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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金黄杏子肥[重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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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伞!
林青松挠了挠后脑勺:“苏小大夫怎么怪怪的?”
林青芜和朱俏却松了口气,幸好小大夫是这样的大咧咧性子,不似穗穗那边别别扭扭,两人目光交错,竟双双笑了声。
然而一回到正院里,朱俏两人便乐不起来了,林青穗竟起了身在收拾行囊,三人始料未及,“穗穗,你这是干嘛?”
林青穗精神不是很好,下眼帘泛着点青,眼窝凹陷,神色像是很不安的样子:“哥哥,俏俏,你们来的正好,咱们,要不还是回临安去吧,只怕今年就是多事之秋。”
“。。。。”朱俏却误会了她的意思,口一快道:“你不会是为了避开小大夫,酒赛都不比了,就想着回临安了吧?”
“不是不是,并非因为这个,”林青穗揉着眉心,焦躁不安左右踱着步,嘴里小声碎碎念道:“是今年,还是下年?要出事了,怎么办?”
“穗穗,你不是睡蒙了吧,”林青芜走近来按住林青穗的双臂,不让她在绕来绕去,摇晃着她削瘦的身板,“醒醒,冷静点儿。”
“二姐,”林青穗突然伸手揽住林青芜,并开口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我担心郁哥哥他们。”
****
苏行蕴想了好几个法子,理应能从与嘉柔郡主这桩便宜亲事里顺利脱身。
却被他二叔苏靖歇一一驳斥,因他想出的法子不是有损陈家的清誉,就是拿自己的前程当儿戏做赌注,苏靖歇劝他:“嘉柔那孩子我看着也挺好的,娶了她对你前程也大有益处,怎么你就横竖瞧不上?”
“二叔!”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苏行蕴昨儿一宿没睡,成夜就在琢磨这事:“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是那谁,”他皱着眉道:“现在连你也要在意起我所谓的前程了么?”
“这不是,”苏靖歇心虚的移开目,呷口茶,叹息道:“苏家在我手里败落成这副模样,我也于心有愧,想着你若是出息些,光大了门楣,又能一展宏图,岂不是两全其美。”
苏行蕴心里一来气,冲他:“你自己云游逍遥这么多年,怎么不想着入仕撑起苏家门庭,为何一味就指望我?”
苏靖歇更心虚了,啧了声,“你看你这孩子,什么叫我云游逍遥多年?这些年来,我还不是去哪里都带着你的,”苏靖歇不由惭愧:“蕴儿,二叔从前也不在意那些虚名,只顾自己过得痛快,只是如今年纪大了,眼见咱们苏家愈发寥落,夜里头做了好几个梦,总梦见你祖父提着鞭子。。。。要来抽我。”
“你这不是活该么,”苏行蕴暴躁地一撩袍,大刀阔斧的坐了下来,他眼神焦虑,满脸烦闷。
苏靖歇只得又苦口婆心:“二叔当初连进士都不曾考上,根本不是入仕的料,也就是这手医术还过得去,偏生昔年同皇后娘娘有过节,太医院也入不得。”
他拍拍苏行蕴结实的胳膊:“总之咱老苏家,就你这根独苗,再怎么说,那不顶用的爵位也落在你头上,不指望你指望谁?”
苏行蕴正憋得满肚子气,忽听独苗这二字,耳廓动了动,黑眸一转,“不一定。。。”他目光幽深了些许,紧盯着苏靖歇,徐徐开口:“或许,不止我这一根独苗。”
苏靖歇的茶碗顿在手边,抬起眼帘,与他对视着:“你想说什么?”
“二叔,你别装了,这些年来,你不是早查得清清楚楚了么,”苏行蕴乌黑的眼珠牢牢注视苏靖歇,深吸一口气,双唇翕动,发出几道简单的音节。
苏靖歇端着的那只粉彩福寿茶碗,忽而哐当一声失手摔落,温热的汤茶撒泼了一地。
苏行蕴说的是:“二叔,你别忘了,你也有个儿子,一个比起我,毫不逊色的儿子。”
***
林青穗的行囊还只整理到一半,门外忽有侍女来传,道是嘉柔郡主有请。
林青穗愣了两愣,面色波动再三,仍是按下所有心思,缓缓抬目应道:“好,您稍等。”
她简单收拾了番便跟着出了门去,手边甚至还抱着昨日没送成的那坛酒。侍女脚步轻快,很快走到了嘉柔郡主所住的蔷薇院。
嘉柔不想她这么快且这么痛快的就来了,反让她有些踟躇,末了一顿足,暗道我心虚个什么劲儿,挥手让人将林青穗领进屋来。
林青穗进了内屋,抱着坛酒便恭敬行了个礼,嘉柔连忙拦住她:“别别,你怎么又跟我计较起这些虚礼来了。”
“承蒙郡主提点大恩,”林青穗不作他想,只温声回道,“这两日我将酒酿了出来,味道果然醇和不少,故此顺道送酒来给您尝尝。”
嘉柔让侍女收了酒,而后又挥手叫下人都出去,她凑到林青穗身边道,绕着她踱了两圈步,忽而叹气一声:“哎,小青穗,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我听下人说,你昨儿是不是来找我了?”
