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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小佳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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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最初的惊喜后,她也想起了自己找他来的目的。
  “七叔,我先谢谢你,之前帮了我的大忙,救了我的母亲。”
  她约莫也猜到了,为什么叶长勤竟然会突然回到家中,并且直接带着两个御医,这些显然是和萧敬远有关系。
  他们在朝为官的事儿,她并不太懂,或许是本身也有些交道吧?
  “举手之劳。”萧敬远神情颇有些冷淡。
  阿萝自然感受到了那份疏远,一时有些无措。他这个样子,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这让她怎么开口去说那些依她的身份不应该说的话。
  “除了感谢,还有事吗?”
  萧敬远接下来说的话,更让阿萝难以张口。
  他的凉淡,溢于言表。
  阿萝不知道怎么了,其实他可以不来,可以让萧月来,但是他来了,来了后,却是这般疏冷。
  阿萝低下头,咬咬唇,到底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七叔,你帮了我大忙,我心里自然是感谢,有一件事,原本不该我说,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听了,可不要太觉得匪夷所思。”
  “说吧。”萧敬远语气平静,并没有丝毫因为阿萝的话而表现出任何波动。
  阿萝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至少凭现在这种气氛,她说了也白搭,不过她硬着头皮道:“我听说,七叔如今正要定亲?”
  她一说出这话,萧敬远的眸子带着审视,便落到了她头上:“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是萧月吗?”
  阿萝连忙点头,点头过后又摇头;“这种事,我家老祖宗多少会有些耳闻,我也是听大人提起来的。”
  萧敬远皱眉,半响后才道:“是。”
  他这话一出,阿萝颇是沉默了片刻,低着头犹豫了半响,才终于闷闷地道:“那我就必须要说了。”
  “嗯?”
  阿萝叹了口气,抬起头来,望定了萧敬远:“七叔,你对我有恩,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这么定亲。”
  萧敬远没言语。
  阿萝鼓起勇气,继续道;“你定亲的,应是孙尚书家的女儿吧?”
  萧敬远眸中透出异样,审视着阿萝,淡声道:“你怎么会知道?”
  阿萝越发肯定了,连忙道:“别,七叔,你可不能和她定亲,她用不了多久,怕是就要出事了!她如果出了事,岂不是白白连累你的名声?”
  萧敬远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小姑娘,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片刻后,才缓慢地道:“可是,你的消息是错的,我要定亲的,是左继侯府的姑娘。”
  “啊?”阿萝惊诧莫名,这怎么换了顺序,莫名变成了左继侯府的二姑娘?这不是最后一个死的吗?
  但这个是摔死啊,比起第一个噎死的,可是更不吉利!
  “那,那,那……”
  萧敬远就看着这小姑娘水灵灵的眸子左右转,转得像在水里左右摇摆的鱼尾巴,那条灵巧的鱼尾巴就摇啊摇,最后终于蹦出一句:“那就更不能定亲了!”
  “为什么?”
  阿萝听着萧敬远那声为什么,分明可以察觉到里面的怀疑。
  她知道,自己说的话,萧敬远一定是不会信的。
  可是她却不能不说。
  看萧敬远这态度,怕是以后她也没机会说了。
  抬起头,咬咬唇,她豁出去地道:“七叔,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我知道,无论是这位左继侯府的姑娘,还是我说的孙尚书家的女儿,你都不能和她们定亲。她们——怕是不久将有祸事降临,到时候万一出个什么事,反而连累你的名声。”
  萧敬远听着小姑娘这郑重其事的话语,望着她眼中那一丝决然,沉默了许久后,终于笑了笑:“你认为我会信吗?”
  阿萝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笑了,对自己笑,笑着的样子,分明是不信。
  萧敬远微微垂下眼:“便是你说得属实,那又如何,若我因对方即将有祸事降临,便不敢与之定亲,我萧敬远成了什么人?”
  阿萝怔在那里,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颇为失落地道:“所以你还是会和那位左继侯府家的姑娘定亲吗?”
  “或许吧,只是在谈,也并没有定下来。”
  阿萝听这话,心里明白,他还没敲定,但是他是否会定下这门亲,不会因为自己的话而改变主意的。


第37章 
  “萧七叔,如果我说,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先后定亲了左继侯府家的女儿,还有孙尚书家的姑娘,结果她们先后不幸身亡,你落下了克妻的名声,从此后只能孤身一人。”
  阿萝停顿了下,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你是不是根本不会信?”
