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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金黄杏子肥[重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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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才学渊博,涉猎甚广,身份尊贵却又平易近人,林青穗感激不已:“承蒙郡主大人不吝赐教,小的何德何能。”
  嘉柔拦着要行礼的林青穗,不好意思的笑道:“林姑娘无需如此,我不是,之前拿辣椒水捉弄你么?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又加上你确实挺厉害的,合我的眼缘。跟你说这些,总比藏在我脑子里,慢慢被遗忘了要好。”
  林青穗有一瞬错愕,她抬眸看向嘉柔郡主,见她眼里似是思绪重重,目光黯淡又憾然。
  但很快的,那些情绪瞬息消散无踪,嘉柔复又眨了眨清亮的眸子,轻拍了拍她手道:“走啦吃饭去了,跟你说半天,饿死我了。”
  两人出了厢房,却只见吕珩和秦廉立在庭院里,林青穗不着痕迹四处打量了一番,眸光暗了暗。
  吕珩折下一朵海棠来,捏子手里把玩着,见嘉柔二人出了房门,立即告状道:“苏行蕴那厮溜了,怕是林姑娘方才没给他留面子,心里存了气,索性一走了之!”


第75章 百酒集
  之后几天苏行蕴都不见踪影; 仿佛真如吕珩戏言的那般; 被林青穗说了几句; 心里存了气索性一走了之了。
  林青穗原本心里来回不安,可她又不好去问吕珩,那厮颇为不正经; 只怕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反要遭一番调笑。林青穗便找到性子耿直的秦廉; 有意无意的提起苏行蕴。
  秦廉道:“苏兄在军营事务颇多,只有月末才有清闲,寻常皆不大得空的。”
  李青穗了然,便罢了嘴没再多问,后又因为手头上的事多,一时分不开心思; 只能按下杂思; 忍而不语着。
  风泉山庄比试的事情暂且搁置了下来; 因嘉柔郡主向庄主凌云狂生提议,不若将所有的酒品重新整合; 合理分类。
  凌云狂生出于长久考虑,点头应下了郡主提议,更是出面安抚众参赛酒师; 解释了缘由; 赛程往后延迟。
  “怎么能说改规矩就改?先前种种岂不是如同儿戏,”定然会有人不满抗议。
  但凌云狂生露了面言辞颇有歉意,又加之是王室嘉柔郡主的提议; 这件事便被按压了下来。参赛的众人虽私下颇有怨言,明面上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另有人为讨好嘉柔郡主而打圆场:“无妨无妨,不过是多等段日子罢了”。
  凌云狂生时年三十有余,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林青穗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位天下第一酒庄的东家。
  身量颀长精壮的男人,看似面相儒雅,气质温和,独一双明目深沉不可测,言行举止皆是稳重淡然,却于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使人轻易便能心悦诚服。
  嘉柔郡主与他似乎交情不浅,不过谈论了个把时辰,凌云狂生便着手往下传令,抽调更多有资历的酒师齐聚风泉山庄,愈将所有参赛酒品,重新分门别类整饬记录。
  嘉柔郡主欲向凌云庄主举荐林青穗,她对林青穗道:“你既有识酒不忘的天赋异禀,便不该被埋没了才能,正好帮忙参与此事,好处少不得你的,就是可能会有些辛苦,你看如何?”
  林青穗当然很是心动,但却又不得不惭愧窘然的,跟嘉柔道出了实情:“承蒙郡主看重,小的着实羞愧不已,我哪里有什么天赋异禀”。
  她红着脸说:“不过是用了些笨法子,记熟了罢了。”
