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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金黄杏子肥[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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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事无事,”林青穗醒过神来,鼓励大伙道:“他卖他的,咱们卖咱们的,郁哥哥的手艺巧,他那些普普通通的灯笼怎么能比得了。”
  “苏小大夫,”林青穗不放心,又朝他那头喊了句:“卖灯笼可以,别坏了行情,您是玩儿,可我们这些人是要卖这个吃饭的,还望手下留情。”
  “谁玩呢?”苏行蕴愤愤不平,插手朝这边道:“我也是正经做买卖的好吗!”
  “这苏小大夫,”林郁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委实也太孩子气了些!”温行易抿唇,手里的毫笔的拿捏得愈紧。
  两军对垒,有道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林青穗这边的灯笼花样多,琳琅满目,客人喜欢什么式样,若有时间等,林郁还能现做出来,引得不少人驻足围观。
  加之朱俏这头有两个人,你喊一句我喊一声,女孩子声音尖细,又是卯足劲儿的在叫喊,不多时便将苏行蕴的声音全压了下去。
  眼看着他们这边生意渐好,朱俏得意的朝苏行蕴做个鬼脸,苏行蕴不服气的哼一声:“仗着人多了不起啊。”
  说完又有些气馁,他看着那边几人有说有笑,那野丫头收到了几文钱,笑盈盈的递给身旁小少年看,小少年顿笔抬首,温和的朝她一颌首。
  “啧啧,又装模作样,”苏行蕴盯着那小少年连连摇头,明明高兴成那个样子,却要绷着张脸装得风轻云淡,苏行蕴朝他嗤一声,情绪却愈发低落。
  “无趣,太无趣了,”索性闷声不响的撩袍蹲坐在地上。
  “喂,你是在同对面唱对台戏么?”有女孩儿娇娇脆脆的声音传来,苏行蕴一抬头,只见一位穿绯色织锦袖袄的少女立在他跟前,她骨碌着水滴滴的明眸,眼里尽是玩味:“要不要我来帮你?”
  “哧,你是谁?”苏行蕴挑眉看她。
  女孩儿侧首朝那头看一眼,冷哼一声:“总之也是看不惯对面的人。”
  “三妹妹,”她身后的少年无奈的叹一声:“。。。这样不大好吧。”
  “五表哥,你若不想帮便回车上去,”少女朝他挥挥手,貌似大义凛然道:“对面仗势欺人,我都看不下去了。”
  明翊见她一副玩心大起的模样,扶额头痛不已。
  苏行蕴掸掸袍袖起身,嘴角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一扫先前的失落丧气,俨然又成了位玉树临风的风流公子。少女啧一声,心底不由暗叹:“这家伙竟也长得一副好皮相。”
  苏行蕴打量一眼明翊,再居高临下的望着少女,嘴边的笑意不减,轻缓缓道:“多谢好意,不过,不用你帮。”
  “哎,你!”少女一阵气结,指着他气恼的跺跺脚:“不识好人心,”苏行蕴摊手:“又不是我叫你来的,谁知道你忽然跟我搭话,有何企图?”
  “我真是来帮你的,”少女蹙着眉羞恼道。“三妹妹,”明翊看不下去了,伸手虚虚揽过少女:“既然这位兄台不愿你帮忙,便算了吧。”
  少女一番好意被拒,气呼呼的转身就走,明翊稍稍打量一番眼前的少年,见他气度不凡,便抬手拘个礼道:“舍妹年幼无状,打搅了,”苏行蕴正欲还礼,抬眼瞥见明翊身后,动作便是一顿。
  明翊一旋身,只见自家的三表妹明貌,抱着她那把七弦古琴,蹁跹移步而来,身后还带着搬凳子抬几案的车夫。
  少女明貌走到苏行蕴面前,仰着一张因薄怒而带桃粉的娇妍面孔,盈盈水眸一转,狠声放话道:“你说不用就不用了么,我偏要帮你!”
  ***
  “咦,苏小大夫那头竟然没大动静了?”朱俏好一阵没听见苏行蕴叫卖,踮着脚好奇的朝对面看看,“是放弃了么?”
