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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小佳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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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在这里看了好久了,就见她和另一个小姑娘,在人群中打着转,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来来回回地走。
  对面依然陪他一起品茶的刘昕,此时已经是荣登大昭国太子宝座,身份可不比从前了,可是那性子却是没变。
  “你说你到底在看什么?我瞧着她们是迷路了,难道你就不能从天而降,过去帮帮她们?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英雄救美!”
  萧敬远品了一口茶,望着楼下,根本不曾理会这位新上任太子殿下的话。
  刘昕不服气,叹道:“你啊,就是当光棍当太久了,根本不懂得女人心!”
  萧敬远冷瞥了他一眼。
  刘昕却是继续道:“我就和你不一样了,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天天被女人围着打转,我自然是懂得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刘昕和萧敬远是同年,二十六岁,不过做为皇室子弟,他十六岁成亲,十七岁就已经有了长子刘冶,很快又纳妾又娶侧妃的,身边确实是珠翠环绕。
  萧敬远在听他絮叨了半响后,却是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我能不能清净一会?”


第59章 
  “清净?”刘昕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想要清净可以啊,那我马上走啊,可是我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喝冷茶吗?你也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这可是大过年的吧?我堂堂一个太子,偷偷地跑出来,陪着你喝冷茶,我这是为了谁?”
  “你年纪也不小了,二十六岁了,你看我家儿子都可以写诗了,你呢,你儿子在哪里?”
  萧敬远被刘昕说得,已经是太阳穴泛疼,他揉了揉眉心:“长话短说吧。”
  刘昕眉飞色舞,颇有些得意地望着萧敬远:“这个事儿其实很好办,你若是男人的话,今天就赶紧跑下楼去,过去笑眯眯地对小姑娘说,阿萝啊,你怎么背着这么大一个包?这是要去哪儿啊?哥哥帮你背吧,来,哥哥带你去!”
  他说完,一摊手:“她若是答应,这事儿就成了!”
  萧敬远听得脸都黑了:“我又不是调戏良家女子的浪荡子。”
  这话若真说出来,怎么想怎么觉得油腔滑调。
  刘昕一听,又出主意道:“你若是实在说不出,那也好,那就下楼,装作无意碰上,好歹让人家姑娘看到你,她见了你,还能不和你搭话?到时候你就静观其变吧!”
  萧敬远再次抿了一口茶,杯中茶已凉,泛着苦涩。
  “好。”他略显艰难地点头,看来只能这样了。
  “哈哈,总算你开窍了!”说着,刘昕推了推他:“去吧,赶紧去,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
  萧敬远撩袍,僵硬地起身,准备下楼,可是就在他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却听到刘昕发出一声“咦”的声音。
  “小姑娘出事了!”接着就听到刘昕惊呼。
  萧敬远一听,忙转身从窗棂看过去,却见叶青萱背着那大包,不知道怎地踩到一块烂菜叶,险些就要摔倒。
  她这么一摔,旁边的阿萝自然是赶紧伸手去扶,于是这姐妹俩哎呦哎呦的,就要一起倒在那里!
  萧敬远皱眉,一个纵身,就打算下去。
  其实摔倒一下没什么,只是那小姑娘娇娇弱弱的,又是个没受过委屈的,说不得趴在那里哭鼻子,那就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
  可是就在他迈腿打算跨出窗棂一跃而下的时候,他的身形僵住了。
  阿萝没想到,这种事情也能发生。
  她和叶青萱,因为一个烂菜叶,就那么哎呦哎呦地险些倒在地上。
  幸好关键时候,旁边一个好心人扶住了她,她顺势也就拉住了叶青萱。
  当趔趄的身形总算稳定下来时候,她抬眼看过去,却见眼前站着一位蓝衣圆衫的少年。
  少年约莫十七八岁,浓眉大眼,肤色略黑,看着颇有些眼熟。
  阿萝仔细想了想,才记起,这个人是当朝牛将军家的次子,名牛自胜的,因为力大无穷,人称牛千钧。
  此人性情爽朗,颇为好客,身上功夫也好,后来应该是跟着牛将军去沙场之上,立了功,被封了个将军,在朝中也是响当当的分量。
  这牛千钧是个直爽性子,也没什么心机的,原本不过是见两个姑娘险些摔倒,上前扶住罢了,谁知道待站稳了,定睛一看,顿时看呆在那里了。
  眼前小姑娘,虽说青布衣衫,极为寻常,看着像个寻常百姓家女儿,可是姿容清雅,媚而不妖,水灵灵地仿佛夏天后院刚出水的荷花,嫩得简直是冒水。
  若是一般人,可能看了颜色好的姑娘,便是再痴,好歹也知道掩饰下,躲躲藏藏偷偷看嘛,可是这位牛千钧,却是根本没那心眼,也不屑那心眼,他看着好看,就忍不住一直看,不眨眼的看。
  到了最后,别说是阿萝被看得有些受不了了,就是旁边的叶青萱都忍不住重重地咳了声道;“这位公子,刚才实在是谢谢了,若不是公子,怕是我们姐妹必要摔了!”