  原她那日能猜准那些酒名,并非当真似天才一般过嘴不忘,实则,唯有“用心”二字可解释。
  还在第一轮时,林青穗便隐隐猜到,那时她们所尝的二百多种酒,应当就是此次应赛的所有酒品。
  这儿已有数百种名品美酒,风泉山庄应当不会从别处再调些新酒掺和进来。
  这点并不难猜,许多人都心知肚明,但像林青穗一般,用心的将二百七十种酒逐一品完,并在手札上记录好口感香味,用心的归好类型,便是少之又少。
  尤其之后宣布结果过,这些酒的酒名也公布了出来,林青穗便按照之前的写下的评酒记录,一一核对过每一种酒品。
  起初,她只是想趁着机会,品会各酒庄好酒,习他人之所长,但有意无意间,便将这些酒的味道都熟悉了。
  再到第二轮蒙眼猜酒,她竟轻易能念出名头,甚至几种酒混在一起也能辨认的出。
  “所以。。。。其实我是夸了些大话,甚至于蒙骗了大伙儿,”林青穗羞愧坦诚道。
  “哪里哪里,这哪里算是蒙骗,也不是笨法子,”嘉柔闻言却愈发的看好她,她心中自有定论,林青穗这姑娘天赋好是一方面,能这样用心刻苦,才是最难能可贵之处。
  “就算是你说的这样,事前熟悉了各种酒的味道,但短短几天之内,能做到将几百种酒品盲猜,甚至混猜,可不是用心就能做到的,你就是有上佳的天赋。”
  不想郡主竟仍是夸赞她,林青穗面上露出些诧异,却难免有几分压抑的喜色。
  嘉柔说完又笑道:“朱记酒庄的茶酒我也尝过了,口感还算不错,却有明显的欠缺之处,工艺还大需精进,正巧这次有好机会,你可以向他们多学着点。”
  她朝林青穗勾手,灵俏地眨眨眼:“来吧,也算是帮我一个忙。”
  林青穗心中早蠢蠢欲动,便顺势应承了下来。
  ***
  凌云狂生担着被指责言而无信的过错,重新定比赛规矩,自然不单单是为了将酒品合理归类,以便于之后比试这般简单。
  这日酒庄管事便邀了嘉柔郡主,吕珩秦廉,以及若干酒师等人,一道在山庄的文中堂议事,林青穗亦在其列。
  凌云狂生与身份尊贵的郡主并排坐于首席,其余诸人分别坐于堂下两侧。
  嘉柔今日不再同往昔一般假扮男装,而是换了一番美娇娥的装扮,梳着精巧的盘桓髻,带着赤金镶南珠步摇,穿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执一柄玉兰绣花团扇,小小年纪便是容色明艳,一身雍容华贵的好气度。
  场中数人见之,免不得暗叹不已,果真是皇室贵女的风采。
  林青穗见之,面上不由露出些许笑意,因郡主大人这一身,是她亲手替她搭配佩戴的,郡主容貌娇艳,稍饰粉黛便是仪态万千。
  嘉柔朝林青穗挤挤眼,她代替凌云狂生开口,向后场中不知情人公布道:“今日邀诸位前来,是要如实告知,酒庄早些年就打算整合编纂一本,叫做《百酒集》的秘本酒谱”。
  “百酒集?”这事情连吕珩都不知晓,登时讶异道:“那是什么?”
  之后的话,便由凌云狂生的座下管事接着解释。
  福隆酒庄筹备多年的这本《百酒集》,预计分作好几大卷,是酒师酿造经验的集大成。册子中不但收录了福隆酒庄多年来汇集的几百种酒品名字,甚至对酿酒方法等皆有附有记述。
  全册以詹都惯饮的黄酒系为主,从南方清酒到北地高浓烈酒,将酿造原料、制曲配方、造酒技术等,分条罗列,一一讲析明白。
  实为由古至今各类酿酒技艺集大成的巨著,若能完成,不单利于天下黎民识酒酿酒,更是桩流芳后世的大美事。
  待那管事说完,酒师们当场哗然,纷纷暗下讨论起来,各人心中有各自的计较,就知此次评天下第一名酒之事并不简单。
  编纂酒铺集册的种种好处,但凡有点远见之人,只需稍微一琢磨自然能想得到。但这等大事,却非轻易就能完成的。
  各家酒庄的招牌美酒,连带配方原料工艺等,都是独门秘方,岂能平白拱手告知他人。
  就算福隆酒庄财大势大,从各方搜罗出了秘方技巧,可天下酒品何其多,若要尽数记载何其之难。
  哪怕就是眼下风泉山庄的比试,只是简单的将百余种酒品分类,工序也不简单。
  酿酒的原料众多,糯米,黑米、粟稷、小麦等皆可成酒。配以不同辅料,又有果香、花香、茶香、酱香、药香等不同风味。若按酒色浊度,又有:清酒,浊酒,白酒,黄酒,红曲酒等等。
  任务繁重,非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福隆酒庄筹备多年,也不过完成十之五六罢了。