  林青穗放下手上的络子,起身朝那边望一眼,见苏行蕴正站着与两位华衣客人谈话,不免失望道:“还在呢,这苏小大夫,今儿是跟咱们杠上了吧。”
  “这苏小大夫怎么回事啊?”林青芜不解的皱皱眉头,“为何要跟咱们抢生意做?看他那穿戴,又不像是个缺钱的。”
  “幼稚好玩吧,”林青穗叹叹气:“罢罢,总之他那灯笼也比不赢咱们,随他去吧,叫喊也好挑衅也罢,咱们就看看别在意就成。”
  朱俏等人点点头,“也是,”笑嘻嘻道:“反正叫喊也叫不过咱们,这苏小大夫真是个顽孩儿。”
  朱俏语音刚落,只听对面忽地传来一阵铮铮琴音。
  七弦古琴妙音流转,清如溅玉,颤若龙吟,在熙攘闹市中令人耳目一新,连过往行人都不免顿下脚步,朝着琴声源起那头看去。
  只见一位绯衣少女端坐在琴台前,姿态优雅的顾自拨弄琴弦,她身边还站着两位挺拔少年,均是形貌昳丽,其中一位满脸窘然,费力憋出一声:“卖灯笼。”
  “快来买灯笼。”
  “。。。。”林青穗这边几人身形一僵,待反应过来,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这又是闹什么幺蛾子?请帮手也就算了。”
  “卖个灯笼,还带配奏乐的?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存稿,作者菌这几日在搞体检事宜。
  么么哒大伙儿~~


第38章 
  抚琴的少女姿容明秀; 端坐琴台,纤手拨弦; 带起琤崆曼音。
  很快她身周便聚齐一圈看客; 凑热闹的,听琴音的,接连围拢过来; 一曲作罢,看客喝彩拍掌不止:“好!好听,小姑娘琴弹得真好; 再来一曲!”
  有人为了听她再弹一曲; 便开始买苏行蕴的灯笼; 更有人错以为她是家道中落的富家小姐; 无奈出来长街卖艺,心生怜悯之情,直接走近去给她投几个钱儿。
  明貌面上发烫; 心也在雀跃着噗通噗通跳,她自幼习琴,亦在多种场合之下弹琴献艺过,但从未像眼下这样,在这种不甚体面的地方,为来往路人围观着,被众人起哄夸赞,甚至还有人送听曲钱儿。
  她既感到惊奇刺激,又觉得高兴好玩; 薄红着一张脸朝明翊招招手,明翊附耳倾听,“五表哥,那边的人看我们没有?”
  明翊昂起头朝对面望去,只见那边的人亦是踮脚仰头在看这边,“都在看,”明翊回道,明貌心一喜,却听明翊又说:“除了温公子。”
  “怎么办怎么办?”朱俏缩着脑袋偷偷的溜回来,哎呀呀的急急说:“苏小大夫那里来了个善琴的小姑娘,人都去他那儿看热闹去了,还有不少人给听曲儿的钱呢。”
  “。。。啊?”林青芜仰着头揉着手道:“那咱们怎么办才好,俏俏你会不会琴啊?”
  “我哪里会琴!”朱俏为难的叹声道:“我祖家姥爷倒会拉二胡,但是我没学会。”
  她求助地看向好似什么都会的青穗:“穗穗你会不会琴?要不咱们也来弹弹琴唱唱曲儿。”
  “这个,真不会,”林青穗摊手,她方才细听过那姑娘的琴声,确实弹得好听,身处闹市仍能弹出那样的意境,该是个有玲珑心的妙人儿,她偏头问温行易:“行易公子,你会么?”
  温行易从垂目作画中抬起首来,微微点点头:“略会一些,”朱俏等人面上一喜,温行易又道:“但此处无琴,我也有许久未曾抚琴了。”
  “哎。。。”几人不由得失望出声,“那咱们,咱们还有谁会什么啊?”
  “我会踢毽子?翻筋斗?”林青芜想想道。
  “哎咦,不雅不雅,”朱俏挥手大笑:“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翻什么筋斗。”
  “那你会什么?”林青芜不服的问。“我会。。。”朱俏灵机一动:“我能头顶着圆酒缸走长凳,这个我七八岁就学会了。”
  “这个。。。虽然我挺想看的,但是,也不太雅吧,”林青芜咬着手绢儿说,朱俏只好又将问题抛给林青穗:“穗穗呢?你会些什么有雅趣的才艺吗?”
  “我三妹爬树摸鱼十分在行!”林青芜实话实说道。
  林青穗一阵脸臊,摆摆手,生生想了个技能:“我可以,两只手同时扔三四个橘子,接连接住不掉,”她边说边比划动作,温行易偏目朝她看了一眼,林青穗连忙收了手脚。
  “哎呀,这个我虽也挺想看的来着,但是,还是不能够吸引人过来啊,”朱俏两人一阵苦恼:“咱们要是也有拿得出手的曲艺就好了。”
  “不知,曲笛可不可以?”坐在一旁安静扎灯笼的林郁犹豫着开口道。
  他一说完,林青穗几人齐齐偏头看他,瞬即拍手笑喝:“当然可以!”