第79章 心另有属
林青穗垂首立在原地; 听闻呼吸一顿; 暗下眸光转了几瞬; 竭力保持不动声色。
嘉柔郡主却偏要凑在她跟前来,一对秋水剪瞳与她盈盈对视,那双眸子乌黑水亮; 目光清清澈澈的; 充满着好奇与探究。
林青穗忽地心头一酸; 心思百转千回,来时心中尚存的几分愤懑,轮到这关口,皆化作一声喟叹。
郡主当然可以问心无愧,无论怎么说,她身份尊贵; 与苏行蕴之间; 是光明正大的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待自己更是仁至义尽。
至于之前对她的隐瞒。。。又算的了什么呢; 林青穗垂着眼帘,目光愈发的黯淡。
“你昨日来没来呀?”等了半天不见她回音,嘉柔又追问了声。“回郡主; 昨日确实来过; ”林青穗低低的答。
“。。。那怎么不让下人通传,没声没响的又走了?”嘉柔呵咯咯的干笑道,她见林青穗头都快低到下巴窝去了; 声音也是淡漠且疏离,无奈的哎呀了一声,挑明一些道:“这,这也太凑巧了是不是。”
林青穗仍姿态卑谦的低着头,默不作声。嘉柔唱独角戏也怪无趣的,听丫鬟来报,昨日苏行蕴后又去了梨风院,眼下见林姑娘这模样,大约是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
“你别不说话。。。要不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嘉柔旋着帕子窘然问。
“小的,不敢多想,”她问一句,林青穗便只答一句。
“你这也太被动了吧,”嘉柔一心急,脱口道:“感情上的问题,必须得多想啊。”
“苏行蕴怎么跟你说的?”嘉柔硬着头皮又问,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她也很是尴尬,如何向明目上的未婚夫,的红颜解释自己并无敌意,这真真是件难事,左不过一句,包办婚姻害人啊。
“郡主大人,”林青穗闻声却忽地俯身,行了个稽首礼,埋头凄声答道:“小的万万不敢有其他妄想,过两日我便携兄姐回旧家去,此生再不会踏足京城一步,您是天上的明月星子,必不用跟我这等草芥之人计较。”
嘉柔却被她一拜给唬了一跳,忙不迭扶她起身来,苦着脸连声喊冤:“林姑娘,哎哎,你误会我啦!”
“你看这孽造的,”嘉柔见把人都给逼得眼角犯了红,冤枉又无奈,顿时愧声道:“快起来起来,你这是干嘛,我最怕被人跪跪拜拜了。”
“苏行蕴难道没同你说,我跟他那是。。。。火山撞火山,根本不搭!”嘉柔胸口腾起一腔闷躁,索性直截了当道:“我俩都在暗搓搓想搞黄这事,正好他有心上人,我也有心上人,谁也不乐意强行拉郎配”。
林青穗抬头直愣愣的看着她,生生憋出来的一滴清泪还挂在睫边。
嘉柔郡主像是捅了话篓子一般,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倒出来:“本来呢,我回去跟我爹娘闹一闹,退了这门亲也不是大难事,但个中原因复杂,我又不想让我娘为难,就将这棘手事抛给了苏行蕴。”
“谁知那厮不过尔尔,左右也拿不出个万全之策,”嘉柔一跺脚,摊手:“那我也很为难啊,这边正乱着呢,谁知吕珩又把你给拉到京城来蹚这趟浑水。”
“就成现在这样了,起初简单的一件事儿,非得锣鼓镲钵全上场,唱成一出大戏,”嘉柔跟着坐到了地上,单膝曲弯,撑手托着粉腮,再是一叹:“当真是人生如戏,小青穗,你说,你若是我的话,要如何做才算妥善?”
“。。。。”林青穗无言以对,她的思绪有些出神,脑海不由回想苏行蕴昨日说过的话,大抵也同嘉柔这番差不离,不过那时情急之下,并不能听进他狡言解释。
嘉柔侧首盯着她,见她目光半信半疑,不由赌气道:“你不信我?”
