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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金黄杏子肥[重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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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倌笑得和和气气:“这都是隔壁那位公子送的呢,以谢您几位好心让房。”
  林青穗微微蹙了眉,道:“小事而已,不值得一提,隔壁的公子太过客气了,我们担当不起,”她挥手让堂倌将这些饭食都端回去,两个堂倌一脸为难:“小姐,您看这,我们也是跑腿的,厨房现做的热菜,送都送来了。。。”
  “对啊,送都送来了”,林青芜扯着林青穗后衣摆小声道,又凑在她耳畔窃窃私语:“好歹是咱们占理,白白让他一间上好的房,吃他一顿饭也该!”
  车马上颠簸了整日,众人都肚腹空空,闻着喷香的菜食气味不免嘴馋,朱俏也弱弱道:“要不。。。收下吧,这么多好菜,不吃多浪费啊。”
  林青穗略一计较,便也点了头:“那行吧,替我们多谢那位公子,”堂倌高兴地咧着牙笑,规规矩矩的端着食盒退出房门。
  林青穗去隔壁将水信风莲喊来一道吃饭,水信和风莲原本还拘着礼,朱俏笑道:“这距咱们临安还远着呢,二位姐姐若一路都这么拘谨,那得多别扭啊。”
  “一路还需两位姑娘相护,咱们就当一同出来游玩的,不必计较那些虚礼,”林青穗也柔声道,水信和风莲这才松了身形,几人埋头一顿吃吃喝喝。
  有道蟹肉双笋丝烧的不错,林青芜一贯喜吃蟹,将这盘大菜吃了一半多,吃完又饮了不少玉琼酒,她还要吃煎果,林青穗抵筷拦着她道:“这般胡乱饮食,待会儿闹了肚子如何是好?”林青芜这才放了碗作罢。
  吃完饭后风莲去喊堂倌来收碗筷,林青穗站在廊边消食,楼下客栈堂点了许多蜡烛,灯影绰绰,行客喧闹,林青穗倚在栏杆边看了会,正要进屋去,临边房门嘎吱一声响,正巧那公子也抬步出门,青年男子除去了帷帽,换了一身暗色装束,林青穗乍看一眼,眼皮莫名跳了跳,她微微屈膝行个礼:“多谢公子款待。”
  男子轻嗯了声:“不必客气,”而后神色自若的迈脚往楼下走。
  林青穗回了屋后,心中无端惴惴然,又仔细将门户窗扇都检查一遍,严严实实的闩好才敢入睡。
  直到巳正时刻,外边大堂才渐渐灯暗人静,水信和风莲睡前再次来叩了叩门:“姑娘,有事唤我们一声,”林青穗躺在床上应道:“行,你们也好生歇息,明儿还得起早赶路。”
  车马劳顿,这一闭眼就沉沉睡了下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身边有人在摇晃她的胳膊:“三妹,三妹,”林青穗迷迷糊糊半睁开眼:“二姐,怎么了?”
  却听林青芜软着调子呐呐道:“三妹,我肚子疼,”林青穗瞬即就清醒了不少,她连忙撑起身问:“哪里痛?可痛得厉害?”
  “我。。。。我大概夜晚吃多了,想如厕。。。”林青芜边揉着肚子边为难道。
  “让你,别吃,多,”朱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费力地从牙根挤出几字,林青穗心下一松,揉了揉眼睛,起身去摸了支蜡烛点上,耐心道:“走吧,我陪你去。”
  林青芜打着滚儿的站起身,几下穿好外衫披风,轻手轻脚的跟着林青穗去楼下茅房。深更半夜的,怕吵扰到别人,林青穗连关门的声音都放得很小,走廊上没有点灯,但楼下堂前稀拉燃着几只蜡烛,守夜的堂倌在柜前打着瞌睡,林青芜憋不住的急匆匆在前,疾步走到后院茅房去解三急。
  夜深风大,呼啦啦的吹着左右樟树飒飒作响,林青穗端着的蜡烛一出来就被吹灭了,暮黑月隐,寒意侵身,林青穗紧紧捂着披风,问她二姐:“好些没?”
  “好。。。好多了,”林青芜瓮声瓮气哀吟道,林青穗忍不住又发愁又想笑,林青芜这回肚子闹得凶悍,在茅房蹲了几炷香的功夫,直到林青穗冻得遍体生寒,来回跺着脚,抖索着问:“二姐,要不回房去找两粒药丸吃?”