  林郁还是幼时同村人在山上塘边放牛,跟着村里的叔伯学会了吹笛解闷,之后渐渐长大,虽做的是木匠活儿,对乐曲兴趣的有增无减,得空了便去茶楼听人吹弹个小曲儿,回来自己再琢磨着吹唱一番,乐器里唯笛最易携带,他便常年带着一管曲笛。
  方才那边的琴音灵动妙曼,他也听的心痒,待琴声再响起时,经由林青穗等人一怂恿,林郁便拿起竹笛来以曲相应。
  七弦琴音空灵清丽,曲笛音色清脆柔和,二音遥相呼和,此起彼伏,时而浑厚时而婉转,时而急促时而绵柔,竟分外融洽动听。
  看客们不知何时分成了两拨,一拨仍在看明貌弹琴,另一拨却反身来看林郁吹笛,中间自觉隔开空隙,让他二人能径直打照面。
  明貌发觉有人竟在和她的琴音,秀眉一蹙,素指拢转,拨出的曲调弹得愈急愈高,林郁听出了她的不太乐意,心中莫名生出些笑悦,暗暗调息,不急不缓的追着调子,竟半点没显出败意来。
  一曲再落音,群客争相相呼喝呐喊,吹哨起哄的,拍掌大笑的,还有真正爱音律之人赞叹:“绝妙绝妙!只听有琴瑟和鸣,不曾想琴笛相和,竟也如此悦耳动听。”
  朱俏抱着林青穗一边手肘,激动不已的摇晃着:“青穗青穗,你们家的人怎么都这么厉害!”
  两拨人分别来给弹琴与吹笛两人投钱儿,有老伯过来拍着林郁臂膀笑道:“妙哉妙哉,吹得不错,谁说笛音难登大雅之堂,依老朽看来,配她那琴声也不差哪里!”
  林郁笑着遥望一眼对面那小姑娘,对方竟也正在看他,四目相对,这才看清她的娇美容貌,林郁登时心下一慌,匆匆垂下目来:“老伯谬赞了。”
  待数清所得钱财,林青穗不免咂舌道:“郁哥哥,咱们卖这么久的灯笼,还不如你吹一个小曲儿有赚呢!”几人一阵欢欣嬉笑。
  朱俏朝苏行蕴那边喊:“苏小大夫,谢谢那位弹琴的小姑娘啦。”
  明貌涨红着脸收了自己的琴,明翊在一旁啰嗦道:“三妹妹,说了让你不要冲动贪玩,你今儿弄出这么大动静,哪里合规矩,定有不少有心人看见了,回去我母亲指不定得怎么念叨你。”
  “行了行了,五表哥,”明貌摆摆手打住他,“温行易不也在卖灯笼么,怕什么。”
  “人温公子说不定是有什么苦衷,咱们在这打搅人家,也不大厚道,”明翊扯扯她的袍袖,“走了走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明貌望望对面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顿下脚步,反身回来问苏行蕴道:“喂,唱对台戏的,你知道方才那个吹笛子的是谁么?”
  看戏良久的苏行蕴眼里闪过一丝好笑,打量着眼前穿戴不俗的兄妹二人,正巧也无聊,便道:“我自然知道,但你二位还没告诉我,你们又是谁?”
  “我叫明貌,”少女大咧咧道,明翊连忙拉住她:“三妹妹。”
  “哦,城西明家的人?”苏行蕴勾唇一笑。见他竟轻易看透自己二人来历,明翊眼里不由生起些防备之色,声音也带了几分肃然,拱个礼问:“在下明翊,不知兄台是?”
  “苏泽,苏行蕴。”
  “竟是苏泽药王谷的人?”明翊顿感意外,连忙道:“苏小神医,失敬失敬。”
  苏行蕴面色不改,丝毫不为自己当不当得起神医二字而羞愧,他微微颌首,淡淡笑道:“听你二位方才的意思,是同对面那个温行易有过节?”
  ***
  “这桃符如何卖的?”有雅客路过,见伏案在桌,专心致志写桃符的温行易,挥毫泼墨间字迹洒脱,便开口询问道。
  “嗯?”温行易蒙蒙然的抬起头来,终于等到买客了。
  今晚好一番热闹,先是争卖灯笼,后又琴笛和曲,同伴们都多少赚到了钱财,可偏偏无人来问他的桃符字画。温行易正隐隐自觉惭愧,乍听有人来问,自然不由欢喜,可因为从未当街卖过笔墨,一时不知如何出声定价。
  他这一抬首,众人才看清他的面貌来,端的是眉目俊逸,气质清冷,围看的不少人啧声赞叹:“这小郎君好风采!”
