”齐淮带着人走了进来,与楚昭一拜,楚昭一挥袖,“起来吧!”
  “谢陛下!”齐淮领先站了起来,恭敬退到一边,楚昭看了一眼那钱二郎,笑了笑。
  “刚刚说到哪里,韦益,继续。”楚昭显得随意地吩咐,韦益应了一声,“钱夫人若是不信这饭菜里有毒,且尝上一尝。”
  “一夜过去了,我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在其中加了不该加的东西,嫁祸他人。”王氏甚是犀利地指出。
  韦益冷冷说道:“依夫人所言,我堂堂韦氏之人,要陷害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还有牵连上朝中的大臣,陛下的本家?”
  傻子才会做这样的事吧。王氏也惊觉失言,“我并无此意。”
  “夫人说来说去都不过是不信于我,不信陛下。但是夫人怎么不想,无论是陛下或是我,难道会凭白无故的冤枉了好人?”韦益被质疑了人品,自是万分恼怒的。
  楚昭端看韦益如何审问发怒,不发一言。
  “至于楚御史刚刚与陛下说的话,陛下有言让御史当着王氏的面再说一次,楚御史是要抗旨吗?”韦益并不一味地揪着王氏,而是转向楚茂发击,楚茂看了楚昭一副只听不说的模样,唤了一声陛下。
  楚昭接话极顺地道:“朕在听着,你只管说。”
  言外之意是让楚茂顺应韦益的话再说一回,楚茂与楚昭一拜道:“陛下若是不信臣,臣愿以死明志。”
  “你若是敢死,朕必叫楚家一个不留。”以死明志,想得倒美,楚昭才不上他的当,当着她的面,敢不把话说清楚了,楚昭一点也不介意把楚家全灭了。
  装出痛心模样的楚茂如何也想不到楚昭竟然完全不吃他这一套,一时傻了眼般地看向楚昭。
  “你最好相信朕能够做到,虽然你死了也未必知道,朕是不是真的会灭了楚氏满门,但是,朕手里不是没沾过人命。”楚家满门是多少人?别人不清楚,楚茂清楚得很。
  正是因为清楚,楚茂对于楚昭风轻云淡地放话要灭了楚家,那也是楚昭的家族啊!
  “陛下亦出于楚氏,何以如此暴虐。”楚茂甚是痛心疾首地迎对楚昭。
  楚昭冷冷地一笑,“朕暴虐吗?伤及无辜,欲乱天下者不是更暴虐?楚茂,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再闹下去,朕或许就不会再留在这里听你说那么多的话了。”
  “陛下当真不信臣?”楚茂痛心而问,楚昭道:“你所谓世家联手,齐、柴、卫、韦、姬,不如朕如你所愿的将他们都叫过来,再与你当面对质?想必你手里应该握了不少证据,口说无凭的,还是拿出真凭实据的更好。”
  话说到这里,楚茂怔怔地看向楚昭,楚昭道:“韦益,你去,将这几家人都叫来,如了楚御史所愿。”
  “陛下,臣也是楚御史所指的世家之例,臣理应避嫌,所以还请陛下别派人前去传旨,莫因臣而落人口实。”韦益很是公正的提议,楚昭已经表明了不相信楚茂,他这心里的大石也都放下了。
  楚昭笑了笑,“楚茂,看看你,再看看比你还年轻的人,你心中的不愤,你道朕不知?朕就是明知你不愤,朕就是不用你,因为朕就是要看看你,究竟会为了你要的东西做到什么地步。”
  “你为何欺我至此!”楚茂被激得再也无法顾忌地冲了起来,将那牢房冲得一阵发响,他面露狰狞地盯着楚昭。
  楚昭冷冷一笑,“若论欺人,谁能及你。前朝之时,你为御史大夫,三公之一,你为了权利地位,辱朕的兄长,验朕父亲的尸身。谁更欺谁?朕从不与你计较,还许了你御史之职,朕难道薄待了你?”
  问心无愧的人,何惧于他的控诉,楚昭迎对楚茂,眼中尽是轻蔑,楚茂不断地吸气吐气,“以我之能,我连他都不如,连个宗正之职都要不得?”