  萧敬远抿了抿唇,垂下眼,目光所及之处,是这闺房的窗棂,窗棂下方雕着细致繁琐的富贵花,富贵花上,小姑娘的一缕黑发在上面轻轻扫动,灵动调皮。
  他十九岁了,过了年就是弱冠之年,这个年纪,也该定亲了。
  父亲是在他十六岁时没的,如今守孝三年,也恰是时候。
  是以母亲开始张罗着为他寻一门亲事。
  就他自己而言,对定亲一事,是无可无不可的,至于娶谁,也并不是什么要紧事。
  只是……萧敬远轻轻咬了下牙,他想起了至交好友对他说的话。
  “你最近没事忙什么,跑哪里去了?”
  “你对叶家小姑娘这么上心,是养了来以后当小媳妇吗?”
  “我可从没见过你对其他姑娘这么上心!”
  “其实那个小姑娘我看过,模样真不赖,你先订下来,过个七八年娶了,未尝不可。”
  “就是那天在街上,你不是还给她买花戴?我本来要走,恰好看到了。”
  萧敬远微微眯起眸子。
  这些话,他可以当耳边风,只说好友乃是口无遮拦,可是昨夜他做的那个梦……
  想起那个梦,萧敬远脸色骤变,紧紧皱眉。
  “是,我不信。”
  他停顿了下,让自己不去看小姑娘盈盈含泪的祈求目光:“就算信,我也不会因此改变我的主意。如果对方注定有祸事降临,我为什么不可以扭转乾坤,去改变她的命运?”
  听到这话,阿萝心里咯噔一声。
  她咬牙,再咬牙,无奈地望着他:“你以为你能改变命运吗?”
  如果他能,怎么可能接连碰到三次那种倒霉事,最后将近而立之年一直没成个家!
  “就算不能,也没关系。”
  “你!”阿萝在这一刻,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她瞪大眼睛绝望地望着萧敬远:“我并不是要害你,是盼着你能好,盼着你不要像……”
  她是盼着他,不要像上辈子那般……孤苦一人。
  可是在这一刻,她望着他那冷漠排斥的目光,忽然意识到,她是没办法去改变什么的。
  突然间想起,这一生这一世,初见他时,他面上那不同于上一世的朝气,以及偶尔间含笑的目光。
  当时其实多少有些疑惑,为什么他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肃穆严厉的定北侯,只以为或许是终究年轻一些吧。
  现在才猛然间醒悟过来,是不是因为如今的他,终究还没经历生命中注定会有的一重又一重的无奈?
  “七叔,如果我告诉你,我能知道未来的一些事,你会不会信?”她豁出去了,仰着脸,认真地望着他,急切地这么道。
  “我不信。”萧敬远依然没有看她,漠声这么回道。
  “你——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知道将来——”
  她话还没说完,萧敬远便打断了:“你不用说了,我也不想听,现在,你要不要知道你娘以前的事?”
  “我娘?”
  “是,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我娘怎么了?”
  萧敬远抬眸,望着阿萝目光中的急切,挑眉,淡淡地道;“你如果能知过去未来,又何必问我你娘以前的事?”
  “这……”阿萝没想到他竟然拿这话来堵自己,只好道;“我知道的未来不包括这个!”
  萧敬远看着她着急辩解的小样子,不免笑了下,笑过后,脸上便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
  “你娘在嫁给你爹之前,曾经和江南苏家定亲,苏家和你外家宁家也是世交,只是后来宁家家道中落,苏家人自己也恰好牵扯进了永昌一案,自顾不暇。苏家便要悔了这门亲事,让苏家四公子迎娶当时安洛王之女酩悦郡主,然而这位四公子对你娘用情颇深,誓死不愿悔了这门亲事,便自家里逃了,借了好友三百两银子,孤身前去迎娶你娘,之后赶在苏家人知晓前,带着你娘远走他乡。”
  阿萝一时已经是听得目瞪口呆,她并不知道自己娘在嫁给父亲前,还曾经和人成亲过。她一直以为,娘只是被人悔婚而已。
  “之后的事情,年代过久,知情人也少,便很难查出了,那位苏家四公子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暴病而亡,你娘孤身一人回到叶家,过了没多久,你父亲便登门迎娶。”
  “那,那我大伯,这和他可有干系?”