  “您是现写,还是拿成品?价有不同,”见温行易不善言辞,林青穗连忙接过话道。她眼看来询价的客人穿戴讲究,不似寻常白丁俗客,便又笑说:“你也知,字画这些也看眼缘。”
  放下手边的络子起身,拿过温行易写就的几副桃符,跟雅客展示道:“您先看看我家公子的字,可否中您意?”
  街道上卖字画的书生也有不少,价格有高有低,像那种寻常的桃符,买来不过图个热闹,三两文就能买一副贴。
  温行易写得一手好字,哪怕在这闹市街坊,窄窄的矮案前,他执笔铺毫而就的字,亦能看出不俗的功底来,行字润峭,字体丰丽。
  虽因年弱缺些雄浑劲道,但好在风骨洒落,神。韵舒朗,更是隐隐蕴藏几分风雅,几分贵气。
  林青穗心晓读书人风骨清高,虽说既怂恿了温行易出街坊来卖字,这些虚名便不该再讲究,但她心里还有几分莫名的坚守在,打心眼里不愿贱卖了他的字画,不说要多贵才值价,但几文钱一贴定是不肯卖的。
  看客观赏过了温行易的字画,点头称赞:“果然字如其人,这小郎君的字写的好。”
  温行易暗暗松了一口气,暗自好笑,做功课都不曾这样忐忑。林青穗点头笑道:“我家公子师从名士,又自幼勤学苦练,所写字画连先生都是赞的,您若喜欢手上这副,现买也可以。”
  那雅客点点头,观赏着手边的桃符,似是随口一问:“不知小郎君师从哪位名师?”
  哪位名师?林青穗一时语塞,连忙求救的看向温行易。


第39章 
  “学生早年师从舟济先生; 眼下在青山书社求学,”温行易拱手施礼; 温声回道。
  “舟济先生!”雅客不由惊问一声:“可是官都那位鼎鼎有名的舟济先生?”
  “正是恩师。”那雅客不声不响的将温行易打量一番; 见他衣着气度果真不同凡响,之后随口考量他几句学问,温行易一一解惑; 对答如流。
  围观的看客虽甚不明其意,但听他背书念词朗朗上口,佳诗妙句信口能吟; 不禁在一旁喝起彩来; 林青穗几个在后头跟着兴奋的鼓掌:“温少爷太棒了!”
  几番试探后雅客捻须点了头; 心中不由计议; 他一位京城名士的学子,学问这样好,如今却沦落到来临安街头卖字维生; 想必内里定有不为人知的辛酸苦衷,又见他所写桃符对仗工整,文采斐然,言谈举止亦是不卑不亢,愈发赏识其才。
  雅客不愿折其清志,便顺水推舟道:“不若郎君现替我写一副桃符,我家乔迁新府邸,又逢年节,你看该写些什么为好。”
  温行易听罢执笔沾墨; 细细一番忖思,运笔铺毫,几行贺词一蹴而就。
  直到雅客满意地交付了银钱,拿了那对桃符走人后,朱俏几人还在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置信。
  “八。。。八两银子?!”林青芜在背后拉扯着林青穗衣摆,磕磕巴巴道:“就就。。那么三片纸,几行字?”
  “是温公子的本事了得,这也算不得什么,”林青穗心里也十分高兴,笑道:“读书人的笔墨,本就无价可讲。”
  “我的天呐,”朱俏对着温行易惊叹一声,眼里泛着仰慕的星星点点:“温少爷,我们几个忙活一晚上,都抵不上你片刻钟功夫。”
  “哪里能这样比较,有道是十年寒窗无人问,”林郁啧啧叹赏:“若非温少爷才高八斗,聪颖过人,也不能片刻间写出那样精彩的对子。”
  他走近拍拍温行易的肩膀,玩笑道:“温少爷小小年纪如此才华,想必他日前程万里,状元及第,不知我等如今投合结交,还来不来得及。”
  “哪里哪里,林兄说的什么客气话,”温行易被他几个一人一句说的脸热,原本写一副对子能算得上什么事,八两银子更是不足一提,但小伙伴们的夸赞认可,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欢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郁一句前程万里,状元及第,不由得让林青穗忽地一愣神。
  朱记酒铺盛名天下的“状元兴”,兴祥巷子的那位早年落魄的书生,将来会纳娶朱俏为侧室的头名状元,不会就是。。。
  “什么一贴桃符八两银呢,待小爷来瞧瞧!哪里来的才高八斗的穷书生?”一道怪声怪气的叫嚷打断林青穗的出神,只见人群唯恐避之不及的躲开,几位穿扮浮夸的纨绔大摇大摆的走近摊前。
  待见到温行易之后,当头一位头戴花帽,敷着满脸粉的少年哈哈大笑:“还真是你?”转头朝身后几个同伙报喜道:“扈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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