林青穗轻微一颤,神思回笼,连忙摇头道,“不不,我信您所言。”
“要不这样,你先别急着回老家,酒赛还得接着比不是,”嘉柔眸光一转,凑过来附在她耳畔道:“过两日你们半决赛,许多名门世家的客人都会应邀来品评,他也会来。”
清雅好闻的茵犀熏香忽而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嘉柔声音里带着笑,几分羞赧地偷偷道:“到时我指给你看,我心上人是谁,你若是见着他,就会知晓,苏行蕴压根不是我中意的那款。”
***
林青穗做梦也没想到,嘉柔郡主的心上人,竟然也是她多年不见的故交。
这日趁着凉爽天,白云遮日,惠风和畅,风泉山庄在坪地摆宴会客。以迂回曲折的山涧溪水为渠,众宾客围坐两边,作流觞曲水之戏,背倚修竹茂林,仰看峻岭雄山,各家贵客们纵情山水,饮酒作乐,难得享受一回雅趣。
来得多是世族权贵,名门子弟,风泉山庄自是不敢怠慢,有道是碧池萍嫩柳垂波,绮席丝镛舞翠娥,宾客们坐于流觞曲水的玉影溪边,有身着彩衫的侍女环绕,云扇熏香,美酒佳肴,丝竹歌舞助兴,吕珩做别的不行,唯有安排宴客,如何体面气派又热闹,他运筹谋画在行的很。
嘉柔着一身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春锦薄纱半遮面而来,六位侍女绕环其后,所经一路无人不屈身问安,嘉柔游刃有余的一一应过,最终坐于偏上首,铺着柔软地毯的席位。
四周嘉宾如云,还未正式开宴,人人在笑谈应酬着。林青穗低着头跟了嘉柔一路,窘得只想脚底抹油溜走,偏她坐定之后,单手懒洋洋撑在小几案上,又暗自轻声唤她:“青穗,青穗。”
林青穗只得跪坐着挪上前几步,低声劝道:“郡主,要不我还是走吧。”
“走什么,”嘉柔冲她微弧度的挤眉:“见了人再走啊,”她话未说完,身后便有婢女俯身悄声来报:“郡主,温公子已早至,他在那儿。”
林青穗跪坐在她一侧,自然听得清这声禀告,随着婢女遮掩着暗暗所指的方向,入目可见一群儒生才俊,多半做白衣玉冠装饰,手中持竹骨宽扇,谈笑风生,神采飞扬。
然坐于正中的那一位,却显得兴致泛泛,面容冷清,身姿挺拔,神色从容的端坐在碧溪边。
他穿一袭水青色的直裰长衫,腰间束同色腰带,并佩一枚通润青玉,折扇随意搁置在几案旁,手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盏白玉瓷酒盅,正自顾自吃着酒。旁人喧嚣笑闹都似乎成了背景,唯有那翩翩丰度的玉郎,俊雅如美玉,举手投足皆是淡然,如不染凡尘的画卷一般。
林青穗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呼吸都惊得一滞,耳边是嘉柔郡主压抑着的窃喜:“看见没看见没,就是最端架子又最帅的那个!”
“这不是,不是温。。。”林青穗舌根处不由自主的漫出一连声。“对啊对啊,他姓温,”嘉柔小声欢喜道:“有没有很那啥……俊雅脱俗?”
林青穗再瞪大眼睛看看那贵介公子,又旋首瞧瞧娇妍明艳的嘉柔郡主,恍然大悟,嘉柔郡主的心上人,竟是当初在兴祥巷子暂住过的书生温行易!
“帅不帅?”嘉柔满眼桃色的冲她使个眼色,林青穗险些没晃过神来,她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平复了心底的讶异,磕巴道:“确实,不错。”
“信我了吧,”嘉柔又凑在她耳边,悉悉索索的道:“你放心,我喜欢的是温行易,才不想胡乱嫁给姓苏的呢,你和苏行蕴两厢情愿,正是合我心意。”
林青穗无意识的跟着点点头,嘉柔又朝她挑挑眉,满脸达成共识的愉悦笑容。
两人正谈论着,温行易却似感受到这边几道灼热的视线一般,他顿了顿手中的杯盏,神情仍是散漫随意的,徐徐抬起眼帘,朝这边投视来一眼。
林青穗和嘉柔同时瞬即旋身转背,并同样心虚气短的讶然出声:“啊。”
“噗,”嘉柔见她那紧张慌乱的样子,不由噗嗤笑道:“你紧张什么?”
那厢温行易瞥见了嘉柔郡主背影,沉静如水的眸色一动,复又垂下目继续抿着酒,身旁有书生笑容可掬来问:“温兄,此处美酒品类繁盛,怎只见你饮这一盏?”
