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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金黄杏子肥[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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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林头有一肚子的疑问,他低头看着幺女,越来越想不明白了,他犹豫着问:“闺女。。。你,你。”
  “爹,我知道你有许多话想问,”林青穗偏头软了声音道:“等咱找到着财八爷,还清那债,到家里,我再跟你好好解释。”老林头这才呐呐了几声,姑且忍住了话头。
  林青穗一边到处卖酒,一边借机打听财八爷的事。
  河工们嗓子粗口松,喝了酒嘴巴更是没把门,林青穗人小嘴甜,三两句好话哄着,那些苦力工们总免不得多说几句,人多嘴杂,讲出的话有虚有实。林青穗一一的记着,又跟苦力工套近乎,放出消息说是有还债的要找财八爷,还望各位叔伯们有信儿了,偷偷儿给透个气。
  带轮的木车挪动方便,老林头推着车子,时不时换个地儿卖,还不到傍晚,林青穗买的那一缸子酒便卖完了。
  拿着钱一清点,本钱二百二十文的酒,竟卖出了四百多文毛利钱来,惊得老林头合不拢嘴。
  林青穗前世做过的小生意不少,因为要攒钱供贾清文念书,尤其上京赶考需备上百两银子,水七娘急白了头发,想尽办法挣钱,拼命卖糖酒豆腐果,只要能赚得钱,无论多脏多苦多累的买卖,都带着林青穗上奔下走的忙活。
  如今再想来,林青穗不禁冷笑连连,当真还得感激水七娘,练得她这样的长进,学了这么多的本事。
  可任凭她婆媳二人如何要死要活,挣得的不过蝇头小利,贾清文能筹足银钱上京赶考,全靠他自己结识了权贵同窗,那位同窗家世不凡,为人又豁达阔绰,贾清文能与他结交当真是天赐好运。
  不远处河工们的吆喝声打断了林青穗的思绪,有人在招呼船匠补船板,林青穗一跺脚:“哎!我怎么会忘了林泽堂哥了!”
  林泽堂哥,也就是大伯父的大儿子,同林郁一样,是个木匠手艺人。但林泽的手艺较林郁又有不同,他是个修船造杆的,常年在运河码头四处奔波闯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更了晚了,大家久等啦么么哒~~~
  谢谢“梅晗清颜”大大的雷!!
  我见着评论有小天使说加更了,苍天大地啊。。。。我要哭着解释,作者菌手速真的狂渣,经常500字/小时,3000字需要多少时间,可怕不。。。
  所以真的很抱歉不能加更了t-t。而且!!更可怕的是,过段时候可能会断更一段时间,大伙儿还记得我前面说的考试危机预警了吗?我快考试了呜呜呜!


第23章 
  林青穗父女俩收拾了酒车摊子,将器具等还回兴祥巷子的朱记酒铺。
  朱家的小女儿早在门边巴望着,一见林青穗父女立马欢喜地挥起了手绢,待林青穗走近,小丫头以手扪心叹道:“你们总算还回来了!”
  林青穗笑回:“朱姑娘,你还怕我们拉着你的酒坛子跑了不成?”
  小丫头羞愧地半捂着脸:“也不是啦;只是我们家就这一架木车,寻常买粮食搬酒,全指望这东西驮运的。。。”
  “丫头你放心,我跟我家闺女,绝不是那种黑心的人,”老林头将东西一一搬回屋中,抽空憋着嗓子搭句话。朱家姑娘偷偷地朝林青穗眨眨眼笑笑:“可算听见你爹说话啦!”
  林青穗翘了翘嘴角,笑过之后心里又浑不是滋味,她爹原本话虽少,却也不是个十足的闷葫芦,偶尔兴致来了还会打趣两句,但这两日,他统共就没说过几句话,大约是被利子钱这事伤透了心。
  东西归置到了原处后,林青穗父女便要告辞,朱小姑娘想留个长久客,笑眯眯地将人送到门外,“小客人下次若要买酒,还来我家啊,我算你便宜些。”
  “行,你家酒酿的好,若我需用酒还会再来买的,”见她难得似有亲近的意思,林青穗又加了句:“对了,我姓林。”
  “我叫朱俏,”朱小姑娘爽快的告之了姓名,林青穗便也道:“我叫青穗。”
  “这名字好,好听又有好兆头,”朱俏夸赞道,又嘟着嘴:“哪里像我这名儿,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生怕人家说,猪——还能有俏的?”