  “你心中有怨有恨,却无一颗为国为民之心,宗正是为朕安家族之事,不是借着朕的名头争权的,朕凭什么要给你一个不安份的人。”楚昭丝毫不掩饰对于楚茂的不信任。
  “而你如今的所作所为,不正是印证了朕对你的不信,若非朕有先见之明,你就不仅仅是捉了太学的女学子,怕是第一个要杀的是朕吧。你那样的心思,朕还不至于猜不出来。天下是楚家的天下没错,朕已生了长子,若是朕死了,扶了幼子继位,你是长辈,挟天子而令诸候,柴太尉昔日所为,正是你之向往。”
  话竟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脸皮都撕破了,楚昭更不怕告诉楚茂她对他的不信。
  楚茂道:“你果然心存旧恨,所以连机会都不肯给我。”
  这样的控诉,楚昭冷笑了,“朕若心存旧恨,你,楚家,还能活到今天吗?楚茂,别以你的小人之心度朕之腹,朕从不视你为朕的对手,所以朕根本不会在意你如何。”
  如此的轻蔑,是摆明了不将楚茂放在眼里,楚茂气得胸口阵阵起伏。
  楚昭道:“朕很不明白,你是与他一般不喜欢朕当这个皇帝,所以想要推翻大昭吗?你是杏林之家出身,医者只会救人,而不会杀人,难道你不是一个医者?”
  话是冲着王氏说的,王氏看了楚昭一眼,楚昭道:“事情到了现在,朕的耐心也用得七七八八了,你不说,他也不说,正好,钱王楚三家,俱是一个不留。”
  说罢楚昭站了起来准离开,钱二郎一拜,“陛下,求陛下给草民一个机会,让草民劝一劝母亲,求陛下了!”
  一个不留,那就是要灭门呐。楚家人亦是叫喊道:“陛下,陛下不能啊,陛下!”
  楚昭道:“朕自建大昭以来,以仁治国,非犯下大恶者,从不诛连。但是太学失踪一案,牵涉的人不少,既然朕查不清楚了,已经查出来的人,朕再留着,是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再为祸大昭吗?”
  “齐淮。”楚昭点名而唤,齐淮立刻站了出来,“钱、王两家就交给你了,放走了一个,朕唯你是问。”
  “陛下,陛下,给草民一个机会,给草民一个机会啊,草民一定为陛下问出陛下想要的东西来,求陛下了。”钱二郎跪下苦苦地哀求,磕着头都出血了,王氏大喝道:“二郎。”
  “阿娘难道真的要钱家和王家为了阿娘的愚蠢满门被屠吗?陛下有何不妥,阿娘为了莫名的理由而乱大昭,害陛下。”钱植此时也是十分不明白王氏的想法,血从他的额头滑落,他看着王氏直问。
  王氏看着钱植,“为了天下而死,我们都死得其所。”
  “不,那是阿娘以为的天下,一个不知所谓的天下。如今有大昭国泰民安,陛下宽厚,君臣一心,你去问问外面的百姓,问问他们想不想过以前的日子,想不想!”
  钱植扯着噪子大声地喊着,“不管别人想不到,孩儿不想。孩儿喜欢现在的日子,不管陛下是男是女,陛下让我们过上了太平的日子,孩儿想要一展所学,继承钱家列祖列宗的志愿,救济天下,孩儿不想死,不想!”
  确实的不想死,不愿意死,更不想两门姓氏,因王氏而死,九泉之下,他们无颜见人。
  “我做的,难道不是你们想做的事吗?掳了女学子,乱太学,让天下群起而攻之,让她收回女科女官,退位让贤。”王氏冲着钱植大声地问。
  “不是,不是的阿娘!陛下安定各州,让百姓休养生息,天下好不容易太平下来,若是换了陛下,我们还要过上以前的日子。阿娘,孩儿怕极了那担惊受怕的日子,你就不怕吗?”钱植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王氏的大腿而问。
  担惊受怕的日子,谁不怕,谁不怕!