  牛千钧经过这一提醒,总算醒悟过来,他“唔”了一下后,顿时脸红耳赤:“没事,没事,不用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阿萝上辈子见这个人时,自己已经嫁人了,且是萧家宴请宾客时,是以并不曾经历过这般场面,更没想到,牛千钧看起来人简直看得人嗓子冒烟。
  “刚才多亏了公子,敢问公子贵姓?”
  她其实是有意结交的,想着这位以后地位不凡,多认识个人,总是多条路走。
  “在下姓牛,名牛自胜,外号人称牛千钧,姑娘叫我千钧即可。”牛千钧很老实地把大名小名都奉上来。
  阿萝听得,不免噗嗤一笑,她当然看出这位牛千钧对自己仿佛有些意思。
  其实想想,自己对将来夫婿也没什么好挑的,太美的,太有才的,家世太好的,也未必靠得住。
  牛千钧家世说好不好,外貌嘛,除了黑点,也是周正,关键是人没什么大心眼,性情好,看上去也是个疼媳妇的。
  若是自己以后能干脆嫁此人,未尝不是个适合的选择。
  她便笑着道:“原来是牛公子啊,小女子姓罗,名青叶,再次拜谢公子刚刚出手相助之恩。”
  叶青萱听得顿时瞪大眼睛,想着姐姐怎么转眼改姓了,后来一想才知道,叶青萝,倒过来就是罗青叶。
  “原来是罗姑娘,幸会,幸会!”牛千钧抱着拳。
  楼下的一对小姐妹既然被英雄救美了,并且郎有情妾有意的,难免彼此热络一番,可是这个情景看在上面的刘昕和萧敬远眼中,自是颇有些不舒坦。
  “哎!”刘昕咬牙切齿捶胸顿足:“好好的一个机会,平白被别人截了胡!这哪里来的黑小子啊!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是牛将军家的三公子吧,牛千钧。”萧敬远耳力好,记性也好,早已经暗暗地把那个碍眼的黑小子记在心里。
  “原来是牛家的儿子,不行,我回头和他谈谈,问问他怎么管教的儿子,竟然没事让儿子跑街上调戏良家妇女!”
  “罢了,静观其变吧。”说着,萧敬远仿佛淡定自若地重新坐下,可是嘴上说得轻松,其实那双眼睛,自然是从来没有离开过楼下那一抹倩影。
  刘昕有些急,不过看看萧敬远这般,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干着急。按说他也是堂堂太子,以后要当皇帝的人,在这里替别人急什么?于是他也只好按捺下来。
  少顷,却见阿萝和那牛千钧说了一会子话,便各自告辞,牛千钧还指向这边方向,之后阿萝和牛千钧告别。
  牛千钧离开,阿萝和妹妹手拉着手,过来了这边茶楼。
  刘昕见此情景,一皱眉,当下召了属下,如此这般小声吩咐一番。
  面对萧敬远质疑的目光,他呵呵笑了下:“没事,我就随口吩咐吩咐,布布局。”
  而就在这位太子爷的吩咐布局下,可怜的阿萝和叶青萱进了茶楼,来到了柜台前,却被告知没有包厢了。
  “实在是不凑巧,今日客人多,已经没包厢了。”
  “这……”两个人都是两眼一抹瞎,不知道这茶楼的包厢大过年的还如此供不应求。
  面对两位姑娘失望的样子,掌柜和气地开口商量了:“我们这边还有一个包厢,是之前一位爷订下了,如今怕是不来了。要不然两位姑娘先在那包厢将就下?”
  “如果人家订了包厢的来了,我们怎么办?”叶青萱不明白。
  “那位爷来了,小的再去和那位爷商量?”