  两人同时捂着嘴噗嗤一声笑,林青穗越发感受到,朱俏这个小姑娘性格真是好。
  酒美称足,价钱公道,店主小姑娘这般的娇俏机灵,无怪这朱记母女二人,住在这无人问津的深巷之中,母亲虽有哑疾,却还能小酒铺稳稳当当的维持下去。
  朱俏正要再说话,眼角余光瞥见左边巷子走来两人,当即惊喜地喊:“温婶儿,你们回来啦?”
  林青穗偏头,恰见一小少年搀扶着一绿衣妇人,徐徐慢步地从巷口走来。这二人身姿仪态都是一等一的好,走在这乌巷陋宅之间,却显出与穷寒贫民云泥之别的气质来。
  那妇人听见朱俏唤她,以笑作答道:“小俏家来买酒的客人了呀?”
  待二人走近,林青穗不由得一诧异,这妇人眉眼婉柔,黛眉明目,相貌生得秀美妍丽,气质带着隐隐贵气,不正是北街正祥胡同口那家茶面摊,做面。。。很是糟蹋粮食的美娇娘?
  美娇娘看见林青穗,面色也露出点微微讶然,柔柔笑道:“咿,这位小姑娘,我记得你,你在我面摊吃过茶面呢,可还认得我?”
  林青穗敛了异色,朝她颌首行礼道:“认得的,不曾想与婶儿竟这般有缘,”
  朱俏鼓着乌溜溜的双目问:“青穗在温婶儿的面摊吃过面?”林青穗点点头,朱俏拍拍手:“竟这般凑巧!”
  “咊,”大约知晓自家娘亲的厨艺如何,妇人身旁的小少年轻咳了一声。
  林青穗继而将视线投到他身上,只见这位作书生打扮的小公子,生得同他母亲一样的俊雅容貌。
  目秀眉清,姿貌端华,小小年纪便能窥出一身好气度,上回临走时也是见过的,当时匆忙一瞥,只觉几分面熟,如今再一细看,更是似曾相识。
  “行易少爷,您下学啦,”身旁的朱俏垂着目光娇声的道了句。
  温婶儿端看面前二位小姑娘,一个盯着儿子在出神,一个羞得不敢直视人,当即了然地抿嘴笑。
  自家这儿子,性子虽不讨喜了些,好在相貌随了她,生得一副面白唇红的清秀皮相,向来很得小女孩儿们的青睐。
  “易儿,”温婶儿看着一脸无动于衷的儿子发愁:“同两位小姑娘打个招呼啊。”
  “在下温行易,”小少年闻言拱手行礼,嗓音泠然,目光平视,一张俊脸虽面无表情,但行礼的态度姿势还是到了位,规矩周全,并无不妥之处。
  温行易,名字竟也耳熟,林青穗且按下疑惑,从容还礼:“小女姓林。”
  “她叫青穗,”朱俏以为青穗害羞不敢说名字,偷看了一眼温行易,又娇羞地低下头。
  “瞧这几个孩儿,当真都惹人喜爱的很,”温氏朝着老林头温婉一笑,替朱俏旋话道:“青穗懂礼,小俏活泼,都是好孩子,我就喜欢贴心的闺女,不像男娃儿,只顾让人发愁。”
  妇人生的那样美貌,老林头根本不敢看她,只闷声嗯嗯了几句,温氏又道:“你们都还是孩子,不必客气拘礼,小俏,行易是你家邻里,无需称少爷。”
  “那。。那唤行易哥。。。”朱俏含羞的声音细弱蚊呐,一张脸羞得染了薄绯。
  “叫我温行易即可,”小少年似是再不愿过多交谈,同温氏打了个招呼:“母亲,我温习书文去了。”随即旋身进了隔壁木房子。
  温氏一脸无奈的笑:“这孩子,一贯不爱同人讲话,俏丫头别介意。”朱俏慌乱的摇摇头,“哪里哪里,不会的。”
  林青穗与她二位说罢几句,便也告了辞,走时温婶儿客气地说:“青穗丫头,下回还来婶儿家吃面呀,”林青穗应承得颇为艰难。
  ***
  父女俩运气好,翌日大早找到河西码头时,堂哥林泽刚跑完一趟舟程回来,听码头河工传话说,他本家的三叔带着堂妹来找他,林泽心头虽有疑惑,到底匆匆出了船舱见人。
  果然见老林头领着个小姑娘在岸边等着,林泽几步上前笑脸相迎:“三叔,您怎么有空来寻我?”