  王氏深深吸了一口气,“药是我有意给阿冯的,目的就是让阿冯服下之后将太学的女学子捉回来,从而引起长安的动乱,让你成为众矢之的,群起而攻之,坐不稳你的位子。”
  韦益看了楚昭一眼,楚昭也看了他一眼,韦益读懂了楚昭的眼神,轻轻地道:“一切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并非是我。当日二郎研制出那奇药来,我与楚御史多年有所往来,便将此药告诉了楚御史,后来楚御史说让我帮他一个忙,就是将同样对陛下不满的齐冯,动员去掳了太学的女学子。”王氏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你可有证据?”还是楚昭刚刚说的话,空口无凭,只王氏一人所说,想要治楚茂之罪是万万不能的。
  “我这时有一封信,当初他是传信于我,叫我操作的。阿冯是我的孙女婿,自小与我甚是亲厚,他又不喜于陛下当政,听说我有法子能乱长安,便想都不想地去做了。阿冯是个好孩子。”王氏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楚茂脸色大变。
  韦益已经上前将信拿了过来,递于楚昭之手,楚昭翻看了看,上面确实写着关于掳走太学女学子的计划,落款是楚茂的签名和印章。
  “那么齐冯欲与赵家做的生意,也是你的主意?”楚昭问出了连韦益都不知道的事,王氏一顿,“我并不知。”
  “陛下,草民的母亲已经据实而告了,还请陛下饶了她吧。”钱植十分懂得顺竿子爬,楚昭摇了摇头,“凡事皆有法度,令慈犯下之过,你觉得她说出来了,朕就能饶了她了?”
  “陛下!”钱植一个大男儿亦是止不住落下了泪,“求陛下网开一面!”


第199章 自作聪明

  “楚昭!”楚茂双目充血地看向楚昭,楚昭昂起头道:“如何?”
  “你欺我至此,不过是看我无能,你别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你让我为你做的事。”楚茂想要威胁楚昭。
  可惜啊,楚昭道:“朕让你做的事,朕无畏叫人知晓,但是,你敢叫人知道你想为朕做了什么吗?”
  冷冷地瞥了楚茂,楚昭继续道:“你不敢,若是世家们知道你竟然拿他们当投名状,踩着他们往上爬,朕不杀你,他们也会扒你的皮,抽你的血,喝你的肉。你倒是告诉朕,你敢告诉他们吗?”
  “还有,从在冀州到现在,你有为朕做什么吗?”楚昭提醒楚茂这一点,什么事都不做,却敢跟楚昭要功,楚昭很是想问他哪里来的脸。
  楚茂喘着气,喘着气,世家们被楚昭吓得不轻,根本不敢轻举妄动,而明面上世家做的事,楚昭一一化解,根本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没有用武之地,楚昭亦不曾重视他,楚茂心里着急了,一急,犯下的错事就越多,直到今天。
  楚昭道:“你拿朕当傻子,朕是任你摆布的人?所谓世家谋划,朕从一开始就不想信,毕竟,难道朕对世家毫无掌控吗?相反,世家的一举一动,朕都一清二楚,他们说的话,做的事,无伤大雅的,朕不与他们计划,因为他们奈何不得朕,但是你,你所做的事,叫朕容不得你。”
  “不,陛下,我从来没有要与陛下为敌之意,臣真的只是想让陛下重用于臣,陛下!”楚茂一声声地叫着,很是可怜。但是,此时却已经没有人可怜他了。
  “你的那点心思,朕能明白的,像利用齐冯掳太学女学子此事,你正好可以一举两得,齐冯若真斗赢了朕,你便可以趁机搅乱大昭的江山,把朕拖下了皇位,你能做得就更多了。反之,就算齐冯落入朕的手里,瞧瞧你现在,拿着朕以前说过的话,一句暗潜为朕,用了世家来掩饰你的目的,打得多好的主意啊!你觉得朕会信你,不过是觉得朕会想将世家除之而后快,毕竟,朕不喜欢世家,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楚昭风轻云淡地说来,楚茂道:“那你为何不借题发挥?为何?”
