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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金黄杏子肥[重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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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地方,太远了点,京城啊,”高氏又免不得发愁:“这一嫁出去,以后再想见面就难咯。”
  “生了女儿,都得忍着这份苦楚,”赵氏安慰她道,边给她续上热茶,正说着话,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赵氏示意高氏噤声,听见外边的喊声,面色沉了下来。过了会,门外妇人嘶着嗓子仍喊闹不休:“大嫂,我知道你们在,三弟他一家也回来了是不是!”
  “老二他们家垮了半边屋,三天两头的来闹,要钱又要粮,”赵氏慢吞吞的朝门口走,一边跟高氏先打了招呼,门刚打开条缝,只见林老二婆娘罗氏,噌的一下蹿进屋。
  见着老林头就哭嚎:“三弟,你可得救救你侄子们的命啊!”
  林老二跟弟兄两家的恩怨,陈谷子烂芝麻往事,数起来能说个几天几夜,不过后些年这两家日子过得好了,懒得再跟老二夫妻俩计较。
  但当年罗氏给财八爷那帮人指路那桩事,说是和林大伯家结了仇也不过分,赵氏心里头横竖过不去这道坎。大凡有些皮脸的,谁还再来弟兄家门口显眼,偏罗氏是个泼皮赖肉。
  “行了行了!你这是给谁哭丧呢,”赵氏黑沉着脸,骂得也半点不客气,罗氏权当没听见,她知道老三家油水足,净拖着老林头夫妻干嚎。
  高氏无奈,只得拿了五两银子出来,先将她哄了回去,罗氏欢天喜地一走,赵氏叹气道:“你把她胃口惯坏了,以后有的烦。”
  “屋子垮了是大事,”高氏为难的说:“就帮她这一回吧。”赵氏拉着妯娌又是一番叹:“这样的年头,谁家都难,只怕知道你家回来了,都要来跟你张口伸手。”
  果不然,罗氏刚走不久,村里这家那户的,都上门来找老林头夫妇借钱。
  有含蓄客套半晌的,有直截了当开口借的,也有见面就只知哭的,老林头夫妻俩听尽了感激话,甚至还受了不少的拜响头。幸好高氏银两准备得足,每家五两,却也不是白送,拮据和红泥都事先有备好,虽不要村里人的利息,但这本钱以后仍是要还的。
  “这。。。都是穗穗准备的?”接连借了几家后,赵氏也看出了端倪,高氏微微点头,长叹一声:“咱们幺妹的心,其实比谁都软。”“也幸好是个聪慧的,”赵氏感慨:“若是她先回村,只怕那些人更要闹个没完。”
  “她和芜儿去杜李村找老崇去了,”高氏道:“估计傍晚才能回来。”赵氏了然,便说:“天擦黑的早,我待会儿就让他大伯去接她们。”
  ****
  “崇伯,这批药十分的重要,您还得多上心,千万别在这当口出岔子,”林青穗走前再三嘱咐李崇。“穗丫头你放心,”李崇正色道:“我知晓轻重。”
  林青穗点点头,她和李崇合作这几年,自是知道他是个靠得住的。当初她和李崇在山峰上头发现铁皮石斛,之后异想天开的想要移株自种,糟蹋了不少好东西,最后还是林青穗去寻了舒云大夫请教,才摸清楚一些门路。
  之后他两家凑钱,慢慢的买了座山头,全用来家种各色药草,他们种出的药成色好,价格又公道,和城里各家药商皆有往来,今年听临安药行那些人的口风,隐隐有抬举李崇入会的意思。
  至于崇伯的儿子李鹄,早些年在妙手堂没学到什么本事,之后回到家中,帮着爹爹种药泡药,又时常去宋仁堂学医,这些年技艺反倒精进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们,再过一个比较关键的情节,就要完结啦~~~


第97章 备嫁
  临走时崇伯娘吴氏要留她吃饭; 说是有好菜食; 昨日老山叔给她家送了半腿羊肉来,又肥又新鲜; 林青穗笑着推辞道:“您知道我馋您手艺,一向不客气的; 可惜今儿有些晚了; 怕我娘在家里担心; 下回再来吃。”
  吴氏留不过; 只得拉着她回避开他伯几个,躲在自家院前的芭蕉树下; 喜滋滋的将她上下打量一番; 笑道:“穗丫头真是越长越水灵; 眼睁睁瞧着,就是个大姑娘了。”
  林青穗掩嘴回笑; 吴氏又旁敲侧击:“过了这个年头,穗穗可是满十六了?”