  听完这个,姐妹两个面面相觑,点头:“好,就这么办吧。”
  于是待到这两姐妹在那包厢里落座,刘昕马上吩咐身边侍者,将旁边的琉璃窗拉下来。
  原来这包厢之间有一个隔板,是镂空木纹再加按了名贵的琉璃,那琉璃却是可以任意上下拉动,只要这琉璃拉下,两个包厢间便有约莫三尺长的窗子是镂空窗,彼此也能看到旁边的动静。
  这原本其实是供那些达官贵人前来喝茶时,其所带随从便跟在另一个包厢里,留下一块活动的琉璃窗,既有了私密,又可以随时传唤旁边的属下。
  可怜阿萝和叶青萱不懂啊,这两姐妹刚在包厢里坐定,也叫了茶,忽而间见旁边一个镂空窗,窗那边,赫然有人。
  阿萝一抬眼,便看到了隔着窗子,绛袍男子正沉默地望向自己这边。
  “啊——”
  四目相对间,她惊慌失措,“嗖”得一下站了起来!
  这辈子干过的最畅快,也是最荒唐的事,莫过于今日大过年偷跑出来玩了!
  怎么偏偏这种事,都能撞到个熟人——还偏偏是他。


第60章 
  阿萝在最初的慌乱后,也勉强镇定下来,忙努力笑了笑,对着萧敬远点了个头。萧敬远见她如此,便收回了视线,抬手唤了人来,命其将那琉璃窗拉上了。
  虽说这样子就看不到萧敬远了,可是阿萝依然浑身不自在,甚至到了惶恐不安的地步,根本是坐卧难宁。
  毕竟自己偷跑出来,若是让爹知道了,不知道生多少气,又该如何责罚自己。
  旁边叶青萱刚才一抬眼间,自然也看到了萧敬远,一见之下,她不免红了脸,低着头只看桌上描金小茶盏,根本不好意思去看那边男子。
  待到那窗子给隔上了,两个人细听动静,发现这玻璃窗颇为隔音,根本听不见另一面动静,终于稍放心。
  叶青萱凑到阿萝旁边,对着耳朵小声问阿萝:“刚才那个,看着眼熟,那不是萧七爷吗?”
  “嗯,是。”
  她听了,脸上越发犹如蒸虾子一般了:“咱们早几年见过的,听说他几年前本来要定亲了,谁曾想,突然调到了边疆去,平白把个婚事给毁了,如今回来,还不知道这婚事如何?”
  阿萝现在满脑子都是被萧敬远捉包的狼狈,哪里有心思想他的婚事。
  “谁知道呢,左右是个男人,这个年纪再找个年轻的也可以!”
  这话可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了,其实阿萝意思是,二十七岁的女人,怕是不容易找到适合的了,再找也只能是给人家当续弦,可是男人嘛,你随便找个年轻点的就行了嘛。
  可是这叶青萱却是心里一动,万般滋味上心头。
  叶家三子,大房继承家业爵位,二房是阿萝父亲叶长勋,这几年在朝中也是如鱼得水,唯独三房,实在是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不过靠着分得些家产田地度日,虽不至于穷困,但是要想再摆往年在叶家老宅的谱,那也是摆不起了。
  家中光景每况愈下,这做亲的档次自然也和以前没法比,是以三房如今对于一双儿女的婚事,都有些心焦,只盼着能攀附着二房,给儿女寻个好亲事。
  叶青萱小小年纪的,不知道听了她娘多少撺掇,正打算着以后多和阿萝走动,并过来二房讨好下二伯母,也好趁机找个好亲事。
  偏生这个时候看到了萧敬远,那是什么样人物,十七岁便已经凭着战功封侯的,虽说这些年一直固守边疆,看似不起眼,可是知道内情的却是明白,如今安南王取得皇位,登基为帝,他功不可没。
  况且他和如今太子殿下是怎么样的交情,谁都知道的,甚至还有人传,他二十七岁未曾婚配,是因为和太子有断袖之情。
  叶青萱可不管什么断袖不断袖,再说她也是不信的。
  她盘算过,萧敬远年纪大了,这是他的劣处,可是他却位高权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这是他的好处。两相比较,她觉得若是自己能得这样一个夫婿,那以后日子便再也没有什么愁的,萧敬远也能提拔家中兄弟,扶持叶家三房。
  如此一番,她咬着唇,羞涩的脸都红了,只想着如今出来玩耍,都能碰到,这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着也要想办法说句话儿,说不得这萧七爷也能记住她这个人。
  此时恰茶水上来了,叶青萱一边品着茶,一边问阿萝:“隔壁既是萧七爷,我想着咱们怎么也该过去打声招呼吧?”