  老林头见到了侄子,面上终于浮出了喜色,他待大哥家的两个孩儿本就感情真挚,见他俩愈发有出息,也是打心底里高兴。
  老林头与大侄子已有许久未见,当即压着嗓子一声喊:“泽儿!”话一出口,声音竟带了哽咽,林青穗跟着喊了声堂哥。
  这父女二人被冷风刮得面容狼狈,两声呼喊里透着重重为难,林泽眼色一暗,猜想他三叔来寻定不是好事,只得问:“怎么了?有什么为难事,三叔你慢慢说。”
  老林头嗫嚅着不知从何说起,林青穗索性站前一步,将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说了说,还将那借契拿出来给林泽看,说清她爹是被哄骗了的,所借银钱在这半分未花。
  林泽听罢缘由,背着手不吭一声,良久后才对着老林头一声叹:“三叔,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啊,财八爷的钱,”他张望四周,末了压着声音说:“他的钱你也敢碰?”
  老林头一脸灰败,“我,我不知道。”
  “这位财八爷,”林泽面色愈发难看,沉声道:“棘手啊!”
  老林头父女原本都将林泽看做救命稻草,以为林泽是跑码头的人,总该能跟财八爷牵上线。只要牵上了线,这事就好谈,借钱还债,给些利息也无可厚非,老林头只借了几日的钱,再高的利息也多不到哪里去。
  但从初眼见到林泽起,林青穗心里便是一咯噔,心知自己自以为是了。林泽不同于林郁,这位堂哥常年在外跑船,回家的次数比林郁还少,无论前世今世,他跟自家都无多深的交情。
  如今见他面色为难,虽过意不去,但这事林青穗别无他法,只得软着声音求情道:“泽哥哥,你可有办法让我们见见财八爷,我爹并不是要赖账,只是想把钱还了罢了。”
  “三丫头,”林泽低头看堂妹,许久不见这小丫头倒是长进许多,“你不知道财八爷的规矩。借多久,就是多久,没有提前还的道理。”
  林青穗死死咬着唇抑住哽咽,额发被肆虐的河风吹得散乱,恰恰遮住了泛红的眼角。
  “那。。。那要怎么办?那财八爷要如何,这么个算利法,一年以后,这债哪里能还得起。”
  林泽看着这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心里长吁一口气,他待如何?距这临安山长水远的关南建州城,有家颇为有名的花楼叫作富春盈,正是财八爷与当地霸头同开的产业,你说他待如何?
  林泽也知自家三叔是个老实的憨货,不欲拿这些吓他,只得耐着性子道:“这样,我找人去跟财八爷通融通融,看他能不能大发善心网开一面,你们先回去等着消息。”
  送走红着眼眶的父女二人,林泽叹着气走回船舱,有河工朝他笑吼:“林船工,老家来借钱的穷亲戚?”林泽摆摆手,那人又道:“对了,八爷方才让人传话来,让你去见他一趟。”
  林泽面容一动,到底是自家三叔,举手之劳就能帮上的,他肯定愿意帮。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先别忙着弃文,我昨天说的考试还有一点点时间,这周我有个字数超多的榜,还需要日更6、7天的样子。。。
  攒人品,攒好运!群么么~


第24章 
  财八爷唤林泽来,是因他近日要跑一趟建州,挑了林泽几个船工都准备着同行。
  单看财八爷这人的相貌,许多人定猜不出他是干的什么行当,这人短脸塌鼻,圆头肥耳,最憨实不过的长相,混在人群里也不大打眼,有时蹲在码头同河工们同吃喝,常被外地来的货商们吆喝着帮忙干活。
  但这位爷干出的事儿,同那憨实二字可半点沾不上边,河工船工们既怕同他混成一道,却又盼着被他看中带着出船。
  终归财利诱人,这回被挑中的几个船工,面上都透着喜色,财八爷说完了正事,又笑呵呵地拍了拍身旁一个管事的肩膀:“若不是建州那边事急,我也不至于这么早赶着走,过两天有船货来,托付给老弟你啰。”
  那管事忙不迭点头哈腰应下:“八爷您放心,这点子小事,出不了差子。”财八爷眉一横:“怎么会是小事?”
  “没没,大事,大事”,那管事腰哈得更低了,“小的是说,定用心将大事办得跟小事一样周全稳妥,”财八爷才哈哈大笑,一行人说笑着散了下去,林泽想起三叔的事情,刻意走得慢慢吞吞,待其余人都走尽,财八爷见他那磨蹭模样,笑问:“林船,你还有事不成?”