  “是呢; ”林青穗听她话里的口风,打趣道:“您不是也想说,在哪家给我相中了门亲事喃?”“哎哟,”吴氏拍着她的手,喜笑颜开:“你这丫头大大方方的,正好,伯娘这不是看你年纪也到了,我娘家那后生又不错。。。。”
  “伯娘; ”林青穗开口打断她,脸上含着羞意,垂下眼睫,低声道:“本不欲这么早就将消息散开,但你跟崇伯都是自己人,我便悄悄跟您说了,那个。。。我那边,就快要定下了,这趟回村里来,也是找我大伯他们商量这事。”
  “定了?哪里的人家?”吴氏颇为诧异,之前听说林老三家门槛都被媒婆踩烂了,他们家硬是没松口,都还在猜测林三姑娘要嫁哪样高门大户,怎地这就无声无息的定了?林青穗将苏行蕴的情况简单跟吴氏讲了下,只说是幼年就相识的,后才得知他是京城人士,在军营谋了个小小官职。
  吴氏啧啧的叹:“那可真不错!”是个京城的官老爷啊,难怪了,这下方圆村里的后生哪里能比得过,吴氏只得打消了心思,叮嘱林青穗道:“到时办好事了,可得要提早告知伯娘听。”
  不一会儿,林大伯驾了车来李家接人,吴氏非得包了几斤羊腿肉,让林青穗带回去涮着吃。
  回丰杏村后,邻里们见穗丫头回家了,又听说前些日子她生了场大病,纷纷上门来嘘寒问暖。村里人家也没什么好送的,且逢上灾年,最好的东西也不过是鸡子、泥鸭蛋、南瓜糖之类。
  实在家穷的,像是拾婆婆这样的老人家,也佝偻着腰背,摸了两把干咸菜上门来,因豁齿漏风,说得又慢又含糊:“这菜还是,趁先前日头足晒的,味口好,给穗穗,尝尝鲜。”林青穗受宠若惊,收了她的菜,打发些肉食软糕让她带回去,又偷偷塞给她几把铜钱。
  林青穗心中感慨万千,村里人这样热络的缘故,一方面确实是人心好,懂感恩,另一方面,就像里正偷偷问过她那样:“听说朝廷派来赈灾的大臣到了,县衙那边有没消息,要给咱村里拨一笔灾银?咱们这回受的灾可不轻,好多户屋房都垮了,官府不能坐视不管啊。”
  村里人都在盼着,林青穗能像当初火灾那回那般,让官府出银子给他们盖新房。
  “叔,”林青穗啼笑皆非:“您才是正儿八经的吃官府俸禄的,这些事儿问我,我哪能理得清门路呀。”
  里正吸一口旱烟,额头挤出深深的褶子,愁眉苦脸道:“这不是,上了好几趟县衙,县太爷避而不见的,就想找你问问信儿。万一官府真不管了。。。。”
  他扯上扯下的说着,林青穗渐渐听出话外音,还是一个“钱”字。
  实际上林青穗如今手头也不宽裕,这几年挣得钱都用来置办产业了,有了点钱就存着买屋盘铺子,商铺账面上的流水银本就周转不来,还在钱庄借了好些债没还清。可村里人都当她挖了宝藏似的,家里有成堆的金山银山花用不完。
  “叔,能帮的我自是会帮,要多的真拿不出来,”林青穗无奈道:“我本身就是个做小买卖的,这些年没赚到几个钱,这回城里涨水更厉害,我家铺子也被淹了,七七八八的损失不小,眼看又要纳秋税,我这手头正紧的很,还得咬牙撑过去。”
  里正反而听她哭起穷来,不满道:“那你大姐那夫婿呢?那秦家,不是几代的富贵商贾么?”
  这还攀到姐夫身上了,林青穗顿时有些不高兴:“我姐夫是我姐夫家,那您女婿家呢,不也是有钱的缙绅地主么?”里正的女儿李芝兰,后头嫁了个富足乡绅,按道理若要捐银给村里人度过灾年,她家应当也能出不小的力。
  里正说到这茬就理屈了,女婿是女婿,人是个外村人,怎会给你村里捐粮捐银?
  林青穗最后叹气道:“无论怎么说,我娘这次回来,一气儿借了百两多银出去,谁家再如何难,五两银撑到明年的开春也绰绰有余了,我也不急着要他们还,等来年后年收了果子粮食,拿东西来抵债也可以的。”
  里正失望而归,次日林青穗怕他再来,赶了个大早,带着大伯母一道动身去了临安。
  高氏听说里正要穗穗捐银,有些气不过的说:“谁家的钱也不是发大水淌来的,借是借的理,这还伸手白要起来了,当初咱家穷成那副模样,他们有谁施舍过一文钱没有?”