  “打什么招呼,这个时候,躲还来不及呢!”这么说着,阿萝突然想起萧敬远帮着找神医的事,不知道现在可是有眉目了,难道自己应该找个机会问问?
  “姐姐,既然遇上,我觉得咱们就该大大方方去说个话,若是一味地遵从男女授受不亲之礼,反倒迂腐了去。你我也是在女学读书多年的,当记得夫子所言,当朝太祖皇帝立下女学,不是为了教女子三从四德妇人之道,而是为了让女子长见识开视野。你瞧外面走动的,未嫁女子也颇为不少,这其中,未必就是小户人家儿女!”
  阿萝一口将一整盏的茶水闷下,苦得只吐舌头。
  “阿萱啊,你说得太有道理了,姐姐实在是信服,不如你就过去,和萧家七叔打个招呼,也显得咱们叶家姑娘礼仪周全,不落人话柄!”
  “啊——”叶青萱一听就耷拉下脑袋了:“不行啊,我一个人,不敢。”
  阿萝放下茶盏,叹:“你既不敢,以为我敢?”
  她总觉得自己见了萧敬远,仿佛老鼠见了猫,特别是当这只老鼠做错事的时候,更是恨不得缩起脑袋不要让猫看到。
  叶青萱低着头,绞着小手帕,沉默了好半响,终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小声嘟哝道:“今朝太祖皇帝之长女阿曼公主,在御花园看中当朝太傅之子孙喆,曾经疾步相追,后来两个人终成眷属,被视为美谈。”
  “嗯?”阿萝诧异地看了自家堂妹一眼:“然后呢?你要如何?”
  她有些不能理解。
  因为总觉得萧敬远是长她一辈的人,而叶青萱是比她还小的妹妹,这两个人凑在一块?
  阿萝同情地望着叶青萱:“你如果有那个胆量,不妨试试。”
  叶青萱被姐姐看透心事,脸红得像虾子,不过还是起身道:“我的机会并不多,这是我能抓住的机会,三姐姐,你是不懂的。”
  阿萝确实是不太懂。
  依她的意思,两个人都是差不多年纪,不过差半岁而已,恰好都是要做亲的年纪,这个时候便是要相看,也得找个老实可靠的。
  譬如刚才遇到的那位牛千钧,以后也是堂堂一品大将军,况且人憨厚老实,是个惧内的主儿,且牛家兄弟和睦,若真嫁过去,这日子过起来也舒坦。
  强似找个平白大自己一辈的,不知道生出多少不自在。
  不说其他,就是他拉下脸,教训你一句,你心里什么感觉?那不是等于给自己找了一个爹!
  叶青萱此时不知为何,已经红了眼圈,可能是当姑娘的如此直白提起这事,也是羞涩难受,她幽怨地瞥了阿萝一眼,径自跑出去了。
  阿萝兀自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皱眉,不免有些担心这位妹妹了。
  说到底,都是叶家人,她若真有心萧敬远,她何不帮着点。
  本朝因出过两位女皇帝,风气到底是不比往朝,对女子颇为宽容,便是自己看中了,向父母提及,虽说未必体面,可也不至于到了让人说道的地步。
  这么想明白了,她有心替叶青萱打算,便平心静气,试图去偷听下隔壁谈话。
  谁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听得太晚了,支着耳朵搜罗了半响,也没有叶青萱和萧敬远说话的声音,反而听到了各处茶楼里各种声响。
  有谈买卖生意的,有官员行贿的,更有跑出来偷情的,什么话音都有,唯独没有她熟悉的那几个声音。
  拧眉半响,她不免琢磨,难道是已经离开了?隔壁包厢根本是空的了?
  她又试图去听那边气息,可是捕捉半响,依然无所获。
  犹豫了片刻,她终于还是起身,走到了窗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点点玻璃窗,试图去瞧。
  萧敬远知道刘昕为什么要把刚才那个小姑娘骗走,是为了给他机会。
  可是他依然是坐在那里,静默无声地站在那里。
  他想听听那边的动静,但是这茶室的隔音也实在是太好,依他的耳力,听了半响,竟然什么都没有听到。
  有些怅然若失,他捏起茶盏,将杯中冷茶一饮而尽。
  又凉又涩的茶,品起来是比热茶还要浓烈的苦。
  他放下茶盏,准备起身。
  可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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