  众人热切议论一番过后,在凌云庄主和嘉柔郡主的威仪之下,皆应诺当为此盛举,竭心尽力。
  之后便进入忙碌的着手准备工作。
  这头大事初定章程,那厢各参赛的酒师们却已然等的不耐烦起来,明里暗里都有声音,指责福隆酒庄有“朝令夕改,”或是“有意拖延怠工”之嫌。
  为加快进程,福隆酒庄酒赛的第二轮,便是用的香型定组。
  朱记酒庄的状元兴分在“茶香组”一组,竞争力着实小,颇为轻易的便晋级下轮。
  而淮南陈氏荣鹤酒庄的南凤酒,从竞争颇为激烈的酱香组脱颖而出,陈澜也如愿当选了她那组的领头人。
  再下一场比试,各酒庄需在山庄里现酿酒用以评比。届时,福隆酒庄将会广邀请京都各世族贵人们,一同前来风泉山庄饮酒赏味。
  林青穗一边在费心帮忙着《白酒集》的事,一边又要想方设法提升状元兴的口感,毕竟酒赛之事是初衷,不能轻易丢下。
  这样前后一忙活,哪里还能分出余心,去沉湎伤怀儿女情长之事。
  反倒是朱俏提了几次,怎许久不见苏小大夫露面,皆被林青穗三言两语敷衍过去:“他自有要忙的事务,哪能天天来这人绕着咱们耍玩。”
  “不是啊,”朱俏对着她欲言又止,她见林青穗说完又一心扑在酿酒上头,忍了忍道:“穗穗,唉算了,等你忙完这段再跟你说吧。”
  林青穗在尝试用新的法子酿造状元兴。
  嘉柔提点她用“地缸发酵法”发酵,酿造工艺采用“清蒸二次清”,用大麦、小麦、豌豆制曲,酿造用水则是龙井泉水与苍山雪溪水。
  制作手法是,将蒸透的原料加酒曲,埋入土中的缸内发酵,之后开耙坛发酵,多了一步蒸馏法。
  林青穗从前正是掌握不好蒸馏技艺,如今用蒸馏过后的酒醅,再加曲发酵,两次蒸馏过后,成品勾兑配合,方为成品。
  用此法酿出来的状元兴,酒液清亮透明,茶香雅郁,入口醇厚绵柔,又不失润和甘爽,余香悠长,经久不绝。
  成品出来那日,林青穗与朱俏几人皆饮之如甘霖,林青穗喜不自禁,连抱着酒坛去谢郡主和吕珩大恩。
  嘉柔郡主提点她用蒸馏之法酿酒,吕珩则是帮忙快马加鞭,从八百里之外的夏凉城,给她运送来酿酒用的苍山雪溪水。
  “你如此费心帮她,我自是感激不尽,今后若郡主有何吩咐,苏某定倾尽心力而为之。”
  暖阁里头传来几道熟悉的阔朗男声,林青穗耳目一顿,脚步便伫在当场,半步也挪不出去。
  “哦?当真什么事都可以吗?”女子声音娇脆又沉稳,隐隐含三分笑意,林青穗几乎能想象得出嘉柔郡主颊生笑靥的明艳模样。
  苏行蕴似是顿了顿,而后痛快应声:“郡主嘱咐之事,自然万不敢推辞。”
  “那好吧,”嘉柔郡主婉转一声,又笑道:“我跟你的亲事,你得好好给我个说法哦。我可是替我定了亲“未婚夫”,各种帮扶他远从外地而来的,知心小红颜呢。”
  这轻飘飘的几声落下,登时犹如当头雷劈,林青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阵眩晕,手边的酒坛几欲脱手摔落。


第76章 难过
  林青穗抱着乌陶酒坛; 仰头深吸了一口气; 而后; 望向雕栏画栋游廊卷檐,头顶是苍苍茫茫的天光,浮云层层叠叠; 日渐黄昏。
  她眯着眼睛; 出了一会儿神; 最终无声无息的,提步折身缓缓往回走。
  林青穗转背出了庭院花门,一行一步并未失章法,就如同寻常一样,面上看似无悲无喜的,微垂着头; 抿着唇角; 迟步走出这进院子。
  与此同时; 屋内的苏行蕴正眉头紧锁,狐疑地盯准了嘉柔郡主。他还是头一次见; 这样张口就能说出“定亲”“未婚夫”诸般词眼,拿自己名声说笑的姑娘家。
  詹都民风开化,礼法宽松; 并不一味约束女子恪守清规女戒; 直白大胆的姑娘并不罕见,但嘉柔郡主出身皇室,名门贵女; 却能这般——缺心眼,委实让人疑惑。
  他凝视着丝毫不以为然的嘉柔,沉下声音,带着不悦道:“郡主身份尊贵,家世清白,何必总拿苏某妄言谈笑。”
  “我又没有谈笑,说正经的,”嘉柔耸耸肩,睁着圆目无辜道:“这事我也很无奈啊,谁叫你爹娘是忠烈功臣,我母亲非说,当初亲口跟你娘应下的这门亲事,如今断断不能背信弃义。”
  苏行蕴面黑得似锅碳,嘉柔只得又叹息道:“那这怎么办?他们也不管我喜不喜欢你这款,就分外看好这门亲事,哎,我喜欢的是温。。。。”