  为何,莫说楚茂想不明白,在场的人都在想这个问题,楚昭为什么不相信楚茂,毕竟世家的异心,天下皆知,哪怕是齐淮自己都清楚,如果给了世家机会,他们也会将楚昭拉下皇位,为什么,楚昭明明有机会可以将世家一网打尽,楚昭却没有。
  “这就是朕与你的差别,楚茂。朕虽是女子,但朕是大昭的皇帝,朕是大昭的脊梁,朕做的事,上行下效,他们都会学着朕。朕不喜于世家,只是不喜他们整日高高在上的嘴脸,不喜欢他们觉得天下若是没了他们,就再也没法运转的模样。如此而已!”楚昭说出她真正不喜欢世家的原因,齐淮心中暗暗吃惊!
  “为君者,天下的榜样是也。上行下效,朕就从自己开始做起,让天下人都知道一个道理,一个人,只要行得端,坐得正,不管朕喜不喜欢,他们都能好好的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因为朕的喜欢,叫天下的人都要照着朕的喜欢活着。”
  不得不说,楚昭说的话,让所有人都为之振奋,就是王氏也对楚昭刮目相看,在别人说的话里,楚昭是一个颠倒阴阳乾坤的人,她也只是以为楚昭不是一个好人,但是,真正与楚昭接触之后他才知道,楚昭不是寻常的女子,她有着比男人还要宽广的胸怀,她没有帝王所存的专制,她反而更能容得别人对她说不。
  “世家若灭,你想做的事会更容易!”楚茂喃喃地说了一句。
  “你知道朕想做什么?”楚昭犀利地问了一句。
  楚茂被问住了,老半天都想不出来该如何回答,楚昭道:“你连朕想做什么都不知道,又凭什么用你的想法来猜度朕?”
  一个不懂她想什么的人,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人的,偏偏自以为是,这样的人,叫楚昭怎么用他。
  “你不知道朕想做什么,更不愿意照着朕的吩咐去做朕要你做的事,你说说,若是换了你,你会这样的人?”楚昭问了楚茂,更是显得楚茂的自以为是那般的可笑。
  楚茂倒抽了一口气,他想辩驳,却无力辩驳。
  原本就靠一口气撑着,这会儿他已经撑不住地倒下了,颤颤地问了楚昭道:“陛下会杀我吗?”
  “韦卿,你告诉他,依大昭的律令,他该如何处置?”楚昭并没有回答楚茂,而是让韦益代为回答。
  韦益作一揖道:“楚御史意乱大昭,罪犯十恶,当诛!”
  十恶之罪,罪无可赦,所以楚茂问了一个傻问题。
  “那,草民的母亲呢?”钱植同样颤颤地问了韦益,韦益见楚昭没有异常,故而回道:“同党者,罪同也!”
  罪同,便也是犯下十恶之罪,当诛!钱植连忙地道:“陛下,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韦益板着脸提醒地道:“钱二郎,大昭的律令是要长长久久地实行下去,犯下十恶者若能赦之,以后岂非人人效仿,大昭的天下,岂不乱成一团了。”
  “可草民的母亲,她不是,她没有乱大昭之意。”钱植哭着母亲辩解,韦益道:“此言差矣,适才令慈之言,你也是亲耳听见的,她是清楚楚御史所做所为会为大昭带来的危害而相助的,非是不知。”
  “陛下,求陛下饶过草民的母亲吧,草民愿意替母亲去死。”眼看是救不得母亲了,钱植竟然要代母去死,齐淮喝道:“二郎!”
  钱植像是没有听到,不断地朝着楚昭磕头,“陛下,草民愿代母亲去死,求陛下许了草民,求陛下!”
  原本冒血的额头,此时更是血溅四射,楚昭看了一眼王氏,“你倒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在想要取朕的命之前,你就没有想过会有事败的一日,而事败之后,你的儿孙们又会是什么下场。”
  “事情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你即要当一个明君,就不要牵连他们。”
  事败至今,王氏自认了罪,便不再说其他话,儿子要为她顶罪,她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绝没有让儿子代她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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