  “你大伯你爹,当年曾经跟随你的祖父前往江南任上,是以结识了你娘,据传……”毕竟是别人父母的陈年旧事,萧敬远稍停顿了下,才继续说道:“据传你伯父和你爹,全都心仪于你娘。”
  有些话,萧敬远没说透,不过阿萝已经猜到了。
  显然是母亲在那苏家四公子暴病而亡后,伯父和父亲两男争一女,最后父亲迎娶了母亲进门,只是因种种误会,父亲母亲之间一直颇有隔阂。
  一时阿萝想起他们相处时的种种情境,想着今日自己两边说胡话,他们若是有心,今晚就在一处歇息,这个结是不是就有可能早点解开?
  正想着,又听得萧敬远道:“三姑娘,这个,给你。”
  阿萝抬头,却见萧敬远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木头娃娃。
  那木头娃娃雕刻得惟妙惟肖,玉白小脸,如水黑眸,配上一头秀发并个碧绿犀牛角,正是自己的模样。
  阿萝双手接过那木头娃娃,捧在手心里,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萧敬远:“七叔,这是你送我的吗?”
  萧敬远躲开了那双充满渴望的清澈眼眸,淡声道:“是。这个你留着吧,我无法做到我的承诺……”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阿萝原本看到那木头娃娃的惊喜,瞬间结冻成冰。
  “你——”她咬唇,有些委屈,又有些绝望:“为什么,七叔,是不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乱叫你过来,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这么说着时,眼泪便噼里啪啦往下落。
  其实父亲已经回来了,父亲看上去极好,自己若求什么,父亲一定能应,她如今也并不是非要巴着他不放。
  可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在心里把他当成了一份倚靠,骤然间他抽身而退,她竟惶恐无措起来。
  萧敬远轻叹了口气,抬起手,越过那几乎无法逾越的窗棂,去轻轻地摸了摸阿萝的头发。
  小女孩儿家的头发分外细软,带着特有的乳香,是萧敬远从未碰触过的。
  “你很好,很乖,我从来没有生你的气,也不会生你的气。如今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我。”
  “等以后,你长大些,若是有缘嫁入萧家,我——我依然是你的七叔。”
  当萧敬远平静而略带温柔地说出这番话时,他又想起了母亲的期望,还有好友的胡乱猜测。
  眼前的小姑娘还很小,且是他母亲看中的孙媳妇。
  于萧敬远而言,有所为,便有所不为。
  他知道自己不该和这个小姑娘太过亲近。
  阿萝一听这话,哭得却是更狠了,拼命摇头道;“不,不会的,我才不要嫁到你们萧家去!你不管我了,你不管我,我心里恨你!”
  然而萧敬远咬咬牙,没说什么,转过身去,纵身一跃,化为一道黑影,就此消失在院落里。
  阿萝兀自抱着那木头娃娃,哭了半响,最后突然站起来,将那木头娃娃扔在了地上。
  “谁要你的木头娃娃!你分明说话不算话!”
  阿萝着实伤心了半日,以至于晌午饭都有些恹恹的不爱吃。鲁嬷嬷和宁氏自是察觉了阿萝的异样,问起来时,阿萝也只说做了噩梦,根本不提这事儿。
  到了晚间时分,父亲归来陪着她和母亲一起用膳,她不免多看了父亲一眼。
  叶长勋原本心思都在宁氏身上,小心查看,仔细打量,越看越觉得她身子孱弱,确实像是晚间不曾睡好的样子,正是满腹愧疚,忽而间便见女儿歪着脑袋从旁瞅着自己。
  那清亮的眼睛,真是仿若一个缩小了的林氏。
  他难得竟然笑了下,放下箸子,凑过去问道:“阿萝看什么呢?”