  “可以了可以了,”林青芜终于长哀一声,手脚发麻地慢吞吞走了出来,“唉哟。。。我脚,走不动路了。”
  林青穗伸手去搀扶她,险些要叫她小祖宗:“让你乱吃东西,”“还真是,小便宜贪不得,”林青芜两只脚板心刺啦刺啦的麻到痛,挪都挪不开步子。
  又缓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僵着身子回屋去,从后门走入正堂,守夜堂倌索性趴在了柜台上呼呼大睡,林青芜这会子还有心情打趣了,她轻声顽笑道:“这堂倌这样敷衍了事,明儿告诉他掌柜去,得罚他工钱,”林青穗无声的弯了弯嘴唇,正要说话,眼神不经意往上抬了抬,蓦地看到二楼廊下几团黑影。
  “啊!”林青穗心神俱颤间,身旁的林青芜却将一声短促尖叫喊出了口:“谁在哪儿?”
  这突发的意外令双方都措手不及,傍着楼下邈邈微弱的灯影,林青穗只见那几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一颗心倏地提到了嗓子眼,头脑嗡的一声炸开,寒意陡生,电光火石之间,林青穗无意识高声大叫:“水信风莲!!”
  林青穗喊人的同时,几道黑影瞬间分作几批,有人徒手撑上了栏杆,噗通几下闷响,其中三人直接乍猛猛从楼上一跃而下,林青穗瞳孔骤缩,毫毛倒立,这时才看得分明,那三人竟齐齐穿着夜行衣!
  那三人的身形快到无法分辨,几乎只在一呼一吸之间,黑团暗影直逼林青穗姐妹面前而来,唰唰几道寒光闪起,三人竟从腰间抽出了软剑。
  “啊啊啊!救命啊有贼!抓贼啊!”林青芜死死攥紧了林青穗胳膊,下意识躲在她身后放声大叫。
  “动手!”打头的黑衣人听得林青芜刺破耳膜的尖叫,顿时一声令下,三人成合抱之势,提起剑直直朝姐妹俩砍来,刀刃扬起的呼呼风声近在耳边,林青穗刹那间惊骇得肝胆欲裂。
  门扇哐当几声震天响,“姑娘!”水信和风莲慌忙大喊,两人提起长剑几步踏出房门。
  楼上的几位黑衣人见事情败露,随即又有三人来应付她俩,利剑势不可挡地凌空横砍而来,“铛”的一声,水信风莲拔剑接招,同时大喊其他护卫:“风雷云雪!”
  “速战速决!”黑衣人首领急声令下,余下的几人齐发力踹开了一间门扇。


第90章 险情
  那歹徒踹开门的瞬间; 屋里“嘭咚”扔掷出一张厚实木桌; 携带着凌厉破空的劲势,直砸得门外当头几人晕头转向; 不待黑衣人们反应过来,里头人瞬即挟着一柄锋利长剑;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朝几人横劈而来。
  楼下的林青穗姐妹也正处于生死存亡关头。贼人挥刀来砍; 林青穗几乎条件反射般提起凳子砸了过去; 黑衣人轻松闪身躲过; 而林青穗的目标正是他几人身后的蜡烛,噗呲一声; 灯烛坠地熄灭; 客栈里半边大堂彻底陷入黑暗当中。
  下一瞬林青穗再摸起身侧的实木长凳; 先发制人朝那三人齐齐砸去,这回有一人额前中招; 其余两人一脚将长凳踢了回来,林青穗迅疾扭身避开; 凳子咔嚓一声砸在屋壁上。
  林青芜惶恐之下,有样学样地抱起后排的粗陶酒坛,接二连三扰投过去扰乱贼人视线,林青穗再扔过去一条重椅,刻不容缓地往后门逃窜:“二姐,走!”
  姐妹俩站的位置靠近后门,危难当中激出巨大力量,林青穗顺手将一条桌子拖到门边; 而后用力甩上后堂木门,黑衣人正待踢飞桌椅再追,却听楼上传来一声痛斥:“别追了!杀主谋!”叮叮哐哐的兵刃相接声不绝于耳,林青穗那风雷云雪四位护卫也加入了战局。
  姐妹俩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抵着后堂厚重的木门,双脚似钉死在了地上,心跳如擂鼓般砰砰跳着,粗喘声一阵赛过一阵,濒临死亡的危机让她们惊恐到头晕耳鸣。
  “呼呼呼,”林青穗感觉自己心脏似要爆裂一般。
  “呜呜,别来了,”林青芜被吓到无意识呜咽了起来,里头传来的打斗声不断,可心惊胆战地等了半晌,却并未发觉有人再来踹门,她俩面对面鼓眼看着,丝毫不敢松懈。
  “没。。没追来吗?”林青芜张着双唇,声音嘶哑地埋在喉咙里。“没,没,”林青穗低头往胳膊上蹭了蹭额前虚汗,嗓音亦是粗嘎难听:“好像,不是要杀我们的。”
  “要不,我们去那边,柴火堆里躲一躲?”压了压哽咽,林青芜偏头朝厨房那边示意道。“可是水信她们,应付的过来吗?”林青穗整颗心仍提在嗓子眼里。
  “小大夫的人,应该,应该有真本事的,咱们也帮不上忙,”林青芜抖索着身子,语声带着哀求。“行,走,”林青穗松开紧推在门闩上的手,拉着林青芜拔腿就跑。
  一阵呼号阴风扫过,两人蒙头蒙脸往厨房方向奔逃,腿脚发着软打着颤,才跑出几步,林青穗后知后觉的想起什么,脚步一个急刹,身子往前栽下:“完了!俏俏呢!”