  只有老林头老实巴交,又心肠软,心中不忍道:“村里有几家当真是难的,碰上这样的年头,没得办法,好些个老人都快不行了。。。。”
  高氏正要剜他一眼,林青穗撑着脑袋唉声叹气:“要不我再找郁哥哥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办才合适,多少还是得尽点心意,”伯娘赵氏也同意:“是呢,这些事,还是男人们出面合适,穗穗一个姑娘家,别出了钱财,那些人还不知恩。”
  “对头!”高氏道:“穗穗你就安安分分在家,好好准备你的嫁妆,跟大伯娘多学着点主持家务的手段。”
  ****
  高氏难得强硬一回,将林青穗拘在临安的宅子里,带着她每日做绣活儿,学规矩,筹备嫁妆礼单等。没过多久,苏靖歇带着林青松抵达了临安。
  他这次来,是正正经经的带着聘书和文礼,前来林家议亲。
  在这风头浪尖,苏家议亲不便过于声张,苏靖歇低调而来,文礼是随官船水运过来的,足足有十几抬箱子,各装了绸缎、纱帛、珠玉、首饰,珍稀药材等物,全是亮眼又实用的好东西。
  连秦之游也满意的点了头,他是识货人,道:“单这一大箱子百年老人参,便是价值不菲,苏家送的东西够诚心,又不讲究花架子,都是能用的上的,如此最好,我还正担心他家礼太过奢华,咱穗穗的嫁妆般配不及。”
  之后苏靖歇还跟老林头夫妻解释:“蕴儿正在陈郡赈灾,又加之来的匆忙,文礼都挑的简陋草率了些,您二老莫见怪,等到时候正式下聘礼,必定不会委屈了穗穗。”
  老林头夫妻早就喜得脚步打飘了:“这还叫草率,神医您快莫折煞了我们,”老林头回个礼:“够了,当真够了!”他嘴拙,便照着秦之游的话直说:“你家这样的大手笔,哪里还说得上简陋,若再要送些珍奇宝物来,我家闺女的嫁妆可匹配不起。”
  高氏在老林头身后拧了他一把,老林头满脸涨红,连忙赔罪:“莫见怪莫见怪,我嘴笨得很,您多担待。”
  苏靖歇哈哈笑道:“亲家如此诚恳率直,正是好打交道的人,难怪蕴儿说起你二位,只有夸赞的话。”
  这日恰逢良辰吉日,林家宅前一大早喜炮连连,林家这边请了素常往来的亲戚,苏家那边就是舒云大夫等世交前来,双方亲友坐定吃了回热闹酒席,便将这门亲事给定了下来。
  定了亲后,高氏将林青穗看得愈紧。
  日子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腊月,这些日子苏行蕴时常会传信来给林青穗,说些日常琐事,或者略提起赈灾进程。
  三皇子穆寿恪尽职守,勤政为民,领着东南巡抚陈郡知州等一行官员,亲自在运河各段测量施工,栉风沐雨,废寝忘食的挖渠修坝,分流放淤,陈郡洪水渐渐得以治理,三皇子甚至提出要开山凿洞,打通祁梁山,广开南禹河道。
  任凭苏行蕴的信里再如何轻描淡写,林青穗却深知治水的千艰万难,她不好跟去陈郡令他分心,只得打发水信风莲她们去服侍,却又叫苏行蕴尽数给赶了回来,说是连三皇子身边都无侍女。林青穗便只得在家里煎熬的等着,回过去的信也是捡着有趣惬意的说,来回叮嘱苏行蕴注意饮食保暖,切勿累垮了身子。
  另有一桩事让林青穗心有不安,这都腊月中旬了,苏行蕴信中只说三皇子如何治水开河,反而甚少提如何救济安置百姓。
  林青穗委婉的跟苏行蕴提起过,单凭各县富商们行善施粥,远远救不活十万陈郡百姓,再这样下去恐有大危患。
  “殿下,”苏行蕴这厢也大惑不解,他费心寻了个时机谏言:“殿下励精图治,雄才伟略,于治水一事上尽职尽责,为何却放任数十万黎民于不顾,外面因饥寒而亡的百姓与日俱增,咱们仍要闭目塞耳下去不成?”