“饮惯了,”温行易微紧着眉再朝嘉柔那边望了一眼,随口和声答了句。那书生见温行易回了他的话,一高兴便也抄起酒壶,替自己斟了一盏,端于鼻下一闻,轻呷一口:“隐有淡雅的茶味,莫不是那临安状元兴酒?”
“哦?你竟也识这酒,”温行易有些意外。“可不是,这酒清雅,最适宜小酌怡情,”那书生找到话题,侃侃而谈了起来,其他人也借此机会争相同温行易搭讪,笑声说些无伤大雅的乐话,温行易被迫转移了注意力,徐徐收回了视线。
“我。。。我这不是,见您转了身,便跟着慌张了起来,”林青穗躲闪着眼光回嘉柔道。“哈哈,你太好玩了,”嘉柔掩着嘴笑道:“我跟你说,温行易是个傲娇郎,眼神能嗖嗖冒雪花,我都不敢让他发现我在偷窥他。”
林青穗咽了咽喉咙,艰难的嗯了声,两人正悄声说着话,忽听侧下方又传来一道娇俏女声,“嘉柔郡主!”林青穗一转头,只见娇小姐陈澜提着妃色石榴裙迈步而来。
她连忙告辞道:“郡主,人我是见过了,这便先行告退了。”嘉柔看一眼花蝴蝶似的陈澜,无奈地颌首放她走,又靠在她耳边细声道:“苏行蕴在那边林子里等你,”临了又嘱咐:“你多带两个人去,别让那厮占你便宜。”
第80章 两情相悦
林青穗悄无声息退出宴会后; 半道上正巧碰上朱俏; 她笑着朝她招招手; 走近后,指了指不远处两个青衣武侍道:“我正找你呢穗穗; 那两个是小大夫身边的近侍。”
朱俏拉着她躲在竹丛背后; 左右顾盼无人; 便凑近她耳畔窃窃私语:“小大夫似是有重要的事要与你相谈; 约你在枫林闲棋亭那儿相见,你躲了他这么久,到底不是个能解决问题的法子,若有误会,还得当面锣对面鼓的讲清楚。”
林青穗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朱俏怕她不肯去; 又扯着她的袖口劝道:“穗穗。。。咱们就别藏着掖着,直说了吧; 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你啊; 你既和小大夫两情相悦; 又何必在意那些门第规矩之类的俗礼,为着件小误会,你俩互相折磨这么久; 我们这些旁人看着都累!”
“不是,”林青穗轻拍了拍朱俏的手背,无奈叹息道:“这不是误会的事。”朱俏不解:“那还能怎么着?扪心自问; 这段日子,小大夫断断续续找你多少次了?你每回都闭门不见,眼瞧着小大夫次次失落而归,我们都于心不忍。”
林青穗心里又酸又涩的,面色更是晦暗不明,她撇开头去,鼻头有些发酸,暗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俏俏,不是什么事都能任意妄为的,我与苏行蕴,终归是孽缘一场。”
“什么嘛!”朱俏焦躁不安的跺跺脚,她着急解释:“穗穗,小大夫真的很好啊,当年在临安就挺好的,如今更是样样出类拔萃,谁不喜欢这样的儿郎,就那陈澜大小姐,我都见她好几次拦着小大夫,明里暗里献殷勤。。。”
林青穗下意识抬目瞥她一眼,眉心微皱,朱俏识趣地低了声音,又弱弱地为苏行蕴正声名:“但是。。。小大夫回回都没搭理她。”
风吹竹林,挟带着身后不远处宴会的喧嚣声,众人高谈论阔言笑晏晏,衬得此处愈发静阑空幽。
林青穗绞着手仍是犹豫不决,那两位武侍朝频繁朝这边投来眼色,朱俏接着道:“有一说一,咱们都有眼睛瞧着的,小大夫那样高傲的一个人,就在你面前,故意整日嬉皮笑脸,也怪难为他的,再说也因为你,他甚至对咱们都照顾有加,芜芜想去京城街市看热闹,小大夫就派了好几个人跟护着。。。。”
“什么?”林青穗瞬时一惊:“你们出去玩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之前,你不是成天躲在酒坊酿酒么,我们偷偷溜出去玩了一小会儿,”朱俏缩着肩膀,耷拉着眼帘,心虚道:“也只逛了两家香粉铺子,吃了几口零嘴,就加紧回来了。”
林青穗眉尖皱得愈深,朱俏赶紧话锋一转:“还有还有,你酿酒的那个,苍山雪溪水,可不是吕珩千里迢迢从外地送来的,我那天分明见着是小大夫运了几缸水来,嘱咐吕公子转送给你,小大夫劳心费力,却生怕你不领情。”
“穗穗,”朱俏抱着她的手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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