  姐妹俩又是齐齐一抖:“俏俏还在屋里!”
  “怎么办?”林青芜手足无措的又要哭,电光火石之间,林青穗陡地想起,自己那间房有一扇靠西的大窗。
  “来!”她拉着林青芜往林木道那边跑,凭着感觉一口气走到房间下首,这时能隐隐听见客栈里头的人仍在打斗拼杀。林青穗慌张捡了几颗石子,奋力跳起来朝窗子上扔,小声喊:“俏俏,俏俏!”
  可朱俏却似乎是惧怕窗外也是歹人,林青穗怦怦咚咚扔完一捧石头,她都死活不肯开窗,“朱俏!是我们,”林青芜急着拔高嗓子喊。
  “咯吱”一下窗扇被推开,朱俏探出头来,惊恐地捂着嘴喊:“穗穗,芜芜,是你们吗?”
  “是是,”林青穗一阵惊喜,急急地低声回:“你没事吧!”“没没,”朱俏费力撑着窗台,慌张答:“对了,你俩先别上来,外边有人在打架!”
  “我知道,那群人刚刚差点杀了我们,”林青芜嘴一快道,她朝朱俏挥挥手:“你快把门关严实了,躲好!”
  “杀人?”朱俏陡然听到这消息,顿时吓得六神无主:“穗穗,你们没事吧,呜呜,怎么办,你不在我好害怕啊。”
  “要不,要不你也跳下来,我们去厨房躲着,”林青芜情急之下胡乱出主意道,“好好,等着我,”朱俏闻声就要爬出窗户往下跳。
  “等等!”林青穗一声呼止,“这儿这么高,摔了怎么办。”朱俏一愣,林青芜又道:“我有办法,”她傍晚开着窗看风景时,恰巧见着有花木匠架着高高的长梯,在高木樟树上打理多余的梢桠,走时他图省事,就把梯子横放在墙角边。
  傍着稀疏的月光,林青穗姐妹俩跌跌撞撞找到那架梯子,齐力搬到屋檐下,朱俏双股战战地顺着梯子爬了下来,一落地三人顿时抱成一团:“快走。”
  梯子打倒,三人转身就跑,刚跑出不远,只听哗啦一声 ,临边窗户直接从上头摔下来一团黑影。
  摔下来的那人当即蜷缩在地上,嘴里溢出了痛苦哀吟声,林青穗三人倒吸一口凉气,瞬即被吓得没了命的往前逃。“公子!”楼上有道粗粝的男声惊呼,接着又是一阵锵锵打斗声。
  林青穗三人头也不敢回,一气直跑到厨房里边的柴垛房,挤进柴禾堆,关了房门,林青穗想起那抓耳的男声,才喘着气道:“好像,好像刚摔下来的,是隔壁那位公子。”
  “呼呼。。。别,别管了吧,”林青芜扶着胸口:“我们又不会打架,那群贼人可是有刀的!”
  朱俏得知详情被吓得颤抖不止:“驿站怎么会进贼呢?”“对啊,客栈的护院呢,为什么打了这么久都不见出来?”林青芜惊魂未定的问。
  林青穗脑子还发着懵,瘫坐在门边静滞了许久,而后干着喉咙道:“只怕,不是普通的毛贼,”她想起方才的情形,眉心紧紧拧着:“二姐,你刚才注意没,咱们砸桌子砸凳的声音那么响,柜台前那守夜的堂倌,愣是没有被惊醒来。”
  “对。。。对啊,”林青芜隐隐回忆起来,本来还高声呼喊过,指望堂倌帮她俩挡挡,谁知那厮竟一直趴在台面上睡觉:“别是吓得不敢动弹了吧。”
  “不,不会,如果是胆小,被忽然吓醒,也该钻到柜台下躲着,哪里会从头到尾一动不动,”林青穗推测:“定是被打晕过去了,或者。。。”
  脑子里无端冒出个念头,她从前听说过,江湖上有种**散,只需往屋里吹进一点迷烟,便能使人酣睡如昏迷般,电闪雷鸣都打不动,下三滥的贼人最常用这种伎俩。
  “不会是被杀死了吧!”林青芜误会了她的意思,啊的一声叫道。“嘘,噤声,我们先别管那么多,躲过这场再说,”柴屋门框上糊着的墙纸有破损,林青穗站起身来,透过空隙凝神关注着外边。
  柴屋里又黑又静,空气混浊,沉闷得可怕,一时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林青芜和朱俏在身后紧紧攥着林青穗衣摆,心里仍是七慌八乱。
  过了片刻未有动静,林青穗脑子里紧绷的弦正要松缓几分,屋外又忽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瞬时间三人紧紧抱作一团,都瞪大着眼睛瞧着外边!