  “爹,你真得以后不走了是吗?”她忍不住问。
  “阿萝怎么忽然你这么问?”叶长勋便是再不细心,也感受到了女儿言语中的忐忑。
  阿萝抿唇,想起早间萧敬远说再也不会理自己的话语,心里一酸,眼泪又险些掉下来,她连忙忍住,耷拉着脑袋,小声道:“我想让爹一直陪着我和娘吃饭,不想让你离开……”
  叶长勋听这话,一时有些呆住,他看看宁氏,再看看阿萝。
  宁氏也未曾想到女儿小小年纪说出这番话,不免心疼,轻轻咬唇,她不由看向夫君。
  夫妻二人四眸相对间,竟都泛起几分不自在。
  半响后,叶长勋刚硬的脸庞上竟隐隐透红,他轻咳了声,抬起手,摸了摸自家女儿的头发:“放心,爹不会离开了,会一直陪着你和你娘。”
  阿萝这下子是真哭了,她也顾不上其他,仗着年纪小,一下子扑到了爹的怀里。
  “爹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许骗我!真得不许骗我!”
  宁氏也有些吓到了,她白日便见女儿一直恹恹的不开心,私底下问过鲁嬷嬷和丫鬟,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如今看来,竟是怕父亲再次离去?
  女儿小小年纪,心里不知道存了多少心事儿,这些年,实在难为她这小人儿了,想到此间,也是心痛,不由得抱住女儿,连声安抚说:“阿萝别哭,你父亲自是说话算话的,他既说了不走,那自然是不走,阿萝一定要信爹,以后爹自会一直留在家里照料你。”
  叶长勋听宁氏这么说,也忙顺着她哄道:“是,爹从来不曾骗人过,骗人是小狗!”


第38章 父母和好
  阿萝今日听了萧敬远那番话,心里竟惶惶然仿佛被人抛弃了一般,如今扑在父亲怀中,感受着父亲有力的臂膀搂着自己,又有母亲从旁言语温柔抚慰,可是谁知,她非但没有觉得安慰,反而心里像破了一个大口子般,悲痛不已!
  上辈子,若不是出了那被人偷梁换柱冒名顶替的事儿,她一直以为是毫无缺憾的,有个疼爱自己的夫婿,又有个宽容仁慈的婆母,嫁的萧家也是燕京城里数得着的大户,她这辈子又有什么缺憾呢!
  可是如今,当她重新回到七岁的光阴,重新审视这一段被她埋葬在心底的童年,她才发现,幼时的一切,其实是一道伤疤,那伤疤就铭刻在心里,被她自己悄悄掩去,却从未愈合。
  为什么母亲宁愿给启月表姐画了一幅像,却从来没有给她画过?说起来这是小女儿的争风吃醋,她假装重来一世自己没有小家子气根本不在乎,可是当她扑倒在父亲怀里失声痛哭的时候,她依然像问,为什么。
  为什么父亲失去母亲时,枯坐在灵堂前,从来没有想过回一回头,去看看他身后是不是有一个骤然失去母亲无所依仗惶恐不安的女儿?后来的多少年里,她可以告诉自己,她有老祖宗的疼爱,父亲心里有没有自己,她根本不在乎,可是当重来一次时,她才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其实她在乎,在乎得要命!
  她是越哭越悲愤难平,越难受越想哭,最后趴在父亲怀中,哭得竟是上气不接下气:“你们都要走了,娘要走了,爹也要走了,你们都走了,都不要我了……”
  宁氏看她哭成这般,怎么哄也哄不住,当下也是吓到了,又是捶背又是顺气的,而叶长勋更是手脚无措,他并不知道看着乖巧娇软的女儿,怎么会哭成了个泪人儿。
  他也像学着宁氏,伸出手来试图去拍哄,然而他力道大,一不小心,拍得阿萝呛咳不已,这下子连眼泪带鼻涕一起下来了。
  宁氏没法,无奈地扫了他一眼,让他把阿萝放到了榻上,自己又吩咐底下人取来了果茶,搂着阿萝,温声哄着。
  阿萝哭了半响,总算是也累了,最后没声了,像个小狗一般窝在母亲怀里,时不时发出抽噎之声。
  两眼已经有些红肿了,她茫茫然地看着搂了自己的母亲,再看看旁边一脸关切不知所措的父亲,心地便慢慢有了释然。
  她上辈子,便是再多不如意,这一次终究有弥补给自己的机会吧。
  纵然那萧敬远抛弃了她,从此不再理会她了,可是她还有爹,还有娘。
  爹娘这辈子不会再扔下自己了,也不会像萧敬远一般因为自己任性的索取而厌弃自己……
  “阿萝想要什么,爹爹都给你弄来,你爱吃什么来着,是如意楼的点心?爹爹这就派人给你去买!”
  叶长勋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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