  “八。。。八爷,”林泽犹犹豫豫道:“是有点小事。”
  “有什么要求?”财八爷拍拍他胸脯:“尽管开口就是,”林泽见他今日心情似是不错,看着好说话的很,就绕着弯儿地,将三叔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那三叔,就是个木头憨货,只会刨土的老农,生了一窝又丑又刁的娃娃,婆娘又是个药罐子,一家子人眼看快养不活了,”林泽觑着财八爷纹丝不动的脸色,声音渐渐压了不少,勉强接着道:“这不是,前儿听他来哭嚎,也不知从哪里借的熊胆,说是。。。”
  “怎么?”财八爷听他说了一堆不到点子上,眉宇间生了些不耐烦。“说是,跟您这儿借了五两银子,”林泽慢吞吞道:“他婆娘是个穷硬的骨头,这不是赶骂着他来还了您钱。八爷,您看这事。。。”
  “林船啊,你看你说这么多,我怎会晓得你讲得谁人哪个哟,”财八爷摆摆手,“跟我借银子的多了去了,别说五两银子,百儿八十的我不也是随手就借了。这年头都不容易,人家碰上难事,咱有这个余地,能帮一把是一把,你说是不?”
  “是是是,您一贯好心肠,我们都知道的,”林泽连忙躬身点头,“我嘴巴笨,说不清楚话,要不我待会带他过来给您过过眼儿,也好让他把您这钱给还了,免得他回去被他那悍妇婆娘泼骂。”
  “妇婆子能懂什么嘛,汉子辛辛苦苦在外挣钱,她还敢多嘴?”财八爷背着手要走出房门,“行了行了,我忙得很,这点子毛微小钱,也亏得林船你这般拐弯抹角。”
  “八爷,八爷,”林泽讪讪着一张脸带着恳求:“求您通个情,您老人家九牛一毛的事,于我那三叔而言,却是要了老命了。”
  “哎哟,你是说我借了他钱,反成了要人命的煞神?”财八爷一个不高兴,打住林泽再解释,“这样,就当我财八好心做了坏事,你那三叔要还钱就还来,不过规矩不能坏,契子上借多久还多久”,他见林泽哭丧着一张脸,松了松口道:“ 好好好,我也知你为难,既是你林船开了口,我给他打个对折,如此够厚道了吧。”
  林泽哎的一声,连忙谢过财八爷,又赶紧去城北找林青穗,将这事告知她。
  “我也是求了再求的,”林泽皱着眉头道,“财八爷这人一向笑面菩萨阎罗心肠,能打对折已经是发了慈悲心了。”
  林青穗拿出了契据,让林泽过眼,“哥,这打对折是如何个对折法?”
  “就是半年,半年大约涨不了多少钱,”但林泽也不会算这样的债,三人匆匆跑下楼找客栈的账房先生,那人拿着契据哎哟哟的叹:“你这是借了阎罗王的索命钱咯!”拨得算盘一通噼里啪啦响,每进一粒子林青穗这心头就是一颤。
  最后账房先生摇头晃脑说了一通,林青穗打住他掉书袋:“先生,先生您就说,半年之后我家要还多少钱。”
  “唔,你这个,半年之后,也有翻了十来倍了呢,”账房先生抚平算盘重新打了一次,“半年啊,半年利钱整好十翻,五十两银。”
  账房先生一报账,老林头当即头脚一软,一个跟头哐当一声砸在柜台上,竟是吓得晕厥了过去。
  林青穗被吓得尖叫一声:“爹!”林泽和那账房先生也是一惊,手忙脚乱地帮着来扶人掐人中,林泽一串唉声叹气:“你说三叔如何这般糊涂行事!”
  ***
  林青穗父女俩失神落魄地回了陈塘村。
  这债是逃不掉的,林泽说财八爷这人心狠手辣,杀人放火的事都干得出来,林家这老少一家子人,又能逃到哪里去。
  老林头初醒来时形容枯槁,眼神涣散,嚎哭着拿他这病去抵了这债算了,惹得林青穗也是一通好哭,林泽急得一旁团团转,林青穗哭了一阵又问:“说是半年的利钱,可是能在半年后才还?”
  林泽咬着牙点了头,无论如何也不能真把三叔给逼死了,他得去财八爷那里再求求情,既说借半年,半年之后还钱也是理所应当。
  林青穗这才抹着泪劝服他爹,好说歹说,这债不一定还不起,半年的功夫,挣上五十两银并不是如何天难的事。林青穗再谢过泽堂哥,多亏他作中说好话,利子钱这东西向来越滚越大,半年息尚在还得起的余地内,若是一年后,那可真是翻天难偿了。
  林泽沉着脸送俩父女上牛车回村,想说两句宽慰话也不知从何说起。他二叔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别说半年挣五十两,就是挣五两也得豁出一身皮肉,这事还是天难啊!
  “爹,您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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