  待来人走近,隐隐可见只有孤身只影,那人正撑着肚腹,佝着身子往厨房这边逃,很快那人朝这边靠拢,可厨房门是锁了的,他便也折身往柴房而来。
  林青穗三人自是咬紧牙关死死抵住了房门,那人费力推了几次不见门开,竟出声喊道:“姑娘,是我。”
  声音低醇急促,三人一愣:“是方才摔下来的公子,”手脚下意识一松,那公子很快推门躲了进来,他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气息,三人被吓得不敢说话,林青穗连忙再次合上门扇,并且极快地将几捆柴垛搬到门边。
  还没来得及歇气,门外再一次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屋内几人连呼吸都屏住了,只祈祷着贼人不要发现这处!
  但很快的,他们便听出了端倪,外边闹出的声响,似是有两拨人在打斗,林青穗竖直了耳朵细听,紧张得快要晕厥过去。
  好在未过多久,一方似是顶不住了,有男人粗声喊:“大鱼跑了,撤!”
  脚步声迅疾不停的渐行渐远,余下的一伙人也没再去追,有人点起火折子,似是有女子忍痛闷哼了一句,接着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风莲,你伤势如何?大伙儿都没事吧!”
  “啊,是水信!”朱俏高呼道,林青穗心底涌现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几人忙不迭地扒开柴垛,林青穗带着哭音喊:“风莲,水信,我们在这儿!”
  ****
  东方露出鱼肚白,晨光微熹,驿站守卫们才迟迟赶到客栈来,上上下下的取证查案。
  客栈里被打得一片狼藉,所幸并未闹出人命来,护卫统领便草率的定了案,道是仇人上门报复,而被寻仇的那位,是林青穗隔壁房那位戴帷帽的公子。
  原来昨晚贼人意图用迷药将客栈的人都迷晕,以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暗下杀人,好巧不巧,其他房间都被投了迷烟,正轮到甲字十来号房间时,恰被起夜的林青芜姐妹撞破了诡计。
  那公子连同手下几人,或是怕惹上麻烦,或是身份也有些隐秘,未多在客栈逗留,趁着官府人的不备,竟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可查清,那几位姑娘是何人?”车厢内闭目养神的公子问。
  “那几位姑娘身份不明,”随后赶来的属下在马车单膝跪下,拱手呈上一柄利剑:“但是,这剑器有迹可循,似乎是,”侍卫犹豫了声:“似是京城苏府的护卫。”


第91章 回临安
  客栈遭贼这一事; 双方涉案人都不见了踪影; 也就林青穗一行是目击人证,官府的人便找准了她们; 一日要问话七八回,弄得众人烦不胜烦。再之后; 那捕头为了息事宁人; 草草就将案子结了; 竟将主要责任归咎到林青穗等人身上。
  因他们这帮人打碎客栈桌椅酒坛若干; 加之毁坏屋柱栏杆等,得需赔偿客栈老板好些银钱; 林青穗自认倒霉; 交了二十两银子; 才得以脱身走人。
  “这真是好心没好报,世道不公;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林青芜一路犹在愤愤不平,她们这行人救了人; 受了伤,最后还得赔钱,天理何在:“那公子生的倒人模人样,干出来的事,忒不入流了些,惹了祸脚底一抹油就溜了,让我们平白背黑锅。”
  这桩事好在有惊无险的过去,水信风莲两人都安慰她说算了; 因风莲受连累受了剑伤,林青芜低下头,愧疚又懊悔:“这事就错在我就不该起那个夜,不,早前就不该吃那伙人的东西,也不至于半夜闹肚子。。。”
  林青穗也跟着宽慰她道:“罢罢,长个记□□,这事也还不知是祸是福,若是咱们没有撞破贼人,指不定得闹出人命案子,不过二十来两银罢了,就当买个平安,只是苦了风莲几个受伤。”
  “小事而已,”右臂包扎着伤布的风莲连忙道,“公子给咱们备了上好的金创药,这点皮肉轻伤,不出几日就能全好。”
  林青穗点点头:“到了柳县咱们修整几天,将你们的伤好好养一养,”她说完又想起什么,伸手从包袱里摸了几摸,掏出块略显暗沉的银牌来:“对了,那公子虽做事不厚道,却也不是当真偷偷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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