  “慎之,”三皇子穆寿修长的手指轻揉着太阳穴,闭上疲惫不堪的双眼,声音充斥的无可奈何:“治水一事十磨九难,便任由我们身先士卒,救民一事功德无量,你当他们会轻易将如此大功拱手相送?”穆寿长叹一句:“父皇承诺的二十万两官银,至今只送来一半,远远不够赈灾所需。”
  “且我已收到密旨,二皇子穆壑,不日便会从京城出发,赶来陈郡慰问万民。”
  苏行蕴一惊之下抬起眼来,正撞上穆寿缓缓睁开双目,三皇子那双幽黑的眸子,似枯井,又似寒潭,目光阴鸷冰冷,却又深不可测。


第98章 奔赴清河
  早春三月; 冷风料峭; 温阳和煦,正是乍暖还寒时候。
  桃李将将绽开花苞朵儿; 桑柳始抽嫩绿芽条,护城河侧岸栽种了连排垂杨柳; 马车飞驰而过时; 视线所及处浮光掠影般闪过一行青翠。
  未过多久; 青布马车抵达清河城门; 城门护卫守卫森严,执红缨长。枪拦住车夫:“入城需下车查检。”
  侍女探出身欲要亮出令牌; 被身旁戴着白巾幕篱的女子摆手阻住; 几人欠身下了车厢; 守城护卫见一行人穿着体面,举止又还算配合; 硬声道一句:“多有得罪,”前后仔细查过; 见无不妥才摆手放行。
  复再坐回车上,车轮缓缓滚动,侍女挑着窗帘一路看过,所见守城卫兵竟高达上百余人,内外几层围守着,个个手持寒兵利器,身姿笔挺着严阵以待。
  “区区清河,眼下这样的局势; 城门竟摆出这等阵仗,”临窗而坐的绿衣侍女啧啧的叹,坐于里侧的另一位粉衣侍女接口:“毕竟接连两位天家皇子亲临此地,半点差错都出不得。”
  “上回咱们来时,城中尚且只有一位皇子,架势却远不像这般,”绿衣侍女随口冷哼一声,“后来的这位二皇子,可是如何了不得的人物。”
  “水信,”另一人无奈打断她,欺身来放下她那侧车帘,轻声说:“这可是已经到了清河地界,你注意着嘴把门,谨言慎行,别给姑娘惹出麻烦来。”
  水信自觉理亏的垂首敛容,再行一刻,车马停驻,两位车夫在帘外低声喊:“姑娘,到主城商行了。”
  风莲水信搀着自家姑娘下车,商行门前早有人在等候,一见这行人来,顿时语调轻快地扬声喊:“青穗!”
  女子声音清脆娇亮,面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欢喜,林青穗撩开幕篱,同样报以展颜一笑:“貌貌。”
  明貌迈腿快步而来,伸手揽住林青穗臂肘,拖着嗓音哎哟一句:“总算等到你了,我在这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咱们进去看一眼就走吧。”
  林青穗眉心微蹙,边同她往里头走,边轻声询问:“现在情况如何了?”明貌娇斥一声:“还待如何,那群老奸巨猾的粮商,眼里只装得下钱,囤积居奇,抬价太得太疯了,挣钱也不是这样的挣法。。。。”
  新岁初春,大地回暖,陈郡的水患却尚未全然平息,官府赈灾无力,难民饿殍遍地,所幸皇恩浩荡,二皇子再押送白银二十万两,前来救陈郡百姓于水火之中。
  二皇子穆壑正月尾抵达陈郡,初至重灾地清河县,便是大刀阔斧一番动作。皇子命此地官府广开粮仓,设点施粮,善济万民,当时东南上下称功颂德,黎民百姓视二皇子如再世恩人。
  然而好景不长,如此大手笔的施发粮食,还只过了半月,本就捉襟见肘的清河县衙,仓廪粮库彻底腾空,周边府州自保不及,并无多少余力周济清河。
  朝廷运送而来的官粮尚在路上,官府急忙向各地粮商征粮,但灾患闹到了此时,又恰逢农时播种,东南一带粮市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米价飞涨,粮商们待价而沽,二皇子初来乍到,根本无心也无力坐镇掌持。
  林青穗一踏进清河粮行议事正厅,顿感一股热流扑面而来,酒气食香等混七杂八的味道,被地龙暖气一熏,冲得人直欲屏息转身就走。
  大厅之内吵闹喧嚣不停,各家商户唾沫横飞,指手画脚,脸色涨成朱赤色,双眼中燃着激动兴奋的光火。
  这更像一场狂欢庆宴。
  “三妹妹!”林郁和秦之游见到人来,双双摆手示意她驻步,两人起身出了内厅,面色均是郁郁不悦。
  “你俩是女眷,还是别进去了,”秦之游将二人领到庭院前,开口的声音低沉疲乏。
  “可谈拢个统一说法出来?”林青穗问。“谈不拢,”林郁摇头,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商户们都在漫天喊价,商会掌事无能,根本压不住场子。”
  “官府没有派人来么?”林青穗疑声道,“官府的人,”秦之游嗤笑一声,不欲多说,只对着林青穗道:“你和明三小姐先行回她府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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