  她抬手掩了掩唇:“咳,总之你也懂的,我无心做恶人,去坏你与林姑娘的好事,可你得想出个万全的法子,妥善处理好这桩事,别让我母亲为难,也不能毁我清白名声。”
  嘉柔同苏行蕴这桩娃娃亲,还得从苏行蕴的母亲孟华容说起。
  昔年孟华容听闻夫君苏靖西身陷敌军,九死一生之际,毅然忍痛舍下年仅三岁的小儿,孤身奔赴边疆战场。
  她与敏仪公主是闺中好友,临行时,拜请敏仪关照她唯一的小儿苏行蕴。敏仪公主体谅密友情深伉俪,加之感怀苏家忠心耿耿,一时意气用事,竟应下了孟华容为小儿用心良苦的请求:若她怀中这胎是为明珠,适时便与苏家结成秦晋之好。
  当初敏仪公主一连生了三位公子,谁都以为那胎仍是麟儿,因而敏仪嘴上虽说定娃娃亲,更多是出于安抚孟华容的心理。
  之后孟华容为夫君义勇奔赴边疆,然战场险恶,苏靖西夫妻忠义战死沙场,满朝哀敬。
  敏仪痛失好友,昔日承诺便成了心结,十月腹中胎儿瓜熟蒂落,当真是个漂亮的小千金。
  这门亲事,就这样颇为轻率的定了下来。
  事到如今,转眼间孩儿们都到了适宜的年纪。苏行蕴一举夺武魁后,陈理夫妇特地暗中考量过他。
  敏仪公主见苏行蕴相貌堂堂,沉稳持重,与嘉柔郎才女貌,极为相配。陈理却看中他独占鳌头,将来势必前程似锦,又加之他在军营中风评上佳,人都道虎父无犬子,苏行蕴必定亦是将帅之才。
  因此,夫妻俩对苏家这孩子都很是满意。
  陈理夫妻俩是当真宠爱小女儿,夫妻俩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嘉柔年长后性子越发跳脱,似她这样直通通没半点心机的脾性,若嫁入家境复杂的世家大族,妯娌连襟人人不是省油的灯,嘉柔指不定被磨得骨头都不剩几两。
  而苏家,说是说门第衰落,好处也就在于人口简单,嘉柔嫁过去作威作福也好,甚至翻墙弄瓦也罢,反正谁也管不着她,一生任性快意,再合适不过。
  敏仪公主琢磨着此事早定早好,近来已经在筹划着下帖,挑上个好日子,宴请苏靖歇进府来,探探他那头的口风。
  “我爹娘那边,最近好像要准备找你二叔谈事了,”嘉柔撑着额角无奈告知苏行蕴:“你得加快些动作。”
  苏行蕴闻言眉头拧成川字,这门劳什子亲事比想象中要更棘手。
  敏仪公主夫妻俩不知怎么着,满京都大好儿郎看不上,偏偏蒙了眼瞧中了他,让他们主动退亲是行不大通的,陈府与苏家联姻的事情,早在十年前便满朝皆知,敏仪公主重情重义的善举,当时还为圣上孝仁帝所称赞过。
  可若苏家直剌剌去同陈府退亲,那更不妥了,女方无故被夫家退亲,说是耻辱也不为过,苏家不能平白让嘉柔名声受损。
  这事一拖拖了这么些年,就像陷入一招死棋,进退两难。这也正是苏行蕴不大敢面对林青穗的缘故之一。
  “法子是有,”苏行蕴沉闷着道:“但为时尚早,还望郡主从中周旋一二,再等上些时日。”他说罢便要拱手告辞。
  嘉柔提着玉柄团扇,烦躁地笃笃敲着几案,苏行蕴走到门沿边时,嘉柔半认真半玩笑道:“苏行蕴,不单单你有心上人,我也急着单身好谈恋爱的,你别让我失望。”
  ****
  “穗穗,你回来啦?”朱俏和林青芜正在凉亭中吃白玉葡萄,见林青穗抱着酒坛进了院子,两人笑着转头来打个招呼。
  可一见林青穗那番模样,林青芜两人就发觉不大对劲。
  林青穗脸色苍白,目光黯沉,步伐沉沉的走着,浑身像是在冰水里浸泡过一样,软塌塌的混不得劲。这么多年来,林青芜朱俏几乎与穗穗形影不离,吃住玩乐都在一起,对她的言行都心里有数,喜怒哀乐也大多相通。
  “穗穗,怎么啦?酒送到了没?”朱俏放下手中的葡萄皮儿,几步下了台矶来搀着她,林青芜也连忙来问:“发生什么啦,怎地失魂落魄的?”
  林青穗将手中的乌坛递与她二人,嘴角扯了扯,硬拉出个难看的笑来,她动了动喉咙,嘶声道:“无事。”
  青芜朱俏两人眼神一对,皆会意这哪里是无事,分明是有大事,“难。。。难道是,酒赛的事不顺?还是为酒谱的事?”
  “真无事,”林青穗声音仍旧低沉暗哑,她无力的摆摆手,抬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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